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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煮茶醉花阴-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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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拿到的,让蒲山范国庆不敢打包票的是因为男子组还有个嗓音条件特别好的苏彤在。
  “蘧帅,预测一下,你以为男子组谁会拿冠军?”趁中场休息的档儿,苍小英探头问前排的蘧临翰。
  “废话,这还有预测么,当然是阿华。”蘧临翰回头笑道。
  “嗤,那可不一定。”苍小英撇嘴道。
  “为什么?”
  “因为有苏彤在呗。”
  “凭什么他比阿华强呀。”蘧临翰不以为然地道。
  “苏彤这小伙子我非常熟悉,虽然年纪轻轻的,但从小就很能唱,不说在苏家坪出了名,就是在整个清溪乡那都是名声在外的,八九岁的样子就敢跟我娘家村庄的水英太婆对歌呢。”苍小英见多识广地介绍道。
  “水英太婆又是谁呀?”蘧临翰被苍小英一说,心里有点没底了,毕竟他是门外汉,对清溪山歌喜欢听但却不懂。
  “芟水英,老一辈的女歌神,娘家跟阿华奶奶是一个村的,就是野狐坡的芟家村,年轻那会儿,她一唱歌,别人都忘了唱,只顾着听她唱。你也见过的,跟我一样,是海选的评委之一。”蒲山接过话说。
  “哦,她呀,那个老太太就是芟水英啊。”蘧临翰想起来了。又问苍小英:“那个苏彤你怎么知道得那么多呀?”
  “他家跟我姑姑是隔壁邻居,当然清楚了,传闻苏家坪在修缮祠堂时唱祭祀歌,村里人都要他第一个开唱,他一唱那祠堂的墙垛上都冒出青烟呢。”苍小英神乎乎地说。
  “鬼话连篇,”蘧临翰笑道,“唉,可惜了,老同学中我以为你至少也能得个三等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淘汰了。”
  “这都怪我那口子,榆木疙瘩一个,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害得我嗓子锁了多少年,生生的荒废了,”苍小英唉叹道,“不过话说回来,要是范文熙还在世的话,老同学中说不定他也能得个二三等奖,可惜那小帅哥打短命,死得早。”
  “范文熙也能唱?”蘧临翰惊讶地道。
  “那当然,”苍小英白了一眼道,“不但会唱,唱得比蒲志华不差,初中那会儿你老是跟蒲志华走得近,其他同学都玩得较少,自然不是那么熟悉,他老婆都是唱歌唱来的呢。”
  “是么,真是可惜了,年纪轻轻遭那横祸。”蘧临翰也不由得感慨世事难料,人生无常。
  “嗨,蘧帅,蒲志华最后要唱的是什么歌?”见蘧临翰情绪有点低落,苍小英便问道。
  “暂时保密。”蘧临翰一副神神秘秘的。
  “保你个大头鬼,这都马上开唱了。”苍小英嗔怒道。
  “唱的是《心安何处》,阿华自己写的词,歌名是阿翰取的。”蒲志蓉回头笑道。
  “是么,想不到你还有这能耐,竟然会了解我们清溪的山歌。”苍小英很是好奇蒲志华下面要唱的曲目了。
  蒲志华最后一搏的曲目就是被他姐蒲志兰发给莫攀贵谱曲的那首,莫攀贵本来是谱好了曲的,但谱的曲调是通俗歌曲,跟清溪山歌根本就是两种风格的。后来莫攀贵跟蒲志华一交流,说是他对当地山歌的腔调不太清楚,这次是清溪原生态的山歌比赛,用他的流行曲谱不合适,让蒲志华自己用当地山歌腔来套。蒲志华便花了几天功夫编排,听了蒲志华的首唱后,莫攀贵又稍稍改动了一些旋律,两人鼓捣了几天,最后经过试唱,再征求了蒲山蒲春丽等几个山歌高手的意见,终于定型了。
  两人一高兴正准备上报组委会这才发现,这歌的歌名还没取呢,蒲志华和莫攀贵正冥思苦想着,一旁的蘧临翰弱弱地道:“要不叫《心安何处》?”
  “心安何处?”莫攀贵反复念了几遍,大喜道,“就叫这个名字,蛮合歌词内容的。”蒲志华想了想,也同意了。
  
  




96

96、第九十五章 。。。 
 
 
  主持人在台上报幕道,下面出场的是九号歌手蒲志华,演唱曲目《心安何处》。
  台下的蘧临翰听了,那是一个心花怒放,激动万分,一则这是蒲志华最后的一博,成败在此一举,再则自己取的歌名从人家嘴里蹦出来,听起来的感觉特别爽。
  掌声过后,蒲志华神态自若有松有紧地缓缓唱了起来,让莫攀贵之外的评委们很惊讶,也让台下的苍小英没想到的是,蒲志华唱的主旋律竟然是兰花调。在清溪山歌中,兰花调一般是女孩子们唱的,男人们喊不出高腔的一般都唱流水腔,流水腔易于传唱,蓬建彬蘧临翰嘴里时不时哼出的就是属于流水腔,简单易学,朗朗上口。
  兰花调里面又分喜腔、平腔、悲腔,蒲志华这次唱的是平腔,腔调婉转悠扬,时而清新亮丽,尤如深涧雀语,时而一抑一扬,尤如珠落玉盘,时而意境绵长,尤如山泉潺潺,听在耳里那是一个舒服:
  哎依子哟,
  缠绵的黄梅雨呀,
  飘在哟房檐外,
  湿淋淋的小雀儿么,
  扑腾在我窗台。
  窗外的芭蕉,
  窗外的芭蕉已呀已成荫,
  芭蕉么是你栽,
  依呀哟,
  竹叶沙沙响么,
  何时你骑竹马来,
  池塘边的杨柳枝,
  如今呀爬满湿青苔。
  唤你你不在,
  想你你心思难猜,
  一眼的秋水入梦来哟,
  一半是风把青丝摆,
  一半是舒展不开微锁的眉黛。
  
  哎依子哟,
  悄然的无情风呀,
  吹散哟好云彩,
  孤零零的单飞雁么,
  哀鸣在云天外。
  茶山的茶花,
  茶山的茶花年呀年年开,
  茶叶么盼你采,
  依呀哟,
  待到桃红时么,
  吹落梨花一地白,
  燕子飞来旧时语,
  春泥呀已把黄叶埋。
  音讯泥入海,
  长相离惆怅满怀,
  山高水长痴情不改哟,
  今生只为你相思害,
  今世走不出没你相伴的阴霾。
  蒲志华一唱完,下面掌声如雷,蒲山他们更是欢呼声四起,范国庆差点就站起来尖叫了,幸亏被芦仙萍给扯住,评委们也暗暗点头不已。
  紧接其后便是苏彤唱了,他唱的曲目叫《山高水长》,是清溪常见的山歌形式,一段词唱两遍。苏彤一开腔,台下的蒲山范国庆他们吃惊不已,惊为天籁,没想到苏彤个子不高身形瘦小的一个小伙子,唱的竟然是很少人才会唱的高腔山歌,蒲山一句话不说,眼睛只盯着台上的苏彤,凝神屏息生怕听漏了一句:
  天上悠悠云在飘,
  听我来唱山水谣;
  山歌唱活山民魂,
  山茶听了花也娇;
  唱给青山回我音,
  满目苍翠山含笑;
  唱给河水留我影,
  难分难舍水缠桥;
  谁家阿哥离娘奶,
  山歌一唱正年少;
  谁家姑翁悲日暮,
  山歌一和无白头;
  远朋近友歌一曲,
  高山流水弄琴萧;
  郎情妹意和一曲,
  情深意长一肩挑。
  苏彤一唱完,蒲山边狠命地鼓掌边对身旁的蘧临翰感叹唱得好。蘧临翰嘴里不说,心里却道,哪里唱得好了,跟咱家阿华那是没法比,唱这么高的嗓门,吵也吵死了。
  女子组最后两名歌手出场,悬念不大,跟蒲春丽竞争冠军的是一名只有十七岁的小姑娘。听完那小姑娘的歌,蘧临翰要蒲山范国庆他们仔细听清蒲春丽下面要唱的歌,范国庆不解,蘧临翰便笑道,蒲春丽最后这场比赛唱的歌是蒲志华帮她写的,蒲山一听,也很感兴趣。
  蒲春丽唱的歌名叫《怨阿郎》,套的虽然也是兰花调,但却用的是悲腔:
  茉莉白,桂花黄,
  阿郎出门去远方,
  三年五载音讯断,
  泪眼望穿是高堂;
  星闪闪,月光光,
  青丝韶华守空房,
  透夜虫鸣雄鸡唱,
  红烛滴泪到天亮;
  风萧萧,雨茫茫,
  青苔爬满厅前墙,
  石榴开花不结果,
  空留满院栀子香;
  青山高,流水长,
  河边洗衣白发苍,
  拄杖倚门再相望,
  一把相思黄土葬。
  因为这几天一直陪着莫攀贵,对他的心思也稍有发觉,蒲春丽一唱完,蘧临翰便紧盯着台上的莫攀贵,果然,那莫攀贵听了蒲春丽唱完,人都呆在那了。
  坐在蘧临翰蒲山他们前后的观众也窃窃私语,都说真看不出来,这么个又瘦又黑的姑娘,唱出来的音色没想到这么好,听得都有点想哭的感觉。
  因为最后的决赛评委打评不是用分数的,而是直接选歌手,评委觉得哪个歌手胜出,那歌手就得一票。台下观众没等多久,女子组的结果出来了,蒲春丽一等奖,那个十七岁的小姑娘二等奖里第一名。
  见排在后面的女子组成绩都出来了,前面男子组的却没一下子宣布,蘧临翰心里便暗叫不好,跟蒲山范国庆他们嘀咕起来了,猜想会不会有什么意外,苍小英这时也掺合进来,叽叽咕咕说个不停。
  毕竟这场比赛是在省卫视直播的,总不能一直让电视前面的观众看广告,台上男女主持人倒也聪明,在这紧急关头把12名参赛歌手都让到了台上,插科打诨地随机跟歌手们互动,谈些唱歌的感受啊心得什么的。
  等了十多分钟,两个主持人都快没辙时,男子组的结果终于出来了,一宣布,全场哗然,然而稍一回顾,虽说是意料之外但却又在意料之中,全场掌声再起。男子组的结果是,蒲志华苏彤并列第一,也就是说,男子组一等奖两名,二等奖倒只有一名了。
  蘧临翰在欢呼的同时,心里也不禁犯嘀咕,台上的评委明明是十一个,怎么会出现这么个并列第一的结果呢。
  比赛结束后,莫攀贵跑了过来跟蒲山他们打招呼时,蘧临翰才知道了原因,原来十一个评委有人中意苏彤,说他唱得原汁原味,也有人中意蒲志华,说虽然很中性的唱法,却很美,莫攀贵就跟组委会人员说他与其中一名参赛歌手是朋友,男子组这次评选他弃权,于是这种双黄蛋的结果就出来了。
  山歌比赛活动很轰动,通过卫视直播,反响很大,清溪一夜之间出了名,市里也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组委会便有点后悔决赛那天当场颁了奖,要不然还能借势来个颁奖晚会。没想到双桥县委县政府倒会另僻蹊径,说是搞什么首届民歌节。
  莫攀贵没料到自己应好友之邀客串下评委却一下子脱不了身,双桥县把他当成祖宗供了起来,请他搞策划。莫攀贵一则沉迷于当地山歌风,二则另有私人原因在里头,也没多想便答应留了下来,赖在了蒲志华家,说是好创作。
  这天,从县里开会回来的莫攀贵想找蒲志华商量民歌节的事,要请他出场献歌,说是他太公和苍家村的芟水英都在被邀请之列,一见这么热闹,蒲志华便爽快地答应了,不料晚上却接到了葛国强的电话,只有又推了演出,说是要去广东一趟。
  “发生什么事了么?”莫攀贵失望地问。
  “葛总打电话说,我那老朋友蓟绍阳病重入院,可能挨不了几天,说是想见见我,这得非去不可。” 本来莫攀贵想让三个冠军一起领个头,上演个对山歌的节目,见蒲志华这么在意朋友的病情,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另外编排节目。
  得知蒲志华要去广东,蒲山说去一趟难得,便让蒲志华给广东的那些朋友带些茶叶过去,芦仙萍也嘱咐他顺便去看望一下蔺思思爸妈,蒲志华一一依了。
  回到清溪街的房子收拾行李时,蘧临翰边帮蒲志华整理衣物边道:“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你去干嘛,又不是去旅游,”蒲志华停下手里的活,好言相劝,“超市刚开张不久,一大堆的事要忙,我都没办法帮忙,还白白耽搁你功夫做什么。”
  蘧临翰迟疑片刻,惴惴地问道:“这次去广东不会顺带去见那花心公子吧?”
  “什么花心公子?”蒲志华莫明其妙。
  “就是三姐那高中同学,给三姐写过情书的那位呀。”
  蒲志华反应过来,笑道:“哦,你是说花卫华是吧,人家是姓花,哪叫什么花心公子。”
  说完一想,呃,不对劲,再一瞧蘧临翰那小媳妇神态,蒲志华立马明白这家伙心里在想什么了,怪不得想和他一起去,原来是对自己不放心,便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想说什么呀?”
  反应迟钝思想慢半拍不知道暴风雨马上就要来的蘧临翰不怕死地道:“还不是担心你跟他旧情复燃呗。”
  话音刚落,蒲志华抡起手上的大衣就往蘧临翰身上抽,边抽边骂道:“什么叫旧情复燃,啊?我跟他有什么旧情,你这肮脏的家伙,龌龊的臭流氓,把我想得那么不堪么,给你几分好脸就不知东西南北了,我是那种……随便的人么?”一急差点说成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么,刚想出口心想用那词形容自己怎么说是有点别扭,要说蒲志华脑瓜子就是好使,立马改了嘴。
  蘧临翰被打得四处闪躲,嘴里不住求饶:“好了好了,算我说错话了,把我打伤了不要紧,那大衣可花了四五千块大洋呢,息怒息怒,有话好说。”心里不禁怨怼道,这家伙,晚上在床上酥柔无骨的,怎么一发起飙来跟个金刚似的。
  “对我就没有一点信任感么,我做人就那么无良?”蒲志华质问道。
  “不是不是,是我多心了,给蒲大人赔个不是,下次再也不敢了,对亲爱的我是一百个放心。”蘧临翰陪笑道。
  “拿来。”怒气未消的蒲志华手一伸,蛮横地道。
  “拿什么?”蘧临翰可怜兮兮地道。
  “车钥匙啊,你让我开着那小斗货车去广东么?”蒲志华瞪眼道。
  一听说是讨要车钥匙,蘧临翰跟个叭儿狗似的赶紧从兜里掏出来奉供上,原以为是叫他把手拿出去,准备受刑呢,还好逃过一劫。
  蒲志华走后,蘧临翰跟犯了失心疯似的,总感觉心里头不踏实,一会儿对自己说要相信蒲志华的人品,一会儿又后悔没在蒲志华身上装个窃听装置,胡思乱想一通,蘧临翰越想越纠结,最后干脆去了蒲家岙,陪蒲山范保珍聊天去了。
  蒲志华赶到葛国强说的医院,片刻没休息便风尘仆仆里出现在蓟绍阳的病房,知道蒲志华这天会赶过来,葛国强莫川蒙伟民都在病房。
  躺在病床的蓟绍阳已是口不能言,瞧着一向注重形象的帅气蒲志华带着一脸的倦容出现在自己面前,顿时老泪纵横。
  蒲志华把给他带来的茶叶放在柜子上,蓟绍阳一见,那发抖的手便指着那包茶叶,张嘴啊啊的。他妻子知道他的意思,忙拿了过来放在他的手下,蓟绍阳双手搂着那包茶,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也不知道是想说什么。蒲志华便和葛国强他们劝慰了几句,无非是些安心养病的话。
  “蓟总一向身体棒棒的,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呢,去年过来时不是挺健康的么。”在病房门外,蒲志华便问葛国强。
  “唉,世事难料,”葛国强叹了口气道,“再说他这也不是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主要是被他儿子给气的。”
  “啊?”蒲志华吃惊地道,“他儿子做什么事了,把他都气成这样呀。”
  “老蓟想享享清福,就把厂子的事全交给了儿子打理,没想到他儿子胡来,厂子被管理得一团糟濒临倒闭不说,还被人拐带坏了,又是吸毒又是嫖的,现在还在戒毒所呢。”蒙伟民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迈不过的坎,老蓟平时总劝人家想开点想开点,自己却钻进了死胡同,唉,万事全凭天,半点不由人。”莫川感慨地道。
  “医生怎么说,应该不会有事吧,瞧着精神儿还可以呀。”蒲志华往病房里探了探头道。
  “哪里好啊,这说不定就是回光返照了,不是因为病入膏肓,我们也不好意思让你大老远的跑过来,实在是念在朋友的情份上,这才为他圆了临终的这个念想。”葛国强摇了摇头道。
  “朋友一场,居然来了我就多呆几天,看看有没有起色。我就在这附近的宾馆找个地儿歇脚,你们有空就来我这聊聊天,等下回去把茶叶也带去吧,我为大家都带了点过来。”
  “大老远的过来还要自己找住的地方呀,把我们这些个朋友不当朋友待是吧,我们早为你定了宾馆,离这也不远,跟他们也常有业务往来,住宿用餐什么的都安排了,费用我们到时会统一按月结算的,你只管住就是。”葛国强不高兴地道。
  “好好好,那行,就依你们。”蒲志华也不再矫情了。
  “这几天有什么打算么?”莫川问道。
  “也没什么打算,明天准备去我那老丈人家看看,再跟艾煌宁葆飞他们联系联系,也跟他们带了点东西过来。”
  “那行,如果有空,到我公司去坐坐,有好多东西想在你这老朋友面前显摆显摆呢。”葛国强拍拍蒲志华的肩道。
  从医院出来,葛国强他们请蒲志华吃了顿饭,饭桌上彼此谈了些各自的近况,大家又是一番感慨不已。把蒲志华送到宾馆后,葛国强临别时突然想起一事,对蒲志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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