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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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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真的气晕了,才会什么也不说地就跑了出来,而且刚才还发了一条作死的还钱短信。
  天哪つ﹏?他干了什么蠢事。
  偏偏这时,手机来了新短信。赫连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谁发的,果不其然,是林阗的。
  “话费还是现金?”
  现世报也来得太快了一点。
  这就是个不管选择哪个,下场都不会好的题目。
  都不选呢?赫连立刻否定了这个做法。那么结果一定是林阗冲了话费,而他就一跤栽在自己挖的坑里。既然可以这么简单地解决,林阗为什么又要给他选择。现金的话,就意味着两人必须要见面。
  都要当炮。友了见面能干什么?
  “哼~”赫连哼笑出声。
  林阗这是在问他的意愿么?话费就意味着“两清”,谁也不欠谁。现金就意味着“同意”,他们可以继续上。床,但是不涉及感情。
  开玩笑,前者不予考虑,后者……更不可能。
  赫连此刻才觉得心中的郁结都散去,于是他明白了自己愤怒中的那些委屈是为了什么。
  这就像是,我喜欢你,而你也喜欢我,但是你却拒绝我的示好和追求,这不就是自欺欺人么?
  或许林阗对他还没有到喜欢的程度,或许他的方式也不太像是追求,但是这无法否认林阗的确被他动摇的事实,不然他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时候挑明,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既然如此,那么他就换一种方式。他不再步步紧逼,他给他时间,给他空间。让两个人都缓一口气,好好想一想,到底怎样才是最好的方式。
  赫连打出两个字“现金”,然后按下了发送键。
  此时,天边灰暗的天空破开了一个缺口,洒下一片明亮的朝阳,远处湿漉漉的马路泛着微光。赫连发动汽车,表情愉悦地看着前方。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充满激情和期待,只是因为心里恋慕着一个人,就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多彩。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快写完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个故事可以分为几个部分,主要是根据两个人的情感发展。这一章是重要的转折点,显然林阗选择了逃避,赫连理清了自己的感情,那么且看下一部分会怎样发展吧。
  哈哈,你们肯定没发现配角一栏里面多了三个人的名字吧,林近添大家都知道了,按照计划,他在后面还有出场的。至于另外两位就是秘密啦。
  不过第二部分我真的要打撒狗血了,以及各种虐攻虐受了。唉唉唉唉!不要被我吓跑了!大虐伤身小虐怡情,反正我的基本准则是,不管怎么虐,也绝对不会涉及到身心出轨。所以请放心观看~

  ☆、22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BUG一次
  林阗站在窗边沉默地看着屋外灰蒙蒙的雨幕,旧伤隐隐作痛,一连半个月的阴郁天气已经让他对此无可奈何,而他只是比往日更加沉默。
  平日里一起工作的同事都明显感受到了他周围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因为一起工作了几年,也熟悉了林阗每隔一段时间必有的低潮期,都不约而同地在林阗面前收起了往日里嘻嘻笑笑的表情,刻意严肃又认真起来。
  经过走廊的护士看见一语不发站在窗边的林医生,也不敢贸然上去打招呼,只是偶尔会和其他护士讨论起林医生每到雨天就必会发作的“忧郁模式”,虽然比平常更加冷漠严肃,但是这样面无表情的样子却更加让人觉得英俊帅气。通常这样的话题到最后都会完全偏离的主题,但是门护士们对此都津津乐道。
  而消失了一个月的赫连,似乎被人们遗忘在了角落,除了偶尔被某个护士提起赞叹了一番之外,也没有了别的作用。
  林阗最后一次见到赫连,是一个月前他摔门而去时的背影,像一头愤怒的野兽。即使赫连回复了他要“现金”的短信,却一个月都未现身,也没有任何电话短信,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于是他准备好的那168元钱,就一直躺在皮夹里,没有被动过。
  林阗不明白赫连的用意,但是他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关于赫连的事情。而四月份的季节阴雨绵绵,旧伤的疼痛未曾暂停过,因此让他多了一些烦躁。而压抑这股烦躁投入工作需要消耗更多的心神,以至于林阗在夜晚因疼痛而无法入睡,精神极度疲倦脆弱之时,会想起那天晚上赫连将他抱入怀中的温暖。
  而人只有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才会渴求温暖。
  可林阗非常厌恶自己的软弱,若不是因为软弱,他不会走到这一步:逃离家庭,抛弃梦想,一个人生活在陌生的城市。
  自从上一次恋情让他身心俱疲之后,他再也无法承受家庭带来的巨大压力,于是选择了逃避。是的,林阗始终都认为自己的选择就是逃避,他不会给自己做的事情找任何借口。
  他记得有一次除夕晚上,他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明亮空荡的房间,第一次感觉到了深深的疲倦。这种疲倦既来自于和父母长期抗战的厌倦,也累积于繁忙工作带来的压力中。何况没了感情的依托,他只能凭着自己骨血里的那股韧劲坚持着,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这样的生活,有时候看来就像是一场凌迟,一片片地削掉他的血肉,或许时间长了之后感官会麻痹,但是一旦想起又觉得痛彻心扉。
  但大多数时候他只是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在风雨里沉浮,没有双脚的鸟。头顶是被厚重乌云遮盖的天空,脚下是渺茫的大地。他无法穿过乌云,也无法栖息。唯一的结果只有坠落,然后变成一具僵硬残缺的尸体。没有人会为他吊唁,因为他既没有同伴,也没有亲人。
  也许风会吞噬他的尸骨,雨会冲走他的脏器,最后他只会在这片大地上留下一个淡淡的,不会引人注意的痕迹,没有人会知道这里曾经死去了一只迷失了路途,因疲倦而坠落的鸟。
  林阗忽然皱起了眉头,他看见楼下的草坪上有一只灰色的物体在雨中跳动,像是行动不便的样子。林阗仔细看去,发现竟然是一只鸟,隔着老远的距离让他无法辨清那只鸟的种类,但是他可以肯定那是一只受了伤的鸟,因此模样狼狈地寻求避雨的地方。
  林阗站在窗边看了一会,然后决定下楼查看一下那只鸟的伤势。他不是突然大发善心,或是因为医生救死扶伤的使命感,只是联想到自己所想,让他觉得有种同病相怜的悲哀而已。
  林阗拉起白褂罩在头上冲进了雨中,有几名路人投去了好奇的视线。
  走近了,林阗确定这是一只灰喜鹊:头部为黑色,颈部白色,背部及两翼为紫灰色。它感知有人靠近的时候,动作迅捷地躲开,扑腾了几下翅膀,但是没有飞起来。林阗确定它是翅膀受伤了,而且因为右翅展开的幅度明显比较小,显然伤口是在右边。
  林阗极为耐心地诱哄这只小鸟,慢慢地拉近和它的距离,然后感觉差不多的时候,突然上前,抓住了小鸟的翅膀,小鸟惊叫地扑腾起来,但是林阗很快将它按在怀中。此时他跪在湿漉漉的草地中,站起来时,膝盖以下部位都沾上了湿泥。他这模样和可怜的小鸟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去。
  回办公室的途中,撞见了几位相熟的同事,他们都纷纷表示讶异,但林阗只字不提快速地跑回办公室,让他们没有开口的机会。
  回到办公室,林阗查看了小鸟的伤口,出血不多,有轻微的骨折,他手法娴熟地处理好了伤口。小鸟一失去钳制,就离开展开翅膀想要飞走,但是它忘了自己还不能飞,结果因为重心不稳差点摔倒。于是它似乎感觉到右边的翅膀有些不一样了,扭着脑袋用嘴喙去啄绷带。林阗立刻制止了它的动作,转而又将右翅固定在鸟的身体上,使得它既无法展开翅膀加重伤口,也无法啄掉绷带。
  小鸟显然不太适应,它好几次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直接倒在桌子上。林阗不由得笑了,起身将鸟放在了地上,以免它从桌子上摔下去。
  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脏掉的裤子。湿掉的裤管贴在小腿上,冰凉又让人不舒服,而旧伤的疼痛似乎发作得更厉害了,尤其是双腿弯曲时,突然感受到的刺骨的疼痛,让林阗忍不住皱紧眉头。
  这时办公室的门却忽然被推开,一阵微凉的风吹来,让林阗的眉头又加深几分。林阗转身看清了来人。
  只是一瞬间,他像是忽然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能一语不发地看着站在门口的赫连。心口涌起了各种复杂的情绪,但是没有一种是让他乐意感受到的。
  因为他从来都不知道,赫连对他的影响,已经深入到自己也无法掌控的地步。直到此刻他才确定,眼前一月未见的人,若不是上天派来的救赎,那么就是更加黑暗的深渊。

  ☆、23

  赫连察觉到林阗有些不对劲,虽然他想象过两人一个月后再见的场面大概就像现在这样,林阗沉默不语地看着他,表情冷漠又疏离。但是赫连没有看到冷漠也没有看到疏离,他只是看到了一个眼神迷茫的男人看着自己。
  赫连的心忽然沉了下来,那些准备好的台词都被他一一抛在脑后,他迈出步子想要靠近林阗。但是林阗却像是突然惊醒了过来,在瞬间收起了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绪,皱着眉头问:“你进来都不先敲门吗?”
  又是那种冷冰冰的口气,赫连一下没顺过气,他简直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眼花了,才会看见林阗一脸迷茫的眼神,或者说林阗看的不是他?不可能!赫连立刻扫除了这个解释,转而对林阗说:“我可以现在去敲一下。”他表情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口气。
  “没必要了。”林阗说着走到一边。
  赫连无奈地耸肩,余光瞥见地上的一个灰色活物。他走过去,赫然发现是一只被绑了绷带的鸟,而且走路姿势怪异,引人发笑。
  “哪来的鸟?”他问。
  林阗没回答他,于是赫连走近小鸟,但是小鸟却惊慌地逃开,结果又噗通一下摔倒在地。
  “这是你弄的?样子好——”赫连边说边看向林阗,结果视线里却突然出现了一张红票子,那是一张崭新的一百元人民币。于是他的话戛然而止。
  “还你的。”林阗说。
  赫连却忽然抱着双臂,脸色晦暗不明地看着林阗,像是隐忍着怒气。
  见赫连不接,林阗就把钱放在桌子上说:“拿了钱你就走吧,我还有事。”
  赫连眯起双眼,看都没看那钱一眼,而是忽然勾起嘴角笑道:“你这是从此两不相欠的意思?”
  林阗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赫连却依旧笑着,仿佛对此毫不介意。他走近林阗,对方也没有推开,两人就胸贴着胸看着对方,赫连的目光充满了掠夺和压迫。林阗无意纠缠,于是撇开了头。
  赫连再次扬起嘴角。
  “上次你提出的提议,我还没有给出答复。”赫连低声道,他贴着林阗的右耳,故意用这种亲密的姿态和他说话。
  林阗觉得高估了自己的耐力,想要拉开距离,却发现赫连已经将他禁锢在他的怀中,身后是办公桌,他无处可退。林阗感受到赫连靠近带来的奇异感觉,他的心跳无法控制地加快,而赫连所散发出来的味道,令人熟悉又眷恋,几乎让他无法动弹。
  “我觉得你的提议还不够好,所以做了一些小小的改动。我们可以……”赫连压低声音,一只手扶上了林阗的后腰,鼻尖轻轻地蹭着林阗的耳廓,亲近却不狎昵。“既做。爱又……”
  “咚咚,林医生?”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却打断了赫连还未说完的话,林阗推开赫连,低头走去开门。赫连遗憾又恼怒地坐在办公桌上,看见了正歪着脑袋看向他的小鸟,朝它做了一个凶神恶煞的表情。小鸟低头整理自己的羽毛,压根就不明白眼前的人类在干什么。
  门外的护士看见林阗,连忙说道:“511的一位病人忽然说胸口痛,一直在喊叫。”
  林阗不着痕迹地关上门,另一只手接过病例问:“什么状况?”
  护士立刻解释起来,完全都没注意到林医生的办公室里多了一个男人。
  赫连扫了一眼关上的木门,又换了一个位置——坐在了林阗的办公椅上,木质的靠椅不像皮椅那样舒适,但是一想到林阗平常都是坐在这上面办公的,赫连也就不介意这一点差别了。
  只是可惜,偏偏在他要表白的时候被不速之客打扰,不然现在他早就把人吻在怀里了。一想到这,赫连更加不爽,连带着看着那只在地上笨拙的小鸟也无法让他觉得好笑。
  偏偏这个时候恼人的手机铃声响了,赫连接通电话,听见了周清略显焦急的声音。
  “你在哪?”
  “医院。”
  “我还以为你回去了。”
  “我去了厕所。”
  “那你现在要回去?”
  “不,等一会。”赫连说完又补了一句:“你那边怎么这么吵?”
  “东子突然说胸口痛,现在医生在帮他检查,一直叫疼呢。”
  赫连顿了一下,飞快地说了一句:“我现在过去。”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赫连赶到病房的时候,正好看见林阗俯身检查伤势,双手带着手套放在好友敞开衣衫的胸膛上轻轻按压,只要再近一点就可以来一个“贴面礼”了。
  周清见赫连来了,走过去对他说:“刚才还有说有笑的,突然就疼起来了。”
  赫连只是嗯了一声,视线目不转睛地锁在林阗身上。一旁的护士见了,觉得眼前这帅哥看着有点凶啊,似乎脾气不太好的样子。而且看样子这个人和病人似乎是朋友关系,就怕对方一个不爽就要找林医生的麻烦。
  “医生你轻点啊!我快痛死了!卧槽!赫连你他妈刚才跑哪去了?”躺在床上的蔡冬看见突然又冒出来的赫连,破口大骂。
  林阗听见耳熟的名字,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了赫连的视线,他又低下头去对蔡冬说:“放心,没有大碍。看情况是因为你的情绪激动扯到伤口了。”
  周清听到“情绪激动”几个字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平日里见蔡冬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躺在床上因为“情绪激动”就疼得死去活来,反差太大,实在很搞笑。
  “笑屁啊!”蔡冬怒骂。结果又牵扯到伤口,疼得脸色都白了。一直“哎哟哎哟”地叫着。
  “都说了不要太激动。”林阗无奈道,“不然呼吸都会困难。”
  蔡冬一听情况有些严重,呻。吟的声音立刻就小了很多。
  一旁的护士也说道:“你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要尽量避免情绪激动,不然伤口很容易裂开,然后又要麻醉缝合一次。”
  蔡冬听到“缝合”两个字,再一联想到那种场面,立刻就像霜打的茄子,声音也细小如蚊子了。
  “要听医生的话,易怒对伤口可不好。”周清忍着笑意调侃道。
  蔡冬咬牙瞪着他,说:“老子现在是伤患,不跟你计较,等我伤好了,再跟你算账。”
  “不急不急,慢慢来。”周清哈哈大笑。
  蔡冬被气得面部扭曲,但是也没敢再“情绪激动”了。
  “好好休息。”林阗说完就离开了病房。
  年轻的护士在经过赫连身边时,不由得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依然目光紧随着林医生的背影,深沉得可怕。护士连忙低头小步快走出病房。
  “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赫连突然说道,然后转身也离开了病房。
  蔡冬下意识地吐出一句“卧槽!”又立刻噤声了。
  周清跟上去问:“这么快就走了?”
  “你可以留下。”赫连不冷不热地说了这么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着周清站在原地,对赫连突然冷硬的语气感到莫名其妙,他有做错什么又让赫连不高兴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突破原计划的五万字了。

  ☆、24

  赫连跟出去的时候,林阗正好站在几步外低头和护士说话,护士点点头然后笑着说了一句话,林阗低头看了一眼什么,嘴角忽然露出笑容。
  赫连从没有见过林阗这样的笑,那感觉就像是一个正烦恼的邻家大哥哥,无可奈何中还有一丝温柔。
  赫连不得不承认他十分不爽,刚才见林阗靠蔡冬那么近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一肚子的酸味,现在看到他这样笑,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明明一个月没有见面了,林阗还是那种处变不惊,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态度,只有他一个人烦恼纠结,还暗吃飞醋,不爽透顶!
  站在远处的林阗似乎感受到了空气里微妙的气氛,他转头看去,只见赫连站在他身后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脸色紧绷,眉宇间有股躁动的情绪。但是还只是过了一两秒,赫连又忽然松开脸部肌肉,嘴角勾着笑容朝他走来。
  赫连情绪转换得这么快,林阗一时都有莫名其妙。
  此刻走廊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除了耳边沙沙的雨声,一切都很安静。
  林阗好像忘记了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就这么看着赫连走过来,忽然拽住他的胳膊,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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