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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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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房车渐渐开离伦敦,步入黑暗夜色之中。
  
  *****
  巴斯古城曾是在罗马时代以温泉而著名,以丰富的历史遗迹和犹存古味的建筑广受世人喜爱。
  Vacek当初在此买了一栋庄园大宅,买自没落的英国贵族手中,大肆翻修后焕然一新,更在里头藏有他喜爱的许多珍贵艺术,所以也安置了周详的保全系统。
  
  黑色的房车开进林木蓊郁的庭园中,大门阖上的那一剎那,思凛便进入了Vacek的私人领域,除非有明确的罪证或搜索票,不然谁也无法任意入内。
  
  遭到迷昏的思凛,被放到Vacek的卧室内,他躺卧在蓬松的大床上,白色的衬衫惨白的脸色,抵达巴斯时刚好下了一阵大雨,夜晚潮湿的空气弥散四周,房间里气温是凉冷的,Vacek蹲下来帮他将鞋袜脱去,拿过棉被将人盖好,被子直盖到颈部,东方男人略微不安的动了动,Vacek倒是好心情地凑过来吻他发白的唇,模样还挺深情。
  他凝视那一张美好的脸孔。
  Vacek离开了床,寻出遥控器启动,正对着床铺的对面墙壁,倏忽打开,一整面暗壁之后,隐藏着那幅他花费无数心血才得到的画作。
  法国知名画家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出卖的心爱画作--神秘魅诱的「光明」。
  两年前这幅画于展出时遭遇窃盗,在黑市里被隐密的买家高价收藏,谁都不知道,原来失窃的宝物就在这位石油大亨手上。
  
  所有的热爱都源自于此,Vacek走向暗墙之后,膜拜似的目光爱抚着那画中之人。
  他再把目光调向床上兀自昏迷的真人,两相对照之下,Vacek忍不住心跳加快,变得万分兴奋!
  
  特种部队的生涯使他习惯血腥与杀戮,子弹穿透人体溅出血花,扭断他人颈骨发出喀拉声响,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Vacek日日与这些为伍。活动的肢体与血腥烙印在骨肉深处,Vacek在除役之后,才惊觉自己产生了怪癖。
  他喜欢静谧、安宁,无法容忍嘈杂。
  比起聒聒噪谈的人们,他反而在旷美的艺术品旁更能得到安心感受。
  Vacek静静立在那幅画旁,画中的人神态宁静,如同真人的陪伴却又不多话,当初他在画展上一见便深深喜爱,而那个画家又坚持不卖,Vacek是个想要什么务必要到手的人,买不到就雇人去偷,这幅画如愿被他私藏的那晚,Vacek还依稀记得自己心中涌起的狂喜,有好多个夜晚,此画在卧室墙上伴他入眠。
  
  然后,Vacek知道:这画中之人竟然还有真身,青春正盛,与他活在同一片蓝天之下。
  用情不专、花名在外、孤傲难驯;每一项行为都玷污了这「光明」的神圣性!
  实在可恨、可恶!
  Vacek步行到床前,取出预藏的工具,将Denis双手先以软牛皮绳紧紧缚住,双脚分开铐在两根床柱之上,确定他完全无法逃脱之后,Vacek在床旁沙发坐下,等待他的睡美人醒来。
  
  过了几十分钟之后,被迷昏的思凛意识朦胧地睁开双眼,入眼是他完全不熟悉的景物,他头疼欲裂,浅浅呻吟一声,刚想以手抚额,却惊觉自己的手已经被绳索绑住,双脚也被他开成为难堪的样子,他转头观察自身的处境,便发现那棕发的俄国男人坐在沙发椅上,以一种放松的姿态正注视着他。
  「哼,现在玩绑缚游戏了吗?」
  「游戏?」Vacek说:「本来我想先惩罚你,不过你既然想要游戏,我也可以先满足你。」说着他悠然站起,解去他的脚铐,把浑身动弹不得的人一个熊抱抱入相连的浴间,里头整齐排列着一整组灌□肠用器具,思凛脸色大变。
  
  他毫无反抗能力,被紧缚的身躯只能任恶人折腾,被按在地上灌入洗肠液,被塞入肛□塞,当他为翻绞的痛意咬紧牙关时,Vacek抚摩着他的头发怜惜一笑,道:「你今日太不乖了,多塞十分钟,嗯?」
  思凛回头啐他,口水差点吐在他手上,Vacek依然在笑,说:「十五分钟。」
  「变态!」
  Vacek说:「二十分钟。」
  
  思凛不再说话了,这个人,把他的反抗,当成了享受!
  那受尽折磨得二十分钟思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来的,人类最原始的排泄□欲□望被以这么不人道的方式堵住出口,自尊被践踏,冷汗如水浆流出,他连呻吟都觉得痛苦,除了忍耐又别无他途。
  这种难忍的翻动痛苦,思凛咬牙忍住,垂下头颅不肯让自己的目光与Vacek有片刻相对,所有的感官都叫嚣着想要排出,汗水是一滴一滴的落,Vacek好心的把手表放在他眼前,说:「自己计时,时间到了叫我。」
  他别开头去,Vacek笑:「给你立个规矩,不自己计时,所经过的时间就报废,或许你不介意忍到明天早晨?」
  思凛愤恨抬头瞪他,Vacek看着他疼出来的泪光,弱小却倔强的强烈反差使他心荡神驰,不无可怜地道:「虽然心疼你,可我不喜欢人家反抗。」
  「你他妈的……」
  Vacek更开心了,「看来结束之后我得给你另一个惩罚。」
  思凛垂头,心想「跟疯子较真的我算是什么?白痴吗?」于是默默去数手表上每一分每一秒的过去,一边在肚子里问候了Vacek的祖宗八代。
  
  时间像蜗牛上树的动作一样缓慢,思凛终于捱过了这一场折腾,他蜷缩在Vacek身旁,身体因难耐而拱成虾状,沙哑道:「时间到。」
  Vacek扛起簌簌发抖的人,看他眸中迷蒙的痛泪,笑:「以后还跟我顶嘴吗?」
  「你!」
  「Denis!」
  「不。」
  明显口服心不服的样子取悦了有异样取向的男人,Vacek开恩地将他放到了马桶上,缓缓地拔掉了巨大的塞□柱。他并没有走开,反而兴致盎然地盯着他的新玩物看。
  思凛在颤抖,抖得比先前更甚,因为没有了那到肛□塞阻隔,他无法抑制住身后狂涌的腥液;但是在他人面前排泄的羞辱超过他能容忍的极限,就算在疯子面前他也做不到!
  思凛咬紧牙关,忍道:「出去。」
  「我会一直在这儿,直到你泄出来为止。」
  「我不会…让你…如愿。」思凛一字一句艰辛说完,痛苦得面目扭曲,身体如同夜风中的树叶,抖个不停。
  「我可以等你。」Vacek站在他前方,毫不怜惜。
  一秒一秒一秒地,思凛被肚子内的地狱火光烧炙,他隐忍再隐忍,被铐住的双手紧握,握得指间发红,最后他抬起自己的手臂,一口狠咬在自己手背上,咬下去的瞬间鲜血漫出,一缕鲜血顺着手背流下,Vacek看了,只是伸出手来,将受伤的手硬扯出来,连着手铐一起铐在马桶座旁特别设计的钢条上,冷道:「Denis,你让我生气。」
  
  失去了可供紧咬的东西,思凛闭紧嘴唇,Vacek再道:「你要是敢咬唇,我会给你上口箍。」
  思凛忍不住对他破口大骂,「Vacek,fuck you!」
  「呵呵,等一会儿,是我□干□你!」
  「……」纵然知道之后必定躲不掉身体上的强□暴,可是被人强过一次后竟然还重蹈覆辙,被同一人犯下相同罪行,思凛闭上眼睛,咒骂自己的愚蠢。
  冷汗现在是成串的往下流,思凛发现自己无法再忍多久了,他绝望地看上方亮晃晃的天花板,感觉胸前那枚戒指的温度几乎要灼伤他的心脏。
  连修格也不曾见过如此难堪狼狈样的我,他从不曾迫我到这等地步!所有的惩罚与重打,床上的花样□情□趣……知道我如今窘境,他会说什么呢?
  
  人身体的极限无法突破,思凛坐在马桶之上,孤独无依,极端羞愤之下,身后的穴口泄出了阵阵洗肠的液体,他无力瘫软在那儿,泪水沿着紧闭的眼角,缓缓流出。
  
  Vacek满意地替他冲洗干净,然后将他放到浴缸之中,嫌他的衣服碍事,因为懒得替他解开束缚,干脆一把将衬衫撕开,白色的衬衫落地之后,露出了胸前那白亮的白金戒指。
  Vacek的目光一下子冷了,拿起戒指细看,发现内部刻印有「H&D」的字母大写,冷冷道:「Hugo送的?」
  「是。」
  「很好。」Vacek一把拉断链子,将戒环丢至地上,说:「终有一日,我会让你亲手把戒指还给他。」
  「……」思凛不回应,疯子的异想天开何必当真。
  
  被彻底清洗过后,Vacek将人再度抱回床上,这次是把他脱得赤□裸裸一丝□不挂,双手的牛皮绳吸过水后紧缩绑得更紧了,Vacek让他仰躺在床,双脚依然维持大开铐在床柱之上,然后从床边的抽屉内取出一管注射用的针筒,异常熟练地推入药剂,拿取酒精棉在思凛的手臂上消毒过后,一针直扎了进去。
  
  手上传来短短的钝痛,思凛睁着双眼看他,目光有一点呆滞,Vacek不以为意,道:「日后你会习惯这些,别这么看我,我不会心疼。」
  「……」
  「你就是用这种态度神情去博取同情的?挺招人疼的!」他边说边收起针剂,笑容可掬。「所以Hugo那男人才允许你这么胡来是吧!放任自己的情人跟别的男人晚餐、过夜!他的保镳亲眼见你跟我进了同一间房子,回报给他后,这人竟然忍得住连电话也不打来一个,说实话,我很佩服他的忍耐力。」
  「……」思凛唯有沉默,因为修格说要给他一个月的时间,是自己逼他给出了承诺。
  「Denis……」
  「……」
  Vacek忽然一笑,像是回想起什么令人开心的事件,说:「你真是只无知的绵羊,怎么会相信我的承诺呢!」
  「因为我蠢。」
  「好答案!」Vacek又问:「知道刚才我替你施打了什么?」
  「……」
  「那是一种特殊的药品,会使人全身放松,类似于毒品或兴奋剂,它可以有效麻痹人的痛觉,让体内的扩约肌松弛,当然包括人体内最敏感的环状肛□口,使不适合
  接受性□交的地方,可以顺利接受我的进入。」
  「……」废话真多。
  Vacek继续说话,思凛一句话也不回答,一心思考自己脱身的可能。
  大约过了一段时间,思凛觉得自己全身力道彷佛被抽干了似的,渐渐失去行动本能。这时候Vacek唠叨的声音骤然而止,思凛只感到身下一痛,男人湿热的□插□了进来,没有做任何扩张的他,竟然没有感到任合痛苦!
  一□抽一□插之间,思凛有一种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真的想吐。
  Vacek提枪奋战,精神昂扬,思凛麻木地任他挺动,臀间男人双囊拍打着,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响声。
  「Denis……你真棒!」Vacek十分享受这种类似温顺承受的服从,不停地动作。
  思凛只是躺着,被动任他发泄,迷茫的眼神中,思绪不知道飘往何方。
                          
作者有话要说:虐凜凜
敏感者繞道
修格暫時不會來
因為思凜說要一個月




☆、众声俱寂5

  Vacek完事后,抱起思凛到浴室里清洗,被抱的那人一动也不动,目光冷淡,他感到温水在身上流动,俄国男人体贴的帮他洗濯身体内部,他不适地绷紧脸,只是忍耐。
  直到这个男人拿浴巾替他擦干身躯,思凛才开口问道:「你还有什么别的花招?没有的话,我想睡了。」
  Vacek惊讶,复又觉得有趣地笑:「你的精神强韧,我很欣赏。」
  思凛嘲弄一笑,「我该说是我的荣幸吗?」
  「你要这么想,我感到欣慰。」
  
  无耻的最高等级,就是自视甚高的疯子。这样的人擅长作伪,表里不一,思凛去看湿淋淋的地板,脑海中想的却是修格安在衣服上的追踪器具,不知是否会因为受潮而失去作用。
  Vacek道:「需要我抱你出去?」
  思凛向他亮亮依旧被绑着的双手,问:「目的达到了?你可以解开吗?」
  「不行。」
  脚上的脚铐早在被抱离床边时打开,思凛冷着脸抓起地上残破的白衬衫,也不管上头湿气浓重,两手并用披在身上。
  棕发的俄国男子皱眉道:「那衣服破了。」
  「你有别的衣服可以给我穿?」
  「虽然我比较喜欢你裸□体的样子,不过在这么冷的天气里,你要是生病了我可会舍不得。」
  「哼。」思凛拿着衣服,昂头就走出了浴室。
  Vacek低笑,看他那骄傲的气势,心里的恶劣因子再度取得胜利。真可惜!本来看见Denis失神的样子,自己的心肠一瞬间有点软化了呢!
  思凛倒是很快把自己放进被子里,将潮湿的衣物放在床旁柜子上晾着,虽然室内后来已经开启空调,,可那些怎么有柔软的床铺被褥舒服?
  他的身体埋在一堆被海中,冷漠的脸孔显得不可亲近,Vacek越看越爱,漫步走到卧房内西边一座雕花饰纹的白色高柜前,拉开了柜门。
  里头的抽屉分类整齐,他拉开其中一个地方,一整屉的皮制工具,或长或短的皮带、以真皮包覆的板子,还有仿驯马用的短皮鞭,皮质光泽闪亮,显然都经过仔细保养。思索一番后,Vacek从中挑选了软韧有力的短牛皮皮带,约有四个手指宽度、成人手臂一半的长度,走回了床旁。
  
  Vacek掀开被子,道:「起来!」
  「你又有事?」他冷目回视,目光在触及Vacek手中的皮带时,瞳孔略微缩了缩。
  「看来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翻过身,趴好。」
  「有病吧你!」
  「Hugo可是那俱乐部里首屈一指的人物,就你这烂个性,他会没揍过你?」Vacek大笑,「不用一脸震惊!我要了解你,当然也要了解Hugo,宝贝!你知道我的同好之中,有多少人想得到你吗?」
  「什么同好!」思凛脸色微僵。
  Vacek干脆坐下来,笑:「我参加了一个有点危险的俱乐部,玩点大家都享受的主奴游戏。你一定不知道在聚会的场所中,Denis这名字被提起讨论过几回吧!」
  被当作所有酷主意淫注意的对象并不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思凛面色难看,说:「那与我无关。」
  「就是这种语调!」Vacek笑:「刚加入得我本来还不明白,但是见到你之后,我终于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Denis,你--真是世上最佳的宝藏。」
  「你去看看精神科医生吧!」
  Vacek英俊的脸孔浮起恶意,「Denis,日后你对我说话一定要客气,带着恭敬,因为我已经不想再容忍这些,我也没有必要忍受你的无礼。如果口头上的告诫没有办法收到成效,你的屁股将会帮你记住这个教训。」
  思凛嘴角抽慉,听见这荒谬的话,简直像遇见了外星生物。
  Vacek淡淡道:「日后你会习惯的,并将为此感到畏惧。」他将躺在床上悠闲和他对话的Denis抓起,狠狠一手刀劈在他颈后,思凛只感到脖颈后一阵剧疼,眼前视线顿时半黑,等他稍稍清醒过来,才发觉自己已经被Vacek放于床,裸趴他的膝上,自己的双脚被他的大腿压住,成为一只待宰的牺牲者。
  Vacek说:「你可以哭,可以喊,我不会制止你自然的生理反应。」
  思凛沉默了足足一分钟,神色复杂,「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对我说这些话?」
  「Hugo有?」
  修格哪会这么多废话?
  「三十下,为你在车上的行为。」
  思凛翻白眼,我被挟持不跳车难道要束手就擒?如果今天绑我的是修格,我还会跳吗?
  就算想跳也不敢!
  他自己的思绪很快被凌空劈下的皮带打断,「啪!」的一声脆响,思凛忍不住哼了一声,怎么会…这么疼!
  
  「啪!啪!啪!」沉重的击打不断落到思凛光裸的臀部,一下就形成一道夸张的红痕,接着慢慢肿起。
  随着疼痛逐渐加深加剧,思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闭嘴忍耐,心里涨满的都是恨意。
  俄国人下手很重,那种货真价实的疼与痛侵蚀皮肤,思凛握紧的手边的棉被,屈辱爬满了他所有的意识,痛苦的肉体因此颤抖。
  Vacek倏地停下他的惩戒,以手抚摸他膝上战栗的皮肤,肿痕火热,这个骄傲的人在他手下遭到惩罚,不出声地忍受,Vacek低头观察Denis的表情,只看到隐忍痛苦的脸,和无法掩饰的不屑。
  本来平静的怒火轰隆炸开,Vacek捏紧皮带不留余力重打下去,他满意的听见那人发出痛苦的低吟,然后随着皮带越下越重,绷住的身躯没有再给他反应。
  那种可怕的击打声不断响起,待Vacek停下后,横陈他眼前的,是两办已经发紫欲破的臀部。
  思凛的声音低沉,但很平静。「你打多了,三十五下。」
  「该怎么惩罚你,由我决定。」
  他听见笑声,道:「原来如此。」带着明显的讥嘲。
  Vacek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情,心中彷佛被扎进了一针,说:「你可真是极品,不知道越难驯服我越有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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