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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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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尧早李奉天好几届,没有机会碰面。
李奉天一直都想会会这哥们,悱恻人家是靠潜规则起家,睡遍了大大小小中西方老爷们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要不老天爷就太不公平了。
他可以轻轻松松接受大腹便便肥的流油的巨富,却容不下半点俊俏脑子玩转还他妈白手起家的青年才俊。
这年头穷人越过越穷,富人越过越富。
穷人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勾不住亲朋骨肉;富人在深山老林舞枪弄棒,打不散无意的宾朋。
妒富心里普遍为之。
看他卸下心结,没聊几句张峰过去接着摆弄冰箱。
李奉天则接受了他的意见,乖乖在家里呆了几天。
但也仅仅只有几天。
漫无止境的等待从来不是他李奉天的风格。
从张峰那边套出了大概行程,刚过八点,李奉天把自己拾掇干净,出门了。
李奉天很少来这片,LA犹如大杂烩,各自有各自的分水岭。
找到地方,把车停好,该死的保安又他妈把他拦住了。
他上辈子是杀了多少保安,这辈子都脱生报仇来了。
“先生,我们俱乐部是会员制,请出示您的会员证明。”
庞大的身躯整个罩住了他,一胳膊把他拖旁边去,肌肉男老外操着郊区英文问他。
狗仗人势,小声嘀咕着,掏出象征身份的黑金卡拍丫脸上,李奉天同样操着操蛋的英文回他, “现在就办。”
“对不起先生,我们俱乐部只接收会员推荐,请您下次再来。”
“你在歧视我???找你们经理出来,我要投诉你。”李奉天怒不可遏。
“对不起先生,如果你觉得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去后面谈。”
老外脖子一扭嘎吱嘎吱响,他们后面是条模糊的小道,没有路灯。
……
黑不溜丢的小巷是这座城市罪案滋生的地方。
李奉天没辙了,胳膊没人大腿粗,闹起来非得上医院,脑震荡都说不定。
他今天是来求和,真心不想闹事。
难道只得跟傻逼似的在外面干等?等多久?一小时?二小时?还是一晚上?
他等的还不够久吗?!
“我朋友在里面,那你进去帮我找他,总行吧?”
“对不起先生,您可以给您朋友打电话让他出来。”
公式化的回答,油盐不进。
恨恨的拨下时戬电话,不出意外的被转去留言信箱。
对方看他没接通,气焰更甚,语气变得的如同肌肉般坚硬,威胁道:“请您离开,先生,这里是私人地盘,我们有权利采取一定措施对付闯入者。”
李奉天没脾气了,他一大老爷们又不能搁异国他乡大街上耍泼,蔫吧唧唧都得就要走。
结果没注意,一回身就撞到个人。
鼻梁正中人下巴颏,疼的不行。
捂着鼻子蹲地上唔唔吸气,出门没看老黄历!
来人倒是客气,也不怪他莽撞,在旁边用英语问了一遍,“你没事吧?”
李奉天现在恨老外恨的抽筋剥皮,“你他妈没长眼睛,这么大个活人看不见啊。”
正宗国骂,料想对方也听不懂。
哪知那边笑笑,递过来一包纸巾,又用中文问了一遍,“还好吗?”
他才狼狈的抬起头,往上看一眼。
哪还是个人,活脱脱一妖精!!
跟地上装弹簧似的蹿起来那叫一速度,好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要论着时戬已经算挑灯笼都找不着十里八乡文明的青年才俊的,谁想天外有天,眼前这人更甚,美的简直超出了性别,雌雄同体,人间极品。
“哦,还,还好,我没事,你没事吧?刚刚不好意思啊,我没见你。”
这些人吧,一见到大姑娘眼睛都成数码的了,李奉天陈年累月刻在骨子里的流氓劲儿占了上风,前一秒还骂骂咧咧,下一秒就跟人就跟人三省吾身了。
那人又冲他一笑,大有倾国倾城的意思,“你要进去?不介意的话,跟我一起进去吧。”
李奉天脸红脖子粗,忙道:“不介意,不介意。”
李奉天跟在美人后面,大大方方就进去了,刚才还穷横的保安既没找大美人要什么劳什子的会员证明,也没拦他,问都没问一句。
进去之后,李奉天找机会就跟人道谢,“谢谢啊,这忙帮的,我叫李奉天,请问你叫……要不你给我留个电话吧,下次得好好谢谢你。”
美人笑盈盈的,凤眼流盼,眸清似水:“都是华人,不用客气。”
李奉天眼都看直了!
想来美人也是习惯了,对他的冒犯毫无察觉,“这里每层停靠的电梯都不同,你去几层?”
一问到正格啷的李奉天就锉了,他哪知道在几层,支支吾吾也表达不清楚。
美人不光长的美,更是有颗七窍玲珑心,“忘了不要紧,你要是觉得方便可以把你要找的人姓名告诉我,我跟他们经理很熟悉,可以帮你查查。”
李奉天要感激死他了,太会照顾人自尊了!
赶忙报上时戬的英文名,美人带他去大厅的柜台,片刻就查出时戬所在的楼层。
李奉天依依不舍的望着大美人,贪恋这算不上艳遇的艳遇,电梯门关上的刹那,对方笑意加深,“再见啊,李奉天。”
电梯“叮”一声打开门,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李奉天深呼吸,整了整表情,褪下因为没得到美人名字和电话号码的懊恼,整装出发。
熊男正站在包厢门口,李奉天心说,没错了。
也不顾对方的错愕,推门就进。
时戬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听到门响,冷峻的脸上精光一闪而过。
可等见到来人竟是李奉天,立马又沉了下去。
多日的思念终于得到释放,和脑海中的触感完全不同,多了份不易察觉的悸动。
唤了声,“时戬。”就要扑过去。
时戬阴沉着一闪身,李奉天扑个空,眼泪都要下来了。
咬着下嘴唇,李奉天鼓励自己这点虚的算个屁,人没了哭都来不及。
“你都多少天没回去了,我好想你,想问问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冰冷的目光不动声色的看进李奉天的眼里,仿佛在等待它的主人接下来的谎言。
“我错了,时戬,我保证,下次再也不那么干了,游戏一定戒,等你回去我当你面把它删了,这是最后一次,你就原谅我吧。”
李奉天也许忘了自己有过无数个最后一次,完全不值得信任。
可惜时戬没忘。
他不想和李奉天说什么,至少不是现在。
“怎么进来的?”
一听时戬搭理自己,李奉天恬不知耻的就要往人身边靠,结果还没动就被人眼刀给逼的钉在那了。
“门口有人带我进来的。”
“谁?”
“我,我也不认识。”
“时戬,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你之前……”
“出去。”
李奉天还想挣扎,时戬已经叫门外的熊男把他赶出去了,就像那天在公司里一样,随随便便就要把他扔出去。
这么做太绝情了,连李奉天心里防线如此之强的人都架不住崩溃了。
没反抗,但是被拖着走时委屈的眼泪顺着发红的眼眶就下来了,就那么不可置信的望着时戬,好像被即将被抛弃的小动物。
熊男一见李奉天哭,为难的看看时戬,见后者没继续下令,便松手的退出战局,把门关好。
李奉天僵在那,大大地眼睛眨也不眨,默默流泪,心痛的感觉。
活了二十多年,直到这一刻才知道自己如此脆弱。
呆傻呆傻的就知道掉眼泪,其实也不是很难过,或许说别的更糟心的感觉已经掩盖住了难过。
时戬总是容着他,让着他,他得意忘形,忘记这个人原来的样子。
活该!
李奉天抹着擦不完的泪,道:“你生气也是应该的,是我不对,可是时戬我想跟你说,俩个人在一起,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玩猜心游戏,我比不了你,你总是运筹帷幄,我只能二了吧唧的想自己哪里又做错了。”
抽抽鼻头,一抖一抖的继续说道:“你好几天不回来,打电话就说忙,没几分钟就挂了,还老让秘书搪塞我,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俩到底算什么关系呢?不清不楚的,说好听一点就是同□人,其实呢?你不在的时候我就想你是不是跟别人在一块,但是我从来没想过去问你,因为如果你真的承认了,我肯定是不愿意离开你的,那倒时就太难堪了。”
李奉天已经控制不住了,声音哽咽,拿手遮着半张脸,“我那么死乞白赖的喜欢你,你要是说走就走了,我怎么办?还不得跳河自杀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想为自己找条后路,哪怕稍微少喜欢你那么一点都行。”
其实也没那么多感慨,甚至许多话都是临场才想出来的。
只是人到了一定的时候,在一定的环境下就会说出特定或者从来没有说过的话。
这都是荷尔蒙和情绪的作用,还有就是,对失去另一个人的恐慌。
李奉天看不见时戬的表情,也不大敢看,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反而变得心安。
他告诉自己,如果时戬有所松动,他就再不要脸一把,最后搏一搏,用力的拥抱住,亲吻他;如果没有,他只能走。
时戬经历数了秒钟的沉默,开口说:“你先回去。”
你先回去,还是让他走。
好吧,现在走掉是唯一可以保留最后一丝尊严的办法。
走就走吧,李奉天悲哀的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门口。
这和他原先的构想差的太多,时戬真的不愿意回去了,铁了心的要他滚蛋,而他又说了许多自己也听不懂的话。
到门口,如果到门口时戬叫住他,他还可以有勇气告诉他自己离开不开,乞求他不要离开。
可直到他踏上电梯,都没有任何挽留。
刘栋全不放心的站在包厢里,问自家主子,“老爷,要不要找人看着李少。”
时戬背对着他,声音哑然,“不用,陈伯尧到了没有。”
“没有。”
“没你事了。”
“是。”
在看不见的另一端,冷落的眉头夹杂着担忧,“李奉天——”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太白的地雷,mua
最近老有妹子催我虐,就现在的基础我拿啥虐?
时戬又不是贱攻,大不了散伙呗,何必死乞白赖跟这么个货磕呢。
总得让他先——(剧透消音)——我才能那啥吧
嗯哼?
= =最近更新的挺带劲啊,你们也给我留言整带劲点,俺就会更加带劲。
☆、第 30 章
鳄鱼的眼泪一直掉到出电梯,随着人潮浑浑噩噩的往前走,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一张宣传单被街边小妹塞进手里,李奉天木然的抓住。
又是一年圣诞节。
11月份大街小巷已经充斥满过节的气氛,更加凸显出他的孤单。
这是他的和时戬第二个圣诞节,去年窝心甜蜜的场景还浮现在眼前,今年说没就没了。
酸楚的泪花子又往外挤出一两滴,随着风一吹便消散在空气中。
李奉天也不知道怎么会走进那家酒吧。
也许是门童太亲切,也许是因为酒保是个华人。
落寞的坐在角落里,一杯又一杯的灌着黄汤,酒保只会粤语,明明明都是华人,沟通起来却还依然要用英文。
老天注定他要寂寞至死。
不清不楚的往外吐着那些伤心,明知道对方听不懂还是想抓住这最后救命的稻草。
酒过三巡神志不清醒。
跌跌撞撞摸上驻唱台,从歌者手里接过话筒,磕磕巴巴的就要唱。
已经组织不了通顺的语言了,歌词也忘得一干二净,只是反复的呢喃“借我那把枪吧……或者借我五毛钱……借我那把枪吧……或者借我五毛钱……”
下面一片嘘声,倒喝彩,八九点的酒吧正热闹。
李奉天一脚踩空,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有好心人把他搀下来,也可能是服务生,李奉天攀住那人的肩膀哭得稀里哗啦。
那人揉揉他的头,当做安慰。
李奉天现在是脆弱的,如同春运中走失的小孩,一根火柴多得温暖都能让他再次崩溃。
来人撑起他一只手架在自己肩膀上,稍显吃力的把李奉天从地上拉起来,进了楼上的包厢。
把喝的人仰马的李奉天放在床上,他们接吻,□,水到渠成。
柔软的触感挑拨起欲…望,舌尖在半软的肿胀上游移。
原始的活塞动作,毫无快…感。
李奉天喝太多根本对不准,插不进去,还是对方握着他家伙把他弄进去的。
酒精麻痹了神经末梢,延长了射…精的距离。
没有规律的乱撞,每一下都使出全身力气,就像是要报复时戬一样,狠狠地一插到底。
这场性…爱没有高…潮,中途到一半李奉天突然沉沉的倒下去。
插…在对方体内的阳…具还未射…精,本来就不是很硬,随着主人的沉睡又渐渐软下去。
底下的人叫了声“honey?”,得不到回应,确定人没有意识了,便把他从身上推开,翻身下床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如此同时,潜在暗处盯梢的人拿出电话,拨通了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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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尧带着秘书步入包厢时,时戬已恭候多时。
他脸上依旧是挂着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招牌笑容,从容不迫的走到时戬面前,伸出手:“对不起啊,时老弟,路上有事给耽误了。”他一直很善于运用自己的优势。
时戬站起来,对陈伯尧那一脸的笑意视而不见,只是伸手跟陈伯尧轻轻一握,随即抽离。
示意了一下对面的位置,道:“坐!”
说完时戬就自己率先坐下了,他翘起腿,扫了眼门边站着的陈氏秘书,才又把视线放到陈伯尧身上。
陈伯尧注意到了他的举动,于是就对着自己的秘书摆了摆手,让人出去了。上次在德国被摆了一道,迄今他还记忆犹新,没想到这么快机会有来了!
扫量着时戬那张万年的冰块脸,心里滋生了想要狠狠的碾上去的冲动……
近些年,陈氏能越做越大,从地产、电子、建工覆盖至全方位,就说明姓陈的不是什么善茬,他一贯以笑脸迎人,却喜欢背后捅人刀子,时戬看着他,心里不得不堤防了起来。
陈伯尧面上一脸笑意,看着胜券在握,其实对时戬也是心存忌惮。
当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陈伯尧就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笑眯眯的冲着时戬说了句,“我先自罚一杯。”说完就动作潇洒的,一口干了。
时戬看了眼他手里那空空如也的杯子,淡淡的道:“陈总客气了。”说完也给自己斟了杯,利落的一口干了,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搁,干脆道:“酒也喝了,陈总,该说正事了吧!”
陈伯尧脸上的笑多了抹兴味,“好!”
这俩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各怀心事,尔虞我诈、虚与委蛇,都削尖了脑袋不让对方发现自身弱点。
各不退让,到最后,这场谈判也成了两人间的博弈……
当洽谈到最终的利益分配时,两人之间出现了分歧,气氛开始焦灼。
明里暗地都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陈氏秘书恭敬的敲门进来,示意有重要来电。
陈伯尧一挑黛眉,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失陪一下。”说完就冲时戬点了下头,优雅的起身,离开了包厢。
时戬目送他离开,面色冷到极点,心莫名的有些慌,他攥紧了手,调整了一下呼吸,才又静下心……
门外。
“事情进行的如何?”
“陈总,Andy带他进去了。”
“做的不错。”
“谢谢陈总夸奖。”
“唔,记得让Andy把李先生的拍的好看点,清晰点。”
“是,陈总。”
李奉天……让他很期待啊!
挂上电话,一抹玩味的轻笑浮现在陈伯尧艳色绝伦的嘴角,还有几天的好日子,接下来便是一场大戏。
祝你好运,时戬的小姘头!
掌握了对方的底牌,想赢这一局便不是难事。
再回到包厢就不那么好说话了,陈伯尧温润如春,“既然谈不拢就下次吧,机会多得是,我还有点事,下面人不会办事,我才出来这一会就给我弄出岔子来,先走了啊小老弟,下回我做东。”干脆利索。
时戬警惕的看着他,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跟着说:“好,下次有机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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