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趋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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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就连姊姊我也没对他说过。可能是你给人的感觉很轻松吧。」
「那真是谢谢夸奖了。」
杨道离开了病房,让我休息。
我只是发著呆,一点睡意也没有,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等等或许杨伦会来看我,也许他会亲我、抚摸我、抱我。
可是这些想法过了十二点之後就像灰姑娘的魔法一样消失。
他不会来的,对他来说我只是老婆的弟弟。
只是我觉得好不公平。
明明是我先认识杨伦,却被姊姊後来抢走了。
我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杨伦和姊姊步入红毯,看著他们亲亲我我,只能自己在房里想著杨伦自慰。
我不懂为什麽我的告白他能够无动於衷。
难道我的爱,真的一文不值。
趋火。05
我出院了,却换姊姊入院。
姊姊说要来接我,路上不小心出了车祸。
孩子被抢救下来,而姊姊在加护病房里观察。
我诧异的瞪著救护车担架上的人,熟悉漂亮的面容苍白。
我好难过,我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窒息般的痛苦。
斗大的泪珠从我脸上滑下来,鼻子堵的难过,心理上的愧疚更是无限扩大。
「高芷颜小姐今後可能无法再孕子。」医生这麽说,对著我和才刚赶来的杨伦。
我看见杨伦憔悴的几乎逼近崩溃,手指抓著自己的头发,鼻子一抽一抽,眼泪掉的比我还凶,一来就是听见这样的消息,他一定很难过。
医生给我们一些时间看看姊姊,我看见姊姊却只能说著对不起,一直重复著,却停不下来,我甚至不知我到底在做什麽,这是我经过父母的消失後头一次这麽慌乱,我无措的握著姊姊插著针头的手,发抖。
她身上好多伤,被白色的纱布一捆捆的缠起,美丽的秀发也为了要治疗而剃掉,裹上纱布。
她醒来会不会歇斯底里?姣好的面貌都被伤口占据,最喜欢的长发也被剪掉。
杨伦轻轻的碰著姊姊,动作温柔的小心翼翼,我的耳边却传来刺耳的话。「芷颜。。。我爱你。。。好爱。。。拜托你醒醒。」
我和杨伦一起离开。
「让我和你一起住。。。好吗?」我问他。
他点了头,不发一语。
之後我收拾了我的东西,搬到了那姊姊和他住的地方。
人的不甘寂寞,好可怕。
我们两个轮流到医院探望姊姊。
我在杨伦身边,却发现他离我好远。
他的心总是跟随著姊姊,没有离开过的。
「子敖,明天换你去对吧?」
「嗯,你要上班不是吗?」
杨伦点了点头,却有点不放心的样子。
「你可以吗?」
「什麽可不可以。。。不是一直都这样吗?」我狐疑的说著,你那样不信任的表情印在我脑里。
就好像我会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一样。
「没什麽,怕你太累。」你说的煞似关心,是关心吧,我可以这麽想吧?
你讲的好像就是这麽一回事,眼底却充满不信任,但我仍傻呼呼的相信你真的担心我。
「不会啊,那是我该做的。」说出这句,我却觉得怪别扭。
这本来就是我害了姊姊,好像被我说的像我是弟弟应该照顾姊姊,这样而已。
杨伦苦笑,手掌轻轻拍了我的头颅,一阵甜蜜涌了上来,我不由自主的抱住他。
他似乎被我吓到了,却又马上恢复镇定,但表情为难。
「子敖,放开。」他的语气有点冷,没什麽起伏。
我才诧异的发觉自己做了什麽,却一动也不动。
「。。。」我渴望般的想要向他索取什麽,眼神全是乞求,看向他,却得不到任何反应。
杨伦甩开了我,冷淡的离开,走出我的视线。
我还是像个傻子,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我只知道我又惹他生气,自责的不断反省自己。
我希望他快乐,我不希望他难过生气,我却总是违背自己的希望。
翌日清早,拿了几样东西的我便前往医院。
姊姊的情况稍微转好,只不过还在观察期间,虽然是从危险期逃离了,却还是有危机存在。
每当我要去医院,我心里那股不安总是缓缓侵略心头,我开始想起姊姊为何倒在医院,为何到现在还没清醒。
我的手心冒汗,连神经都绷紧,我怀疑自己就要生病。
「麻烦载我到根杏医院。」撘上计程车,我对司机说。
汽车加速,我穏穏坐在後座。脑里盘旋著画面,离不开杨伦的身影。
我痴恋他没错,但我想正常人喜欢一个人,也会这麽朝思暮想。
像跑马灯快速的浏览过街景,欢笑以及面瘫的人类表情,五颜六色的衣裳。
最後终於来到贴著白色瓷砖的医院,外头停著几辆救护车,霎时晕了我的眼。
我递出了几张钞票给司机,说声谢谢便下了车,喘了口气,呼吸到从医院里飘出来的消毒水味。
跨大步的走著,我著急的想赶快见到姊姊,来到了病房,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姐呢?
我匆忙的找了个护士问。「那个病房里的病人呢,我姐呢?」我克制自己的情绪,声音听起来仍然有些急促。
「您是她的家属对吧,方才联络不到您,麻烦您现在跟我来一趟,您的家属现在情况危及。」
晴天霹雳的一句话狠狠批中我脑袋。「什麽叫做情况危及,她不是比之前好很多了吗!?」我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大了起来。
「麻烦您先跟我走。」护士压抑著情绪说。
後来我不清楚发生了什麽,我打了电话给杨伦,告诉他发生事情的经过,而他也慌慌忙忙的赶到。
印象中我被他甩了一巴掌,我看见他发红的眼睛,愤怒的表情,模糊中他好像告诉我,「如果发生什麽,都是你害的!!」他著急的模样真令人发笑,我却笑不出来,全身有种发冷的错觉。但当时的我只知道我不想失去任何人,我死盯著手术房,企盼能传出什麽好消息。
我承担不起太可怕的後果。
可是医生出来时却只带来坏消息。
死因是一连串的专业名词,我有听没懂,记不太多。
是的,她死了。
就这麽简单的死了。
就因为那一连串莫名其妙的名词。
死了。
我突然听见杨伦在笑,笑的恐怖。他脸上的狰狞我从没看过。说是狰狞却悲伤到了极点。
「伦哥。。。对不起。。。」
他没有理我,他笑到眼角犯泪,逞凶斗狠的倾泻而出。
我哭不出来。
因为我可悲的发现,我居然欣喜於这样的结果。
我可耻的发觉,原来爱一个人的独占欲可以六亲不认。
所以尽管我对於这样的结果近乎崩溃,我却一点也不敢哭。
在姊姊尸体推出来的时候,我只是一个劲,发狂似的说著对不起。
愧疚仍然在扩大,却没有东西,可以弥补我的罪过。
趋火。06
姊姊的丧事没有很隆重,我们交给葬仪社的人去办。
我们一窍不通,只是跟著他们。
看著姊姊的完整尸体化作骨灰,心里似乎也跟著粉没。
回到家,杨伦颓废的寻觅他和姊姊的回忆,小心翼翼的收藏珍惜,脸上全是泪珠,一张好看的面貌顿时丑了几分,憔悴了几分。
他受到的打击太大,才刚取进门的有孕妻子,就因为一场车祸,死了。
他的妻子,以及他的家庭。
但是姊姊死了,杨伦还得活下去,为了他的女儿。
那个在保温箱,努力生存下来的生命。
「伦哥。。。对不起。」我对他说,贪婪的没有忘了抱他。这次他没有推开我。
得陇望蜀的我亲上他的嘴唇。让我十分讶异,他没有任何反抗。
或许是过度的伤心让他脑筋混乱,也许是失去爱人的那份空虚袭上心头,他开始回应我,搂住我,就像抱住姊姊那样。
他也低头亲吻我,若似亲吻姊姊那般。
我们交缠在一起,没有任何经验的我显然占了下风,开始有点急喘,却不肯浪费机会索取他的吻。
他脱掉我的衣服,手掌温柔的游走在我的身躯,抚摸我身上硬挺的肌肉,搓揉我的胸部。
「芷颜。。。」
他显然把我当成姊姊对待,但是这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很开心我终於可以得到他,就像好久没吃到糖的孩子般的兴奋。
突然,一阵声响从外头传来,震耳欲聋,那是有人摔东西的声音。
他好像是从梦中醒来搬,恍然清醒。
杨伦愣愣的看著我,一把将我推开,「抱歉。」然後用手背擦拭著嘴唇,清澈的眼没有看我,畏缩的看著旁边。
「伦哥。。。?」
「别再这样了。。。我不爱你,你知道的。」
「骗人!」我大吼,「你以前的日记,我看过了!」我难以忍受的脱口而出。
伦哥瞪大了眼睛看著我,错愕的,没多久後才得以平复。他默默不语。
「你不能这麽自私。。。你难道不能分一点爱给我吗。。。一点就好。。。。。。?」
伦哥皱了皱眉头,依然没有看向我,迳自的走入了房间。
你好胆小,你好自私,可是我那麽爱你,要我怎麽放弃你。。。
「抱我。」
我坚定的说著,现下软懦的你没有回话,只是颓废的坐在床沿。
我抖著手脱了衣服,走近你,霸道的吻上你的唇,红粉柔软的舌窜入口腔,舔弄你毫无反应的舌。
一边脱著你的衣服,我的手还是在抖,你微皱眉头,却不肯反抗也不肯回应。
我的动作没有缓下,生怕一个停止,这个机会似乎就会从眼前溜走。
我跪下身子,压首含住你垂软在浓密毛发的性器,也一边用手指开拓自己身後的蜜穴。
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我口交的技术烂的可以,你的性器勃起的缓,我的指头艰难的在穴中前进,些微疼痛从股间扩散。
於是我自暴自弃似的直接将你推倒在床,将你的下身对准穴口,一点一点的将它塞入蜜穴。
「唔。。。呃。。。!」疼痛剧烈,我一股作气的将它塞入全部,撕裂感清晰,温热的液体感在臀部蔓延。
「子敖。。。?」你似乎才又清醒。「你在做什麽。。。!?」你半撑起自己,眉头皱的紧紧。你知道我受了伤,你知道。。。不,你不知道,你不了解我受的伤。
「唔啊。。。啊。。。哈。。。。。。」我开始律动,全身颤抖,额间的冷汗密布,脸色有些苍白。
「停。。。!子敖,别这样!」虽然紧致却有被禁锢的难受,不过你也开始感到快感,白皙的脸上抹了潮红。「唔。。。」
「呃。。。哈啊。。。啊。。。。。。」得到血液滋润,应挺炽热的硕大进出也稍微顺利,泛红的蜜穴吞吐著,用力吸附著。
我的晃动,我下身的性器跟著晃,垂软羞耻的萎缩在一起,因为疼痛,第一次的做爱没有经验,我得不到快感,只有撕裂心扉的痛楚。
「啊啊。。。唔啊。。。!」
在我一次次的呻吟里,你终於在之中洒出了白浊的种子,粗喘著气,明明好像累的可以,却甩了我一巴掌,用力的狠狠的。
我偏了一边的头,晕眩著。嘴里嚐到一阵腥味,嘴角淌下惨红。
我低著头,意外的笑了。撑起了身子,你疲软的性器滑出惨不忍睹淌著红白液体的穴中,摇摇晃晃的离开。
你没有拒绝我。。。没有,对吧?
这是不是机会?
还是陷阱,让我跌入更深的绝望?
趋火。07
鲜鲜人登不进!!??
………
「好痛。。。」我感觉到股间的撕裂感,比当下受伤时还要疼痛,让我有些站不起来,甚至是哭。
我的精神有点恍惚,全身燥热,我难受的靠往冰凉的墙上,我发烧了,想必是发炎引起的。
後庭受的伤似乎不容小觑,可是我经验不足,根本不知道如何应付,只是去拿了罐小护士药膏粗略的涂抹,火辣辣的感觉便无间停刻的传入大脑,刺激我的泪线,眼泪便汨汨流下。
柔和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暖和的,却好像一直使我的体温上升。
晕眩感使我只能躺在床上,我粗喘著气,脸颊上冒著红。
看看时钟,这个时间的杨伦已经在公司,我不能打扰他,他最近已经够忙了。
身体很难受,恶心的感觉直逼咽喉,乾呕几下,我勉强冲向厕所,哗啦的一声吐出了昨晚没消化完的一些东西,接下来就只是呕著口水。
这种感觉停不下来,我只能痛苦的继续呕著,最後呕出了黄色的清澈液体,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也许是胆汁吧。
咳嗽,我虚软无力的扶著浴缸边缘,嗅著臭气冲天的味道,我才受不了的按下冲水钮将呕吐物全数冲掉。
「咳、咳。。。!」
爬出浴室,我还是打了电话给杨伦。
响了好久才接了电话,是冷冷的声音。『喂。』
「伦哥。。。我好难受。。。」
『你又想玩什麽把戏?』伦哥的声音冷冰冰的重从话筒里传来,不信任的语气毫无遮掩。『省点力气吧。』
「不。。。你听我说。。。。。。」听见伦哥这麽说话,我的心像忽然被波了冷水,凉了几分。
『没什麽好说的,要的话等我下班再说吧,再见。』他不谢的口气、冷冷的态度。伦哥毫不犹豫的挂了我电话。
我抖著手,拿著发出嘟声的电话,身体的不适燥热,似乎也比不上寒冷的心难受了。
不自主淌下的泪水不歇片刻的滑落脸颊,谁来看看我的狼狈不堪,谁来安慰我的痛彻心扉?
哽住自己的悲伤,生病时就是这麽令人多愁善感。。。。。。?
嘴角噙上一抹笑,为何要自找苦吃呢,为什麽我就是不放手。
我倒在浴室门口,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直到我醒来,我人在医院的床上躺著,棉被上印著医院的标志,熟悉又令人痛苦的景象。
我不明白我昏睡多久,我缓缓坐起,抬了手,看见上头插著针头,原来是点滴,不过肉里插著东西的感觉真差。
白亮的光从病房的窗口透入,没想到我才出院没多久,又入了院。
赤裸的脚踏上白瓷的地板,冰凉的。我提起生理食盐水袋,走进厕所。
「高子敖?」我听见杨伦的声音,似乎是在找我,口气中有些焦急。
我当下没回答他,按下冲水钮,洗了手,我姗姗走出厕所,我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只是一点点的移动脚步,不敢太妄为靠近他。
後来我才发现,我的股间似乎有被人处理过,有一点滑腻的感觉,恐怕是药膏。
「麻烦你了。。。很抱歉。。。」我怯怯的说,低著头,微微蹙眉。
「没。。。你没事了吧?」
我摇头,表示没事。「你先回去吧,伦哥。。。」
「什麽意思?」
「呃。。。麻烦你照顾我不太好啊。。。」
「现在又再眼哪一出?」一句话宛如冰水泼向我,我震慑倒抽口气。「哈,真是贱人。」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明明巴不得男人往你身上贴吧?」没有,我没有!
我没有反驳,我难过的看著他,我咬著下唇,最後还是垂下头,我就怕我哭出来只会惹他更恶心。
「对不起。。。」
不用辩解了,再多的话,在他耳里,只是刺耳。
「对不起。」
趋火。08
感谢jubeikakei大的礼物哦,感恩^^
不好意思啊玥缘大,上篇错字晚点改哟。
………………
後来我听护士说我昏了两天,两天里都是杨伦来照顾我。
他说的一番话,让我不禁又振奋了自己喜欢杨伦的心情。
但想到杨伦可能是基於人情道德或者愧疚於造成我受伤所以才来,我似乎又被浇熄了一头热。
这样也好,自作多情的下场通常不会很好。
我替自己办了出院,回到姊姊和杨伦的家。
我不想离开这个地方,这里有杨伦。
「出院为什麽不告知一声?」
「我不想打扰你。。。」
杨伦听见我说的话,眼神开始透露了厌恶。
我不知道为什麽,他总是把我想成像是狡诈阴险的小人,对我的话不信半分,对我的态度只感到厌恶。
「明天我会把小颜带回来。」杨芯颜,杨伦和姊姊的女儿。「我义务的告诉你。」然後杨伦转身就走,顾不上我伤痕累累的模样。
真是可爱的女孩。
遗传到了母亲的水汪大眼,父亲的挺翘鼻子,父母的白皙脸庞,母亲的樱桃小嘴,父亲轮廓清楚的耳朵。
杨伦请了育婴假,好一段时间都会在家里替小颜把屎把尿,这是他的心肝宝贝,我想他可能也放不下手请保姆照顾。
看他为人父的喜悦,看他轻柔的抱著襁褓中的婴儿。
那时候的他看著我的眼神才不再是严厉,而是暖和的温柔。
小颜的服装、尿布、奶瓶。。。。。。等都是在姊姊怀孕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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