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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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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思忆
作者:岛村暴
进度:完结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腹黑/正剧
关键字:全思宏  全思凉  其他
中二烂尾搞错辈分文QAQ
不建议阅读
有各种悬疑黑暗以及乱伦情节
只是放来记录一下的……
不堪回首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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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请千万注意:由於本文是本人中二期写的烂尾文,所以不建议阅读,若是偏要手贱请将‘大舅’一词换为适合辈分,一开始辈分搞错了,懒得修改了,奔逃而走……】】】】
  ……我好怕……快点来救我……
  ……好黑……好恐怖……
  ……救我……
  ……不要丢下我……
  …………凉…………
  ……
  ……
  我从梦中惊醒,摸摸自己的脖子,黏糊糊,凉飕飕的。颈椎睡得有些痛,我扭了扭脖子,起身下床,进了浴室。
  打开蓬蓬头,温热的水线从缝隙中喷射出来,洒至头顶,细细密密的热量铺满身体的皮肤,我微微松了口气。
  最近心情一直很压抑,总是梦见莫名其妙的情景,紧接著压力也有些大了。
  洗了个澡,感觉好多了,看看时锺,早上八点,该上班了。
  我叫李思宏,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在这个拥挤的城市里,过著朝九晚五的日子,工资不高,时常加班,没有女朋友,到现在还在租房子,也没有车。
  在旁人眼里,我就像一个只会在荧幕的边角出现的路人甲,没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只是主角生命中匆匆的过客。
  在租赁的房子楼下等候公车的时候,我时常在思考生命的价值,像我这样一事无成的人,究竟什麽时候,才能找到为生活奋斗的目标。
  公车来的时候,我随著人流挤入公车小小的门,有时候觉得自己一个年轻人,竟也挤不过年至花甲的阿公阿婆们,实在是有些可笑,不过我总用中华五千年美好礼仪安慰自己。
  从公车上下来,我跨步走向公司大门。
  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李思宏。
  ***
  我在公司,也不过是一介文员罢了,因为没有很高的学历,能凭著自己的努力登上这个位置,可以说是已经很不错了。
  我走进公司,打卡,和稍微脸熟的同事打著招呼。
  想著,一天,又会像往常一样过去……
  我们公司在本市也算独占鼇头,主要经营网络和房地产,在整个行业里算是比较吃香,因而员工待遇也很不错,想起当年我得以进入公司的原因,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很乌龙。
  我在电脑前坐下,打开文档,准备输入大量的文字资料,忽然听见隔间的同事小声讨论著:“听说总裁要回来了。”
  “是啊,更听说这次带回来的客户,可以有助於我们公司打入世界十强。”
  “都快一年半没有见到总裁了,好期待。”
  “是啊,好期待。”
  总裁啊……要回来了麽……
  我心里有些惴惴感,既期待,又有些失落。
  对我、对这个公司的所有员工来说,我们的总裁,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
  天神一般的存在,又怎能注意到我们这些庸俗的凡人呢。
  ***
  晚上,我在家里上网,寂静的黑暗中,只有屏幕与台灯的光,微微打亮我的脸。
  看著屏幕上所显示的网页,我想起五年前我刚在医院的床上醒来的时候,眼前只看到一片雪白,穿著白衣大褂、戴著口罩的医生告诉我,我失忆了。
  丝毫不懂他是什麽意思的我,只能躺在床上,看著右手手背上的白色绷带,迷茫。
  “我们现在可以减免你今後恢复治疗过程中的一切费用,因为政府的政策,你还可以获得一笔补助金,但是你现在得了解你的症状。
  “依你现在所保有的记忆来看,除了会说识字符,会基本的条件反射以外,其余的都无法顺利完成。
  “之前我们在你的身上检测出异常化学成分的药剂,但是我们无法判定它的药性,极有可能你的失忆是人为造成的。
  “你的记忆看来是无法恢复了,因为你所注射的药剂我们的药剂库里没有存案,只能尽力帮助你日後在这个社会上继续生存。”
  “我……叫什麽名字?”听著医生说了这麽多,我完全没有概念,只能略微懂得,我似乎是忘记了很多事情。
  “根据病历表的资料显示,你的名字是‘李思宏’,但是我们不能断定你的真实姓名就是这个,因为我们并未持有你的身份证件。”
  “谁把我送来这里的?”
  “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你已经在这里昏迷近一个月了。”
  医生和我的交谈到这里就此结束,接下来的日子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三年,几乎不分昼夜,我必须背默诵读大量的文字资料,还要定期参加恢复性测试,没有过关就不能减轻学习量,虽然身体上的供给还是好吃好喝的,但是我的精神和大脑都受到了无限的摧残。
  有时候我在病房外接受治疗的时候,可以看见路过的人,无论是医生、护士,还是家属,但凡听说我的遭遇的,都会对我露出异样的眼光,开始我不懂,後来我才知道,这种目光,叫作‘同情’。
  这两年我终於可以不用呆在医院里,但是每个星期还是需要在网上参加固定的恢复性治疗,如果我有一个星期没有参加,医院的电话就会催命一样的向我奔涌而来。
  对我来说,医院里那种苏打水的味道,比屎的味道还要难闻,我一辈子也不想回到那个像地狱一样的地方。
  正想得出神的时候,音响里突然传来网站的提示声,我赶忙回过神来,看著屏幕。
  现在我正是在做定期的恢复性治疗,按照目前的进度,我再学习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彻底拜托医院的桎梏了。
  突然。
  “叩叩叩”,均匀有力的响声从静谧中传来,我没有惊讶,“簌簌”地拖著拖鞋,前去开门,可是我宁愿自己的脚步再慢一点,最好永远都到不达那个地方,门外的人若是等不及走了,那更是最好。
  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我的手最终还是接触到了门把,敲门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我缓缓地按下门把,只把门开了小小的一条缝隙,瞅著门外的人,入眼的,是一张俊美、精致的脸。
  “好久不见了,思宏。”那张脸带著点戏谑,看著我,脸的主人斜斜地倚靠在门框上,显得很轻松。
  我心里翻腾起来的,是不满?是愤怒?还是……可悲?我看著他,没有说话。
  “不请我进去麽?”他笑了笑,继续开口说。
  “我们……应该没有关系了吧?”我定了定神,不打算让他进来。
  “……?”他脸上浮现了一丝好像名为“惊讶”的神情,渐渐站直了身子。
  “都那麽久没有联络了,我想,我们早就分手了。”我继续镇定地开口,抓著门的手渐渐使上了力道,我感觉到自己手部的颤抖,是那麽明显。
  他看著我,眼神渐渐变得扭曲。
  我有些害怕,毕竟……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情,”他猛地撞开了我半开的门,一只手伸进来抓住我的衣领,力道大得几乎将我提起,“我们,从来就没有在一起过,你,只不过是我的玩物罢了。”
  我惊恐地张大了眼睛。
  我听到大门关闭时“轰”的一声巨响,然後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放开我……陈柏豪……!!!”我拼命挣扎著,试图拜托他的钳制,这是我第一次完整地叫出他的名字,也许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才能肆无忌惮地将他天神一样的身份,贬低为我的仇人。
  我恨他……我真的恨……
  他的力气很大,根本不用理会我毫无作用的挣扎,很快我就被他用领带绑住双手,压在了床上。
  我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只得狼狈地胡乱磨动著手腕。之前我不敢反抗,只能在他一次次的求欢中,选择妥协。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维持这种关系了……我、我觉得恶心……
  我以为他去英国之後,不再联系我,就是代表,他忘记我了,他已经忘了我了不是吗?
  为什麽还要回来找我?为什麽还要回来折磨我?!
  “思宏……”他似是压抑地叫我的名字。
  不要这样叫我……你不配!
  我急忙往旁边滚去,闪过他欲压上来的身子。
  他好像愣住了,突然停了下来,昏黄的灯光中,我看见他有些狰狞的脸,虽是狰狞,但依然俊美。
  “李思宏,不要让我逼你,自己过来。”他好像有些咬牙切齿。
  我咽了咽口水,缓缓地摇摇头。
  他眼神有一瞬间转入暴虐,可是忽复间,他的嘴角又微微勾起来,轻轻对我说,似是诱哄:“思宏,我好想你……”
  我惊惧的长大了眼,瞪著他。
  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好恶心……好恶心……我忍不住翻身伏在床边干呕起来。
  我几乎可以想象他看到这一幕时的情形,惊讶、不敢置信……呵。
  你终於知道你有多恶心了吧。恶心的同性恋。
  身後传来“簌簌”声音,我勉强抬头望向他,只见他似深深地望了我一眼。
  “我……真的那麽让你恶心麽?”他轻轻地问。
  我无言,点点头。
  他眼里闪过一丝暴戾,但随即,他只是叹了口气,“我走了,”他转过身,“再也不会来打扰你。”
  说著他就走出我的房间,不多久,传来门轻轻阖上的声音。
  我有些怔住:就这样……完了?
  我手还没松开呢。
  ***
  我不明白,想了很久也不明白,我为什麽会惹上这样一个人。
  陈柏豪,我所在公司的总裁,今天正式从出差了一年半的英国,回国。
  本来,他只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物;本来,我们的生命毫无交集。
  甚至直到两年前的公司周年庆宴上,我们都是毫不相识的。
  公司周年庆宴一般都设在四星级酒店,那天,明黄的水晶吊灯照耀著设计得颇有风格的大厅,来来往往觥筹交错的人们,都穿著华丽的礼服,企图吸引异性的目光,与平时在公司忙碌的朝九晚五之族,不能一日之谈。
  我受到这样气氛的影响,也喝了些酒,难免变得有些迷瞪,本来酒量就不是很好,这下,没走几步路就快要阵亡了。眼前的男男女女在我眼前已经重叠起来,不一会儿又分散开去,看得我晕晕乎乎,直想打瞌睡。就在眼皮即将要合二为一之际,我感觉一股力量将我扯离原地。没有力气反抗,我只能由著它运动,大脑传来危险的讯号,可是我被酒精迷晕了思绪,於是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总裁,这个怎麽样?”
  ……总裁?我甩甩头,试图睁开眼望清现在是什麽情况。可是没办法,我好困,头也很晕。
  “你又是从哪里找来的乱七八糟的人?”另一个声音传来。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的样子……
  “不是乱七八糟的人,是公司的文员,干净的很。”
  “文员?拎过来看看。”
  我感觉双脚都离地了,脸颊被大力捏住,动了两下。
  “留下来吧,你可以走了。”
  “是。”
  ……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况?快醒过来啊……李思宏……感觉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剥去,我迷迷糊糊的几乎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直到屁!眼传来异样的感觉,我才意识到一件事情。我好像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强!暴了。
  睁开眼,迎来的是腰上和屁股上的酸痛。感觉像跑了十几圈,又被人狠狠鞭打过。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惊骇地直起身。望望两边,除了凌乱的床铺,什麽也没有。
  哦不,床头柜上好像有什麽东西……我探前身子去看,是一张纸条,准确来说,是一张支票,一後面有好多个零。我忍住撕碎它的冲动,把它揣进我的衣兜里。
  就算卖,也不能白白的卖了。况且还是被强暴。我诅咒上我的人不得好死。
  於是穿好衣服,酿跄著离开了房间。走出去一看,原来是昨晚设宴大厅楼上的休息房间。
  ……我现在已经可以基本确定上我的人是谁了。只是,这个人,我惹不起,小蚂蚁还没有和狮子斗的能力。我叹口气,只能认命,祈祷自己以後不要正面遇上这个人。否则,我很难担保我不会一拳将他的牙打掉。
  我不是gay,我不是,我有喜欢的女孩子,虽然还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昨天的事尽快遗忘,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也许就有这麽一种人,给了钱之後翻脸不认人,有没有见过你都不知道。
  人生苦短啊,我这麽安慰自己。
  之後的日子又恢复到常态,我一样上班,下班,和稍微脸熟的同事打招呼,再没遇见过那个人,只是有时後庭的疼痛还是提醒著我,我被人上了这一事实。
  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那一晚我被!插的时候,没有明显的感觉到撕裂般的痛楚,血流量也不是很多,这在我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後的床单颜色可以看出,那人也没有帮我清理过,身体还是很黏腻,但是居然还能举步行走,这与我在日常课程上学习到的知识不相符,回到家後我连忙上网再次询问了医生,他告诉我,极有可能我的後庭不是第一次被“开发”。
  当时我就懵了,脑子里只闪过四个字:什麽意思?难道在我失忆之前,就已经经历过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了吗。?!
  越想越不敢想,可是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起对从前自己的幻想,莫非我其实是某黑道老大的禁脔,因为他厌倦了我,但是生怕我纠缠不休,因此用本帮派研发的新型药剂拿我作实验,但是还是放心不下我,於是帮我改名换姓,直接扔进了医院,从此撒手离去,任我自生自灭?
  去去去。我甩甩头,最近经常听见部门里的三八婆娘们唠叨一些言情小说、耽美小说里的内容,连带著自己也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加班到很晚,当时公司里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了,我锁好部门的门,搭乘电梯下楼,准备走路回家,这个点,公交车也不会来了。夜晚的公司大厅只亮了一盏昏暗的小灯,保安亭在门口的不远处,比大厅的灯还要亮,我不禁加紧了步伐,往公司大门走去。
  突然一道人影闪现在我面前,我惊恐地大叫一声,身体比大脑反应还要快,连忙拔腿就跑,没跑上两三步,手腕就被什麽东西给抓住了,我急得快要泪奔,连忙大声喊:“大哥你是人是鬼?!求求你放了我吧!”
  “噗哧──”黑暗中传来一声异响,有点像笑声。我半存犹疑地缓缓回过头去,就看见一张惨白的脸,那脸正诡异地微笑著,看起来有些眼熟。
  “总裁?!”我连忙立正站好,暂时忘了他和我的那些风流往事(?)。
  “傻瓜,这世界上哪有鬼啊?你也太逗了吧。”他的笑容益发扩大,有欲爆笑的趋势。
  我的头上黑线一条条:“总裁,请问你有什麽事吗?这天也不早了。”
  “装什麽纯情啊?”他的脸上突然换了一个神情,显得有些讽刺,“难道你不记得那天晚上我们的事儿了麽?”
  没有想到事情会突然往这个方向发展的我,立马就愣住了,只能呆呆地回答:“您的意思是……?”
  “哧──”他发出了不屑的轻嗤,听得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识相点就跟著我,好处少不了你的。”说完就拔腿往前走,没有看我。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不是已经与他毫无瓜葛了麽?为什麽他还要来找我?我都没有与他计较了,为什麽他还要再和我牵扯?我呆立在原地不动,根本没有跟上去的意思,心里正进行著天人交战。
  他往前面走了好远,才发现我没有跟上来,不知出於什麽心态考量,他居然好脾气的走回来,站定在我面前,捏捏我的脸颊,带著戏谑的表情说:“吓傻了?再给你三十秒,再不跟我走就没那麽好待遇了。”
  我摇摇头,打心底里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瓜葛,我不是同性恋,也没必要听他的话,毕竟这可不是工作。可是我马上就知道我想得太天真了。
  “什麽意思?”他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不肯?现在可没得给你选,不走,你的工作也别想要了。”
  工作?!是了,我差点忘了他是我的顶头上司,这份工作是好不容易才找来的,我没有任何学历,在这个注重文凭的社会里,失去这份工作,也许下个月我就只能呆在天桥底下啃潢米了。
  看他一脸志在必得的表情,我打心底里恨得牙痒痒,可是我没有办法,只能硬头皮跟著他,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他领著我走到公司大门,上了一部车,漆黑的夜里我无法看清这部车的样子,但是当夜灯一打起,我也知道这部车价值不菲,见他在驾驶座上不耐烦地对我使了个白眼,我结束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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