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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大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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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面面相觑,均不知如何是好。白家长子白钧走过来,低声说:“沐月,宴会还没结束。”
白沐月死死抠着扶手。
“沐月。”
“我知道。”白沐月说,抬起脸,又描上清雅斯文的笑靥,“音乐怎么停了?继续演奏。”
第15章 离神
阿开正蹲在车外抽闷烟,见宗诚抱着谢初走过来,双眼一睁,瞪得滚圆。
“开车,直接回去。”宗诚将谢初放到车中,跟着坐进来。
阿开满头雾水,机关枪似发问:“诚哥,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刚进去就出来?还有这家伙怎么跑这儿来了?是不是白家又整些不要脸的事?”
宗诚有些疲惫地扶住头:“谢初杀了王丁龙。”
“去他妈!”阿开大惊,“他怎么会扯上王丁龙?喂,谢初,你他妈搞什么鬼!”
谢初望着车窗外,语气冷淡地说:“不知道。”
“你不知道?”阿开砸方向盘,“他娘的,你杀王丁龙干什么?”
“想杀,就杀了。”
“你他妈嫌坐的牢不够多,杀人杀上瘾啊!你杀谁不好杀王丁龙,你知不知道他——”
“阿开。”宗诚打断。
阿开抑制不住焦躁,不顾宗诚的提醒,气冲冲说:“娘的,你杀王丁龙时,看到什么东西没有啊?”
——怎么都在问,白沐月问,阿开也问。东西东西,我哪知道王丁龙身上有什么鬼东西?
“不知道,即使有,也被我一把火烧了。”谢初不耐烦地说。
“你说你烧了?”阿开的态度与其说愤怒,不如说着急,“你他妈给烧了?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你知不知道那东西对诚哥有多重要!”
“阿开,”宗诚沉声打断,“不要再说了”。
阿开憋闷地收了声,两只眼睛布满血丝,狠打方向盘,不住踩油门加速。
宗诚安慰似地说:“王丁龙手里的东西,我本就不抱希望,千影都没办法研究出来,王丁龙不可能找得到人研究成功。惟一一把开锁的钥匙,终究攥在白沐月手中。”
“要是没用,白沐月干嘛亲自查王丁龙失踪的事?”阿开不解地说。
“白沐月的骗局而已,引诱让我费尽心力找半天,最后一场空。”
阿开恨恨骂:“妈的,姓白都不是好东西!”
宗诚低眉一笑,问谢初:“为什么杀王丁龙?”
谢初木然地说:“王丁龙跟踪我一个同事,被我同事误伤,只剩下一口气,他活着是个麻烦,我就把他那口气给断了。”
阿开一听,破口大骂:“你脑子有病啊,别人的事你也参和,关你屁事?你他妈几斤几两重!”
谢初沉默。
在白沐月的威胁下,沈东为求自保,轻易将他供出,确实令他难以接受。但他真的没想过沈东会那样做吗?不,他想过。他想过如果自己杀死王丁龙,沈东大概会害怕、逃避、甚至憎恨自己。
杀死王丁龙,是他的选择,与沈东无关。
谢初不说话,阿开嚷骂两句,觉得没意思,闭上嘴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开车。
“王丁龙这件事,白沐月不会再为难你。”宗诚说。
“嗯。”谢初应得心不在焉。
“你右手和右腿的问题都很严重。”
“……”
“这几天最好待在房里,少走路,不然你以后会痛得更厉害。”
“……”
“这样有多久了?”
“……”
谢初恍若未闻,沉陷在回忆之中。
绿叶摇晃,日光明亮。
沿学校往家走的小路,夏蝉躲在树里一迭一递地鸣叫。
几个染头发刺纹身的混混把一个穿校服的男生堵在墙角。
“喂,你们干什么!”
一个少年站在不远处喊。——是谁?很熟悉,又很陌生。
“不关你事!滚开,否则老子连你一起揍!”其中一个混混警告。
“谁被揍还不一定呢!竟敢欺负我们学校的人!”少年扔掉书包,冲入混混之中。
一群人打作一团。
少年好像学过格斗,左突右闪,抬手踢腿,竟把几个混混打得不轻。然而他格斗功底不扎实,力量也不强,自己同样挨了好几下重击。
正打着,其中一个混混偷偷拾起墙角砖头,趁少年躲避另一人攻击时,突然砸向少年的头。
少年被其他人牵制,难以躲避,砖头裹挟风声迎面砸来。
即将砸到的刹那,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那个手举砖头的人,突然被定格,睁眼,张嘴,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哀嚎。
下一秒,他像软泥一样滑倒在地,浑身瘫软,腿脚不断抽搐。
其他几个混混见此情景,都吓得脸色惨白,顿时住手。
少年也吓了一跳。
他缓缓抬头,看向倒地抽搐的人后方,男生一动不动地站着。
那个男生长得很俊美,只是脸上漠无表情,眼神冷冷的,似能把空气冻成冰块。他身板笔直,一身校服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褶皱,一点尘埃。
而少年的校服,脏兮兮乱糟糟,根本看不出白衬衫的本来面目。这一点,总挨他老妈念叨训斥。
“你们还有谁想跟他一样?”男生开口问,声音和人一样冰冷。
几个混混面面相觑,连威胁的话也不敢放,抬起地上的人飞快跑远。
男生没理会少年,转身,一个人径直往前走。
“我靠,你太厉害了!”少年追到男生身边,崇拜地说,“你怎么出的招啊,我完全没看清楚!”
“……”男生没说话。
“真的好厉害,那个人都被打得站不起来了!”
“……”
少年说着,挠挠头:“不过,他被打得那么惨,看起来有点可怜呢,是不是出手太重了点?”
“你同情他,”男生终于说话,语气冰冰冷冷,“不如先同情你自己。”
少年并不介意男生冷漠的态度,咧嘴一笑,说:“你看,我校服跟你一样,我们是一个学校的。”
“……”
“你打架这么厉害,我在学校竟然没听说过你!靠,简直跟天龙八部一样,最厉害的不是那些大名鼎鼎的人物,而是少林寺扫地僧!”
“我不知道什么天龙八部。”
“啊,那么出名的武侠你不知道?我有一整套呢,老爸瞒着老妈送给我的,被我藏在床板里,防止我老妈查到。我明天拿过来给你看!”
“不用。”
“没事,你不用客气!我明天怎么把书给你?你在哪个班?”
“……高二七班。”
“哎?这么巧?我就是七班的啊……你难道是老班说的那个转学生?”
“……嗯。”男生冷淡地应付着。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街口,一辆黑色轿车驶过来,缓缓停到男生旁边。
男生坐进车中,砰地关上门,动作干脆,丝毫没有与少年道别的意思。
引擎声响,黑色轿车朝前行驶。
少年目送车辆离开,忽然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做,赶忙追到车边,拍拍车窗,冲男生说:
“差点忘了!我叫谢初,你叫什么?”
男生眼底轻轻掠过一丝惊讶,他转头,看一眼趴在车窗外的少年。
少年冲他灿烂笑着,眉眼弯弯,露出两颗白色的小虎牙,没心没肺的模样。
“白翌宁。”
男生收回视线,说。
一声尖锐的急刹声刺破谢初耳膜。
画面陡然消失,谢初猛地回神。
夜色很黑,两侧建筑物灯光闪动,车前不远处是亮起红灯的交通信号灯。
谢初坐在车中,而他旁边,坐着一个气息很淡,气场却很强的男人。
宗诚。
谢初的目光从车窗移开,移到宗诚脸上。
他见到宗诚的神情,一颗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拽住般,蓦地揪紧。
和上次漏听宗诚的话相比,这次的情况,显然严重得多。
自己走神了多长时间?
这段时间里,宗诚似乎说了好几句话,似乎久久地等待回答。然而自己,始终用一种心不在焉,甚至敌意对抗的态度,给予完全的置之不理。
今天晚上,如果宗诚不去白家,自己一定会被白沐月整得很惨。宗诚一而再再而三帮忙,为把自己带出白家,甚至不惜与白沐月发生冲突。而自己……竟然陷在扈郁的情绪里,不可自拔。
谢初从没见过宗诚露出这样的神情。
疲惫,失望……夹杂相当程度的不悦。
这一次,宗诚发怒了。
他的行为,终于激怒宗诚。
“诚哥,对不起,我……我发呆了。”谢初急急解释。为什么会着急,谢初自己也不清楚,也许由于畏惧,也许由于愧疚,也许还有一些其他,谢初无法弄懂的原由。
“你是发呆吗?”
宗诚垂下眼眸,用很低很沉的嗓音反问。
谢初怔住,不知如何作答。
宗诚慢慢地睁开眼,凝视谢初,忽地抬起手,捏住谢初下颚。
这个动作,充满侵略和压迫的意味。
谢初一阵惊愣,宗诚从来没用如此阴沉的表情,对他做过如此粗鲁的举动。
谢初甚至没见到宗诚对其他人做过。
宗诚真的发怒了,并且,不打算控制其怒意。
“你在想谁?”宗诚沉沉地问。
谢初心跳很乱。被捏住的下巴,拂到肌肤上的温热呼吸,还有那几乎能把人刺穿的眼神,都令谢初手足无措,“诚哥,我没想谁,我真的只是发呆而已。”
宗诚盯着谢初,无声地盯了片刻,一松手,放开谢初。
宗诚重新转过头,静静地闭上眼。
这次,他神色里的疲惫和失望变得浓郁,而不悦,则被风吹散一般销声匿迹。
谢初惶然地说:“诚哥,我……”
宗诚轻轻抬了下手。不必再说了——谢初明白这个意思。
“阿开,你先绕到青竹,然后再回去。”宗诚说。
“好。”阿开应道。
车子停到青竹会所门外。
谢初这边刚下车,阿开那边就狠踩油门,车子擦过谢初,疾驰而去。
一路上,宗诚没再开过口,就连聒噪的阿开,也沉默地驾驶车,没有打破车内的寂静。谢初在压抑的气氛下坐着,每一秒都如一个世纪般漫长。
现在,那个带给他沉重压抑感的人,已经离开。
离开时,一句话没说,一点表情没有,对于谢初,丧失最后一丝兴致。
谢初独自往宿舍走,并未觉得,自己的心情就轻松下来。
宿舍里黑漆漆、静悄悄。
谢初打开灯,沈东的空床落入视线,一床被子仍然保持揉成团的模样,等待着主人钻进去。
谢初脱掉鞋子,和衣躺在床上。
他一动不动地躺着,着魇一般,身体变重,渐渐无法动弹。
无数逝去的时光,从坟地里爬出来,沉沉压在他身上,要把他碾碎。
第16章 人心
阳光明媚,泉山公园树木葱郁,空气里弥漫青草新鲜的气息。
一个剧组正在公园里取景拍戏,是部锦衣卫题材的古装电影。这部电影投资很大,从开拍起,媒体宣传一波接一波没停过,最受关注的,莫过于闪瞎人眼的明星阵容。
戏里主要的锦衣卫角色共六个,都是要外貌有外貌要性格有性格的男人。这些男人身穿飞鱼服手拿绣春刀在影片里杀伐斗狠,激起女性观众热捧,尤其是男一和男二之间细微的暧昧,更让狼女血液沸腾。
男一顾荣是拿过影帝称号的实力派演员,主演此片毫无疑问,男二许容砚却是首次参演电影。他作为偶像歌手唱歌跳舞都不差,但对于表演则经验全无。好在导演并不要求他贡献演技——他的脸足够漂亮,漂亮到许多人仅仅为欣赏这张脸,就会毫不犹豫地掏钱买电影票。
何轩从大清早忙到现在,又饿又累,终于熬到剧组开午饭,手捧盒饭往地上一蹲,埋头狼吞虎咽。
许容砚坐到何轩旁边空着的椅子上,说:“我要喝咖啡。”
何轩立刻放下盒饭,跑去冲了杯咖啡,笑着递给他。
许容砚抿了一口,皱眉说:“怎么这么苦?”
何轩忙加了两块方糖,等糖化匀了,重新递过去。
许容砚接过杯子,正要喝,又放下:“这咖啡是速溶的?”
何轩点头。
“速溶咖啡怎么能喝。”许容砚不悦地把杯子扔到桌上。
何轩讷讷地说:“可是,剧组没咖啡机。”
“剧组没有,你不会去买啊。”
何轩挠头:“买咖啡机还是买咖啡?”
许容砚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何轩:“当然是买咖啡!公园对面不就有家星巴克吗。”
“好的,我这就去买。”何轩摸着鼻子笑了笑。
演女主的萧小夏看见这幕,和演男主的顾荣咬耳朵:“这何轩还真是个软包,许容砚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竟然完全没脾气。”
顾荣哼一声:“当偶像明星的,唱唱歌跳跳舞就得了,非得在电影里参和。演技不行,还不认真演,天天不是迟到就是早退,到剧组也是打游戏睡觉,真把自己当角色了。”
顾荣是靠辛苦拼搏才取得如今地位的演员,对那些光凭脸蛋就火起来的偶像明星很看不惯。萧小夏听出顾荣语气里的不满,添油加醋地说:“怎么不把自己当人物呢?你想这样一个大片子,多少人抢着试镜,怎么轮到他来演男二号?这后头没个金主推他,我还真不信。”
顾荣听过许容砚的一些传闻,不屑地说:“靠那些手段,也就年轻这几年风光。等他年纪上去了,有他后悔的时候。”
萧小夏感叹:“有这几年风光就不错啦,多少人连这几年的风光都没有呐。”瞥了一眼手捧星巴克咖啡赶回来的何轩,“你看那家伙,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顾荣一愣:“你说他?那个小助理?”
“哎,那是你不知道,他当年也是以歌手身份出道的,唱功好,长得也不错,公司挺下力气捧他。还没红呢,一场病就把嗓子毁了,给他安排份助理的工作,已经算公司念旧情照顾他了。”
何轩跑到许容砚面前,小心翼翼地递上咖啡。
许容砚看也不看:“放桌上吧”。
何轩说:“再放会儿就冷了,冷了就不好喝了。”
“你真啰嗦。”许容砚蹙起眉,“我现在想睡觉,你让我喝咖啡,我喝了咖啡还怎么睡得着?”
“……哦。”何轩低应一声,见许容砚真有睡觉打算,忙说,“容砚,那个,能稍微等一分钟再睡吗?”
“还有什么事?”许容砚不耐烦地说。
何轩不好意地笑笑:“我去买咖啡的时候,有几个小女孩竟然认识我,硬塞给我你的唱片,让我请你签名。唱片不多,就五张,你帮她们签一下?她们还在外头等着,你签了,我给她们拿过去。”
“你知道我签名什么样吧。”
“啊……知道。”
“你帮我签给她们就完了。”
“可是,”何轩为难地说,“她们要的是你的签名啊。”
“她们哪知道是谁签的!别再吵我了,我这两天烦得很。”
何轩看着手里的唱片,拿起笔,迟迟没有落下。唱片量大,许容砚一个人签不过来的时候,他确实会帮许容砚代签。
但这五张,何轩却不想签。
女孩们兴奋期待的目光浮现在他脑海。
他常常在歌迷见面会、签售会上见到那几个女孩,许容砚这次拍电影,那几个女孩也多次追到剧组,虽然大部分时候都被拦在外面,连偶像的面都见不到,她们仍然不折不挠。
她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偶像是什么样子,就付出身心,飞蛾扑火地追随者。
何轩签完一张唱片后,许容砚的手机响了。
许容砚扫了眼手机屏幕,神色一变,迅速起身坐直,手机紧紧按住耳朵,嗓音发紧地说:“翌宁。
听到这两个字,何轩不由地停笔,看向许容砚。
许容砚原本很坏的脸色,在听电话的片刻时间里,云开雾散,溢满明媚的光泽。
何轩有点晕眩。
许容砚的外貌真是造物主恩宠,就算阴沉发怒,也比别人好看很多。此刻他接到电话,心情大好,眼角眉梢尽是笑意,更加美得无以言喻。
和对何轩气势凌人的态度不同,许容砚对那人满是温柔:“你这两天不是去美国开会吗,怎么突然回来了?你在哪里?我过来找你……没事,剧组这儿正吃午饭呢,不忙的。告诉我你在哪儿,我这就过来……”
许容砚说着,突然一挑眉,扭头望向不远处榕树下的棕色越野车。
何轩曾在许容砚楼下见过几次那辆越野车。他记得很清楚,因为不会有太多人,能开得起那么顶级的越野车。
不过,比越野车印象更深刻的,是越野车的主人。
冰冷的眉目,颀长的身姿,干净整洁的穿着,手里夹一根烟,站在夜色里,静静地,不疾不徐地抽着。
何轩多次想象过许容砚背后金主的形象,却从没想过答案会是这样。亲眼见到的一刻,何轩终于明白,为何像许容砚这样孤傲自我的人,也会陷入感情的泥淖里不可自拔。
许容砚一高兴,从何轩手中抢过唱片,刷刷签完字,还格外加恩地在每张唱片上写下祝福的话语。
“拿去给她们吧。”
许容砚把唱片扔给何轩。
何轩在许容砚的笑容里再次眩晕,等他回过神时,许容砚已朝越野车跑去。
许容砚像个孩子似地蹦到车旁,一拉车门,钻进副驾驶座,又砰地合上车门。
那个人待在车里没出来。
越野车停在偏僻的角落,特制的窗玻璃,让外人完全无法窥见里面的世界。
何轩想起自己还没吃完的盒饭,找过去,地上空空如也,早被清扫干净。他拿着签字的唱片去找几位女孩,女孩们见到唱片上的祝福话语,感动得眼泪簌簌,不断诉说对许容砚的爱慕。
何轩听了一会,没有任何一个词是对他讲的,哪怕“谢谢”,哪怕“再见”。
何轩默然走开,接通响起铃声的手机。
许容砚急促喘息着,沙哑地说:“跟陆导说我下午的戏……换到,换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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