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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大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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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我和宗诚合作一年,宗诚的势力如何,我摸得一清二楚。宗诚不过虚张声势罢了,一定是!
宗诚倘若真有能耐,当初为何不自己动手杀死白震,非得等到李蔷相助?又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来整倒我,要等到我势力坐大?
宗诚是个男人,一个男人,无非想得到权势、荣誉、金钱、美人而已!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等到现在,才和我宣战?

白钧想着想着,眸光一掠,快步走到楼上,推开房门。
床上,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安静地睡去。

还说什么谢初肯定离开了,这不好好地睡着吗。
白钧放下心来,正要关门离去,双脚又被什么牵动,慢慢地走回床边。
谢初睡着时,呼吸清浅,睫毛轻颤,很像个半大不大的孩子。谨慎戒备的气息一扫而光,并不怎么出众的容貌,却让人感到莫名的舒适耐看。
白钧情不自禁地俯身,伸出手,抚摸了一下谢初的嘴唇。柔软的触感电流般传导进体内,白钧打了个激灵,自知再这样待下去,只怕按耐不住,一转身,快步离开房间。

来到客厅,白钧吩咐手下:“把夜色俱乐部的Allen喊过来。”
很快,Allen赶到。
Allen是夜色娱乐部最漂亮的男孩,千金难求一夜。白钧是喜欢女人的,若非一年前在床上,想着谢初竟然自…慰一下午,他甚至没动过要找男孩上床的念头。
白钧将身段轻盈的Allen揽入怀中,走进一间气氛暧昧,色彩迷离的房间,除去衣服,激烈地做起来。Allen在他身下扭动摇晃,放浪尖叫,手腿紧紧缠住白钧,不断地诉说情话,祈求更多。
两人在欲潮里起伏。Allen觉得自己是幸运的,白钧潇洒多金,是客人里最有魅力的一位,他眼中全是白钧的身影,却不知道,白钧眼中,幻想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楼上的卧房里,谢初从床上爬起来,站到窗边,神色写满异样。
——为什么白钧半夜跑到房间里来,还用手指摸我的嘴唇?

白翌宁没消息,他本就难以成眠,加之被阿开一推,膝盖磕伤,一阵阵疼痛,更是脑袋清醒,一点睡意都没有。
睡着还好,没睡着,居然碰到白钧三根半夜,跟鬼一样跑过来,不声不响地摸一把他嘴唇。谢初吓得鸡皮疙瘩直掉,哪还能躺下去?一俟白钧离开,立刻翻身下床。

于是,当白钧向Allen的身体发起新一轮冲刺时,谢初翻过白家二楼的窗户,顺着墙壁,躲开巡逻的守卫,不声不响地逃走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白钧抱着一种“这人竟然会睡懒觉”的愉悦心情走进卧房时,赫然发现,被子掀开,床上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把他给我找回来!”
白钧脸色发青,沉声下令。
还真地走了……哼,可以!我也不想再跟你玩什么过家家的游戏。到时候把你关在房间里,二十四小时地锁着你,早晚,让你变成我身边一只乖乖听话的玩具!
下属们匆匆领命而去。白钧双手抱在胸前,做出阴狠的决定。

不过,白钧不知道的是,在谢初消失的同一天,一架客机从T城起飞,经过三小时飞行,抵达A市。
许浩走下飞机,坐计程车来到A市郊区一栋雅致清净的别墅,拜访了一位身居国际刑警要职的旧时好友。他在与旧友一番简短的寒暄后,将白家最机密的材料,递到旧友手中。

——白家最后一位死者,白钧,死于野心。

只是沉浸在野心里的男人,还在为谢初的消失勃然大怒,尚不自知,掘墓人拿起铁铲,在夜色里挖出一个深坑,沙石滚落,已经将他活埋。





第88章 敌人
宗诚打开车门,刚刚坐进驾驶座,一个人影从另一侧掠上车,刀刃抵住他颈部。
宗诚没有理会抵住自己的刀,拉过安全带系上。
“你要做什么?”语气也淡淡的。 
“帮我查到翌宁的下落。”
宗诚好笑:“我为何要帮你查?”
“你不查。”刀刃在肌肤上轻轻划出一道红痕,“这把刀,会割破你的喉咙。”

宗诚眼眸里的暗影不易察觉地一晃:“谢初,你最好不要威胁我。”
“同样,你也别威胁我。翌宁若出事,我在这个世界上就什么都没了。一无所有的人,你能把我怎么样?折磨我,废掉我还是杀了我?不管你做什么,对我而言都无所谓。”
宗诚好一会儿没接腔。过了片刻,扯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你对白翌宁的出生入死,真让人欣赏。”话未落音,侧过头,低低咳嗽起来。
谢初看他一眼。宗诚压抑的咳嗽一声一声在幽闭的车厢里响起,落向谢初心中,堆积着,逐渐卡住喉咙。下意识地,他把刀口往外挪了挪。

咳完后,宗诚靠住椅背,眉眼里隐约透出疲惫:“有一个自称为白翌宁的人给我发条短信,让我去一个地方。”
不知怎的,谢初又闻到了血腥味。他停滞几秒,终究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宗诚没回答,继续自己的话题:“我不确定发短信的人是不是白翌宁,你如果想去,就把刀收了,系上安全带。”

短信里说的“地点”,不是其它地方,正是景家废弃的旧楼。
谢初没想到经历昨夜的种种混乱后,会在第二天夜晚,再次来到这栋废楼里。
月色迷蒙,万籁俱静,楼中经年累月的霉味里,新染的血腥气息细线一般飘荡。
宗诚一路上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他踩着灰尘上楼,走在谢初前面一点的位置,谢初抬起头,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景宅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房间和走道设计得很绕,昨晚谢初在里头走得大汗淋漓,还跟丢了白翌宁。可是现在,宗诚却非常熟稔的绕过弯折楼道,往最顶层的约见地点走去。

谢初忽地意识到,宗诚,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十二年。
和景声在一起,快乐美好的十二年。
然后,所有的一切都被一个叫白震的叛徒摧毁了。某个毫无预兆的夜晚,刽子手们手举屠刀,杀戮景家满门。
从那场杀戮里存活下来的,只有十二岁的景声和宗诚。五年后,景家惟一的血脉,景声也死了。

剩下宗诚一个人。

谢初一阵恍惚,没顾及脚下台阶,一不小心,重重踢上。他踉跄着往前扑倒,双手下意识抓扯身前之人。
指尖刚触及那人衣服,猛地反应过来,急促地彻回手。动作慌乱,结果整个人晃了晃,又往后一仰,朝楼梯下方摔落。

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往前一拉,把他扶稳。
谢初怔住。
有一刹那,他感觉宗诚的力道大得出奇,按着自己的腰,几乎把他一把嵌进怀中。他们挨得很近,呼吸亲密地缠绕。
但是,一刹那之后,亲密的姿势蓦地消失了。
宗诚完全的放开他,眼眸被冷月照得冰凉无情,一转身,继续往楼上走去。

那一刹那,仿佛并不存在。

景宅的顶层是一间阁楼。门锈蚀得很厉害,门框上的蜘蛛网被扯断,显然已经有人来过。
宗诚缓缓地推开门,嘎吱声里,谢初的心跳陡然加速。
总觉得……不祥。

寒光忽闪。
一样锋利的东西破开暗夜,凌厉地逼近眼前。
谢初心中一沉,惊觉寒光的方向并非指向自己,而是宗诚,不受控制地抬起双手格挡住。
是一把短刀。
刀刃带着速度,深深刺入掌心,鲜血溢出,出刀之人身影一滞,急促地撤回刀上的力道。

月光沿着窗棂洒落,映照出持刀之人的容貌。他在目睹谢初不惜用废掉双手的笨拙方式,硬生生接住刺向宗诚的刀时,瞳孔猛地收缩,脸色一变,泼出大片大片的惨白。
双手的疼痛让谢初的眼睛起了雾,停顿几秒,才看清眼前的白翌宁。白翌宁脸上呈现破裂成碎片的痛苦……翌宁怎么了?
来不及细想,手臂微微一麻,似乎被扎进什么细小的针。很快,那样东西的效力便显现出来——
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宗诚抱住昏迷的谢初,抓起谢初满是鲜血的双手,紧张地检查着,刻意绷出的平静再也无法维持下去,阴沉地吼道:“你他妈又搞什么!”
白翌宁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宗诚,狠狠推开他,把谢初抢到自己怀中。
他从衬衫上撕下一块布,简单包扎好谢初受伤的手,打横抱起昏迷的谢初,朝外走去。

宗诚手按肩膀,沿着门板脱力地滑坐在地上。
白翌宁一推,正好推到他被谢初捅伤的肩胛,鲜血从绷带里漫溢而出,流淌不止。
一年来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到了不能受伤的程度。一个针刺的小孔都难以有效愈合,谢初一刀捅进去,根本产生不了足够的血小板来凝固伤口。
谢初走了,他不必再强自忍耐,疲累地喘息着,把头倚靠住门,手指哆嗦地掏出手机,失败了好几次,才终于拨通阿开的号码。
一声都没响完阿开就接通电话:“诚哥!”
“来……景家接我。”
宗诚仰起头,望着摇晃的天花板,声音微弱得低不可闻。

谢初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K市的住所。
双手的伤得到细致的处理,并不怎么痛了。
一大推疑惑在他脑海里盘旋,怔怔出神时,白翌宁端着碗走进来。

“小初,喝点粥。”白翌宁说,沿床坐下,舀起一勺粥喂到谢初嘴边。
谢初一时难以反应。前一秒,他还在阴森的景家旧宅里,鬼使神差地拿手挡下白翌宁袭向宗诚的刀。怎么这一秒,就回到了K市,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似地,和翌宁平静地待在房中?
不真实的感觉让谢初以为自己在做梦。
既然是梦,谢初心想多问几句,也是无妨的。轻轻开口:
“翌宁,你知不知道,宗诚怎么样了?”

白翌宁持勺的手一颤,低下头,神情不太清晰:“他没事。我给他打过电话,让他明天过来接你。”
什么?谢初没理解白翌宁的意思。不过梦境里的事情,的确没什么逻辑……
“你仍然很爱他。”白翌宁艰难地开口,“而他,不必再怀疑,一定是爱你的。”
谢初愕然,没想到过了一年,自己还会在梦境里抱有如此不切实际的期望。宗诚爱自己?不,宗诚从头到尾,爱的只有景声一个。
白翌宁忽然把碗勺扔到床头柜上,将谢初紧紧地抱进怀中,急促地说:“小初,你再陪我一个晚上,好吗?”

白翌宁的气息,身体接触的感受,还有那压在耳侧的嗓音,交织在一起,谢初从迷怔的状态里,突然清醒过来。
不是做梦……
现在的一切,并非梦境。

谢初一阵窒息,不知是被白翌宁抱得太紧,还是被胸膛里的情绪逼得太狠。他冷冷地深吸一口气,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说:“你给宗诚打电话,让他明天来接我?”
白翌宁沉默。沉默,意味着承认。
谢初语气严厉得渗出冷意:“你开什么玩笑?你当我是什么?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掉?你给他打电话?谁允许你给打他电话?”
“小初,你爱他……”
“我不爱他!”谢初焦躁。
“你爱他,”白翌宁每强调一次,心口就绞起一阵剧痛,他强迫自己说下去,“小初,你爱他,才会用那么笨那么傻的办法,硬生生接住我的刀。”
“不……”谢初说,突然地,一颗滚烫的液体,打落在他的颈上。

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
翌宁,哭了?
从来没有在我眼前掉过眼泪的翌宁,哭了?
谢初胸膛里席卷强烈的慌张,手足无措,慌乱得说不出话来。白翌宁双臂收紧,用很沉的力道死死地抱住他,像要把他身体的全部,深深烙印在自己体内。
白翌宁哭得毫无声音,眼泪一颗颗摔在谢初肌肤上,无比刺痛。
“小初,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回到过去多好……回到高中的时候,我们两个人,一起逃课,跑到学校天台,晒着太阳,闭着眼睛,耳朵里全是音乐的旋律……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那段时光,多好……”
谢初浑身一震,仰起头,视线逐渐模糊。

那时候,他还是个活泼明朗的少年,奔跑跳跃,像普通高中生一样,拥有很多天真的快乐。那时候父母还没有出车祸,他还没有杀人,还没有锒铛入狱。
那时候,白翌宁是个清傲孤僻,独自一人住在空荡荡的大房间里的男生。那时候的他对谁都冷冰冰的,但是层层戒备的心中,其实无比渴望着一束阳光温暖的照耀。
那时候,他们玩闹、嬉戏、彼此陪伴,分享简单纯粹的快乐,以为以后的很多天,很多月,很多年,都会像那时候一般,亲密无间,互相依赖……

但是,他们被一种透明无形,无比强大,就算集合全人类的力量,也不能对抗分毫的敌人,打败了。
敌人的名字,叫做——时间。

最后一个抵足而卧的夜晚,白翌宁不停地回忆,他与谢初高中时共同经历的故事。在他们的关系里,谢初曾经扮演了碎碎念的角色,白翌宁则很少说话。但是最后一个夜晚,谢初的话语很少,白翌宁却一直在说,一直在说。
好像怕说得少了,就会失去什么似地。
谢初认真地听着,竭尽全力使自己不要睡着。
渐渐地,他浑身涌起一种安眠药带来的古怪倦意,不知不觉间,还是睡着了。

睁开眼睛,到了第二天中午。
阳光透亮,穿过窗户,洒落一整面墙壁的空白。
白翌宁走了。
他起床,在房间里寻找了好几遍。每个角落,关于白翌宁的痕迹,被魔术师变走一般,全都地消失不见。
他很想让魔术师再把白翌宁变回来。但是他知道,没用的,就算请来世界上最高明的魔术师,也无法实现他的愿望。
因为世界上最高明的魔术师,也无法把从指缝里流逝的时光,再一次还回他们手中。

一年前,宗诚给白翌宁的光盘,其实并非他与谢初做…爱的视频。
里面存储了一封信。
信上详细地写了谢初身体的状况,嘱咐白翌宁,离开T城,远离纷争,带谢初去一个四季温暖的城市。

谢初问白翌宁看没看光盘,白翌宁说看了。两人没有再围绕这个对谢初来说难堪,对白翌宁来说难过的话题,继续说下去,结果,谢初误解了宗诚整整一年。
但是这种误解,本就在宗诚的计算之中。
宗诚没计算到的,是白翌宁的放手。

宗诚记得谢初对自己说过,如果他向白翌宁说清楚,白翌宁不会强求,当时的宗诚并不确信这点。
现在看来,谢初的确是最了解白翌宁的人。
了解到明知白翌宁的性格多么决断、自我、孤傲,还是全身心地包容了白翌宁。
白翌宁多么幸运,曾经得到过谢初;又多么不幸,最终失去了谢初。

宗诚坐在汽车里,目光望向窗外。
谢初在K市的住所出现在视线中。
宗诚抬手揉了揉眉心,疲惫地思考着怎样应对谢初。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不必再思考这个问题。

房间里空空荡荡,一片寂寥。阳光沿窗户斑驳洒入,照出空气里弥漫的细小尘埃。
谢初已经帮他做出了决定。

复杂难言的情绪淌过宗诚胸膛,宗诚往后退了一步,后膝撞到床沿,缓缓地,坐了下来。
眼球又浮动在空气中,幽幽地怨厉地盯牢他。
——别忘了,你的复仇还没有结束。
宗诚在心中说,结束了,我能做的,已经全部都做了。
没有!眼球迸射强烈的怨恨,你放过了白翌宁!你放过了白震的小儿子,白翌宁!
宗诚一勾嘴角,微微抬头,直视空气里逼迫他的眼球。
——我不会再为难白翌宁。
——景诚!你是景家最后的血脉!你生下来,把你和女仆的孩子掉包,就是为了在景家出现危机时,能够留住你的性命。你血海深仇不报,放过白翌宁,景家所有死不瞑目的亡魂,一定不会饶恕你!
宗诚嘴角的笑意转深,绝望的阴戾。
“你们不必饶恕我,你们想要拉我下地狱,那早一点,最好是现在,就动手吧。”
眼球在空中漂浮半响,倏地消失不见。地面摇晃,无数暗红色的手从裂缝里钻出来,往他双腿缠绕攀爬。

尸斑错杂,阴森惨白的手缠满宗诚全身。
宗诚往后一仰,把自己摔在床上。
在濒临死亡的窒息里,他望向虚无之境,轻轻地说:
“我不能再为难白翌宁。他是我心爱的小孩……在意的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放结局~

写了个很轻松很袖珍的小故事,希望童鞋们能踩一踩~《亏大了》






第89章 暖阳
挨着繁华的A城,坐两个小时火车,就抵达了暖阳镇。
暖阳镇规模袖珍,居民不多,从镇头走到镇尾,不消半天功夫就够。
在A城的辐射带动下,暖阳镇的经济发展很不错,百姓们生活小康,又不比A市辛苦奔波的人们,天天闻汽车尾气,没日没夜加班,穷尽三代砸钱买房……倒是在舍与得,进与退,多与少之间,达成恰到好处的平衡。

谢初用自己的积蓄,在国土大片面积上游历半年后,不经意透过火车窗玻璃瞥见“暖阳镇”的站牌。他的游历没有目的地,觉得这站牌名字有趣,拎着包,跟随人群走出火车。
本来打算逛一圈,搭乘下一趟火车离开,却没想到,踏入暖阳镇,脚就生了根。

一待,便是三年。

如今的他已是二十八岁的大龄单身男青年。
模样周正,品行良好,工作也稳定,一看年纪到了,就有热心人士张罗着给他介绍对象。对于这些好意,谢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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