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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大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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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们警惕地瞪着谢初,防止谢初再对宗诚不利。宗诚的脸庞被那些人的身影挡住,谢初完全无法分辨出,宗诚此刻的表情。
“我不知道白翌宁在哪里。”
宗诚的声音很模糊地传出来。他说完,转过身,在阿开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往门外走去。

鲜血从宗诚的肩胛里不断往下流淌,沿着宗诚走路的轨迹,在映着月光的冰冷地面上,撕开一条细长幽深的裂缝。





第86章 面具(一)
再后来,白钧的手下赶了过来。
众人打着强光灯,搜查很久,只找到瘫软在房间里,惊恐得小便失禁的白翌宁母亲,却没有发现白翌宁和许容砚的任何踪迹。

客厅精美奢华,灯火通明。
医生取出白钧手臂的子弹,帮他包扎好伤口,拎着药箱告辞。
白钧斜坐在沙发上,食指不断地叩击沙发扶手。派出去搜寻白翌宁的人至今毫无消息回来,就好像那两声枪响里,白翌宁和许容砚被子弹出膛的热度蒸发掉了一般。
唯唯穿着性感的红色紧身裙,猫一样跳上沙发,抚摸白钧胳臂上的绷带。
“主人,唯唯好心疼。”
“心疼什么?”白钧敷衍。
“您受伤了。”唯唯嫩葱般秀美的手指划过白钧胸膛,“唯唯今晚,好好地服侍主人吧……”
白钧心中忽生嫌恶,一把扯开她的手,起身道:“不必了。”

唯唯错愕,蜷缩身体,撅起嘴:“主人嫌弃唯唯了吗?”
白钧没理会她,往二楼走去。
唯唯眼中露出妒意:“主人又要去陪那个男人?”
白钧背对她,停下脚步,声音一沉:“你说什么?”
白钧对唯唯一向宠溺。唯唯知道,自己偶尔的骄纵蛮横,不仅不会惹怒白钧,反而会勾起他更强烈的兴致。因此,她以吃醋的语气,娇声说:“上次就是了,主人看到那个男人,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把他带到卧房,这次也是,主人您又允许他睡卧房。主人刚才处理伤口的时候,总是出神,肯定是在想那人吧!”

白钧低沉一笑:“唯唯,你真聪明。”
唯唯以为白钧夸她,蹦下沙发,小跑到白钧跟前,软软地缠住:“主人,唯唯吃醋,你不要陪着他,你陪陪唯唯嘛。”
白钧笑盈盈地捏起唯唯下颔。
唯唯闭上眼睛,乖巧地等待亲吻。

但是,期待中的吻没有落下。白钧捏住她下颔的手,移动到她脖子上,掐住,力道加重。
唯唯蓦地瞪圆眼睛,脸色通红,张嘴发出惊恐地“呃呃”声响,身体挣扎想要挣脱白钧杀气腾腾的钳制。
“做宠物,听话就够了,不要给我自作聪明。”
白钧用一种唯唯从没见过的阴沉表情,厉声警告。猛地一挥手,把快要断气的唯唯丢到地上。

谢初听到开门的声音,条件反射地从床上站起身。他右膝盖在被阿开扔到地上时狠撞一下,站得太急,一时支撑不住,晃了晃,跌坐回床上。
白钧注意到谢初右腿的不适,蹙眉问:“你腿受伤了?”
“不要紧。”谢初紧张地问,“翌宁有消息吗?”
白钧摇头:“目前还没有。”

谢初失落地垂下眼睛,眼神里溢满担忧。白钧在他旁边坐下,轻轻按住他肩膀:“你别担心,没有消息,说明他和容砚应该逃脱了,翌宁从小接受严格训练,很多更危险的情况都经历过,我估计,他现应该已经在安全的地方。”
谢初没说话,安静地低着头。白钧视线移动,停驻在谢初的侧脸上。

第一次见到这人,觉得眉眼实在普通,完全无法理解,到底有什么能耐,能把冷傲孤僻的翌宁迷得失神落魄。几次接触,还真察觉出些许兴味来……当然,也只限于兴味而已。
但是去年,谢初在他的卧房里睡过一夜,第二天离开后,他躺在自己的床上,闻着枕头间残留的清淡气息,想象着谢初昨晚睡在这张床上的样子……他产生了欲望。

破天荒地,他没有找人,自己给自己打了手枪。
脑海里浮现谢初脱光衣服,呈现清瘦漂亮的身材,眼泛碎光,面颊绯红,痛得发抖又倔强忍耐的模样……强烈的刺激几乎冲毁他的理智。
就算自己打手枪,也持续了漫长的一下午……完事后白钧不由低叹一声,他白钧,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竟然像未成年的男生一样,靠想象的方式解决身理问题,而且想象的,还是一位同性别的青年。

白钧眼神微变。一年没见,谢初的气色好了很多。但他还是瘦,只是瘦得不再那么羸弱。从白钧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谢初不长但浓密的睫毛,漆黑的眼眸,纤细修长的脖颈,以及脖子下,没入衣襟的细致锁骨……
谢初头发间散发清冽的淡香,他不自觉地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

谢初忽然转过头,不解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哦,没什么。”白钧微笑,“你放心,翌宁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白钧回到客厅。
夜色已深。
他仰起头,靠住沙发背,手指覆盖在鼻尖上,陶醉地嗅着。还真是冲动啊,不过碰触他的肩膀而已,就能激起如此强烈的感受。
难怪翌宁和宗诚,都对他那么在意,不用说别的……光这幅身体,就足够诱人了。

白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白钧看了眼手机屏幕,嘴角一勾,笑道:“晚上好。”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立刻说话,停顿几秒,缓缓地问:“你做的很好。”
“嗯?”白钧挑眉,“宗诚,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白钧,不要跟我玩这一套。”
白钧笑着:“听你语气,不由得让我误以为,你动怒了?”
宗诚没有理会白钧的揶揄,平静得说:“以我的名义,把白翌宁的母亲和许容砚绑架到景家废弃十几年的楼房里,以此要挟白翌宁过去,我想一想,的确是一石二鸟的好点子。”
白钧笑意收敛几分:“承蒙你夸赞。”
“一来,借刀杀人,神不知鬼不觉除掉对你最构成威胁的白翌宁。等到白翌宁一死,你江山稳坐,后顾无忧。人人都以为白翌宁是被我所杀,绝对不会怪到你这个仁至义尽的大哥身上。”
“二来,谢初以为是我除掉的白翌宁,必然对我恨之入骨。白翌宁死了,我成为谢初的仇人,到时候,谢初自然属于你了。”略略一停,“我早就觉得你对谢初的态度不对。只是没想到,你为得到他,不惜玩出这样一番手段,还上演苦肉计,在自己手臂里里打进一颗子弹。”

白钧脸色冷厉下来,抿着薄唇,没说话。
“可惜,即使白翌宁真的死了,我被谢初憎恨,你也绝无可能得到他。”
“为什么?”
“你不了解谢初。”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他一样,”白钧冷笑,“不过我要遗憾地告诉你,他现在就在我的卧房睡着。”
“是吗?”宗诚低笑,“你再去卧房看看,床是空的,谢初一定离开了。”
白钧神色微变,一时没能接腔。

宗诚话锋忽转:“另外,还有一件事件。这一年里,我和你合作很愉快,我尽可能地帮助你排除异己,你也为我提供不少便利。你如今家主之位坐稳,羽翼渐丰,似乎,打算反戈你的队友了?”
白钧沉声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白钧,你野心很大,自诩能力也很强。唯一遗憾,是你并非白震亲生,心比天高,却不得不夹起尾巴在白家做个乖顺的长子。当白震,白沐月和白灵溪相继死亡后,你的野心再也按捺不住,蠢蠢欲动了。如今你接掌白家,享受到权力带给你的无限快感。你说,不让你站高点,摔下来怎么会惨呢?我给你设计的结局,是当你被权力浸泡得充分膨胀时,夺走你的一切,让你,白钧,白家的最后一位死者,从高处摔落,死于野心。”
白钧面颊僵硬,勉强地挤出声音:“你在恐吓我?”
“你觉得是恐吓,就是恐吓吧。本来,我还想让你在权力里浸泡得更充分一点。但今天的事情,你的所作所为,的确令我很不满意。我给你打电话,是要通知你一句,我的耐心已经耗尽,决定提前结束我的剧本。”

宗诚说完,轻轻地挂断电话。
他把手机放回桌上,仰起头,手垂放在椅子两侧。光线昏黄的台灯照出他眼前的一面墙壁。不同人的照片被图钉固定在墙壁上,照片与照片之间,用油性笔连接出做综复杂的拓扑图。
有些照片上,画着一个暗红色的十字。带有暗红十字标记的照片,意味着照片里的人,已经不在人世,化为坟墓里的枯骨。

“你的儿子怎么样了?”宗诚忽然对他身后,沉默坐在沙发角落的男人说。
男人一震,反问:“你知道我是谁?”
“鹰帮的人以为你是死里逃生,烧伤毁容的莫成辉,但你不是。”宗诚说话时,仍然盯着满墙壁照片,并未回头,“你有办法弄到莫成辉的详细档案,又和莫成辉打过好几年的交道,要假装成他,不是件很困难的事情。那两个莫成辉的手下,以为旧主回来,断掉白家的电路系统,给旧主制造枪杀白震的机会,以报血鹰帮被灭的血仇。他们被白钧严刑逼供,抵死不肯说出开枪人的身份,最后咬舌自尽。不过,他们至死不知,他们所卖命的,根本不是什么旧主莫成辉,而是一个……”
宗诚转过头,静静注视沙发上的男人:“最被他们憎恨的警察。””





第87章 面具(二)
在宗诚诉说的时候,男人便已理解现在的情形。
——事到如今,伪装,没有任何必要了。
男人抬起手,摘去帽子,从斑秃的头顶开始,慢慢撕下丑陋惊悚的人皮面具。
借着微弱的灯光,宗诚看到一张五旬男人坚毅的脸庞。如果不是落在眼角的疤痕,还有被风霜蚀刻的皱纹,男人的脸可以称得上是英俊的。

“谢初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过你。他说他很尊敬你,感激你,还说出狱后,以为你会站在监狱铁门外等他,带他重新开始。”宗诚琉璃色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暗色,“他肯定不会想到,他曾经尊敬、感激的长辈,如今沦落为一个为了复仇,背叛自己曾经坚持的道义与原则,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顾,躲在暗夜里的半人半鬼。”

许浩陷入长久的沉默。缓缓地,他说:“作为父亲,我确实亏欠小砚太多……当年我被派往云南,追查一起跨国贩毒案,惊讶地发现,贩毒集团和白氏制药有密切联系。我顺着线索查过去,结果查到一件完全出乎我意料的事情。”

在宗诚平静稳定的气场里,许浩涌起倾诉往事的冲动,他双手交握,说:“我的妻子是一名药剂研究人员,她在小砚五岁的时候,一天去买菜,不慎从小区外的楼梯摔落,内脏破裂而亡。我和妻子大学开始谈恋爱,一直很恩爱,她死后,我悲伤了很久。随着时光流逝,我努力振作精神,抚养小砚。就在小砚十八岁,也就是小初入狱的第三年,我在调查跨过贩毒案过程中,发现我的妻子曾经参与一种名为“十诫”的迷幻药物研究工作,在“十诫”的解药研制成功后,所有参与研究工作的人员,接二连三,悉数暴毙,死因都很蹊跷。我进一步调查,最终发现,“十诫”是白氏制药在幕后投资的研究项目,而杀死所有研究人员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白氏制药的董事长,在黑白两道上都叱咤风云的白家家主,白震。”

“在此之前,鹰帮和白家争斗不休,莫成辉死于游艇爆炸。莫成辉外形、年龄与我相仿,我是重案组组长,利用手中握有的资源,给“许浩”安排了一次死亡,然后用被烧伤得无法辨认外貌和声音的‘莫成辉’这一新身份,为我被害的妻子,向白家复仇。”

“我二十三岁从警校毕业,怀抱伸张正义、锄强扶弱的理想,意气风发地成为一名警察。我在警局干了二十多年,却越来越沮丧、失望。警局里普通的警察们,领着微薄薪水,还要照顾父母妻儿。让他们冲在重案一线,成天用自己的性命去和罪犯们厮杀,凭什么?给过他们什么?死后一个荣誉称号?于是越来越多的警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躲在办公室里混日子。至于那些高层领导,更是一条条蛀虫,唯利是图,阿谀奉承,一级讨好一级,你要蛀虫们主持正义?他们早就无孔不入,钻进所有能给他们带来利益的人肚子里。”

“事情不落到我头上,我也会劝别人,相信法律,相信正义,等事情落到我头上,我才彻底醒悟,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是永远且惟一的规则,被人所害,哪能等到所谓天理、正道来帮你?人杀人,黑吃黑……我作为警察,无法为我的妻子报仇,那就把自己交给名叫“仇恨”的魔鬼,手刃白震,祭奠妻子的亡魂。”

许浩说到这儿,停了停,喟然一叹:“世事难料,我戴着面具,隐姓埋名,在黑暗里煎熬这么多年,没能够亲手杀掉白震,白震竟然心脏病发作猝死了。”

昏黄的灯光悄然爬上许浩的脸庞,在他的皱纹里,凄清地停驻。
宗诚用略带安慰的语气,对眼前苍老的男人说:“白震并非死于心脏病发作。”
许浩一愣。
宗诚淡淡扫眉,未再继续解释,移开话头:“你心中仍有不甘,对吗?”
许浩苦笑:“当然,不能手刃仇人,我怎么可能甘心。”
“白震已死,但是他一手建立的白氏制药,依然屹立不倒。哪天,白氏制药倒了,白家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必然纷乱四起,人心怀异,内部迅速腐烂,不用多久,就会完全崩溃。”
许浩再次愣住。他想起宗诚刚才拨打的一通电话,不自觉说:“可是白氏制药,怎么可能说倒就倒?”

宗诚扬起嘴角,轻轻一笑。
宗诚二十八岁,比许浩小了近二十岁。但看着眼前这个略显病容的年轻人突然露出轻笑,许浩没来由地,全身弥漫细密的寒意。
宗诚弯腰,拉开桌子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递给许浩。

许浩疑惑地接过来,扯开线头,抽出里头几张薄薄的A4纸。许浩借着微弱的灯光默读纸上内容,素来沉稳的脸上风云变色。
两只手,仿佛无法承受纸张的重量一般,剧烈颤抖。
“与白家有利益牵连的所有官员、商人和企业的详细信息,这么机密的资料,你从哪里得到的?”
“白震在白府后院的地底下,建了一座地府,专门用来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地府中有间房,钥匙在白震自己手中,除了白震本人,谁也没有进去过。去年的一天,有位女士把房间钥匙留在了我的车里。”
“太好了,有这份资料,这份资料……”许浩哆嗦地捧着材料,手足无措,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把资料交给你。”
“什么,你把这份资料给我?”许浩失声说,难以置信地看着宗诚,“你凭借这份资料,能够一举扳倒白家,拥有比当年的白震还要强大得多的权势,你为什么把资料给我?”
“没有意义。”宗诚神色里淌过一丝落寞。他站起身,目光落向满墙的照片,低咳两声,轻按住隐隐作痛的肩膀,疲惫地说:“我最想要的,已经在一年前,离开我了。”
许浩一怔,似乎从宗诚的语气里,听到从很遥远的地方,静谧流淌而来的哀伤。
宗诚望着墙壁,可是许浩觉得,宗诚想要找寻的,并非满墙照片上的任何一个人。

许浩重新戴上丑陋的人皮面具,把宗诚给他的资料,十分慎重地收进风衣里。
宗诚说:“你可以把资料交给国际刑警,也可以把资料交给任何与白家为敌的势力。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白家都会走向灭亡,但是,你的选择,决定了你的未来,将撕下面具重新做回许浩,还是带着面具,做一个飘荡在黑暗中的莫成辉。”
许浩气息一寂,定定不动地站了很久,忽然抬起头,以郑重而诚挚的目光,注视宗诚:“多谢你,年轻人。”
“谢我什么?”宗诚淡淡地笑了笑,重新坐回椅子上。

许浩转过身,往门口走去。
忽然又停下脚步,说:“造化弄人,我天天思考怎样向白家复仇,我的儿子,却痴迷于白震的小儿子白翌宁。他为白翌宁挡下一颗子弹,那颗子弹打在他的头颅上,虽然成功取出来,脱离了生命危险。但等他苏醒,恐怕会遗忘很多事情,不能再拥有普通人的心智。”
“少一点聪明,多一点忘记,未尝不是好事。”
“是啊。”许浩低叹,“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等到事情结束,我会带着小砚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去一个新的城市,尽我的后半生,给予他完整的父爱。”

钟表滴答滴答,时间不断流逝。
房间里恢复到寂静的状态,宗诚站在墙壁前,了无睡意。
窗外薄薄的晨曦,沿着窗帘没拉满的缝隙,艰难地挤进来,在宗诚眼眸里刻出一道清醒的光线。
宗诚拿起桌上的笔,在白钧的照片上,慢慢地,画落一个暗红的十字。

白钧心绪不宁,吞饮一大杯水,仍然无法压制焦躁。
他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反复地回想宗诚的话语。他的暗中设计无疑惹怒了宗诚动,可是宗诚,果真有那么强大的力量,能够把他轻易扳倒?

不可能!
我和宗诚合作一年,宗诚的势力如何,我摸得一清二楚。宗诚不过虚张声势罢了,一定是!
宗诚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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