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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大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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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宁在拘留所的三天,谢初独自待在家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很长时间的沉默后,谢初双手交叠,开口说:
“翌宁,我们……”
“小初。”白翌宁打断谢初的话,好似知道谢初会说什幺,但不想听他说出口似地,“这几天里,我在里头,考虑了很多事情。”
“……嗯?”
“我以前的世界,和现在的世界很不一样,我用过去的习惯处理问题,结果一次次碰壁。以前,一把枪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现在,做很多事,说很多话,仍然无法解决一个问题。原来,撕扔掉了‘白家’这把保护伞的白翌宁……如此冲动、任性、幼稚,而且无能。”

白翌宁从来没有如此尖锐、锋利地指责过自身。谢初一怔,摇头说:“翌宁,你没必要这样说自己,那家伙本来就该打,你打他没问题。”
白翌宁沉默半响,掐灭香烟。
烟雾残留在空气里,缭绕扩散,逐渐消失。
“我会重新学习,这个世界的规则。”

——白翌宁说到做到。
由于白翌宁过于出众的才能,公司老板最终没舍得开除白翌宁。
至于那位肥头大耳的上司,在被白翌宁揍的过程中,骇然发现眼前这个年轻人的阴狠可怕。一瘸一拐来公司上班后,听到别人喊白翌宁的名字,心肝都要抖三抖,别说发布命令,远远地躲着白翌宁,神情畏怯,再也不敢得罪。
同事们讶异的发现,白翌宁的待人接物发生了很多改变。他的眼神不再冷得像南极冰川,语气不再冻得人头皮发寒,偶然的,还会和同事们聊两句,甚至轻扯嘴角,流露不明显但的确是在笑的表情。很快,白翌宁变成公司女同事们集体爱慕的对象,欣赏他才能的老板,天天把他带在身边,很快将他提升为特别助理。

饭馆的生意平平稳稳,翌宁的工作渐入佳境,在K市的生活,似乎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
只是……

谢初正出神,白翌宁在他身边说:“想什么?”
“哦,没什么。”谢初一笑。
白翌宁静了静,视线在谢初脸上停留。
谢初不自在地摸摸头发,转移话题道:“对了,翌宁,小攻和小受,是什么意思?”
白翌宁狭长的双眸里掠过一丝异光:“怎突然问起这个?”
“那桌吃饭的三个女孩,”谢初附到白翌宁耳边,“很奇怪,不停地转头看这边,然后好几次提到这两词。”
“你真的想知道?”
谢初严肃地点头。

白翌宁挑眉,忽然伸手按住谢初后脑勺,往自己面前一拉,双唇相撞。
谢初蓦地睁大眼睛,怎么也没想到,白翌宁竟然在饭店里,做出这样一个动作。
耳畔响起女孩的尖叫声。

——活色生香的男男接吻啊!而且还是两个如此养眼的男人!
这顿饭真是吃得太、他、么值当了!

短发女孩激动地拉扯她同伴,当着谢初和白翌宁的面,大喊:
“我说吧我说吧,他们就是小攻和小受的关系!”

谢初醍醐灌顶,顿时开悟。

……原来,小攻和小受,是这个意思。

白翌宁放开谢初:“明白了?”
谢初一抽嘴角,无语。

时间过得慢时,一秒难熬,过得快时,弹指之间。
元旦,新年,元宵……烟花爆竹声响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忽然便到了草长莺飞的春天。
谢初翻着台历,不由恍惚。
真快啊,竟然过去一年了。

白天,白翌宁去上班,谢初待在饭馆,晚上,两人会跑到离他们租的房子不远的学校里打篮球。不打篮球的时候,就窝在家里看电影,听歌,或者连机玩游戏。
生活安宁而平静。
仿佛又回到高中时代,简单纯粹。
甚至连两人的关系,也是简单纯粹的。

虽然两人会亲吻,拥抱,冲动来了,也会互相用手解决。但白翌宁再也没有进入过谢初,一次也没有进入过。
那些女孩们说他们俩的关系是同性恋人,其实不是的,他们,克制地维持在友谊的边缘。

有一次,谢初察觉到白翌宁的强自忍耐,抱住白翌宁,细碎吻着白翌宁的脖颈,轻轻说:
“翌宁,我们做吧。”
白翌宁身形一滞,气息陡然沉冷。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冷冰冰的语气,“除非你,爱上我了。”
谢初沉默。
他当然爱着白翌宁,甚至比爱自己还爱白翌宁,但他的爱,并非白翌宁想要的那种。

即使,两人在一起,度过这么久的时光。
即使,他努力想要使自己爱上白翌宁。

当宗诚在阴暗寂静的教堂,捏起谢初下巴,用死神般的眼神盯着谢初,平静地说出,他从未对谢初有过感情,谢初不过是他报复白家的一枚棋子,自始至终,他爱的只有景声一个时,谢初产生爱情的能力,轰的一声,被彻底摧毁。

黑夜的寂寥无声里,白翌宁背对着谢初,低低说:
“小初,你还爱着宗诚,是吗?”
“我不爱他。”谢初重重地否定,“我已经想不起来,我爱他的感觉了。”
“……是吗。”
白翌宁低叹,嗓音里夹杂细微的难过。

白翌宁的难过传染给谢初,谢初也无法自抑地难过起来,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闷闷说:“翌宁,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白翌宁一顿:“为什么这样说自己?”
“没办法给你想要的感情,仍然把你绑在身边,我无法爱上一个人,你可以的。如果不是我拖累你,你可以有新的生活,遇到很多新的人,然后……”
白翌宁转过身,一把抓住谢初的手,不耐烦地打断:“你胡说什幺?”
“我在T城什么也没有,去哪里都可以,怎么样都可以,你不同,你还有母亲,小砚,他们都在T城,但你为了我,和我来到这里……我却没有办法给你想要的东西。”
“不要胡思乱想!”白翌宁按住谢初肩膀,表情又气又急,“这是我的选择,跟你没关系!”
谢初痛苦地摇摇头。
白翌宁几乎要慌张起来,他埋低头,紧贴谢初的脸颊,急切地说:“小初,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忽然说这些?跟你在一起我就够了,我不需要其他人!”
沉沉叹气,双臂收紧,把谢初抱入怀中。谢初的头埋在白翌宁起伏的胸膛上,不再说什么,但是心中,仍然充斥难以言说,五味杂陈的情绪。

因为他知道,白翌宁其实并非像他所表现出的那样,断然绝情,不顾一切。

连续多天,电视、报纸和网络,都在轰轰烈烈地报道同一条新闻——
优质偶像许容砚,卷入吸毒淫…乱双重门?
新闻的配图里,许容砚神色苍白,骨瘦如柴,再也找不到当初美得令人窒息的光彩。
白翌宁没说什么,好像完全不关心的样子,但是,有次谢初从卧房里出来,见到白翌宁盯住电脑屏幕,表情寂静,一动不动。
谢初走近,他却把网页关了。
谢初问白翌宁在看什么?白翌宁的回答是,什么也没看。

远在T城的许容砚,成为埋藏在两人体内,谁也无法说出口,谁也无法放下的心事。
生活依然安宁而平静。
但是,谢初知道,有什么东西,在空气里,不断地拉紧、拉紧、拉紧成一根超过极限的弦。
超过极限,终有承受不住压力,戛然崩断的一刻。

关于许容砚的报道,日益夸张离谱。
在这个娱乐至死的年代,一个明星陨落了,媒体也好、公众也好,都会用一种“杀人者,非我也,兵器也”的旁观嘴脸,把各种各样的屎盆子,不管真假,全部往他身上扣。同性恋的取向被爆料出来,一些与许容砚不睦的圈内人,怀抱恨意与妒意,落井下石,恶意中伤,关于他品行低劣、生活放荡的新闻越来越多——年轻俊美、前途无限的当红明星,忽然之间,沦落为人们茶余饭后娱乐消遣的牺牲品。

谢初躺在床上,心事重重,辗转反侧,始终没能睡着。
夜色渐沉,不知道半夜几点,白翌宁才轻声推门,走进房中,掀开被子躺在他身侧。
浓烈的烟草味袭来,落在谢初面颊上的指尖,染着夜色的清冷。
谢初闭住眼睛,没有动。
白翌宁以为谢初睡着了,手指抚摸着谢初的面颊,勾勒他的眉眼、鼻梁、嘴唇、下颔……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带着临别前,依依不舍的眷恋。
“在家里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
白翌宁抱住谢初,低不可闻地说。

装睡的谢初,一听白翌宁的话,心脏陡地揪紧。
——什么意思?
不久前,白翌宁对公司派他出差,明天一早走,去B市,大概半月时间,他理所当然地相信了……但是现在,他却强烈地怀疑起来。
翌宁,或许向他隐瞒了什么。

谢初心绪起伏,暗自忍耐着,维持呼吸的镇定,白翌宁用一种格外不同的态度,把他揽在怀中,不断地抚摸着他的黑发。
墙壁挂钟的滴答声清晰地击打耳膜,两人各怀心事,一点点地,熬过漫长黑夜。

作者有话要说:







第85章 废楼
月亮孤悬,好似天空漆黑脸庞上一只半睁不睁的眼睛。湿雾在林间弥漫,鞋跟踩进泥土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林子尽头,有一栋废弃的洋楼。
铁门锈迹斑驳,墙壁青泥剥落,敞露大片暗红砖石。灰尘蛛网,洋楼早已废弃多年,许多鬼故事不知怎地演绎出来——飘荡的幽灵,凄厉的哀鸣,不甘的诅咒,洋楼被渲染为不祥之地。无人敢踏足,日益地死气沉沉。
但是墙头的爬山虎,仍然年复一年伸出触角,疯长,攀爬,缠住整栋楼房,繁茂枝叶像无数舌头交叠,要把废楼啮噬。

今夜,废楼之中,响起空空荡荡、寂寂寥寥的脚步声。
有人推开铁门,穿过庭院,走进楼中,绕过曲折如迷宫的走道和房间,停在一张隐约穿出动静的门前。

这之前,他已经打开过一张门,找到一个女人。
女人披头散发,嘴巴被胶布缠住,手脚捆着绳索,固定在一把椅子上不能动弹。她抬起眼睛发现来人,惊慌的眼睛里掠过光芒,流露出强烈的求生渴望。
他扯开女人的绳索,女人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战栗地哭泣,尿液从裙摆里流来,散发腥燥的异味。
男人欲走,女人一把揪扯他裤腿,嘶声哀求:“翌宁,我知道,你知道你舍不得妈妈的,快,快带妈妈,离开这儿。”

白翌宁挣脱掉女人的手,冷冷说:“你自己有腿,自己走。”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扔给地上的女人,转身离开。

前天傍晚,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出现在他下班回家的路上,对他说,宗诚想与他见一面,见面的地点,是L市的景家旧宅。
“我不去呢?”白翌宁说。
“你可以不去。”西装男人面无表情地说,“你的母亲、大哥,还有你以前的小情人,当然,应该也不会再回来了。”

——最终,白翌宁决定赴约。
他没有对谢初说出真相,隐瞒谢初说自己是去B市出差,第二天清晨,独自坐上前往L市的高铁。

周遭一片寂静,伴随着脚步声,灰尘密密麻麻地扬起。
白翌宁督了督四周,一手握枪,一手握住门把,缓缓地推开身侧的门。
浅淡月光沿窗棂洒在房间里,和他母亲一样,许容砚也被绑在房间中央的木椅上。
许容砚垂低头,悄无声息,门口发出声响,他恍若未闻,一动不动,并没有把头抬起来。
白翌宁走过去,解开绳索,低声说:“容砚。”
许容砚的睫毛轻轻眨动,一扯嘴角,恍惚而苦涩地笑着:“……又出现幻觉了。”
白翌宁蹙眉:“你说什么?”
“这次的幻觉,好真实啊。”许容砚呢喃,“不光能见到你,而且,还能感觉到你……以前,每一次,你都在很远的地方站着,我走过去,你就消失了,怎么也碰不到。现在,你竟然能够挨着我,碰到我……”
白翌宁一顿,扳过许容砚脸庞,让他直视自己:
“容砚,是我,不是你的幻觉。”

一年不见,许容砚消瘦了很多,眼眶深陷,脸色苍白。失去白翌宁的打击,以及媒体疯狂的攻讦,将他逼进抑郁症的漩涡,从早到晚地睡不着觉,耳朵里怪响轰鸣,眼前幻影重叠。他在毒品里寻求安慰,放纵欲望,花钱买MB,结果毒品和MB……并没有缓解他的抑郁症状,反而让他的生活陷入更加彻底、绝望的毁灭。
许容砚怔怔凝视白翌宁半响,空洞的眼睛里浮现摇晃的微光:“翌宁?”
“是我。”
“翌宁,翌宁!”许容砚扑过去,用力抱住白翌宁,眼泪簌簌滚落,“我好想你!你每天都出现在我面前,不管我走到哪里!但那些你,都是我的幻觉……我没想过,我还能活着见到你,翌宁!”

大颗大颗滚落的眼泪,濡湿白翌宁的风衣。
白翌宁沉默几秒,扶着许容砚起身,伸手擦拭掉许容砚脸上的泪痕:“容砚,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跟我走。”
“嗯!”许容砚紧挽着白翌宁胳臂。真的是翌宁?!激动之情溢满全身,难以自控地颤抖,心中又是期盼又是恐慌。翌宁回来救他了——为了他!

感受到身边白翌宁清晰真实的气息,许容砚不断地掉眼泪。他紧紧贴着白翌宁,拿手擦掉眼眶里的液体。白翌宁带他走到黑漆漆的走道里,空气中铺满浓烈的霉味,一点冰冷的光,突自拐角点亮,破开沉沉夜色,刺进他的瞳孔。
“翌宁!”
许容砚失声惊呼,在意识做出反应前,身体已经扑到白翌宁身上。

废楼的走道和房间交错纵横,如同迷宫,谢初悄然地跟着白翌宁走进去,跟着跟着,竟然跟丢了白翌宁。
楼道漆黑,更加难以辨认方向。他来回绕了很多冤枉路,始终没能绕出迷宫。
突然间,一声惊呼穿透黑暗,砸向他的耳膜。
谢初脸色陡变。
惊呼的内容只有两个字,但那两个字,谢初无比的熟悉。

谢初迅速往惊呼发出的地点跑去,一路跌跌撞撞,碰到栏杆墙壁,也无暇顾及疼痛。
不远处的房间里“砰”的传出一声枪声,一个黑衣人大力推开门,箭影一般掠往楼下。谢初一怔,冲进传出枪响的房门,意料之外地,发现白钧跪倒在地,左胳臂鲜血直流,中了枪伤。
白钧抬头看了谢初一眼,强忍疼痛,扶住胳臂起身,边往外走边急促地说:“宗诚把我和翌宁母亲、容砚都劫持来了,他似乎想和翌宁谈什么,把我们当做人质。我刚才好像听到容砚的声音,我们快去找翌宁。”
“这是什么地方?”谢初快步跟到他身后,惊疑地问。
“景家旧宅。”
谢初一愕,默然。许容砚在喊过那一声之后,再也没有发出声音,谢初和白钧都无法准确的判断方位。慌乱的脚步声在坟墓般的楼房里回荡,一张张门被踢开,可是每间房里,除去淡薄月色,都空空如也。

“谢初,我们分开找,我去楼上,你到楼下!”白钧说。
谢初快速地往楼梯方向跑去。这时,又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
在下面!
谢初心中一凛,疾步冲下楼。
朱红色的雕花大门出现楼梯的尽头,摇摇晃晃,不断朝谢初逼近。砰然的心跳声,沉重的呼吸声,错杂的脚步声重叠交织,谢初收不住力道,整个人重重地撞在门上。
门无声地打开。

眼前景象化为奔涌的潮水,吞没谢初。
房中静静伫立着一个高挑的男人,面朝窗户,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听到门口的响动,轻轻地转过头,还没来得及确认,一道锋利的寒光,突地袭向自己肩胛。
刀刃没入肌肤,割裂血管,刺穿骨头,直抵后背。
血肉飞溅。
在还没感觉到痛的一刻,宗诚被谢初砸向后方,砰地摔倒在地。

“白翌宁在哪里?”谢初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他左手抓住刀柄,狠狠用力,整片刀身全部插入宗诚肩胛。
痛意渐渐地弥漫。
最开始疼痛的地方,不是插着刀刃的肩胛,而是胸膛里的某个位置。

宗诚仰头望向天花板,沉默不答。
谢初漆黑的眼眸里燃烧怒意,五官绷紧,闷闷地吼道:“宗诚,你到底打算怎么样?到这一步,你还想要怎么样!”
暗红液体沿着伤口汩汩流出,浸湿宗诚的黑色外套。黑色太浓,就算沾满殷红,看起来,也好像一点血渍都没有般了无痕迹。

宗诚静默的态度令谢初狂躁得快要失控。下意识地,握住刀柄,将刀刃往宗诚身体里更深地抵进一分。
宗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好像察觉不到痛似的。血液无声地奔涌,空气里充斥浓重的血腥。
如同那夜……在教堂里。
谢初呼吸一窒,猛地抽出刀,拿两只手揪住宗诚衣领:“告诉我,白翌宁在哪?!”
宗诚没回答,扭过头,闭紧嘴唇,低低地咳嗽几声。他咳嗽时脚步声杂杂沓沓地压过来,为首的阿开见到眼前一幕,大惊失色,暴躁地一把扯开谢初,怒吼:“妈的!你他妈疯了!你对诚哥做什么!”
谢初被阿开推撞到地上,不待起身,两名手下迅速地按住谢初胳臂,将他压回地面。

阿开扶着宗诚站起来。宗诚神色疲惫,头靠在阿开肩头,不住地低声咳嗽。过了很久,才用低缓得透出虚弱的嗓音说:“放开他吧。”
手下闻言,放开谢初。
谢初怔怔跪在地上,睁大眼睛看着宗诚,然而宗诚,侧过身体,并没有看他。
手下们警惕地瞪着谢初,防止谢初再对宗诚不利。宗诚的脸庞被那些人的身影挡住,谢初完全无法分辨出,宗诚此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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