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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大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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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
“怎么了?”谢初问,起身往桌子走去。白翌宁对着电脑并没有多长时间,突然喊他,总有种奇怪的意味。
应该说,从在公园偶然遇到宗诚和白灵溪后,翌宁的状态就很奇怪——不说话,眼眸冷冷的,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谢初走到桌边,小心地打量白翌宁:“翌宁,你怎么了?”
白翌宁冷冷地盯了谢初一眼,说:“坐上来。”
“啊?”
“坐到我腿上来。”命令的语气。
谢初怀疑自己听错了话,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他虽然接受了和白翌宁发生关系,但是让他这样子坐到一个男人腿上,这也太……
见谢初站着不动,白翌宁神色一冷,直接按住谢初的腰,把谢初拉到自己腿上。
谢初还没坐稳,后腰便重重抵到桌沿,一阵疼痛从腰部往上窜,裤子忽然被硬拽着褪到大腿处,白翌宁双手托住他臀部,竟是直接要进入的意思。
谢初一慌:“别这样!”
白翌宁强硬地按住谢初身体,语气里有种发狠的意味:“我现在想上你。”
谢初情绪本来就低落,以这样的姿势跨坐在白翌宁腿上,还要被强迫进入,加倍难以忍受。他来了脾气,沉声说:“你别闹,我现在不想做。”
“为什么?”白翌宁扳过他的脸,冷冷质问,“你想谁,想得魂都没了?”
谢初蓦地红了脸:“你胡说什么!”
“你知道我说什么。”
白翌宁一只手抓住谢初头发,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握住谢初要害。火热胀大的欲望沿着入口抵入,充满惩戒感地进出谢初。
谢初被白翌宁强迫按住,两腿之间席卷剧烈难忍的锐痛。谢初痛得喘不过起来,身体急促地颠动之中,暗昧的画面如鬼魅般飘荡在他脑海。
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黑暗里,男人们控制住他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粗喘、狞笑、辱骂,把他的身体当玩具一样不停玩弄……
“够了!”
谢初情绪几近失控,扬起手,打了白翌宁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气氛顿时打入异样的死寂。
白翌宁停止动作,侧过头,一动不动。
谢初猛地清醒,手掌仍有微麻的痛意,如同锋利的针,直刺心脏。
自己竟然……打了翌宁?
谢初只觉得这一巴掌比打在自己脸上还要难受,匆匆解释:“翌宁,你别生气,我不是,不是有意……”
白翌宁没给他解释完的机会,他一把将谢初推开,径直往阳台走去。
谢初扯住白翌宁的手:“你听我说,我不知道怎么就……”
白翌宁不耐烦地甩开谢初:“给我走开,你再过来,我会打你。”摸着烟盒走到阳台,“砰”一声,重重关上玻璃门。
夜色渐浓。
谢初抬头望一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两点半。
整整四个小时,他蜷腿坐在沙发上,白翌宁静默待在阳台,中间隔着玻璃门,谁也没说话,谁也没动弹。
谢初看向白翌宁衣衫单薄的背影。初春的白天虽然暖和,夜晚却阴湿寒冷,翌宁这样子待在阳台上,肯定冻得够呛。
但他抽着烟,就是不进来。
谢初起身,推开门走到阳台,低声说:“翌宁,外面太冷了,你先进来,好吗。”
白翌宁默不作声地抽烟,烟雾缭绕,谢初的话好像空气,他置若罔闻。
谢初不说话了,也是一身薄薄的衣服,站在夜深霜重的阳台上。冷风从裤腿里灌进去,凉意浸透全身,他咬牙硬撑,清瘦的身躯在夜色里有种易折的脆弱。
他实在是勉强自己——他如今的身体素质,根本没法和白翌宁比,这样的寒冷,白翌宁会觉得冷,对他来说,则可能导致严重的伤寒。
谢初倔强地与白翌宁对峙。
过了很久,白翌宁把烟夹在指尖,嗓音沉闷压抑:“给我进去。”
谢初执拧:“你进去,我就进去。”
“你有完没完,”烦躁地把烟掐灭,“进去!”
“我说了,你进去,我就进去。”
白翌宁神色变了变。他转头瞪着谢初,谢初也直直瞪着他。两人在阳台上无声地对视,某个刹那,白翌宁眸光一暗,忽然抬拳砸向墙壁。
“小初,”他垂低头,认输一般,叹道,“你倒底知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谢初怔住。白翌宁语气里复杂而隐忍的伤感,潮水一般淹没他的胸膛,令他窒息。
他心里有些着急,张开嘴,想说什么,可是心绪混乱,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翌宁收回拳头,越过谢初,走回房间。
谢初跟在身后。
走到卧房门口,白翌宁停下脚步,手按住墙,背对谢初低低地说:“你又知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声音极低,谢初没能听清:“翌宁,你说什么?”
白翌宁不语,谢初也无法再问。两人一前一后站着,谢初突然发现,白翌宁不管什么时候都挺得笔直的身板,第一次,无力地倚靠在墙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临时有事没顾得上更。。抱歉。。
今天还有一章,但我还没改,锁住了。可能很晚才会放上来,勿等。
还有,谢谢葡萄的地雷!话说,给翌宁,是支持他的意思么?^_^
第67章 变故(二)
天气一日暖过一日。
婚礼当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日光穿过繁枝密叶,在教堂外的石阶上洒落斑驳光影。
宗诚和白灵溪结婚的消息一经传开,引起很大震动。许多人认为这是场利益联姻,从此以后,不管是白家,还是宗诚,势力都将进一步巩固。
衣着体面的亲友宾客纷纷就位,主礼神父站在布告台后,进行婚礼前的祷告:
“我们的圣父,爱情是您赐于这世间最珍贵、最好的礼物。一对成年男女之间的爱酿制的婚姻是您所赐于的最美的爱。今天,我们为爱而庆贺。愿主您为这场婚礼而贺福,永远让主您的爱环绕在他们和我们周围。阿们。”
祷告之声在神圣肃穆的教堂里回荡。
白震因身体欠佳,无法出席,白钧代表女方家长,牵着白灵溪的手,缓步走入教堂。
白灵溪一走进,众人的视线,纷纷集中在她身上。
她今天真是美极了。
卷发挽成妩媚又不失俏丽的发髻,大眼睛盈动水光,樱桃小嘴勾着甜蜜的笑意,白如凝脂的肌肤上,晕开两朵幸福的水红。她穿着曳地婚纱,就如天使一般圣洁美丽。
坐在第一排的白沐月,藏在镜片下的眸光闪烁,肩膀轻颤,迷陷在奇异的幻觉里。
白灵溪是他同母所生的妹妹,健康、活泼、单纯、快乐,是一朵完全没被污染、从内到外都剔透纯粹的洁白花朵。他爱他的妹妹,甚至超过爱自己。白灵溪帮他弥补了身体和心灵的残缺……在他眼中,白灵溪就是他,他就是白灵溪。甚至连迷恋的男人,亦是同一个男人。
那天,当宗诚离开病房后,白沐月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既然他无法以自己残缺的身体拥有宗诚,那么,就通过白灵溪完整的身体,拥有宗诚。
白灵溪在白钧的引领下走向宗诚,众人的视线,也追随着白灵溪前行。
但是有一个人,并未把视线落向新娘,而是始终,怔怔地注视另一个男人。
看着那个男人,淡淡笑着,从白钧手中接过白灵溪柔软的手,转过身,面朝神父。
谢初完全出了神,甚至连白翌宁落在他脸上的,复杂暗冷的目光,也丝毫没有留意。
谢初看着宗诚,看得连眼睛都忘记眨,神色恍惚,仿佛被宗诚彻底勾走魂魄。
他的小初,曾经完全属于他,只会追随他的小初,现在却用这样的表情,追随另一个男人!
白翌宁心中翻江倒海,耳边忽地飘荡开,那天宗诚探出车窗,附在他耳边,低低说出的话语。
“告诉你一个秘密,”宗诚说,“我十七岁第一次见到他,就喜欢上了他。”
神父慈爱地望着一对新人,念出婚姻的誓词:
“我代表教会在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面前问你……”
胸中情绪激烈难耐,烧得白翌宁全身发痛,双眸里的冰面不断破碎,潮水汹涌……
突然间,白翌宁拉着谢初起身,往神父所在的布告台快步走去。
神父的声音戛然而止,张圆嘴巴,不知两人要干什么。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白翌宁突兀的举止打断,伸长脖子瞧着这场异动,气氛陷入一片好奇的安静。
白翌宁抓住谢初手腕,盯着神父,冷冷说:“给我们念誓词。”
此话一出,举座哗然。
——白家这位三少爷是不是疯了?竟然在教堂里,拉着一个男人的手,要求神父为他们念誓词?
谢初睁大眼睛,难以理解白翌宁为何突然做出如此奇怪、疯狂的举动。
他皱眉:“翌宁,你做什么?”
“男人跟女人可以结婚,男人跟男人就不能结婚?”
白翌宁语气直接而锐利,转头直视谢初,冰冷的眸子闪动能刺穿谢初身体的锐利光泽。
谢初脸色涨得通红。
经过这么多日子,白翌宁对他是什么感觉,他已然一清二楚。但是,他完全没预想过,白翌宁会在这样的场合下,以一种咄咄逼人、步步紧逼的气场,提出这种要求。
翌宁要和自己结婚?
两个男人结婚?
这在谢初的价值观里,简直是超越极限的事件。
谢初竭力稳住混乱的心神:“翌宁,你别冲动,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先回座位。”
白翌宁骨节收紧,力量重得捏痛谢初手腕:
“你只需要在神面前回答,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众人纷繁复杂的视线射来,像无数箭矢,把谢初从外到里射穿。谢初尴尬万分,焦躁不已,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嗓音都绷得走了调:
“翌宁,你不要这样,这样很奇怪。我……”
不待他把话说完,白翌宁做出了一个更出格的举动。
他按住谢初的头,当着众人的面,用力吻住谢初。
教堂里爆发错愕惊异的喧哗。
谢初浑身一僵,大脑蓦地空白,任由白翌宁吻住自己,无法动弹。
他没动,白翌宁却猝不及防,松开谢初,砰地一声摔倒在地。
确切说,是被人一把揪住衣领推翻在地。
宗诚揪着白翌宁衣领,脸色阴沉得透出狠戾:“白翌宁,你他妈懂点分寸!”
白翌宁冷哼,挥拳打向宗诚。
他从小学习格斗,打人一向精准,拳影挥动,空中霎时溅出暗红鲜血。
“我跟他的事情,轮不到你管!”
白翌宁从牙缝里挤出冷冽的声音。
宗诚只是想推开白翌宁,未下重手,也没顾及白翌宁突然打过来的拳头,急促地咳了声,偏过头,吐出一口鲜血来。
白翌宁眼中浸染嗜血的色泽,拎起宗诚,挥拳还要再打。一个人影扑过来,抬肘一推白翌宁,挡在宗诚和白翌宁之间,白翌宁拳头收不回力道,直接打在那人小腹上。
谢初吃痛,面色霎时惨白。
白翌宁神色一变:“给我走开!”
谢初护住宗诚,恳求:“翌宁,你住手!”
白翌宁闻言,眼神里的光晃了晃,忽地一扯嘴角,冷冷地笑:“小初,你爱上这个男人了是吗?”
白翌宁的话如同巨石砸入谢初心中,谢初怔住,一时无从回答。
但是被谢初护在身下的宗诚,却像听到极为意外的内容般,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谢初越是这般迷惘的反应,白翌宁越是疼痛难当,话语全然丧失控制:
“你知不知道你爱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这个男人,十二岁开始被白震当娈童玩,玩了四年,被白震玩腻了,十六岁的时候又被白沐月——”
“啪!”的一声,响彻教堂。
一个巴掌,重重打在白翌宁脸上,强硬地堵住了白翌宁后面的话语。
谢初颤抖着,脸色铁青:“你住嘴!”
“很好。”白翌宁怒极反笑,“上次我要碰你,你打我,这次我说这个男人,你也打我,很好,谢初,你做得很好!”
猛地起身,一扯衣服疾步离开教堂。
谢初在原地呆坐几秒,陡然回过神来,只觉一盆凉水迎头泼下。
上次打翌宁,就已经惹得翌宁十分不悦。不想不久之后,自己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次打了翌宁一巴掌。
翌宁性格骄傲……怎么可能,忍受这样的羞辱?
谢初一慌,从地上站起来,踉跄几步,朝教堂外面追去。
他跑出教堂,白翌宁已经打开车门,正要坐进车中。
谢初焦急地喊:“翌宁,你等等!”
白翌宁头也没抬,一扬手甩上车门。
谢初往台阶下追,他只顾着视线里即将离去的越野车,没注意到一个女人悄然走到他身后,伸出双手,在他后背上用力一推。
谢初毫无防备,一个跟头,沿着台阶滚落。台阶很高,他的身体遭受到连续的磕撞,摔在地面时,痛得蜷缩身体,无法站起。
事情的发展,完全脱轨。
白钧快步走过来,目睹眼前场景,脸色一沉,质问站在台阶上的女人:“你干什么!”
女人厌憎地瞧着谢初:“这小子……害得我儿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丑……”
白钧心中涌起强烈的反感,推开女人,冲上前要扶地上的谢初,一个人影擦过他身体,快步冲下台阶,将谢初一把抱入怀中。
谢初脑袋震荡,感觉有人抱住自己,扶着额头看去,眼前模糊摇晃,什么也分辨不清。
“宗诚,”他猜测地说,“……是你吗?”
“是我,是我。”宗诚温柔地回应,小心地把他抱起来,抚摸他头发,轻轻说:“别说话,乖乖躺着别动。”
谢初听不清楚男人的话语。但是,让他倚靠的胸膛,托起他身体的手臂,都让他觉得自己被一层层安宁,温暖包裹。
宗诚和白灵溪的婚礼彻底搅乱,如同跌宕起伏的戏剧,呈现在旁观者面前。
——白震的三儿子白翌宁,突然拉着一个年轻男人的手,要求神父主持婚礼。
——作为新郎的宗诚和白翌宁打起来,两人厮打在地,那个不起眼的年轻人竟然打了白家三少爷一巴掌。
——事情还没结束,白翌宁的母亲,一怒之下,把年轻男人推下教堂台阶。
——然而,最离谱、最夸张、最难置信的是,宗诚居然连婚都不结了,一句话都不说,丢下新娘,走出教堂,径直抱着受伤的年轻男人离开。
这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看着一塌糊涂、混乱不堪的婚礼现场,宾客们瞠目结舌,讶异对望,谁也不知前因后果,谁也无法给出答案。
黑色轿车在路上疾驰。
阿开转动方向盘,眼睛往后视镜扫一眼,神色一剔:“诚哥,情况不对,后头有车跟我们。”
谢初蜷身躺在后座,脑袋枕在宗诚腿上,车身晃动,宗诚扶住谢初肩膀,说:“白震今天没来。”
阿开踩油门加速,边打量后面车辆,边问:“诚哥你的意思是……”
“白沐月心智不全,白震可不傻。我跟白灵溪结婚,他一个反对的字眼也没有,本就很奇怪。我猜白震大概想通过此举,让我以为获得他信任,他再找机会,趁我不备把我做掉。”
阿开一惊:“我们跟白家合作那么多,他搞这些,对白家有什么好处!”
“他是如何利用景家爬到如今地位的?”宗诚撇过一抹冷笑,“他担心我效仿他当年的行径。”
“娘的!自己是条狗,把别人都看成狗!”阿开骂道,眉头一皱,浮现焦虑之色,“诚哥,你把白灵溪撇那,扇了白家多大一个耳刮子,白沐月肯定肺都气炸。这……解药怎么办?”
宗诚一静,垂眸不语。
他此举,无疑给了白家很大的难堪。以白沐月的心性,别说给他解药,甚至可能直接毁掉解药,让他再也无法摆脱“十诫”。
但是,即使考虑到这一层,他仍然没办法丢弃受伤的谢初不管。
白翌宁说的话出乎他意料,谢初为维护他,打了白翌宁一巴掌,更出乎他意料。
出乎意料得……他差点失去控制。
宗诚扶稳谢初,说:“事已至此,解药的事情不必再想。当务之急,是怎么把后面的车甩掉。”
第68章 发作
阿开故意将车开入闹市区,忽快忽慢,七拐八绕,意图甩开后面的车。但后面开车的人车技十分了得,一路紧追,竟然始终摆脱不掉。
阿开不耐烦地低骂。
隐隐约约,谢初听见了阿开的骂声。
他从台阶上摔下来,除了脑袋震荡,倒也没有很严重的问题。此时逐渐从昏迷中苏醒,只觉得车子颠簸不稳,晃得他头晕胸闷,眩然作呕。
谢初猛地一翻身,抓住扶手,呕吐出来。
“早不吐晚不吐,这个时候吐!”阿开烦躁,“你他妈忍着点,后头有车追我们,没法给你停车!”
谢初哪有力气跟阿开说话?吐得天昏地暗,把车里头弄得一团脏。
车子快要开到一个九十度的转弯带,弯带一侧是大片树木葳蕤的坡地。
宗诚忽说:“阿开,你转过弯,减速。我带谢初跳下车。”
阿开一愣,明白宗诚的意思:“没问题!”咧嘴兴奋地一笑,“嘿,跟老子玩赛车?看老子把你们这帮孙子耍得团团转!”
说完减速过弯,宗诚打开车门,护住谢初跳下车。两人连滚几圈落到坡地之下,宗诚抬手勾住一棵树,停止了继续下落。
阿开不必担心车后座的宗诚和谢初,立刻放开胆子,一踩油门爆表,风驰电掣地往前行驶。后面的车也转弯过来,却不知道宗诚和谢初已经跳出车外,紧追而去,声响轰鸣,两辆车很快消失在扬起的尘埃里。
宗诚从坡地上起身,正要抱起谢初,谢初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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