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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大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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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里,什么都好!就他白翌宁一个人是他儿子,我不是!”
看来白沐月真是够生气的,惯有的斯文清雅尽抛脑后,气呼呼地向宗诚抱怨白震的偏心。他娃娃脸的外貌,没完全变声的嗓音,以及说话时的稚态,根本不像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而像一个身体和思想都未成熟的少年。
宗诚一笑,把手放入被子里,覆在白沐月缠绕绷带的左腿上,温和地问:“还疼吗?”
白沐月眉毛一蹙,低喝:“你发什么神经!把手拿开!”
宗诚抬起眼睛,望着白沐月:“沐月,我只是关心你而已。”眼神很深,藏在里面的深情,令白沐月呼吸一窒。
白沐月心头颤动,差点沦陷在宗诚深邃的眼神里。他故意地一挑眉,似笑非笑:“关心我做什么?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的人’吧。”
宗诚略略一笑:“什么意思?”
刺到宗诚的伤心处,白沐月一阵快意,忽地寻回几分开心:“你不是明知故问吗?陪着人家戒了一个多月的毒,忙前忙后,累死累活,好不容易帮人家把毒戒了,结果呢,结果那位‘你的人’,一转身就投到我三弟怀抱里去了。”
宗诚沉默不语,他愈发来了兴致,凑过脑袋,笑盈盈打量宗诚:“‘你的人’,如今正和我三弟如胶似漆,恩爱得很。你说你为他付出那么多,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你不伤心,我都替你伤心。”
宗诚忽然嘴角一勾,笑了。
他一把按住白沐月凑过来的头,鼻子碰鼻子,低沉地说:“我如果在意他,怎么可能放他走。”
白沐月被宗诚暧昧的举止撩拨得一时躁乱,正要甩开宗诚,嘴唇忽地烫开一片温热。
白沐月蓦地浑身僵硬,任宗诚的嘴唇,从他的嘴唇吻过,落到面颊,滑过耳垂,然后,别有意味地停留。
宗诚扣着白沐月脖子,嘴唇压着白沐月耳根:“我在意的人,根本不可能让给别人。”
白沐月只觉得这样紧贴着自己的宗诚带有致命的诱惑力。他脑海里浮现很多年前,那个冲自己回眸一笑的少年。那个笑容……邪气、魅惑甚至妖媚。一瞬间间,夺走他的灵魂,也在一瞬间,毁灭他的自尊。
他痴迷他,却无法用自己残缺的身体拥有他。极端的痴迷造就极端的压抑,而极端的压抑,让他痛苦又兴奋、满足又空虚地,折磨少年。
如今,少年已经变为英俊强大的男人,透出成熟、稳定的气场。然而白沐月的时间却停滞不动,十年过去,无论外貌、身体抑或心智,都止步不前。
白沐月心脏攫紧,绷着嗓音问:“那么……谁是你在意的人?”
宗诚笑意愈浓,吹在白沐月耳垂上的气流潮湿温暖。
“你说呢,沐月。”
白沐月眼神一晃:“你问我,我怎么可能知道?”
宗诚淡淡笑着:“你不知道,我怎么会问你?”
“你,”白沐月无意识地抓扯床单,“你这个人……”
白沐月已然被宗诚逼得慌乱,正自无措时,忽听宗诚低低叹息。
“沐月,”宗诚把额头抵在白沐月肩上,语气里淌过一丝萧索,“如果当年,你不那样对我,该有多好。”
白沐月愣住,镜片下的瞳孔猛地收缩。
宗诚放开他,起身:“我走了。”
听着宗诚离去的脚步声,白沐月涌起一股挽留的强烈冲动。可是,这一刻,他喉咙涩哑,完全发不出声音。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暗淡。
阿开打开车门,让宗诚坐进车中。一路上,车子艰难地行进。
正是下班的晚高峰,车流量巨大,T城交通陷入可怕的拥堵。阿开满脸烦躁,拍着方向盘冲前方的车屁股干瞪眼,后座的宗诚则一言不发,始终沉默。
阿开有点好奇,想知道宗诚和白沐月都说了些什么。他从后视镜里瞧瞧宗诚,察觉到宗诚很恶劣的情绪,又给硬生生憋住,没有开口。
前面的车屁股终于动了,阿开连忙踩油门加速,往前才开了几十米,再次停住。
前方乌泱泱一片不能动的车,闹得阿开心烦,转头不耐烦地看窗外的街景。
不看不要紧,一看,阿开眼冒怒火,咬牙切齿:
“妈的,杂种!”
阿开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谢初和白翌宁。两人沿街边走过,白翌宁把谢初一只手攥在自己外套口袋里,举止亲密。
阿开恨恨:“他妈的,两个男人牵什么手!在大马路上丢人现眼!”若不是碍于后座的宗诚,他真会一甩车门冲过去,揪住谢初暴打一顿。
“到了这种时候,还跟姓白的扯在一起,那小子就是个没肝没肺,不知好歹的王八蛋!”
阿开大骂,有气没地发,狠狠拍打方向盘。
宗诚把视线从两人身上收回,低眸淡淡道:“阿开,别说了。”
“诚哥!”阿开委屈地闷吼,“我咽不下这口气!你为那小子付出那么多,那小子一转背,他妈地就……”
“阿开,”宗诚沉声,“够了。”
宗诚动了怒意的语调,压得阿开肩膀一抖,生生扼住了胸膛里的愤懑。阿开两只眼睛钻子一样死瞪着前面,恨不得在前面的车上钻出两个大窟窿来。
车内一片安静,宗诚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正待说话,手机传出震动。
宗诚把手机放在耳边,对面的人说了句什么,竟令宗诚一下子睁开眼睛。
然后,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后,宗诚平静地说:“我答应你。”
挂断电话,宗诚微微后仰靠住座背。
“白沐月的电话。他说,只要我答应他一件事情,他愿意把‘十诫’的解药给我。”
宗诚语气平静,仿佛早有所预料,阿开却震惊地一颤,失声喊:“姓白的让你做什么?”
“别紧张,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宗诚望向车窗外,街道上熙熙攘攘,但他想找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宗诚闭上眼睛,落寞地一笑:
“他的条件是,我娶白灵溪为妻,带白灵溪离开白家。”
谢初忽地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身后。
“怎么了?”白翌宁问。
谢初神色有些恍惚。刚才,他感觉熟悉的、淡淡的目光,穿过街道的夜色落到自己身上。可是他回头望去,涌动人潮里,并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小初,”白翌宁蹙眉,“你怎么了?”
“哦,”谢初摇摇头,“没什么……我们走吧。”
白翌宁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把他的手攥在口袋里,继续往前走去。
两个男人摆出有如情侣般亲密的姿态,本就怪异;加之白翌宁出挑的样貌身形,更是引人注目。周围行人不住地打量他俩,谢初有些不好意思,抽了抽手。
“翌宁,你别这样了,别人都在看。”
“你介意?”
谢初局促地笑:“大马路上的……”
白翌宁松开手。
谢初的手重获自由,一时不知往哪放,顿了两秒,才收入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两人折过路口,转到一条小路。
谢初把手抽出后,白翌宁气息就变得有点冷,两人默不作声地走路,气氛显得不太自在。
谢初没话找话:“翌宁,我们这是去哪?”
“很快就知道了。”言简意赅的回答。
于是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好在沉默的时间并未持续多长,白翌宁便停下脚步:“到了。”
谢初循着白翌宁视线看去,见到一张玻璃门,里面黑灯瞎火,不知是什么地方。
白翌宁走过去,从口袋里找出钥匙打开门。他打开墙壁上的开关,灯光骤然点亮,谢初惊讶地发现,白翌宁竟然带自己来到一家小饭店。
饭店虽小,布置却很精致。店中一切均很干净,干净得有如新开张的店铺。
白翌宁嘴角勾出一抹很轻的笑:“喜欢吗?”
“嗯?”谢初一头雾水,“挺好啊……但是,不是关门了吗?”
白翌宁抓起谢初的手,把钥匙塞入谢初手中。
“你是店老板,几点开门几点关门,你说了算。”
谢初一怔,讶异地说:“翌宁,这几天,难道你一直在做这件事?”
几天前的晚上,谢初汗渍渍地被白翌宁抱在怀中,累得连指头都动不了时,白翌宁用嘴唇蹭着他耳朵,问他:“小初,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谢初倦意浓烈,反应不过来:“……什么想做的事?”
“你想天天待在家里也可以,我养你。”
从冷冰冰的白翌宁嘴中,突然听到如此肉麻的情话,谢初鸡皮疙瘩直掉,立刻清醒:“别,我一大男人,还要你养。”
谢初身体柔韧的触感让白翌宁难分难舍。他加重手臂力道,轻咬谢初耳垂。
“你不让我养,你打算怎么养活自己?”
谢初被白翌宁吮吸着耳垂,身体一颤,喘了口气,说:“开个……小饭店吧。”
白翌宁没接话,谢初喘息地一颤,激发他残存未退的欲望。他抓住谢初的手,一翻身,再次把谢初压在身下。
之后的几天,白翌宁天天早出晚归。
今天却很早就回来,说要带他去个地方,竟没想到……
没想到自己随口说出的一句话,被白翌宁记在心上。
谢初眼眶一红,闷声说:“翌宁,谢谢你。”
白翌宁按住他腰肢:“我还没吃饭。”
谢初“哦”了一声,收拾心中感动的情绪:“你是想在外头吃,还是我买菜在这儿做?”
白翌宁没回答,谢初往厨房里走去。厨房里工具一应齐全,谢初卷起衣袖,兴奋地扬眉:“翌宁,要不我在这儿做吧,你当我的第一位顾客。”
话音未落,灯光突然一灭。
黑暗之中,谢初被身后男人拉入紧固的怀抱。
“你没搞懂我的意思。”沙哑低沉的嗓音贴着耳侧,“我想吃的是……你。”
谢初未及反应,白翌宁的手掌已经撩开他衣服抚摸肌肤。他被按在一张桌子上,冰冷又炙热的气息沉沉袭来……
谢初有短暂的犹疑与挣扎。
如今,他与白翌宁重新回到一种亲密的状态,然而这种亲密,与曾经的亲密,已经截然不同。
真的……要继续下去吗?
无端地,谢初脑海里浮现一抹模糊身影,像梦境中一样,静站在孤寂的湖心,被暗红水雾缭绕。
谢初心中一阵空虚,不自觉地闭上眼睛。白翌宁吻着他嘴唇,霸道强势,仿佛宣告绝对占有、不容分享的主权。谢初在难以呼吸的窒痛里,默然想,就这样吧。
人不可贪求。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我一定要在本年度完结!
第66章 变故(一)
漫长暗冷的严冬后,终于迎来一个晴天。明媚阳光洒满全城,厚重积雪消融成一滩滩水洼。雪一化,春一到,日子逐渐暖和起来,人们迫不及待地脱掉笨重冬装,换上鲜艳衣衫,结伴嬉游。
忙碌十来天,谢初的小饭店也正式挂牌营业。
他招了一名厨师、两个店员,自己优哉游哉做起了老板。饭店生意说不上好,但也不算太坏,不温不火,倒很适合谢初的性子。
谢初搬把椅子,坐在小店外头晒太阳。暖洋洋的太阳晒得他几乎要睡着,脖子往后一仰,后颈被略带凉意的手掌托住。
谢初睁开眼,正对上一双狭长的眸子。一笑,说:“早。”
他笑意里透着股子似醒非醒的慵懒劲儿,白翌宁愣了一下,才说:“下午了。”
“下午也很早啊。”谢初抖抖衣服,“你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早?”
“今天天气很好。”
谢初伸个懒腰:“嗯,我都快睡着了。”放下手时,手腕被白翌宁抓住。
“走吧,我们去公园逛逛。”
“啊?我还开着店呢。”
“有他们在就够了。”白翌宁不由分说,拉着谢初的手往外走。
天气转暖,树木抽出绿芽,花卉嫣然绽放,借着春景,公园里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赏花游园活动,市民纷至沓来,热闹非凡。
白翌宁最反感噪杂吵闹,因此被白翌宁带到这种人潮涌动的地方来,谢初颇为困惑:“怎么突然想来逛公园了?”
白翌宁说:“这个公园每年都要办游园活动,我们读高中时,也是这样的游园活动,你带我来玩过一次。”
谢初“嗯”了一声。
“我们玩到忘记时间,直到深夜才想起要回去,没想到突然变天,下起暴雨。”
“我记得啊,”谢初接着说,“我们两个缩在角落里躲雨,雨越下越大,我跟你说,不然我们冲回去吧,然后我们两个就在电闪雷鸣之下狂奔……”
说着,笑出声:“路上还摔了好几跤,摔得满身泥,差点就被闪电劈中。等跑到你家,直接坐在玄关上,累得动都动不了,好不容易恢复力气,又跟两个傻子一样,捂住肚子笑个不停……我就算了,你一向干干净净,那天你狼狈的样子……现在想起来都很有趣。”
谢初想到什么,往前走着,不自觉地说:
“去年,有次下暴雨,我也躲在我们以前躲过的角落避雨,但是那次我只有一个人。”
谢初说得无心,说完自己也未留意。走了一段路,发现白翌宁没跟上来,转头看去,见白翌宁静静站着。
接受到谢初疑惑的视线,他一顿,走过去,揽住谢初肩膀:“小初,我不会再离开你。”
白翌宁郑重的口吻令谢初心中一震。
谢初低下头,轻笑不语。
“同样,”语气一沉,带着强制意味,“你也不准离开我。”
公园里人潮涌动,人声喧哗。白翌宁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过滤掉所有喧嚣,砸入谢初耳中。
谢初忽然有些无所适从,只觉得在如此热闹的氛围,难以承受如此沉重的话语。
他错开话题:“翌宁,你渴不渴?我去买两瓶水吧。”
饮品店外排成长龙。
等了很久,终于轮到谢初:“两杯柠檬茶。”
“好的,一共二十元。”
谢初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两个小孩端着饮料追逐跑过,拳头不小心挥到谢初身上,谢初猝不及防,手一松,钱包掉落在地。
“不好意思!”小孩的母亲连忙道歉。
“没关系。”谢初摇头,弯腰去拾钱包。一只修长的手不期然出现在视线里,帮他把钱包捡起。
谢初的动作就这么顿住了,眼睛直直盯着地面,半弯腰,忘记起身。
直到一个女孩婉转如莺啼地说:
“小初,好高兴见到你!”
谢初缓缓地站直身体,冲乌黑卷发的可爱女孩说:“白小姐。”
过了几秒,才硬着脖子转过头,轻喊站在女孩旁边的男人:
“……诚哥。”
宗诚点点头,没说话,把钱包递还给他。谢初接过钱包,匆匆付完帐,捧着两杯饮料,无措地站着。
白灵溪笑盈盈问:“小初,你也过来逛公园吗?”
感觉到宗诚淡淡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谢初心中一阵慌乱,移开眼睛,低应一声,说:“白小姐,我还有事……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未及转身,肩膀忽被一把扣住,清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你急什么?”
宗诚一笑,客气地打招呼:“翌宁,好久不见。”
白翌宁冷冷点头。
白灵溪眨动大眼睛,瞧瞧谢初,又瞧瞧白翌宁,娇笑:“哇,原来小初你是跟翌哥哥在逛公园哦。”
她小鸟依人地挽住宗诚胳臂:“我也是呢,我在跟诚诚逛公园哦。小初你知道吗,我现在可幸福了!沐哥哥说,允许诚诚带我出来玩。”
“那……真好。”谢初勉强地笑了笑。
“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孩!”白灵溪神情里洋溢天真纯粹的满足,她满心欢喜,迫不及待要与他人分享,“小初,你得恭喜我,我就快就要做诚诚的新娘了!”
突然听到这样一句话,谢初耳朵嗡的一声,怔然呆立。
“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白翌宁的声音。
“快了,这个月二十八号。”宗诚的声音。
“小初你也要来哦!”白灵溪的声音。
这么多声音穿过耳膜灌入脑中,在谢初脑海里交织、冲撞、轰然作响。
白翌宁扣在谢初肩膀上的手一紧,说:“恭喜,我们肯定会去。”
“太好了!”白灵溪开心得蹦起来,眼眸一亮,仰头望宗诚,“诚诚,我可喜欢小初了,我想让小初当我们的伴郎!”
谢初呼吸一窒,不由说:“白小姐,我……”
“好了,灵溪,别胡闹。”宗诚淡淡的声音切进来,虽是批评,语气却温柔宠溺,“我带你去玩鬼屋,怎么样?”
“哇!”白灵溪两眼放光,“好啊!”
“你可别害怕得哭鼻子。”
“我才不会呢,我一点都不怕鬼!诚诚你快带我去!”
宗诚轻笑,冲白翌宁点点头:“翌宁,我们先走了。”转过身,握着白灵溪的手往游乐园方向走去。男人高挑俊朗,女孩娇媚可爱,两人走在人群里,吸引许多艳羡的目光。
夜晚。
电视机里在播新闻节目,主持人嘴巴张开合拢激动地说话,谢初的眼睛盯着屏幕,思绪却不断飘走。
宗诚和白灵溪远去的背影,时不时浮现在他眼前。
相衬如画,把众人的视线牢牢吸引。
被那样一个天真纯洁、明媚可爱的女孩子深深爱慕,宗诚不可能不动心吧。白小姐和宗诚真配,两人结合,肯定会很幸福美满……
这样想着,谢初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男人和女人才是正常的,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到底算什么?自己脑袋真是被门夹了,竟然冲动到去问宗诚……
去问宗诚那种问题。
白翌宁摘掉耳机,说:“谢初。”
谢初愣了两秒,转头应道:“嗯?”
“你过来。”
“怎么了?”谢初问,起身往桌子走去。白翌宁对着电脑并没有多长时间,突然喊他,总有种奇怪的意味。
应该说,从在公园偶然遇到宗诚和白灵溪后,翌宁的状态就很奇怪——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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