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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大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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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是结束。
一年之后,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谢初在大街上杀死了害死他父母的凶手。
犯下杀人罪,判刑坐牢,在监狱中一待,就是五年。
谢初和你重新见面时,他才出狱不久呢。老实说,你还真不能怪他,忽然消失,一直不联系你。
他哪有办法联系你啊!

翌宁,我可爱的三弟,你既然如此在意他,为什么不稍微调查一下,这六年来,他究竟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就连我这个外人,都比你了解的,多得多呢。

许容砚领着谢初走进一栋别墅,快步上楼。
一路上,强烈的血锈味扑鼻而来。
白钧站在楼梯口,对谢初说:“对不起,以这种方式把你喊过来。我想如果我去宗诚家找你,你大概不会过来,所以拜托容砚帮忙了。”
“翌宁怎么了?”谢初着急地问。空气里弥漫的血腥令他不安。
“今天,翌宁去找沐月,沐月似乎对翌宁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翌宁一怒之下,冲动地开枪打伤了沐月的腿。之后他又跑到他母亲这儿,杀死四名护卫,把他母亲和自己关在房间里。”
谢初心神一震,顿下脚步:“他没有……”
“没有。”白钧知道他想说什么,摇头叹道,“至少目前,还没有。”
“他在哪?”嗓音发颤。
白钧伸手指向不远处的门。门中,隐约传出女人的抽泣声。

谢初稳住情绪,走到房间门口,正要叩门,手肘忽被白钧抓住。
白钧在他耳边轻声说:“翌宁发狂的时候,魔性很重……你当心一点。”
谢初心中掠过一丝疑惑。但他满脑子塞满的全是白翌宁,顾不上细想,把手从白钧手中抽出,叩响房门。
除了断续响起的抽泣,里面没有任何其他声音。

谢初说:“翌宁,是我。你能让我进来吗?”
房中一片异样的安静。
“我很想见你,让我见你一面好不好?”
回答谢初的,仍是安静。得不到回应,谢初忧心如焚,把额头抵在门上,恳求:“不管怎样,不要伤害你母亲,她是你母亲,你现在伤害她,等你清醒了,你会后悔的。翌宁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房间里的人始终不语,谢初一点办法也没有,急得带出鼻音:
“翌宁,我知道你厌恶我,我在你房间里做出那种事,你很生气。但是,翌宁,你相信我,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真地不想……”
嗓音一哑,透着苦涩:“我真地不想惹你生气,让你厌恶。”

房门无声地打开。
谢初额头抵在门上,门忽然一开,身体失去依凭,一个趑趄往前摔去。
一个人伸手扶住他。
血腥气味弥漫,谢初蓦然抬头,望向扶住自己的人。
白翌宁衣服上沾满血渍,触目血红里,他俊美的脸上一片冷寂,狭长双眸中,闪动邪异得灼人的血光。
房间里的一个角落,女人披头散发,瑟缩在地,双手捂住脸庞惊恐地哭泣。

白翌宁突然低下头,用一种很重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他。
像要把谢初,钉入双眸深处。
谢初心中掠过细微的慌乱。他收敛心神,按住白翌宁双臂,轻轻说:“翌宁,我们别待在这了。你跟我走好吗?这里很冷,我带你……回家。”
“回、家?”白翌宁顿顿重复。
“是的,回家。”
谢初握住白翌宁的手,拉着他往门外走。白翌宁的手冷得没有温度,谢初收紧骨节,愈发用力地握着。
白翌宁的指尖,不易察觉地动了动。

从谢初手指里传出的力道,重得捏痛骨头。可是白翌宁一点声音也没发出,他垂着头,默然无声地被谢初拉着,走出房间,走下楼梯,走到楼外。
许容砚站在阴暗的角落里,目睹谢初带着白翌宁远去。许多天前,金发男人的话语,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离开他吧,那个男人,不属于你。

他曾经用恶毒的语言攻击谢初是个杀人犯,给白翌宁提鞋都不配。可是直到今天,他才是惊愕惶恐的发现,原来白翌宁,竟会以一种如此残酷、冷厉、漠然无情的方式,一枪枪把人杀死。
他深爱白翌宁,但是今天,他无比害怕白翌宁。
白翌宁不再是他眼中完美的男人,而是一个,血腥屠戮的杀手。
他害怕作为杀手的白翌宁,害怕到不敢在门外喊一声,杀手的名字。
但是谢初,竟然能够神色平淡,毫无畏惧地握住白翌宁杀了人、染了血的手,慢慢离开。

白钧进屋扶起女人,女人危机解除,瘫软在白钧怀中,惊慌哭诉:
“翌宁知道,知道以前的事了,知道是我在背后做手脚,害得他们俩分开了……怎么办,钧,翌宁真的好可怕,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真的要杀掉我一样……怎么办,翌宁他,翌宁他肯定不会再认我这个妈了……我在白家,能指望的人只有你了,钧……”

白钧抚摸女人簌簌发抖的背脊,暗自冷笑,你做过任何一件,母亲该做的事情吗?
把自己儿子当做荣华富贵的工具,惟一关心的事情,只有白震满不满意他,会不会给他继承人之位。你对自己儿子尚且如此,怎么可能对我有真情实意?无非把我当做一个可以上床,可以慰藉,还可以帮你稳固白家地位的愚蠢男人而已。
呵,自私虚伪的女人,你不爱我,不爱你儿子,你爱的只有你自己。可笑我当年傻乎乎地迷恋你,被你利用个够,还天天想着怎样被你利用更多。如今,你对我是利用,我对你,也只剩下利用,而且我会把你利用得……
渣都不剩。

白钧柔声抚慰:“好了,别哭。这里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你不要再劳神分心。乖乖回房休息,嗯?”
“好。”女人抹把眼泪。
待到女人从眼前消失,白钧温柔的神色也迅速消失了。他走到屋外,呼啸冷风里,发现许容砚仍然没走,蜷缩双腿,独自坐在凝固冰霜的台阶上。
白钧说:“容砚,今晚的事情,你别再多想,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他把翌宁带走了……”
容砚望着街道,恍惚怔忡。
“是的。”白钧苦笑一下,“翌宁终究,还是只听他的话。”
“他为什么,”许容砚神色晃动,神经质地拿手抓扯衣角,“不害怕呢。”

白钧一顿,不想许容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没有回答,循着许容砚视线望过去。
街道清冷幽暗,除了厚重积雪,空寂无人。
“如果我杀了人,沾满血,孤单一人的时候,”白钧眼中闪过一丝憧憬,轻轻叹息,“我也想,有个人握住我的手,对我说……他会带我,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翌宁终于回到故事里来了~






第64章 进退
谢初握着白翌宁的手往前走,凉意渗入,四肢僵冷。
他右半边骨头越来越痛,渐渐撑不太住,每走一步,都摇晃一下。

狂风席卷冰雪,拍打在谢初脸上。
谢初被风吹得难受,侧过头避开,一只手忽然抓住他肩膀,将他按入一个密不透风的怀抱。
谢初怔住。
怔神之际,白翌宁埋下头,下颔抵到谢初肩窝,用一种很沉闷的嗓音,说:
“小初,对不起。”
好似某样利物击穿了天灵感,谢初整个人呆住,无法消化白翌宁的话语。白翌宁更用力地将谢初嵌在自己怀中。
“小初,我错了,对不起。”

这次,谢初听清楚了。
他喊他:“小初。”
他对他说:“对不起。”

谢初嗓子一涩,不由得仰起头,风刺得眼眶发痛,视线模糊。
翌宁曾喊过他无数遍“小初”,他们曾经天天在一起,于是“小初”、“小初”,也天天飘荡在他耳边。
可是,从来没有一次,翌宁对他说过“对不起”。

翌宁不知道怎么道歉,就算做错事,也总以很别扭的方式解释。就算他俩关系好到形影不离的两年光阴里,翌宁也从来没有用这样脆弱的姿势,这样脆弱的语气,对他说:我错了,对不起。

白沐月到底对翌宁说了什么?让翌宁一下子发了狂,连杀四人,甚至差点杀掉自己母亲?让白翌宁突然间抱住他,近乎无助、迷茫的认错?

谢初紧紧地闭上眼睛。
此刻,他无法再去深思白沐月对白翌宁说过什么……他被身后的白翌宁拥抱着,从白翌宁手臂压过来的力道,山一般沉重,碾压得他胸膛发痛,呼吸困难。

六年的分隔是一堵透明无形却坚不可摧的墙。他原本抱着不顾一切的信念,想要撞破那堵墙,推倒那堵墙,走过去,回到对面之人的身边。他一次次努力,一次次失败,当他头破血流、疲累不堪地躺在冰凉过道时,他真的,打算放弃了。
世事难料。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墙对面的男人向前一步,朝他的方向走来。

……可是,两个多月时间,终究,改变了某些东西。

谢初低不可闻地叹气:“翌宁,外面好冷,我们先回家吧。”
白翌宁闻言,轻轻地抬起头。然后,他一手托住谢初后背,一手绕过谢初双膝,把谢初打横抱了起来。
谢初微微一动,没有说话。
白翌宁拉开外套,把谢初的脑袋拢在衣服里。谢初的脸贴着白翌宁胸膛,感受到胸膛的一起一伏。
那起伏让谢初没来由地忆起,不久之前,另一个男人,也是如此抱着他,走在铺天盖地的风雪里。

谢初收起心中荆棘般带刺的情绪,一抬手,抓住白翌宁的衣服。
他什么都不再想,只是任由白翌宁抱着自己,无声地走入夜色。

回到白翌宁的房间,谢初恍如隔世。
房间里仍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整洁得就像没有人居住。谢初踌躇地站在玄关,白翌宁的视线落向他,静静地停留。
谢初一顿,蹭着鼻子说:“好像……第一次来这儿一样。”
白翌宁默然。

谢初知道白翌宁不擅长解释,“啊”了一声,推了推白翌宁的背:“翌宁,你快去洗澡。一身的血,快去洗干净。”
白翌宁被谢初推着往浴室走去,走着走着,抓住谢初手腕:
“小初,你不怕吗?”
白翌宁的问题很奇怪,好像在问,怕不怕这身血;好像在问,怕不怕杀人的自己;又好像在问,怕不怕,犯下重罪而在监狱渡过的幽暗岁月。
“怕啊。”几乎毫不犹豫的回答。
之后的话语,却停顿很久才开口:
“所以……不要再随便地,把自己弄满肮脏的血腥了。”

白翌宁一静,抓着谢初手腕的手,无意识地紧了紧。
谢初抬头望向白翌宁,眸光轻转,笑着:“好了,不说这个了,快去洗澡吧。”
白翌宁不语,手臂一带,把谢初也拉进了浴室。

谢初不明所以,身体一腾空,被白翌宁放进浴缸。
“我先给你洗。”白翌宁低头说,伸手脱掉谢初衣服。
“不用……”
“小初,”白翌加重语气,“我身上的血无所谓,让我先给你洗。”
白翌宁语气不容辩驳,谢初一怔,无奈地笑了:“好,你先给我洗。”

水雾缭绕,谢初泡在水里,顺从地让白翌宁擦洗自己身体。
白翌宁的动作带有某种仪式色彩,谢初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都要仔仔细细地擦拭。他过分认真的样子弄得谢初有点想笑又有点难为情,忍不住说:“翌宁,我又不是等待拍卖的展品,不用擦得这么干净。”

白翌宁没回应,过了片刻,静静地说:“在你消失的第二年,我去找过你。”
谢初原本把目光投在水面,听见这句话,猛地抬起头来,看向白翌宁。

白翌宁一边挤出沐浴液,在谢初肌肤上揉出泡沫,一边说:
“你消失后,我其实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但是谁都不知道你去哪了。后来我被带去美国,在美国,偶然碰到一个与你关系不错的高中同学,他说他大概能帮我查到。不久之后他给我发了封邮件,告诉我你的地址。那天,我买机票直接飞到那个城市,按照地址找到你家。开门的不是你父母,是另一个男人。我跟那个男人说我找你,他说你不在家,让我留下联系方式。第二天,我接到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和你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在电话里,你说你再也不想见我,还说了很多我想都没想过你会说的话……那天我很难受,莫名其妙地坐车回到T城,遇到一帮人,和他们打架,被他们捅了一刀。我回到那栋我们俩经常待在一起的房子里,想,活着了然无趣,干脆就这样死掉算了。”

白翌宁言语简洁,极少说出这么长的一段话。但是,给予谢初巨大冲击的,是话的内容。
“不、不可能,”谢初震惊莫名,“我不知道你找过我,而且那个时候,我不可能给你打电话……”
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在监狱里。

“你当然不会知道,因为那天开门的人,根本是故意安排的。”
白翌宁双眸浸透寒光:“你的同学、邮件、地址、开门的男人、电话里的声音,所有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一手安排。”
“哪个女人……”
白翌宁一扯嘴角,嘲讽地冷笑:“生下我的女人。”
谢初愕然。
白翌宁冷冷说:“在那之前,那个女人还打电话威胁过你父母,禁止你和我来往,所以,你父母才会把你关在家里,又匆匆忙忙调动工作,搬去其他城市。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眼神变得复杂,“你父母,也不会发生车祸。”

你也不会,在一年后,杀人入狱。

谢初一阵眩晕脱力,只觉得自己的人生被某种看不到的力量操控。六年前的许多事情,竟然深深藏匿在暗处,无法知晓,无从察觉,直到六年之后,才逐渐浮出水面……
“你母亲,”谢初抬手捂住眼睛,涩然,“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翌宁神色一寂,正要开口,谢初又忽地摆手,低低打断:“好了,翌宁,不用再说了。”

不管再怎么不堪,她毕竟是你母亲。你母亲的所作所为,伤害最深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都过去了。”谢初摇摇头,挤出一丝笑,“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吧。”
白翌宁沉默片刻,抬起眼睛直视谢初,似乎下定某种决心般,神色里掠过刀刃似的决绝。
“小初,有一件事情,我想我要让你知道。”
“嗯?”谢初问。注意到白翌宁目光里浓郁炙热,似要冲破封印,呼之欲出的东西,谢初呼吸一窒,没来由地涌起不安。
之前,他们吵架时,白翌宁一怒之下,眼神中仿佛压抑着很深很沉的东西……那样东西……就是那样东西……

“当年的你很单纯,把我们的感情看做纯粹的友情,但是当年的我,根本没把你看做过纯粹的好友。”
谢初怔然地听着,脸上表情定格。心中,却翻江倒海。
“从我决定和你一起放学起,我对你,就抱有另外一种想法。”
“什么……想法?”嗓音发抖。脑中嗡嗡轰鸣,思绪冲撞——如果翌宁,跟他说……说那句话……他该怎么办?

白翌宁一动不动地盯着谢初。谢初略带慌乱的神色尽收他眼底,白翌宁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拉过谢初后颈,侧头,直接封住谢初嘴唇。
宣告的吻,渴望的吻,占有的吻……白翌宁把谢初的头按在浴缸墙上,扣住谢初双肩,吻得霸道而狂热。舌头攻入口腔,激烈地舔过每一寸领地,缠住谢初的舌,搅动追逐,荡开欲望的声响。谢初木讷地让白翌宁吻着,忘记反应,也忘记抗拒。
某一刻,白翌宁突然放开他,从上往下,压迫感十足地凝视他,一字一顿说:
“谢初,你反应再迟钝,也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

谢初怎么不明白?谢初只是……

白翌宁伸手探入水中,一把握住谢初双腿之间的物体。谢初下意识地颤了一下,白翌宁握得更紧,眼神,也逼得更紧:
“回答我,你让我继续,还是让我放手。”

变化太快了。

几个小时之前,他冲到宗诚的房间,鼓起勇气问宗诚,阿开的话是不是真的。他还没能听清楚总宗诚的回答,就要在几个小时之后,被白翌宁按住身体,问他,继续,还是放手。

翌宁总是这样,冷漠时,不给人一分进路,狂热时,不给人一分退路。要么继续,要么放手……翌宁,你让我怎么办?
对于你,我还能怎么办?

谢初仰起头,望着雾气缭绕的天花板,只觉得光线柔淡的吊灯,竟也灼灼刺痛双目。
他微微闭上眼睛,嘴角划过一抹笑意。笑容带着纵容,纵容里又有一丝难言的哀伤。
“继续吧。”
谢初轻轻说。





第65章 契约
医院病房外。
宗诚还未进门,就听到里面细弱却充满怒意的喊声:
“你们都给滚出去!不要站在这里烦我!”
接着一阵慌乱动静,保镖和医生匆匆出来,犹自惊魂甫定。保镖抹着汗,抬头对宗诚说:“宗先生,少爷他现在……”
宗诚一抬手,示意保镖不必多说,推开门走进去。

白沐月尖声喝道:“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我说了给我滚出去!”抬起眼,见到站在门口的男人,一怔,闭上嘴重重哼一声,别过头去。
宗诚走到床边,没抽椅子,直接在床沿坐下。轻笑:“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提到这个,白沐月气不打一处来,激动地说:
“被自己的弟弟一枪打伤腿,还嫌不够倒霉!父亲不惩罚他,反而说我的保镖都是饭桶,四个人都堵不住他开枪,说我现在被他一枪打在腿上,迟早有天被人一枪打在胸口!明明受伤的是我,父亲竟然还来责备我!翌宁翌宁,反正白翌宁在他眼里,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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