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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大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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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至于第二件事情,你不要钱,我可以不给你钱。”
提及此类话题,谢初颇为难堪,白翌宁却维持惯有的面不改色。
“不过你要搞清楚,两个男人上床,付钱是最干脆的方式,钱清两清,各不相欠,如果我不付钱给你,性质可就完全不同了。”
白翌宁语含引诱,但谢初正自尴尬,完全没听出来,顺着他的话问:“性质……哪里不同?”
“你说呢?”
白翌宁眸光一闪,反问。

谢初产生一种掉进了陷阱的错觉,偷偷看向对面的男人——眉目冰凉,神色淡漠,身板端端正正,散发凌厉清傲的气质……他不由得怀疑自己想多了。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谢初局促的模样落入白翌宁眼中,令白翌宁心中生出些许莫名的愉悦。
……这家伙,其他方面都不算笨,就是在这方面,出奇的迟钝,反射弧长得不可思议。
二十几岁的人,还会因几句戏谑的话,面红耳赤。

没关系,来日方长。
以前你欠我的旧账,我会换种方式,加倍地从你身上讨回来。

白翌宁收回停留在谢初脸上的视线,冷淡地说:“菜快凉了。”
谢初一怔:“哦,好。”收敛心神,伸出筷子夹菜。
白翌宁坐得笔直,慢条斯理地吃饭,不再言语。刚才的话题,似乎被他彻底遗忘。

之后的几天,白翌宁一直很忙。
他每天清早离开,很晚回来,与之前不同是,他出门不再带上谢初。
换言之,谢初被闲置了。
谢初闷在房间里,不得不找家务活干。偏偏白翌宁家整齐干净得过分,实在缺乏工作量,他很快就能把一天的任务完成,余下大把大把时光,无事可做。

谢初只好精研厨艺。
天气严寒,他右手骨骼作痛,于是用左手切菜。
刀法如神。
听着叮叮咚咚切在砧板上的声响,看着眼皮底下挥起落下的菜刀,谢初默默想,这只曾经狠练一年如何杀人的手,这只曾经决绝杀死两个人的手,如今,竟然在切着洋葱土豆西兰花。
看这土豆一丝丝,洋葱一条条,兰花一朵朵,切得很不赖嘛。
他勾勾嘴角,想,以后找不到工作,不如开个小饭馆,当名小厨师算了。正出神,门口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菜刀失去控制,锋利刀刃划伤手指。
谢初嘶了声,拿水胡乱冲了把,跑过去开门。
他以为是白翌宁回来,开门一看,倒怔住了。
门外之人挑高眉,显然也很意外。
两人无声对视。

谢初往后微微一退,说:“你找翌宁的话,他还没回来。”
白钧点点头,却问:“你现在住这儿?”
谢初眼神里掠过戒色。
白钧一笑:“你别担心,我没有其他意思。”
谢初不欲和白钧多说,侧身:“进来等吧。”
“既然翌宁不在,那我不进去了,”白钧说,“翌宁的房间,未经他许可,我这个做大哥的,也不敢随意进去。”
谢初听出了白钧的弦外之音,但他懒得理会,“哦”了声,说:“我会转告他你来过,没其他事,我关门了。”
白钧伸手按住门框:“等等。”
谢初的表情又警惕起来。
白钧忍不住笑了,说:“谢初,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手指一直在流血。”
谢初低头一看,还真是鲜血直流。他满不在意地把受伤的手指在围裙上擦了擦,生硬地说句:“多谢。”伸手要关门。
结果这次白钧连门框都不按了,直接把谢初的手腕夺过去。
“你干什么?”谢初蹙眉。
白钧从风衣里掏出一片创口贴,轻轻地放进谢初围裙前的口袋里,一松手,说:“不打扰了,告辞。”

谢初仍在房门口站着,一阵异香袭来,厨房里传出异样的响动。
谢初脸色一变,急忙跑回厨房。热腾腾的气雾里,锅中鸡汤翻涌白沫,滚烫汤水从锅沿溢出,灶台和地板覆满汤汁。
谢初连忙关火,抄起拖把收拾残局。收拾到一半,房门再次响起铃声。

这次是一位快递员。
快递员见谢初身穿围裙,手举拖把,脸色不太友善的样子,眨了眨眼睛,小声地说:“请问您是谢初先生吗?”
谢初疑惑地点头。
“这有个您的包裹。”快递员从布袋里掏出一个小包裹,连着笔递到谢初面前,“请签收一下。”
谢初将拖把放到墙边,接过包裹。包裹上确实写着他的名字,但留的白翌宁家住址。而寄件人一栏,则完全空白。

谢初拿剪刀挑开包裹,里面是个小铁盒子。
打开小铁盒,一张信纸平躺里面。纸质厚软,散发玫瑰幽香,纸上的字迹似乎用蘸水笔写就。
谢初举信一看,嘴角抑制不住地抽动。

小贼:
用你能想到的所有美好词汇,赞美神一般的我吧!
本公子时间宝贵,长话短说:
NO1:你留在小千影家的行李包,我翻过了,全是和抹布一样的旧衣服,那种破布怎么能穿呢?所以,我好心地帮你扔掉了。
NO2:我在你包里发现一样有趣的东西——诚的怀表。你这小贼胆子真大,竟敢偷诚的东西。那怀表是诚最宝贝的东西,你不能偷的。等诚回国,我会把怀表物归原主。
NO3:本公子岂是言而无信的人?你既然陪我逛街,我肯定会把枪手的线索告诉你。别急,详情请见背面。

谢初无语地翻转信纸。

一瞬间,呼吸从谢初体内消失了。
他的身体被固定在沙发上,指缝夹着信纸,无声地睁大双眼。纸上写的几个字落入他瞳孔,幻化着,绷成一根细长而锋利的弦。
——“亡者永生”。

作者有话要说:
恩……明晚没办法更
周日会放两章 结束上卷~





第46章 意外
白翌宁凌晨两点才回来。
房间里很黑,电视机播放着古装剧,晃动光线投射到沙发上,照出一个蜷缩的人影。

白翌宁走进,发现谢初和衣侧卧,什么也没盖。领口滑落,露出半侧骨线分明的肩头,隔着薄薄衣衫的腰肢,细瘦得似乎能一把握住。
看起来……有些可怜。

注视着沙发上男人的睡颜,白翌宁忘记了挪开眼睛。男人睡着的样子很像小动物,眉头蹙起,睫毛轻颤,缩着双腿,左手紧紧抓住右手手腕。他不舒服?还是做噩梦了?
也不是多漂亮的长相,可就是……

突然,男人颤了一下,惊醒过来。

谢初的心跳有些急乱,几秒之后,视线才逐渐清晰。
“翌宁。”
谢初手撑着坐起来。印象里似乎有一只手抚摸自己脸颊,不过眼前的白翌宁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神色淡漠,一双眼睛波澜无惊。
谢初说:“你饿吗?厨房里还有吃的。”
白翌宁低低“嗯”了声。
谢初趿上拖鞋起身,步子微晃,倦意迷糊。他半睡半醒地把饭菜热好端到桌上,揉揉眼皮坐下来。
白翌宁拿起筷子吃饭。其实他已经吃过东西,但是谢初问他,他不自觉就答应了。
清炒土豆丝的清爽味道滑入舌尖,无端的,食欲突然窜了出来。
麻木已久的味觉,渐渐复苏。

白翌宁放下筷子。
谢初一怔,问:“怎么了?不好吃吗?”
白翌宁嘴唇一动,却没有说话。静默片刻,继续吃饭,吃掉大半碗饭时冒出一句:
“困了就去睡。”
“没事。”谢初笑了笑,强打精神,“整天没事做,又不累,哪会困。”

白翌宁没接腔,继续吃饭。谢初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今天下午,你大哥来找过你。”
“白钧?”
“嗯。”
“我知道了。”白翌宁双眸低垂,“你明天想去哪?”
“嗯?”
“我明天有时间,你想去哪儿,我开车带你去。”
“……哦。”谢初应了声。觉得白翌宁的话有些怪异,又说不出哪里怪异。
半天不见谢初继续吱声,白翌宁冷冷地一抬眼。刀刃似的目光扫得谢初后脊一寒,自动把“你想去哪”从疑问句切换成祈使句。

谢初坐直身体,问:“你明天不用工作?”
“废话。”
谢初摸摸鼻子,终于明白哪怪异了。自己就像条圈养在家里的宠物狗,赶上主人心情好,决定带宠物狗出去兜兜风,溜溜弯了。
这样想着,谢初不由得侧过头,一阵干笑。
“你笑什么?”白翌宁脸色愈发冷峻。
“啊,没什么,没什么。”谢初忙摆手。去哪呢……大冷天的,半边骨头痛得要死,到哪都是活受罪。不如找个温暖舒适,可以坐着不动,最好还能睡觉的地方……
“电影院吧。”谢初敲定地点。
“行。”白翌宁很快点头,把空碗推到谢初面前,颐指气使地说,“再去给我盛碗汤。”

恰逢周六,电影院人山人海,买票的队伍一折一折排到电梯口。
好不容易轮到两人买票,白翌宁问:“看哪部电影?”
谢初排得早已不耐烦,抬头望向电子屏。放映时间最近的一部电影叫《龙鳞》,谢初随手一指,说:“这个吧。”

白翌宁选的最后一排座位。
电影开始了,谢初缩起肩膀,找了个最佳姿势,做好睡大觉的准备。
今早他睡得正香,突然被白翌宁扯衣服脱裤子狠狠做了一次。他以为白翌宁只会在生气发怒时以这种方式发泄,没料到平白无故地也会惨遭袭击。两人从大清早厮混到下午,白翌宁都累得坐着抽烟没动,别说身体原就难受的谢初。
这会儿,谢初只想好好补一觉。

但是很快,谢初就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睡着了。
伴随着周遭响起的花痴声,前方的大屏幕上出现一个身穿飞鱼服的男子。男子纵身一跃,掠上屋檐。镜头缓缓拉近,给了男子一个正面特写:束起的黑色长发、俊美无伦的眉眼、修长潇洒的身段……
分明是一袭古装的许容砚。

“许容砚真是漂亮,”前排的女生与她的同伴低声交谈,“锦衣卫的衣服穿他身上,好看死了。”
她的同伴说:“我已经看过一场了,这片子基情四溢,你看到后面就知道了。
“啊,什么基情?快说、快说!”
“他演的那个锦衣卫,满心里装的都是男主。男主有个喜欢很久的人,虽然对他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但还是很冷淡他。可是他为了男主,什么都肯做,后来被邪魔附体,变成坏人,也是为了男主。”
“哇哦,现在的片子真敢拍!”
“当然不可能明着拍出来,但是好多镜头都有暗示,得仔细体会。”
“听你一说,我好激动啊,我要睁大眼睛仔细看……”

两个人停止交谈,专注挖掘电影里的“基情”。

看着许容砚的身影在屏幕上晃来晃去,谢初心绪复杂,说不出滋味,屁股下的椅子好像洒满针,坐不踏实。
白翌宁察觉到谢初不安定的气息,转过头看向谢初。
谢初坐得很别扭,斜歪脑袋,手托住脸颊。从白翌宁的方向可以看到谢初拉成弧线的颈部线条,纤细而修长。
白翌宁心中一动,把谢初的脑袋扳过来,准确地吻下去。

谢初肩膀抖了抖,意识到置身于坐满观众的影厅里,迅速绷紧身体,不敢发出动静。白翌宁的手掌按住他的头,吻得深入而炙热,舌头牵连着荡开细微的水声。
昏暗的影厅里,屏幕上的男人和女人也在拥吻,只是那拥吻毕竟是做戏,比不得最后一排的两人,压抑着气息唇舌交缠。
“我们出去。”
白翌宁移开嘴唇,扣住谢初后颈,暗哑地说。

谢初待得老大不自在,白翌宁说走,他本来求之不得。可是一想到出去也是被吃干抹净,顿觉人生一片无望。
这时,白翌宁外衣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白翌宁不耐烦地接通电话,听了片刻,眉心突然一剔。

事情总是来得仓促突然,许容砚在拍戏的时候,因支撑架出现故障,不小心从高处摔落,被紧急送往医院。
粉丝闻讯赶来,挤得医院过道水泄不通。白翌宁打了个电话,很快几个面带煞气的黑衣人过来,把闹哄哄的粉丝们都清走了。

谢初站在病房里,不敢相信,刚才还在电影里熠熠发光的许容砚,此刻躺在病床上,手臂插满输液管,病容惨淡。
许容砚的经纪人连连叹气,抹着眼泪说:“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那架子别人用都好好的,到容砚这就出问题。容砚一下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把腰椎和腿骨都摔折了。他现在左腿完全不能动,也不知道是不是伤了神经。”
“什么时候做手术?”白翌宁问。
“医生说等检查结果出来,马上做手术。”经纪人回答。

许容砚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轻喊:“翌宁。”
白翌宁一顿,握住许容砚的手。
许容砚眼泛碎光:“翌宁,如果我变成个瘸子怎么办?变成瘸子……会很难看吧。”
“你不会变成瘸子,”白翌宁抚摸许容砚的头发,“别担心这个。”
听到白翌宁的安慰,许容砚孩子似地扬起笑意,乖巧地点点头。

站在旁边的谢初,默然注视这一幕。
白翌宁冷冷淡淡的性子,直到此时,才流露些许温柔。只是这温柔不是对他的,而是对着病床上的许容砚的。
谢初低头一笑,不想杵在病房里当灯泡,往后退了两步,说:“翌宁,你在这儿陪着小砚吧,我先回去了。”
白翌宁转头看向谢初,神色里掠过一丝迟疑。许容砚的手紧攥着他的手,手心细软的汗珠密密麻麻缠住他。最终,他点了点头。

谢初离开病房,一个人追过来,和他打招呼。
“谢初!”何轩笑道,“你还记得我吗!”
谢初停下脚步,回以一笑:“你是许容砚的助理。”
何轩红着脸:“难为你还记得我,那个,我叫何轩。怎么,你要回去了?”
谢初点头。
“刚好!我也要回去,我送你一程吧。”
“不用,”谢初说,“太麻烦了。”
“不麻烦的,那天我哭得一塌糊涂,把你郁闷坏了吧。真是不好意思,我开车送你一程,算给你道个歉。”
“真不用。”
“别拒绝啦,我一个人也是开车,你坐我旁边,我还能边开车边跟你聊聊天。”
何轩不由分说,推着谢初往前走。

两人坐在车里,谢初话少,何轩也不是很会说话,一开始气氛有些沉默。
谢初提及车中音乐时,何轩忽然像换了个人般,兴奋地聊起来。古典流行抒情摇滚乡村金属……原本沉闷的神色,被春风吹过般洋溢生机。
谢初笑着说:“看得出,你很热爱音乐。”
何轩闻言,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似乎想到什么,神色一暗,浮现薄薄的抑郁。
谢初问:“怎么了?”
“哦,没什么。”一辆大卡车超到前面,何轩慌乱地打了把方向盘,“那个,你渴吗?后座有矿泉水,你喝点水吧。”
“我正好渴了。”谢初转身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喝掉大半瓶。

喝完水,车子也快抵达目的地。谢初说:“别进去了,靠边停车就行。”
车速缓缓降下来,何轩却一直没有说话。谢初疑惑地转头,见何轩缩起身体,双手握成拳头死死抵住胃部。
谢初蹙眉:“你不舒服?”
何轩虚弱地摇头:“没事的……胃痛……过一会就好了。”

何轩疼得浑身颤抖,根本不像没事。谢初严肃地说:“我送你去医院。”
何轩拒绝:“老毛病了,不用去医院的……时间很晚了,你快回去吧。”
谢初心想何轩这种状况,开车太危险,走下车绕到何轩一侧,把何轩扶出来,说:“你跟我去躺一躺,等舒服点了再开车回去。”
何轩神色微怔,垂下头,闷声说:“谢谢你。”
谢初听他话音哽咽,只怕他一红鼻子哭出来,急忙说:“不用道谢,你别给我哭就行了。”
“……对不起。”
“也没让你道歉啊。”谢初失笑。
“不……真的对不起。”何轩语气里,掠过一丝负罪感。

作者有话要说:
八点半到九点之间还会放一章~





第47章 构陷
何轩躺在沙发上休息,谢初倒了杯热水递给他:“喝点水吧。”
何轩依言喝下。温暖的水流从口腔滑入喉咙,从喉咙滑入胃部,何轩忽然红了眼睛,把头埋进沙发靠垫,不住颤抖。
谢初见他很不舒服,没再打扰他,坐在旁边翻了阵子杂志,渐渐发现自己身体也不太对劲起来。

很热。
谢初脱掉外套,仍然不觉得热度有所缓和。肌肤里流窜异样的热感,谢初猝然起身,冲进浴室。
——怎么回事?
谢初热得难受,索性冲了个冷水澡,洗完后稍微好过了些,刚穿上衣服走出来,热度却像毒蛇般,再次爬满全身。
而且比之前,更热了。
谢初扶住椅子不稳地呼吸,难以言喻的酥麻从滚烫热度里渗出,淹没某个敏感的部位。

这时何轩轻轻朝他走来,跪在地上,双手扯开他皮带,帮他脱掉裤子。
谢初想要避开,偏偏全身骨头都被抽走了般,绵软得完全使不上力。没来得及看清何轩表情,温热潮湿的触感猛地袭来——
何轩竟然,用嘴含住了他的那个玩意!
谢初大骇:“何轩你干什么!”
何轩埋低头没说话,卖力地拿舌头舔吮,谢初的欲望在他口腔里迅速膨胀。
谢初剧烈战栗,昏聩的快感一波波冲击他意识,他在浑噩里握紧拳头,指甲嵌入肉里,疼痛令他获得短暂的清明。
谢初咬牙切齿地问:“你给我下药?”
何轩仍是沉默,脸庞贴紧谢初,深深浅浅地含住。
快感步步紧逼,理智节节败退。
谢初咬紧牙关,十指揪住何轩头发,竭力要把何轩从身上推开。一道闪电忽从脚底劈入脑海,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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