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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大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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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把满腔愤懑发泄给神。

谢初从阳台往下看时,只注意到小教堂暗红色的轮廓,走进了,才发现这小教堂十分精致,红砖间镶嵌黑色的琉璃碎片,看久了,让人没来由联想到被诅咒的血液。
小教堂正门紧闭,似乎已闭门谢客。谢初放弃地折返,穿过走道尽头,意外瞥见半敞开的偏门。
谢初侧身走了进去。
他这会儿体力虚弱,落脚无声,所以当他走进教堂时,教堂里坐着的两个人,并未留意到身后的闯入者。

那两个人并排而坐,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一个是淡金色的长发,用发带松松地束在脑后,另一个是利落的短发,在柔和烛灯里,泛出微微透明的褐色。
谢初想不会这么巧吧,在医院能撞到宗诚,在教堂也能撞到宗诚?

然而事实往往就这么巧。

“诚,”金发男人用很标准的汉语说,“为什么约在这里和我见面?”
看来,两人也刚到不久。
“这里很安静,而且神就在不远处。”
金发男人笑了:“你别告诉我,你竟然是基督徒。”
“不是,”宗诚语气平静,隐隐的,散发疏冷气质,“我只是希望,他在一旁。”
“为何要神在一旁?我们这种人,恐怕最令那万能的神咬牙切齿,暴跳如雷。”
谢初暗叹,这外国人中文功底真好,动辄引用成语。
“既是万能,也不必在我们身上动怒。”宗诚说。
“那不一定,能力和情感是两码事。”金发男人凑到宗诚耳边,“就像你,明明能力出众,却被情感作茧自缚。”
啧,厉害,作茧自缚这种词都会用……谢初暗叹,突然一顿。

——宗诚也会被情感作茧自缚?

金发男人问:“诚,十年过去了,你还忘不掉他吗?”
“不会忘,”宗诚语气模糊,“永远不会忘。”
“可是他已经死去十年,按照你们中国人的说法,早喝过孟婆汤,转世投胎到新的轮回去了。你何必执着于一个已死的幽灵?要知道,诚,你本可以待在芝加哥,接手罗伦斯的帝国。”
“我在这里还有未尽之事。”
“什么未尽之事?”金发男人追问,“为他向白家复仇?”

谢初一个激灵,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宗诚仍然是模糊的表述:“我需要完成我该做的事情。”
金发男人摇头:“中国人说话总是弯弯绕绕,让人难以理解。不过,诚,虽然你说话也让人难以理解,但我还是喜欢你。”
“多谢。”
“哪里,哪里。”金发男人用中国式的口吻回应。“话说回来,你应该知道,我这次为何而来。”
“嗯。”
“查德打算和白家结为联盟,白震那边,对此的回应颇为积极。”
“嗯。”
“对我个人而言,还是希望与你合作,白震那种中风卧床的老头,实在非我所爱啊。”
“……”宗诚无语,过了一会说:“他年轻时还是很英俊的。”
“那当然,不然当年也吸引不了景家千金,可怜景家那位漂亮聪慧的小姐,被爱情冲昏头脑,结果害得景氏一族家破人亡。”
“是啊,”宗诚语气里透出略微的怅惘,“就连景声,也离开了。”

金发男子见状,忙说:“抱歉,我无意勾起你的伤心事。”
宗诚轻轻摇头。
“我来这里,还有件更重要的事!”金发男子突然笑得奔放风骚,“我要给我的小千影一个意外惊喜,诚,你说小千影见到我,会不会开心得脱光衣服在床上等我?”
宗诚郑重考虑片刻,如实作答:“千影大概会把你的衣服脱光,然后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那就要看我的小千影有没有本事咯!”
“……千影暴躁起来,是有的。
“好啦,先不说小千影了。”金发男子话锋一转,“这个偷听我们说话的小贼,应该送给警察惩罚呢,还是交往神父忏悔?”





第29章 旁听(二)
眨眼之间,金发男子便掠至谢初面前,身形快如鬼魅。视线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劈向自己左肩,谢初往旁一侧,闪了开去,不料金发男子再次出招,骤然朝他另一侧肩膀发难。
谢初无力再挡,被金发男子制住肩膀,推按到墙边。
“小贼,看你往哪逃。”
金发男子牢牢抓着谢初,笑得得意。

谢初发现这是个长相颇为俊美的外国男人,眼睛里带着邪魅,嘴角笑意又显得天真。
金发男子见谢初直勾勾盯着自己,说:“咳咳,小贼,别这样痴迷地看着本公子嘛,虽然本公子深知自己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倾国倾城……”
说着说着金发男子收了声。
因为他发现,眼前小贼盯着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后的人。

“谢初,”宗诚走进一步,“你怎么在这?”
谢初未语,金发男子倒抢先“咦”了声,问:“诚,你和这小贼认识?”
宗诚看向金发男子:
“修,放开他。”
金发男子闻言松手,往旁边站了站。

在这个小教堂见到谢初,出乎宗诚意料,但更令宗诚介意的是,几天不见,谢初的样子比在医院时更加虚弱了。
谢初已经很瘦,现在竟还能更瘦,整个人单薄得似一张纸片。双眸依然很黑,黑色里却没有光亮,如同暗夜。
宗诚的视线往下,在谢初脖子上顿住。
谢初肌肤上布满青紫交错的痕迹,连绵往下,一直深入衣襟。

宗诚眉头一蹙,语气微沉:“修,你在外面等我。我和他单独说几句话。”
修旁观得兴致勃勃,听宗诚下逐客令,赖道:“外头冷呢,我很怕冷的,我就在这儿等你吧。”
“出去。”
宗诚简短地说,透出不容辩驳的压迫感。
修耸耸肩,“好吧,我遵从你的旨意便是。”走时,仍不忘打量谢初几眼。

教堂烛灯散发幽光,墙壁上的圣母画像,双臂怀抱受难的耶稣,面容在阴影里晦暗。
谢初从宗诚和修对话里听到一些意外的内容,尚未完全消化,又被宗诚堵在墙边,不由得愈发心慌。

——宗诚有一位深爱的人,十年之前离世了?
——十年过去了宗诚仍然忘不掉她,要为她向白家复仇?
——那个人,是宗诚口中轻唤出的“景声”吗?

景声……宗诚提到那个名字时的语气,有一种谢初从未听过的温柔。
宗诚真正的温柔。

“这是怎么弄的?”宗诚皱眉望向谢初肌肤上的伤。
谢初回过神,意识到宗诚问什么,心头一阵难以言喻的烦闷,侧头匆匆说,“没什么,摔伤。”
“摔在什么地方能摔成这样?”宗诚反问,语调暗沉,“我问你,是不是白翌宁弄的。”
烦闷之感更加强烈,“不是,怎么可能……你做什么!”

谢初一惊,不想宗诚突然一把扯开自己衣扣。
宗诚目光死死落在谢初胸膛密布的伤痕上,微透明的瞳孔里又浮现幽影。他盯着那些触目伤痕,有片刻像在克制某些情绪似的,紧闭着唇。

这片异样的沉默,令谢初焦躁得难以呼吸。
撕毁自尊心去面对白翌宁,难道还不够?为什么还要被宗诚,偏偏是宗诚,看到他这副样狼狈不堪、自甘下作的样子!
“谢初,你不能再这样下去,”宗诚眼神微微晃动,“这样下去,你会——”

“我的事不用你管!”
谢初突然从嗓子里爆发一声咆哮,狠狠一挥手,推开宗诚。
宗诚被推得往后踉跄,勉强站定了,寂静地侧着头。

谢初只想把宗诚推开,手自上而下划过,却无意地,在宗诚右脸颊甩了一巴掌。
一丝凉意攀上脊椎,谢初陡然惊觉,他刚才做了些什么。

他冲宗诚发火。
他推开宗诚。
他甚至,甩了宗诚一巴掌。

宗诚纹丝不动地站定,侧过头,维持缄默。
气氛压抑得可怕。

“对、对不起!”
谢初仓促地系上纽扣,承受不了气氛的压抑,转身跑出教堂,慌不择路地逃离。

修眺望谢初消失的方向,悠悠说:“你欺负人家干什么?虽然是个小贼,我们还是该心怀怜悯,用神赋予的爱来感化嘛。”
“……”身后之人不语。
“那小贼还真有点天赋,能看清我一击并躲开的人,可不多见哪。他身体状况很差,仍然有这样的速度和反应力,若把身体调养好……嗯,倒挺对‘方舟’的胃口。”
“不要碰他。”
修扭头望向宗诚,不期然看到宗诚泛红的右脸颊,挑眉意味深长一笑:“哦……”
“他和我们,”宗诚神色倦淡,“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我可否理解为,”修伸手轻抚宗诚面颊,“这是来自异世界之人的小礼物?”
修摸着摸着,心中一动,指尖滑向宗诚嘴唇。
那两片薄唇轻启:“若让千影知道你调戏别的男人,你猜你会有什么后果。”

修被戳到软肋,立刻收回爪子,老实巴交地恳求,“亲爱的诚,千万不要对小千影说!”
“我会考虑。”
“绝对不能让小千影知道!”修哀嚎,“他要知道,肯定会把我脱光,从楼上扔下去的!”

白翌宁站在卧房门口,有那么几秒钟,陷于停滞的状态。
卧房里依然很乱,东西扔得到处都是,和他离开时没什么太大变化。
惟一的不同是,床上的人不见了。

不见了,你看他,又不见了
白翌宁耳畔有个声音,细如蚊蚋地对他说。

白翌宁往后退了几步,猛地一转身,坐进沙发里。一个紧绷的念头窜入脑海:
他忍受不了,终于走了吗?
白翌宁点燃一根烟,重重地抽着,烟味灌入喉咙,一丝一丝刺痛。
抽到半截,他将烟扔进烟灰缸。
尚未消散的烟雾里,白翌宁砰地摔门离开。

时间已经晚了,天色发黑,那个家伙一身的伤,能去哪里?
白翌宁脚步急促地往车库走,不想竟在半路上,望见了谢初。

谢初只穿件单薄的衬衫,坐在路边的石凳上,垂头缩起肩膀,双手紧捂肚子,在夜晚的冷风里瑟瑟发抖。
他真是瘦,本来就不大的衬衫,仍显得空荡荡的。风撩起衬衫后摆露出一截瘦削的腰际,脊骨突起,一道道交错伤痕触目。

好饿、好冷啊……
谢初牙关发抖地想。
读书时学到饥寒交迫这个词,总不能理解其意,现在有了切身体会,才深感“被压迫”人民的苦难。
谢初从小教堂跌跌撞撞跑出来,耗光他残存的力气。他现在完全没有能力再走路,只能缩着身子坐在石凳上,独自与饥寒作斗争。
谢初脑袋发晕,胃部抽痛,眼前一阵阵发黑,地心引力好像比平时强悍千百倍,狠狠把他往地上拽。

谢初放弃地闭上眼,任自己身体摔向地面。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身体,被一片微微发凉却坚韧有力的触感包围。
“你想逃到哪去?”
白翌宁嗓音冷如冰封,可冰封之下,暗潮翻涌……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离开我!”

似曾相识的一句话。
多年前,那个冷傲的男生,定定地盯着他,握紧他的手,一字一顿说:
“只有你,绝对不准离开我。”

前尘往事,今夕何夕。

谢初十指紧抠白翌宁衣服,在一片平整的布料上抓出杂乱的褶皱,竭尽全身力气,拼凑出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
“翌宁……我……饿了。”
然后谢初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白翌宁无语,怎么也没想到,谢初会来上这么一句话。
他饿了?
白翌宁抱起谢初,手指隔着衣衫和肌肤触摸到突起的脊椎骨,默默想,这个人,确实应该多吃点东西。

模糊之中,谢初感觉自己被放倒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散发干燥气息的被褥盖在身上,很快就捂暖了冻僵的身体。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床边。身侧的床沿往下一塌,有人坐下来,将一个碗,“哒”一声,轻放在床头柜上。
“喝粥。”那人说,语气冷冷的。
谢初低哼一声,窝在被子里毫无表示。他饿过气,反而没什么胃口,捂在暖暖和和的被子里,四肢舒缓下来,疼痛渐渐变成酸软,让他加倍的不想动弹。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一只手从谢初脖子后侧绕过去,揽着谢初的肩,将谢初半抱进怀中。
谢初头枕着宽阔的胸膛,闻到沐浴乳的淡香,不禁抽抽鼻子,头在那片胸膛上蹭来蹭去,想要找个最舒服的姿势。
环住他身体的手臂一紧,“别乱动。”那人警告,嗓音里夹杂些许沙哑。
谢初听话地不动了。

那人端起碗,拿勺子舀出一勺粥,递到谢初唇边。
粥香袭来,谢初微微张嘴,想把粥喝进去,嘴唇却只碰到勺子边缘。他靠得正舒服,不肯凑头,索性伸出舌头一舔勺子,将里面的粥舔入嘴中。
粥的香甜溢满味蕾。
一勺很快就喝完了,他伸舌去添第二勺。食欲在暖粥的味觉里被打开,他喝完了,意犹未尽舔着嘴唇,不放过一星半点,直到把嘴唇都舔得湿乎乎的,才接着往勺子里舔。

谢初没有舔到粥,却舔到一样比粥更温软的东西。
似乎是……嘴唇?
身体被紧紧地搂住,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头被抬起,另一个人的嘴唇覆压过来,在他嘴唇上辗转,窒息感让他下意识地张开唇,柔韧的舌尖迅速探进来,撬开他牙关,在他口腔里扫荡掠夺。
“唔……嗯……”
谢初脸色涨得通红,难受地呻…吟出声。
在他肺叶氧气快消耗殆尽时,那侵袭他嘴唇的人放过了他。重获自由,他急促地呼吸新鲜空气。

还没吸够呢,两片唇又压上来。
他有点恼火,扭着头想抗拒,嘴巴里忽然送入一抹甜甜的红豆粥味道。他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拿舌头去尝,却碰到另一个舌头。他要缩回舌头,那舌头可没给他机会,绕着他的舌头激烈追逐,缠得他再次缺氧了,才慢慢地退出。
他微张嘴唇急急地喘息。
过了一会儿,唇齿再次被抵开,又一口甜粥滑入嘴中。意识到正是那舌头送来暖暖的甜粥,他变得很乖巧,放弃抵抗,甚至试着迎合,渴求从那舌尖尝到更多的美味。
勒紧他上身的手臂突然一用力,紧得他骨头隐隐生痛,头倚靠的胸膛起伏加剧,灼热的呼吸里,空气快速升温。
“唔……”他不安地扭动身体。
有阵子嘴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好像那个人忘记了喂粥给他,陷入独自的沉思;又好像那个人在努力隐忍什么欲望,抱着他一动也不动。

他还想喝粥。
喝不到,他再次舔舔嘴唇,嘴唇也被舔得干干净净了,皱起眉不高兴地蹭蹭那个人胸膛。
他听到一声很轻微、很轻微的叹息。
像是从遥远的时光彼岸传来,带着校服男生的青稚。

很快,软糯的甜粥又被那人用舌头送进了嘴中。只是那舌头并不再胡作非为,一口口地,在挂钟有节奏的滴答回响里,慢慢给他喂着粥。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CP,嗯……文案里有暗示~
1V1是肯定的。





第30章 人群
这么多天以来,谢初第一次做了美梦。
只是梦的内容,颇为诡异……

他梦见自己回到高中教室,严肃的数学老师手夹教案走到讲台。
“同学们,今天我们学习,怎么做煎饼。做煎饼,一定要圆,煎饼创始人祖冲之先生告诉我们,符合圆周率的煎饼,才是中华好煎饼。饼好了,组长分一下,每人一份,趁热吃。”
吃完煎饼,转到语文课,语文老师文绉绉说:
“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长作岭南人。诗词打动人,必让人心有戚戚焉,如何做到心有戚戚焉呢,当然是感同身受,品尝三百荔枝,究竟何等滋味。”
语文老师从口袋里变幻出无数荔枝,从中拾起一颗,剥入嘴中,扭臀一甩秃顶。
“来来来,大家吃荔枝,甜嫩滑溜得很呐。”
一天下来,数学、语文、英语、生物、化学……全都变成美食课。傍晚时分,大家欢天喜地离开教室。转瞬之间,教室一片安静,夕阳的柔光轻轻铺洒。

谢初摸着肚子,走到靠窗的课桌边,对独自静坐的男生说:
“老师们好厉害,每样东西都好好吃啊。天天这样上课,我肯定不逃课了!”
“我没吃。”男生面无表情。
“为什么不吃啊?”
“不想吃。”
“你真挑食!”
“我不挑,我只要一样东西就够了。”
“什么?”谢初好奇地探过头,一团暗影压来,嘴巴忽被夺走。
男生吮吸谢初唇舌,吻得谢初七晕八素,双腿发软了,才松开,一舔嘴角说:
“……”

说的什么,谢初忘了。
他埋头往前走,一路天人交战冥思苦想,也没把梦境最后,男生说的话想起来。
耳边传来略显不悦的声音:
“谢初,上车。”

谢初回神,望向说话的男人。
男人面貌与梦境相比,褪去了稚气,增添了成熟,棱角分明的五官,英俊里透着凌厉……

想到梦里两人回到纯真的少年时代唇舌交缠,谢初不禁耳根发热。
白翌宁见谢初仍不动弹,有点莫名其妙:“你发什么呆?快上车。”
“哦,好。”谢初连忙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子开出小区,沿T市主干道行驶。
车内气氛沉默。
沉默的时间长了就显得不自在。
不自在的时间长了,就显得尴尬。

谢初坐不住了,正要找个“今天天气真好”之类话题打破沉默,白翌宁倒先开口说话了:
“身体好点了吗。”
“啊?”谢初一愣,“哦,好多了。”做一晚上吃东西的梦,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竟然肚子很饱完全不饿。
“睡个觉,舒服不少。”谢初笑着说,扶一下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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