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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大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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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然往前走,前路却被一个人堵住。

那是谢初和宗诚的第二次对话。
宗诚问谢初:“为什么这样做?”
谢初苦笑:“我没有办法,这个地方的法则就是这样,我让步,别人就会得寸进尺。”
谢初有自己的无奈。车祸后,他的身体素质大不如前,若和其他强壮有力的囚犯正面对抗,只会被欺凌得死无葬身之地。他唯一能依凭的只剩下速度和技巧,如果不能做到够狠够快,让人有所忌惮,根本无法在弱肉强食的监狱里存活下去。
宗诚沉默一会,竟然抬起手,摸了摸谢初蓬乱发臭的头发。
“没关系,”宗诚微笑,“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

那之后,真的没人再招惹谢初。
谢初怀疑自己被宗诚纳入了保护范围。但宗诚什么都没说,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成为了宗诚势力派别里的人。
宗诚还是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身旁有个漂亮的男孩,不远处跟着警惕的阿开,他们之间隔着众多青条布衣的囚犯。

谢初怔怔地想,给予他伤害的,竟然是他以为最不会伤害自己的人。

白翌宁其实知道,自己用了多重的力气,多狠的手段,来反复折磨身下这个人。
他自正面做完,又把那具瘦削身躯翻转,从后面抵进自己火热的器官,急促进出,凶猛如兽。谢初那里很紧,弄得他自己都十分疼痛,可想而知谢初会痛到什么地步,但从头到尾,谢初除了偶尔泄出的闷哼,半个字都没总从嘴里吐出来过。
白翌宁强硬地板过谢初的脸,迫使谢初面向他。
“这样你都叫不出来,嗯?难道是还不够么?”
谢初头发湿透,肤色惨白如纸,似乎用一根手指头的力量,就能把他撕扯成碎片。汗珠一颗颗滚落,在白翌宁的肌肤上砰然摔碎。
那些摔碎的汗珠突然让白翌宁烦躁异常。
“你求我,”白翌宁近乎威胁地说,“求我,我就放过你。”

谢初无声地低垂头。
他的视线,被一样东西钉住。
钉在白翌宁的胸口。
紧挨心脏位置,有道被刀划过的狭长疤痕。
“有次他被别人捅了一刀,血流不止,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去医院,等被我们发现送进医院时,已经失血过多休克。”
白钧的话轻轻传入谢初耳中。
“那次,翌宁差点死在手术台上,没能抢救过来。”

持续的折磨以来,第一次,谢初开口说话了:
“这里,曾经很痛吧。”
谢初拼尽自己残存的力气,慢慢抬手,放在白翌宁胸膛上。指尖的位置,似乎指向那道疤痕,又似乎指向心脏。
白翌宁神色微变,冰冷的瞳孔里裂开一线细小的缝隙。谢初的指尖划过他胸前伤疤,他却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哎,”谢初低不可闻地叹了声,“为什么不去医院啊,呆子。”

血流不止,却不去医院。你在想什么,翌宁?
你想让自己就此死掉吗。
死亡,是个很仓促又很漫长的词汇。死只在一刹,但之后,那些已死之人的亡魂会时不时从还活着的人心底浮现,想抓住,无踪无影地溜走,想逃避,无休无止地纠缠。

谢初的手从白翌宁胸膛移开。
“你要这个身体,我就给你这个身体,”谢初定定说,仰头直视白翌宁,黑眸里耀动火焰,“你要什么,我不会给你?”

翌宁,我所拥有的,全部都可以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翌宁,我所拥有的,全部都可以给你。”
这句话到故事后半段,将变成一句谶语。

谢谢葡萄同学的地雷。





第27章 纵魇(二)
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声消失了,一个头发湿漉漉的男人推门而出,走到窗边,刷地拉开窗帘。
一片微光铺进房中,照出房中狼藉不堪的景象——
被子揉得皱巴巴,被单有一大半从床上滑落,床头柜被推翻,台灯撞到墙角摔坏,原本摆放整齐的书籍和CD,乱七八糟地散落各处。
谢初看清楚房中一团糟的情形,意识陡然清醒,燥热感席卷心头,真想翻过身去,背对站在窗边的男人。
但他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浑身骨头拆成散架零件,别说动弹,就连呼吸,都要消耗他大把精力。

谢初只能软在床上,冲白翌宁干瞪眼。
白翌宁已经洗过澡,头发湿着,没穿上衣,仅套一条柔软的棉质长裤。饶是此,他仍然站得笔直,慢慢地抽着烟,散发凛冽又冷漠的气息,似乎和这满屋混乱毫无干系。

白翌宁抽完烟,一转头望向谢初,两人视线在空气里直直交汇。白翌宁没想到谢初会如此直接地盯着自己,倒先愣了一下,才说:
“去洗澡。”
谢初心中苦笑。他连翻个身,避开四目相对的力气都没有,哪还能从床上爬起来,爬啊爬,爬到浴室去?
“我等等,”卯足劲,依然气若浮丝,“等等再去。”

白翌宁无声地打量谢初一阵,突然勾下唇角,语带嘲讽地说:“你不会被我干得动不了吧?”
谢初印象里,白翌宁很少说脏话,但不是不会说脏话。他一说脏话,总是一句见血,比千百句破口大骂还锋利。谢初被他说得浑身不自在,想解嘲地笑笑,却又觉得被人这么说了还笑,好像有点太作贱了。
于是谢初维持着僵硬的脸色。
白翌宁走到床边,俯身,将谢初打横抱起来。

谢初吓了一跳,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白翌宁没理他,一脚踢开浴室门,很不温柔地将谢初丢进浴缸。
谢初的腰撞到浴缸壁,疼得“嘶”一声倒抽口凉气,扶腰缩成一团。
白翌宁似乎很乐见谢初难受的样子,微微眯起眼睛,说:“低头。”
谢初还没反应过来,头就被一只手给狠狠按了下去,滚烫的热水泼到头上,谢初忍不住大叫:“烫、烫!”
白翌宁收回花洒,把龙头往右拧,这回浇到谢初头上的水不烫了。
岂止不烫,简直冰冷。

“那个,我来调吧。”
谢初无奈地说,顶着冰火两重天的头,扶住酸痛乏力的腰,艰难地挪动身体,够到龙头,调节至温水位置。
水温终于合适了,其它方面又开始出问题。

“耳朵里进水了!”
“等等,沐浴液进我眼睛了!”
“不要拽我头发!”
“哎哎,痛,别拧我的手!”
“胳臂也别折!”
“腰,我的腰!”
……
白翌宁就像拔鸡毛一样给谢初洗澡,折腾得谢初从头发到脚趾头无处不累无处不痛。谢初再也忍受不下去,神色惨淡地望着白翌宁,恳求:
“麻烦你,让我自己洗吧。”
谢初这幅扶着腰缩起身体疼得直哆嗦的模样,落入白翌宁眼中,完全变成一副赏心悦目的风景。

让你做的时候嘴硬不肯求饶?白翌宁在心中想,维持着冷峻表情,漠然说,“不可能。”
谢初一张脸都快绿掉。
白翌宁对谢初的惨状视而不见,把谢初揉在水中上下捉弄,直到谢初哀声说:“……不行了不行了,你放过我吧。”他才余兴未消地停手。
谢初双手攀住浴缸壁,连续使了好几次力,都没把自己的身体从浴缸里挪到浴缸外。多次努力未遂后谢初气力更微弱了,低下头急促地喘息。

白翌宁袖手旁观地欣赏谢初独自挣扎,五官依然面瘫,眼神里却浮现自己都未察觉的兴味。突然间,狭长双眸骤然收缩,一把抓住谢初反按在浴缸里,手迅速地分开谢初双腿。
谢初再好的脾气也被惹毛了,急吼:“操!你还想做?”
“你流血了。”白翌宁的语气竟有点不稳。
“啊?”谢初尚未反应,后面忽然袭来撕裂的剧痛,他瘦削的双肩猛地一颤,痛得“唔”了一声。

大概是谢初试图跨出浴缸去时,扯伤了已很脆弱的内壁,鲜血汩汩流出,很快就将满池清水染成腥红。
白翌宁不再多说,迅速谢初抱出来,重新放好在床上。他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完全违背自己有条不紊习惯的,把抽屉里的东西全都乱扔到地上。但他找遍了也没找到任何止血药,一弯身揽过谢初肩膀,轻声说:“小初,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不去!”谢初把头埋在枕头里闷吼。搞什么?让满医院的知道他被一个男人操得屁股开花?
“你这样……”
“杀了我也不去!”
“好好,我们不去。”白翌宁语气近乎哄慰,“你在这等等,我去买药。”

很快,白翌宁就拎着一大袋药回来。他轻轻抚摸一下谢初后背,说:“痛的话别忍着,喊出来。”沿床坐下,低头给谢初处理伤口。
从白翌宁四岁上第一堂格斗课开始,白翌宁身上总是伤痕累累。白震在公开场合拒绝承认他,私底下却对他极为严酷苛刻。他从赤身格斗开始学,到用棍、用刀、用枪,用一切可变成武器的东西。白震、母亲、教官……周围所有人都在逼他学习更多,学会更多,却没有人去关心,哪怕只是问他一句,累吗?痛吗?伤口好些了吗?
白翌宁习惯了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干脆利落,即使最专业的医生也要惊叹其手法。他也用同样的方式来处理自己心头的伤口,干脆利落,把没用的软弱感情都扔掉,统统扔掉。

直到十七岁的夏天,遇见谢初。
那个眉眼弯弯,灿然笑着,露出两颗白色小虎牙的黑发少年,拍着车窗追问他:
“我叫谢初,你叫什么?”

白翌宁的手在抖。
白翌宁发现了自己的手再抖。
这双手,干脆利落地给自己处理血淋淋伤口,干脆利落地把子弹送入别人身体,竟然会发抖。

谢初也在发抖。
谢初发抖是因为疼痛,止血药和消炎药逐渐起作用,原本的疼痛上又覆盖新的疼痛。谢初痛得厉害却抵死忍耐,所以身体抑制不住的抖动。
白翌宁发抖,却并非这个原因。
因为什么呢?

白翌宁的眼神忽然变得极端复杂。
很多种情绪交错闪现,慢慢地,化成一片冰封镜面。

这个人,六年前曾是他全部的眷恋,却让他尝到最蚀骨铭心的绝望。这个人消失六年然后回来,对他说了几句话,和他上了一次床,他竟然就乱了,慌了,紧张到双手发抖了。
竟然再次揽过这个人肩膀,喊他:“小初”。

“小初”——那是个已死的名词。当他被刀捅伤,血流成河,渴求死神降临却从重症监护室醒来的一刻,便随记忆里黑发跃动,笑容明媚的少年一起埋葬。

他所眷恋的人,已经死在永远消失的过往。
眼前男人,不是那个少年,不是他曾经的眷恋。

谢初把脸压在被子里,隐忍着剧烈的痛楚,没有喊闹,甚至没发出轻哼。
但他在下意识间,低低地说:
“翌宁……”
两片凉薄的唇贴至谢初耳根,一个封印住所有感情,冰冷淡漠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不过是我床上的玩伴而已,想继续待在我身边,不要忘记这个身份。”

一瞬间,谢初觉得全身所有的痛楚,也比不过这短短的一句话,让他心苦。





第28章 旁听(一)
小区花园的梧桐树枯黄了,被风一吹,梧桐叶便打着旋儿飘落。清冷冷的天空下,几只飞鸟扑到电线杆停落。不远处暗红色的小教堂敲响钟声,飞鸟扑扇翅膀,又倏地飞远。
谢初缺乏伤春悲秋的情怀,他只是太过无聊,无聊到趴在阳台上发呆透气。什么梧桐秋叶,候鸟南飞,在他眼里,都没有肚子里的咕噜声来得萧索凄凉。
房间主人还没回来,他这个小床伴,不得不饿着肚子等待。

小床伴。

谢初一扯嘴角,难言地笑。
白翌宁说到做到,将谢初视作一个不折不扣的床伴,扔给谢初一张银行卡,每做一次,银行卡里的钱数就增加十万。
谢初在青竹会所辛辛苦苦工作四个月,才挣到一万出头,在白翌宁这待了四天,报酬就涨到七十万。
不过谢初一点也不觉得,这钱挣得容易。

这四天里,谢初几乎没离开过床,维持一丝不着的状态,从早到晚,被白翌宁拖着有如野兽一般交缠。
做到后头谢初快被掏成空壳,感官和意识陷入麻木半死的状态,如同一只玩偶,放置在满是污渍的床上,任由火热的异物进入自己,横冲直撞,翻搅内脏。

第四天,中午时分,房门被人重重拍响。
“翌宁,快开门!”那人在门外大喊,

白翌宁神情一静,双眸里邪异的色泽忽然消失,仿佛从漫长幽深的魔怔里惊醒,默默地凝视身下男人。
这个男人被他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门外的人见里头迟迟没动静,出言警告:
“你再不开门,我找人来撬门了!我——”
话未说完,门被无声打开。
白翌宁站在门口,指尖夹烟:
“找我做什么?”

白钧见白翌宁一副刚起床的样子,心中讶异,视线掠过白翌宁注意到满屋可疑的混乱,更加错愕,挑眉说:“你房间里有人?”
“不关你的事。”白翌宁冷冷抽烟,“找我做什么?”
“你这个洁癖症患者的房间,连我这个做大哥的都不准进,竟然让别人进,你还跟他在房间里做……不行,我要进去瞧瞧是哪个家伙勾引了我弟弟!”
白钧脸色狰狞地往里闯。

白翌宁抬手拦住白钧,手臂轻轻一带,就把白钧再次推到门外。
不知怎的,白翌宁很不想让白钧看见谢初,或者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谢初。他抽了口烟,说:“容砚。”
白钧眼神里掠过一丝惊疑,随即一笑:“原来如此。”转移话题,“给你打了无数电话,你手机一直关机,我干脆上门找你了。我来是要提醒你一句,别忘记明天什么日子。”
白翌宁还真忘了,问:“明天什么日子?”
白钧汗颜,“翌宁,明天是父亲生日。”
“哦,”白翌宁漠无表情,“然后呢。”
“什么然后,你明天下午得回家!知道吗!”
“等他活到明天再说。”
“……”
“没别的事,我关门了。”
“别急,还有件事。”白钧上前一步按住门框,“吉诺维萨家族的人,明天会过来。”
白翌宁一顿。
“来的人叫修·冯·兰西奥尼”,吉诺维萨家族现任家主查德的参谋。”白钧双眼放光,“他经历非常传奇,十岁袭子爵位,十三岁加入神秘的暗杀组织“方舟”,二十五岁从“方舟”离开。欧洲的洛奇家族想将其招入麾下,年薪高达八位数,还有名车美女豪宅相赠,他却不声不响投靠远在大西洋彼岸的吉诺维萨家族……”

眼看白钧话痨发作,欲要长篇大论,白翌宁飞速打断:“我知道了我明天会回去。”砰地一声,斩钉截铁地关上门。
白钧碰了一鼻子灰,摇摇头,拨通白翌宁电话。
这一回,手机里并未传来熟悉的关机提示音,几声之后,白翌宁接通电话。

白钧说:“好歹我是你大哥,给点面子。”
“……”
“查德这几年对中国市场很感兴趣,韩家内乱式微,只能考虑与我们白家合作。修名义上为父亲贺寿而来,其实意在探听虚实,为查德开疆拓土打前阵。”
“……”
见白翌宁没反应,白钧干脆把话挑得更明白点,“修这个人,对我们而言非常重要。处理好,会成为我们最大的盟友,处理不好,则是一个危险的敌人。”
“我们?”白翌宁说,“哪个我们?”
白钧一时呛住,脸色讪讪,“当然是……我们白家。”
“我知道了。”
白翌宁挂断电话。

白翌宁坐在沙发上,静静坐了一阵,开始整理房间。
白钧说他“洁癖”,虽然夸张,但对于整洁,他确实有很严格的标准。几天下来房间被弄成这副鬼样子,若在以前,他肯定半秒都无法容忍,但现在,他竟置身其中,慢慢将东西复归原位。
好在东西本就不多,不出半个钟头,就收拾得七七八八。
只剩下卧房。

卧房满目狼藉,弥漫粘腻血腥的气味,原本干净整洁的床折腾得一塌糊涂。
床上还躺着个污浊的男人,
真脆弱。
脆弱得一折就断,就像断线的风筝,飘飘摇摇往地平线坠落。

最终,白翌宁没有进卧房,洗完澡换身衣服,悄无声息地离开。

谢初其实是个对疼痛很敏感的人,他所擅长的,无非忍耐疼痛。
躺至傍晚,谢初挣扎着起床,给自己洗净身体,艰难地挪动步伐,来到阳台。
秋天的凉风徐徐吹来,令他清醒不少。

这四天真是……
谢初的伤感刚起个头,肚子咕噜咕噜发出抗议。
——好饿啊。
谢初捂住肚子,顿觉人生所有的伤感,都战胜不了饥饿。

不远处的暗红色小教堂钟声回荡,无神论的谢初趴在二十三楼阳台上虔诚祈祷。
主,请赐予我食物。
天地悠悠,万籁俱静,仿佛有神迹即将显现。
果然,一只羽翼闪烁金光的大鸟从谢初眼前欢叫着飞过,吧唧一声,在谢初头顶上落下一坨神迹。

谢初一把擦掉头上鸟粪,咬牙切齿:“妈的,死鸟。”

在饿死之前,谢初决定出门觅食。
从阳台挪到客厅,从客厅挪到玄关,从玄关挪到电梯……谢初一路走得汗流浃背。他气喘吁吁地撑到便利店门口,却看到八个醒目大字:
小店装修,暂停营业。

下一个能够买到食物的地方,有近两千米距离,谢初估计自己走不到目的地,就会壮烈牺牲。
他决定把满腔愤懑发泄给神。

谢初从阳台往下看时,只注意到小教堂暗红色的轮廓,走进了,才发现这小教堂十分精致,红砖间镶嵌黑色的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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