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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大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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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宁表情很冷,隐隐掠过寒光。
小丁见状,乖觉地闭上嘴巴。
气流不平,飞机总是颠簸起伏。
白翌宁看了一阵杂志,被颠得头痛,合起杂志,戴着耳机并不舒服地睡过去。
无意识的安静里,一句高音突然从耳机里冲出,沿耳膜砸入胸口。
白翌宁陡然惊醒。
耳机里正播放LACRIMOSA的《Lichtgestalt》,主唱Tilo的嗓音在交响乐里挣扎撕裂。
他醒来时,飞机已经在降落。
白翌宁待在座位上,直到其他人都走光了,才拎包走出飞机。
天色已晚,夜风里浸着寒意,白翌宁脑袋清醒了些,但烦闷的感觉,仍然没有消退。
他走出机场,叫了一辆计程车,说:“去御景湾。”
计程车开过高速,进入市区,一个小时后,抵达御景湾。
来这个地方,白翌宁每次都会带份礼物。但这次,他什么也没带,径直穿过小区庭院,走到门口。
白翌宁按动门铃。
过了很久,里面的人才裹着睡袍打开门,没好气地说:“何轩,不是让你明早再……”话音未落,忽然睁大眼睛,呆呆地凝视来人。
之前每次过来,白翌宁都会提前打电话,于是许容砚有足够的时间收拾仪容,整理房间。他完全没想过白翌宁会在消失很多天后,突然出现在自家门口,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相思成狂,竟产生如此逼真的幻觉。
不过很快,许容砚就意识到眼前之人并非幻觉。
白翌宁什么话都没说,走进房中,直接把许容砚抵到墙边。
浴袍轻轻落地,灯光在墙上映出两个交缠的人影,墙上钟表的指针不断转动,时间一点点往后推移,直到天色渐白,晨曦洒入房中,欲望的烈焰才逐渐熄灭。
许容砚累得虚脱,一下子睡死过去。他蜷起身体,双手抱住白翌宁胳臂,面颊残存潮红,嘴唇微微张开,像个孩子似的天真乖巧。
这副模样,和白翌宁第一次见他时完全不同。
那天,还是练习生的许容砚被经纪人带进房中,立即吸引所有人视线。许容砚好像并没意识到饭局的内涵,埋头吃饭,与周围气氛格格不入。
坐在许容砚旁边的胖老板伸出手,有意无意地摸向他的腰,原本埋头吃饭的他突然一甩筷子,站起身,当着所有人的面掀翻整张圆桌。
白钧总在白翌宁耳边念叨,该找个人陪白翌宁。白钧不仅念叨,还付诸行动。女的不行,就试男的,甚至连未成年的小孩都不放过。白翌宁不堪其扰,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明星,一念之间,决定,不然就他吧。
想到白钧,白钧的电话就来了。
白翌宁看了一眼酣睡的许容砚,挂断电话,不待关机,白钧又追了个电话过来。
白翌宁把手机放在耳边默然听着。白钧在那头碎碎念了一大堆,最后丢出句硬话:
“祸是你惹出来的,也得由你收拾。今天中午十二点前,我要在家里看到你!”
白翌宁轻声放下手机。许容砚身体动了动,含糊地说:“你要走了吗?”
“睡吧。”白翌宁摸了摸许容砚头发,“我中午再走。”
头发微秃的胖子跪在地上,双手反绑身后,簌簌发抖。
在这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胖子的抽泣声异常清晰地落入白翌宁耳中。
白家地上拥有古典华美的别墅,地下却挖出阴暗冰冷的地府。这地府由白家家主白震一手建成,白震把那些与白家为敌的人关进其中,用尽手段折磨,活人最终沦为一具具腐朽尸体。
其中有间房,白震经常待在里面,但严禁其他任何人进入,即使白震中风之后,儿子们接手大部分家业,那间房的钥匙仍然紧攥在他自己手中。
除了白震,谁也不知道房间里究竟藏着什么。
从胖子的状态看,应该已经承受了白钧一番言语威胁。白钧话痨,一开口就长篇大论,也不知说了多久,说了多少,竟把胖子吓得涕泪横流,哭成小姑娘似的。
白钧对坐在一旁的白翌宁说:
“你做操盘手我不反对,但家族的事情总得多上心。东港那么一大批货,从没出过差错,交到你手里,你不管不问,头一回就出问题,竟让这么个死胖子钻了空。这死胖子人胖,胆子更胖,还做警察的线人,亏得警局有人报信,我及时扣住那批货,才没被抄了。不过话说回来,货虽然没损失,我们白家和人做生意,没在保证的时间里出货,金钱和信誉的损失却很严重。翌宁,你也二十四岁了,白家家业迟早落到你手里,操盘手做着玩可以,不能太过,主业是什么,你要分清楚……”
白钧滔滔不绝往下讲。白翌宁冷着脸打断:“行了,废话少说。你找我来做什么?”
白钧指着胖子说:“这家伙是你手下,我处理总归欠妥,你看着办。”
白翌宁对他父亲白震心存厌恶,连带着对白震建造的这座地府也很厌恶。他待在里面已很不耐烦,还得听白钧啰嗦,心情更加恶劣,对站在门边的保镖说:“把枪给我。”
保镖将枪递给白翌宁。
胖子察觉到危机,抬起头开口要求饶,声音还没发出,砰地骤响,一颗子弹穿透头颅,嵌入墙壁。
胖子动作被定格,下一秒,暗红血液从后颅迸溅而出,胖子硬挺挺趴倒在地。
白钧微张开嘴,缓了缓神,说:“翌宁,你处理问题,还真是简单粗暴。”
白翌宁盯着墙上弹壳,眼神冷得毫无温度,仿佛他并非杀人,而是在做射击训练。他把枪扔到地上,没理会白钧,径自往门口走去。
“这就走了?”白钧转头微笑,“吃午饭了吗,要不要跟我去吃点东西?”
白翌宁大步离开,完全没搭理白钧。
第22章 暗界(二)
另一间房间里,光线明亮,风从窗户吹进来,吹乱房中之人的黑发。
白钧觉得这个人的脸真是普通,和许容砚比起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暗想翌宁当年的品味真差,为了这么个玩意,竟然做出那么多傻事。
白钧坐到谢初旁边,一抬手,关掉墙壁上闪烁的大屏幕。
谢初没动弹,没说话。
白钧说:“被吓到了吧,没关系,谁看到这些场景,都会被吓到。”他等待片刻,见谢初始终沉默不语,低笑一声,开始向谢初慢慢叙说。
“我们白家兄妹四个,我是大哥,你接触过的沐月是二弟,翌宁是三弟,灵溪是最小的妹妹。我们四个,沐月和灵溪是父亲的结发妻子所生,那位女士在生完灵溪不久后就去世了;翌宁情况有所不同,他是私生子,直到二十岁时,才被白家正式承认。”
白钧停顿一会,接着说:“你知道父亲为什么承认翌宁吗?因为继承人的问题。沐月腿上有病,以前尚能走路,这两年病情加重,完全要靠轮椅代步;灵溪还小,又是个女孩,自然不必考虑。翌宁虽然是私生子,但论及各方面素质,的确是我们四个人里最出众的。”
“你没有提到你自己。”
谢初低着头,突然来了一句。
白钧一愣,说:“哦,我是父亲收养的孤儿,虽然姓白,但并非白家血脉。”他笑了笑,“江山更迭,白家迟早会有新的家主,到时沐月和翌宁之间,必然有人执掌白家。我身份毕竟与他们不同,想在白家混下去,就得选边站队,效力其中一人。这点,你能理解吧。”
“你选择了翌宁。”
“没错。”白钧微笑,眼神里流露欣赏,“你也看到了,翌宁多么干脆利落地开出那一枪,那一枪真是漂亮,漂亮得让人心悸。他就是为白家而生的人,他若执掌白家,一定能开创更了不起的事业。”
“事业?”谢初渗出一丝冷笑。
白钧闻言,有些意外地打量旁边之人。谢初脸色苍白,闷不吭声,他便理所当然认为谢初在害怕、在恐惧,可看谢初反应,似乎并非他认为的那样。
谢初意识到白钧的打量,猛地转头,直视白钧,黑色眼眸里的火焰剧烈燃烧。
“翌宁以前很冷漠,但绝对不会做出拿枪杀人这种事,他现在这样做,就是因为你口中所谓白家的事业。我宁可他永远不被白家承认!”
谢初语气急冲,表情与其说是愤怒,更像是竭力忍住痛苦。
白钧审视着谢初,收敛笑意,用郑重的口吻说:“谢初,我们的世界和你们的世界不同,我们的世界很残酷,没有法律,没有道德,没有怜悯,惟一的规则是弱肉强食,成王败寇。翌宁是属于我们世界的人,他在别的地方待久了,只会越来越退化,越来越软弱,等他再回到自己的世界时,不用多久,就会被残忍嗜血的同类消灭。翌宁素质非常优秀,作为他的大哥,我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
“你不希望?”谢初反问,“翌宁走哪条路,轮得到你替他做主?”
“不是路,是世界。”白钧再次强调,“翌宁不属于你们的世界,他待在其中,只有死路一条。”
“胡说八道!”
谢初气得站起身,双手发颤,脸色通红。
他觉得自己从没像现在这样焦躁、愤怒、惶恐又难受过!白翌宁一枪不仅打碎了那人头颅,也打碎他的心脏。
翌宁那么爱干净的人,袖子上一点灰尘都会皱眉头,为什么要沾染满身肮脏的血腥?
——他宁愿代替翌宁去开那一枪!他已经是个杀人犯,杀一个、两个、三个……杀多少个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杀人而已!
白钧神色平静,并未因谢初出言顶撞而恼怒。
他心平气和地说:“翌宁读高中时,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们两的关系曾经好到形影不离。翌宁心性冰冷,但在你身边,竟然学会了开心和微笑。”
谢初不想白钧提起这些,微微怔神。
“但是后来,在翌宁高中毕业时,你忽然失踪了。翌宁那时还没被白家承认,他没办法动用白家的力量去找你,你不声不响从他的视线里消失,而且一消失,就消失了六年。
“结果六年后,你又突然出现,而且还出现在白家。我那时也在宴会厅,看着你挟持灵溪威胁沐月,之后又被宗诚带走。你和沐月或宗诚的关系,不是我找你谈话目的,我要说的是,你既然消失了六年,就该继续消失下去,为什么回来找翌宁,并且执意待在翌宁身边?
“你应该也感受得到,翌宁对你的态度和以前不同了。当年他很看重你,也许比看重他自己还看重你,但现在,你对他而言已经无足轻重,你即使待在翌宁身边,也不可能让翌宁重新关注你。你何必作贱你自己。”
白钧的话语直接而锐利,如细密的针,刺痛谢初心口。
但他知道,白钧说的事实。
对白翌宁而言,他的确已经无足轻重,无足轻重到他提出待在白翌宁身边,白翌宁可以漠不介意、毫不犹豫地答应。
芜杂情绪被风吹散,剩下淹没呼吸的悲哀。
谢初一扯嘴角,竟对着白钧扬起笑意,“你说的我都知道,我知道还这么做,当然做好了作贱自己的打算。自尊心是什么东西?比起翌宁来,什么都不是。”
白钧不料谢初说出这样一句话,抬起眼睛,看向谢初。
谢初在笑,笑容很淡,惨淡的淡。
白钧没来由地想:如果这个人换种方式笑,会是什么样子?
念头一掠而逝,白钧又把注意力回到主题上,“你即使作贱自己,也不可能再得到翌宁。”
谢初淡淡笑着,说:“我没想过得到他,我只是在做我决定做的事,至于结果如何,我没想过,也不会去想。”
白钧沉默了。
他话痨属性,此刻,却陷入沉默之中。
过了很久,白钧缓缓开口:
“在你消失后的头两年,翌宁变得一团糟,糟到几乎成为废人。他抽烟,喝酒,不吃东西,白天黑夜睡觉,禁止任何人靠近他……那两年翌宁和父亲的关系差到极点,父亲非常不满,甚至打算永远拒绝承认翌宁,不过这些还不是最严重的。
“最严重的是,翌宁总在找人打架,用暴力来发泄他的情绪。翌宁打起来就像发了狂,不管那些人手里拿的是砖头、木棍、刀斧或者手枪。他从小学习格杀,因此大部分时候都把别人打成重伤,但有次,他被别人捅了一刀,血流不止,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去医院,等被我们发现送进医院时,早已失血过多休克。
白钧说着,眼中沉淀一抹暗色。
“那一次,翌宁差点死在手术台上,没能抢救过来。”
谢初震住,全身觳觫。
从白钧嘴里缓缓吐出的字眼,一个字一个字,都是惊雷,在他耳膜,脑海,胸膛里炸裂。
“也正是那次事件后,翌宁大概从生死边缘学到什么,不再任性胡闹,生活逐步回到正轨。父亲看见翌宁的改变,在翌宁二十岁时正式承认了翌宁。翌宁聪明果绝,可惜性子太傲,父亲对他又爱又恨,常常把手中最好的蛋糕分给他,又常常因翌宁的不服管教而恼怒。就这样,翌宁又过了四年,直到现在。”
谢初木然没有反应。
“翌宁现在的状态,是这六年来最好的状态,照此下去,他必定越来越强,成为白家,不,也许我们的世界里,最强的人之一。”
白钧轻蹙眉头,又很快舒展,语速很慢地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出现了。”
谢初垂下眼眸,若有所思地问,“……所以呢?你要让我再次消失?”
白钧摇头一笑:“不会。翌宁已经不在意你,我也没必要在意你,退一步讲,即使翌宁还有介怀,但他若连你这关都过不了,也不可能变成真正的强者。”
“强者?”谢初喃喃。
转瞬之间,逼至白钧眼前,嗓音暗沉地问,“我问你,究竟什么叫强者?”
白钧低头,一扫被谢初握在手中,直指自己脖子的遥控器。
“好快的身手,”白钧忍不住赞叹,“我完全没看清楚,你是怎么逼近我的。”
谢初眼神幽幽,冷笑:“我手里若有把刀,就可以把你杀了。”
谢初离白钧很近,一说话,呼吸拂到白钧脸上。
那个念头再次掠过白钧脑海。
正出神时,谢初又回到了原来站立的位置。
白钧看着谢初,眼神带了点兴味:“你身手确实不错,如果在翌宁那待不下去了,可以考虑来做我的手下。”
“如果你伤害翌宁。”谢初回敬,“我完全不会考虑,一定不放过你。”
“哈?”白钧笑出声,“我是他大哥,我不可能伤害他。”
深夜时分,白钧回到家中,不及开灯,一个散发香水气味的身体扑到他身上。
“我等了你很久。”女人柔声说,“怎么样了?”
白钧抬手搂住女人,柔软温润的触感,让他十分着迷,“我让他走了。”
女人惊呼:“你怎么放他走了?他都消失了六年,为什么突然出来!钧,我很害怕,翌宁好不容易接受白震儿子的身份,好不容易接触家族事业,以后也许……也许整个白家都是翌宁的!我真怕翌宁一使性子,什么都不管了!”
“不会的。”白钧安慰女人,“他对翌宁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是这样吗?”
“我何时骗过你。”
“哎,我是真怕。”女人叹气,“当年,我费了多大力气,才不声不响把两人分开。那时翌宁年纪小,发现不了我做的事,现在翌宁大了,我也不敢在翌宁背后做什么,要是被翌宁知道,翌宁肯定……肯定饶不了我。”
“别怕,”白钧轻抚女人颤抖的背,“有我在。”
“还是你对我最好,”女人踮起脚,亲吻白钧耳垂,“白震天天跟他那个干女儿在一起,其他人谁都不见,也不需要我伺候。我倒是乐得自在,能有时间来找你。”
女人撕扯白钧衣服,白钧顺势回应,两人在黑暗里发出粘稠的喘息。
作者有话要说:
掰指一算,宗小攻下、下章出场。(宗诚:叫我总攻!)
第23章 驻守
白翌宁走后,许容砚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电视。
下午时,何轩过来帮许容砚整理房间,见许容砚没吃中饭,抱袋薯片填肚子,忍不住出言相劝,却换来许容砚一通莫名其妙的奚落。
何轩赔笑,闷头收拾完屋子,拎着两大袋垃圾说,“容砚,我走了。”
许容砚吃着薯片没搭理。
何轩换上鞋,正要出门,突然又退回来,像门口站着鬼似的。
许容砚瞪向何轩:“你干嘛啊?”一望过去,自己也呆住。
按往常,白翌宁一走,短则几天,长则十天半月。像这样中午刚离开,不到傍晚又回来,还从来没有过。
许容砚跳下沙发,朝白翌宁跑过去,笑靥明艳动人。他眼中只有白翌宁,一旁的何轩,完全沦为空气。
何轩低下头,拎着垃圾袋无声离开。
白翌宁带着许容砚出去吃晚饭,吃完饭后,再次回到许容砚的住处。
这些举动令许容砚惊讶又欣喜,晚上在床上做过之后,许容砚伏在白翌宁胸口,轻声问:“翌宁,你这几天,是不是不太忙?”
“还行。”
“我这几天正好也休息,你要不忙的话,就住在我这儿吧。我听何轩说安山的树叶都红了,特别漂亮,我们可以开车去郊外兜兜风,然后爬山赏红叶。”
许容砚说完,满怀期许地望向白翌宁,就像一个想得到糖果的孩子。
白翌宁略一沉默,点头说:“好。”
许容砚满足地笑了,抱着白翌宁睡去。
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听到手机的响声,他感觉白翌宁拿起手机后动作停滞了一下,音乐声回响着,白翌宁既未挂断,也没接通。
“怎么了?”许容砚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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