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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大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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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轩默然走开,接通响起铃声的手机。
许容砚急促喘息着,沙哑地说:“跟陆导说我下午的戏……换到,换到明天……我下午有事……不在剧组……我明天……”
电话被突然掐断。
但何轩还是听到了一声漏出的呻。吟。

何轩硬着头皮去向陆之江导演告假。
陆之江对许容砚早有不满,只是忌惮许容砚背后金主,隐而不发。这下听到许容砚下午不来,戏明天再演的事,脸色一沉,冲何轩破口大骂。
何轩挨着陆之江夹枪带棍的口水,不住替许容砚赔不是。陆之江看何轩实在脓包,骂起来都没意思,几句后也就停了,甩甩手示意何轩可以走了。
何轩连忙道谢,飞速闪人。

何轩回来收拾许容砚的东西,游戏机、电脑、枕头靠垫、首饰衣服……零零散散加起来,塞满两个大拉杆箱。他把箱子放到后备箱,拿着车钥匙准备上车,又朝榕树下看了眼。
绿叶细碎,在地面洒下斑驳光影,营造出空荡而静谧的气氛。
不知何时,棕色越野车已经不见了。
何轩发动车,沿着车道往前开,经过大榕树时,一个人影掠过他眼底。
何轩转头望向窗外。
榕树下空空荡荡,一片静谧,什么人都没有。
何轩心想自己饿晕了头,竟然出现幻觉,握紧方向盘,加倍集中精神开车。





第17章 难言
窗帷拉满,遮住窗外景色,掩起满室春光。
衣服鞋袜散落在地,房中全是暧昧的痕迹。这次交缠持续整个下午,许容砚被折腾得浑身散架,湿漉漉地瘫倒在沙发里。
害他动不了的罪魁祸首却像个没事人般,好整以暇地穿好衣服,坐在旁边兀自点燃一根烟。
许容砚抬手抢走他的烟。
“每天只准抽三根,这是第四根了,不准再抽。”

白翌宁看许容砚一眼,没说什么,将烟熄灭。
“你今天怎么?这么激烈……简直快把我杀死了。”许容砚嗓音沙哑地说,嘴唇被亲咬得红肿,漂亮的脸蛋泛出水红,愈发妖艳诱人。
“想你了。”白翌宁言简意赅。
许容砚脸上溢起孩童般天真的笑,伸手揽住白翌宁脖子,问:“那你想够了吗?”
白翌宁嘴角掠过很浅的笑意:“怎么会够。”他心性淡漠,大多时候神色冰冷,漠无表情。一丝轻笑,已经包含十分难得的温柔。
许容砚不禁痴了,贪婪凝视一阵,才说:“都七点多了,你饿不饿?青竹这边法式西餐做得很不错的,我让服务员送两份过来。”
“你吃吧,我还有点事,不在这儿吃了。”白翌宁起身说。

许容砚神色虽然失落,却并未说挽留的话,匆匆穿上衣服,“你等等,我送你。”
“不用了。”白翌宁说。
“我送送你吧,”许容砚恳求,“我们好多天没见面了,好不容易见一次,你这么快又要走。”
白翌宁垂头看着许容砚,忽然伸手,帮许容砚慢慢地扣好衬衫纽扣。
扣完,说:“你也累了,早点休息。”
许容砚只好打消送人念头,目送白翌宁离开。

刚过七点,天色就见了黑。白翌宁走到停车场,按开车锁,车子“滴”一声,闪动车光。
车灯照亮了旁边一个安静的人。
白翌宁停下脚步。
那人注意到了白翌宁,绷直身体,脸上表情迅速地凝滞。
一瞬间,两个人都定定地站着,空气冻结,不再流动。

谢初有些无措,不知如何反应。白翌宁却径直走过来,拉开车门说:“你怎么在这儿?”语气颇为平淡。
谢初没有想到白翌宁会以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这样一句话,好像他和白翌宁之间从未有过交情,如今遇到,不过出于礼貌,顺口寒暄而已。
谢初稳住情绪,说:“翌宁,我想和你说几句话,可以吗?”
小心谨慎的口吻,从他嘴中说出,落入他耳中,令他自己一阵恍惚。
白翌宁按住车门没说话。
这时两道车灯打过来,一辆小面包车驶入停车场,慢慢地倒进车位里。
一个穿连帽卫衣的瘦削年轻人从驾驶座下来,绕到车后掀开后备箱,从里面拖出两个大拉杆箱。他左右各拉一个,垂头耸肩地往前走,走过棕色越野车时,突然被什么吓到似的,一震,飞快地抬起头。

看到越野车旁的两个人,年轻人受惊的表情更加明显。他愣怔片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连忙低下头,拖着拉杆箱快步往客房楼而去。
有那么两秒钟,谢初觉得年轻人虽然低头走路,却用眼角余光打量自己。
他轻轻望过去,见已经走到客房楼大厅的年轻人,再次回头,隔着窗玻璃,怔怔注视他和白翌宁的方向。
“上车。”
白翌宁忽然说道。

一路上,车厢里的音乐声覆盖了汽车的轰鸣,撕扯呐喊宣泄,全是旋律很强的摇滚乐。
天幕漆黑,街道两侧亮起璀璨灯火,车朝远方急速行驶。
谢初心情不大安定,渐渐觉得发热,脱掉外套拿在手中。
摇滚乐一波波砸向耳膜。
他想起很久以前,久到他还在读高中时,有次在学校天台找到翘课的白翌宁,白翌宁也在听着这样的音乐。
那天的阳光很柔软,浅蓝天空荡开水色白云,白翌宁靠墙而坐,头发和白衬衫被风微微吹动,双眼轻阖,静静听歌。
谢初悄悄走过去,计划吓白翌宁一跳,却不想白翌宁一抬手扯掉半边耳机,睁开狭长双眸,含着笑意凝视自己。
那一丝清淡的笑意简直蛊惑人心。
于是,谢初毫不犹豫地跟着白翌宁翘了课。
阳光美好,微风里充满自由的气息,两个人肩并肩坐在学校天台上,一人一只耳机,音乐声将整个世界暖暖包裹。

谢初陷在回忆里,不自觉地说:“你还是喜欢听这些歌。”
突然间,音乐戛然而止。
车厢里的寂静,将谢初拉回现实。
“到了。”白翌宁说,熄火。
谢初连忙打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昏暗光芒之下,车垫上一点细微的白色痕迹,不期然落入谢初眼中。
谢初的动作顿住了。

白翌宁往前走着,发现谢初并没跟来。
转头,见谢初垂着眼睛出神,说:“怎么了?”
谢初摇摇头:“没事。”快步追到白翌宁身后。

两人走进一栋公寓,坐电梯到二十三层,白翌宁拿钥匙打开房门,点亮灯。
房间设计简洁,家具很少。
客厅里的大沙发,放笔记本电脑的写字桌和可以俯瞰T城夜景的落地窗,占据大部分视线。
谢初站在门口,看着收拾得过于整洁,一尘不染的房间,竟不知怎么走进去。
“鞋柜里有拖鞋。”
“哦,好的。”谢初弯腰换上一次性拖鞋,走进房中,局促地站着。
“坐吧。”白翌宁示意。
于是谢初就着不远处的椅子坐下。
每个地方都太干净,干净得仿佛不允许人碰触。谢初不知该往哪里放外套,想了想,把外套搭在椅背上。
“你喝什么?”
“我不渴,不用喝了。”谢初忙说,声音略显紧绷。在这个过度干净整洁的房间里,面对很多年未见的白翌宁,一股难以控制的紧张在他胸膛里突突跳跃。

白翌宁递给谢初一杯温开水。
谢初双手接过,说:“谢谢。”捧在手中没喝。
白翌宁没说什么,坐到谢初对面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谢初。

白翌宁神色很平静,没流露任何情绪,但谢初知道白翌宁在等待自己先开口。
谢初捧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我找你……想和你解释一下上次的事情。”
“上次?”
白翌宁问,似乎不太明白谢初指哪个“上次”。
“我那天劫持白灵溪,确实是不得已,白沐月对我有些误会,扣住我不肯放我走,我逃出来,又被白灵溪见到,情急之下才劫持她……她是你妹妹,我伤害她,你生气、冲我发火,都是应该的……我不是要你原谅我……我只是,只是想解释一下。”
白翌宁冷冽的目光,压迫得谢初更加紧张,一番话说得磕磕巴巴,大失水准。

“我不介意。”白翌宁说。
“嗯?”谢初一愣。这样子就行了?
“白沐月和白灵溪如何,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跟他们有什么过节,对我来说也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件事情,没有解释的必要。”
“可是,你那个时候……”
如果不介意,为何把他扔到地上,还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
“看来是需要我向你道歉了?”
白翌宁一扯嘴角嘲讽。
谢初急忙说:“不是这个意思!”
“你别紧张,”白翌宁说,“我不过开个玩笑。”

在谢初的印象里,白翌宁很少语带讽刺的说话。如果白翌宁不高兴,就会表现出很明显的冷淡,远远离开那些让他不高兴的东西,根本连讽刺或轻蔑,都懒得做出。
谢初惘然。
他们六年未见,六年的空白是堵密不透风的墙,他和白翌宁各自在墙的一边,经历着彼此完全不知道的遭遇。
白翌宁会变,他自己,何尝没变?只怕自己变得更厉害、更彻底。
现在的他,很容易就陷入沉默,对人和事都心存怀疑,谨慎而警觉地给自己留出足够安全的空间。当年那个光彩熠熠的明朗少年,偶尔浮现在脑海,如同一个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

谢初握紧水杯,说:“我找你,不只是说上次的事情。”
白翌宁一点头,示意谢初继续说下去。
谢初压住心中复杂的情绪,竭力把话说清楚:“高中毕业那时,我爸爸突然工作调动,一家人得搬到另外的城市去住。我爸妈……不知道为什么,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联系你。我很着急,一直在想办法,结果,家里又出了事,我爸妈都去世了,还是被……”谢初语气一滞,顿了顿,接着说,“那些,那些就不提了。爸妈去世后,我跟一位伯伯搬到离T城很远的地方。当时情形很乱,我身体不太好,也没心情做很多事情。再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不得不去一个地方,在那个地方待五年。那个地方……很封闭,没有办法和外面联络。我前不久才回T城……没想到会在这儿重新遇到你。”
谢初苦涩一笑,轻声说:“那时没和你道个别就消失,真的很抱歉。”

谢初知道,自己仍然没有把话说清楚。
但许多事情实在无法出口。车祸、杀人、坐牢……是一道道深入骨髓的伤疤。好不容从痛苦里走出来,绝不肯再把那些伤疤血淋淋剖开,拿出来交换白翌宁的同情。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六年就过去了,我当年不辞而别,你肯定很恨我吧。”

白翌宁抽着烟,在缭绕烟雾里慢慢说:“我不恨你。”
谢初错愕地睁大双眼。
“同学之间,毕业后各奔东西,失去联络很正常,道不道别,结果都是各走各路,再过几年,大概连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都忘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没任何要恨你的地方。”
白翌宁说话时,表情和语气都很平淡,像在陈述与他毫无关系的事实。
强烈的无力感侵袭谢初。
他和白翌宁对面而坐,却隔着坚不可摧的墙。他能够看到白翌宁,能够听到白翌宁的声音,却没办法越到墙那边去。
他宁可白翌宁指责他,斥骂他,甚至动手打他,那样他还能表达、能宣泄,能把压抑在心中的情感掏出来给白翌宁看,可是……白翌宁始终用一种不温不火的态度对待他,就像对待任何其他人一样。

水杯被谢初紧握得变形。
“……那我们,还算是朋友吗。”嗓音发颤。
“当然。”白翌宁说,“大家同学一场,当然算朋友。”
谢初的心迅速跌落。
他说的“朋友”,和白翌宁说的“朋友”,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词汇。

到这个地步,他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时间是世界上最强大最可怕的东西,能把很多情感冲刷得干干净净,荡然无存。即使努力回想,浮现在脑海里的也不过一些苍白空洞的画面。
既然如此,执着强求,又有何用呢。

白翌宁扫一眼谢初身上制服,说:“你在青竹会所做服务员?”
谢初疑惑为何话题突然转移:“嗯,怎么了?”
“这种工作很辛苦吧,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换份工作。”
像是听到天方夜谭般,谢初猛地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白翌宁。
“同学一场,你既然找我,我肯定会帮你。你想要份什么样的工作?工资预期是多少?”
谢初肩膀发抖:“翌宁,我不是为了这个找你。”
“是吗?”
白翌宁不疾不徐地抽着烟。
谢初的自尊心被扎得刺痛难当,不敢置信地说:“翌宁,你怎么能这样想我?”
白翌宁没说话,眼底掠过一丝轻蔑。

谢初产生一种错觉,好像自己真是为如此功利的目的来找白翌宁。他若冷静一点,就会知道自己没必要解释,可现在他心绪大乱,急促地辩白:“我不可能为这种事来找你,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让你找工作这种事,我想都没想过。”
白翌宁冷淡地说:“没关系,即使你有这种想法,我也不觉得有什么。”
谢初焦躁不已。他该怎么说才好?他该怎么做才好?他只是想见到白翌宁,想挽回他们的友情而已,在白翌宁眼中,竟理解成别有目的的接近——难道他竟不堪至此?

房间里的气氛愈发凝重。
白翌宁等待谢初开口提出要求,谢初陷于被误解的境地无从解脱。
桌上的手机闪烁亮光,铃声忽响。
白翌宁接通电话,听了一会后,起身走到写字桌旁,打开电脑。
他盯着电脑说:“数据我看到了,把天盛股份全部处理掉,转持龙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这两个动作必须在十分钟内完成,你立刻去办。”
挂断电话,没过几秒,铃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变成谢初听不太懂的英文。

谢初渐渐意识到,被时间改变的,除了他们的感情,还有他们的身份。
谢初没来得及读大学就被关进监狱。虽然在狱中用功读书,但出来才发现,一旦贴上囚犯的标签,再怎么努力也很难被社会接纳。
白翌宁不同,白翌宁受过很好的教育,是这个社会的精英分子……
他们当年都是高中生,白翌宁再优秀,仍然和他一样是高中生。但现在,他们的世界被彻底割裂,天上地下,云泥之别。

白翌宁背对着谢初,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英语标准而流利。
谢初却几乎听不懂。
谢初默然起身,走到玄关换好鞋。
他想对白翌宁说声“再见”,一转念,“再见”这个词,或许真的不会有了。
于是谢初什么也没说,轻轻带关门,悄无声息地离开。





第18章 碎忆(二)
宿舍里静悄悄的,漆黑一片。
谢初打开灯,沈东的床落入视线,依旧空着,被子揉成一团。
沈东还没回来。
连续多天,沈东既没有去上班,也没有回宿舍。张领班和小陈给沈东打电话,手机关机,怎么都联络不上。最后他们放弃努力,认定沈东赚够钱,一声不响回老家去了。

谢初躺到床上,怔怔想,如果沈东真的回了家,该有多好。
他对沈东的怨恨已经消释。人为自己活着,沈东推卸责任,不过正常人在面临危险时所作的正常反应。以前的他有很多眷恋,父母、朋友、快乐的生活,放到和沈东同样的位置,也许产生同样的恐惧。只是现在,他的眷恋逐渐逝去,心性亦在残酷的监狱中被改变,才会觉得,很多事情无所谓。
他在意的人已经很少了。
偏偏,那个他最在意的人,那个能让他思念得心口绞痛,彻夜难眠的人,今天晚上,坐在他对面,用疏远的口吻对他说:“大家同学一场,当然算朋友。”

谢初抬手遮住眼睛,不愿再想下去。
睡吧,谢初对自己说,夜还很长,太长了,不睡觉,如何熬到天亮。

“叮——”悠长的铃响贯穿整栋教学楼。
短暂的沉寂后,教学楼像烧开的水,一片沸腾。
钟表指向十七点半,又到了放学的时刻。
学生们早把书包收拾妥当,只等老师一喊“下课”,便兴冲冲往教室外跑去。走道里回荡急促的脚步声,嬉闹追逐的笑骂声,以及拍打走道和楼梯铁制栏杆的金属声响,
“快,跟我们打球去。”
班级的篮球队长拍拍谢初的肩。
谢初迟疑一会,说:“你们去吧,我等下得回家。”
“搞毛啊,这么早回家干嘛!跟我们去打球啦,今天是跟高三的干哎,没你这个射手我们会输的。走啦走啦。”
“我今天真打不了。”
篮球队长失望地摆摆手:“哎,算了,这次放过你,下次不准再跑掉!”
“多谢了,”谢初挠头笑笑:“你们好好玩。”

学生陆续离开,教学楼的喧嚣逐渐止息。
教室里安静下来,空空荡荡。
谢初翻开课本,掏出纸笔做作业。
落日的光泽穿过窗户扑洒在桌上,圆珠笔划过纸张发出细微沙沙声,他做得很慢,时不时,思绪便飘荡开,落到仍待在教室里的另外一个男生身上。
那个男生坐在窗边,一个人静静地听歌。

白翌宁两个月前转过来,到校没几天,就引起轰动。
轰动的起因是白翌宁的外表。女生们将他描述为“从日本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长得好、个子又高。更致命的是,普通至极的白衬衫黑裤子,穿在他身上,整洁、干净,散发出格外出挑的气质。一时间,爱慕白翌宁的女生汹涌而至,简直可从教学楼排到操场。
不过很快大家就发现,白翌宁实在太冷淡、太难接近。
写给他的情书、送给他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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