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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战争作者:紫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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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ight慢慢闭上眼睛,把头埋入他的胸口。
  “是的,艾普大人。我知道了。”

  抉择

  一个星期后菲尔丁亲王逃出阿格莱亚。同时出逃的还有一批对皇室忠心耿耿的旧臣。既然菲尔丁亲王已经出逃并且旗帜鲜明地与他对立,艾普干脆放弃摄政王的名号,光明正大的称了皇帝。
  “这样,菲尔丁那家伙也显得比较师出有名嘛。”
  在对维克多解释的时候,艾普这样说。
  “可是学长……呃,不,陛下,您既然已经做了握有相当于皇帝实权的摄政王,那为什么还不惜背负篡位之名而一定要自己称皇帝呢?”
  艾普再次邪恶的笑了:
  “因为我很喜欢别人叫我皇帝陛下啊。就像你刚才那样。”
  于是,被他这个不靠谱的理由气坏了的维克多?希尔维斯特公爵表态,只要不是在不得不使用敬称的公开场合,他就拒绝称呼艾普为皇帝陛下。
  而派往北线指挥部的使者,也在这时有了回音。
  “格兰特将军说,他已经接受了菲尔丁亲王的调令,不日内便将与陛下开战,请陛下不要再派使者前往,否则他可能会背上通敌的嫌疑。”
  使者忠实地转达着格兰特的原话。艾普面无表情,微微点头:
  “那他儿子的事情呢?”
  “将军阁下说他的决定不会有任何改变。”
  使者离去后,艾普久久的沉默。抬起头,恰好遇上维克多急切而痛心的眼神。
  “真的不行了吗……格兰特学长……”
  “大概是的。”艾普的声音冷酷如冰,“我们最终,还是逃脱不了要在战场相遇的命运。”
  真的很想看一看,到了战场上,会是谁比较强呢。艾普露出了微笑。我命中注定的对手啊,有实力能够与我一战的,还是只有你吧。所以,请不要让我失望。如果是被你打倒的话,我也心甘情愿。毕竟我都已经习惯输给你了不是么。
  真正的战争,现在才刚刚开始。
  接着传来的消息是,格兰特强制解散了有亲属滞留在被艾普控制地区的士兵,仅带着不到三分之一的兵力投向了菲尔丁亲王一方。得到这位著名将军的支持,保皇派的底气也足了很多。他们甚至在北部城市斯代罗普建立了流亡政府,拥菲尔丁亲王为皇帝,并为追随他的贵族和将领们分配了职务。但格兰特却拒绝接受流亡政府授予他的头衔。
  “我只需要拉顿帝国的将军这一个身份就足够了。”
  艾普几乎可以想象,格兰特说这话的时候,那种温柔坚决不容置疑的神情。那个人,是怎么想的呢?投往了菲尔丁一方,心理上却又保持着距离。这样会让人忌惮他的。何况那本来就是个光亮耀眼到令人不敢正视的男人。
  一个清冷的雨夜,格林伍德大街的某间公寓。红发的皇帝正在书房写着给西线第一军总指挥加布里埃尔中将的调动令。刚写了开头,忽然一种下意识的直觉让他抬头望向门口。
  Night像个幽灵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却又什么都没看。他确信自己刚才没有听到门响,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进来的。
  “怎么了?”
  Night动了动嘴唇,没有发出声音。
  他快步走过去,发现Night脸上有血。身上也有,大片大片的,沾在被水洇湿的黑色制服上不太显眼。艾普刚碰触到他的身体,他就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于是不得不动手为他脱掉湿了的衣服,然后抱他去浴室。
  那血的量相当多,浸透外套和衬衣,在Night惨白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美丽的嫣红。好在艾普做起清洗工作来已经是驾轻就熟,很快就把他的身体洗得干干净净。看到Night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他才稍微放下心来。在这过程中Night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看着血迹一点点变淡直到没有。洗完之后艾普用浴巾整个包起他擦干,然后抱着他回到卧室。
  “你先睡吧,我还有一点公务需要处理。”
  要转身离去时,衣角却被Night拽住了。那孩子忽然有了生命力似的,坐起来望着他,然后一个个解开他的纽扣。
  这是Night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主动。
  不需要更多的表示了。艾普低头吻住他,而他也异常热烈地迎合。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少年纤细的肢体紧紧缠绕着他,手指在他背上近乎狂乱地摸索。他进入那孩子身体的时候,他甚至发出了动情的呻吟。这不由得让艾普有了种错位感。仿佛在这里和他拥抱□的少年并不是Night,而是别的什么陌生人。然而那身体却又极熟悉,轻而易举就能挑起他的全部欲望。于是他放弃了思考,全身心的投入到身体的欢愉之中。那孩子,他现在要的也是这个吧。用身体上的愉悦封闭掉一切感知。
  本来应该是做得很尽兴,但到最后Night却哭了。
  “那是艾希尔的血。”他颤抖着说,“我用匕首杀了他,就在研究室里。”
  艾普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拥抱着他,抚摸着他,等待他的颤抖平静下来。这时候艾普才发觉,Night的身体竟是热的。今晚他一直觉得不对劲,原因就是Night的体温。从在书房门口抱他的时候就应该感觉到的,和正常人一般无二的温暖。
  但还是冷下去了。在他怀里,慢慢的冷下去。就好像是正在死去一样。终于,Night睁开了眼睛,很冷,很空,又很安静的眼神。若不是他的眼泪还沾在艾普胸口,竟完全看不出是刚刚哭过。
  Night望着他,用熟悉的清冷声调说出了令艾普刻骨铭心的话。
  “艾普大人,现在您可以放心了。我除了您以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安抚Night睡下,或者说假装睡下之后,艾普回到了书房。为Night脱下的衣服还扔在门口。他蹲下来,将手探进制服的口袋。里面有几张纸,被雨水洇透了,字迹已经模糊。艾普想了想,把那几张纸收入底层的抽屉,然后继续书写给加布里埃尔中将的调动令。
  两个小时后,艾普回到卧室。Night似乎是真的睡熟了,面容安静,呼吸又轻又浅。小心的揭开被子躺到他身边,拥住他较常人冰冷许多的身体。Night闭着眼睛往他怀里缩了缩,非常依恋的样子。
  真的是除了我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呢。
  自从那晚以后,Night就再没有流露过半点真实的情绪。哪怕是站在艾普背后听维克多报告发生在皇家科学院研究所地下三层的爆炸时,也是带着微笑的表情。
  “那地方长时间废弃不用了,堆着很多氢气瓶和氧气瓶,可能是气体泄漏造成了爆炸。原先的研究室被炸得面目全非,好在损失不算太大。”
  “有没有人员伤亡?”
  艾普不动声色地问。
  “哦,死了一个研究员的。”维克多偷眼看着艾普的脸色,“艾希尔?格兰特。尸体完全被炸毁了,靠齿型比对才确定的身份。”
  艾普的表情镇定如常,没有任何变化。
  “我知道了。”
  维克多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问:
  “要不要设法通知格兰特学长?”
  “不用告诉他。已经意义不大了。到该知道的时候,他自然会知道。”艾普顿了一下,“遗体就葬在阿格莱亚墓园吧,他妻子和女儿的旁边。”

  一袋红茶引发的惨案

  为了和菲尔丁亲王集结起来的叛军作战,艾普下了紧急调动令,让加布里埃尔中将带第一军赶回阿格莱亚,第二军仍留在西线担任守备。这样的决定可能是有些托大了。虽然格兰特手下的直属军只剩下三分之一左右,但他毕竟还是格兰特。可是西线的防御也不能完全放弃,必须要为勒尔纳人的反复无常做好准备。如果到了实在没有办法的状况,再动用第二军也是来得及的吧。
  事实证明,是艾普多虑了。格兰特被留在斯代罗普担任防务,同他作战的是菲尔丁亲王指挥的一群杂牌军,由贵族们的亲兵组成。那些亲兵的单兵作战能力并不弱,但由于缺乏配合,指挥官又全然没有经验,一上来就被艾普打得落花流水。可是艾普原本还拨给加布里埃尔中将五千人,让他带领这部分军队抄小路绕到敌军后方突袭,但这五千人却始终没有出现。因此,最后竟被菲尔丁亲王全身而退。
  战斗结束后加布里埃尔才带着完好无损的五千人返回了营地。
  “陛下,属下失职了。”
  “嗯,你这次真的失职了。”艾普没好气的问,“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遇到格兰特将军的部队了。”
  难道是间谍送来的线报有误?艾普暗暗心惊,脸上却不动声色:
  “然后呢?”
  加布里埃尔中将站直了身体,理直气壮地说:
  “既不了解敌军人数,又不熟悉地形,属下认为,这样的仗不应该打。所以属下就领军撤退了。虽然没有了奇袭的效果,但如果陛下在这边的战场上遇到麻烦,回军救援还是来得及的。”
  这时,黑发的少年走进来,在艾普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艾普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最后还是笑了出来。
  “加布里埃尔中将,格兰特当时带去拦截你的部队,只有三百人。若是你当时果断的发动进攻,恐怕现在就已经把那家伙俘虏了吧。”
  加布里埃尔中将涨红了脸,低声说:
  “属下知错了。”
  “不,你并没有错。而且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绝对不要和格兰特正面交手。”艾普用指尖轻敲着桌面,“格兰特是了解你从不打没有把握之战的性格,才敢于只领三百人去虚张声势。要是下次你疏忽大意认为他还是只领了三百人,说不定他反而是会倾全军之力来打你个措手不及了。或者是他自己领三百人为诱饵,却在旁边埋伏了大军。总之遇到这种情况,不能不有所防备。就算是我处在你的位置,恐怕也会谨慎的选择撤退吧。”
  加布里埃尔用毫不掩饰的崇拜目光望着他的指挥官,拉顿帝国如今的皇帝。从进入军队时起,他就发现了艾普的才华,并始终死心塌地的追随着这个人,哪怕这个人现在是被称为篡位者的叛逆。就算要他去和不败的格兰特,那个在任何一位军人心目中都是接近于神的存在交战,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但艾普的命令却是让他尽量避免。在战场上击败格兰特,大概是这位皇帝兼指挥官才拥有的权力吧。
  这一战,格兰特只用三百人就阻止了加布里埃尔中将的五千人,从而扰乱了艾普的战术布置,菲尔丁亲王也得以逃脱。但逃得性命的菲尔丁亲王却毫不领情,反因为格兰特的擅离职守而责备了他。
  “我带出去的部队只有三百人,剩余的军队负责防务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银发的将军耐心解释着,依然是温和平静,不疾不徐。菲尔丁亲王却被他的态度激得更加冒火。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到战场上支援呢?真那么不愿意服从我的命令的话,就上战场来扭转战局啊!”
  格兰特不解:
  “可是,不是亲王殿下您让我不要擅离职守的吗?城市四周的防务也是防务,我带了三百人的巡逻队出城巡逻,恰好走到一条小道上,又恰好遇到打算赶去偷袭您的后方的敌军,然后还没有交手敌军就逃走了。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并没有擅离职守的过错。”
  格兰特的副官在一旁听得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就连菲尔丁亲王都听出他这番说辞其实大为不妥,又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只好悻悻的放他离开了。
  (寒,我怎么忽然觉得将军阁下加入亲王一边其实是为了好玩儿呢……将军阁下的FH本质是越来越厉害了,否则怎么可能把那个恶魔一样的艾普吃得死死的……)
  好在菲尔丁亲王还有点自知之明,此后他和他的两个儿子就一直躲在斯代罗普,前线上的事情全部交给有实战经验的将领们去做。事到如今他仍然没有完全相信格兰特,毕竟那位将军会选择他这一方,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格兰特曾经那样坚决地支持艾普,可见他们两人之间有着相当不错的私交。或许格兰特是和艾普有了协定,要在战场上反戈一击将他们彻底打垮吧。存有这样的心思,他自然不敢对格兰特委以重任。本着疑人不用的原则,他不准格兰特上前线,只让他在后方担任防务或者掩护工作。菲尔丁亲王手下的其他将领对格兰特也是敬而远之,他们自知与格兰特相差甚远,一旦让格兰特有机会取得战功,他们恐怕是会立即失宠的。菲尔丁亲王明白格兰特带来的北线军除了他本人以外没有人能指挥得动,对自己是个潜在的威胁,于是就借损失严重兵力空虚为名,将他的军队一部分一部分拆散编入到别的将领名下。这样,格兰特仗没有打多少,手下的人反而是减员得厉害,完全被架空了。
  对于格兰特的郁闷,身处敌对阵营中的艾普体会得非常透彻。那些习惯了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的人,应该是不习惯你那样一个光明美丽到足以让他们自惭形秽的存在吧。你的美就像一面镜子,映出了他们自身的丑陋。所以他们才那样的憎恶你,排挤你,恨不得将你从这个世界上抹消。我十分清楚,因为曾经的我也是这样。那个因为赢不了你就想要把你从塔楼上推下去的我,是和那些人一样丑陋的。但是我偏偏爱上了你。以残缺不全的心,艰难的痛苦的爱着。这是没有出路的感情,你始终那样美丽,而我追不上你,就像永远看不到月亮的另外一面。不能彻底击败你,我的这种心情就没有办法做出了结。
  所以,我至今仍是在努力着的。宁愿看着你在那样艰难的状况下苦苦支撑,却还要把你逼得紧一点再紧一点,考验着何时才是你的极限。
  究竟要怎样,你才会败呢?
  尽管艰难,但在同艾普手下军队的交锋中,格兰特依然是完胜的。似乎他也知道如今自己的状况不能与艾普的直属部队抗衡,就选了加布里埃尔中将作为目标。虽然中将得到了艾普的指令,碰见格兰特就立即撤退,但有几次格兰特反而利用他这种行动模式让他吃了不小的亏。到后来,加布里埃尔中将甚至发展到一看见北线军的旗帜就头痛的地步。不过格兰特还是相当手下留情的,并不给他的人造成太大的伤亡。可能是不愿见到同为拉顿帝国的军人却自相残杀的缘故吧。在中将不知第几次惭愧地向艾普报告自己失职的时候,艾普终于忍无可忍了。
  “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来说了,格兰特最近很郁闷,凭他曾经对国家的功绩,你输给他让他出点气也是应该的。”
  加布里埃尔中将被这种说法惊得目瞪口呆。
  时间在拉锯战之中慢慢消磨。北部边境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菲尔丁亲王的军队死守住几个关隘不放,艾普一时攻不下来,只得采取围困封锁的策略。虽然手头有缴获自勒尔纳王国的重炮,但毕竟这些关隘以后还是要抵挡外来侵略的,都毁坏了再重建也很麻烦。对方并没有为战争储备物资,想必很快就会撑不住的。
  这天,加布里埃尔中将刚刚洗漱完毕,就接到卫兵的报告说抓到了一个奸细。某个深红色头发的男子穿着平民服装企图通过封锁线,但他里面衬衣的纽扣却是北线军的制式,所以立刻就被逮捕了。加布里埃尔中将以前从未抓到过北线军的奸细,生怕这次又是格兰特在耍诡计,不敢掉以轻心,立刻亲自前去审问。
  那个深红色头发的男子很安静的坐在审讯室里,不管加布里埃尔怎么盘问都一言不发。后来加布里埃尔实在忍不住威胁要对他使用刑讯逼供的时候,他似乎是微微瑟缩了一下,却仍然拒绝开口。
  当然加布里埃尔不会真的对他刑讯逼供,没办法,只能自认倒霉算是抓了个哑巴,随便找个地方关起来拉倒。想到为这家伙浪费的一上午时间,中将又忍不住头痛起来。唉,还是碰到北线军就不走运啊!
  那时候,加布里埃尔中将并没有预见到,更加不走运的事情还在后面。
  当天夜里,加布里埃尔终于写好向艾普汇报战况的公文时,已经是接近凌晨了。他很聪明的没有在报告里提到那个疑似奸细的家伙。如果不是奸细,就不应该报告。如果是奸细,那就等审问出口供来再报告也不迟。这个决定让中将觉得很安心。他收拾好纸笔,准备就寝了。
  就在这时,卫兵敲响了他的房门。
  “中将阁下,您睡了吗?”
  “还没有。请等一下。”
  说着,加布里埃尔就打开了房门。门口站着他的卫兵,表情极为怪异,像是看过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不过当加布里埃尔中将看到那名卫兵身后的人时,表情也立刻变得和他的卫兵一样了。
  “中将阁下,这个人说要见您。”
  银色的头发,整洁的军官制服肩头是上将的肩章,瞳色极浅,唇角挂着淡淡的微笑。这,就算他再怎么没常识,再怎么只在远处仰慕过,都会知道这个人就是独一无二的格兰特将军啊!
  那个让他头痛至极的人。
  加布里埃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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