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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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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老半天,我听见耳边传来他闷闷及沙哑的声音,他在对我哭诉:“大海,你可能不相信吧?呵呵~~”苦涩的笑在他的哽咽中破碎:“我二十一岁的男人了竟然没操过人,呵呵呵。”

  他太悲凉了,保不准又想起什么伤心的过往了,今儿哥将大无畏的奉献精神演绎的淋漓尽致,是个高兴的日子,可不能要小骚自己伤心下去,我说:“我信,我怎么不信,这世上啥变态事没有啊?还有50岁老处女70岁老太太生孩子呢,你21没操过人和那比根本就不是事。”

  “嗯,呵呵。”这蹄子,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屁大会功夫就咯咯傻乐上了,他仰起头,眼睛哭得像水蜜桃,嘴角的口水把他的发丝都沾在了脸上,他看起来很开心,欠欠儿的在我嘴唇上啄了一口,似乎觉得不满意,又在我鼻尖上亲了一口,然后像小学生戴红领巾那般在意认真道:“大海,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了,呵呵,我会对你好,对你好一辈子,这一辈子都对你好。”

  “那就娶了我吧,你得对我的贞操负责。”这一刻我是幸福的,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从未体验过的一种幸福。

  ……………………………………………………………………………………………………………………………………………………………………………………………………………………

  因为我也爱你,所以我不在是TOP,我亦愿意张开腿躺在你的身下,只想告诉你,我也如你爱我一样的爱着你。

  ……………………………大海。

  燃烧的基情   084:天生一对

  我知道我这人易冲动,有时候做什么事都不记后果,我怕我什么时候会再次忍不住的伤害了币姐,我怕币姐终有一日会对我失望二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所以我提前把自己补偿给他,不是贞操,我只是想要告诉他,他对我曹海来说是特别的存在,是这世间唯一操过我的人,而且还是我心甘情愿的,呵呵,真CC啊。(CC;指那些习惯翘着兰花指很女气的Gay)

  气氛本来还沉浸在莫名的悲伤之中,忽然币姐冲我大叫:“大海,你的伤?”

  他这么一鬼哭狼叫的,我才发现自己到底有多么狼狈,是脚底板也出血了,脑袋瓜子也头破血流了,后背更是荆棘密布,胸前红加白,屁股底下疼加肿,我去,币姐要我体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来。

  “会不会留疤啊?”币姐呆呆的看着我问道。

  我潇洒不羁,指着胸前那倒被大坤划的口子道:“没事,大不了哥在这里纹一个江湖到此一游,嘿嘿。”哥没缝针,但是皮肤张合后还是和原来的颜色不同,而且还凸起一点,一看就像一条线从乳尖那打斜划了下来。

  币姐白眼,我又道:“后背的我纹上江湖又到此一游,嘿嘿。”说着我又抬起脚丫子说:“这里纹上江湖再再再一次到此一游。”

  “那我就在这里转圈纹上曹海到此一游。”币姐指着也是上次被大坤扎的小伤口道,他那里也长好了,不过看起来有点像个肚脐眼哈哈。

  我淫荡坏笑:“在那多没创意啊,你要纹就纹在后面那张嘴上转圈纹曹海到此一游啊,哈哈。”

  “靠,那你还要我怎么陪客人了?”币姐下意识的本能脱口而出,之后他脸色顿变,如死人般灰败,我知他自己说错了话,将刚才其乐融融的氛围尽数破坏,竟而又一次勾出他心底的阴霾。

  我伸手将一脸懊悔和不自然的他揽入怀里,咬着她的耳朵温柔说:“那就纹鸽子血加朱砂的,只有喝了酒才看得出。”

  “大海?”他仰起头哀怨的看着我。

  我眯眼一笑,用轻快的语气对他说:“你堕落,我变态,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币姐显然被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所感动,然,哥哥我没给他继续多愁善感的机会,继续发挥我演戏的天份,脸一扭,嘴一歪便委屈道:“嘶~~~呃,你他丫的把我可蹂虐死了。”

  币姐如梦初醒,忙不迭的抱住我问道:“大海?你是不是很疼?我看看,你伤口全裂开了,你你你等着,我现在给王医师打电话,要他马上过来给你看看。”

  我一天,这蹄子还要给王医师打电话啊?不怕会被王医师给喷死啊?

  结果在哥的恻隐之心一动之心,这寂寞的夜因为哥的妥协与迁就变得疯狂无比,于是乎,次日醒来,哥哥我已肚皮朝天,江潮那蹄子为了填饱我似乎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尼玛啊,这蹄子直肠子,我和他说机会只许一次,这蹄子就还真当真了,没死没活,宛如世界末日般的把哥彻彻底底里里外外的干了一遍一遍又一遍,他娘个腿的,我看这蹄子把这辈子的爱都在哥身上给预支了,呜呜呜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结果是,江小骚厚颜无耻的再次给王医师打了电话,而极其有医德和素质的王医师似乎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糟糕,木有对偶们发飙,完全听信了江蹄子的谎言,认认真真的把在床上翻天覆地一夜的我们包扎处理了伤口,最后给我们这俩‘血葫芦’每人扎了一针,所以,偶和江小骚是再次挂着情侣瓶微笑着目送王医师离去的。

  我拎着江小骚的吊瓶,他拎着我的吊瓶,关上门,爬上床,我白眼:“你撒谎都不打草稿的吧?”那啥,用同人女的行话来说,哥是傲娇了哈哈。

  江小骚眯着那双淡蓝的猫眼笑呵呵的看着我也不说话,一脸的欲望横流,我他丫的真是给他点颜色他就给我在这开上了染坊了,我伸出包的好像个包子的大脚丫子一脚踢上他的腿嘟囔着:“你在特么用这么闷骚的眼神看我,当心哥用二指禅把你眼珠子扣下来谈玻璃球玩。”

  江小骚仍旧眯眼坏笑,随后冷不丁的一把搂住我,温热的胸口贴在我的背脊上,留着长发的脑袋更是猫般的窝在我脖颈前摩挲着,他声音极为柔软,在我耳边低喃:“大海,你是我第一次真正拥有的,呵呵,真好,真好,真好呢。”

  完蛋了,这蹄子还沉浸在昨日的欲海红陈腐呢,我看他没准得为此着魔,连特么我们的情侣瓶也不顾了,大手大脚的和我在这里调情,可不是哥吓唬他,哥的胯下藏着一只猛兽哦~哇咔咔。

  然后我们的立场就颠倒了,变成了哥矫情上了,对昨晚对我施暴的江小骚爱搭不惜理,反倒是无论我如何对他使用刀眼他都不生气,还屁颠屁颠的为我做东西的。

  这蹄子心情太美丽,一会问我饿不饿,一会问我难受不难受,我他丫的怎么不难受?可难受的并不是江五毛口中的脊背、脚底板、脑门子,而是哥的肛之处,他爷爷个腿的。

  “大海,你还要不要玩我的头发?”哥的眼前是江小骚那张无限放大的脸孔。

  哥无视。

  “大海,你渴不渴?给你整一瓶啊?”哥的耳边是币姐如同蚊蝇一般的嗡嗡之音。

  哥无声的反抗。

  “大海,你这个姿势累不累?我给你靠个靠垫啊?”哥的身侧传来的是币姐身上的气味和温度。

  哥沉默是金。

  “大海,要不你闭上眼睛眯一会,我给你看着,你就放心睡。”哥动心了,币姐对我真好,可惜哥更傲娇,哇咔咔,继续无视他。

  没过一会,我感觉币姐拎起挂在绳子的吊瓶下了床,然后在衣柜下面捣弄半天,也不知道他翻腾啥,之后他就拎着吊瓶出去了,那我也没鸟他,可是我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这蹄子也没进来,奶奶的,这蹄子不是拎着吊瓶给哥做饭去了吧?

  于是哥也拎个吊瓶蹑手蹑脚的朝着大门口靠了去,跟他娘的偷地雷的似的,到了近前我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十分专业的向外面探头探脑打量一番,觉得可以解除警报后,我点个脚尖朝着破公用厨房走去,结果,我看见了面色惨白的币姐捂着腹部蹲在掉漆的水泥地上与疼痛做着抗争。

  真的,当时的一幕要我不知道该对广大筒子们说点什么,我心里不舒服,我的肩膀是给江潮依靠的,我的怀抱也是他的,我愿意做他的一面墙,为他阻挡一切的狂风巨浪。

  可我看着如此痛苦不堪的他却觉得自己很没用,我知道一定是他的身体哪里不舒服饿了,所以他才一个人悄悄的躲在这里忍耐着,我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和常人的想法不一样,我竟然又悄声无息的原路返回,我认为币姐既然不愿要我担心,那我就趁他心意,假装不知道他疼过。

  大概又过了快一个小时,这蹄子终于回来了,面色稍微恢复一些,他笑着对我说:“我出去买东西,结果去了才发现我没有带钱,哈哈。”

  看着他一手拎着吊瓶只穿着单薄衣服的他站在床下,我的目光不自然的看向了他扎着针的手背,那透明流通着药水的输液管理,刚刚回满了鲜血,因为他的吊瓶没有拿到高度。

  “我去撒尿。”我仍旧绷着,因为我不绷着我怕我会哭,说着,我抓起吊瓶跳下车来。

  在看币姐急忙靠过来接过我手中的吊瓶说:“我给你拎着。”然后我俩一块走到同样是大家一起用的公共厕所里。

  就在我俩挤进很小的厕所那一刻,我再也绷不住了,我一把抓上他的吊瓶说:“你拿我的,我拿你的。”

  他看看我,眯起了好看的眼睛,然后有些扭捏的伸手帮我拉下裤子,随后又怯怯的抓起我的老二伺候我撒尿,我并没有看错,他的脸颊有些红,是那种小女生羞怯般的红,当时我在心里这样说:“我的江湖,你真可爱。”

  老半天他见我没尿出来,傻傻的抬头问我:“怎么不尿了?”

  我丫的真想狠狠揉捏他那张无知无欲的好看脸孔,老子眼皮一翻埋怨道:“还不他妈是你我这哥的弟弟死盯着我看?”

  太阳的,哥上学时候啥科目都不好,就JB得生理卫生科嘎嘎的,都敢说是专业觉得,尿道使尿液和精液的出口,当你阴茎充血勃起的时候,尿道管和输精管会和的地方有个瓣膜,封闭输尿管打开输精管,阴茎疲软的时候封闭输精管打开尿道管,所以射精和小便是不可以同时进行的。

  于是乎,哥的一大泡尿愣是被江小骚那想看又不好意思看,不好意思看还刺挠的想看的那种眼神硬给看没了,尼玛的,尿路关闭了,输精管打开了,还要哥上哪说理去啊???

  “呵呵。”我去,哥就过丢人现眼的了,现在被币姐一看竟然就雄起,他丫的还好意思在哥身边落井下石,咯咯坏笑?

  最刺激的是我俩当时的姿态老嗨了,它占我右面,他高举右手拎着我的吊瓶,我高举左手拎着他的吊瓶,正好我是右手扎针他是左手扎针的,厕所空间小,我俩就肩并肩手挽手的站在厕所门口的台阶上,这造型,那还是相当的别致。

  你妹,哥要拽文嚼子了,说的诗情画意一点就是我黑着脸扭头瞪他,他坏坏的迎上我的目光,然后我就觉得轰隆一声,于是乎,我俩天雷勾动了地火,就这宛如董存瑞举炸药包炸碉堡的姿势没死没活的吻到了一起。

  他在我唇间呜咽,我在他口腔中掠夺,掠夺?这个词哥用的太到位了,没错,就死掠夺,哥像个二货一样,没掠夺别的,一顿搜刮他的唾沫口水,我去,哥果然手段变得炉火纯青了,连此等癖好都有。

  然后就继续激动呗,特么的也忘了彼此手里举着的是神马东西了,一人手里拿颗‘大玻璃瓶子’没死没活的捧起对方的脸狂吻起来,恍惚中,就看见扭扭曲曲的输液管里全都染上了红色,我当时被吻得忘乎所以,还寻思币姐背后那是个神马东西,彩带?灯绳?

  砰一声响,是哥的吊瓶掉地上碎了,紧着砰又一声响,他的吊瓶也被哥无意识的丢了出去,我的手臂刚再次捧住他的脑袋,他的手臂刚重新绕上我的脖子,我俩就忽然惊醒,忙不迭的往下拔针头,又想了想竟同一时间的不顾自己手背上的针头去给对方拔针,尼玛的,拔慢了会死人的。

  等针头拔完了,我看着他青红不定的脸色,他看着气喘吁吁的我,都不约而同的指着对方哈哈狂笑起来,我损他:“小骚蹄子。”

  “臭流氓!”他嘟囔着骂回来,那叫一个拿情。

  “小骚蹄子,肛门也不能玩,就别特么过来聊扯哥。”我白眼。

  “还有上面的呢我的陛下。”这蹄子一点不生气,笑呵呵的就在我身前蹲了下去,哼,算他识趣,没有妄想那些有的没的。

  于是片刻之后,哥先打开了精关有敞开了尿路,两方都得到了释放,嘿嘿,嘿嘿嘿嘿。

  从来都没有这么幸福过,真的,哥觉得哥幸福的都合不拢嘴巴了,我抱着江小骚靠在背后的床头上耳鬓厮磨着。

  他长常的头发披散着,我双手夹住他的两侧手臂换上他的腰肢,得得瑟瑟的一会添他一下脸蛋,一会咬住她的头发丝,要么就贱兮兮的往他耳朵眼睛里吹热气,反正哥都不知道得瑟好了。

  燃烧的基情  085:兜兜风――向幸福出发!

  “别闹大海,我痒,呵呵,讨厌,混蛋哈哈~”币姐被我摧残的烦了,却极有素质的和我和颜悦色的商讨着,要换了是哥?早两个大嘴巴正反面的扇过去,而且还得呲牙咧嘴的打骂道:你丫的滚淫荡犊子,欠干是不是?嘿嘿,嘿嘿嘿,还是我家小骚好,有素质。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给鼻子上脸,抓起他的双手就玩起了老妈子逗弄小孩子的把戏,我咬着币姐的耳朵暧昧道:“兜兜飞,兜兜飞,乖宝宝,跟着哥哥的动作做。”我的双手抓着江潮的手腕然后要他的双手攥成拳头,只把食指伸直,然后两个指尖贴在一起再分开。

  “你可真弱智,我又不是小孩子,玩什么兜兜飞?”被我抱在怀里的江五毛哭笑不得。

  “你不懂,玩着玩着咱们就能返老还童了,哈哈。”我顺嘴就开始胡诌八扯上了,第一次,夜晚来临的时候我竟然不愿意出去游走,只想抱着江小骚窝在家里甜蜜。

  “大海?你喜欢小孩么?”币姐似乎起了什么心思,忙不迭的掰开我如铁钳一般锁住他腰肢的双臂,然后扭过身子来很认真的问我:“以后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就和他玩兜兜飞,呵呵。”他说的满脸期待,我几乎能透过他澄澈的眼神看到他此刻在脑中浮现的一幕,那是一家三口快乐的躺在绿油油的草坪上晒着太阳,穿着开裆裤的小家伙在我和江小骚的面前蹬蹬的跑着,哈喇子甩的哪里都是。

  “你想领养孩子?”我诧异,他的幻想是好的,可我才十八,根本就没有做好要当父亲的准备,于是我想知癞皮狗一样的重新搂住了他的腰肢,将下巴&挂在他的肩头做可怜状哀求:“不嘛不嘛,哥哥我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可以当别人的老子?”

  我偷眼去看币姐,果然他刚刚还澄澈透亮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神色略显忧伤,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看他这样心里老心疼了,于是我又退了一步向他撒娇道:“也不是不行,我只要你生的,别人家的我可不当冤大头养活他。”哼哼,江五毛,你生啊,你有本事你就去找个女的生一个出来,儿子不给你养着的,哈哈,我在心里美滋滋的打着如意算盘。

  价格币姐一句话把我造不会了,这蹄子智商挺高的,真的,我一点不来炫,他能说出以下的这句话,实在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

  只看币姐双眼水汪汪,要哭似的低喃道:“大海,我、我没子宫,生不出来。”

  噗~哥夸张了点,当时吐血三公升,直接捂着肚子倒在床上笑的前俯后仰,打着滚的哈哈大笑。(备注:来炫,东北话的意思是不拔瞎,不说瞎话,这是真的)

  “啊哈哈,哈哈哈,江小骚,哎呀啊哈哈哈,你他丫的这特么彪,我丫哈哈哈,我服了,谁都不服,就服你哈哈哈”我笑得都快岔气了,激动时还坏坏的抬脚往江小骚的大腿里上踹:“你妹的江小骚,你把哥的内分泌都吓紊乱哈哈。”然后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抄起挂在床头干上的帽子高高的举起来,一副宛如法海收妖的架势冲着还坐在床上币姐大叫道:“妖孽,老子收了你。”哈哈,哈哈哈,币姐长子宫?我一想就想笑。

  江潮随即黑着脸白眼道:“你不彪?我和你,咱俩就是比翼双彪!!!”尤其最后那个彪字,被币姐咬得死死的。

  我一听,我勒个去,这蹄子咋个意思?生气了?嘿嘿有意思,于是乎,老子在床上左右晃荡起来,一副蒙古大汗摔跤的架势,继续乐呵呵的逗他:“何方妖孽,快快道来。”

  “别闹了大海。”江小骚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说完就抓过枕头拉开被子躺了下去,我去?和老子玩无声的反抗?呃,你妹,好痛,老子得瑟大劲了,伤口貌似压到了,嘶~好疼。

  我看他真就躺了下去不在动作,于是我也悻悻的不闹腾了,老老实实的来开被子钻了进去,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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