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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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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咣咣咣,我狠劲的砸门没有人应,脑袋里全是我和币姐认识这段时间的放纵,我们彼此沦陷在对方的身体里,沦陷在对方的激情中,那样的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忽然我心乱了,我想象不到币姐当时接到冬冬打来的那通电话的心情,那部电话若只是我一个人知道,那么在它响起来的那瞬间江小骚会激动吗?

  我他妈的还想着捉弄他,想着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所以才该死的录制了一段对他来说也许是火上浇油的呻吟。

  开门,开门,江潮你他妈的给我开门,我发泄似的猛砸着那扇绛紫色的防盗门,恨不得把整个房子都拆了。

  想起来,我想起来,钥匙、钥匙在鞋架侧面的空里,我好像得了小儿麻痹,哆哆嗦嗦的翻出钥匙哆哆嗦嗦的打开了那扇厚重的防盗门。

  轰一下子,令人眩晕的嗨曲一下子冲涌出来,我他妈的一怔,随即怒火中烧,这蹄子原来没事竟然自己在家玩?亏老子还这么担心他,操他妈的。

  我没好气的摔上门,鞋也没脱的就朝着屋里走去,老子是故意的,他爱干净?老子偏给他踩的都是大泥巴,外面的雨下的都他妈冒烟了,老子像个二B一样跑来,他JB自己在家嗨?

  一扇门,一扇门,全部被我打开,并没有币姐的身影,我狐疑,怒气渐渐消去,变成了狐疑,最后,我的眼光停留在那扇玻璃门上,那间屋子里全是镜子,四面八方全是镜子。

  不知道我为何会犹豫,足足愣了三秒钟,我才大步流星的朝着那扇门奔去,不温柔,粗暴的把那扇玻璃门踢开。

  女人?那女人是谁?没错,哥确定,哥看见的是个女人,一头如瀑的长发披散着,哥看不清楚他的脸,他低垂着头依靠在一根锃亮的钢管上,穿着连体的黑色吊带兔子装,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他那两条纤长的美腿,脚上,脚上是一双红色的娃娃鞋,脚背上系着一根红色的皮带。

  他身下全是碎烂的玫瑰花,血红血红的好大一片,我都不知道那是花汁还是血液,镜面上一片模糊,粘稠的红色的汁液,四周墙面上也依稀崩着红色的点子。

  “你是谁?江潮呢?”我从愣神中清醒过来,随即闯了进去。

  然后我又愣住了,那不是女人,那是江潮,他双腿交叠着依靠在身后的钢管上,他的裸露出来的双臂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点子,包括锁骨、脖子上都是,黑色的丝袜也刮得脱了线,坐在一堆快要变成烂泥的红玫瑰花上。

  “江潮?”这是我第一次正经的叫他的名字,我急忙跪下去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身子:“你还好么?”我知道他嗑药了,但不知道整了多少。

  对于我的问话,他似乎还有一些意识,他抬起了头,淡蓝的猫眼满是愁丝,好像有白色的雾气在蒸腾,我心悸,莫名的就懂了他,他一定是想嗨的没有自我,想嗨的飘飘欲仙。

  可是,我看得出,某种痛楚要他无比的清醒,那些东西夹杂着高度酒的烈性,也许让他的内脏如排山倒海一般的灼热、燃烧,然而,这便是他想要的,我知道,我知道。

  “大海?大海?呵呵”币姐虚弱的呓语着,愁苦的轻笑出来,带着自嘲:“陪我玩,呵呵,陪我再玩玩。”

  声落,他不支的闭紧了双眼,一头栽倒下去,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脑门上,一只手还握着一捧阵痛的曲马多,一粒粒白色的小药片沙粒般的从他手中散落出来,我的心一揪。

  他痛苦的低声细语,呵出带满伤感的酒气,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没有人能理解他内心的纠结和挣扎。

  “江潮?”我有些忐忑,他的样子有些恐怖,我急忙四下环视起来,四壁的镜面上好多红点子,我下意识的认为那些是血,我的手往下窜了窜,币姐黑色的连体衣居然是湿的?

  我抬起手,是血,透过那黑色绒绒的衣服渗出来的液体是血,我慌乱的低头伸手去扒开他屁股下的玫瑰花,血,好多的血,擦花了那雪白的镜面,我条件反射的摸上币姐的黑色底裤,很硬?十分硬?

  “这是什么?”我猛的撩开币姐被血湿透的黑色三角底裤,露出来的东西要我惊愕,操他妈,是哪个变态的王八蛋干的?我从兜里掏出一把随身带的匕首,小心翼翼的把币姐穿在身上的连体兔子装划开,果然,他的下体被人用铁质的裤衩锁住了,血还在不断的往出流,我怀疑他的后面有东西在里面。

  “是什么?是什么在里面?钥匙?钥匙在哪?你他妈的给我睁开眼睛说话。”

  “大海,呵呵,大海陪我再玩玩吧,呵呵,呵呵…”他笑的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翻来覆去,覆去翻来都是这一句话。

  “去,去医院吧,我们去医院吧。”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忽然觉得人的命好脆弱,看着眼前气若游丝的江潮,我抑制不住的抽搐起来,痛苦像一只冰冷的手将我的内脏揪紧翻绞,我知道,有一天我也会像他这样,没准会一个人在激狂的音乐中孤单的死去,头下枕着那泣血的玫瑰花。

  我不知道为了压制疼痛而吃了多少药的币姐蜷缩着呕吐着,他苍白的脸色就像夜晚河流里飘着的白色花瓣,凄清而单薄,在如死去般的呕吐中,他的睫毛渐渐被泪水濡湿。

  一瞬间,爱来了,它就像火苗一样,把我的心燃烧起来,几乎把我熔化掉,眼泪瞬间涌出眼底,江潮,哭出来,哭出来就会舒服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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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江潮,如此云淡风轻、孤高清冷的你会要我看到你如此狼狈的一面,只有我,只有我,我希望只有我,虽然我在自欺欺人,呵呵。

  ………………………………………………大海。

  040:女王驾到 (2648字)

  也许币姐和我一样有天缘地缘和人缘,医生说他多亏被我送来的及时,否则准小命不保直接驾鹤西游。

  当然,医生看我的眼神犹如在看变…态,而且我也承认了我是变态,我是不是变态只有币姐知道,为了币姐,老子喝出去了,在医生的面前坦白从宽,将变态假扮到底。

  但是哥知道,祸害币姐那厮就一变态狂,操他妈的,哥估计没错的话,他一定是先在铺满玫瑰花的镜面上强…暴了币姐,所以币姐全身上下才会有密密麻麻的出血点,都是玫瑰花的刺,哥在他手臂上看的都是轻的,币姐后背的极其严重,有的玫瑰花刺都绞进了皮肉里。

  然而这些和那B养的把玫瑰花的花杆整个塞进币姐的肠道里比根本不算啥,用玫瑰花弄币姐,那不是要他死吗?最后还变态的用无敌护卵套给币姐锁上了,操他妈的,哥有种想把那B的包皮割下来的冲动,太他妈损了,祸害人没有他这样的。

  嘎达嘎达,医院的走廊里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哥一回头,我去,我家女王携带巨款而来。

  扭着她的水蛇腰,穿的那叫一个Sexy,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卖肉的,怎是一个花枝招展能形容得了的?

  “嘿,女王,这呢。”我这一看赶快招手,在不招手,我家女王得环廊一圈。

  “你要死啊?又和谁干仗了?要老娘来给你擦屁股?”女王木素质,女王爆粗口,囧!

  “算我借你的,三分利还你,钱你带来没啊?带来的话麻烦你拿着这些单据到一楼大厅去付款,嘿嘿。”哥龇牙咧嘴,一副宠物狗讨好主人的贱模样。

  “操,那我刚才直接在一楼交了多好?”女王瞪眼,电力十足。

  “那不是没单子吗?给,嘿嘿。”我继续发贱,十足的暴露我的本性。

  “你啥朋友啊?一出手就两万五,尼玛,这可是你姐我卖肉的钱,托底吗?”哥这一听,忙不迭的伸手把女王的嘴巴给捂住了,我去,这里是人民医院,不素肉店,女王也太雷了,不拘小节也没有这么不拘的,哥脸都绿了,羞射啊。

  “我口红,操,松开。”女王急了,猫爪子直接把我手背挠花了,没烂已经是很给我面子了。

  “我一哥们,孤儿,因为我被人打了,你说我能看着不管吗?”我死牙赖口的编着谎言,其实哥说的也没错,哥要是没贱B的和虎子去单行道侩货,币姐给我弄的专属号码也不会被冬冬那货知道,于是乎,此等血案也不会发生,说来倒去,哥都是那罪魁祸首,鉴于冬冬那货被人打折了一条腿,割了一截小拇指,肚子扎了几刀,鼻梁子粉碎性骨折,眼眶神经断裂,老子就不收拾他了。

  “哎呀行了女王,赶快去把住院费交了,你这一分钟几百万的,我可不敢耽误你。”我老妈子似的催促着俺姐往楼下走。

  “喏,拿着,看着需要啥买点。”上电梯的一瞬间,女王又给我塞了十张毛爷爷,我乐的嘴都何不拢了,这一千元子正好可以解哥的燃眉之急啊,关键时刻还得是一家子。

  江小骚还睡着呢,哥也不能傻老婆在这等聂汉子,于是三转两转就转到了大坤那厮的病房,我推门这一进去,我嘞个去,小型酒会?冠奇、虎子他们仨喝得小脸红哇哇,这高级病房就是嗨,呵呵,呵呵。

  “阿海?”大坤粗个嗓子一吼,跟见了鬼似的。

  “你那啥表情?见鬼了?”我大喇喇的走进去,捞起一瓶二两半装的玉泉方瓶就周了一口。

  “你、你没事吧你?”大坤盯着我的胸脯子一顿猛瞧。

  “哥的乳…房还在!”我极其下流的回了大坤一句,换来他一句操。

  “我们正说你呢,没事吧?”虎子问我。

  “币姐得谢谢你,我要是晚去会他就驾鹤西游了。”我满不在乎的道。

  “那他人呢?什么情况是?”冠奇好奇的问道。

  “没死,脱层皮,也住这,和大坤是室友。”我打趣道。

  “操,那你就这么过来了?不管他了?”虎子问。

  “怎么的?我不这么过来我还飞过来啊?他睡觉呢,我还得留下欣赏他睡觉咋地?”我白眼。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因为他和我干,你俩啥关系啊?”大坤粗个嗓子吼道。

  “我们是纯洁的友谊,你啥意思?不欢迎我来看你呗?”我自顾自的又喝了一口,依旧吊儿郎当。

  “阿海你来的正好,帮我劝劝虎子这货”冠奇插嘴。

  “咋了?”我问。

  “操,他就一傻B,不知道那个什么阿春给他灌什么迷魂汤了,非要合计着干一票,替冬冬报仇。”冠奇龇牙咧嘴。

  “那就干呗。”我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主:“虎逼裂必须虎,地球谁能阻止得了他啊?啊哈哈哈。”

  “就是,都怕jb毛啊?早死早托生,打不死正好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虎子扯个嗓子嚷嚷着,一副好像整了后的兴奋状态。

  “去你妈的,你咋不去蹲监狱?供你吃供你住,还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没事打个球啥的!”冠奇龇牙。

  “咋个意思?想干就干,我也有这意思,那B就一变态,正好我给币姐出出气。”我搓着花生皮没抬头。

  “走走走,现在就去,老子都躺傻B了。”大坤这货又兴奋了,跳下床直接就把点滴瓶子给拔了下来。

  “我说你等会,你就自己给自己一酒瓶子,咋还跑这住上院了?”我笑呵呵的问。

  “操!那晚他坠魔了,从盛夏帝王出去后就不是他了,给人司机一顿擂,那司机也不是善茬子,呼啦叫来一帮人。”虎子唧唧歪歪的说了起来。

  “于是你们就开膛破肚了?血染的风采呗????”我没正经的道。

  “嗯哼。”虎子给哥抛了个眉眼,哥当时差点没喷了。

  “走走走,别搁这墨迹了,出去找地儿喝点,然后计划下。”大坤那厮火急火燎的,跟特么赶着投胎似的。

  于是乎,我们呼呼啦啦一行人出了医院,找了一间小饭店喝了起来,顺道研究下复仇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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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爱情让人忘记了时间,到最后时间却让人忘记了爱情,哥忘了这是哪位高人的至理名言了,小骚,哥想说啥呢,哥就想告诉你,无论开始还是最后,我们的爱情还是我们的爱情,时间仍是我们的时间,时间没有为谁而停留,爱情也没有因谁而消失,我昨天娘了,看了一期我们约会吧,呵呵,其中一个很泼辣的女孩子的爱情宣言很好,她说:如果爱,疯狂爱,没有爱,好好活!

  我要好好的活,然后疯狂的和你爱!

  ………………………………………………………………………大海。

  041:夕阳下的魔鬼 (5098字)

  “咋?你坠入爱河了?”虎子那厮龇牙问着老子。

  我白眼,伸手抓起碟子里的油炸花生米道:“你说这话都没长牙。”

  冠奇一听这话,立马在旁边配合哥哥挖苦虎子:“没错,你没长牙,阿春那货给你喝啥迷魂汤了?”说罢,冠奇、坤子俺们三举杯撞了一下,仰脖一饮而尽,故意没带虎子。

  谁知道虎子那货一听冠奇的话,不禁眯个眼珠子露出一脸的骚相道:“操,你们干过下面没毛的没?那厮是个白虎哈哈哈。”

  “你傻X啊?女的没毛叫白虎,操!”大坤扯个嗓子损道。

  “那他啥啊?青龙啊?”虎子瞪个眼珠子询问道。

  “青你奶奶个哨子,青龙不但有毛,还贼特么密集呢,从你肚脐眼子开始分叉,一直长到你胸脯子呈十字叉状,那才叫青龙呢。”哥知识渊博,滔滔不绝的给虎子那货解释着,一般的2货都以为男人没毛叫青龙,其实不然。

  “没毛要配没毛的,你丫的干没毛货小心压你运。”冠奇嗤之以鼻。

  “去你妈的,这么迷信你咋不去跳大神?”虎子和冠奇瞪眼。

  “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吼吼哈嘿,看招!”老子最特么看不惯窝里横,于是乎,练了一套我们[想睡教]的淫…荡大法,隔着小饭桌朝着冠奇和虎子胸前的咪咪掏去,惹得那俩厮耗着我给我一顿擂,我操的。

  其实吧,爱情这个东西就是一物降一物,没准谁特么就把谁给征服了,没由来的沦陷、沦陷、在沦陷。

  一顿饭吃的毫无意义,除了吹牛x还是吹牛x,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从复仇计划说着说着就下道了,什么阿春那厮的床技简直就是老太太跳霹雳………………小妞嘎嘎的,另外那晚虎子那货捡个便宜,竟然一王两二,把冬冬那货也给办了。

  最后虎逼裂先生还给我们装了把文化人,他把他上阿春干冬冬的过程是这么说给我们听的。

  他吐气扬眉道:「一語難言,那我用一字成語來形容。。。。。。。。。」那夜『春宵一刻』小弟以『一技之長』『一柱擎天』之勢『一馬當先』,『一拍即合』『一炮而紅』、『一鼓作氣』『一氣呵成』、『一鳴驚人』『一瀉千里』,真是『一夕纏綿』『一夜風流』是也!

  我嘞个去,哥不会了,曾几何时虎子这货也变得如此湿情画意、博学多才了?偷眼在瞄,那货还在那美,据我们对他多年的了解,估计这货和我们扯淡扒瞎吹牛皮呢。

  之后我们又替公牛吹会牛x,然后原路返回,一出小饭店的门,大坤那货就扯个喉咙问我:“你干嘛去啊?医院这边呢?”

  “你们先回去,我回家趟。”我头也没回的闯到马路中央,招手就拦了一台TAXI直奔哥的狗窝。

  啊啦啊啦,哥没有抛弃江小骚,哥只是回去取摄像机去了,哥好像真是变态,忽然就迷恋上用这东西拍币姐,我回来时病房里一片漆黑,币姐还没醒呢,我就抑制不住的打开摄像机在他床前转来转去的给他拍摄,币姐脸色惨白,一薄一厚的唇瓣上也毫无血色,几乎快要和脸一样惨白,跟特么得了白癜风的病人似的,头发也散了下来,凌乱的铺散在医院的枕头上,不过哥要说,他安静的像只小白兔,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可乖了,是越看越招人稀罕。

  哥跟欠蹬似的,一会掀起币姐的被角一会拉开他的病号服,就差点没把他扒了拍了嘿嘿。

  美好的一夜就在哥意犹未尽的拍摄中结束,币姐是在第三天的下午醒过来的,当时哥正龇个牙、端着摄像机正拍他呢,结果镜头里就突然出现他那一双阴森的淡蓝猫眼,哥手一抖,手上的摄像机差点没甩出去。

  其实他醒了,哥高兴,但哥当时脑袋可能早晨出门时被门弓子抽了,再不就被驴踢了,也不知道咋想的就对他说出那话来。

  筒子们想知道哥当时说啥了?嘿嘿,嘿嘿嘿,哥羞射,嘿嘿嘿。

  哥当时麻溜的把手中的摄像机往江小骚的身上一丢,然后双手抬在胸前呈十字叉状,有点像奥特曼打小怪兽的架势,然后很2很2的龇牙咧嘴道:“无敌铁奶罩、金刚护卵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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