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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迭香之魅 by: dubedu-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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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脸上微微带笑,有点儿嘲讽,有点儿悲伤,有点儿淫荡。男孩边扭动着腰肢,边走向张斌,到了沙发前,跪下,解开张斌的衣服,在小腹处舔舐起来。
张斌头朝后仰,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觉男孩的鼻息和湿润的舌头挑拨着自己的性欲。皮带被松开了,拉链拉下,男孩隔着张斌的内裤轻轻地啃噬着张斌的性器,用牙齿咬着裤腰往下拖,等张斌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后,一口含在嘴里,舔弄起来。
张斌呼吸急促,忍不住“嗯”了起来。
男孩的动作非常熟练,把张斌弄得越来越难以自持。
男孩吐出张斌的性器,把安全套套上。张斌看着男孩通红的脸,看着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用手掰开臀瓣,慢慢地坐了下去。
男孩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低声地呻吟,那里的紧滞,箍得张斌都有些痛起来了。张斌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握住男孩委顿下去的性器,慢慢地套弄起来。
男孩挣开眼,感激地笑了笑,调整了一下位置,便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
这对于张斌而言是第一次。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忍着痛,忍着羞耻,主动地、赤裸裸地在自己的身上做着性交的动作。男孩的欲望慢慢地被唤起,动作慢慢地加快,快感慢慢地累积,脸上慢慢地显出迷乱。张斌一手帮男孩疏解着欲望,一手握住男孩的细腰,下腹不断地用力向上顶着,男孩的身体热得惊人,呻吟撩得张斌愈发狂乱,不多一会儿,两个人就攀上了欲望的顶点。
男孩喷出了很多精液,有些甚至溅到张斌的脸上,冷静下来的张斌有些尴尬,左手擦擦脸,刚准备叫那男孩下来,就听见男孩颤抖的声音:“张老板,拉我一把吧。”
张斌心颤了一下,舔去流到唇边的精液,说:“先弄干净再说。”
男孩让张斌的性器滑出了自己的后庭,爬起来,弄了纸巾帮张斌清理,又帮张斌穿好衣服。张斌见那男孩光着身子忙来忙去,镇定的样子,偏又露出一丝惊慌,不知怎么,又想起自己和文翰云雨之后文翰那幅大咧咧的样子,一点都不带羞怯的神情,不由自主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伸直了腰,笑了,一直以来身上背负着的绝望的气息慢慢地消去,说:“我叫程萧,张老板就叫我程程吧。”
张斌起身,把赤裸着身体的程萧拉到自己的怀里,拍拍他的背,柔声说道:“叫我斌哥吧。你想怎么样,跟李京说,就说你是我的人了。”
程萧微微地颤了一下,声音有些哽咽:“谢谢斌哥,谢谢斌哥拉我一把。我好怕。这下好了。”
张斌搂着程萧,略有些心酸:“我拉你一把,谁拉我一把呢?”
过了几天,张斌又来到夜色,正看到程萧在新搭的舞台上跳艳舞,明明灭灭的灯光下,程萧的脸看得不太分明,不过,很显然化了妆,很浓的妆,青涩高傲的样子完全不见了,弯眉,浓重的眼影,鲜红的嘴唇,配上尚未完全成熟的男性的身体,很奇怪的小裤裤,包住了前面,屁股却完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那种诱惑,张斌从未见过。台下的客人几乎疯狂,有人冲到台边,去摸程萧的腿,程萧欲迎还拒,手的动作愈发淫乱,偶尔丢个飞吻,更是引得口哨声不断。靠近舞台的桌子上都没坐什么人了,全部围着舞台起哄,夜色的保安们警觉地看着那些不规矩的客人。靠边的包厢座里,已经有人按耐不住,捉对厮杀起来。
张斌在吧台要了杯酒,李京过来了,有些烦恼地说:“那家伙一跳舞,这里就乱了。拜他所赐,这里生意一下子好了很多,兄弟们的工作量也多了很多。还有,不少人打他的主意,斌哥,我可都说是你的人,不然保不住的,非被人轮奸了不可。”
张斌哼了一声,问道:“小费多不多?”
李京摇了摇头。
张斌放下酒杯,挤进人群,对程萧勾了勾手指头。程萧妖得跟个什么似的,一摇一摆地晃了过来。张斌勾住程萧的头,给了个长长的吻,掏出两百块钱,塞到程萧的腰侧,拍了拍他的屁股,让开。
台下的人疯了一样,纷纷仿效,一张一张的钞票,顿时让程萧的腰带紧了许多。程萧看着离去张斌的背影,嘴角上翘,微微地笑了起来。
37。
文翰用两年学完了四年的医学课程,接著到弗大附属医院当住院医生。他的导师和同学当然对此赞叹不已。可是他们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心理障碍,再加上文翰实在不想搞内科,他本可以更早地进入临床阶段的。
不能说他的心理方面的问题就完全好了,不过对他的影响已经不大了。太极拳是跟舒展翅的老父亲学的,那老人很喜欢文翰,不但教他太极拳,还拖著他下围棋。文翰事实上并不喜欢围棋,太费时间、太费脑。不过对於现在的他,这两点反倒成了优点了──他胡思乱想的时间自然少了许多。
1992年,文翰开始了他在美国的豔遇生涯。第一个床伴是一个黑人,弗大橄榄球队的四分卫,自己贴上来的。十几二十岁的男子,黑得发亮,皮肤却极好,发达的肌肉使他显得比文翰英气得多,而且,个子也高一些。
文翰很少参加集体活动,这一次去看球,是同学拖著他去的,完全摸不著头脑的文翰兴致缺缺地熬到终场,出来时正碰到球员们往外走。没戴眼镜的文翰一眼看到那个黑人几近完美的身材,禁欲好几年的身体突然复活,眼神不由自主地就带上了色狼的意味,那人又正好回头,四目相对,王八看绿豆,这就看对眼了。
并没有忘掉张斌的文翰很看不起自己的这种执著,那是自讨苦吃,所
以他觉得时间到了,该让别人的身体来让他忘却张斌的气味了,所以对於黑人的示好,文翰垫起脚尖,吻了对方厚厚的嘴唇一下,答应了。
当文翰风度翩翩地来到黑人的公寓时,两人都後悔了。黑人的身上没有什麽毛发,光溜溜的,却有很重的异味,照中国人的说法,是狐臭,偏偏文翰的鼻子又很灵,加上些微的洁癖,让他总怀疑那人是不是没有洗澡。黑人更是後悔,因为看文翰主动的架势,他是个top,而不幸的是,黑人也是个top。
黑人想了很久,很郁闷。论个头,文翰比他小;论男人味,文翰身上根本就没有味,异味,香水味,都没有,却有一股淡淡的肥皂的香味,勾得人流口水。事实上,黑人确实流口水了,却没敢动。文翰在弗大的名气很大,这两年多,文翰没有任何亲密伴侣,黑人虽然早就知道他,却不知道他也是同道中人,能答应自己的求欢,黑人非常的受宠若惊。他是文明人,不会做强暴那种没品的事;就算有歹意,他也不太敢。中国人都练过功夫(kongfu),这是许多美国人的共识,香港的电影和李小龙让他们知道,虽然比自己瘦弱,不一定就打不过自己。再说,文翰练太极拳的样子,很像宗师(master)。
文翰并不了解黑人的心理活动,他也压根没想过让外表来决定他的位置。虽然鼻子不太舒服,不过黑人的身体棒到了极点,黑屁股分开,深红色的後穴,用起来一定会很爽。
果然很爽。操劳过後的文翰在洗澡时身心都很愉悦,於是想到了一句话,黑猫白猫,好操弄的就是好猫。
这段奸情持续的时间不长。文翰只管吃,不管做,性,他很有兴趣,人,他没有兴趣。年轻而又浪漫的黑人自然有怨言。而且虽然文翰的技术不错,黑人还是觉得做top更符合自己的口味,更何况,在他眼里,被娇小的文翰压著,虽然爽,毕竟别扭。
接著来了个白人,慕名而来的一个律师,不知如何辗转知道弗大这麽一位绰号冰山美人的top,又有机缘结识了,自发地洗洗干净躺在床上等著文翰来干。文翰看著这个白屁股,三十来岁,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做起来轻车熟路,自然也很爽。
但是这个白人很粘,占有欲也很强,跟谁都说文翰是他的bf,没两个月,文翰就受不了了。上床而已,弄这麽复杂做什麽?别说没感情,就算有感情,以後不还是得分?再说了,要说感情,家里的那个有感情,怎麽样,有什麽好果子吃的?文翰的心肠越来越硬,当白人威胁他要如何如何的时候,文翰摊开他的右手,告诉白人,说他在中国曾经有个情人,情人不肯跟他分手,他就自己把四个手指头切了。“你想要哪只手的手指头?”文翰冷冰冰地问。
白人哽咽著离去。
再下来是个日本人,总算比文翰的个头小了。文翰做他做得很狠,那家夥有点儿被虐狂,喜欢文翰拿家夥收拾他,文翰也玩得很高兴。不过没几次,又腻了。说起来,文翰有点色,却不算玩家,就这麽肉体关系,对他的刺激难以长久。
所以,文翰还是有很多时间很伤脑筋地躺在公寓的床上,看著手上的一幅绣品,绣品上,张斌赤身裸体地侧躺著,栩栩如生。文翰花了整整一年才绣好。没有张斌的照片,文翰的画画也不怎麽样,修修改改,才弄到这麽一幅张斌的写真。
文翰受过伤的手抚摸著张斌的脚、小腿、大腿、毛发丛生的性器,欲望渐渐地挺立。忘不了他,反而记得越来越深刻。那个家夥到底有什麽好?烂人一个,哪里值得自己这麽牵肠挂肚?
二十九了,母亲又来信问女朋友的问题。要结婚了吗?跟谁?怎麽结?母亲威胁说要在国内给他找一个,相亲,结婚,生子。文翰垂头丧气地想,已经害了张斌,还要再去害一个女人吗?还有孩子,如何制造得出来?
1993年五月,迈阿密的天气很好。文翰下了班,看著黄昏蛋黄似的太阳,有些郁闷。这一天是文翰三十岁的生日,母亲昨天就打了电话,跟老爸老妈扯了半天,最後文尚说道:“三十而立啊。”文翰几乎吐血。
说起来,上个月才跟一个印度人分了手。文翰自嘲地想,看样子,联合国的事务自己完全可以承担了,什麽颜色的人都干过,还真是。。。。。。
文翰照例没有搭理旁人,独自慢悠悠地走出医院大门。然後,如同晴天一个霹雳,文翰听到有人喊他:“文医生。”
文翰僵住了。见鬼!昨天晚上还做了一个春梦,把那个流氓干得哭爹喊娘,今天又他妈的出现了幻听。
“文医生。”声音低了一些,带著犹疑,带著不确定。可是文翰很确定,真的就是他。
文翰转身,有人向他走近。粗壮的身体,头发烫过,一脑门的小卷毛,显得有些可笑。穿著一套西装,带出匪气,汗流满面,眉头紧锁,显得很凶悍。双拳紧握,宽阔的肩膀微微地发抖。就是那个流氓。五六年没见的张斌。一天都没忘记过的情人。让文翰真心笑起来的伴侣。
文翰取下眼镜,眼睛里流光溢彩,水汽蒙蒙。文翰张开双臂,看著张斌跌跌撞撞的走过来,抱住那个家夥,哑声说:“hi,王八蛋,想死你了。”
张斌手一用力,差点勒断文翰的肋骨:“文医生,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好怕你已经忘了我。。。。。。不管怎样。。。。。。就算你只喜欢我的身体。。。。。。就算你有了老婆孩子。。。。。。就算是我害你伤了手。。。。。。我也想。。。。。。也想。。。。。。”
文翰抱著张斌的头,咬上了他的唇。张斌哆嗦了一下,回应起来,主动将舌头伸了出来,让文翰勾住。
文翰的头嗡嗡作响,心急剧地跳动,手在发抖,视线有些模糊,拼命地吻著这个人,轻咬著他的唇,吮吸著他的舌头。果然是这个人!文翰的心里喊道,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
两个人喘著粗气,结束这个缠绵热烈的吻。文翰用手擦了擦张斌额上的汗,仔细地瞧著这个人。张斌的鼻子好像堵住了,张著嘴出气,汗臭味扑面而来。文翰皱了皱眉头:“怎麽这麽多的汗,臭死了。”
张斌羞涩的笑了笑,尽管羞涩跟这个人完全不搭调,文翰的心还是乱跳了一把。张斌用西装的袖子擦著汗说:“本来想洗了澡再来的,可是,等不及了。”
文翰握住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低语:“现在,我们一起回去洗澡,嗯?”
张斌用力地点著头。
38。
在浴室里,两个人像鬼打架一般纠缠在一起,张斌的身体较以往更为强壮,稍稍用力,肌肉全鼓了起来。成熟的男人,暴烈的气息,坦诚的反应,迅猛的欲火,让文翰的头稍稍有些晕眩。很想在浴室就干了他,可是会受伤。文翰不想这样。这家夥会在这儿呆几天?如果第一次就把他弄伤的话,後面的几天光看不吃,那会要人老命的。
张斌却一个劲地往文翰的身上粘,高抬著右腿,试图圈住文翰的腰,腰腹不停地磨蹭,好想就让文医生的火热进入自己的身体。後穴张张合合的,需要美丽情人的抚慰。生理的反应,心里的渴求,弄著张斌全无章法,渐渐急躁起来。
文翰一把推开张斌,皱著眉头恶狠狠地说:“你别点火了,说,在这儿呆多久?”
张斌迷惑地看著文翰:“随便呆多久都行,怎麽啦?”
文翰摸著张斌的脸说:“那你就别这样,好好地洗完澡,到床上去,我总归会让你满足的。”
文翰的脸有点儿抽抽,张斌沮丧地低下了头,噢了一声,拳头握紧又放松,终於长出了一口气,开始洗澡。
文翰满意了,用力地搓著张斌的背,手向下,滑入臀瓣,在後穴处划著圈圈,慢慢地探入抽出,张斌一下子就软了,手撑著墙,轻轻地呻吟起来。
洗个屁!文翰暗地骂了一声,用水草草地冲过彼此的身体,两个人跌跌绊绊,一齐扑到床上。
张斌立马趴著,屁股翘了起来,两腿分开,正扭头准备让文翰快一点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一幅绣品,精致,好看,绣著一个男人呢,好像是裸体,伸手就拿在手中,一看,很像自己,便低声地问:“文医生,这是我吗?”
文翰伏在张斌的身上,正用自己火热的性器在张斌的屁股间抽动呢,见了那绣品,有点讪讪的,嗯了一声,说:“是啊,你一张相片都不给我,只好自己绣这麽个玩意儿,好拿著自慰。”
“自慰?”
“就是打手枪啊。”
好像火上浇油,张斌浑身腾地越发烧得厉害,小心翼翼地把绣品放好,一使力翻身,将文翰从身上弄了下来,扑上去,抱著文翰的头就啃,克制著自己不用力,轻轻地啃噬著文翰的嘴唇,舌头伸出去,勾住了文翰的舌,肆意地舔弄起来,又扫著文翰的口腔,上颚,牙齿,用舌头细细地描摹文翰口腔内的每一点,两人的唾液交织在一起,不知进入了谁的喉咙。
文翰皱了皱眉。张斌的吻技大有长进,撩拨得自己心神荡漾。两人的身体紧密地合在一起,张斌像蟒蛇一样,缠绕著,磨蹭著,两个人的火热性器就像要蹭出火苗似的。文翰微眯著的眼睛看到张斌黑红的脸,扭曲著放著光,突然想起何况给自己写的信。
“那个流氓来找你了,在我的诊室哭得天昏地暗的,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这麽哭呢,比死了老娘的人还哭得惨。”
“据说切掉你手指头的那个家夥在监狱里被人砸碎了十根手指头,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流氓做的。”
“你说过的那个舞厅我去看了,变成酒吧了,我抖著胆子进去一看,好家夥,男人和男人搂在一起,女人和女人搂在一起,我的头皮都炸了起来。”
“我没看到那个流氓,不过听里面的人说,那个老板,就是那个流氓,公然出柜。据说,那个流氓的马子是个医生,是不是说你?”
“听说那个流氓有了伴了,在酒吧跳豔舞,我看到了,妖豔得,就他妈一个狐狸精。文翰,我估计,他从坑里爬出来了。”
从坑里爬出来了?我挖的坑,他爬得出来?文翰琢磨著,看著身上情欲勃发的男人,轻蔑地笑了。就算真是个狐狸精,这个流氓还是老子的下饭菜。
张斌在文翰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的牙印和吻痕,终於将文翰的性器含入口中,卖力地套弄起来,两只手不歇气,在文翰的身上到处摸著,蹂躏著。文翰有些失神。这家夥这个样子,看起来像是要吃了自己啊。文翰一只手捂住眼睛,叹著气,慢慢地将腿分开了,曲起,脆弱地将身体隐密的地方展现给那头野兽。
张斌根本没有注意到文翰的失神。他热切地品尝著文翰的性器,用舌头撩拨敏感的地方,用手揉捏著沈重的囊袋,脸蹭著阴毛,心脏跳得承受不了了,依依不舍地放开,拉住文翰的右手,仔细地看著手指根部的细痕,心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见文翰手臂挡著自己的眼睛,抖抖索索地爬上去,在文翰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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