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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迭香之魅 by: dubedu-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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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翰的心狂跳,立刻打电话叫何况来代班。何况还在那儿唧唧歪歪呢,文翰压低嗓子吼道:“五分锺内你赶到,我家里那口子出事了。” 

  没等回话,文翰就撂下电话,跟小王交待了两句,就往外跑,到门口,又止步,去了手术室,碰到值班的护士汪红,说:“小红,我要血浆。” 

  汪红也是本院子女,跟文翰算是青梅竹马,从小一块儿长大的,见文翰脸色铁青,提出过分的要求,不由得愣了。 

  文翰急不可耐,抓住她的胳膊,低声说道:“我要血浆,有急事,你先帮我处理一下,过两天我会搞定的。” 

  汪红摇摇头,说:“这不符合规定。” 

  文翰左右张望了一下,没人,一低头,吻住了那女人的唇,舌头一伸,就碰到了那女人的舌头,便挑逗起来。 

  汪红脸红得像猪血,胳膊抬起来,抱住文翰的脖子,两个人亲到了一块。 

  文翰往後一退,舔了舔嘴唇,说:“小红,帮我,以後,我会报答你的。” 

  汪红成了花痴,迷醉地拿出钥匙,打开门,说:“要多少?” 

  文翰想了想,说:“四种血型,各拿五袋。不,O型血的拿8袋,其他的,各拿四袋。” 

  汪红犹豫了:“那。。。。。。也太多了。” 

  文翰急得声音都变调了,说:“好红红,赶明儿,我亲你一个小时。” 

  汪红的脸红红白白的,呸了一声,不再多说,照文翰说的,拿了容器,装了血浆,递给文翰。文翰接过,在汪红的脸上胡乱地亲了一下,撒腿就跑。 

  到急诊室门口,正碰到进来的何况,文翰说:“你别到处跑,待会儿,可能会有人来拿药,记在我账上。”没等何况回答,文翰就跑了。 

  到吉普车那儿,赵文涛已经在等著了,不耐烦地说:“怎麽才来?” 

  两人上了车,文翰说:“我弄了血浆。到底是怎麽回事?” 

  赵文涛的脸绷得紧紧的,说:“榔头来电话,说徐卫兵他们遇了埋伏,好几个人受了伤,很重。” 

  文翰紧紧地握住了方向盘,车子开得飞快,照赵文涛的指引,到了城西的一处平房前,停下,从黑暗中立刻冒出了两三人,打头的正是榔头,压低的声音中听得到哭腔:“赵医生,这边。” 

  这两人一进了房,就见亮晃晃的房子里,两三个人躺在一张大床上,边上那个正是张斌,人事不省。文翰立刻上前,将床单揭开,身上包了纱布,血迹斑斑,文翰立住了,没敢上前。 

  赵文涛看了看,没见徐卫兵,便上前,手在张斌的鼻子前探了一下,低声说:“有气,文翰,你快一点。榔头,你们老大呢?” 

  榔头低声地嚎啕起来:“老大没了!” 

  文翰惊惶地回头,见房子里六七个人都哭得眼泪鼻涕一把的,再看赵文涛,晃了两下,忙扶住他,对那些人说:“胡说什麽?在哪儿?” 

  榔头一指另一张门,呜咽地说:“在里头,小丽和黑皮在里头陪著呢。” 

  赵文涛推开文翰的手,说:“我进去看看,这里,你来照料。”说著,走到那扇门前,推开,进去了,又关上。不一会儿,门又打开,赵文涛的脸没有一丝的血色,对文翰说:“别发呆了,先看看张斌吧。今天要辛苦你了。你们两个,把针和线拿来,弄点热水,还有干净衣服。” 

  文翰的浑身都僵住了,猛地省悟过来,叫两个人把东西送到那屋,也不再管,回头去看张斌。 

  文翰戴上口罩,先将三个躺著的人看了一下,张斌的伤最重,身上缠满了绷带,头肿得跟个猪头似的。另外两个,一个被捅了肚子,还好不深,肚子里的东西没有出来,一个是胳膊断了,正哼哼唧唧。文翰定下心神,先给那两个人止痛,再来到张斌的面前,手指在颈动脉处探了探,心跳得极快,嘴唇发青,可能是失血过多。 

  还没等他开始,赵文涛又出来了,将文翰推到一边,说:“我来给张斌弄,你去看那两个人。” 

  文翰疑惑地抬起头,赵文涛在他额头上抹了一下:“你在发抖,满身大汗,我不放心。” 

  文翰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让开位置,看见赵文涛拿出剪刀,将缠在胸前的纱布剪掉,露出张斌的胸膛。文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看到张斌的胸膈处,血肉模糊,有一个洞。 

  文翰立刻掉转头,喊人拿出纸笔,开了药方,朝那些人看了看,对著一个看上去不太凶恶的人说:“你过来,去医院急诊室找一个叫何况的开药,不要声张,轻手轻脚,别慌张,如果引起别人的怀疑,你被抓了不要紧,这几个就没命了。” 

  那人拼命地点头。文翰不敢看张斌的身体,只拿出血袋,给张斌输上血,吩咐了边上的人两句,这才去看另外受伤的两人。 

  文翰的脑子木的无法思考,完全依照本能。处理完那两个人後,再看向张斌,见胸口处的伤已经处理好,肚子上的伤正在缝合,便上前,看到左肩的伤口,好像是被砍刀砍的,深可见骨。文翰又喊了两个人,弄了个灯泡,要人将光线对准伤口,开始缝合肌腱。 

  全部弄完,文翰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五点了,张斌还没有醒来,能不能醒来,就看造化。赵文涛脸色苍白,站不住,坐了下来,这两人才发现,除了原先的那几个或站或坐的人外,还有两个人跪在地上,原来是黑皮和小丽,也不知他们在那儿跪了多久。 

  赵文涛低声地吩咐文翰:“我进去给徐卫兵弄清爽了,这里你先照看一下。” 

  文翰见赵文涛进去,想了一想,拿起电话,先打给李蓉:“嫂子,不好意思,事情紧急。。。。。。是的,是这样。。。。。。徐卫兵死了。。。。。。你帮赵老师请个假。。。。。。随便什麽理由。。。。。。起码要一天。。。。。。嗯嗯,我会的。”又打电话给何况,说自己要请两三天假,特别吩咐别让自己的父亲知道,又说如果他有办法的话,血浆的事情也请他处理一下。 

  文翰坐下来,翘起了二郎腿,说:“黑皮哥,您这是干嘛?” 

  黑皮涕泪横流:“文医生,我有罪,我该死,老大。。。。。。都是我害的。” 

  文翰懒得理他,只说:“你动的手?还有这些人?” 

  黑皮咬牙切齿的说:“都是那帮卖粉的。我们不跟他们一起干,他们就悄悄地干,被张斌知道了,和兄弟们教训了他们,结果,他们就找机会。。。。。。” 

  文翰皱了一下眉头,没说话。 

  黑皮一把掏出刀子,说:“三刀六洞,我。。。。。。” 

  “这就够了?”文翰突地站起,声色俱厉地说:“这不够。如果是我,三刀六洞之後,我还要在伤口上撒上浓硫酸,看到那肉慢慢地被腐蚀掉,然後是骨头。。。。。。你他妈 的还是管事的?还有人管你叫大哥?你们老大死了,现在你该干些什麽?三刀六洞,谁来给你照料伤口?赵医生?我?你们两个如果不是叛徒,就老老实实做事去!你们的那一堆摊子,撂著不管?还是我管?现在没有头,你们怕不怕别的人痛打落水狗?怕不怕别人乘胜追击?怕不怕人家连你的老窝都端了?告诉你,可别想著报仇!现在事情,到底怎麽样还不知道,告诉你手下的,安安分分,老老实实守好自己的地盘,别惹事生非,可是,也别让人家欺负到头上!徐卫兵死了的事情,千万别透露出去。跟你们那些管事的商量一下,怎麽度过现在的危机。还有,张斌不一定什麽时候能醒过来,总归需要几天,这个地方,别让别人知道了,如果不保险,换个地方。现在,你们都他妈 的跟我滚出去!”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准备滚出去,文翰又说:“等一下,腾间房子,让张斌单独躺著,还有,徐卫兵那儿,不许去打搅。弄点热水,活人死人都需要清洁!” 

  那几人立刻动了起来,不一会儿,另外两个受伤的被挪走,热水和毛巾都送来了。文翰叹了一口气,给张斌擦身体去了。 

  27。 

  天刚蒙蒙亮,张斌发烧了。文翰吩咐一个家夥用冷水浸了毛巾给张斌降温,见拎著热水进进出出的榔头说里面老大已经净了身,换了衣服,叮嘱了几句,就进了那屋。 

  赵文涛坐在床头,手在徐卫兵的脸上抚摸著。文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轻轻地说:“文涛,节哀顺变。” 

  赵文涛停下来,也搬了把椅子坐在文翰的身边,头靠在文翰的肩上,疲倦地说:“我一直都知道,最终他就这麽个结果,要想寿终正寝,不可能的。我这心里啊,又难受,又松了一口气。你瞧他躺在那儿的模样,乖乖的,哪里像个混黑社会的?” 

  这屋里的灯暗暗的,窗帘关著,外面的光透不进来。文翰搂著赵文涛的肩膀,也不做声。过了许久,有人敲门。文翰起身开门,是榔头送吃的东西来了。文翰拿了进来,让赵文涛吃。赵文涛摇摇头,说吃不下。 

  文翰也吃不下,考虑到外头的张斌,可能还要熬几天,吃不下,也得吃,味如嚼蜡地吃了几口。赵文涛说想单独和徐卫兵在一起,文翰叹了口气,只有随他。 

  中午时,张斌还没有醒来。文翰心里慌慌的,就抓住榔头来问话。榔头当时并不在场,说一起的只有老大,张斌,那两个受伤的,还有一个,死了,尸体没能捞回来,现在,估计在局子里,又说,老大当场就没命了,张斌扛著老大的尸体跑了很久,遇著接应的人,才支撑不住晕过去的。 

  文翰握著拳头,恨得不得了,又不好发作,只咬牙切齿地盯著张斌沈睡的脸,等了半天,终於忍不住,伏在床边,恶狠狠地低声诅咒,慢慢地睡著了。 

  张斌慢慢地恢复了知觉,张开眼睛,看到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灯泡,又赶紧闭上。太刺眼了。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怎麽,终於舍得醒过来了。” 

  张斌眯缝著眼睛,看著文翰憔悴的脸,声音沙哑地说:“文医生,怎麽没睡觉啊,眼圈都黑的。” 

  文翰露出了冷笑:“没错,你还有心思关心我的黑眼圈?好不容易才把你救活呢。” 

  张斌这才想起发生了什麽,想起来,却浑身痛得不得了,呲牙咧嘴地说:“老大,老大呢?” 

  “死了,你还没被同夥发现的时候,他就死了。据说,你扛著他的尸体跑过了几条街,有种啊。” 

  张斌浑身失力,眼神涣散了。 

  文翰坐在床头,拍拍他的脸,说:“那个时候,你自己的命都快没了,还惦记著老大的尸体,还真是情深意重啊。” 

  文翰的手有些重,拍得张斌的脸一歪。张斌闭著眼睛,喃喃地说了什麽,文翰没听清,把头凑过去,问:“说什麽啊。” 

  张斌又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文翰,说:“我喜欢你。” 

  文翰一愣,脸有些红了,骂道:“胡说八道些什麽啊!” 

  张斌抬起右手,摸上了文翰的脸,又认真地说:“我喜欢你,张斌喜欢文医生。” 

  文翰的眼帘垂下,眼睫毛轻轻地颤动著,叹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翘,笑得那个惊心动魄:“真的?”见张斌点头,文翰的笑容更大了:“文医生也喜欢张斌。” 

  张斌的猪头脸也慢慢地浮起了笑容:“真是太好了,真怕再也见不著你。”眼睛浮出水汽,慢慢地一颗颗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文翰伏下身子,轻轻地舔去眼角的泪水,温柔地说:“你他妈 的跟我赶快好起来,我想和你做那个特殊治疗。” 

  张斌微抬头,吻住了文翰的嘴唇。这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接起吻来。 

  文翰又给张斌检查了一下身体,命是捡回来了,要想恢复,不留下後遗症,还得再看。又叫人把尿袋给清理了,出去看了另外两个人,也没什麽危险,再进来时,就看到赵文涛在给张斌换药,张斌两只眼睛,围著赵文涛的身体打转。文翰过去,说:“文涛,你歇一会吧,这些,我来就行。” 

  赵文涛不做声,只忙自己的。文翰也不好说话,默默地和赵文涛一起收拾张斌身上的伤。 

  弄完之後,赵文涛盯著地板,对张斌说:“张斌,谢谢你把徐卫兵扛回来。其实,他已经死了,你还活著,你自己的命也要紧,犯不著。。。。。。” 

  “赵医生,”张斌打断了赵文涛的话,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老大要我自己跑,可是我放不下。那个,老大有话要我带给你。” 

  赵文涛木然地抬起头看著张斌。张斌似乎在鼓起勇气,吞著口水,过了一会才说:“老大死在我怀里,我知道他已经没命了。死之前,老大要我告诉你,说。。。。。。说他一直喜欢著你。” 

  赵文涛如五雷轰顶,呆住了。文翰也呆了,看著张斌,难以置信。 

  赵文涛开始发抖,站不稳,文翰忙搬了把椅子,扶他坐下。 

  张斌又说:“老大说,他配不上你,下辈子,他一定好好读书,做个知识分子,到时候再去找你。” 

  赵文涛嘴唇哆嗦著,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文翰摇摇头,真是邪门,我怎麽就看不出那个老混混也喜欢赵文涛呢? 

  赵文涛抖了好久,好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说:“他还说些什麽?” 

  张斌看著文翰:“没了。我要老大自己跟你说,老大只笑著,一口口地血喷了出来,就没气了。我想,老大肯定想见你,无论如何也要带他来见你。” 

  赵文涛终於忍不住了,放声大哭。 

  文翰抱著赵文涛的头,一块石头终於落地。哭,就好了,一直这麽撑著,还真怕他崩溃。 

  赵文涛又把自己关到房子里跟徐卫兵单独呆著。 

  张斌说:“我扛著老大,拼命地跑著,就想著,如果就这麽死了,没见到文医生,没亲口告诉你我喜欢你,死了也不甘心。” 

  文翰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喃喃地说:“那个家夥,死了还要害人。” 

  张斌抬起眼睛,看著文翰:“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老大天不怕,地不怕,怎麽就那麽怕赵医生?赵医生很温和的,可是。。。。。。” 

  文翰拍拍他的脸:“你的脑容量那麽小,别想想不通的事情了。还好你还活著,不然,我非奸尸不可,死了也不让你安生。” 

  张斌点点头:“我不会让自己死的。文医生,以後我再也不受伤了。” 

  文翰笑著说:“那敢情好,不如,这混混,也别当了。自己开个店,不是很好吗?” 

  “那,”张斌充满希望地看著文翰:“我们能一直在一起吗?” 

  文翰有些犹豫了,看著张斌的猪头脸,咬咬牙说:“你老实安生地过日子,我就和你在一起。” 

  至於以後,再说吧。 

  28。 

  过了三天,张斌才算度过了危险期,文翰才有机会回医院。 

  接下来善後的事情,让文翰忙得一塌糊涂。 

  赵文涛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令人担忧。文翰自作主张,让赵文涛多休几天假,亲自跑到他家,跟李蓉进行了一番长谈,说著赵文涛和徐卫兵的过往历史,赵文涛的现状,跟李蓉说,徐卫兵已经死了,赵文涛现在摸不清方向,请李蓉多多担待等等。 

  李蓉默默地听著文翰滔滔不绝的演讲,又进去看了看沈睡的赵文涛,出来对著文翰说:“文涛现在是我的老公,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对我一直都不错。虽然我很想把那个流氓碎尸万段,只不过是想想而已,我也不会在文涛面前乱说的。现在,你和文涛也没有什麽别的关系,就别这麽假惺惺的了,我自然会好好照顾他。” 

  文翰被噎得说不出话,灰头土脸地走了。 

  科室里的事情要重新安排。赵文涛是主任,安排手术,上台,没了他还真麻烦,好在最近没有什麽高难度的手术,几个教授副教授都能搞定,文翰也亲自主刀。虽说文翰技术上不错,毕竟资历浅了,一般来说难得有主刀的机会,不过,赵文涛和文翰在科室里人缘都不错,文翰的老爸已经当了院长,同事们都给他些面子,所以工作上的事情也还算有条不紊地完成了,只是忙得够呛。 

  再忙也要抽出时间去看张斌。好在恢复期,要做的事情并不多,所以文翰也可以眯眯眼,稍微睡一会儿。 

  一个星期过去了,这个下午,文翰从手术台上下来,累得不行,就在值班室躺下小睡一会儿。睡著睡著,有点不对劲,有人在舔他的嘴唇,有舌头伸了进来,在他的嘴巴里搅动。文翰哼哼唧唧的,也缠住了那舌头,手抬起来,就去摸那人的屁股,软软的,跟张斌的手感不一样。文翰迷迷糊糊,手往上升,摸到那人的腰,再上,胸部那儿软软的一团。不对劲,文翰睁开眼睛,双眼皮潺潺的某人正在忘情地吻著他。 

  文翰手一使力,推开,原来是汪红。 

  汪红笑眯眯地往後靠,舌头在嘴唇上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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