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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去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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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
  “那又怎麽样,既然你知道我的心里只有阿策,为什麽还要说出来。”不能怪唐景残忍,只是他的心真的已经容不下除了徐策以外的其他人了。
  叶染没想到他会说的这麽绝,双眼立刻变得冷冽起来,一动不动的看著唐景,直看的唐景往後退了一小步。
  隔了好一会儿,他又突然将所有的情绪收敛了起来,发出一阵爆笑。
  唐景满脸的疑惑,就在他差点以为叶染是不是因为刺激过大疯掉了的时候,他听到一个极其欠扁的声音说道:“说笑而已,干嘛这麽认真,我天生丽质,哪会看的上你。”
  说著,叶染已然换上那副独属於他的笑容,仿佛刚才那股子认真不过是个玩笑,就像以前骗他时,总爱摆出一副难分真假的表情。
  可惜,这一次唐景没有像以前被骗时一样生气,他再笨再傻也还不至於分不清叶染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毕竟他骗他也不止一两回了。可是,人家都这麽会给自己找台阶下了,他还需要纠结什麽呢?
  “你说是玩笑,那就算玩笑吧。”可惜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看你哭那麽伤心,不过就想逗逗你,你好歹也给点面子笑两声吧。”
  “哈、哈哈……”唐景很给面子的裂开嘴干笑了两声。
  “笑的比哭还难看,你还是继续哭吧。”叶染摆摆手,然後转身就慢慢的向前走,边走还边发挥他超常的翻嘴皮子绝活,要是他的面前放著一具尸体,保管会诈尸。
  唐景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後面,第一次,他觉得听叶染聒噪也不是那麽令人讨厌的一件事,比起他内心的寂寞和痛苦,不过是听他说话而已,又算得上什麽讨厌。
  经过这晚之後,唐景知道自己是再也无法彻底讨厌这个人了,就算他再怎麽欺负自己,他也再说不出“你滚”或者“讨厌”这样的话来了。得不到已经痛苦,又何必再伤人自尊,自尊这东西,大概是叶染唯一还不打算舍弃的东西了。就算得不到,起码还能守住自己的底线。
  从小到大,一直以欺负自己为乐,不过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因为绝不会说出“我想和你做朋友”这样自认为软弱低水准的话,他才不懂得表达自己的感情。其实他该是一个高傲的人,高傲的不屑承认一切失败,所以他才会在被拒绝的时候快速的为自己竖起一层保护膜,他宁愿躲在保护膜下舔著伤口,也不愿在人前承认自己的失败。
  高傲的人,注定要承受比普通人更痛的痛苦……爱的人不爱自己,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种痛,想必叶染此刻心中,也一定是极痛极痛的。
  有些话说出来反而比不说出来的要好,只是叶染他终究没能忍住。
  叶染走在前面,嘴角轻轻上扬,划出一道苦涩的笑容,他听到那颗四分五裂的心在同自己说道:到了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17鲜币)<13>离开

  叶染走了。
  就在那晚之後的第三天,他去了美国,走前没有通知任何人,气的他远在法国作学术交流的姑姑,也就是唐文的第二任妻子叶曼妮大叫不懂事,将她关照他的话当做耳边风,差点连夜赶回来。
  “曼妮啊,你也别气了,小染长大了,总归有自己想要去做的事,何况去美国深造也不是什麽坏事,总好过他整天在国内吊儿郎当的,你说是不是。”叶曼妮的父亲叶京好言安慰,在他心里,他把从小失去父母的叶染当成自己孙子看待,虽然对他突然决定去深造大感不解,但看他如此努力,心里还是很安慰的。
  “爸,你不知道,这小子说是去深造,谁知道他在国外到底干嘛,又没人去管他,而且你最近身体也不好,我又总是不在身边,叶染虽然帮不上什麽忙,但总归有个人在你身边,我也可以放心一些。”
  即使在电话中,叶京也能听出出女儿言语中的担心,“你不要担心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而且也又去医院做定期检查,除了前几天下雨,关节炎发作了一次,基本没什麽毛病。”
  “爸,做了那麽多年教育局局长,每天风里来雨里去,你现在的身体不比当年,要我说,你还是提前退休吧,在家里享享清福不是很好吗?如果你不喜欢请保姆,那就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唐文那边你也不用担心,反正是他先提出来的。”
  “不成不成,你可能还不知道,阿文现在在申请教育工会主席的位子,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和他过分来往,那就功亏一篑了。”
  “他一个商人,怎麽就想到去申请主席的位子了?”
  “是我要他去的,以他如今的地位和学识,一个工会主席难不倒他。”
  “是不是你那边出了什麽问题?”
  “也不是什麽大问题,只是未雨绸缪一下。”
  “我还是那句话,提前退休吧。”
  “等阿文选上了,我会考虑。”
  叶曼妮见他终於松了口,这才打住话题,又关照了几句後挂了电话。不过才放下几秒,她又重新拿起电话,犹豫了一下才拨向一个号码。
  “喂?哪位?”
  “唐景,是我。”
  电话那头明显楞了一下,才回道:“叶阿姨,有什麽事吗?”
  对於这个称呼,叶曼妮早就习惯,在踏进唐家大门之前,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不怪那对姐弟对自己生疏远离,甚至剑拔弩张,因为就算换了自己,也很难接受另一个女人取代自己母亲的地位,这几年,他们没有更进一步的折腾自己,已经算是他们最大的让步了。至於让他们接受自己,那就别想了。唐景还好,毕竟也没怎麽和他们住在一起,但唐瑄就不同了,看到自己不是冷著脸就是冷嘲暗讽,几年来,日日如此。想到这些,唐瑄不禁叹了一口气。
  “叶阿姨?”唐景听对方没了动静,出声询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想问问叶染他最近……是不是有什麽事,怎麽突然想到出国深造了?”
  “我……不知道,他走前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甚至连口信都没有留下,自己的拒绝对他来说真的很受打击吗?所以才会选择离开以此来逃避自己?还是说,他早就已经存了离开的心,因为他早就知道自己和徐策之间的关系。
  那晚叶染逞强的背影又呈现在他面前,孤独、寂寞,却依旧保持著自己高傲的姿态,带著与往常一样的笑容说著一个又一个不正经的玩笑。
  这就是叶染为自己选择的结局吗?
  唐景知道自己在这里再怎麽猜测也没用,人已经走了,难道还能去把他追回来吗?既然无心又何必给人希望,他的离开说不定是件好事,只是自己到底过於自私,在知道叶染离开之後,竟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我知道了,打扰你了,你还在上课吧,什麽时候回来吃顿饭,看看你爸,他虽然不说,但还是希望你回去的。”
  “恩,我会考虑的。”
  “那就这样,再见。”
  “拜。”
  放下电话,叶曼妮显得有些忧心,叶染毕竟是自己的侄子,就算平时再怎麽说他不成器,也总归是带著血缘的亲人,这次的不告而别似乎不太正常,就像当年放弃学画而改学医。
  有时候,她真的是想不通他在想什麽,最後只能归咎於哥哥嫂子的早逝给这个孩子的心理带来了影响,所以长大後才会这麽叛逆。一想到这些,她就无法苛责他,生怕他会受到更大的心理伤害。这一放任就放任了这麽多年,现在想管也管不了了。说到底,还是她这个做姑姑的错。
  就在叶曼妮自责的时候,殊不知她的儿子正在受人胁迫。
  事情还得从宁安高中的保健医生将学生被伤害的事告诉卓析彦後说起,也不知道是谁说了出去,那些跑去医治过的学生不但受到二次攻击,就连保健医生也没能幸免,可怜那个刚大学毕业不久就被分配到宁安高中的保健医生至今还躺在医院,虽还不至於被攻击的面目全非,但头发被全部剪光的心理痛楚也足够她难忘一辈子了,这个女孩子醒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哭著向徐策申请辞职。
  “他们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反了他们了!”副校长跳著脚,一脸的愤慨,“校长,难道就这麽放任他们吗?!”
  徐策撇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还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难不成事情很棘手?”副校长也算是个看眼色行事的人,马上就反应过来徐策一眼是代表什麽,只是他到底刚从别的学校作考察回来,还不是很了解整个情况,於是又大声说道,“不就是几个差生捣乱学校纪律吗,把他们来全部退学就好了。”
  “你果然什麽都不了解”──这是徐策给他的第二个眼神,这倒是让副校长越来越好奇了,究竟是哪个学生竟然连背後势力那麽大的校长都不敢动。不过这次他学乖了,没有再冒冒失失的开口,而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等徐策开口。
  “笃笃笃”,门外有人敲门。
  “请进。”
  “对不起,我来晚了。”
  “卓老师,啊不,现在应该是叫卓主任了,我想请你解释一下,早在半个小时前校长请你过来,你为什麽拖到现在?”一开口就是发难,连傻子都看的出副校长对卓析彦荣升教导主任这个位子很不满,可他已然改变不了什麽,就只好故意找茬,想在言辞上讨个便宜。
  “我认为你们不会想知道理由的。”卓析彦看不惯他阳奉阴违的嘴脸,自然也就没什麽好口气,只是停留在徐策身上的眼神似乎有些异样。
  “迟到还这麽拽,你和那些捣乱分子有什麽区别!”
  “身为副校长,却在办公室大吼大叫,说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宁安高中成菜市场了,大老远就听到这边吵吵闹闹的,副校长,请你不要做与自己身份不符的事,丢人。”卓析彦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并在某人准大发雷霆前先声夺人说道,“说正事。”
  因为话没出口而又憋了回去的副校长,脸色不压於便秘时的纠结,可人家都说谈正事了,他再不识时务的穷追猛打,只会显得自己心胸狭窄。
  “咳……既然是说正事,那就先请教导主任先发表一下高见吧。”
  卓析彦哪会看不出他的用意,无非是想看自己出丑,只可惜他是打错了算盘。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卓析彦便开口道:“我觉得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安抚学生家长还有老师,这也是我之所以晚来的原因,刚接到不少家长的电话,都在质问我们为什麽自己的孩子不肯去学校,我想大概用不了几天,这些家长就会亲自上门了。”
  果然是不想听到的理由,副校长的表情立刻像霜打的茄子,一下焉了。外交方面他可以保证万无一失,可一关系到内务,他就一个头两个大了。偷偷的瞄了两眼似听非听的徐策,他祈祷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然後?”
  然後当然是全力惩治那些捣乱分子!卓析彦看到他那副懒散的态度,差一点吼出来,可是这样不是显得和副校长一样无知了麽,所以他只能耐著性子说道:“不管对方是什麽人,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如果我们再顾虑这个顾虑那个,只会让他们一撮再错,最後一发不可收拾。”
  “那就一个月以後吧,一个月後,自有分晓。”
  “什麽?”难道徐策在暗地里已经有行动了?可是他又有什麽办法在一个月之内摆平那位教育局的副局长?
  “校长果然英明!”不等卓析彦细细询问,副校长便及其狗腿的奉承上去了,只不过他的遇到徐策这样的冷面人,注定踢到铁板。见自己的热脸贴了冷屁股,他只是悻悻然的保持沈默了。
  卓析彦白了他一眼以後也就没再说什麽,只是见徐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又禁不住好奇。自从展鹏从画展回来告诉他一天的所见所闻後,他对他有些同情,就连对人冷漠也被自动归为是因为失忆的缘故。
  “如果没什麽事的话,就回自己岗位上去吧。”徐策见两人都没话说了,便下了逐客令。
  “校长,你把我们叫过来,不是有事要说吗?”
  “已经说完了。”
  “啊?”
  “出去。”
  副校长一头雾水的被吼出了门,任他怎麽回想也没发现徐策刚才到底和他们说了什麽。
  “你怎麽还不走?”徐策见卓析彦还直挺挺的站在那,不禁有些恼火,这个男人从刚才进来看他的眼神就不对,那双同情的眼神看的他心里直冒火,想来他是该知道了些什麽。这样的认知让他更无法平静。
  “我想和你说说我迟到的另一个原因。”
  “你不是说我并不想知道吗?”
  “可是我现在想说。”卓析彦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可当时副校长那态度,他实在是看不惯。
  “那你想说什麽?”

  ☆、(16鲜币)<14>好人

  “那你想说什麽?”
  “唐乐……”
  “这次他是被画字了还是被打了?”
  “……那是你弟弟!”卓析彦简直是忍无可忍了,就算是失忆,也不能原谅。
  没错,就是这样的表情,徐策从他眼里看出了愤怒,他宁愿看到这样眼神,也不愿看到同情之光。
  “只是住在一起的人罢了。”
  “难道唐家所有人对你来说也不过是住在一起的人罢了吗?”
  “不然呢?卓析彦,你未免也管的太宽了,这是我的家务事,用不著你来说三道四,我不管你在哪里听到了什麽,都请你公、私、分、明!”
  卓析彦算是彻底被他打败了,对他来说,自己确实是个外人,可是……
  “你别忘了,唐乐现在是我的学生,一个学生没来上课,作为班主任,我是不是有权来请问一下他那个只是住在一起罢了的哥哥,为什麽他没有来学校。”
  “他没有来上课?”徐策的脸上终於有了别的表情,但也只是一瞬,然後不经意的丢出一句,“大概是病了吧。”
  大概?他还真敢说,同在一个屋檐下,竟是连他有没有生病都不知道,这就是所谓生在大家族的悲哀吗?
  “我要请假一天。”卓析彦深吸了一口气後说道。
  徐策看了他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不咸不淡的回他一句:“为了一个学生,值得吗?”
  “既然做哥哥的不去管,那就只好让我这个班主任受累一下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麽,你放心好了,等会我会安排其他老师顶替我值班的。”
  “你认为你现在的行为是真的在帮唐乐,还是只是在赌气?”
  “哈,帮人也好,赌气也好,总归比某人坐视不管的要好,再见。”
  卓析彦赌起气来著实有些令人发笑,而徐策想笑,却笑不出。
  卓析彦哪里明白唐家内部的关系,自从唐文再娶,唐瑄就几乎和整个唐家除了自己和唐景以外的人不对盘,在外面开开心心的她一回到家就黑著脸,在她的心里,那个女人是取代自己母亲位子的仇人,所以她也不乐意见到自己和唐景和她有过多的接触。至於唐乐,他不仅和自己毫无血缘,就是和唐瑄唐景也没有,他是那个女人和前夫生的孩子,是个混血儿,而那双湛蓝的眸子时刻都提醒著唐瑄,他是那个女人带来的讨债鬼。当唐乐进入宁安高中时,唐瑄就忿忿的让自己不要去管他。现在卓析彦一句帮忙,别说自己本来就不想,就是想,他也还得先考虑下唐瑄的态度,毕竟在外人面前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在这个重要时候为这事反目,实在不值。虽然卓析彦一再挑战自己的底线,但唐乐这事,总归还是要有个人去管,这样一想,就算扯平了。
  卓析彦离开後并没有马上出校,而是先在校园中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再确定没有唐乐的身影後才考虑去校外,只是一想到自己犹如大海捞针般的找人,而那个哥哥倒舒服的坐在办公室,心里就一阵不爽,不禁有些後悔干嘛要去趟这个浑水。自从和整天不安分的丁展鹏在一起後,自己似乎也被传染上了沈不住气的毛病,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叹了口气後,卓析彦往学校天台走去,因为没什麽特别烦心的事,已经很久没去,眼下又要成常客了。
  推开天台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呈大字仰躺的学生,卓析彦不禁一愣,对方似乎也没想到这时候会有人过来,同样呆住了。
  “唐乐!”
  “卓、卓老师!”唐乐“咻”的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怎麽在这?为什麽不去上课?”卓析彦走近几步问道,双眼盯著他手臂上的淤青,皱起眉来。
  唐乐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身子不禁缩了缩,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了淤青,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慌乱的看著地面不发一言。
  “又是他们干的?”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
  卓析彦有些想不通,这麽多被欺负的学生中,为什麽偏偏只有唐乐被欺负的最多,连他现在发现的,大概已经三次了吧,别说他看不见的时候,而记忆中貌似还没有哪个学生破过记录。
  “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是谁了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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