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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去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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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听後就立刻将医院翻了个遍,终於在一个垃圾桶旁找到了正在吃著被人扔掉的盒饭的男孩,心软的父亲毫不犹豫的将他带回了家,也就是现在的徐策。当时的徐策因为受被抛弃的影响,心理有些障碍,导致说话不清,只能依稀从他的话中分辨出他的年龄和名字。不过好在,当时的父亲事业小有成就,於是就给他请了心理医生来治疗,不出一年,就恢复的如正常小孩一般了。
  长大後的徐策可调皮了,爬树,整人,偷溜……什麽不能做他就做什麽,害的他弟弟也整天跟在他屁股後面混成了个野孩子,还要让她来给他们擦屁股善後,但是奇怪的是,一向严谨的父亲却从来没有对徐策生过气,每次都是先骂他们姐弟俩,她虽然气不过却也毫无办法,因为她的亲弟弟根本就是以此为乐,就算是被挨骂他也是哭完就忘,第二天依旧神气活现的跟在徐策後面搞破坏。
  这样的情况一直到徐策18岁的时候,她清楚的记得那一年的徐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住校,当他们问他原因时,他只是抿嘴不说话,奇怪的是,一向和他玩的很好的弟弟也在那一年变得沈默起来,就连徐策走的当天他也没去送,此後他就是时不时的失踪一段时间,而那时的父亲忙著工作,也没怎麽去管,而自己又是在外地上大学,就这麽过了一年,当学校放暑假回来一看,这两人又像以前一样粘在了一起,只是又和以前有些不同,这样的感觉很难形容,就好像两个原本不谙世事的孩子突然之间长大了,变得成熟了。
  两年後,父亲再娶,因为对方也有小孩,她怕弟弟会受委屈,就找了个借口托父亲在巴黎联系了一个画画很不错的师傅,将他送了去。
  再後来,徐策便出了车祸,据肇事司机说,那天是他突然从马路对面冲出来的,似乎急著去哪里。只是,那时的他究竟想去哪里,已经成了永久的秘密。车祸过後的徐策忘记了很多事,虽然有医生的治疗和家里人的协助,但他还是没能想起所有,尤其是关於她弟弟的所有事,医生说很有可能在治疗期间,弟弟没有参与,所以才错过了治疗段而导致记忆完全丧失。总之,不管怎样,车祸後的徐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异常安静,有时候可以一天都不说话。
  直到一年後弟弟突然回国并表示不愿再回去的时候,对徐策更为不利的事情发生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徐策突然昏厥,此後,只要两人一见面,他的情绪就会变得异常激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去看医生,医生也不敢确定,最後得到的结论竟然是心理问题,但无论她怎麽劝,徐策都不去看医生,毫无办法的她只能劝弟弟少去刺激他,结果竟让他们姐弟第一次产生的隔阂,就连她和徐策结婚的时候,他也只是匆匆走了个过场就走了,现如今也宁愿搬出去住也不愿回家。
  孽缘啊……唐瑄对著天花板叹了一口气。
  徐策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叹气声,终於抬起头来,盯了她好一会,才开口道:“你今天找我就为了看我办公室的天花板吗?”
  难得沈默的人主动开口,唐瑄则表现的异常激动,赶紧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过几天是小景的生日了,我想让他回家过生日,你说好不好?”
  “那本来就是他的家,问我干什麽。”相较於唐瑄的兴奋,徐策就表现的很平静,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听到“小景”两个字的时候,心脏跳漏了一拍。
  “我怕他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我想让你去他说,免得他还在怪我当年阻止你们两个见面,明明知道你们两个从小就粘的紧,我还对他说那种话,我真是个坏姐姐。”虽然以玩笑说出,但唐瑄的确是对当年的事有些自责的。
  “我去?”徐策挑眉确认道。
  “恩,阴影如果不去克服,就还会成为阴影,我想通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多制造你们两个见面的机会,我们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部可能一辈子都这样分开过吧,所以阿策你也要加油!”
  加油……吗?对於唐瑄的提议,徐策很是头疼,心里也十分的矛盾,一方面想去,可另一个声音却在阻止著他。这两股力量压的他难受至极,感觉心脏都快要爆开。
  “我……尽量……”半晌,徐策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却是虚弱的很。
  “很好!那就交给你了!”唐瑄似乎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一样,要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後便不再多做停留,“我还有约会,先走了哦!”

☆、(15鲜币)<3>计划(微H)

  “出国吧,小景,你不是想在全世界举办你自己的个人画展吗?现在有这麽好的机会放在你面前,出国吧!”
  “那你会等我吗?”
  “当然喽!我不仅会等你回来,还要等你成为全世界著名的画家,到时我就可以陪著你,带著你的画一起周游全世界!”
  “现在做梦还太早吧!”
  “不早了,不早了,我的小景都已经17岁了,已经成年了,是个有梦想有追求的大人了,22岁,那时候你也该大学毕业了吧,等你到22岁,我们就去国外结婚吧!”
  “阿策,你疯了吗?!”
  “我没疯,我只问你,愿不愿意和我做这个约定?”
  “我……愿意!”
  “哈哈,小景的回答总感觉像是已经在举行仪式了一样,我愿意是不是代表小景愿意嫁给我了呢,哈哈……”
  “喂喂,你搞错了吧,是你徐策嫁给我才对吧!”
  “一样一样,哈哈哈……”
  “叮咚──”
  门铃声打断了唐景所有的思绪,他将手中的照片飞快的塞到枕头底下,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向著门口走去。
  “死人鸿,CS打的又忘记宿舍门是10点关的吧,我说你……”门开到一半,硬生生的止住了,唐景看著来人,手将门把握的“咯吱咯吱”直响。
  “晚上好。”徐策向他打了个招呼,只是三个字就让他的脸色白了几分,原本不苟言笑的脸此刻更显的冰冷。
  唐景一动不动的看著他,不知道应该作何反映。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自从回国以来,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单独见面。虽然去年也有过一次,但毕竟那会是在街上,又是偶遇,人来人往的也没现在这麽尴尬,何况那次见面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是重复先前发生的,反正他们现在一见面绝对是以徐策昏厥收尾。
  站在原地好半天,唐景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慌乱的向门外望去,不禁问道:“姐呢?”
  “就我一个。”
  唐景再次愣住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际,徐策的脚动了动,径自走了进去。
  必须速战速决!心里有个声音在这麽提醒他。
  环顾了一下四周,很简单的设施,但还算舒适,只是同唐家本宅一比,只能用简陋两个字来形容。
  “为什麽不回去住?”话一出口便已後悔,徐策有些懊恼,本来他只需向他转达唐瑄的意愿并让唐景遵循即可,为什麽他要在这种对自己十分不利的情况下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呢?
  “明明知道你们两个从小就粘的紧,我还对他说那种话,我真是个坏姐姐。”
  也许他只是对唐瑄说的这句话有点在意吧,毕竟他们是夫妻──虽然并不名副其实。
  和唐瑄结婚不过是遵循唐家的意愿,也可以说是为了报答唐家多年的养育之恩,反正对於失去记忆的他来说,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麽可以留恋的东西了。至於那些失去的记忆,既然可以忘记,就说明这些东西对自己并不重要,既然不重要,那就更没什麽好留恋的了。而他现在之所以还活著,只是有些人还需要他,如此而已。
  当他的养父唐文提到自己和唐瑄的婚事时,他根本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觉得既然你的救命恩人需要你这麽做,那你就这麽做吧。奇怪的是一向独立的唐瑄竟也欣然接受了,虽然婚後和婚前根本没什麽两样,甚至还和自己约法三章,但是会有一个女人因为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而每天都活的开心潇洒的吗?可是,如果说在车祸之前他们曾经相爱,可为什麽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就好像她根本就是和自己无关的人。不止唐瑄,他对唐家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感觉,除了一个人。
  “你想知道吗?”
  “恩?”太过投入想自己的事情,以至於唐景说了什麽他都没听到,只能强忍心中烦躁问道,“你说什麽?”
  “是不是除了我姐,你对其他人都这麽冷漠,还是说就单单对我……总是这样,明明是你先来接近我的,最後却总是在我回应你的时候先一步离开,是不是我不主动,你就会一直这麽下去?”
  徐策听著他近乎自言自语的话,脸色微变,脑中某根神经隐隐作痛起来,他当然知道这意味著什麽。发狂或者昏厥,只要他们两个一见面,不外乎这两种结果。
  为什麽会这样,对任何人都没有感觉的他,独独对唐景不一样。他想不通,也许自从车祸以後,他就变得和其他人不一样了吧,就连唐瑄也一直劝他去看心理医生,在他们眼里,他就是个有心理缺陷还不肯治疗的怪人。
  不能去看心理医生,一旦接受治疗的话,就代表自己都肯定自己是个怪人了,既然这样,本就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的他活著还有什麽意思呢?那些失去的记忆就像是针筒,抽光了他身体中所有的血液,从此让他变得冷漠,变得与世隔绝,变得不再信任那些所谓的记忆。反正都可以如此轻易的失去,又何必再去创造。
  痛……记忆被抽光的时候是不是也这麽痛,因为太痛,所以干脆就忘了吗?忘了就解脱了吗?
  “阿策!阿策!”
  谁?是谁在叫我?
  “你冷静点,阿策!”
  你是谁,我又是谁?
  “砰”!随著徐策的身体倒地,唐景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不怕发狂的徐策伤害他,就怕他会一不小心伤害了自己。他那样的身体,已经禁不住任何折腾了。
  唐景抱起他往自己的卧室走去,将他安置在自己的床上後,他脱去了他的衣服,然後是自己的。
  “睡吧,阿策。”如果可以,长睡不醒也好,只要能让我陪在你身边,怎样都好。
  不知何时,唐景的手里多了一把三寸长的小刀,他反手握著缓缓举起,他笑了笑,昏黄的灯光下在刀面印出半张令人毛骨悚然的脸。
  “唔……”
  刀刃很是锋利,划过的地方其实一点都不痛,只是看著血从身体里面滴落在床单上的时候,由於恐惧和刺激,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点吃痛的声音。
  一道,两道……当光洁的身体被细长的伤痕所占领时,他所站立的周围也溅满了血滴。
  看著自己的杰作,唐景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虽然全身都像是在被蚂蚁啃噬般,但他一点都不在乎,带著一身的伤痕,他爬上床,趴在徐策的身上,低头吻了下去。
  虽然得不到任何回应,但唐景依旧吻的热火朝天,那一张令他三年来只能在梦中亲吻的唇,他早已梦寐以求,还有那副高大而瘦削的身躯,他也早已渴望已久。
  “阿策……阿策……”
  唐景低喊著他的名字,狠狠的咬上他胸前的一粒突起,直到他变得红润发硬,他才改用手去安抚,想象著如果是醒著的徐策,大概此刻该在他身下忘情的呻吟了吧。想著想著,唐景似乎已经听见那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声音声,而下身也十分配合的有了抬头的趋势,更令他兴奋的是,就算是睡著的徐策,似乎“兴致”也很高昂。毫不犹豫的含住他下身渐渐硬起的肿大,并作吞吐状。
  “唔……”
  意乱情迷之时,唐景似乎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吓得立刻停止了所有动作。虽然他已经打定主意这麽做了,但毕竟还是不愿意在他面前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来。
  经这麽一吓,唐景意识到自己必须加快动作,谁知道徐策什麽时候会醒来,到时就再没有机会了。
  唐景轻抚著徐策的脸颊,缓缓坐起,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强行将徐策的下身伸进自己的菊口,一点一点的往下坐。
  “啊……”撕裂般的疼痛和超乎寻常的快感像两道气流一般迅速在他的全身流窜。
  当龟头完全没入菊穴深处之时,唐景像是离水的鱼一般,仰著头,半张著嘴喘著粗气,胸口此起彼伏。汗水打湿了他淡黄色的发丝,紧贴著他的脸颊。
  对於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实际操作,虽然在梦中已经演练过无数次,却没想到,实际情况竟会比想象中的还要惨烈。
  “阿……阿策,怎样都好……只此……一次,以……以後,你可要连本带利的……还我!”
  缓过气之後,唐景便扭动著自己的身体,进行著一上一下的抽插运动,直到自己的精液泄了徐策一身才作罢。
  白色的精液和红色的鲜血交织,遍布在徐策光裸的胸前,与之相对应的是唐景的。
  一个人带著伤完成所有的步骤,累的气喘吁吁的唐景最後躺倒在徐策的身旁,即使如此劳累也丝毫没有睡意,因为还有最後一个步骤等著他去完成。
  手越过徐策,在枕边摸到刚才那把小刀,仔细端详了好久,他才高高举起……
  姐姐,对不起,我真的很爱很爱他,所以,我只能将他从你身边带走……原谅我……
  阿策,如果我还能再一次醒来,就请等著接收我无条件的爱吧!

☆、(16鲜币)<4>机会

  机会
  当眼前再次恢复光亮的时候,唐景知道这是上天给他的第二次机会。
  “小景!”
  微微转了下头,是姐姐在身旁呼唤著他,她的身旁还有个很眼熟的女人,病房门口还站著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一屋子的女人,他呢?
  唐景张了张嘴,刚想要说话时才发现自己带著氧气罩。
  “阿离?”唐瑄回过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女人。
  殷离不急不慢的走过去,替唐景检查了一番後才去除了氧气罩,并嘱咐道:“因为失血过多所以身体还是很虚弱,尽量让他多休息,不要说太多话。”
  “恩。”唐瑄点了点头,重新回到唐景身旁,握起他的手问道,“小景,你想说什麽?”
  “……策……”
  “你是问阿策对不对?”见唐景点了点头,唐瑄略微迟疑了一下才回答他,“他在另一个病房,还没醒过来……你不要激动,他没事,他只是……又昏厥了……”
  “为……什麽……”
  “因为……那个……”
  “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吗?”
  唐景见是那个眼熟的女人在说话,微微愣了一下,後又点了点头。
  “小景,你告诉姐,是不是……是不是……你是不是被阿策……欺负了……”唐瑄无比艰难的问道,要不是昨晚她见徐策半夜还没回家而去唐景住的地方,她大概就不会看到那幅令人惊悚的画面了。
  那晚,当她赶去唐景家的时候,正好一辆救护车也开了过来,她惊讶的发现救护人员和自己去的是同一家,顿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当他们破门而入进到卧室的时候,才发现全身光裸的徐策缩在角落发著抖,手里竟还握著一把小刀,等他发现自己的时候竟昏了过去。当救护人员检查床铺的时候,她才赫然发现浑身是血的唐景,同样的,他也是裸著的。
  那一刻,唐瑄几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不倒下去,看著被血浸染的床单,她连哭都哭不出来,直到被救护人员拉走。
  折腾了一夜,又给唐景输了血,这才空下来,可是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她就无法平静,赶紧打电话给年少时的好友邱芸,因为她依稀记得邱芸是这方面的专家,後来又意外的知道殷离在这家医院担任副院长的职务,自从小学毕业以来还没有聚过的她们又因这场意外重新站在了一起。
  邱芸一手搭在她肩上,示意她不要激动,虽然作为一个腐女凭著唐瑄那晚的描述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但她终究也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故事的主角是好友的丈夫和弟弟。
  殷离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若有所思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唐景的脸上,直到唐景别过头默认了唐瑄的话,她才眯著眼睛,作了个手势将邱芸叫了出去。
  唐瑄以为她们是避嫌才离开的,毕竟家丑不可乱扬。
  邱芸和殷离离开後,唐瑄和唐景就没有再说过话,两人似乎都有意在回避著那晚的话题,当邱芸重新回到病房时,气氛才算是有些缓和。
  三天後,唐景基本可以下床走动,他身上的伤口虽多,但不深,只有左肩那一刀造成的伤口比较严重,但也只是皮肉之伤,只要伤口愈合就基本没什麽问题了。
  “阿策醒了吗?”唐景几乎是一天一问,但每次都是背著唐瑄问的,而他问的对象就是跑病房跑的比护士还勤的邱芸。
  “没呢,等你去叫呢。”邱芸说著便丢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被这样的眼神盯著,唐景不禁有些慌乱,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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