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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芙蓉作者:寂寞朱衣寒如雪(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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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城市来说,他不过是一粒微尘,即使消失了也没有人关注。
  繁华过后,在夜深人静时他独自舔伤口。
  健壮的男人解开他的衣扣,吩咐他躺在沙发上,他照做了。
  男人分开他的腿,用力吮吸他的器官,喘息着让他射。
  也许是太累,也许是昨天被那个高个子男人玩了整整一晚,他无论怎样都射不出来。
  “妈的,你这玩意儿不行。”男人很不耐烦的说,“我只能付你一百。”
  他咬咬牙,慢慢坐起来,“等等,我自己来。”
  直到那玩意被他自己的手搓得肿痛,终于不堪重负的吐出一些。
  男人立刻用嘴含住,伸出舌头在他那里细细舔食。
  秦岭胃里一阵恶心,他深呼吸,忍住。
  男人又开始尝试不同的体位插他,他睁着眼,把自己变成一具无灵魂的木偶。
  如果一开始没有爱上他,我的未来会不会很好?
  我会考上大学,在毕业后找到一份薪水微薄的工作,然后我努力工作,某天终于升职加薪,然后碰见一个合适的人,不管他是男是女,最后像这城市中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一样,做房奴做卡奴做车奴做孩奴,过着普通平淡的生活。
  就因为向往着他的美好,我放弃了这一切。
  只是,我从没后悔过。
  
  低头擦着吧台,秦岭的脑袋昏昏沉沉,也许昨晚酒喝太多,半夜醒来时发现自己吐得满床狼藉。
  有人敲了他面前的吧台。
  他无精打彩的抬头,看见是个身材颀长的陌生男人,戴着金边眼镜。
  瞄了一眼,又垂下脑袋。
  “不记得我了吗?”男人见他眼神漠然,便呵呵笑了两声提醒道。
  这也许是他某夜的客人,根本不记得谁是谁,他淡淡的说,“当然记得。”
  眼镜男人身后站着的那个平头男人趴在吧台上,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他,眼光扫视着他的身体,啧啧有声,“帅!真是帅,身材也够好。”
  “是吧?而且价钱便宜。”眼镜男人喝着酒,镜片后透出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淫邪,邀功似的说,“老总,他不是职业MB,良家少男啊,这可是我发现的。上次我想让他他在老赵手下做,他还不愿意。”
  “三P肯吗?”平头男人像是迫不及待了,连忙问道。
  “可以。”秦岭平静的回答着。
  “好,给你两人份的钱。表现好还有小费。”眼镜男人说。
  “多少,直接说。”秦岭冷淡的问,他已经不觉得害羞了,他像是在菜市场一样对自己的身体讨价还价,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他倒是模糊想起来一点,上次这个男人想让他到某个高级会所去当专职MB,他不去的原因并不是装纯,而是不想让是会所常客的韩烈、陈宇浩等人看见。
  他冷淡的态度显然令眼镜男人不悦,面露愠色的斥道,“卖了这么久还不懂规矩?这是我们老总,绝不会少付你!你一个低贱的出来卖的,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还怕我不付帐?伺候好了有的钱拿,你——”
  
  “他的价钱,你付不起。”冰冷入骨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秦岭的脸顿时可怕的扭曲了。
  “你谁啊?”眼镜男人恼怒的回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薄风衣的高挑男人站在他身后,眼神阴郁的看着他,从身上散发出森冷的寒气。
  即使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也能看出是个非常俊秀的男人,微微斜挑的眉犹与眼珠漂亮宛如画中人。他冷冷的站着,似乎迪吧里轰隆隆的音乐在他身边都被冻结。
  “他,你买不起。”男人又淡淡的重复了一句,清凌凌的眼睛像锐利的冰,他一动不动,用优雅的声音轻声吐出一个字,“滚。”
  “他妈的,找死啊?”一连串脏话从眼镜男人的嘴里溜出。
  男人仍是安静的站着一动不动 
 32、32 。。。 
 
 
  ,似乎这些污言秽语都被过滤。他从容点烟,抽烟,吸了一口,然后透过烟雾注视着秦岭,冰晶似的眼睛冻结着成片的悲伤痛苦。
  眼镜男人被他从容淡漠的态度激怒,像斗鸡似的,腾的跳起来,挽起袖子破口大骂。
  “滚不滚?”将烟扔到地上,男人淡淡的说。他的眼睛往四周轻轻瞟了一会,接着缓缓弯腰,伸手抓住高脚凳的脚架,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起身,猛的往眼镜男人的头部抡去。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再虐下去要出毛病,不虐了。。。。




33

33、32 。。。 
 
 
  秦岭呆住了。
  他总是以为他是个温柔优雅的男人,甚少说话,甚少生气,安静得像一片雪。
  血糊了眼镜男人的一脑袋,粘稠的血浆浸透头发,淌得浑身都是,破碎的眼镜片扎在颧骨上,他痛苦的捂着打破的头在地上翻滚。
  平头男人的肋骨似乎被打断了,最开始他还抬起凳子向叶天瑾猛砸,但是他没想到那个男人下手会这么狠,他只不过用凳子打了那人的胳膊,那人扭过半张血乎乎的脸,那浸着血丝的眼珠可怕得像魔鬼,接着一个啤酒瓶就敲在他脑袋上,头上的剧痛刚袭来,他便感到一个重物击在自己肋部,他听见轻微的骨折声。
  男人抱着肋部倒下了,在地上惨烈的呻吟求饶。
  叶天瑾左脸颊被敲碎的啤酒瓶划了一道深深血口,鲜血糊了左半张脸,染红了左边的浅蓝色衬衣衣领,他的衬衣和裤子上溅满深色血点,而手中的高脚凳,连钢管都敲弯了,他像是杀红了眼,扔掉凳子,从吧台上拿起一个厚重的水晶烟灰缸,狠狠朝平头男人的脑袋敲下。
  平头男人发出一声嚎叫,便像条死鱼似的躺在玻璃渣中一动不动,脑袋上的血像泉水般汩汩冒出。
  迪吧的保安最开始一拥而上拉住叶天瑾,但他低声对大堂经理说了几句之后,后者犹豫了一会,吩咐保安松开手转而驱走客人。
  大堂经理对闻讯而来的老板耳语了几句,老板站在一旁打了几个电话后,对经理摇摇头,“他是陈哥的兄弟,你们把那俩个拖走,别出人命……”
  
  很快,迪吧里就空荡荡。
  方才的喧哗转瞬变成空旷的安静。
  两个伤者被保安拖了出去,平头男人只剩出的气,是被抬出去的,而眼镜男人身后留下一溜血迹。
  秦岭木然的看着他,然后低头抽出支烟放在嘴里。但是,他发抖的手怎么也点不着打火机。
  揿动打火机单调清脆的‘啪啪’声在狼籍一片的大厅里回荡。
  桔红的火光凑近脸颊,对面映着叶天瑾的脸。
  “我帮你。”叶天瑾轻声说,左手的打火机点着秦岭手里的烟之后,他自己也抽了一支,然后弯腰扶起一张倒在玻璃碎片里的高脚凳,坐在秦岭对面。
  秦岭拿着烟一动不动。
  “不给我倒杯酒吗。”叶天瑾低低的说,“我右手不能动了。”
  他左脸上的血也不擦,俊秀的脸已经看不出原貌,脸庞划烂的伤口凝出一条蚯蚓似的干涸血痕,而他的右胳膊则像抽掉骨头似的软绵绵的垂着。
  “威士忌。”
  秦岭盯了他的脸一会,颤抖着手打开一瓶洋酒,倒在两个杯子里。由于手抖得厉害,许多酒撒在了吧台上。
  叶天瑾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他喝酒姿势仍和过去那样优雅,他不理会身上的血迹和受伤的胳膊,用左手端着杯子,一口一口的默默喝着。
  秦岭看着他左脸的血顺着下巴尖滴下,滴到浸透了血的衣领上,沿着纤维浸下去,很快半个领子就染红了。
  他很想替他擦掉脸上的血,但是他不敢动。
  叶天瑾喝光了杯中酒,抬了下下巴让他续。
  秦岭一杯接一杯的替他续酒。
  很快一整瓶威士忌便见了底,他也开始摇摇晃晃。
  看着他这样猛灌,秦岭内心撕扯似的疼,当叶天瑾再次喝掉杯中酒时,他忍不住伸手夺过杯子。
  叶天瑾抬起微有醉意的眼睛不解的看着他,秦岭避过他的视线盯着别处。
  两人在狼籍一片的酒吧里面对面坐着,这气氛窒重得难受。
  憋了又憋,秦岭终于心一横打破沉默,眼睛看着杯子,狠声问道,“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要回来。”
  叶天瑾夺过他面前的杯子,然后一饮而尽,他抬起眼睛,水墨般的眼睛泛起水光,接着两行水迹顺着他的脸颊快速滑下,他哑着嗓子低声说。“对不起。”
  酸涨的液体立刻就从胸腔涌到眼眶,秦岭极力克制住自己不哽咽出声,他咬疼了舌头,用力握紧双拳,冷声说。“没有什么对不起,你喝多了,快走吧。”
  叶天瑾沉默了一会,说道,“我没喝醉……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秦岭拼命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再次丢脸,咬着牙淡淡说道,“都过去了,你回去吧,我也不会再做这种事了。至于过去都不提了,我没有怨恨过什么,也不觉得你有错,两个男人在一起本来就不被社会所容,更何况你我身份悬殊。现在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幸福,正如你过去所说的那样,我给不了的,我……希望她可以。”
  宛如一把刀在心里搅动,裂心的痛。
  叶天瑾没有回答,他安静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去。“过去因为一些事我不得不离开。抱歉,那个时候……我不得已。我也以为……你和他一起生活会比和我在一起好的多……我以为你得到想要的……会过得幸福……你和我在一起是那么痛苦压抑。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会再离开你。”
  宛如一阵电流通过秦岭全身,他痉挛的抖了几抖,缓慢沉重的抬起头,注视了对面男人的脸几秒钟,再也忍不住拼命压抑的情绪,他趴在吧台上,左手握拳用力捶打向吧台捶去,用尽浑身力气吼叫道:“别对我说对不起!什么我和他会幸福,都是你的一厢情愿!你怎么就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过得不好,你怎么就知道我觉得不幸福!你快走吧!我不想看见你,我的伤口刚好,你却又来撕开它!”
  他歇斯底里的吼叫着,咆哮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激起回音。
  秦岭肩头颤动,嘶哑着说,
  “……什么让我幸福,什么又让我痛苦,你根本不知道!你过去不懂我,现在你不配懂我,我不需要……”
  叶天瑾大滴的眼泪掉到杯子里。
  手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秦岭缓慢的抬起头,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快走吧,明天你订婚,我会来参加的。放心,我向你承诺,今后不会再作践自己了,你也要答应我,要好好生活,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幸福,你总是不快乐。”
  “你答应我啊!说话!”秦岭像受伤的野兽般鼻孔里喘着粗气,他凶狠的大声咆哮。“要么答应!要么滚!”
  叶天瑾缓缓站起,静静的说,“我答应你。”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处,一直站着的秦岭一阵绞痛,他慢慢蜷着身子倒在地上,抱住脑袋痛哭。
  
  秦岭站在镜子前看着那个西装革履的影子。
  从早晨六点起,他就站在了镜前,光是领带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次。
  订做的正装西服很毕挺修身,无一丝折痕。
  即使领带打得一丝不苟,秦岭却又再次将它摘下,仔仔细细的重新系紧。
  最后一次,我想留下一个最好的印象,然后笑着离开。
  我祝你幸福,你一定要微笑,因为我也会快乐。
  你答应过我的。
  
  成都的初秋依然平静,然而在某些别的地方,却正暗潮汹涌。
  首先是美东公司的杨正东,因为经营不佳而将公司交到叶天瑾手上。
  再是华彩公司被另一家文化传媒并购,公司召开股东大会,总经理引咎辞职,新上任董事长是华彩最大的股东,名叫郑南。此外的八卦小事就是,前总经理的情人周美瑛被正室夫人堵在公司,掴了耳光后抓破脸,不得不辞职。
  郑南又把秦岭找回去上班,本是让他顶喻乐,但秦岭不允,仍在喻乐手下当美工。
  周星星结婚了,婚礼上过于紧张,踩掉了新娘的中式礼服裙子,穿着衬裙的新娘赌气不结婚了。
  但最引起悍然大波的一件事就是,已经与餐饮连锁企业千金订下婚约的杨家二子,竟然在订婚当日,被准新娘给退婚不嫁了。
  但是有人在清晨天还没亮的时候,看见他的车子停在一片老旧的居民区某栋楼下,那片居民楼十分破旧鱼龙混杂,廉租户和合租户居多,新郎穿着黑色正装礼服,静静坐在车里,似乎在等什么人。
  也有人看见他和刚从居民楼里跑下的年轻男人纠缠,两人先是脸红脖子粗的争执了半天,最后年轻男人被他强行推进车子。年轻男人穿着西装,看上去是去参加他的订婚仪式的客人。叶天瑾的右手打着石膏绷带。
  流言蜚语四起,有说许家看不上叶天瑾的,有说许千金另有外籍人士新欢的,也有说杨家事业衰退,本想借着许家东山再起,怎奈许家临到头又将他们甩了……
  
  清晨的阳光懒懒透过窗,照在卧室白色的大床上。
  男孩趴在枕头上睡得很熟,侧脸十分英俊,似乎在做美梦,呲着的小虎牙在阳光下闪闪亮,十分孩子气。
  “砰”一声巨响。
  男孩惊得通的跳起来,裹着床单半跪在床上发了一秒呆,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样,跳起来光着上身往厨房跑。
  “不能把蛋放在微波炉里。”秦岭头痛的看着炸满蛋液的微波炉,“我上周好像对你说过的。”
  系着围裙的俊秀男人右手缠着绷带,他疑惑的眨眨眼睛,然后微微叹气,“真困难。”
  秦岭无语,叶天瑾大学时同时拿到金融和建筑两个学位十分轻松,工作后又对这两个行业有着惊人的见解,却笨拙于家务。
  “不用给我做早饭,我自己会做。”秦岭无奈的说。两人同居不到两个月,自从叶天瑾开始做家务之后,他就像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叶天瑾不是忘记关天然气,就是水烧干了不管,或者是把铁制品、鸡蛋什么的放进微波炉。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还想整个残疾啥的。。。大过年的,我看还是算了。。。
做妈难,做亲妈更难,做长着后妈脸的亲妈更更难。。




34

34、33 。。。 
 
 
  直到现在秦岭还记得当天那一幕。
  他从楼上下来,却看见叶天瑾的车子等在外面。
  叶天瑾穿着黑色西服,看上去稳重而帅气。他的右手吊在胸前,缠着厚厚的绷带。
  一想到这个男人即将牵着别的女人走上婚姻陛堂,秦岭仍是忍不住心痛。
  他本以为是来接他的,没想到叶天瑾从车上走下,一言不发,便从口袋里掏出个精致的深红色丝绒小盒子递到他眼皮下。
  一个男式铂金戒指,和叶天瑾手上的一模一样。
  秦岭怔了半天,梦想与现实交替得太快,让他大脑神经短路,他忽然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出于理智和对现实的考虑,他冷着脸拒绝。
  但叶天瑾很坚持,两个人争执。晨练的人开始渐渐多了起来,秦岭想回家,叶天瑾却强行将他拉上车。两人在半开的车门边纠缠一会,秦岭推搡中无意碰到他受伤的胳膊,便看见那张俊秀的脸瞬间痛苦的扭曲起来。
  就这一瞬间,他便不由自主的替他心疼,接着不争气的妥协了。
  坐上车,他想了很多。
  “我们要是现在在一起,你,你有想过现实吗?”
  但开车的男人只是平静的注视着前方,淡淡的说。“我都明白。”
  但秦岭已不再像过去那样冲动和毫无理智,内心五味杂陈。
  但那人却平静得像是开车去上班,一直盯着前方专心开车。
  看了那张清秀专注的侧脸许久,秦岭想哭,却逼自己硬起心肠,说,“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就是一农村孩子,但你不一样。你回去结婚,我也不会走,要是你想找我,随时过来就行了。”
  车子开到空旷的荒郊,‘吱’的一声停了。
  瞳孔中映出叶天瑾逼近的脸,然后轻轻的碰了碰他的唇。
  他像是在试探,轻点了一下,继而用嘴唇吻住他的。大概是不习惯此事,叶天瑾的动作十分不熟练。秦岭呆了半晌,想避开,在狭小的车内却怕碰到他受伤的胳膊。
  然后叶天瑾用另一只手将他抱过去,深深吻了他。
  秦岭仿佛傻子似的睁着眼睛看他,好半晌,才像是找回理智,傻乎乎的问,“……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
  
  薄雾弥漫的清晨郊外,车窗上结着薄薄一层水气,看不清里面。
  两条身影在车后座上纠缠。
  叶天瑾根本放不开,动作生疏的他进不去,鼻梁渗出细细的汗粒,秀气的眼睛露出一丝歉意。
  秦岭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小心的避开他的胳膊,“我来。”
  就像是触碰一件精细的易碎品,秦岭压抑自己汹涌的欲望,很小心的慢慢进入了他。
  进去的时候,叶天瑾条件反射性的向后躲了一下,似乎不习惯身体器官的亲密接触,想要避开,但过了一会儿,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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