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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质邻居by靠靠(花季雨季 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 天作之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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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澄点头。
他妈妈接著说,恨恨地,“那女人知道这事还不到处笑话我们家?我丢不起这人!”
方澄打了个哆嗦。
“上楼吧,阿森那孩子真是的,怎麽不跟你一起过来?”

他妈妈念念叨叨,方澄一句没听进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上的楼,怎麽坐在了饭桌旁。他妈妈姐姐都擦干了眼泪,彼此夹菜,强作笑容。过了一会阿森来了,坐在方澄旁边。方澄头都不敢转,如芒在背。他妈妈跟方晴心事重重,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但阿森注意到了。

艰难地吃完一顿饭,看了会电视,阿森说要走了。方澄坐在位子上恩恩哈哈,没有起身的意思,阿森疑惑地看了他一会,而後对方妈妈及方晴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阿森是他的好朋友,方澄想,那就永远当好朋友吧。

他躲著阿森,尽量不出门,不去找阿森。阿森觉得疑惑,到他家来找他,他就装作什麽都没发生。他妈妈在场,阿森不好问什麽,只得作罢。久了,阿森就察觉出了,方澄是故意的,故意躲著他。

还有什麽好说的?阿森想起那年暑假,撞见他秘密後吓得逃走的方澄。那时候方澄也是这样躲著他,不再跟他说话,现在不过是历史重演而已。阿森生了气,也不去理会方澄。但渐渐的,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寒假结束後,他发了一次狠,在路上截住一直躲著他的方澄,问他怎麽回事。方澄就跟木头一样,一句话也不说。阿森心里狂风暴雨,却一点都无法发泄出来。最後他丧了气,问:“是不是我想错了?我喜欢你,我以为你也──”

他後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方澄就红了眼睛,不是快哭出来的红,是充血一般的红。方澄看了他一眼,蹬著自行车就跑远了。

他买了辆自行车,崭新的。

──────────

进展会不会太快了?变化会不会太扭曲了? = =|||||||| 

其实写到这里我心里很激动,但不知为何写得越来越慢了……挺沮丧的……




24

从这时起直至高中毕业,方澄与阿森再没恢复过去好朋友的关系。

中间他们和好过一次。阿森觉得或许是自己错了,太过著急,自以为是,方澄依赖他,但只限於依赖而已。事实上阿森不知道的是,方澄很明白自己的心情,很确定他是喜欢阿森的。但他觉得害怕,没有发现的时候是那麽快乐,一旦发现了自己竟然喜欢一个男的,这种快乐很快转变为恐惧。因为恐惧,方澄逃离阿森,逃得远远的。但过了一段时间,他就忍受不住离开阿森的痛苦了。

这时阿森对他说,和好吧,只做朋友。

他辗转反侧,孤独失眠,渐渐心里就出现一个声音,轻轻地、缓缓地、不停歇地对他说,没关系,回到阿森身边吧,继续做好朋友就行,看看他,待在他身边,绝对什麽都不做。

很快他就缴械投降了。

随後他惊恐地发现,再也没法跟以前一样了。

他喜欢阿森,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得每次见到阿森,都想触碰他。不,触碰还不够,他想抚摸阿森,抚摸那被太阳晒成小麦色的脊背。仅仅是盯著那微微隆起的骨头看,他就抑制不住抚摸的渴望。那渴望像条虫,一点一点咬噬他的心脏,渐渐成长为一头野兽。

他开始梦见自己低著头,轻轻亲吻那像海岸一样起伏的线条。柔软的肌肤包著僵硬的骨头,细腻又温柔,让他激动得无法自制,在黑暗的房间里全身发抖,像发烧,又像受了寒。

白天他见到阿森,那梦境就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混杂著眼前的场景,让他开始分不清虚实。他渐渐不敢太过接近阿森,他怕靠得太近,会向梦里那样不堪地扑向阿森,曝露自己的欲望。

可是阿森是喜欢他的。

他有时会狂喜地这麽对自己说。

如果他上前,阿森会接受他的触碰,他也会得到像那天一样快乐的亲吻。

可是──

“小澄,你、你必须、必须──”

後面的话语淹没在他妈妈的泪水中,但方澄知道他妈妈要说什麽。好好学习,好好努力,为方家争气,无外乎就是这些。他妈妈的泪水在这个夏天像河流一样,永不停歇。她为了方晴的工作去找过一次方澄舅舅,结果跟弟媳站在大街上狠狠吵了一架。研究生毕业的方晴,美丽又大方的方晴,尽了全力,只找到一份在幼儿钢琴培训班弹奏两只老虎的工作。命运似乎在跟她们家开玩笑,一点好运气也不肯降临。

“还是研究生毕业的呢,学了那麽多年琴,还不如一个中学毕业生,读书有什麽用?读久了都变呆子了。”方澄舅妈站在店门口,冷嘲热讽。

方澄妈妈咽不下这口气,也没法忍受她的宝贝女儿被这样贬低,站在大街上,就那麽吵了一架。这一架算是把两家的关系彻底吵完蛋了,她回来後,一边流眼泪一边诅咒,诅咒她刻薄的弟媳,诅咒娶了那样一个老婆的弟弟。她连与方澄舅舅说话都不肯了。

方澄看著他伤心的妈妈,不知怎麽劝慰才好。他只能更努力地读书,一次又一次捧回第一名的成绩,用这麽一点微小的成就让他妈妈高兴一点。

他伤心的妈妈,他努力工作领著微薄薪水的姐姐,她们是他仅剩的亲人了。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他得负起责任。

他不能让他妈妈更绝望。

阿森很快就发现方澄的变化。他很疑惑,他觉得方澄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方澄眼神炙热仿佛要把他灼烧殆尽,一个方澄神情冷漠不再理会他。每当他想上前问问这是为什麽,方澄就露出一脸恐惧的神情,躲得远远的。

久了,他就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为难方澄。

秘密都摊开了,怎麽可能回到过去呢?

上了高三,功课更加紧。早读的时间提前了,下午放学的时间延後了。方澄还申请到校参加晚自习,他没法待在自己房间,他总忍不住站起来,偷偷拉开窗帘看对面房子。他关掉房间里的灯,在黑暗中偷偷拉开窗帘一角,像个贼一样,仔细、贪婪地观察著对面房子里的动静。有时只是那扇窗户透出的亮光,便能让他像著了迷一样凝望半天。要是那扇窗户有个身影走过去,他的心脏就会狂跳一个晚上,什麽也做不了,习题上的字全化成小人,在白纸上跳舞。

於是他只好申请到校参加晚自习,把自己躲得远远的,不这样集中不了精神。

他不能看见阿森,否则他会脑袋紊乱,无法思考;但他也不能长时间没看到阿森,他会像没浇水的草,干涸枯萎。

他早早地起床,躲在窗户边等著阿森出门,这样他便能看见一眼阿森。下午放学後他不回家,随便啃一个面包,晚自习结束後他仍留著,一直待到十点半才回家。这样他便不会突然碰见打工回去的阿森。

他确确实实觉得自己已经分裂成两半,这两半在他的身体里和平共处,吸收著他的血和肉,让他变成一副骨架。

方澄急剧地瘦削下去,怎麽补都补不回来。他妈妈说那是高三的学习压的,这一年忍忍,考完了就能胖回来了。

高考结束後,方澄把自己关在家里,拼命吃东西,就是不见长肉。录取结果出来那天,方澄考上第一志愿,南中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他妈妈高兴坏了,煮了一桌的好菜,请阿森跟几个邻居过来吃饭。

那几乎是一年来方澄第一次正面看见阿森。

他们俩都有了变化。阿森变得像个大人了,皮肤的颜色,脸上的神情,下巴的线条,都被独立的生活磨得成熟了。他甚至长高了,又更结实了。而方澄,越加瘦弱,越加苍白,像个幽灵,像个鬼魂,思绪飘飘荡荡,没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他妈妈不住往他碗里夹肉,“瘦得一丁点肉都没了,多吃点!”

方澄埋著头,默默吃著东西,他能感觉到阿森的目光。温暖的,像夏天早晨的海水。他快支撑不住了,所以拼命吃东西,像机器一样咀嚼嘴里的食物,不去想其他。

“以前是学习任务重,现在考完了,轻松了,你多跟阿森出门去,活动活动,这麽白这麽瘦可不行。”

方澄机械地嚼著食物,他妈妈的声音听起来遥远极了。

可能吗?

这个暑假,方澄几乎不出门,不管他妈妈怎麽赶他骂他,他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拼命背著英语单词。一个夏天,他把厚厚一本英语字典全背了一遍。

暑假结束後,他收拾行李,离开了南岛,出发前往未知的生活。

──────────

呼 终於上大学了
我好罗嗦




25

25

没人知道离开南岛的那天方澄有多麽痛苦,他木著一张脸,好像对离别毫无知觉。他提著一只简单的行李袋,像出去玩几天一样登上离开南岛的客艇。他妈妈一直送他到机场,登机的时候不断嘱咐他到了打电话,方澄轻轻点头。

方澄妈妈心里有些凉,她看不出方澄在想什麽,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对新生活的向往。

她不知道方澄一夜没睡,前半夜站在窗户边,眼睛盯著阿森家,不停流泪。後半夜躺在床上,用冷水浸毛巾敷红肿的眼睛。凌晨四点的时候,他从床上爬起来,悄悄下楼,在阿森家门前站了一个小时。他想敲门进去,狠狠拥抱一下阿森,告诉阿森他一直想著他,问问阿森这一年有没有把他忘记。但他只是默默站了一个小时,他没有勇气。

睡眠不足使得他的脑袋昏沈沈的,胸口也像压著一块石头,闷得慌。旅程飞到一半,他在飞机上吐了个天昏地暗。邻座的人没说什麽,但那往旁边躲闪的姿势露出明显的嫌弃。方澄靠在椅背上,心里更加阴沈,像乌云笼罩的天空,没有一丝阳光。

三小时後飞机到达目的地。迎接新生的校车挤满了人,方澄站在人群中,摇晃了一小时才到学校。同车的新生们一下车就满脸激动奔向各自的学院。方澄提著行李,木讷地站在人群中,直至有人过来,领他去办入学手续。

他到宿舍的时候已是下午六点多,其他三个人早就到了,并且一起出门吃饭去了。方澄错过了晚饭时间,也不觉得饿。他自己一人下楼去买生活用品,把宿舍的床铺整理好後,已是晚上九点。出门去闲逛的三人这时才回到宿舍,见到方澄,都很高兴,一一做了自我介绍,相互交谈起来。

考上梦想中的大学,崭新生活的第一天,所有人都意气风发,精神亢奋。只有方澄一人蔫蔫的,无精打采。他昨天一夜没睡,今天又奔波了一整天,胃里空荡荡,脑袋昏沈沈,嘴巴发苦,四肢无力,脸色发青,看上去有点吓人。加上离开南岛见不到阿森的绝望,他整个人就像挂著一个“生人勿近”的牌子。其他三个人瞧出方澄的怪异,彼此看了看,默契地闭了嘴。

方澄失魂落魄的,洗了澡,刷了牙,躺到床上的时候才突然想起自己忘了打电话回家。他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多,他妈妈一定著急死了。

他买了一堆东西,手机卡也不知扔在哪里。他从床铺慌里慌张爬起来,翻开抽屉翻开包寻找那张手机卡。

电话一接通,那边劈头就问:“小澄吗?是小澄吧?”

方澄刚说了一声“是”就被打断了,一连串的责问立刻丢过来:为什麽这麽晚才打电话,明明上飞机前就叮嘱他了,他还是忘记了,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东西,自己一人出门,还不记心上,只会让家里担心。

方澄心不在焉地听著,几次想挂电话,都被他妈妈连续不断的絮叨给绊住了。他妈妈从该买什麽牌子的洗衣粉一直叮嘱到该如何跟同学相处,方澄听得几乎睡著,躺在床上打起了瞌睡。他妈妈觉察出电话那端的精神不济,最後说:“你好好休息,去睡吧。真是的,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什麽时候才能像阿森那麽懂事啊?这一晚上阿森都问了好几次你到学校了没有,多关心你……”

这之後他妈妈说的话方澄全没听见,也不知道他妈妈什麽时候挂的电话,回过神来的时候手机那头已是忙音。

宿舍里关了灯,所有人都上床休息了。路灯的光芒从窗外投射进来,照在方澄眼皮上,他心里想,好刺眼啊,眼泪流了出来。

他怎麽这麽懦弱呢?他一边想,一边流泪。细细的两道水流,逐渐变得汹涌,流过他的眼角,湿了耳朵。

这个夜晚,宿舍里的其他三人都听见了方澄的哽咽声,那声音像一块块细小的冰,滑进他们被窝里。第二天早上醒来再看见骷髅一样瘦弱苍白的方澄,只觉得心里发毛。

方澄的大学生活就这麽开始了。一个月後,班上同学对他的印象全是阴沈、寡言少语、孤僻。大学第一次班级聚会,每个人轮流自我介绍。大家都是那麽高高兴兴的,就是再斯文再文静再内向的人也会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说几句话。就只有方澄一个人,毫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我叫方澄”就坐下了。没人敢跟他搭话,他宿舍的其他三人,不到必要时候不跟他说话,就算说话了,也是客客气气的,像陌生人一样。

方澄对此毫无知觉。他本来就孤僻,独来独往惯了,他也只有过阿森这麽一个好朋友。早上醒来有课他就上课,没课他就去图书馆自习,没有一天例外。他沈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丝毫没有察觉他已经把自己跟外面的世界隔绝起来。他天天都想著阿森,比以往更想念。有时下课了,他会一个人在校园的小树林中坐到太阳落下月亮升起。他在黑暗中想象这是南湾,阿森就坐在他身边,只是不说话。

但这里没有海,没有海风,没有随风而来的海水的咸味。

也没有阿森。


方澄的失眠越来越严重,几乎到了天天睡不著的程度。即使睡著了,也辗转反侧,极容易惊醒。他住在集体宿舍,其他人的活动不可避免会影响到他。打游戏敲键盘的,跟女朋友打电话的,彼此聊天说笑的,夜里磨牙打呼噜的,都使他难受。

他从没觉得这麽折磨过,他拉了床帘挡灯光,买了耳塞挡声音,都不管用。半夜里他翻来翻去,床铺吱吱响。

方澄宿舍的其他三人越来越觉得方澄不对劲,他们跑去教务处,委婉地告诉老师,方澄的状态好像有些不正常。

方澄被找去谈话,他拒绝谈话。这没用,学校给他家里打了电话,知道了他的家庭变故,又给他安排了与心理辅导师的谈话。方澄觉得他们把他看成一个怪人,一个神经病,他气疯了,拒绝谈话,也不再跟宿舍里的人说话。

进入大学後方澄第一次觉得很孤单。如果是阿森肯定能理解他,如果是阿森肯定不会采取这麽粗暴的办法,如果是阿森──

但阿森不在这里。

────────────────


方澄快被我写成神经病了 = = 

写这章的时候听的是张悬唱的《如果你冷》,我觉得有些切合方澄的心情




26

方澄的大学生活进入一种极其糟糕的状态,离开阿森、与新环境格格不入,这些把他逼到了死角。

烦恼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他妈妈。学校打来电话,说希望了解了解方澄的情况,把她吓坏了,她认定是方澄的错。“你那个性,应该改改了。”她不止一次在电话里这麽对方澄说,絮絮叨叨地教方澄如何为人处世。方澄听得厌烦,心情更差,与他妈妈吵了几次。

他当时填报志愿的时候,其实更想读像数学系或者物理系这样的专业。但他妈妈一直念叨著要振兴方家的事业,态度强硬地要求方澄读金融,方澄妥协了。实际上现在的学科他都跟得上,只是金融系的学生较之理工科的,性格更外向,课外活动更加丰富。方澄周围的同学,全都精力充沛,参加各种活动各种组织,只想读书的方澄显得那麽的不合群。有时候太过苦闷,他就会忍不住想,要是不读金融就好了。在这样的状态下,他难免有些怨气。他妈妈察觉出来,又是一顿吵。

方澄觉得迷惘。

考上大学之前,他有明确的目标,就是考上第一志愿。现在考上了,他却不知道以後的目标是什麽了。很明显,他在这个环境里觉得不自在、不合群。以後到底能做些什麽,他第一次觉得如此茫然。

待不下去了,无法呼吸──这样的感觉围绕著他,包裹著他,挤压著他。

他快被挤成一张轻飘飘的薄纸了。

十一月的某个晚上,方澄躺在被窝里生闷气。这天是星期六,他的舍友一一做著各自的事。陈涛鑫刚约会回来,又拿出手机钻进被窝里甕声甕气地与女友讲起肉麻电话;邹林跟许豪正在组队打游戏,两人一会喊“快给我补血”一会猛击键盘,十分吵闹。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但是其他三人毫无休息的意思,仍是精力充沛。方澄在图书馆读书读到十点关门,实在没地方待了才背著书包回宿舍。一回宿舍就被他们吵得头疼,洗完澡上床躺了半个多小时,还是睡不著。强烈的灯光透过床帘刺著他眼睛,他拉起被子蒙住头,在里面闷得快要窒息。

这时候他手机响了。

他不想接,一定是他妈妈,要不就是他姐姐。只有这两个人会打他电话,他妈妈说的永远都是那些话,方晴大约是听了他妈妈的抱怨,最近也常打电话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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