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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和他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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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光当然不可能让他干什么,房间虽然黑,但是隔音这种东西基本上是不存在的,他爷爷奶奶的房间和他们就隔了一层木板,平时打个哈欠隔壁都能听见。
只是两位老人听不懂普通话,赵时光和方飞远要是不说方言,平时当着爷爷奶奶的面也敢打情骂俏。
天气阴沉了一阵子,雨没下,倒是下起了雪。
虽说是南方,山上远比别的地方要冷,有几年冬天是会下雪的,今年正好让他们赶上了。
傍晚的时候就传来了细雪打在瓦片上的声音,淅淅沥沥,赵时光的爷爷坐在门槛上啪嗒啪嗒抽着自制的水烟,眼皮子一掀,说要下雪了。
赵时光还不信,光听见声音了,看出去却什么也没见着,外头冷得厉害,方飞远把他拉进了屋里。
山上没什么娱乐活动,夏天还好,晚上出去乘凉,随便做点什么都行,有人还会去田里逮青蛙,但是冬天基本上入了夜就没什么事情做了,也没人愿意出去,都躲在房间里躺在床上捂着被子,睡得也特别早。
两个人抱在一块儿,方飞远身上的气息和温度让赵时光觉得无比安心。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屋子外面亮堂堂的,出去一看,好家伙,到处都是雪,白花花的要晃花了人的眼睛,一看时间却也才五点。
下了雪,反倒不那么冷了,赵时光和方飞远两个人穿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脸互相看着对方傻笑。
老房子旁边就是一片稻田,秋天收割过后东一摞西一摞的垒着秸秆,现在都覆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赵时光拉着方飞远,两个人跟没长大的小娃娃似的在雪地里跑来跑去,把平整的积雪踩出一个个深坑,听着那一脚一脚踩下去发出的声响觉得格外开心。
赵时光在前面踩,方飞远就踩着他的脚印走,两个人摇摇晃晃的像两只不倒翁,没走几步就要摔一下,然后相视大笑。
赵时光站在田梗上跳到下面的田里去,结果下去的时候没站稳,吧唧一样迎面扑倒,把雪地砸出一个人形的印子,方飞远忍着笑把人拉起来,他又摇摇晃晃地干脆仰面躺着,任由方飞远怎么拉他也不肯起来了。
冬天穿得太厚,显得整个人都很笨拙,又冻得有点发僵了,方飞远扯着赵时光一只手拉了半天也没把人拉起来,干脆也跟着扑倒,整个人压在他上面。
赵时光笑了笑,说:“干什么?”
方飞远在他唇上亲了亲,也跟着笑了:“你说我干什么?”
“总不至于要野合吧,”赵时光抬手摸了摸嘴巴,说:“都冻僵了,没感觉。”
方飞远对着他的脸哈了口热气,又亲了亲,说:“现在呢?”
赵时光侧过头去看着远处被积雪压弯的竹子,不说话了,嘴角却怎么也藏不住笑意。
雪只下了一天就放晴了,出了大太阳,隔天雪就化了七七八八。
两个人到田里把秸秆扯到一块儿点火,一边烤火取暖一边拿东西进去烘,什么番薯土豆芋头都有,赵时光还突发奇想地拿了几个橙子扔进去,说:“我小时候咳嗽都这么干的,民间偏方。”
秸秆垛上的积雪刚化了没多久,都还有点湿,火是烧起来了却总是冒烟,赵时光和方飞远就在旁边蹲着,手里抓着树枝拨着火堆,风向不定,总是把烟吹来吹去,两人在这边蹲一会儿,眼看着风朝这边吹了就立马转移阵地。
这么一来就总是在火堆旁边绕来绕去,绕到最后赵时光都郁闷了,干脆蹲在一个地方不肯挪窝,任尔东西南北风。
结果没一会儿就让烟熏得眼泪直流。
方飞远一边笑一边给他擦眼泪。
烧了大半天秸秆估计着差不多了,就拿树枝把扔进去烘的番薯拨了出来,可惜火候控制的不对,全都烧成黑炭了,方飞远唏嘘不已:“白费那么多力气。”
赵时光在旁边烤了半天火,浑身都热起来了,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把那几个黑炭拨到旁边去晾,然后又把几个橙子放进去在火里烧,这回不敢烧久了,没一会儿就又拨了出来,换芋头和土豆。
赵时光拿起一个黑炭一样的番薯,还有点烫手,就在手里抛来抛去,然后掰开来看,发现虽然外头是一层厚厚的黑炭,里面的部分却熟了。
他把一半给方飞远,自己把另一半的那层焦炭剥开,咬了一口,香甜绵软。
只是吃完了半个番薯,两个人已经是满手都是黑灰,脸上也不能幸免,赵时光看着方飞远半晌,冷不防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下,留下一个黑手印。
这才叫做下黑手啊,是真黑。
方飞远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指在他额头上画了一道,趁他没注意再画一道,两个人笑笑闹闹,没多久脸都跟锅底一样黑了。
赵时光又去拿他的民间偏方,橙子过火里烤过之后变得软绵绵的,皮很好剥,只是他手上黑乎乎的,那只橙子剥完也是黑的,直接递给方飞远说:“喏,尝尝。”
方飞远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酸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那橙子是自家种的,本来就酸,拿火烤过之后就更酸,他拿手背蹭了蹭眼泪,说:“你家这橙子是不是跟柠檬杂交了啊?”
赵时光乐不可支:“所以说能治咳嗽嘛。”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碳烤了山芋,又去折磨洋芋,接着就轮到了芋头。
赵时光说:“真巧啊,全都是芋。”
等他们回家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热乎乎的,只是哪儿也都蹭了灰,看起来特别狼狈,然而彼此都很快乐。
又过了一天,积雪彻底融化了的时候赵时光和方飞远也就下山回家了。
雪化了之后漫山遍野都浸润着一层雾蒙蒙的湿意,等开春了,便又是生机勃勃的一片天地。
作者有话要说: 小标题没什么特别意义,文艺青年犯二的产物→_→
番外暂定有四个,后面还会有三个,也可能到时候rp爆发多来两个也不一定,都是些琐碎的东西,随便看看吧
☆、番外·万家灯火
方飞远的父母都在外地做生意,没办法回家过年,他也没有兄弟姐妹,一个人在家也没意思,就干脆留在了赵时光家里。
“或者你也可以跟我回我家啊,”方飞远说,“老婆,你还没去过我家呢。”
赵时光想也不想地就一口回绝:“不去。”
他自小就独来独往,跟别人合不来,也很少去别人家里,哪怕如今跟方飞远都已经确定了关系也还是一样,对方提过好几回都被他拒绝了,如此几次下来也就没再坚持。
赵时光坐在沙发上,膝盖上垫着速写本做学校发的练习卷,方飞远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把电视关了,问他:“你爸妈呢?怎么都没听你提到过他们?”
这尚是方飞远头一次问起这个事,以往他也怀疑过赵时光父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又觉得不像,他的手机里甚至没有父母的号码,这让他很费解。
“没什么好说的。”赵时光拿着笔的手顿了顿,说:“跟你一样,他们在外面做生意,就不要我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有点落寞,看起来像只被遗弃的毛绒绒的大狗。
方飞远把他手里的考卷抽走,又把速写本和笔放到一边,然后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说:“有我呢。”
已经是腊月廿九了,空气中弥漫着香火的气息。
赵时光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人人都有爸妈,我也有,只是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有也跟没有一样,好几年了,每回过年人家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地吃年夜饭,我却永远只是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也习惯了。”
他听着方飞远胸腔里平稳的心跳声,笑着说:“其实赚那么多钱干什么呢,我只想他们能抽空回来看看我,和我一块儿吃顿饭,不是每个月往我卡上打生活费……我以前一直在想,是不是哪天我死了都没人知道,就那样烂在屋子里。”
方飞远说:“以后我都陪着你。”
“嗯,”赵时光抬头看着他,说:“我可听见了啊,说到做到。”
只有两个半大的年轻人也没打算过年,只差不多买点东西回来备着,除夕夜吃顿丰盛点的晚饭就算过了。
赵时光提前去买了点饺子皮回来和方飞远两个人一块儿包饺子,馅是自己做的,放足了料,只是毕竟是自己做的东西手艺上总是要差一点,所以只能把馅料先炒熟了再包。
赵时光包的饺子似模似样,一个个胖乎乎的特别漂亮,方飞远笨手笨脚半天才能包出一个,还包的特别难看,有时候馅放多了,都撑破了皮,有时候又放少了,就是一整张面皮捏在一块儿。
赵时光嫌弃地说:“你包的你自己吃啊。”
饺子包好了就隔水蒸熟,然后放冰箱里,之后要吃的时候就拿出一点,煮点汤,饺子扔进去煮熟了就能吃了。
三十这天天气特别好,太阳晒得人暖烘烘的,小巷子里有小孩在放炮仗,赵时光也去买了两盒,放了几个又觉得没意思,就把剩下的给几个小孩玩,自己和方飞远手拉着手回家了。
两个人吃了一顿简单的年夜饭就在沙发上抱着看了会儿春晚,赵时光坐在方飞远两腿中间,感觉他的手在自己腰上一下一下地挠着,有点像在逗猫。
连着看了几个歌舞节目,赵时光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说:“咱们回屋睡觉吧,困。”
方飞远说:“不守岁了?”
“哪有那么多陈芝麻烂谷子的规矩,”赵时光道,“不守了,睡觉。”
“嗯,”方飞远说,“先洗澡吧,一起?”
都到这个份上了赵时光也没再抗拒,两人脱了衣服泡在浴缸里,方飞远拿着毛巾给他擦背,两个人磨磨蹭蹭了半小时才洗好。
时间也还早,真正在床上躺着的时候赵时光又不觉得困了,两人都没穿衣服,彼此j□j的皮肤紧贴在一块儿,有种奇怪的感觉。
赵时光一只手在方飞远身上挠了挠,见他没什么反应,就当他已经睡着了,就伸手打开床头灯,然后看着方飞远,最后在他嘴角亲了亲。
“干什么?”方飞远突然睁眼,把赵时光吓了一跳,他胳膊一伸把人捞住,牢牢抱在怀里,说:“喏,要亲就光明正大地亲,偷偷摸摸的像什么样子。”
赵时光脸有点红,又凑近了碰了碰他的唇,却被方飞远一把按住就是一阵狂风骤雨似的吻,比以往哪一次都要更热烈,充满侵略性与灼人的情欲。
两人贴得很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身体的变化,方飞远握住赵时光j□j的阳物轻轻j□j,一边吻他。
赵时光还不太习惯这样的事,只能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别忍着……”方飞远啃咬着他颈侧敏感的皮肤,低声道:“舒服就叫出来。”
“嗯……”难以言喻的快感,赵时光脸涨得通红,因为方飞远的动作小声地呻吟着,没多久就射了。
方飞远哑然失笑:“好快。”
赵时光根本不敢睁眼,只能闭着眼睛恨恨地骂道:“你王八蛋!”
方飞远很快又吻了上去,堵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赵时光感觉他抵着自己的阳物似乎比方才更加灼热,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
方飞远在他耳边说:“时光,我想干你。”
赵时光被他这粗俗的言语挑逗的浑身发烫,只得难堪地点了点头。
“睁眼。”方飞远说着,一手沾了他先前射出的滑腻的液体在他身后抹开,片刻后一指刺了进去。
后庭被异物刺入的感觉很奇怪,赵时光抱着方飞远的脖子剧烈地喘息着,没多久之后就感觉他撤出手指,火热硬挺的阳物一点一点地顶入后庭。
“啊……”赵时光难堪地叫出声,方飞远亲了亲他的薄唇,下身彻底挺入,开始缓慢地抽插。
后庭刚被巨物插入时胀痛难忍,却有种异样的满足感,渐渐的胀痛被一种难堪的快感取代,前面的阳物也有些硬了,方飞远一手替他j□j着,一边加快抽插顶弄的速度,赵时光小声地呻吟着。
方飞远吻着他,说:“乖,别忍着,叫出来……”
“啊——”赵时光难堪地大叫,随着身下一次次的撞击破碎不堪,“啊——”
方飞远近乎迷恋地吻着他,每一下都挺入的更深,死死抱着赵时光,恨不得把他揉到自己身体里面。
一场全身心交付给彼此的,毫无隔阂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不知道多久之后赵时光感觉方飞远停了下来,大口的喘息着,伏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我知道。”他说,“我也爱你。”
方飞远那物抽出来时还有些硬,赵时光伸手碰了碰,说:“还来么?”
“不来了,”方飞远笑着道,“怕你难受。”
赵时光瞪着他说:“刚才怎么就不怕我难受?”
方飞远不说话了,仍伸手替他j□j还硬着的阳物,直到他在自己手里射出来,才说:“我抱你去洗澡。”
赵时光咬牙切齿地道:“不必,我自己会走。”
说着就要掀被子下床,只是两腿发软眼看就要栽了,方飞远忙把人抱住,半搂半抱着去了浴室。
已经快十点了,隐约能听见别人家正在看春晚的声音。
两个人腻在一块儿温存了一会儿,渐渐地睡着了,十二点的时候又让铺天盖地的鞭炮声惊醒。
赵时光穿着睡衣趴到窗户边上看烟火,回头对方飞远说了一句话,只是炮竹与放烟花的声音夹杂在一起盖过了他说话的声音,方飞远没听见,只知道他笑得很开心。
后来那些喧嚣声消停了,两人抱在一块儿睡觉,早上半梦半醒的时候又做了一次。
这次赵时光比前一晚放得开了些,上身还穿着睡衣被方飞远抱着插入,被插到高潮时眼角都有些湿润。
从年三十到初一,就像经历了一场冗长的春梦。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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