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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君千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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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君烈问他,哪个比较老实可靠。
  孙仲良想想,说出一个名字。
  阮君烈叫他回去问问,问此人是否愿意娶幺幺,这个年轻貌美的小寡妇。如果他愿意的话,自己就送十五片金叶子,作为贺礼。
  孙仲良瞟了幺幺一眼,“啊”了一声,脱口而出:“不要他就傻了!”
  阮君烈很满意,拜托孙仲良去说合。
  孙仲良成竹在胸,应承下来,先替下属答谢阮君烈一番,高高兴兴地走了。
  阮君烈随即派人去彭镇长府上,问他同意不同意。
  彭镇长听了,自然是满意的。幺幺这个女子八字不好,据说会克夫。饶是她长得美,死了丈夫以后,本地也没人敢娶她。彭镇长并不指望她能高攀上哪个军座、团座,只想给她找个可靠男人,做个外室。如今长远的生计来了,幺幺可以正经嫁人,阮君烈出礼金,比指望得要好,他怎么会不同意。
  彭镇长兴奋着,叫人去告诉幺幺她老娘,准备置办嫁妆。
  孙仲良做媒,婚礼热热闹闹地办起来,红烛喜酒,在镇外摆了十几桌流水席,军队与乡里人都喝了一日的甜米酒。
  
  阮君烈解决了麻烦,身上轻松不少。
  国防部发过来电报,有一批军械物资,让他们打报告,好发物资。
  阮君烈着实忙了两日,清点一番,与部下一起计算出需要的军火品种与数量,做一个清单,呈报上去。机场已经修好了,阮君烈向国防部要飞机。
  国防部收到报告,全答应下来。
  阮君烈心情大好。
  叶鸿生出去几天,就快要回来了。
  阮君烈想着他,心道:宾卿要回来了,做什么能让他快活?
  阮君烈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几只水鸟在空中打转,又倏忽飞向河边。
  叶鸿生是个男人,阮君烈不可能像哄他的女人那样,带叶鸿生去电影院看戏,去餐厅吃西餐,再买些昂贵的香水、洋装做礼物,但是阮君烈觉得应该哄一哄叶鸿生。叶鸿生受了委屈,一回来就要出门干活,替他去徐州应酬。
  徐州剿匪总部的总司令是刘峙,在抗战中一溃千里,吃过败仗。阮君烈不懂为什么蒋公派他来当总司令,觉得很不吉利。阮君烈不大想应酬,派叶鸿生去敷衍。叶鸿生本来不喜欢应酬,但是阮君烈叫他做的事情,他都会去做。开会也是参谋长的职责所在。
  阮君烈想想,觉得在自己的情人里面,叶鸿生是最辛苦的一个。
  阮君烈想到叶鸿生柔情似水的眼波,一阵心神摇曳。
  阮君烈自诩不是情种,但也不算混账,多多少少都会有所表示。至今为止,他还没有对叶鸿生有所表示……
  阮君烈冥思苦想。
  正在此时,卫兵跑来,报道:“长官,有客人上门。”
                      
  




第 56 章

  阮君烈冥思苦想。
  正在此时,卫兵跑来,禀报道:“长官,有客人上门。”
  阮君烈扭过头,问:“是谁?”
  卫兵趋前一步,说:“是船总,带了个壮汉,还有个半大的小子。”
  阮君烈听了,琢磨不出来意。恰好他要找船总。装甲车已经全部从旱路运来,分列在镇外。等叶鸿生回来,阮君烈要依据最新的战略部署,将军队安排到沿江地带。军用船只还在南京附近运兵,任务较重,阮君烈手里没有船。
  阮君烈站起来,说:“快请他进来!”
  阮君烈吩咐厨房端些瓜果出来,自己整理装束,将镶着金边的帽徽抹了一下,把军帽端正地戴到头上,出门迎客。阮君烈走到二门,就见船总穿了件短褂,跨进门里,身后跟了一个黑肤男子,长得宽肩猿臂,看起来是个走南闯北的好汉。他走进门后,脸上羞答答的,手上提了一只嫩鸡,怀里抱了一坛子酒,后面跟着一个半大的胖小子。胖小子颈子上挂了一个银锁子。
  船总进门口,躬身说了一句:“长官!这几日还好吗?”
  阮君烈应了一句,请他们进门坐。
  一行人进门口后,黑汉将嫩鸡和酒坛子交给卫兵,牵住胖小子,带他往门里走。胖小子左顾右盼,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阮君烈引他们在后院坐下,黑汉坐在船总手边,胖小子坐在最末位。
  厨子捧了两盘瓜果出来,放到他们父子与船总跟前。
  天气热,当爹的便挑了块西瓜,送给儿子。胖小子拿手捧着瓜,呱嗒呱嗒地吃,鼓起两团肉呼呼的腮。见他吃得欢腾,阮君烈忍不住看他一眼。这少年十三四岁,长得圆头圆脑,发育得圆润结实,一件棉布短褂差点被他撑裂了。
  世道不好,胃口好也是好事。阮君烈笑笑,转脸对着船总。
  船总说道:“长官,忙不忙?”
  阮君烈靠在椅背上,笑道:“不忙,正想找你说话。”
  船总将自己带的纸筒拿在手上,说:“长官,我们是村野人,不识货。借你的慧眼,看看这两张字画是不是真的。”
  阮君烈哦了一声,颇有兴味地看他展开了一副画卷。
  船总说明一番。如今外头兵荒马乱,政府拟发金圆券,他觉得不大便当,想把手里的积蓄换成金银。漂在水上的人没读过几本诗书,也仰慕风雅,曾经从城里的古董老板那里买了几张字画,玩赏画里的景致。到这紧要关头,他也玩赏不起,准备卖了。只是他当时乘兴买来,全然不知真假,如今也不知能典卖多少钱。
  船总苦想一番,认为阮君烈是见过世面的大人物。他必然知道真伪。船总便把字画揣在怀中,带来求教。至于黑汉与胖小子,又是另一桩买卖,他暂时未提。阮君烈也没问。
  阮君烈撑着腮,看他站起来,将画卷展开来。
  一副春日浣纱图,青山碧水之间,有一个粉面桃腮的美女正在溪边浣纱。上面提了两句诗,写得龙飞凤舞。阮君烈仔细辨认一番,明白画的是西施。画上落了老大两个朱红的印章作款。船总说:“这是文徽明的画。”
  阮君烈条件反射地皱起眉头,看着这幅出处可疑的名迹。他在书画方面没有什么造诣,但是他用后脑勺也能断定——这幅画跟文徽明关系不大,年岁大概跟自己差不多。不晓得出自哪个落魄画匠之手。
  阮君烈坚决地摇头。
  船总惋惜地叹一口气,把这幅画搁到一边,又将另一幅扇面图展开。
  这是一副小小的淡墨山水,笔触细腻,布局疏朗有致。树木细秀,山峰上飘动着一抹烟霞,如烟如雾。船总问:“这是不是唐伯虎的画?”
  阮君烈站起来,仔细端详。
  这一副山水图符合文人情趣,看起来很高雅。阮君烈在心中回忆曾见过的唐寅真迹,觉得有几分相似,但是不敢确定。他自己并不会画画,也不懂书画,不好妄下断语。
  阮君烈坐下来,对船总说:“这幅倒是不错,应该值些钱。我也不知是真是假,等宾卿回来,让他给你看看。”
  船总收起小画,接口道:“叶参谋还懂这个?没听他提起过。”
  阮君烈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骄傲地说:“当然,他喜欢读书,懂得多。”
  船总听了,对叶鸿生赞不绝口。
  阮君烈心花怒放,自个受用。
  船总说:“叶参谋今儿不在,去哪里了?”
  阮君烈随口应道:“他去开会。等他回来,我们的装甲师重新开列,还要船老大给我们吩咐一下,让人把大船开过来,运些战车过去。”
  他不说还好,说到装甲战车,胖小子抹了抹嘴,两眼一亮,说:“哪里哪里?战车在哪里?”
  黑汉顺手在他的后脑袋上一拍,喝道:“叫什么叫!”
  胖小子蹦起来,挨蹭到阮君烈跟前,腮帮子上浮起两团红,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学着船总的语气,说:“长官,我是村野人,不懂事。我想看战车。”
  见他有趣,阮君烈笑起来,说:“战车不在这里,在镇外。外头只有一辆吉普车。”
  胖小子也没见过吉普车,急着去看看。
  阮君烈指着二门,叫卫兵带他看去。
  胖小子迈开腿,一道烟地跑去了。
  黑汉叹出一口气。
  船总也叹一口气,对阮君烈说:“长官,见笑了。”
  船总又对黑汉说:“牯子哥,这也是命啊。难保旺儿他有这个命,要建功立业,你让长官也帮你看看。”
  黑汉站起来,慌手慌脚地拿烟给阮君烈。
  阮君烈心中好奇,接过来,听他说。
  这个黑汉也是一名船主,以前当过兵,做过水手,大名姓赵,叫赵宝林,诨名牯子哥。他在枪林弹雨中走过一场,侥幸没有死,回到故乡撑船,有了家业。胖小子是他唯一的儿子,叫赵宝旺,小名叫旺儿。旺儿本来撑船、游水、吃饭,过得好好的,自从阮君烈的部队来了以后,眼见军队上山捉匪的威风,小小少年的心中动了宏图大志,想要弃船从戎。
  旺儿他爹十分反对。
  国内正在打仗,战事胶着。国军的待遇不好,战局形式不容乐观,拉壮丁都拉不到,哪有傻子自投罗网去当炮灰的?再说打仗不是撑船,搞不好就丧命了呀。唉。
  旺儿他爹愁眉不展,说服不了儿子,但是国军不收的话,他是不能从军的。旺儿他爹今天专门来求阮君烈,希望他开开金口,打消儿子的蠢念头,还让他老实撑船去。
  阮君烈听了,觉得很有些感伤。
  国军队伍曾经壮盛达几百万,如今削去大半,很不中看。想要人加入也很难,他们只能去强抓壮丁。旺儿想加入是好事,只是他这憨软的摸样怕也……
  阮君烈觉得他还是去撑船的好。
  
  阮君烈点头应承。等到旺儿回来,等待他的便是一场严酷的考验。旺儿跑进屋,腮帮子跑得颤巍巍的,轮着两条浑圆的膀子,嚷嚷出来要投军的壮志。
  阮君烈对他说:“你还小,到十六岁才行。”
  旺儿急了,咕哝道:“我不小。我比大船还高!”
  阮君烈依然摇头,说:“高不行,要中用。”
  旺儿一阵风奔到院子里,对着墙壁竖蜻蜓,大劈叉,又去外面搬水桶,只见他一手提一桶满满的水,健步如飞地跑到水缸处,哗啦一声把水倾进去。
  阮君烈看得哭笑不得。
  阮君烈将一只西瓜托在手里,用网兜住,挂在树上。他拿出匣子枪,让旺儿过来,说:“你有没有看见那个瓜?”
  旺儿忙不迭地点头,阮君烈让他站在十几米外,开枪打那只瓜,承诺打中就给他入伍。
  旺儿高高兴兴地端起枪,对着西瓜一阵乱射。
  一阵霹雳啪啦的乱响,院子里的鸟全部惊飞出去,那只西瓜还好好地荡在空中,毫发无损。旺儿呆住了。
  正乱着,卫兵跑到二门,喊一句:“参谋长从徐州回来了!”
  叶鸿生从前院走过来,跨过门槛,疑道:“长官,你怎么在宅子里练枪?不嫌逼仄?”
  阮君烈一下露出笑容,叫人料理那只嫩鸡,再把酒打开。
  阮君烈对叶鸿生笑道:“不是我在练枪。”
  叶鸿生走过来,见到船总和牯子哥,听说了旺儿的事情。叶鸿生去把军服脱下,也加入说服的队伍。叶鸿生把阮君烈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无非是他还小,他条件还不够,不能参军。旺儿不吱声。
  叶鸿生问旺儿:“你为什么想参军?”
  旺儿粗声大气地说:“很威风,我要当英雄。”
  叶鸿生听了,不由问:“你是想威风,还是想当英雄?”
  旺儿说:“有啥不一样?”
  叶鸿生笑笑,认真地开导说:“你如果只想耍威风,是当不了英雄的,参军也不行。”
  旺儿急道:“为什么?”
  叶鸿生拿手抚他一下,和蔼地说:“会变成土匪的。”
  船总和牯子哥都露出钦佩的表情,点头称是,好像叶鸿生说出了什么至理名言一样,让旺儿很不高兴。旺儿骨嘟着嘴,不服气地看着叶鸿生,凶道:“光说有什么用?你去把那个瓜射下来!”
  叶鸿生只好接受考验,把手枪拿过去。
  阮君烈给他一枚子弹。
  叶鸿生举起枪,瞄准之后,一枪射穿了西瓜,洒了一地汁水。
  阮君烈自豪地拍手。
  叶鸿生的枪法虽然没阮君烈准,在这么近的距离,固定一个目标,他也能百发百中。
  船总和牯子哥也鼓掌。
  旺儿郁郁地低下头。
  叶鸿生放下枪,对旺儿说:“打不准也不要紧。你先读些书,明事理,心中有浩气,有正气才能做英雄,不着急。你还小呢。”
  虽然叶鸿生态度温柔,循循善诱,但是旺儿觉得他罗里吧嗦,像庙里的老和尚一样讨厌,非要多管闲事,偏生他又能打中。船总和旺儿他爹仰慕地望着叶鸿生。旺儿咬紧牙,憋着一包泪。
  阮君烈见叶鸿生回来,巴不得他们赶快走。见旺儿心情低落,样子有些可怜,阮君烈便说:“没什么,英雄不问出处。世路上的英雄都是先生豪气,再长本事。”
  阮君烈想了想,哄他道:“你光想没用,要练点本事。你喜欢什么兵器,坐骑?我可以送给你,你先回去练几年。”
  旺儿又高兴起来,抬起头。
  阮君烈让士兵摆出一些常用的兵器,大方地让旺儿挑选。挑完好把他打发走。
  旺儿看了半天,腆着脸,伸出手指头:“我想要你的剑。”
  阮君烈用手按住腰间佩带的短剑,大吃一惊。他随身佩戴了一柄中正剑,是蒋公亲手赠送的。他平时珍重,很少使用,还是簇新的。想不到旺儿初生牛犊,什么话都敢说,什么都敢要。
  叶鸿生也吃了一惊,他知道阮君烈舍不得,忙解下自己的佩剑,递给旺儿说:“我的给你?都是一样的。”
  旺儿不搭理叶鸿生,眼巴巴地看着阮君烈,目光中流露出乞求。
  阮君烈沉吟良久,终于解下佩剑,庄重地举到他的头顶,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你,我就送给你。旺儿,这不是普通的剑,你佩上它,要做一个真正的党国英才,不能辱没了这份光荣。”
  旺儿举起两只手,郑重地接过去。
  旺儿接受了阮君烈的礼物,心满意足。牯子哥十分不安,说了好些感谢的话,唯恐他再生事,急急忙忙地带儿子回家去,与他们告辞。
                      
  




第 57 章

  阮君烈留下船总,请他一起用饭。
  叶鸿生与他们两人回到厅堂,重新坐下。卫兵给他们上茶,又给叶鸿生拧了一条毛巾。
  阮君烈让船总给叶鸿生看画。
  叶鸿生擦过手,将那一副扇面图徐徐展开,观摩一番。
  阮君烈在旁边喝茶。
  阮君烈见叶鸿生微微蹙着眉头,盯着扇面,半天不作声,心中知道肯定是假的。果不其然,叶鸿生犹豫着,抬头对船总说:“在哪里买的?多少钱?”
  船总说:“我在城里的古董铺子,花200大洋买的。”
  叶鸿生对他笑笑,说:“这不是唐寅的画。”
  船总凑过去,说:“怎么知道不是?”
  叶鸿生笑道:“上面提款写的不是唐寅的名号,是旁人。”
  船总凑过去,仿佛一下子心明眼亮,也能看出金石印上复杂的纹路,认出它的来路。船总眼见损失掉一笔财富,摇着头,唏嘘一番。
  叶鸿生用手托着扇面,又仔细看看这幅小画,微笑道:“虽不是什么名人的手笔,看起来倒也赏心悦目,让人喜欢。船老大,我出两倍的价钱,你让给我吧?”
  阮君烈一听,立刻明白这帧扇面绝对不值这些钱,恐怕连本钱也不值。船总是个粗人,不识货,叶鸿生也许怕他拿出去典卖被人嘲笑,想自己留下来。
  叶鸿生不是财主,没有很多钱。
  阮君烈不乐意他平白布施,笑道:“宾卿,你平时不用扇子,何必夺人所爱?让船总卖与那些文人墨客去。”
  叶鸿生扭过头,对阮君烈说:“长官,我可以给你用。天气热,你在书房摇一摇,就不闷了。”
  阮君烈摇头,鄙夷道:“我不用这些文人的玩意。”
  叶鸿生笑了一下,退让道:“那我自己留着。”
  阮君烈诘问他:“你留着它做什么?”
  叶鸿生委婉道:“一副书画,倘若只是看它的出处,未免看轻了它。长官,我觉得它很好看,留着看,不行吗?”
  见他这么说,阮君烈讲不出反对的话,只好随他。
  船总不通风雅,人情世故却很精明。他坐在一旁,听他两人言语,猜到这帧扇面不值钱。船总一挥手,豪爽地说:“既然叶参谋喜欢,我送给你!”
  叶鸿生不好意思收下,去屋里找钱。
  两人推让一番,一个死不要钱,一个非要给,拉扯半天,最后还是叶鸿生意志坚决,船总退让一步,只收了本钱200大洋。阮君烈坐在旁边,带着点好笑旁观他们。等他们拉扯完,灶上的鸡也熟了,飘出一阵香气。
  阮君烈站起来,请船总一起入席。三人到前厅坐下,吃熏鱼和嫩鸡,佐以旺儿爹送来的花雕酒。花雕酒是十年陈酿,口感醇厚。
  席上,船总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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