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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去好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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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彦秋把人塞被子里:“当然了,哥哥怎么会骗你呢。”
  班柏擦擦留到脖子里的眼泪:“那就好那就好。”
  看他那可怜样,骆彦秋有些不落忍,自觉地去给他洗衣服了,他船上可没这帮孩子能穿的衣服,几个还得穿落水的衣服,好在船上什么设备都有,用洗衣机转转烘干也能凑合。
  久思这边,把人弄暖和了,久思把他轻轻摆成趴睡的姿势放到一边,然后穿了身浴袍去给亦微洗内裤去了,搓着搓着脑子里飘过亦微抹了厚厚一层药膏的红屁股,今天就算返航也不靠谱了,更何况骆闻阅直接就是往前开的,所以……这裤子还是要穿的。洗好放进去烘干,久思去了趟主卧管骆彦秋要了条内裤。
  骆彦秋:“怎么?”玩味得看骆久思。
  骆久思没理他,拿了条白色的新内裤就走了。亦微那屁股,他自己的小内裤肯定不能穿,问骆彦秋拿条新的,肯定大很多,如
  果不是因为天冷,让亦微直接光腚穿条棉裤也就是了,可是……哎,也怪骆彦秋这船他自己是常住,他们这帮小的可不常来,所以该留的没留。
  烘干后拿出来,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再一看是亦微衣服上被久思拉坏的金属拉链环掉下来了。得,这外套等会儿是合不上了,久思想了想,他小叔骆彦秋在岛上的停居里面肯定备了衣服的,自己的外套给亦微裹裹,自己凑合着穿两身浴袍就是了。
  乘那条水下平台停放的辅助船进三山峡口登岛的时候,久思很是严肃着拉开外套把除开自己拉链坏了的外套还兜了两身浴袍的亦微紧紧包怀里。
  咦,怎么有些奇怪……
  亦微醒了以后,久思伺候他穿好其他衣服,给他套上自己的大外套,然后虎虎生风地给自己绑浴袍,亦微一问,他老老实实地说了。
  然后亦微很是微妙地看着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这打的是我,傻的怎么是久思?
  然后久思就严肃了。
  无人岛风景独秀于林,周围环绕它的岛屿比之相去甚远,沿着稍稍修葺的小路进停居的路上,第一次来的亦微和斜着眼的班柏都是大睁着双眼,一脸的惊奇。
  也不知怎么的,当年的骆彦秋就是不准人破坏这座岛,他跟被向心力牵引一样不受控制的想来这座岛,但却不知道原因,那被绑架的半个月他已经全部都忘记了。
  极度浅眠加神经性不愿与人深交,持续两年之久后被家人哀求去看了心理医生,这就是为什么当他发现自己对班柏的兴趣很大甚至产生身体反应时有些惊慌要去看孙医生的原因,因为这三十年来从来没有过,他不谈恋爱,不交朋友,连书都是后来私教教到考大学为止。生命里好像只需要骆家这一整的家人就好。
  金演会觉得他斯文除开他的外在气质,更多的是因为他不怎么跟他说话,即使他是他姐夫,好吧,前姐夫,让他产生骆彦秋身上有一种儒雅的感觉。骆彦秋的眼睛很好,但他喜欢戴一架金丝边眼镜,为了更加衬托他身上生人勿近的严肃,但又不是造成那种特立独行易引人注意的气质。
  今天他没有戴过眼镜,所以六年后第二次见到他的班柏小小诧异了一下,因为没认出来,气质真的差很多,如果说不戴眼镜的骆彦秋是一件新出土的古玉,温文儒雅,那么戴上眼镜的骆彦秋就是百草不生的悬崖,望之生畏。
  亦微换了身停居备着的常服,站累了,就屁股朝天趴在躺椅上休息的久思身上。向前一
  扑跟没有骨头那样摊着,小模样看着很享受,亦微说:“这座岛上的树木形状都一样,那些飞不起来的鸟就像高中书本上说过的渡渡鸟似的,如果不是它们长得像野鸡那么大只而且还能站树上,我都要以为渡渡鸟其实没有灭绝了。久思你说人在这座岛上住很多年,会不会也长得一样啊?”
  很是无意的一句话,却让原本抱着他闭目的久思睁开眼睛,他想到了当初那堆资料里面的一个人,初时觉得无比熟悉,但是找不准,现在……
  “久思你说话吗,我们聊天。”亦微把四处看的头转回来拿下巴摇脑袋,央久思跟他聊天。久思把摇歪身子的亦微抱稳些,开始和他聊第一次来这岛的经历,聊这座岛没名字是因为他彦秋小叔不准取,还有岛上的停居为什么只有木头材料……他小叔很喜欢这座岛,几乎是偏执的喜欢,能答应送我们一起过来玩,说明他很喜欢你,所以亦微要安心之类的,小声念话本一样一件件讲给认真听的亦微。骆闻阅靠在木柱后面,没有刻意隐藏身子,脸朝着这片木林,耳边堂哥温柔的嗓音,他可以想象骆久思脸上的表情,他手抚摸亦微头发的触感……但骆闻阅或许可以想象,但这不一样他不懂。
  十六岁的小男孩在六岁那年或小叔准上了这岛……
  那年骆彦秋二十岁生日,喝了点甜酒,脸红着很开心得看着骆家人,高呼一声:“谁要跟我去岛上……”
  大人都没去,骆彦秋乘着到手的游艇,带着几个小的上岛正好初阳初升。那时他们没有穿峡口,直接入的山林。结果骆闻阅绊倒,情急中抓住离近他的骆久思两人滚下山。没有受伤,从高处下来却不高。两人高的草坡顺滑,连点划伤都不会有,只是从原地爬上来却是难。骆彦秋看见他们滚下去的地方就不是很紧张了,指指前方:“你们顺着这条路往前走,以前我踩过的痕迹应该还在。”骆水涛多问了一句:“哥,你还好吧?”
  前阵子下了场豪雨,痕迹已经不在了,他们都还不知道,十岁的骆久思点点头指指前方,领头走过去了。
  结果他们踏入了那片生了那些散发奇异香味的花丛,彼时花开正好。
  他们慢慢地就动不了了,最先不对劲的是骆闻阅,他发现自己腿迈不起来的时候紧张地要叫,一叫就彻底动不了了,被甩在很远的地方才被这堂哥发现,骆久思动作迟缓得跑到骆闻阅身边,刚想问就被骆闻阅扑倒在花丛里,好了两个人都动不了了。
  骆闻阅压着比他高一头的骆久思,看着他的蓝
  眼睛,头使劲想从他脸上抬起来,结果不一会儿就没有力气了,小手也渐渐软了下去,最终不得不全身都压在堂哥身上,哭了……
  十岁的久思,偏偏头不让骆闻阅的眼泪流进他嘴里,僵硬地花了几分钟才把手盖在骆闻阅头上抚了两把:“不哭,是花,等会儿彦秋小叔就会来找我们了。”
  骆闻阅勉力用眼睛朝上看了眼躺在他下面的堂哥的样子,散在花叶里的长头发在阳光下散发着细腻温暖的光泽,雪白的脸上有自己滴落的眼泪,那双蓝眼睛里有着不易见的温柔。
  骆彦秋宿醉进停居就睡着了,几个小时以后被骆水涛摇醒:“小叔,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找到他们的时候,两人正相拥着睡着了……
  那花香虽然可以麻痹神经,但只是初次摄入会这样,对人体并没有太大伤害,一开始全岛就这么一块最隐蔽的地方有这花后来种子被风带到岛的外围,不然简直就像是人故意种在这的。
  从此以后骆闻阅看着他堂哥的样子就会陷入一种不知名的狂热中,有一种美一旦被注意到,或许要付出的就是一辈子所有的,为之燃烧的热情。
  “你见过那种美吗?”
  “我见过。”所以我不敢忘。
  时时记在心上却担心下一秒会被遗忘,惊惶着……
  我们都对美的人、事物抱有执著,甚至当这美近在咫尺时,想要独占。
  七岁的骆水涛为什么想要骆久思消失?
  “他真那么好看?”骆水涛把和他同龄的骆闻阅压在地上,愤怒地问。
  骆闻阅已经这样看着骆久思几年了呢?五年……
  “我愿意看着他的样子直到死去……”看着天空的骆闻阅是这样说的。
  但是到最后……,骆闻阅收了一幅段亦微送的画,里面骆久思坐在窗前看着某个方向,骆闻阅始终不结婚,后来谈过的几个女孩明明……看着这幅画他哭了一整个白天。
  哥视线的方向有一双晃荡着的光脚,仿佛是从框架外伸进来的……那是段亦微的脚,他知道的,哥只有对着他的时候才会这么温柔……那种温柔原来不一样。
  这也是骆久思第一次允许郝镜里给他和段亦微作画……在国外的第一年,骆闻阅追了过去,第二年偷偷靠进熟睡的他怀里,第三年,蒙住他双眼拉着他的手放进自己衣服里,第四年哑着嗓子喊:哥,我走了。第五年得了他们结婚的一张请柬,第十年这幅精致的油画……
  亦微坐在画外
  的一张椅子上摇晃着白净不着一物的双腿,偶尔低头看脚偶尔抬头注视安静坐在那始终看着自己方向的久思,却不知自己已然入画。房间里没有开灯所有的光都在久思背后的窗子里,但是那双脚却被郝镜里刻意画的散着莹白的暖光:有你的地方就有了光明,蓝眼睛里许许泛着波光的白……
  作者有话要说:全民搅基真的是太悲剧了……骆久思长得很美,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高还有那高贵冷艳的面瘫,或许会有更多的男人爱他(撸主花痴颜控)。骆闻阅大概是那种小孩子特有的独占欲吧,只不过他比骆水涛冷静很多。他觉得当初对他很温油的骆久思对他是不一样的,但最后他发现其实他对戋微才是不一样的(撸主七岁的时候,有个邻居哥哥几个小孩管他讨要东西,他就只给了撸主一个人,还说一句:我就只给你。然后撸主就忘不掉了,被差别待遇什么的果断很爽)然后就有了骆闻阅的心理


    ☆、看嘴看嘴

  “我能也换件衣裳咩?”班柏真跟兔子似的对着骆彦秋。
  骆彦秋给他那身兔耳朵穿回去了,上岛以后看亦微还能换身衣服,他犹犹豫豫也提了。骆彦秋没别的意思,当时船上真没别的衣服,看着他穿着兔耳朵真是可爱,小小的,因为被自己的斜眼吓到,所以有些傻呆呆地跟着骆彦秋走,让往东往东,所以直接跟着骆彦秋进了他的房间。
  骆彦秋拿出两身自己留在这的早几年的旧衣服,稍微厚些问:“哪件?”班柏站他身后斜着眼睛看,啊,怎么,怎么有些像民族服饰?
  “就,就这件吧。”左边的。
  “哦。”拿了右边的给他。
  班柏眼睛一瞬间湿了,有这么斜吗:“不是,我的眼睛真的很斜很斜吗?”泪汪汪地斜视骆彦秋。
  骆彦秋愧疚了,他刚才拿衣服根本没看班柏,他以为他会选右边的那件,因为那件衣服他年轻的时候很喜欢。不知道怎么回事,想拿自己曾经钟爱的给他,而不是像给亦微的那样是新备的。
  “没没,你看我的眼睛,看着……”骆彦秋弯着腰捧着班柏的脸看着他流着眼睛的双眼。
  班柏太难过,被他一捧,却忘掉了那份上帝不要他了的心情。然后就转着眼珠看骆彦秋的双眼,慢慢地总感觉看不进他的双眼,焦急地抓住骆彦秋捧着他的双手,迎着他的目光转动眼睛,终于看进去了,里面有自己的样子。
  骆彦秋看着深情注视他的兔耳朵,脸通红,往后跌了一步,转身逃了。班柏呆呆地站在原地,手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最后放下了使劲搓腿裤,搓完了开始绕圈圈:“完了,完了……不不不,镇定。你要镇定……”然后他抖手抖脚地跟出去了。
  亦微从久思身上下来,脸转向左边的时候看见红脸的班柏蹲地上戳木板,手都通红了也不缩回去,转右边,彦秋小叔背对着他抱臂,在摸他的手链。再转,看到骆闻阅注视久思的双眼,心里猛跳一下,走回几步又趴回久思身上,双手环住久思,脸靠他胸口,向右睁着大眼睛看着转开视线的骆闻阅,皱眉一脸思索,看了一阵子,转过来直视久思。
  看鼻子看眼睛,看嘴,看嘴,看嘴……瞪着腿往久思身上爬了点,吻上去了。久思微张开嘴让他进来。
  停居只有一件卧室,所以他们在天黑之前又出来了……主人骆彦秋原本是可以留在停居睡的,可是他自己以下周还会过来先回去船上天亮送你们回去为由,也回了船上。
  睡还是那么
  睡,骆彦秋对班柏有好感,班柏自己都看得出来,所以即使他心内惶恐也没有拒绝同骆彦秋住一起主人房的安排。
  洗完澡挂着歪歪扭扭的浴袍出来了,紧张地并拢腿,他,他……没穿内裤。机洗了然后破了,破了,转破了……在浴室的班柏捏着边缝拉线开了的内裤欲哭无泪。
  “你,叔叔,不,哥有没有剩的裤衩?”班柏勾着脚趾头看着地面。
  骆彦秋从床上滑地上:“啊,又怎么了?”
  班柏听见个“又”更紧张了猛地抬头看骆彦秋:“没,没的话,就算,算了……”说完懊恼地把头偏向一边,人倒霉的时候什么坏事都能发生。就像他今天活见鬼了差点掉海里,真见鬼了掉海里,然后最最悲剧的是内裤被洗衣机转破了,破了,了。
  骆彦秋则是看着他已经变正的双眼,纯情地想:这是我盯正的双眼,怎么办不敢看他了。虽然这么在想可是视线却划着班柏棱角分明的脸轮,最后落在他的唇上,想:啊,这里我今天亲过。
  “你,你,你看什么?”班柏握紧手,他头是侧着眼睛没瞎,都感觉快被这个“哥”视奸了。
  骆彦秋从地上爬出来就着那爬的姿势进卫生间了,班柏想笑憋着:原来有钱人也是普通人啊。
  之后班柏穿是穿了骆彦秋的“裤衩”,睡没多久就给他扭得滑到腿弯里去了,腰太瘦了,根本挂不住。
  骆彦秋睡不着,盯着睡得很下面的班柏,盯一会儿转开眼睛,不一会儿又转回来,如此反复一个小时。什么感情都没谈过的人,被折磨地睡不着,红着脸把身子往下滑,然后举高被子把彼此拢进黑暗里,低语一句:“我现在亲你一下,你不要打我啊兔子。”对准班柏的嘴就亲了下去,悄悄伸舌头,想舔一下班柏的舌头,那触感折磨得他有些难受。
  除了骆家人,他一直跟所有人保持距离,他虽然像个雅痞,名门绅士,但是他不是,他很……纯。
  很纯的人,你可以理解偷袭这种事的对吗?
  听见骆彦秋低语的班柏张开了嘴,不要问他怎么就能放一个男的闯进去,这得问亦微久思他们。班柏不小心看见,被逼看见他们亲嘴没百次也有五十了,每次都那么美好,有几次看着看着就扶着门框一脸慈祥靠在那。
  第二天班柏醒的时候骆彦秋还在睡,这对浅眠的骆彦秋来说简直是奇迹。好吧,好吧,他昨晚偷袭完班柏后更加睡不着了,红着脸胡思乱想,有一个时辰不敢看班柏的脸,又有一个时辰盯着班柏脸眼
  睛都不眨一个,偷偷摸摸把班柏抱怀里,这么小一只……想着想着安心的睡着了。
  班柏走之前掐了骆彦秋的鼻子:“流氓。”说完自己也脸红了,穿好衣服拿着骆彦秋给的那件衣服下了船,此后六年重见。
  我为什么把初吻给你了?哥……
  很久以后跟小美眉网聊提到初吻的时候班柏这么想着,那个人的脸都已经有些模糊了。
  游艇之旅结束后,亦微领着班柏回家,久思有事要回骆家,第二天才过来,过来让人领了很多的换洗衣服,有班柏的号,有亦微的款。
  班柏奇怪地问:“我妈,原谅我了,前几天给我把行李寄来了啊,这些是怎么回事?”指指那一水的新衣服,春夏秋冬都有。
  久思拿屁股对着他,给亦微翻领子:“是你的。”
  班柏觉得久思的话说得有些饶,不过也不敢造次,随手拎起一件抖开看,全新的……兔耳朵。
  懂了,这又是亦微不要的。
  带走压宿舍箱底,一压压四年,四年后竟然还能穿,那个时候亦微都有一米七三了,班柏一米七都没有。然后春夏秋冬住在和亦微合租的公寓里那些衣服一穿就两年。
  骆久思回骆宅,找了自己的父亲骆钦,然后骆钦请了楚观沧过来。
  “这个人,你有没有可能认识?”骆钦指着一张照片给楚观沧看。
  楚观沧走近些接过,一看就愣住了,然后好像受到很大惊吓一样身子往下滑晕厥了,被郝赫一把抱住,朝姐夫吼:“你TM给他看什么了,快,快……”
  抱起楚观沧跑出书房飙车进了圣德医院,骆钦松松领带跟了上去,久思把照片捡起来捏捏拳头自己开车去了医院。
  楚观沧只是受惊过度,太可怕了,骆钦给他看的是当年久思调查的一个人一年前的照片,很不可思议,竟然和楚观沧有三分相似。再之后那人便消失了。
  “苏,苏海红……怎么会,怎么会,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楚观沧躺着病床上急切地仰头看着郝赫,仿佛没有那个答案他就会死了。郝赫抱紧他:“没事,没事,他是整容整成这样的。”
  这话,郝赫自己都不信。苏海红就像喝了神仙药水那样面貌完全变了,而且甚至比楚观沧还像一个女人。
  那个人就是当年那叠资料里长相让人过目就忘的男人,会格外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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