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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去好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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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悦己者容,亦微也懂的,只是他比较直接,希望久思可以告诉他,他希望他有的样子。
  找
  到地方稍微吃点东西休整了一下,他们就请代驾租车到了思源县,然后找到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桑寨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去的,章宛筠不说,郝南却是知道的。
  但是郝南这回过来不为那个神秘的桑寨,他想去当年被小荷救的地方看看。
  亦微抱着久思双双早早的睡着了,太累了,在车上也睡不着,到思源的路就这么颠簸了,去桑寨的那条天阶……心内忐忑。
  从章宛筠那断断续续的得知桑寨藏在一座大山的后面,要进去必须爬过这座山。
  再说到他们现在正住的在那座山脚的旅店,不知道为什么章宛筠极力劝阻他们不要住,但又不说原因,结果……
  小荷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回家去了要,十一假神马的最萌了(那神马……以后多写点练练笔吧。)


    ☆、小湖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郝南发现小荷不见了。
  其他几个人都有些慌,郝南可是特种兵出身的,能从他身边把人带走而不被察觉,这……
  “大家先别慌,小荷可能是自己走的。”郝南如是说,但心里隐隐的不安却告诉他事情或许并没有那么简单,小荷为什么会自己离开,是什么人什么事让她产生要离开的想法,这些都还是未知的。
  这是当初郝南执行任务时被俘最后被带过来藏匿的地方,桑寨的雨林。放他走的人,最后被另一个人枪杀了,躲在地下的郝南听见了近耳的枪声,这地道是那人挖的,他是机关暗道高手,只是郝南不明白那人为何要把他藏起来。
  等人走后,郝南身上的药效也过得差不多了,那人在郝南身上抹的一种东西成功的蒙蔽过了猎犬的追踪。
  再之后郝南挣扎着那断腿从地道另一头跑走了,然后遇见了在荷塘边的小荷,她身边还有一个半大孩子,是个不会说人话的,那人便是小湖。
  直到不久后,郝南才知道小湖竟然是被桑寨遗弃在这片山林里独自长大的,因为他看见了……。小湖是在外出觅食时挖出尚有气息的小荷,之后和小荷生活在一个山洞中相依为命三年之久,救了郝南后,三个人竟是不知如何交流,因为会说话的小荷头受过伤,而且她已经三年没有开口说话了。再之后不知道是怎么走漏的消息,那些人找了过来,小湖为了救郝南,主动引开了那些人,救了郝南,他自己却是再无音讯,郝南找了他三年,后无奈带有孕的小荷回郝家。
  这次过来,心里对能找到小湖这件事抱的希望并不大。
  看着窗外的雨,郝南不自觉叹了口气,大雨对这山林总归不是好事啊。
  “久思,我好紧张。”亦微神经兮兮地缩在久思的怀里,两人一起站着看窗外的雨。
  “不怕。”比对周围大人们的焦急,久思自己完全状况外。
  楚观沧自来这地方以后就一字不说,不想张嘴说话吧,没那个精力了。郝赫在旁边老实伺候着。
  “章女士,亦微妈,之前你极力劝阻我们入住这里,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原因,现在小荷失踪了,我知道你们桑寨有很多禁忌,但希望你能体谅我。”郝南拉上窗帘,转过身面向聚集过来的人说。
  章宛筠还是犹豫了阵子,最后自嘲地笑了笑:“罢了罢了,当年从离开桑寨的那刻起,我便再不是桑寨之人。有什么你们都可以问我,我会回答的。”
  “那么现在请告诉我这家
  旅店他……谁?”
  门开了,是这家旅店的伙计,手里堆着一叠白色毛巾,抬起的手显示他之前正要敲门,大概是被突然开启的门惊在那了,犹豫着说:“来收拾房间的。”
  “暂时不用。”
  “好的。”
  然后那年轻人便退了下去。
  郝南探头看着走廊转角渐行渐远的年轻人,想到刚才看见的他脖后一闪而过的斑块,心里既觉惊异又觉恐怖,往细了想,又完全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压下心里的惊悸,郝南关了门,回头示意章宛筠继续。
  听着章宛筠磕磕巴巴的话,她是有些紧张,毕竟她原本也是桑寨人。
  原来这间旅店是桑寨内部人员设在这的,就是为了……防人。
  至于这防的谁,二十多年前桑寨突然成了南部最大的毒品种植地,桑寨人世代种植罂粟,这是他们的族规,上千年流传下来……有书载:米囊花似梦中看,雾里仙人来就。
  桑寨起初并没有将罂粟种植当做谋生之法,直到出了那么一个人……然后罂粟遍地花开,引来了另一个人……之后桑寨人人自危,才设了这么一座旅店。具体的事章宛筠并不是那么清楚,因为她那个时候正被迫离家出走。
  那人失踪之后,桑寨重归寂无,米囊花年年花开花落,只是再没有人将她们带入这尘世。
  桑寨也渐渐地被人遗忘在这片山林中。
  “妈妈,罂粟是什么?”亦微转过身子,头往久思胳膊下一钻,问。
  章宛筠抽嘴角,这种事,他们这种老实本分小老百姓真是不怎么说地出口,还有啊,儿子你究竟被小思那孩子养成什么样了,这玩意都不知道的吗?
  久思上臂搁亦微头顶上,没有回头笔直站着说:“是一种花蕊长得很奇怪的花。”
  亦微把脑袋伸出来:“这样啊。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找荷阿姨呢?雨一直在下……”
  原本被亦微“童言童语”弄得有些无语的章宛筠听见后面的话神色暗了些,转身对发呆的郝南说:“虽然这间旅店可以说是桑寨的监视点,但,带走小荷这种事并不……”
  郝南挥挥手打断她:“我明白。”他还在想刚才那个年轻人。
  傍晚的时候,小荷浑身湿透头发上还有树叶被旅店的工作人员带回来了,还是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紧张地看了眼郝南,被小荷死死拉着的手在发抖。
  郝南正要把小荷拉过来,只听小荷眼里含泪低声喊:“小湖。”
  》  郝南浑身一震,眼睛锐利地盯着那个年轻人:“你,你到底是谁?”
  年轻人开始剧烈的颤抖,手使劲掰开小荷的手,转身要跑,被郝南拉住了。
  “放开,放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你们放开我。”
  后面一个黑壮女人高喊着冲过来:“怎么回事,怎么动手了。”
  小荷慢慢的整张脸开始爬满眼泪,一声一声喊小湖的名字。
  黑壮女人听见了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他叫木落,并不是小湖,你们认错了。”
  年轻人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拼命点头:“是是,我是木落,小湖,小湖是谁?你,你们认错了。”
  郝南眼睛甩了一下郝镜里,后者乖巧地过来偎进小荷的怀里,喊妈妈。
  小荷慢慢松开拉着木落的手,转而把郝镜里的手递进木落手心里:“小湖,你看,我的宝宝。”
  木落眼睛红了又红,没说什么甩开郝镜里的手转身跑走了。
  “小湖,小湖……”小荷委屈的看着木落慢慢消失在转角的背影,低着头不说话,把儿子送进郝南怀里,就走了进去。
  郝南没说什么。只是他连续三晚都失踪不见,到天亮才回来。
  雨一直在下,他们只能滞留在这小小的木制楼里。
  黑壮女人是这家店的老板,对郝南这帮唯一的住客倒还算客气,并没有因为之前郝南对木落的无礼行为而对他们有所怠慢。也可以说,这或许是间旅店,但是它并不仅仅只是一间旅店,除了提供吃住,旅店里面住了老板一家人,木落倒的确是来帮忙的,他也是桑寨的。
  木落跑走以后,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哭了一阵子,然后若无其事的回去做事。
  第一天他求老板娘给他排个房子,没敢回家,第二天半夜他睁开眼睛轻手轻脚打开大堂门出了这间木制的旅店。
  他已经够小心了,第一天压根没敢回去,第二天实在是不放心家里的那个,在半夜悄悄的走了,却没有发现在旅店暗处死角等了一整夜的人嘴角露出的笑。
  第三天鸡鸣时郝南一脸轻松的回来,那笑实在闪瞎郝镜里的眼睛,他关切地问:“爸,你……”他继而停顿了好久等着郝南回神:“我说……喂,你在笑什么啊?”
  郝南对儿子挥挥食指,转身陪小荷说话去了,小荷有些感冒正躺床上休息。
  郝镜里无奈转头看了眼自己的妈妈,开门去隔壁找自己的同龄人。
  “叔也在啊。”开门的却是郝赫。
  》  进去亦微他们房间发现楚观沧也在,三人正坐成一堆在说话。
  “嗯,小镜过来吧,我们在想哥他这两天晚饭后就从我们屋翻到外面是去做什么的。”郝赫边说边走到楚观沧身边坐下。
  郝镜里想了想:“我觉得大概跟妈妈失踪的那晚有关吧。听妈妈自己说,她那晚确实是自己走的,她跟着那个叫木落的去了一个地方,那个木落应该是没发现后面跟着的妈妈,之后妈妈应该是在路上跟丢了,一个人停在大路上,然后被木落带回来的。”
  当天夜里郝南故技重施,跟着明显放松警惕的木落从大路拐到了一条小路,郝南皱了皱眉,竟然不是昨晚那条小路。不动声色地在昨晚走过的小路上刻了个只有自己能懂的标记,郝南跟上木落。
  木落停在一处藤蔓垂立的山壁前时左右看了看,手伸到下面拉了拉什么东西,正要进去,被人阻了。
  “你,你……卑鄙。”木落看着眼前留着极短头发的男人气地浑身哆嗦,抬手就想给他一拳却听里面传来一个干涩的声音:“小落,落,落,回,回,回来,了。”
  郝南看了眼浑身发颤的木落,一矮身走了进去,入眼的一切当真让郝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滚,出去,出去。”突然回神的木落推着郝南就想把他往外拒。
  郝南却一把推他到地上,快步走进一处拐角,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里面竟然是一个和木落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
  躺在一张木床上的瘦弱男人看着进来的陌生人突然哇哇哭起来。
  “小木乖,不哭,不哭。”冲上来的木落把男人的头抱进怀里,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用手安慰着怀里的男人,木落却是转头看着郝南,同样满脸是泪眼里满是绝望:“现在你知道了,你们要把他带走了是不是?是不是……呜呜,你们是坏人,你们要分开我们了,啊,你们又要分开我们了,哈哈哈哈。”
  看着癫狂的木落,郝南的心思却完全在那个被木落抱着的男人身上,他的下肢已经瘫痪了,应该在床上躺了好几年了,因为那两条外露的腿即使包裹着厚重的棉裤也还是瘦弱的厉害,从他哭的方式来看,他的心智大概永远停留在了六岁那年。
  郝南突然无可抑制地要落泪,心脏坠痛,上前一把把两人抱在怀里:“小湖,小湖……你,老天不公啊。”
  哭够的两人任郝南抱着,郝南一下一下摸着小湖的头,对木落说着话,声音哽咽似要落泪:“小湖,他,你,你放
  心吧,是我对不起小湖,他当年救了我的命,我郝南一辈子记他的恩。你不要害怕,请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的小湖,为,为什么把他藏在这里,你,你为什么不让他治腿。”
  木落又快哭了:“我没钱,族里人让我把他丢了,为什么呢,他们怎么会这么狠心。这里是我无意间发现的,那个时候小木就躺在那块活石边上,我看见他的时候吓了一跳,往旁边倒的时候活石开了,这里面是一个洞窟,我花了二十多年的时候把它变成一个家。那里,你看,原本里面有一个刚死的人,后来……我给他立了墓,应该是发现这座山洞并在外面弄了那块活石的人。这是那人衣服里的东西,你看。”
  挂坠里是一张黑白照,里面是一个女人年轻的脸,因为挂坠被保存的很好,所以照片很清晰,郝南看着这张照片,意识有一点半点的模糊。
  “再之后我把小木带回家,我,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小木就是族里人丢弃在山里的孩子。后来……我把他带到了寨子外面,但是药费太贵了,我没有钱,他的腿就这么废了。我把他带来这座山洞,这二十几年来,我一点点地布置,学了木工,学了泥匠,你看这里不像一个家吗?我从来不敢让别人知道小木的存在,如果,如果让他们知道,他还,还活着,他们一定会分开我们,一定会。”
  “怎么会,怎么会?”郝南自语着,然后看着木落问:“是因为你们是双胞胎吗?”
  “双胞胎?”木落睁着泪眼看郝南,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你,你竟然不知道他,他有一张和你一模一样的脸吗?”郝南震惊地说。
  木落摸了摸小湖的脸:“是吗?这些年……,十二岁起我就离开寨子到外面当了学徒,我并没有机会照镜子,我太小了,要照顾小木,还有一名不文的自己,好多时候我想带着他一死了之,但是我不能。我不知道自己的长相,原来我们是兄弟吗,小木,老天待我不薄啊。”
  小湖看了眼木落,张张嘴,嘟囔:“小,落,落,在和,说,说什么?”
  木落亲了亲小湖的额头:“这是叔叔,小木今天要学的词,是叔叔。”
  小湖六岁遇见同样六岁的木落后,开始学说话,他也只和木落一个人说过话,“叔叔”这个词并没有在他们二十年的生活中出现过,所以小湖不会说。
  桑寨不容双生子,这也是族规,泯灭人性,但他们为祖训违法种植罂粟而选择避世绝俗,也同样可以为祖训戮双生之子。
  木落先
  小湖一步出世,无可避免的小湖成了那个要依祖训被舍弃的孩子,在桑寨生了双生子的人家都会把其中一个孩子放归山林,尘归尘土归土。
  只是小湖是如何活了下来却不为人知。
  如果要小湖自己来说明,那么大概是老天怜悯他,他被一只刚死了幼崽的母狼捡了回去,母狼护子历来如此。那匹母狼竟然哺育了小湖一整年那么久,把他放在狼穴中,每天都会出去觅食把自己喂的饱饱的,然后回来看顾小湖,至死方休,母狼其实已经上了些年纪了,那个死掉的幼崽可能是她今生最后一个孩子了,所以她把所有的母性之爱全部奉献给了小湖。
  三年后会走路的小湖靠母狼教他的生存手法活下去,然后挖到被活埋的小荷,此后又三年,然后为救郝南,引毒枭离开,掉下山,被木落捡回去,二十三年了啊……所以可以说,小湖其实很幸运,如果让他自己来说的话。
  和两抱在一起的还跟孩子似的年轻人道别,郝南飞快地跑了回去。手里捏着那个挂坠,虽然小荷的脸上有很多疤痕,但是,但是……
  郝南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正是深夜,无声地看着妻子,最后脱了带着露重的衣服,翻身上床。
  第二天郝南把其他所有人都叫过来:“我,我想我已经找到小湖了……但是他不能出来,你们谁要跟我去见他,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希望镜里可以跟我去见见他,至于你的妈妈……你看这个,她,她是不是很你妈妈很像?”郝南最后几句问得很犹豫,一来他不希望她是,二来他又矛盾于自己对妻子身份的好奇。
  郝镜里拿过来看了看,惊奇地抬头看小荷:“原来妈妈年轻的时候竟然这么美。”站在郝镜里身后的楚观沧则是直接愣在了那里。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挂坠已经被楚观沧抢在了手里,郝赫示意其他人安静,不要吓到他,楚观沧看着照片无声落泪:“妈妈……”
  抬起红红的双眼,楚观沧看着郝镜里说:“你,你说这是你的妈妈,小荷,你确定吗?”
  郝镜里点点头:“我不会认错的,妈妈的脸虽然已经……但是她的额上美人尖的位置,你们看……”
  像,太像了……
  楚观沧走到小荷面前,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小荷给他的感觉会那么温暖,原来……“妈妈。”
  一把抱着她,小荷并没有像其他时候那样剧烈挣扎,她抬起手回抱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小末……”
  “你,你……”
  小荷对他笑了笑
  眨眨眼,面上什么都没有。
  楚观沧震惊过度,直接呆住了。
  难道小荷她,她竟然是假装失忆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努力努力……修了点


    ☆、萧娘

  叹了口气,小荷摸了摸楚观沧的头:“小末都这么大了,我没敢认呢。”
  郝南倒抽一口气:“小荷,你……”
  “我叫萧娘。我这几天模模糊糊地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大概是天意吧,小末竟然成了郝家人,上天怜悯。刚才看到这张照片我全想起来了。”拿过楚观沧挂在手里的挂坠:“没想到,这个还在。你在哪找到的,小南?”
  萧娘脑内的瘀血这些年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迟迟没有想起来,是因为没有更直接的外部刺曱激。
  而这个诱因就是木落脖子后跟小湖一模一样的胎记,所以那天她才会迷迷糊糊地跟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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