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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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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司以也跟著笑笑,“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了,我现在都见怪不怪了,李纯听说你结婚了,倒是吓坏了。”
“这样吗,那这个月底的同学会我得好好地跟他谢罪了?”
“别别别,你这架势别吓到其他人了,”祁司以笑得苦涩,“毕竟,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吧?”
薛昂祺一愣,看了已经走开的范皓然和韦延一眼,然後点点头,“结婚这事,其实我还没跟我爸妈说……”
祁司以大吃一惊,“结婚都没跟伯父伯母说?”
薛昂祺耸耸肩,“当然,不然你看我老爸老妈的性子,你认为他们会同意吗?不把我脑袋拧下来我爸就不姓薛了。”
“那你又何必……”祁司以去看范皓然,范皓然此时已经上车了。
薛昂祺指指车里,示意要上车,“没办法,谁让我爱他已经深刻到宁愿冒著被拧脑袋的危险……”
看著他坦然的笑容,祁司以也跟著微微笑起来。
“那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有空的话,下午出来喝一杯,我请客。”说著拍拍薛昂祺的肩膀。
“行,那明天再联系。”薛昂祺说著上车。
目送出租走远,祁司以才拦了另一辆和韦延离开机场。
难怪接机都见到薛伯父伯母……
薛昂祺结婚那麽大的事情竟然都没跟父母说,祁司以的心里不得不佩服他的胆量。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79
在回去的车上就接到家里的电话,祁司以接起来就听见祁爸爸问他明天是否有空。
“明天约好和盎祺出去聚聚。”祁司以说。
“那你跟他说改天,明天你还是跟我出去一趟。”祁爸爸的语气有些严肃,祁司以不禁惊讶,“有什麽事吗?”
“明天和一些人有个研讨会,会後有个饭局。”
说到这里,祁司以全明白了,所谓的“那些人”无非就是V市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爸,我不是早就说过这种事不要再叫我了吗?”
“明天你还是跟我去一趟,天家人也在,这事还是待会儿回来了见面再说。”话音才落,对方不由分说地挂掉电话。
回到家里,见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祁司以张口就问,“爸在卧室?”
“他还在洗澡,待会儿就出来了。”
祁司以挨著祁妈妈坐了下来。心不在焉地看了会儿电视,又看看韦延,韦延像没注意到他的视线一样,专心地注视著电视。
“诶,司以,”刚刚回话都没回头的祁妈妈转过头来,“刚刚接到盎祺了?”
“嗯。”祁司以连忙收回自己的视线看向祁妈妈。
“我看你们出去的时候没开车呀?”祁妈妈问,“车丢了?”
“没,”祁司以笑笑,“放同学那儿了。”
“怎麽放你同学那里,不怕给别人造成麻烦呀?”
“我也不想,车在E市坏了,修理要花费一些时间,我後天就要上班了,当然不可能在那里干等著吧?”祁司以伸手去抓茶几上的遥控器,把声音稍微调大了点。
“坏了也可以运回来修,不是买了全险吗,放E市保险公司也理赔?”
“妈,你又担多余的心。”祁司以见电视剧在插播广告,就随便浏览一下其他频道。
“你这孩子,都老大不小了,得学著好好过日子,”祁妈妈责备道,“不能因为家里条件好就奢侈度日……”
“妈,您又开玩笑了,打我工作之後我就没找您要过一分钱吧,什麽奢侈度日,你说得也太夸张了点。”
祁妈妈张口结舌片刻,“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哥年底就结婚了,你也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
“妈,这个老生重谈的话题咱们就不说了,行不?”祁司以一听到这话题就头痛如裂,他连忙站起来,要往洗手间走。
“你去哪里?”祁妈妈问。
“妈──”祁司以又一声哀叹,“我去一下洗手间也不行?”
“祁伯伯还在洗澡。”这回回话的不是祁妈妈,还是坐在一侧沙发上的韦延。
祁司以脸颊抽搐几下,看了他一眼,然後尴尬地笑笑,又坐回沙发上。
等祁爸爸从浴室里出来,祁司以也没进洗手间,叫了声“爸”便要让座。
“到书房说吧。”祁爸爸说著往书房走。祁司以“嗯”了声跟在他身後。
“关门。”祁爸爸说。
刚关上书房的门,祁爸爸开门见山,“明天你必须跟我一起去。”
“爸,您们这些大人物开研讨会,研讨社会的发展,这种事情没必要叫上我吧?我这身份充其量给您们倒倒茶水,但这也不是我做的事情,我还是不去的好。”
“你小子别跟我贫,你明天必须跟我一起去!”刚刚在电话里还是一副可商量的口气,祁司以想不明白自己一回来,爸的语气就变得这麽强硬。
“爸,不能商量商量?”
“商量什麽?”祁爸爸蹙眉问。
“非去不可?”搁几年前,祁司以倒还挺喜欢这种有吃有喝的场合,不交心的应付,总是几句漂亮话说来又说去,你听著不累,我也说著不辛苦。一声“世叔”“世伯”叫叫,以後有事也可以罩罩,何乐而不为。等这几年静了些,祁司以觉得这些也真够虚伪的。
“不用多说了,你早点去休息吧。”祁爸爸说。
驱逐令下了,祁司以仍然站著纹丝不动。
祁爸爸看了他一眼,问,“有事?”
祁司以垂下眼睛思索片刻,“爸,非得我去是因为天家?”
“你天叔叔说要见见你。”祁爸爸的解释毫不委婉。
祁司以再怎麽不明事理也知道天家人找他不会是叙旧。但自己也没招惹著他们,他自然也不担心害怕什麽。
“他那麽繁忙,干嘛非得见我?”祁司以小声抱怨道。
祁爸爸笑了,“这不让我带你去饭局,顺便见见你嘛,你也可以认识其他世伯。”
祁司以抽动两下嘴角,“那几张老脸,见来见去,我都显老了。”
听到这话,祁爸爸刚才还有喜色的脸顿时一变,“怎麽说话,没大没小!”
连连耸耸肩,暗叹自己糊涂“爸,没什麽其他事我就去睡了。”
“嗯……”
祁司以刚走到门口,又听见祁爸爸叫他。
“明天下午三点的会,大概五点结束,你在那之前开车到市政来,第一会议室门口等著。”
“行。”话尾才没落,想起无车可开,“爸,我让邱叔接我行不行?”邱叔是祁爸爸的司机。
祁爸爸皱皱眉,“你邱叔叔明天有事。”
“爸,敢情你是让我当你司机的?”祁司以不满道。
“不然你就堂而皇之地去饭局?”
祁司以闭嘴了。
以前也没少发生这种事情。祁爸爸的饭局中,真正能让他这种小辈分参与的不多,祁爸爸时而忘记带某某某东西,让他捎带过去。那些世伯世叔见他来了,当然就顺其自然地留他吃顿饭。这不,估计又是本来不方便他去,祁爸爸就让他充当司机,再让天叔叔顺水推舟留下。
“我车不在。”
祁爸爸思考片刻,“那让你妈把车借你。”
“妈明天不是得上班吗?”
“明早我送她去。”
“那行,我去跟妈说声。”祁司以说完就出了书房。
到客厅还没坐下,祁妈妈就问,“你们爷俩说什麽事呢!”
“没什麽,我爸让我借你车用用。”
“干嘛呢?”
“爸明天有会,让我去接他。”
祁妈妈听到这里就明白了大概,笑道,“瞧你爸这点心眼……别看你爸平时对你这样,其实最关心的就是你了。”
“那还真对不起他了,老让他操心。”祁司以的心情没来由地坏透,说话也不忘带著刺。
“谁家父母不为自己的孩子操心……”
“他要是为我操心也不至於什麽都不问吧?”祁司以突然打断她的话,小声嚷嚷地埋怨道。
“什麽?”祁妈妈诧异地看他,这时韦延也看过来。
“我说车不在,他什麽话都不问,直接让我向你要车,这也叫关心?”
祁妈妈闻言笑了,“你这孩子,问你吧你又嫌罗嗦,说我担心多余,你爸不问你又说不关心……”
祁司以瞪著眼睛哑口无言。
“这麽大的人还记得耍小孩子脾气,”祁妈妈还在笑,“时间也不早了,洗洗早点睡吧。”
洗完澡刚要进卧室,听见祁妈妈说,“你哥不在,你睡你哥的房间吧,我都收拾过了,你和小延俩男孩子一起睡不太好吧?”
听到这话,祁司以愕然看她,“妈……”
在这个家里,一直都是他和韦延一间房间,一开始谁都没有说不方便,而现在突然提出来让他一下子有些心慌。
“怎麽了?”祁司以连忙看韦延一眼,笑道,“小延跟您说不愿和我睡呢?”
韦延茫然地表情显然澄清了他的猜测不存在,他说这话也是给自己找台阶下。
祁妈妈也是一愣,然後依旧一脸笑容,“没,小延没说,只是我琢磨著你们俩在一起睡不太方便。”
祁司以看韦延一眼,坐沙发上的少年面无表情,也没看向他们俩,只是静静地看著电视。
“那也行,睡哪里都一样。”祁司以笑笑,又抬步往哥的卧室走。快离开客厅的时候还不忘交代韦延,“小延,你陪我妈再看会儿就去睡吧,别太晚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韦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往卧室走。
像是心虚,祁司以也不敢追上去多说什麽,怀著惴惴不安的心情进了祁司予的卧室。
也没打算马上睡觉,进了卧室径直走到祁司予的书柜,书柜里堆满了名著,上面几层书和自己房间书柜里的几乎如出一辙。下面两层的书祁司以就看不懂了,都是关於编辑职业的书籍。随便找了一本看过几遍的名著坐到书桌边,书桌下堆著几摞杂志,几乎把下面塞满了,祁司以干脆将腿立在胸前,拿著那本书看起来。看了会儿,听见敲门声,进来的是祁妈妈。已经换上了浴袍,想必是来睡前问候。
“还没睡呢?”祁妈妈问。
“嗯,还早,睡不著。”刚过十点,平时加班这个点才到家,睡觉著实早了点。说著,祁司以却打了一个哈欠。
祁妈妈笑了,“还是早点睡吧,瞧你这哈欠连天的样子。”说著又扑哧笑一声,“你这样子让我想起来当年你考医大,那勤奋样让你爸都说太阳准是打西出了。”
“妈,那是你不逼我练琴,我才多了时间读书吧,在那之前我也用功的。”自五岁起就被逼著练钢琴,练到十五岁才因为高考中止,都过专业十级了,如今家里却连钢琴也没了。那架陪了他十几年的钢琴是他在快要工作时心血来潮捐给了一家希望小学。当时祁妈妈吓了一跳,怎麽说捐就捐了,祁爸爸倒是非常赞同他的行为。
後来因为工作繁忙,实在没闲情逸致搞‘副业’,也就没再添置新琴了。倒是祁司予的那把小提琴还在书柜上面摆放著。
祁妈妈点点头,“你这孩子,除了没耐性,倒也是让人省心的孩子。”
听到这话就知道祁妈妈又要唠叨了,祁司以连忙叫停,“行了妈,这话你说了很多遍了,没事就赶紧去睡吧,爸都快等得不耐烦了。”说著,还站起来送客。
把妈送到门口,见她进了卧室,祁司以才关上门。
刚关上又打开看了一下自己卧室门口,客厅的灯已经关了,从那件卧室的门缝里透出一点光线,显得静悄悄的。祁司以走过去刚打算敲门,想了想又放下手回到哥哥的卧室。
又打了两个哈欠,祁司以准备关灯睡觉。
刚拉好被子,就听见门被打开,却也没有开灯。祁司以扬扬嘴角,也没探头去看,而是将身子往里挪了挪,果然不一会儿感觉到有人躺在了自己的身侧。
“被子盖好。”祁司以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将被子搭在了韦延的身上。盖好後,一只手就搁在他的胸膛上睡了。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80
第二天早上七点不到就醒了,身侧却空了。睡眼惺忪地打开门,看见祁妈妈从厨房出来,“你今天醒的倒挺早,待会儿送我去上班?”
“行。”祁司以点点头,往厨房里面看去,那背影不用细看都知道是谁。
吃了早餐,祁司以收拾了一下,跟韦延交代一声就和祁妈妈出门了。
开著家里这辆宝马,祁司以一时还有点不适应。车是妈在四十生日时姥爷送的,也有六七年的光景了。车保养得不错,看著跟滞销的新车一模一样。
路上,母子俩聊著家常,祁妈妈时不时问问他这个月在外出差的生活。
在E市那家地方医院所处的生活可以说是他这二十年来最苦的一段。好在祁司以也是能屈能伸的主儿,对此也就没觉得什麽印象深刻的了。
回到家里,祁司以见屋里没人,就打韦延的电话,韦延说在外面练球,祁司以问哪里,说想去看看。
刚到体育馆,就被眼尖的严灼逮到。
“祁叔,你来了,要不要打一场?”还没等他开口呢,严灼就不由分说地将球扔到他手上。祁司以纳闷了,自己什麽时候跟这群孩子这麽熟络了?
“不了,我这身打球不合适,还是你们玩吧。”本来就打算下午去‘接祁爸爸’,祁司以一身衬衫西裤皮鞋的,打球肯定是不行了,他把球又扔给严诺,“下次吧。”
严灼接住球,眼神却有点古怪,转过身又看韦延一眼,说,“那行,下次一起。”说完,又拍著球走开了。
严灼刚走,韦延换人下场了。
“怎麽不打了?”祁司以问。
韦延拿起毛巾擦了下汗,坐在他旁边说,“休息一下。”
祁司以看他笑,“不是我打扰你了吧?”
“没。”
话语依然不多,祁司以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著话,又看了一上午的球,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午饭的时间。
大家作鸟兽散後,祁司以说在附近吃顿饭。找到一家中餐厅,刚落座就听见自己的手机铃声大作。
看了眼来电显示,天蔚。
这段时间接她的电话也算是习惯了,所以就不以为意地接了起来。
又是一些很随意的话题,最後却破例地随意问他今晚是否有空。祁司以想也想说下午有事。
“今天是我生日,”天蔚的语气带著一丝喜悦,“晚上六点的聚会,你不能来吗?”
听到是生日聚会,祁司以的第一反应是祝她生日快乐,然後说,“下午有事,恐怕没时间。”
“这样吗,那没关系了,你忙吧。”天蔚也没多说什麽就挂了电话。
刚放下手机就见韦延看他,“谁打来的?”
“天蔚,”祁司以也没避嫌,“她说她今天生日,问我有没空去参加她的派对。”
听到“天蔚”两个字的时候,韦延的脸色还有一点变化,听到後面又恢复了一脸平静。
“那你晚上有空吗?”像是不经意问起似的,韦延低著头问。
祁司以笑,“哪有空,晚上还得伺候我爸那夥人,不知道搞到几点……”
韦延这才抬起头,“要喝酒吧?”
“嗯。”
“少喝点。”这话从韦延口中吐出来,祁司以惊愕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喝醉了跟他通了半个小时的电话,他想韦延应该知道他那天喝醉了才会说这样的话。
“对了,那天晚上我在电话里跟你说了什麽?”祁司以问。
“什麽?”
“就我回来的前两天夜里,我喝多了,好像跟你说了很多,都说了什麽?”祁司以笑呵呵地问。
韦延的神色微微一变,很快白皙的脸上泛出一丝浅红,“没什麽,就说了你出差的生活。”
“出差的生活?”祁司以眨下眼,“都有什麽?”
“打桌球的水平进步了之类的,”韦延说著突然笑了,祁司以一脸疑惑地看他,一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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