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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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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祁司以的心情更加低落。
晚上,他又拨打通了韦延的电话。听著“嘟──嘟──”的声音,祁司以想韦延可能还是不会接自己的电话吧。刚准备挂电话,传来的女声让他怔了一下。
“喂,你找哪位?”声音甜美清脆。
“请……请问这是韦延的电话吗?”祁司以清了清了嗓子,低声问道。
“是呀,你找他吗?他现在在洗澡,应该马上就出来了。要不,你待会儿再打过来吧?”
祁司以的身体顿了顿,“哦……那我待会儿打给他吧,谢谢你……”已经听不清对方在说什麽了,他愣愣地挂掉了电话。
那个女孩子应该就是他的女朋友吧……没想到发展得那麽快……窝在沙发里的祁司以晃了晃脑袋。那个臭小子也能找到女朋友,有没有搞错?但刚刚听到的话那麽的真切。……而且为什麽自己心里会感到不舒服呢……那个小子才十七岁,就跟女人同居,自己作为他的监护人多少还是有点生气的……祁司以心里这样想著。
大约过了五分锺,电话又响起来。
失神的接起来,无力的“喂”了一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他的身体顿时僵硬了。
“是我。”
“……”
“你打电话过来有什麽事吗?”声音依旧冰冷冷的。想起那天躺在自己床上的少年,一脸如同舔到了腥味的猫咪一样满足的神情,十分的可爱。此时的语气,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没事我就挂了。”
“等等……”祁司以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涩,他咽了一口唾沫,“刚刚那个女孩子……是你女朋友吗?”话音刚落,祁司以就涨红了脸,懊悔得不得了。
“不关你的事吧?”少年轻蔑的声音让祁司以的身体冻结了一般。
“我还以为是司予哥有什麽事呢。”说著,对方将电话挂掉了。
……
会回电话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他知道今天哥哥会来,所以担心是不是哥哥找他有事……他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吧。祁司以挂上了电话,心里更加气愤了。
明明是一个白眼狼,将自己强上了之後,还出言不逊……然後不管不顾甩手就离开了,现在还很女朋友厮混在一起……为什麽……为什麽自己心里会觉得非常不舒服?
自己一定是疯了,一定是!……想著,祁司以打开冰箱,拿出了昨天买的准备和哥哥畅饮的啤酒。因为哥哥祁司予说下午还有事情要办,所以就滴酒未沾的走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罐,祁司以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从来不酗酒的他本来也只打算喝两罐解解闷,可是越喝心里越难受。慢慢地,茶几上的易拉罐越来越多……
情色的梦境像鬼魅一样纠缠著祁司以。梦里,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温柔地抚摸著他的锁骨、胸口,一路滑下……嘴唇吻著他的耳朵、脸颊、脖颈……轻轻地噬咬著胸口的突起,让祁司以微微地颤了一下身体。
握住分身的手轻轻揉搓著,挑逗著前端。祁司以的小腹如同燃烧著了一般,让下身硬挺了起来。
温热的手掌和分身的摩擦让他不能自已地呻吟出来。
“唔啊……”高潮的到来让祁司以的腰剧烈地扭动了一下。白浊的液体射在了手中,祁司以这时惊醒了过来。
看著手中的精液,祁司以啼笑皆非。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安慰自己呢……突然,祁司以将沙发上的抱枕狠狠地扔到了对面的电视柜上。
顶著昏沈的脑袋,祁司以进浴室将身体清洗了一下。被水淋过後的他清醒了很多,回到卧室,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
看了一下手机,有一条短信。
“司以,周末麻烦回家一趟。哥哥。”不用想,八成是爸妈又想见见自己的小儿子,但又放不下身段,只好让哥哥劝自己回家了。
说起来,自从收养了韦延跟家里闹了矛盾之後,祁司以就很少跟父母联系了。节日的时候,都是被哥哥领著回家。爸妈的虽然很高兴,但还是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让他感到非常头痛不已。於是,只要不是过节,没有哥哥的陪同,他怎麽也不愿回家。有时候甚至一个月连一次电话都不打,为此,哥哥也劝过他,但也是无济於事。
想了一会儿,这次还是乖乖回家吧。如果不回去的话,哥哥肯定会过来公寓,知道了韦延已经离家的事情,一定要把原因问个水落石出才行。如果不小心被爸妈知道了,他们又会说什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之类的话。那以後如果自己要决定什麽事情的话,只要他们反对,就可以丝毫不遗余力地用这个“前车之鉴”反驳自己了。
被人打碎了牙还要往硬肚子里咽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不行,还是得把那只小狼崽叫回来。
先不说户籍还在自己的名下。作为养子的他还没成年,而作为监护人的自己有义务把他抚养成年吧?要独立也要等到十八周岁之後,然後退籍了再说吧?想到了这点,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07
说起来,自从收养了韦延跟家里闹了矛盾之後,祁司以就很少跟父母联系了。节日的时候,都是被哥哥领著回家。爸妈的虽然很高兴,但还是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让他感到非常头痛不已。於是,只要不是过节,没有哥哥的陪同,他怎麽也不愿回家。有时候甚至一个月连一次电话都不打,为此,哥哥也劝过他,但也是无济於事。
想了一会儿,这次还是乖乖回家吧。如果不回去的话,哥哥肯定会过来公寓,知道了韦延已经离家的事情,一定要把原因问个水落石出才行。如果不小心被爸妈知道了,他们又会说什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之类的话。那以後如果自己要决定什麽事情的话,只要他们反对,就可以丝毫不遗余力地用这个“前车之鉴”反驳自己了。
被人打碎了牙还要往硬肚子里咽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不行,还是得把那只小狼崽叫回来。
先不说户籍还在自己的名下。作为养子的他还没成年,而作为监护人的自己有义务把他抚养成年吧?要独立也要等到十八周岁之後,然後退籍了再说吧?想到了这点,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响了好久,电话才接了起来。
“喂?”声音慵懒,应该是从睡梦中被吵醒的吧。祁司以想著。此时的声音比平时那冷漠的语气听起来舒服多了。
“小延……”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里传来冷淡的声音。
“这麽晚了还打电话过来,你有没有常识的?吵死了。”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听著“嘟嘟”的声音,祁司以气得都想把手机丢出去。
“臭小子,吵死你!”祁司以又拨通了。
电话很快接通了。
“有什麽事?”不耐的语气。
“你这个臭小子给我滚回来!”祁司以一时间没好气地嚷道。
“……”电话里一阵沈默。过了一会儿,一声轻笑传来,“为什麽?”
“啊?”
“我为什麽要回去?”对方反问道。
“……”祁司以张口结舌,想了一会儿,“这是你家,你不回来,整天赖在别的女人家里,你好意思吗?”
电话里传来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後笑不可抑。笑声中满是轻蔑之意。
“你笑什麽?”真不明白现在的小孩怎麽那麽早熟,才多大年纪就这麽深沈。
笑声戛然而止,“不是你让我滚出来的吗?”故意把那个“滚”字咬得特别重。
“那是气话。谁让你那天做了那种事。”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祁司以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我不後悔。”声音很轻,却带著倔强的音调。
“啊?”祁司以一时间还没明白过来。等明白了韦延的意思,整张脸顿时变得铁青。强上了别人,爽都爽完了他当然不後悔。但是他就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麻烦你以後不要那麽晚打电话过来。”韦延说著就要挂电话。
“等等,等等……”祁司以赶紧喊道,他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额发,笑著说,“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报警了,我就说我儿子丢了。”
“……”电话里再次陷入沈默。
还没等祁司以得意,就听见“嘟嘟”的挂电话声。
哼,臭小子,我就不信你不乖乖地给我滚回来。祁司将手机丢在了床头柜上。
果然,晚上下班回家,就看见那个皮箱丢在了门口。韦延站在不远处抽著烟。才在外面混了几天,就连抽烟也学会了。祁司以觉得小孩子还真的不能随便乱搁置。
虽然祁司以见自己的威胁有了效果感觉有些得意,但是如今人站在他的面前了,他又不知道该怎麽跟他交流了。
“进去吧。”祁司以打开门,站在门外,等著韦延先进门。
韦延看了他一眼,径自走了进去。留下门口瞪著他的祁司以,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
这小子,连行李都不拿进去?!
祁司以想想,是自己让他回来了,也不好再对他发火,於是忍气吞声地把那皮箱拉了进去。关上门,就直接将箱子丢在靠门的鞋柜旁边,然後进了卧室。
客厅的烟味实在让人受不了。虽然从烟味可以分辨出是跟哥哥祁司予抽的同一个牌子,但只要不是哥哥的味道,他就是不喜欢。
做好饭後,他准备叫韦延吃饭,却不想韦延已经坐在了餐桌上。这个举动让他讶异不已。
将饭菜端上去,韦延没有动筷子。
祁司以也懒得管他,自己拿起筷子先吃上了。
“我有话给你说。”虽然语气硬邦邦的,跟以前没什麽区别,但听见他主动谈话,心里还是高兴的。
“什麽事?”祁司以放下筷子。
“以後不要做这种幼稚的事。”
“啊?”
“不要拿报警来威胁我。”韦延看了他一眼,拿起筷子。
不威胁你,你会回来吗?难道我还低声下气地求你回来不成?虽然是这样想的,但祁司以还是“哦”了一声。
吃了饭过後,祁司以收拾了碗筷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韦延回家才将电脑装好,就又埋进了电脑里。
祁司以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索然无味。他站起身来,走到了韦延卧室的门口,并且非常礼貌性的敲了几下门。
没回应。这时候,他才想起来韦延应该在听音乐。
走到他的身後,他丝毫没有察觉。修长的手指还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著,如同精灵们舞蹈一般轻巧而优雅。
专心写小说的韦延其实也没有那麽讨厌。突然,那张睡脸又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该死的,自己在想什麽呢。祁司以气恼的踢了一下脚步的凳子。可能是声响太多,惊动了敲击键盘的少年。
“你进来干什麽?”不屑的眼神让祁司以刚刚的想法不翼而飞。
“没什麽,只是过来看看。床上的用品好久没有换了,你明天丢到洗衣机里洗一下吧。”
才怪。昨天晚上打完电话之後,祁司以才丢到洗衣机里洗了,今天早上铺上的。
“知道了。没什麽事的话,麻烦你不要打扰我。”韦延将头转过去,突然又回过头来,“帮我把门关上。”
“……”祁司以觉得自己昨天晚上真是愚蠢。把这个狼崽子叫回来干什麽?找气受?
祁司以忿忿地走了出去,将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坐在沙发上,他越想越气。我到底欠了那个臭小子什麽了,要这麽折腾我?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08
这周,医院工作清闲多了。祁司以每天都按时下班,然後就在附近的麦当劳里坐著上网。大概到了九、十点,才收拾东西回家。将带回来的外卖放在厨房的餐桌上就去洗澡睡觉。
不想见到韦延,祁司以想著。靠在床头上,看了一会儿书,便沈沈地睡去了。朦胧中,似乎有一个轻吻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星期六早上,祁司以打电话给哥哥问他约在什麽地点一起回去。
“我今天跟一个作家有约,恐怕不能陪你回去了。妈说找你有事情,你自己先回去吧,我晚点过去。”
“那我不回去了,”祁司以连节日都不想回家,何况现在又没过节,又没哥哥的陪伴,而且是老妈指定有事。“肯定没好事。”
“你还是回去一趟吧,你都好几个月没回家了。”祁司予笑了笑,“别任性了,回去吧。爸妈他们年纪大了,你也应该常回去看看了。”
“……”听到哥哥这样说,祁司以叹了一口气,说,“好吧。”
收拾了一下,穿戴整齐就准备出门了。这个时候应该在卧室的韦延坐在沙发上百般无聊地按著遥控器。
“我今天回家一趟,你要是饿了,自己出去弄点吃的。”祁司以整理了一下衣领。
“回家?”韦延这时也转过头来,“这不是你家吗?”
“……”祁司以看著他脸上的轻慢的表情,知道他还在为几天前威胁他回来的事情在耿耿於怀。听到他这带著刺儿的话,他扯了扯嘴角,“回我爸妈家!”
“有爸妈的孩子真好,有人教他怎麽去威胁别人。”韦延轻笑了一声,回过头去。
“……”祁司以气得脸都涨红了。
“!啷”一声将门关上。站在门口消了一会儿气,就听见屋里传来东西砸落在地上的声音。
小屁孩,又丢遥控器!祁司以也懒得理他,又整了整衣袖便下楼了。
妈妈见他回来了格外的高兴,忙走了出来迎接他。“回来啦,路上车子不多吧?”
“嗯,还好。”祁司以点了点头,朝沙发上的人叫了一声“爸”。
爸爸坐在沙发上看著报纸,好像没听见似的,不予以回应。
“司以,吃了早餐吧?”妈妈拉著他的手坐在了沙发上。
“嗯,吃了。”此时的祁司以饿得肚子咕咕叫。都是那个臭小子,想著就气不打一处来,哪还有心思吃饭。
“最近还好吧?”妈妈试探似的问道。
“不错呀,医院里挺清闲的,最近休息的也很好。”
“哦,那就好。”妈妈点了点头。
坐在妈妈旁边的男人“哼”了一声,将报纸放在跟前的茶几上,“整天就想著偷闲,能有什麽出息。像你哥,天天忙得东奔西跑,你却天天泡在家里带小孩?”说著轻笑了一声。
“……”祁司以的心里暴跳如雷。什麽带小孩,我成保姆了?虽然是这麽想著,祁司以也不好发作,尴尬地笑了笑。
“那个孩子应该已经十八岁了吧?”妈妈这时也接过话来。
这时祁司以明白了他们叫自己回来目的,无非是想劝自己将韦延那小子扫地出门。祁司以笑了笑,“妈,还没呢,年底才十七岁。就算成年了,他还是我儿子,是吧?”故意把“儿子”说得特别重。果然,坐在对面的老爸的脸色变了变。
“什麽你儿子?你要真想要儿子,自己生去!”老爸接近怒吼道。
“要生也要找女人啊,”祁司以做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我自个儿一个人也生不出来,是吧?”
妈妈看著他,叹了一口气,“司以,我们找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事。”
“啊?”
“你今年也二十五岁了,也算不小了。见你还没女朋友,我跟你爸合计一下,帮你找了一个女孩子,要不,你有空去见见?”
合计?是算计吧?祁司以心里愤懑地想到。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自己这麽容易就上套了。心里开始气恼刚刚自己说那种没有经过大脑的话。
“妈,要是什麽类似政治婚姻的话,你不用找我吧?”祁司以一副哀求的模样。
“你这混小子,怎麽说话的?”板著一张脸的老爸又怒吼了起来。
“无非又是哪个富家千金或哪家名门闺女不是?不就是想攀关系吗,为什麽非得拿我的终身幸福去做砥柱?”
“……”老爸瞪著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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