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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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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延摆摆手,“我不会唱歌。”
祁司以也没听过他唱歌,有点小期待。但见他不愿意,也不想对方强迫他。刚要开口解围,听见在座几个男人叫好,“唱一首嘛,只是娱乐娱乐而已。”
盛情难却,韦延拿著被硬塞过来的麦克风,有点发愣。
虽然韦延说话的声音挺好听的,但唱歌却是单音节。很单薄的音调,像没有任何枝叶陪衬似的白色小花朵,单纯而简朴。
一首过後,韦延将麦克风放下,坐在了祁司以的身边。这时有两个男人又围上来,祁司以顿时头大如斗。
“感觉你们俩不怎麽粘,是不是交往没多久?”一男人笑著问。
祁司以也笑笑,“相处了大概三年,去年才正式交往。”
“哇,三年前……那时Sey不是才十四五岁?”男人愕然。
祁司以的笑容更加难堪。
“你们怎麽认识的?”男人又问。这回祁司以答不上来了,毕竟韦延是自己养子这件事他不想让无关人等知道,於是笑而不语。
男人见他不说,也没再追问。
就这样闲聊著,一晚上就过去了。祁司以还被劝著喝了七八杯红酒。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也不可能喝那麽多,一大半都是帮韦延拦下来的。还好他酒量还不错,七八杯下肚之後脑袋还清醒著,但酒後驾车这事他做不出来,只能打的士回去了。
意识虽然还算清醒,但酒酣耳热的他胆子也变大了不少。坐在的士车後座,就搂著韦延亲吻起来。司机起初惊讶不已,然後一脸的鄙夷。
祁司以没看到,满心满载地只是吻著韦延,舌头都探了进去扫了遍,最後吸吮著对方的舌头。舌尖的缠绕让呼吸急促起来,祁司以下意识地咽著两人混搅的口水。声音自然而然地从嘴角溢出来,克制不住。
一个急刹车让祁司以一下子回过神来,看向司机,一脸的铁青。
“已经到了。”司机的话十分生硬,丝毫没有他们刚刚上车时的那股亲和劲儿。祁司以笑笑,掏出一张钞票说了句“不用找了”就拉著韦延下车。
关上门的时候听见司机小声嘀咕,“现在有钱人真是有病!”
祁司以微微一愣,看向韦延,英气的眉毛拧成一团。祁司以拉拉他的手,“走,回家了。”
说没有在意那司机的话也不可能,但不想因为旁人的一句话影响心情。祁司以环住韦延的腰,抱著他走在身後,那样子在旁人看来无比亲昵。
“我可没喝多,所以刚刚那吻是发生内心的。”祁司以说完也不容韦延回头,抵在他脑後轻轻地笑。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64
七月,韦延放暑假了。祁司以起初还担心他会每天闷在家里,後来发现他经常出去和同学一起打篮球,顿时欣慰不少。
“最近喜欢上打篮球了?”吃饭的时候,祁司以问他。
“嗯。”
“我觉得你篮球打得很不错,什麽时候带我去看看吧?”说著夹了一块糖醋排骨,“这个星期六,你们会去打吗?”
“不知道,如果他们没有什麽事情的话,下午都会去。”韦延说著微微笑了一下。
“哦,那就看情况吧,星期六不行,还是星期天嘛!”说著夹了一块鱼给放在韦延的碗里。
“你会打篮球吗?”韦延抬起头来看向他。
被突然这麽一句,祁司以放下筷子,呵呵笑了两声,“高中接触过,虽然他们都说我的个子打篮球挺有优势,但我好像没有这个天赋,传球都传不准。”说著,笑容更加尴尬了。
“可以多练练。”韦延说完又低下头去专心吃饭。
“我现在没有什麽时间去练篮球了,毕竟现在有那麽多的事情要做。”
“那星期六你跟我们一起打打吧,如果他们有事的话,就我们俩。”像是被祁司以传染了一样,现在只要心情好,韦延的话也跟著多了起来。但是表情依然不太丰富。
祁司以想了一下,“行啊。”
吃完饭,祁司以站在洗碗池旁刷著碗。边刷还边哼著Amazing Grace小调,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朝客厅喊,“对了,小延,你那篇小说写得怎麽样了,我很想看看呢!”
祁司以现在终於能体会到莫烟树那时说‘小延的小说是他的挚爱’的感受了。
最近祁司以也沈迷在了韦延的小说之中。看见韦延闲著了就怂恿他去写文,然後第一时间看文。有时候看到极个别错别字时也会帮著改改,看到尽兴的地方中止了,还会缠著韦延问接下来会怎麽样。
这样的生活倒挺充足。如果有什麽不满的地方,那就是韦延从来不对他说甜言蜜语。祁司以当然不会认为这是因为韦延不够喜欢自己。韦延的性格虽然日渐明朗,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变得阳光明媚,能像自己一样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和感受。
坐在沙发上看著夜间新闻的韦延没有回话。并不是没听见,也不是不想理会,只是不习惯大喊大叫地说话,所以总是等到祁司以出了厨房来到客厅他才回答,或者干脆起身来到厨房。
“完结了。”
祁司以听到身後传来的声音,他笑著回过头去,“啊,是吗,那待会儿我看看。”
韦延站在厨房门口,瞥了一眼客厅的挂锺,“已经十一点半了,你明天还得上班。”
“没关系的,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祁司以将洗好的碗放进消毒柜里。因为几乎每天都是韦延在做饭,所以他就揽下了洗碗的活儿。
“你每次会都看一两个小时。”韦延毫不客气地说出祁司以看书慢的事实。
“那是因为我看得仔细!”祁司以刚好洗完手,笑著走过去,吻了一下韦延。
“明天再看吧。”韦延说。
祁司以犹豫片刻,“也好。”说著又用鼻子嗅了嗅韦延的脖子,“没洗澡?”
韦延点点头。
“等我一起洗?”祁司以眨眨眼,一脸意味深长地笑。
以前一个人洗澡的时候,祁司以还觉得浴缸比较大。但现在经常是两个个头比较高大的男人一起洗澡,浴缸自然而然就显得挤了点。
韦延在祁司以面前裸体的时候没有一丝羞赧的感觉,反倒是祁司以,刚开始还有点扭扭捏捏的。不过现在,毫无顾忌了。
“我今天无意中看到你的成绩单了。”祁司以突然说道。
韦延霍然抬起眼睛看他,脸色有点发红。
“你是有意让我看的吧,”祁司以将身体贴近韦延,看著他黑亮清明的瞳孔,“还不错哦,比起上次刚刚及格,政治理论竟然能拿到这样的高分……英语好像也进步不小嘛!”
听到祁司以的夸奖,韦延的头都低了下去。
“怎麽了,一副害羞的样子,我夸你你就应该礼貌地说‘谢谢’。”祁司以调侃道。
韦延这才抬起头来,亲了一下祁司以的嘴唇。
嘴唇分开後,祁司以又笑,“原来亲吻也可以当做谢礼啊,下次我要谢谢某人的话,干脆给他一个吻好了。”
韦延的眉毛顿时皱了起来。
祁司以继续不怕死地戏谑,“那还得根据感谢程度来决定这吻的深浅吧,你说对不对?”
果然,韦延紧紧地盯著他,像是被激怒却等待著一触即发的野兽。
祁司以心里偷乐,然後当作刚刚的话没说一样转过身去洗澡,边洗还不忘哼著在厨房里哼的小调。
兴致来了,祁司以干脆吹起口哨,浴室里顿时响起了愉悦的口哨声。伴随著祁司以扬起了水声,演奏著变相交响曲。
韦延终於克制不住,搂住他的腰,将身体压在他的背上。祁司以顺势趴在了浴缸里,头枕在浴缸边。
“诶,你别乱来,你要是乱来了,我今天晚上就看完小说再睡!”祁司以挥挥手威胁道。
韦延完全没理会他的话,开始吻他的颈窝。
嘴唇流连的地方发出轻微的吸吮声,从那里蔓延至全身的酥麻感让祁司以也轻轻哼出声来。指尖缓缓游走在皮肤上,触及到敏感地方时,像过电一样快感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
激烈的顶撞让祁司以觉得灵魂都要出窍,他的手紧紧地抓著浴缸边缘,腰部随著冲击不停地扭动著。
“小延……”呼唤著对方名字,像是在请求著对方更加深入。
“唔,嗯啊……”在阵阵如潮的快感下,祁司以全然忘却了羞耻,像是随波逐流一般让自己沈沦下去。沈陷在韦延的攻势之下。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65
虽然威胁韦延说要看小说,结果两人从浴室又折腾到卧室,等到精疲力尽已经近两点了,祁司以没有力气起来去看小说了。
早上七点,闹锺响了。祁司以动动胳膊,又扭扭腰,然後闭著眼睛伸手去摸身侧,手指触及到的只有软软的床单。
突然意识到到了起床的时间,祁司以才倏地睁开眼睛。打了哈欠,伸了懒腰,然後赤裸著身体跑到衣橱前挑出一套休闲西装,又光著身体往浴室跑。经过厨房的时候,听见里面乒呤乓啷响。只要韦延早上不赶时间,都会准备早餐。当然,只要祁司以比他早起,那麽韦延就会乖乖地等著吃饭。只是这种几率太低。
想到一年前韦延几乎是从来不进厨房,祁司以觉得这世界还真是不可思议。
在浴室里洗漱完,又光溜溜地回卧室穿衣服。系领带的时候,发现领带竟然有点皱。祁司以赶紧跑到衣橱前翻出一条米白色带著桃红色水粉花纹的领带。看了看,笔直没有皱褶,但和外套颜色不怎麽搭配。祁司以又翻了一会儿,发现也只有这条领带好看一点。想了想,又开始翻找外套。可是怎麽也找不到合适的。
回到自己的卧室,在衣橱前站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件浅灰色正式西装外套。虽然穿正式西装去上班也没有不好,但祁司以不太习惯。
犹豫了会儿,听见站在门口的韦延说“吃早餐了”,祁司以就拿著那件西装外套走了出去。
回到韦延的卧室,韦延也跟著进来。
换了那条米色领带,祁司以又扬了扬手中的西装对韦延说,“看起来会不会突兀?”
“还好。”韦延说。
“我还没穿,你怎麽就知道还好?”祁司以说。
韦延顿时沈默下来。
看著韦延哑口无言,祁司以心里得意洋洋地笑。“先吃早餐好了。”说著又放下外套,出了卧室。
韦延准备了白粥和馒头,还有一碟小炒笋末。典型中式早餐。
“早餐去楼下吃就好了,干嘛还要那麽早起来做?”祁司以啃著馒头还不忘说话。
“馒头是我在楼下买的。”这前言不搭後语的。
祁司以看了他一眼,又点点头,“我想你也不会做馒头,”末了又补充一句,“除了馒头,其他的都好吃。”
韦延没吱声,继续喝著白粥。
吃完後,祁司以穿上外套又稍稍整理了一下就要出门。
刚打开门,祁司以又跑回来,吻了一下韦延才满意地开门走了。
愉快的一天刚刚开始,祁司以就想著早点结束。来到医院,时间还比较早。到更衣间,肖医生也在里面,还在讲电话。见他进来了,匆匆挂掉电话,向他打招呼,“祁医生,早。”
“早。”祁司以笑容满面。
脱掉外套,祁司以还轻轻打了一个哈欠。
“祁医生昨晚没睡好吗?”肖医生的话在身後响起,祁司以回过头去笑笑,“有点。”昨晚两点多才睡去,不过五个小时而已。祁司以向来嗜睡,这点睡眠时间远远不够。
“和女朋友亲热了吧?”肖医生笑著说。
祁司以“咦”地看著他,又笑,“嗯。”
“你们关系可真好。”肖医生说著,露出与话语不相应的苦闷表情。看来是遇到了什麽挫折。
“你怎麽了?”祁司以问。
肖医生耸耸肩,将手插进白大褂口袋里,“刚刚女朋友打电话过来说要分手。”
“啊?”连嘴巴都张大了。肖医生一直都是一个比较内敛的人,很少和别人说私人事情。而且听到对方被甩也感到一点吃惊。
“如果我有祁医生这麽好的条件的话,我想就不至於被甩了。”肖医生又说。
“条件再好,合不来也会想分手的吧,”祁司以不假思索地说,看到肖医生的神色再度黯然,他又连忙挥挥手,“我不是说你们合不来,只是……”
肖医生见他慌乱解释,笑了笑,“其实我们也算是性格不合吧,我感觉她太任性,太霸道了,我只要有一点点不合她心意,她就对我发脾气……”
听到这里,脑海里顿时闪现韦延的模样。他也有点这种成分吧。
“我又不是天生的M质,当然没有办法让她这样对待……虽然她有时候会温柔一点,但更多的时候都是冷著一张脸,像我欠她很多一样,虽然说男人应该主动照顾女人,但又不是义务,为什麽弄得我非得什麽都顺著她不可呢?……”可能是受到女人的压迫太久,肖医生还在不停地抱怨著,但祁司以的思绪停留在了“M质”、“冷著脸”、“非得顺著她不可”……这几个词组上。
“你和女朋友很相爱吧,”肖医生意识到自己的抱怨会给祁司以造成困扰,所以很快停止了怨念,转而问起祁司以的状况,“最近看你的状态很好,你们是什麽时候开始交往的?”
祁司以回过神来,“嗯啊”了一声才说,“去年才交往的。”
“具体时间呢?”
“十月吧,但我不记得日期了。”
“哦,快一年了呢!”肖医生小声嘀咕著,又问,“祁医生想过结婚吗?”
被这问题吓了一跳,祁司以半天才缓过来,“没那麽快吧?”
肖医生不自然地笑笑,“也对,祁医生的话,应该比较注重恋爱的过程吧。”
听到这话,祁司以只能讪讪地笑。虽然小肖所说的他比较注重恋爱过程也没有错,但最大的问题是,他跟韦延根本没办法结婚。
“说实话,我跟我说的这个女朋友,其实是想要结婚所以才交往的。”肖医生老实交代道。
以结婚为交往目的的男女也不少,所以祁司以也不是很惊讶。但他总觉得这样的男女在一起并不是因为真爱。
“所以我一直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如果真心喜欢她的话,她的脾气再坏,我想我也能够接受。”
祁司以轻轻“嗯”了声,说,“我觉得你不用怀疑喜欢她的心情,就算你是以结婚为交往目的,但是只要你想跟她在一起就代表你喜欢她了。不过人各不同,性格上迥异那是在所难免的,就算要接受她的坏脾气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完全接受,毕竟什麽事情都需要一个过渡时间。”
等到把这一席话说完,祁司以才发现肖医生诧异地看著自己。
“感觉祁医生对这方面很了解啊。”
想到家里那个与自己性格完全迥然的少年,祁司以暧昧地笑笑。
“但是她有的行为我接受不了。”肖医生眯著眼睛看了一眼窗外。
“比如说呢?”祁司以问。
“她会经常在我工作的时候打电话过来啊,有时候很忙,根本没时间听她的电话,然後她就跟我发脾气,真的有点受不了……”肖医生叹了一口气,又说,“我发现祁医生好像没有这种情况呢!你女朋友很通情达理啊。”
想到韦延从来没有在自己上班时间打过电话过来。就算病了还是怎麽样,他都不会打电话给自己。之前还以为韦延讨厌自己,现在听肖医生这麽一说,而且妈又常常说到韦延懂事,看来他是真的不想打扰到自己工作。这麽一想,心里不由得温馨起来。
但现在总不能在这个情场失意的男人面前夸奖自己的恋人懂事,这样只会徒增男人的失落。“其实,他也没你说得那麽好,也会因为一点小事情跟我发脾气。”祁司以说著,不禁莞尔一笑。
“是吗?我还真的想知道祁医生的女朋友会因为什麽事情发脾气呢!”
说到这里,祁司以开始懊悔自己口无遮拦。但对方已经追问了,自己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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