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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一渣攻!作者:乐魔猎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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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我实在不愿杜撰对方的花边故事。
手指抚摸着裙摆上柔软的鳞片,我紧张地等待着腹黑男的回答。
他却笑了起来,笑声很假,“当时太慌了,所以想也没想就躲起来了。”
呸,臭狐狸会慌才怪!当时他还能镇定地翻过阳台跳上那么个地儿,冲这一点,我就能拍脑袋肯定他是有预谋的。至于预谋何时而起,那就不是我需要关心的问题了。不过,他似乎没有恼怒我的话……我是不是该就此为止呢?
这时又听到他说:“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碰到那种事。”过了一会儿,他的语气变得促狭,“你怎么能说自己碍事呢?我一点也不这么认为,只是……你的动作好像不太灵活,也许是很久没有运动了。”
我的脸热了起来,我承认自己是很久没有运动了没错。每天有课上课,没课就睡觉上网洗衣服做饭,哪里有时间像小区里的大妈没事就站在健身器材上扭腰玩。可是你这拐了弯地揶揄我,也不是君子所为吧。
“每天为了三顿饭奔波,当然谈不上什么运动了。”我冲他飞了一记凌厉的眼刀,正襟危坐。
他倒是满正经地提起建议来:“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是有的。吃了早饭后就可以在附近走上一圈,既简单易行,又活动筋骨。”
“你说的是散步吗?”我严肃地问,视线从那张俊脸上扫过,心说要是他还在揶揄我,我就当他在放屁!
他也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点头。
我这下子也无从发火,只好说:“那个以后有空再说吧,我现在好累。”
一句话把苏泠川可能还有的话打发掉,我完全靠上沙发。有很多问题不需要多想,就像海伦所说的“问题太多催人老”。哟,不知道海伦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问问苏泠川?我偷偷瞟了眼他,后者好像也累了,已经合上双眼,大概见周公去了。
算了,苏泠川这种高高在上的家伙哪里会去关注一个小职员?在他的眼里,海伦不一定是女人。我毫不犹豫地腹诽着,真不知道对于那渣攻而言,什么女人才能真正入得了他的眼。也许Jasmine算一个吧,可惜她已婚生子,其婚姻就像磐石,坚不可摧。
哎,不想了……这啥巴赫太稳了,跑了这么久,连个跳跃都没有。暖风熏得本尊醉,直把靓车当卧室——这诗做得太水了,去死吧,我也就做着玩。
一路睡得很放松,可等回到屋子,我就欲哭无泪了。
鞋子惨,蹭了好几道伤痕,裙子更惨,裙尾处掉了些鳞片,露出下面的缎面,好像美人鱼烂了皮。手镯倒是完好无损,可我的一双手腕被勒了一道红痕——挂彩了!
我没换衣服,光着脚站在客厅中央,看看无法改变的现状,沮丧地问他:“这些赔起来是不是要很多钱?我手头的钱可能不够……”
苏泠川脸色没变,说:“你去把衣服换了吧,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谢谢哦,那就拜托你了。”我赶紧点头,心想渣攻还好没落井下石,不然我真是拿眼下的情况没辙。
迅速脱了手镯,换了衣服坐到沙发上,脚丫也擦干净了。我盘着腿看苏泠川收拾行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又急忙蹦起来去看手机。之前换行头上车的时候,我就忘记了要带手机,这么长时间了,看看有没有谁给我短信啥的,比如余露露。她现在几个月了,我抓抓头发,七个月还是八个月?上次见她的肚子就不小了,现在估计比篮球还大吧?她老公说是要关照她的,不知有没有落实在行动上?
抓来手机一瞧,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号码我认识,全是段毅的。想了想,我便打了过去,铃声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
挂了后看时间,才发现当下是凌晨两点。
段毅那边还是找个时间说说吧,还不急着把他的号码拉黑名单。我打了个呵欠,也没管苏泠川,就直接回了卧室。
虽然躺在了床上,但是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似的,在里面搅拌着,折腾着,也让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将被子扭得跟麻花似的。苏泠川,余露露,段毅,欧阳,还有另外一个人……看似毫无关系的几个人,却在巧合与偶然中以不同的线联系在一起。我对王子是不是太过关心了?我羞赧地想,大概是因为人家长得太好看了吧,所以YY之心一直不肯罢休,呵,我睁开眼睛望向窗外。什么都看不清,也许因为窗帘太厚。
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睡到天蒙蒙亮,突然想起上午有两节课,不过是十点钟开始,还能再睡一会儿。可就是这时候,手机猛然跳了起来,像是触了电似地尖叫起来。哦,头一晚忘了关手机,我拿起手机眯着眼睛一瞧,原来是有电话。
接了一听,段毅的声音远远地传进耳朵:“鸯鸯,我昨天给你打了几次电话,可你没接。”
“我没带手机。”我翻个身,把头埋进被子里,同时闭上双眼。
“原来是这样……”他好像说不下去了,声音停顿了好一阵,才慢慢地说,“是不是因为昨晚出去,所以忘了带?”
“是啊。”
段毅沉默了许久,我终于忍不住打破僵局:“有时间出来么?我有话要对你说。”
在电话里说那句话显得太随意。我不想让他认为我是一时头脑发热才说出那种话的,虽然我常常脑子一热就做出令自己后悔不已的事。
他似乎有点雀跃,声音也轻快了许多:“是吗?那很好啊,什么时候?呃,我今天还有个采访,下午三点行吗?那个时候采访应该就结束了。”
“行,就三点钟吧,在上次那个咖啡馆。”说了这句话后我就挂了电话。
我能想象得到段毅高兴时微笑的模样,浓黑的眉毛没动,笑意却在乌黑的眸子里满得快要溢出来,嘴角很自然地翘起,很好看。只是,如果他再跟我在一起,他没有更好的前途,我已经有了难以解开的心结,我们都不会开心,结果,只有再一次分手。不管是如何分手,它都是分手,永远不会有美好的回忆。
当然,美好的记忆也有,可是早已过去。
因此,还不如痛快说再见,也可能是永别——我再也不愿看见他。
到了咖啡馆,我却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等待。一句简单的话要用得着在咖啡馆里边喝咖啡边说吗?
不到三分钟,段毅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笑着冲我打了个招呼:“鸯鸯,怎么不进去呢?在外面等着多冷啊。”
段毅好像理了发,前面的额发很短,显出宽阔的额头。下巴亮得发青,看得出是刚刚刮过。棕色的外套,黑色牛仔裤,很成熟。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包——跟风雅白领没什么两样。
“不用进去了。”我也笑着说,“我今天来就跟你说一句话。”
他有点诧异,脸色变了变,还是勉强笑着问:“什么?”
段毅也许猜到我要说什么,也许没猜到。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事实总要扯碎他明亮的笑容。我忽然感觉双腿发凉,也许是站在外面太久的缘故吧。
我依然笑得随和,语气也是相当的温柔:“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美好的分手场景不是么?树枝上的叶子落得差不多了,有人骑着自行车呼啦啦地从我们身边经过,几个穿着厚冬装的女生有说有笑地从对面走过来。
话说完了,我对这幕短剧没有任何想法,是时候该结束了!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小区的方向走,没有理睬身后一脸怔然的男人。
他刚才是想哭,还是想笑?笑容还未完全从那张俊朗的脸上褪去,却已经发僵,呈现出一丝颓然来。
我走得很快,速度快赶上急行军了,心里盘算他现在离我有多远,已经走出十来米了吧?他没有跟上来,就说明我的分手语很成功。真棒!原来决绝地甩掉一个男人是如此之爽,看到那副突然僵住的脸色真是叫人恨不得欢呼!但是,我不是那种心如蛇蝎的女人,因此,也不会驻足观赏人家的可怜相。我还有事,走了先!
走了大概有三十米的时候,从身后传来段毅的叫声:“鸯鸯,你把话说清楚!什么不再喜欢我了?你给我说清楚!”
他的脚步声随着叫声越来越近,我才不想被他缠住呢,于是急忙往前跑,还没跑出十来米,我就被段毅使劲拽住了。
我的短跑果然很烂,在被段毅拽住的那一刻,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你说清楚啊!”他喘着气说,往后顺了顺挎包。
我被拽得手臂生疼,就甩了下说:“放手啊你,我的手臂很痛!”
段毅松了手,凝视我的双眼里满是惊讶,疑惑,伤痛,惶恐,就与我曾经的一样,那时我也曾这样凝视过他,然而,我得到了什么?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顿了一会儿问。
“我说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还不明白?”我直视着他的双眼,语气冷漠。刚才也许是本尊太过温柔了,所以他才没有死心。这下我一定要冷冰冰,叫他知难而退!
看他一副仍不明白的模样,我只好解释:“离那时已经三年了吧?这三年里,我们没有一丝关系吧?你想想看,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你不要指望隔了三年的时间,我还能像以前那样。所有的东西都不同了,无论是你,还是我。”
我的眼角瞥见附近朝这边张望的路人,语速很快,心想要快点结束才行,不然让人家在这里免费观看言情桥段算怎么一回事?
“可是我不是说过再给我一个机会吗?”段毅的语气泛上了点悲戚,“难道就不能从头再来吗?”
我轻笑了一声,说:“不能,过去了就过去了。唔,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一句话么?”
段毅摇头,“你说过那么多话,我哪里记得是哪一句?”
那也是,我耸耸肩,这个问题貌似太笼统了,于是就直率地告诉他:“就是那句‘千万不要骗我……不然……’”说完,便微笑着看着他的脸。
他的脸顿时白了,一双眸子反而显得更黑。
“你是说……”
“就是那句!就是在摔进雪地里之前,我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我笑着说,“你可以说我是个记仇的人,这句话就算是三年前说的,我还是没有忘记。”
那一天的一切,我说的话,他说的话,还有马小丽说的话,我仍然记得很清楚。即使试图将那个情景埋在脑海的深处,我也忘不掉。
离那个生日蛋糕有多久了,我有点记不清。只记得刚刚下过一场大雪,校园粉妆玉砌。我为了课题在图书馆里查一上午资料,头晕眼花。戴上羊毛帽子和羊毛手套,我将羊毛围巾在脖子上缠紧——把自己打扮得就像一只过冬的羊羔。潮湿的寒气从图书馆的大门扑进来,激得我急忙缩了脖子。
刚出大门,我就停住了脚步,看着迎面而来的段毅有点愣,也有点惊喜。因为快有一个月没见到他了,他说要四处应聘,挺忙的,还要准备答辩。这会儿却见面了。
他也愣了下,立刻就笑着说:“鸯鸯,你怎么在这?”
“查资料啊。你来图书馆干嘛?”
“也是查资料。”
我歪着脑袋笑:“你上次发短信我不是说课题做得差不多了吗,现在还来图书馆……”
“你不信我?”
“信啊。”我用手套在冰凉的双颊搓了搓,“你快进去吧,外面挺冷的。”
“嗯。”
在他即将与我擦肩而过时,我说了一句:“千万不要骗我……不然……”
一个尖细的女声突然插。进来,“段毅,你干嘛走这么快啊?我就是借几本杂志,不用那么急的!”
我怔怔地望着那个沿着台阶走上来的女生,反射进眼睛的雪光徒然变得极为刺眼。马小丽的棕色卷发露在红色绒帽的外面,微胖的脸蛋,内双的眼——我没有看下去,视线下移到她的黑色皮靴,上面沾了些半融化的雪沫。
那一刻,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也许就是霎那间的冲动,我抓住了她的手臂,急急地问:“你怎么还跟段毅一起?他跟我说过跟你没关系的!”
马小丽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扬起圆润的下巴,“什么没关系?你没长眼睛吗?他对我是百依百顺。哦,原来他没对你说实话……他是个胆小鬼,难道你不知道吗?懦弱,无能,虚荣。”
她转向站着一动不动的他,语气中显而易见的嘲讽:“只有靠上我,他才能找到好工作。你说是不是啊,段,毅?”
我已经无从辨别这些话中的真假。一时间,只觉得一股气从胸口涌上来,令我失声大叫:“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段毅不是你说的那样,他很优秀,很优秀……”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马小丽已经不耐烦了。她使劲甩开我的手,“放手啊你,真讨厌!”
我被甩得后退了几步,我记不得了,只知道后来脚下一滑,我抓了个空,就一下子滚了下去,姿势很不美。视野骤然旋转,我抓不到任何东西,惊慌与恐惧霎时狠狠揪住了我的心,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50章 第 50 章
50
图书馆的台阶还不到十级,可是达到了45°,有点陡。雪被扫过,余下的雪水在低温下凝成了冰,相当滑。可想而知,戴着手套的双手没能抓住任何一级台阶,雪地靴也失灵了。
我一路畅通无阻地滚到了下面的雪地上,一侧脸颊被某级台阶蹭了一下,有种冰与火交融的感觉。另一侧脸颊则直接与雪地亲吻,渐渐融化了紧贴的雪,冰冷,潮湿。
脑袋有点痛,我眨了眨眼睛,庆幸把自己裹得像羊羔还真没错。双手撑住地面慢慢爬起来,有人在旁边问:“同学,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说着,就有几只手扶住我。
我谢过人家,也没理台阶上那两人的对话,便一瘸一拐地朝宿舍楼走去。后来好像发了两天低烧,烧退后我发现在床头落了大把大把的头发,心一横,剪了个短发。在镜子中见到自己的新形象时,我颇有一种“剪掉三千烦恼丝”的感觉。再后来(我似乎很喜欢说这个词),我就变得越来越沉闷,对很多东西不感兴趣,一心只想着顺利毕业找到工作,而且只能在C市。我不能输给段毅。
我眨了下眼睛,继续说:“我现在把那句话说圆满,千万不要骗我,不然我再也不会相信你。”
段毅仍是摇头:“人家可以破镜重圆,为什么我们不能从头再来呢?”他顿了一秒,语气忽然变得愤慨,“其实还有别的原因吧……是不是因为你的那个朋友,那个男的?他是不是很有钱?你是不是攀上他了?你说呀,是不是?”
段毅又拽住了我的手臂,很痛,而我却被他接下来的话震惊了。
“昨天那个车,迈巴赫,在国内的几款都接近千万,最新款的一千多万。那个人这么有钱,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他把我的手臂拽得死紧,我却在想那辆靓车,渣攻从来没有说那车多少钱,否则我还不将那车上上下下摸个遍,以辨别千万级豪车跟十万级平民车的差距?
我跟他在这边纠缠太长时间了,惹得街边好些人往这边看。我无意瞥向旁边,却发现——那边不是渣攻吗?他跟三四个女的拉拉扯扯干什么?可恶!那家伙又在勾三搭四了!心里立刻升起一股无名业火,我大力甩开段毅的手:“我是看上他了!你现在知道了吧?那人比马小丽还有钱!鄙视我吧,忘记我吧,别再来找我了!”
也不管段毅投到我的背上如何鄙夷的眼神,也不管旁观群众怎样嘲笑的眼光,我快步冲向远处,来不及痛斥渣攻的朝秦暮楚,就使劲推开一个纠缠渣攻最厉害的女人:“你干嘛呀你!拉什么拉,动作这么下流干什么?”
那女人模样清纯,听到这话就愣了一下。趁此机会,我迅速将她推离渣攻一米远:“要脸的话,就滚开!这个男人不值得你不要脸!”
其他几个女人,还有苏泠川都愣了。一个描着眼线,涂着口红的白领大妈率先冲我伸出红色的尖指甲,语气尖利:“你是谁啊你?凭什么跟我抢啊?还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几斤几两?”
我立即一把拍掉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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