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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一渣攻!作者:乐魔猎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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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给我来了许多道歉的短信,还亲自找过我,说那女生家里有关系,能帮忙他进电视台,因此就跟那女生走得比较近,但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我问他:“她不是要你亲一下吗,还没什么?”
  
  他振振有词:“不是没亲吗?”
  
  我不再说什么。我也希望段毅毕业后能有个更好的去向,而我帮不了他。就算找上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也不可能攀上电视台。我私下里问别人,才知道那女生是如此的有背景:马小丽,大三,富二代。
  
  再后来,我不那么关注段毅的行踪,但还是会给他去很多短信,无非是提醒他不要太累了,要注意休息;天冷了,要加衣服……我那时变得很唠叨,有时候怀疑自己提前进入了更年期。他也勤快地回我短信,内容让我温暖。在怀疑与相信之间,我选择了相信他,可是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横亘在我俩之间,让彼此不复之前的亲密。是马小丽吗?我不知道……浓重的夜色覆盖上我的脸,让我无端感到压抑,耳畔传来声音:“到了,换鞋吧。”
  
  如此之高的皮鞋让我走起路来还是有点摇晃。冷风从侧边刮过来,裙角飞扬,仿佛美人鱼扬起优美的鱼尾,在夜色的海中泛出点点银色的鳞光。
  
  我的汗毛也在一瞬间竖了起来,寒气从四肢窜到肺部,我立马怀念起放在车里的厚外套,可是我已经下车了,而郝叔迅速将车开走了——他老人家也太勤快了吧!就在我将要打出自发烧康复后的第一个喷嚏时,有人用臂弯环住了我:“马上就好了。跟我一起进去。”
  
  我还愣愣地瞧渣攻啥时如此男女授受来着,他随即塞给我一张纸巾,“拿着,免得到时鼻涕流出来就难看了。”
  
  “我才不会流鼻涕呢!”我低声反驳他,还是识相地将纸巾放进包包里,同时腹诽男人干嘛啥时候穿西服都行,女人就要受种种规矩。他轻轻笑了笑,手臂没有松,此时我的双脚已随他迈上大理石台阶。
  
  这时,我才发现宴会所在地是一座华丽宏伟的欧式别墅,一楼的宽敞门廊由数根雕着人像的高大柱子组成。门廊里没有摆花盆展示花团锦簇,可当我俩走进门廊的时候,便有一名身穿制服的侍者恭敬地迎上来引领。脚下的大理石地面上好像有一副巨大的图案,因为光线比较暗,我踩着需要打上十二万分注意力的高跟鞋,所以没来得及细看。明黄色的灯光从一些方形大窗户里射出来,我只匆匆望了一瞬,感慨一下这家人好有钱。本来还想看看那些雕像,也来不及看。快走到门边的时候,我隐约听到钢琴声。
  
  手被苏泠川牵着,白色的雕花门由站立两边的侍者打开,那时间,一大片耀眼的金色光芒忽地笼罩我的全身,我发现自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第47章 第 47 章
  47
  曾经也看过报道,说富人的生活如何奢侈,我只觉得离自己很远,因为我是一小平民,每天为挣点生活费都挠头,哪里会去深想人家如何如何,如今却真切地感觉到了——这是上流社会。
  
  大厅里暖得就像暮春。
  
  天花板上悬挂着好几盏圆桌大小的水晶吊灯,放射璀璨的金色光辉。在数千颗水晶的枝桠之间,我望见绘在天花板上的油画,里面有男有女,在浓厚的云朵背景前好像在诉说某个故事,半裸的小天使天真可爱,在其中展翅飞翔。
  
  霎那间,我有种步入教堂的感觉,而那些小天使在合唱《婚礼进行曲》,与我携手的人……我大吃一惊,脚腕差点一崴。
  
  “小心看路。”苏泠川在我耳边轻声说。他微微向我俯下头,嘴巴离我的脸好近——是不是小于十厘米?几乎能感觉到痒痒的热气……突然感觉这个距离过于暧昧,我连忙低头说:“嗯。”视线下降到脚边。银白的裙边在深蓝色的地毯上仿佛海面上卷起的浪花,被地毯上无数不属于这个季节的灿烂花朵点缀。手仍被他牵着,我发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热。
  
  明亮的光线中,钢琴声如轻快的流水潺潺流过。穿着笔挺西服和漂亮晚礼服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愉快交谈。从他们的衣着打扮和一举一动,我再一次肯定自己的祖国是多么富强,那些叫穷叫苦的人完全就是华美绸缎上的虱子,很讨厌。一路走过去,有些人在看我们,我平静地回视。
  
  突然间手上一松,我赶紧看苏泠川,而他根本没再注意我,而是与几个老板模样的男人微笑,寒暄。彬彬有礼的侍者适时托过放着酒杯的盘子。苏泠川看也没看,就端过一杯盛着葡萄酒的杯子——深红色的应该是葡萄酒。我看向剩下几个杯子,有透明的,有黄色的,呃,我该选哪杯?我对酒什么的并不熟啊。
  
  这时,苏泠川发话了:“麻烦你给她来杯橙汁。”
  
  侍者点头去了,不一会儿就将橙汁端给我。
  
  橙汁冰凉而甜美,我一小口一小口抿着,观察着与苏泠川聊天的几个男人。其中一个像个发酵过度的白馒头,满脸富饶的油光,不算小的眼睛也快淹没在油光里,西服敞着,领带搭在膨起的肚皮上。听他一口一个“不得了的啦!”,“还蛮顺利的啦!”,我就猜到这位肯定是南方人。南方日晒强烈,他为什么没晒黑呢?唔,脑力劳动者肯定只坐办公室的啦,哪里需要在大太阳里暴晒呢?
  
  另一个稍微瘦点,肤色黑点,脸板得死死的,嘴抿得紧紧的,好像人家欠了他的钱似的。一身黑色西装紧梆梆地绑在他的身上,衬得那人像个钢铁侠,可是他不能飞——没看头!
  
  还有一个,年纪三四十岁,道貌岸然的,一身看着就不菲的西装穿在中等身材上倒也妥帖。他好像没看我,却突然问:“苏总身边的这位是?”
  
  “这位是文小姐。”苏泠川似乎不打算介绍我,很是模糊地说了一句。
  
  那几个人却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好像已经明白了我到底是谁。
  
  白馒头最先说话,眼睛眯成一条线:“文小姐看着就气质动人啦!”
  
  这话并不过分,可我怎么感觉那家伙的眼神带点猥琐呢?如果他直接说我漂亮,我肯定会直接判定他在调戏本尊。
  
  道貌岸然的那位说话很甜:“就是啊,文小姐今天打扮得很美。”
  
  钢铁侠也同意似地点头。
  
  我微笑着颔首:“谢谢。”这句话回得合适吧,要知道这话是国际上公认的面对别人夸奖时最恰当的回答,中国人那套谦虚的就滚一边去吧。
  
  无意瞥了眼苏泠川,他也在微笑。可我看得出来,他笑得不太自然。怎么了,葡萄酒变味了?我抿了一口橙汁,就听到他俯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四处看看吧。”
  
  我很赞同地立刻离开他。还以为要一直待在渣攻身边看那几个奇怪的家伙,他居然大发慈悲给了赦令。也好,正合本尊之意——好好观赏这栋豪华的别墅,我可是头一次参加这种富人们的聚会呢。
  
  喝完橙汁,我突然感觉腹中空空,也是,我还没吃晚饭呢,区区一杯橙汁哪里能果腹?锐利的视线在大厅里扫来扫去,很快就看见了几张铺了白布的圆桌。圆桌的中央置着大簇的鲜花,鲜花的周围环绕着一排排小碟——小碟中不正是吃的吗?哇,连吃的都摆得这么有艺术性!
  
  哇咔咔,我要民以食为天了。
  
  故作优雅地走过去,努力抑制住想要一下子扑上去的欲望,我慢慢挨到一张圆桌边,假装要把杯子放到圆桌上,其实是在偷偷打量小碟中的食物。
  
  有的小碟里放着贝壳形和花瓣形的黑白巧克力,有的盛着插着樱桃的奶油蛋糕,还有的放着动物形状的彩色果冻——全是零食。管他呢,谁知道有没有正餐吃,先饱肚子再说!端起一碟小蛋糕的同时瞥了一眼正在谈笑风生的贵人们,我真怀疑他们个个都是吃饱了再来的,就只有我傻乎乎地空着肚子跑过来凑热闹!呃,苏泠川也没吃晚饭吧,他也是个笨蛋!
  
  碟里还放着吃蛋糕的小叉子,好周到!我正要开动,忽然发觉原本轻快的钢琴声骤然变得怪异,好像临终的病人喘不过气来,从喉咙里发出绝望而低沉的嘶叫声。
  
  立刻有几个人朝钢琴处望,不过立刻就转头聊自己的。其他的人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依旧很愉快。奇怪了,在这种场合随意改变演奏风格不是有病吗?我好奇地望向位于大厅一隅里的黑色钢琴,和钢琴后的演奏者。
  
  那一刻,视线仿佛凝住,我好一会儿转不开眼。那个人是王子吗?短短的黑发被精心打理过,柔柔地搭在鬓旁,偏分,露出高高的额头,眉弓稍高,显得下方的眼睛像是陷入阴影里。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却在阴影里显出无法遮蔽的光彩来,就如它们所在的脸庞,无瑕得不可思议。全白的西服,浅蓝的领结,粉白的肤色,他垂着眼帘一语不发,却好像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将所有的光芒全聚集在他的身上——光芒四射。唔,王子就差一匹扎着小辫子的白色骏马。
  
  清醒过来,我才发现那张面孔相当欧式化,也许还有一点东方血统,就是那头黑如墨玉的头发,短而直。也许,我暗暗揣测,他留起长发来,肯定会像倾泻九天的流瀑。
  
  怪不得大家会对那位主如此宽容,敢情是后者长得太好看了,大家都舍不得批评。苏泠川也是混血,可他的长相更倾向于中国水墨画里的桃花。以后有机会的话就问问他另一半血统是哪国的。
  
  哎,我看到的混血怎么都这么好看?我有点怨愤地拈起樱桃咬了一口,如果我是混血,说不定比现在漂亮十倍呢……可惜改不了了。樱桃很新鲜,咬一口便是酸甜的汁水。我舔舔嘴唇,大赞好吃,准备向白白的奶油进攻。突然有什么闪过脑海,哟,我忘记嘴巴上有口红了。唉,算了,吃了就吃了呗,就这一次,不会铅过量的。不过,我还是用纸巾擦净了嘴,但并没有再涂口红。那玩意太麻烦了。包包的金链子挽在手上也挺碍事的,我就叫侍者把我的包包交给外面的郝叔。
  
  目光随意地往别处瞟了瞟,似乎没看到有人注意到我。有个穿着红色抹胸裙子的女人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顺便看了我一眼。我刚把注意力转回到蛋糕上,就听到一个悦耳的声音在叫我:“这位小姐,我能打扰你一下吗?”
  
  我愣了愣,循向那声音,在确认对方肯定叫的是我的同时,一颗心猛地跳了起来,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声带好像在这一刻失灵,我“啊”了一声,手指突然一抖,小碟子立刻往下掉!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敏捷地一探手,稳稳地接住盛着蛋糕的小碟子,然后递给我:“给。”
  
  他的话语带着点尾音,好像钢琴的琴弦还在颤动。
  
  这时我才发觉钢琴声早就停了,自己的手心黏糊糊的,脸上像着了火,声带重新开始工作:“呃,谢谢,请问你是……”
  
  王子,王子居然在跟我说话!啊啊啊!我今天是不是撞上大桃花了啊?他莞尔一笑,琥珀色的波光在眼眶里流转,微微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姓欧阳。你叫我欧阳就行了。小姐贵姓?”
  
  我很自然地回答:“我姓文。”随后听到他发出邀请:“这里很吵,我们去三楼说话吧。”
  
  天使神经兮兮地飞出来劝告:“别去!小心有诈!要记住,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魔鬼一脸不屑地挤开天使:“你有病啊,这么一个跟美男勾搭的好机会干嘛要放过?”
  
  他们两个一反和谐的常态在我的脑子打起嘴仗来,吵得老子头昏,可是脚步情不自禁地跟着欧阳走——他叫欧阳什么?渣攻从叫我上车后就没跟我说过是去哪里,更没说过这里是谁家的别墅!腹黑男果真无比腹黑,要是早告诉我了,我就不至于如此失态!可恶,以后一定要找他算账!
  
  视线转向欧阳,他个子不低,跟渣攻差不多高,或许还要高些,宽肩窄臀,几乎能透过剪裁合身的西服看到下面匀称的身材。我急忙将视线放在脚下,以免不慎摔倒再次出丑。
  
  楼梯呈“Y”字形,就跟大厅一样宽敞而大气。墙壁上挂着若干油画,有人物,也有风景,让我有种进入欧洲旧式建筑的感觉。欧阳注意到我在张望某幅油画里正在织布的女人,便笑着问我:“觉得这些画好看?”
  
  他是在问我有关艺术鉴赏方面吗?我立即在脑海里搜寻相关方面的知识,可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我就是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一个专业词汇。就在我窘迫之际,欧阳微笑着说:“这些全是赝品。”
  
  他的笑容十分明朗,然而那勾起的嘴角却有种几乎察觉不到的讽刺。也许是我眼花了。依照他的衣着打扮和行为举止,说是富家公子还贬低他了——这样的身份地位,他还会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欧阳继续往上走,我赶紧跟上去。不知是心里仍有杂念,还是高跟鞋找着机会与我作对,鞋跟猛地一歪,我立时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摔倒在楼梯上,我大惊失色,心说这下惨了,就算楼梯上铺着地毯,我这一摔说不定也得摔个七荤八素……视野骤然旋转,我抓不到任何东西,惊慌与恐惧霎时狠狠揪住了我的心,脑子里徒然一片空白……没有预料的结果,一个结实的手臂稳稳地揽住了我的腰身,让我在短暂的眩晕之后大口喘气,双脚还踩在楼梯上,可脸还是被吓白了。
  
  “谢谢……”我哆嗦着说,抓着他的手臂站稳。
  
  他低头瞧了瞧我的高跟鞋,嘴角微微翘起,话语温柔:“我来扶你上去吧。”
  
  到了这步田地,我还可以逞能吗?于是乖乖地由欧阳扶着我上到二楼。他的臂膀很有力,让我忽然想起了渣攻的手臂也是类似的强壮。那渣攻大概还在跟别人闲聊吧,他对那可真感兴趣。我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渣攻现在做什么,他做什么完全完全与我无关!
  
  到了三楼,欧阳就很礼貌地松了手,带我沿着长长的走廊往前走,头顶悬挂着圆形小吊灯,同样的明黄色。明亮的灯光让我们的影子变得格外浅淡。地毯很厚,鞋子踩在上面发出轻微的钝音。
  
  拐个弯,我们进入一间宽敞的大厅。大厅里没有开灯,很暗。然而一线淡淡的光芒从大厅敞开的落地窗照进来,映得窗边的地毯仿佛覆了一层厚厚的雪。雪的那边是一片朦胧的黑暗,却好像拥有致命的吸引力。
  
  我慢慢地走向那片黑暗,美人鱼的裙尾从雪上消无声息地游动而过。冰凉的风迎面吹来,我却没感觉到有多么寒冷。风吹过我的鬓发,令我似乎听到了风在呼呼地啸叫。
  
  椭圆形的欧式阳台,白色的柱子将光芒分割成好多片。我仰望天空,墨黑的苍穹中只有许多或明或暗的星星。也许这里离市中心很远吧。我居然能望见北斗七星。亿万年来它一直挂在北边的天空,可真亮啊。
  
  视线往下,远处是田野还是山峦?黑魆魆的,像潜伏在夜色中的怪兽,其中闪烁着几点明亮的光芒,令人感觉莫名的温暖。再往下,在淡淡星光下浮着几条闪烁着的银灰色缎带——“那边是河吗?”我指着缎带的方向问欧阳。
  
  他望过去,语气平淡,“那不是河,应该叫小溪,它很窄。”
  
  “你是不是去过?”
  
  “嗯。”他应着,问我,“你觉得下面的花园漂亮吗?”
  
  我这才将视线转移到正下方,“原来这里有个花园。”
  
  视野很好,我基本能望见整个花园。几盏十九世纪造型的路灯用昏黄色的灯光照亮这个花园——它很大,也许放在开发商手里就能造栋几十层的住宅楼。被修剪过的花木圈成四大块,正中间的地方是一个圆形的雕塑喷水池。古欧洲装扮的少男少女在喷水池的正中或坐或卧,其中手持水瓶的,那清水就从瓶口源源不断地喷出来,溅到荡漾的池水中,发出清脆的哗哗声。
  
  “很漂亮。”
  
  我目不转睛地望着这个花园,心想也许在阳光之下的花园会更美,红的花,绿的草,那会是一副多么漂亮的画面啊。
  
  他的声音逐渐变轻:“妈妈以前最喜欢站在这里俯瞰花园……”
  
  “什么?”我没听清,就问了一句。风依然呼呼地从耳边吹过。他没再出声。我扭头看欧阳的脸,那上面没有任何表情。
  
  就在我还想问句话的时候,忽然听到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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