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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一渣攻!作者:乐魔猎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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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才的意思……跟他的眼神一样邪恶!我想着想着,脸就涨得通红,他把我当什么了?沙发是我的私人财产呢!我躺在上面有什么问题?就算我真的在上面打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张沙发花了我快四百块,还在家居城里面挑了两个小时才咬牙敲定的,运回来的时候又花了十几块。要不是那床铺得太舒服了,我才不会躺上去!
  
  气鼓鼓地哼了一声准备进房,听到那家伙在背后补充:“别忘了拿体温计测体温。”
  
  这话……似乎很热心……难道是我对他的看法太偏激了?就像大多数言情小说里描述的黑马王子一样,在那冷酷到人神共愤的外表之下深藏着一颗炙热如火能把人烧焦的心?
  
  “谢谢,我会的。”声音轻柔羞涩得令我极度吃惊,本尊本来打算用最最平静的语气说的!
  
  拿了体温计,正打算看他睡前最后一眼时,那家伙补充了第二句:“我可不想再专门开车送你去医院了,还冒雨去买体温计,衣服都淋湿了。”
  
  “……”
  
  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啪!”
  
  我头也不回地关上门,顺手将门锁好。虽然眼下贞操是没危险,但是保不准那家伙会突然起了恶趣味,比如偷窥我的睡相……现在这社会变态太多了,恋童的,易装的,偷内衣内裤的,偷窥也是其中一种,要不怎么网上会有那么多偷窥的帖子?看帖子看多了,发现越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人,越有可能发生心理行为变态,因此才有“衣冠禽兽”这一说嘛。
  
  打着呵欠爬上床,想想今天还没码字,便依依不舍地离开柔软的床。爬上椅子,翘着脚丫,敲起键盘,脑子里一团浆糊,难不成……又卡文了?
  
  其实对许多写文的同学来说,卡文很正常,不卡不正常——可以当神仙了,私下揣测,神仙就是指大神吗?有人卡文去收文,有人卡文去树洞,有人则填不卡的文等等,反正各有各的招。我现在又不能像以前那样在办公室里玩轮椅游戏,在床上打滚?估计滚着滚着就滚进被窝起不来了。
  
  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下巴快挨上键盘了,眼皮好像有千斤重,好想睡觉,好想睡觉……瞥见放在一旁的体温计,拿过来甩了甩夹进腋窝。花自己的钱买的,不测白不测!
  
  有人说:“有的不如偷的,偷的不如偷不着的。”大神们的必杀技之一就是制造暧昧——我对你有情,你对我有意,可就是不能直接脱光了来场翻天覆地鬼哭狼嗥的H,于是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这边一个眼神含情脉脉:“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那边一个眼神欲说还休:“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
  
  这究竟是为什么?
  
  两两相望,肝肠寸断,真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粉丝们一边撒花一边流泪哀叹:“亲爱的大大,偶好想他们在一起!”,“爱就是一场折磨,折磨自己,也折磨对方,大大,我强烈支持你!”,“粉喜欢,粉喜欢这样的恋爱……”
  
  大神露出观世音大慈大悲普渡众生的安详神色,脚踩莲花,手托玉净瓶,柳枝一挥,潇洒地点化众粉丝:“前世孽缘今生还,阿弥陀佛。”
  
  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爱?
  
  莲花般的爱?
  
  莲花是出淤泥而不染啦,可也不是不能亵玩。我小时候去乡下的亲戚家就常常撕莲花的花瓣玩,如果黛玉还在,就叫她顺便帮我葬了。大概姓周的那位是因采不到花而遗憾吧,可他怎么能影响到我?N年前的一把骨头,现在还有灰吗?我很不忍心让亲生的男主经受这样的爱,因此就在男主出场后不久就安排了几次大快人心的H,不过鉴于和谐之下,高雅为上,H如此低俗,自然只能在被窝里搞,哪能大模大样地摆出来?所以嘛,暧昧这个可以搞。
  
  男主瑟瑟地缩在被子里,打了个洪亮的喷嚏,阴森森地瞥了我一眼:“这就是你所谓的暧昧吗?我一来就被撞到柱子上,险些撞散了骨头架子,那家伙的眼睛阴沉得就跟毒蛇一样,就差把信子吐到我脸上来了……亏你还说他喜欢我!哪里看得出来?”
  
  “这个嘛,打是亲骂是爱。”我安慰他说,“要是他不喜欢就理都不会理你。”
  
  他揩了把鼻涕,气哼哼地抱怨:“那还不算,刚才他又把我扔进湖里,差点淹死!你不知道那湖水有多难喝,里面肯定死过不少人……幸好被捞了起来。”
  
  我笑眯眯地接腔:“就是说嘛,要是他讨厌你就不会捞你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就等着享福吧。”
  
  “享个头!他说要我当他的男宠!”
  
  呃,男宠?男宠不就等于侍寝?怎么这么快就要H了?不对,攻不可能这么快就上受的!我还计划胡扯上几千字的暧昧来忽悠一下读者呢。眼珠一转,我对男主说:“没那么快的,相信我,待会顶多是拉拉小手亲亲嘴之类,唔,你不是喜欢奸。情吗?”
  
  
  
  
  
  
  第33章 第 33 章
  33
  男主冲我翻了个白眼,不屑地反驳:“不是我喜欢奸。情,是群众喜欢奸。情。”
  
  “不会吧,你跟你的初恋不是玩得很哈皮吗?今天一个H,明天又是一个H,简直是爽翻了嘛。”我笑得很猥琐,视线从他的脸慢慢往下移,不过还没移到关键部位,男主就敏感地将双手护在那里,满脸紧张地看着我。
  
  “那不一样,现在这个看上去太凶了。”男主辩驳道。
  
  我无所谓地移开视线,嘲笑他:“原来你还是欺软怕硬呀——我会很体贴你的,谁叫你是我亲生的嘛。就跟前面我说的一样,接下来的剧情是暧昧,这也是群众的喜好之一哦。当然,像那种类似高中生那种过于简单的没技术含量的拉拉小手亲亲嘴我是不提倡的,要玩就玩High的。”
  
  他又紧张兮兮地盯着我,想从我这毫无瑕疵的俏脸上瞄出个一二三四来,但是很显然,他失败了。
  
  女人的心思怎么猜呀?很难猜!哇哈哈!
  
  眼看本尊一脸得色地正欲甩袖而去,男主终于放下身段扯住我的袖子叫道:“别走!你有什么条件就直说!”
  
  “条件嘛,”我斜睨着他,贼兮兮地笑道,“让你以身相许如何?”
  
  男主莹玉般的脸顿时僵住,在上面轮番出现震惊,愤怒,耻辱,踌躇,无奈,黯然等表情,磨了半天牙后,他做出视死如归的神态,袍襟一撩,牙一咬,露出嫩滑的香肩道:“要上就上,别浪费时间了。”
  
  “心不甘,情不愿,搞得就像要上屠宰场一样,你当我是屠夫吗?我手里没有屠宰刀呢。”我挑起他耳边的一缕长发,冷笑道,“我可不想搞得你到时血溅当场,接下来就没得玩了。”
  
  他的脸刷地煞白,颤抖着说:“原来接下来还是要玩我?”
  
  “你说呢?”我无辜地耸肩,“观众们等着奸。情呢。拜拜!”
  
  半天没敲几行字,瞌睡越来越沉地压在我的头上,下巴一下一下地砸在空格键上,敲出一片空白。腋窝里好像有东西,喔,是体温计。抽出来一看,比正常温度高一点点。那瓶吊针还蛮有效的嘛。吧唧一下嘴巴,觉得渴了。
  
  热水瓶在厨房里,去厨房要经过客厅,经过客厅必须开门,开门就会见到苏泠川,苏泠川是——他不仅仅是腹黑男,还是毒舌男!见他一眼我就会短寿一月,跟他说一句话我就会短寿一年……还是忍忍吧,不就是几口水吗?犯得着碰上死对头吗?可是……喉咙好像搁浅在浅滩的鱼,在不断叫嚷着:“好渴!我好渴!”
  
  说不定那家伙现在已经睡着了,时间已经很晚了呢。我无法违抗喉咙的意志,轻手轻脚开了门,正要经过黑暗的客厅,哪知眼睛贱了,非要不自觉地往周围一瞥——角落里放射出的淡淡蓝光中映照出了一张蓝色的脸,粗一看,就跟外星人突然驾临寒舍一般,悄无声息地给地球人以瞠目结舌的诧异。
  
  “你在干什么?”
  
  “上网。”
  
  “……”
  
  我打开厨房的灯,倒了杯热水端回卧室,正要关门的时候,听到苏泠川在蓝光中幽幽地发话:“你明天接根网线到客厅吧,这里的无线网络不太稳定。”
  
  无线网络稳定才怪!他没看到这里是老小区吗?
  
  ……我拉开门,斜倚着门框,手指死死地抓住水杯说:“拉网线可以,但是这上网的费用得平分。”
  
  把我当圣母了吗?我恨恨地想,这是我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天上掉下个房客来,还包吃包住包上网,他还真把这里当成宾馆,而我他妈快成宾馆服务员了!
  
  大概是我内心的气场太过强大,好像熊熊燃烧的小宇宙,直接从卧室门口烧到了端着笔记本的某人。苏泠川察言观色,随后说出了叫我心花怒发的一句话:“没问题,上网费平分,房租也可以平分。”
  
  “平分”?这真是一个美妙的词,我眯起眼睛打量着蓝脸的毒舌男。苏泠川,你还不是那么讨人厌的嘛。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个方案无异于雨中送伞,雪中送炭,我为什么要拒绝呢?那可是七八百块钱啊。七八百块钱相当于我一个月的生活费加水电费,能每周去超市大采购一圈,挑上我喜欢吃的饼干和糖果,巧克力也能买上几盒。盘算到这儿,我立刻和颜悦色起来,就像孙二娘快要倒毙的黑店终于有了做人肉包子的原料。
  
  “我明天就把网线牵到客厅。”我冲他嫣然一笑。
  
  大概是我的神色转换得太快,前一秒还是乌云笼罩,后一秒便是艳阳高照。他有些发怔,接着就将目光转回面前的屏幕。
  
  我步履欢快地进了卧室,关上门,小尝了一口热水,好烫!算算目前一个月的总花费,如果不买衣服什么的,还不到两千块钱,指望小说入V是不可能的了。上次看到论坛上还有人哭诉一个月的收益只够买几根冰棍。这个时候吃冰棍?疯了吧,我关了电脑,靠在床头一边暖手一边想,什么能促使我这个季节吃冰棍?除非医院里有位帅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医生,白天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夜幕降临,脱了白大褂就能化身蝙蝠侠,在都市的高楼大厦间飞檐走壁,除恶扬善。为了看那位医生一眼,吃几根冰棍弄几包感冒药还是在允许范围之内的。不过很明显,这个不可能,上述明明是超人、蝙蝠侠和蜘蛛侠的合体,而我见到的只是冰山脸的护士,多看一眼就想离医院更远一步。
  
  温暖的热水给了我一个温暖的睡眠,但是什么能迫使我半夜时分不得不爬出温暖的被窝睁着双眼去卫生间?好吧,人有三急。就好像要努力逃避的噩梦,却总是在半路上被绊倒而被抓到。我拼命地往前跑想要逃避这个噩梦,然而很不走运,我动作笨拙地被噩梦抓住,继而在它的怀抱里惊恐得大叫,然后猛然惊醒。看着朦胧的黑暗,发觉小腹胀满。被窝如此温暖,我真不想去卫生间……蜷缩着身子想以前师姐说的话:“忍着呗!忍忍就好了!”那时好佩服那位师姐,因为我发现自己如何都做不到——一旦被憋醒,就再也回不到甜蜜的梦乡。那种难受的感觉可以向上直达头发尖,向下直达脚趾头,比动车组还快。
  
  我闭着双眼给自己催眠:“我要睡着,我要睡着……”此刻数羊是绝对无用的,因为我试过。最多数到三千九百二十一只的时候还是没有睡着,反而像热锅上的蚂蚁,憋出一脑门的汗。不过催眠似乎也没啥用,我抓着被角摆了N个姿势仍然睡不着。据说男人的膀胱比女人的大,因此男人上厕所的次数比女人少;又据说长期憋尿会导致膀胱括约肌松弛,年老时很可能出现尿不净尿滴沥等症状。我胆战心惊地想,那样的话是不是要用成人纸尿裤?太可怕了……睁开眼睛看了看又闭上,心里不停抱怨:为什么夜晚这么漫长?太阳跑到地球的另一面就赖着不想过来了吗?这个时候它是不是还在美洲,正色迷迷地盯着躺在迈阿密海滩上涂防晒油的比基尼美女?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是否能扮作翩翩浊世佳公子,手握一把狗尾巴草,对着一身白衣的美人颇有深度道:“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美人,表面上看这是狗尾巴草,实际上它是一束饱含在下无限心意的红玫瑰!”美人掩嘴一笑,回道:“公子如此深情厚意,叫奴家如何担当得起?”此时天空中乌云遮月,黑暗中美人面部丰润的皮肉一瞬褪去,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双眼如深渊中的暗红色萤火,两排毫无遮挡的牙齿咯咯直响……我又一下子睁开眼,绝望地想,是黎明离我太远,还是我的毅力不够?
  
  抖抖索索下了床,一边摸着墙壁一边安慰自己,早点解决早点回来睡觉。客厅里很暗,没有一丝声响,我模模糊糊看见沙发的轮廓,上面黑魆魆的,心说外星人走了……方便完,经过客厅的时候,还是没听到一点声音,疑惑地想,男人睡觉的时候不是会打呼噜吗?怎么我一点鼾声都听不到?难道影视剧里那种鼾声连天的情景是假的?转念一想,苏泠川不会是发现寒舍名副其实而愤然离开了吧?一头顶着卧室,一头顶着卫生间的沙发哪里比得上独立别墅里的豪华大床?苏泠川居然突然发了疯想住这种鸽子笼,一定是脑袋被门夹了!不过,要是他走了,我的饼干糖果巧克力就有压力了,生活水平一定会掉到温饱线以下。真是万分矛盾的心情……我鬼使神差地摸到沙发床边,手指碰到柔软的被褥,再往前摸……我是不是应该打开灯看看?正在犹豫之际,蓝光骤然亮起,外星人眨了眨眼睛,看着距他不到一尺的我。
  
  在此情况下我是该继续与他愣愣地对视,还是应该该若无其事地表示关心:“我是来看看你有没有掀被子的,不要误会呵。”,或者以鼠窜般的速度直接抱头钻回被窝,顺便锁紧房门?老天,有没有《既往交恶现在同居的男女交往指南》,能够让我在这种情形下优雅地全身而退?深夜鬼鬼祟祟摸到异性的床前,他不会以为我是那种喜欢偷窥的变态吧?
  
  没想到不是人家偷窥本尊的睡相,而是我偷窥人家的了……这全是误会呀误会。舌头的反应明显比我的大脑快,一句“你现在还没睡?”迅速从灵巧的舌尖弹了出去——大概是我的脑子此刻比较缺氧吧。
  
  “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他用无比平静的声音回应我,顺便将我的问题抛给我,“你现在还没睡?”
  
  “上卫生间嘛。”我一边说,一边慢慢与他拉开距离,暗暗庆幸温柔的黑暗包围了我,不仅能掩盖我的面部表情,而且让我能悄悄撤退。脚下测量着到房门的距离,一步,两步……到了!我急速转身,“啪!”,鼻子磕到门框,一阵尖锐的疼痛瞬时从鼻梁骨传到额头,痛得我立刻捂着鼻子蹲下来,眼泪开了阀门。
  
  我应该先把卧室的灯打开的……都是为了省电……那家伙也有错……我眼泪汪汪地想,感觉指间的液体温热而黏乎。
  
  “你怎么了?”苏泠川问。我听到他下沙发床的声音,鞋子在地上踩过,接着就是一片刺眼的光明。
  
  他在我的跟前蹲下身,说:“把脸抬起来让我看看。”
  
  我哭丧着脸照做了。
  
  “把手拿开。”
  
  我放下手,泪眼中看见一片红——流血了吗?我的运气这么衰吗?先是发烧,现在又是流鼻血。出门不顺,在家也有血光之灾。呜呜呜,祸不单行……我正要哀叹自己的霉运,那冷酷的家伙又发话了:“发什么呆?还不去用水洗洗?”
  
  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在卫生间里洗了脸和手,两个鼻孔里各塞一坨纸巾。与镜子里的憔悴女人对视,好像时光一下子倒退二十年,看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午后的阳光灿烂,蝉声在碧绿的枝叶间闹成一片,那个孩子玩耍时摔到地上,鼻子里立刻鲜血乱淌,被妈妈拉到水龙头下冲洗,听到她的责怪:“乱跑什么?看,出血了!看你还乱跑不!”眼泪还没干,又笑嘻嘻地跑出去。
  
  时间过得这么快啊,当初胖嘟嘟的小脸飞快地变成瘦削的尖脸,双颊上的粉红褪成苍白,依然乌黑的眼珠下泛着一圈淡淡的青,发型倒是没变,凌乱的刘海没精打采地耷拉在额前——扮幼。齿还是勉强可以的。冰冷的水从脸上流下来,滴滴答答打在洗脸池里。
  
  很长时间以来,我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不回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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