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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跳楼,都看见那厮在铺救生气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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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嚎刚到嗓子眼,后脑勺的力道陡然抽走,许沐两眼一抹黑,弹起上身就问人要水洗眼睛,洗完再找偷袭的算账。
  他记得对面坐着个大哥,脖子上一圈金链子,有手指那么粗,看起来虽然有点那啥,可人家有钱那是大爷。
  不过,他没等到水或豆浆,只等到一阵桌椅乱碰的吵闹喧哗。
  店里的食客懒散的过早,谁也没料到突然就衍生出一场争斗,先是被手机摔桌子的声音吓一跳,然后就见那憨大个子凶神恶煞的冲上去要打人,近处的好些一蹦而起,往后退去。
  冯程偷空看了眼乱扑腾的许沐的脸,脑子里就只剩两个词,一个是惨不忍睹,剩下一个,是油、腻——
  对方已经扑过来,跑动间带起的气流扇过来,冯程架实胳膊伸出手,这才突然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自己凭什么要帮他?
  因为他是自己妹妹的未来对象?冯程几乎没有思索,就给飞快的否定了这个可能。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深究否定男嘉宾的原因,汉子已经气拔山兮的砸了下来。
  迟疑一瞬,常年救人的本能战胜了那点清浅的厌恶。
  汉子不是空架子,一身精肉膘子,很有两把子扎实力气。
  手臂一碰撞,带着硬质骨骼的冲击打击过皮肉,铁锤似的夯在骨头上,接触面剧痛浮起,接着四处席卷发散。
  冯程瘫着的面部肌肉飞快的抽了一下,疼的,胳膊瞬间就往下沉了几分,他目光一暗,里头有一闪而过的狠劲,肌肉运劲攒起,四条胳膊就悬在半空,在各自发力的较量下,青筋爆出一片片,轻微颤抖。
  汉子有些惊讶的看了冯程一眼,不想这看着比自己瘦半圈的高个子,力气居然这么大。这让他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眯起来,里头又狠又阴,因为绷着劲,声音有些发直,语气照旧拽又俗,“草泥马逼的你俩什么关系?”
  冯程很诚实:“没关系。”
  他刚说完,就有一道声音窜进来:“什么什么关系?”
  冯程一低头,就和仰头的许沐来了个结实的四目相对,那厮捧着餐巾纸铺在脸上擦,蒙的只剩下一双眼睛,有很深的双眼皮,眼眶里的眼珠子又黑又亮,睫毛稍微向上翻卷出一圈黑色的扇形,比他妹妹刷了好几层睫毛膏的还厚,左边的眼泪流的稀里哗啦,看起来傻得要命。
  他看见自己,两眼微微瞪大了一些,还很惊讶:“耶~~是你?”
  冯程那排就他一个人,许沐扫了一眼,就认定他是凶手,狠狠的抹着餐巾纸,有些气愤的谴责他:“冯晨晨,是不是你压我头了?”
  然后他才注意到本场违和的重点,盯着头顶上悬着的四只手臂,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汉子本来就上火,完全不信冯程的话,他心想没关系你救个屁啊,前面又不是个美女。但一看这叫名的架势,愈发来气,压在冯程胳膊上的手就去拽他腕子,想将人拉着甩出去。
  冯程是正规的武警,反应相当快,一见对面的眼神一转去看手臂,瞬间就撤了手。
  想要偷袭的汉子扑了个空,手指屈着悬在空中,倍觉掉面儿,老脸上不乏一丝尴尬,很快就被狰狞取代,呛了句待会再措拾你丫的,然后顺势就指向擦完脸正狂眨眼,一脸茫然的许沐,咬牙切齿的威胁:“小子,你坏了老子的大事,今天不给老子一个交代,你他妈就甭想出这店门儿?”
  说着他将指着许沐的手撑开做掌,嘭一身瓷实拍在桌面上,胸口手指粗的金链子,随着陡然弯腰,晃荡的厉害。
  许沐这下又注意到,他粗黑的五个手指上,就有三个带了戒指,被肤色反衬的金灿灿的黄,面积还不小。
  许沐看他一眼,真是无辜的满头雾水,他转着眼珠子去看冯程,对着冯程直往汉子那边甩眼神儿,目光里全是求知欲,咋回事儿啊。
  自从程徽死了以后,和他相关的一切,能找到能毁掉的,照片衣服纪念品,甚至写了名字的书本,都被冯程一把火放了,他和以前所有的朋友都断了联系,冯必玉也再不敢开名字玩笑,家里连上海滩也不敢放,程徽的一切,连同他的口头禅,都成了禁忌。
  所以冯程真的有很久,都没听到这三个字了。
  上次在冯必玉的对话框里看见了,登时跟炸药似的在他垒起的心墙上开了个洞,那些刻意想忘却的记忆,泄洪似的就喷涌出来,一会是程徽指着他大骂冯晨晨你这个负心汉,一会又是他被卡车碾的开肠破肚的死状,满地都是血,怎么也看不到正常的世界颜色……
  那时冯程对着对电脑,浑身却如坠冰窖,他僵硬着手指打完字,就关了机,然后做了一整晚噩梦,梦里的卡车呼啸而过,轮子底下的程徽血肉模糊,却伸手对着他叫,他说,冯程,你妈凭什么这么对我,就因为我……他嘴里还吐出两字,被淹没在尖锐的急刹车声里。
  再次听见这几个字,冯程脸一寒,觉得自己也有点想打他,于是转眼去看空气,抬腿预备就走,随他去二。
  许沐见求助无门,就决定自救,因为对面的暴发户看起来快要气爆的样子,指不定精神错乱,就要伤及无辜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笑着拿指头在敌我之间指:“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错你妈了个逼,说的就是你。”汉子的语气很冲,声音也很洪亮。
  大伙霎时就看过来,许沐被骂的有点不高兴,也站起来,个头还是不够,但争辩靠的是气势和机智,还有理,于是他把下巴一昂,傲傲的说:“我不记得有得罪过你,并且我确信我不认识你,在你坐我对面吃饭之前,我根本没见过你,所以你再想想,是不是认错人了。”
  汉子被他啰嗦的恨不得哆嗦,心里只想砍死他,想着自己当了几十年流氓,还没见过流氓到这么无耻的,搅黄了自己三十万的借款不说,他还死不承认,无辜的像什么似的。
  他摸了摸后腰,发现出门赶急忘了带刀,登时气得太阳穴突突乱跳,欺上一步骂道:“你个狗//日的,刚老子打电话,你就在对面叽歪叽歪,把老子的三十万全搅黄了,你他妈还不承认!”
  许沐被他一身杀气吓的有点退缩,嘴里嘟嚷着:“我说我的你说你的,怎么就碍着你了,世界这么大,谁规定不能同时打电话了。”
  汉子大骂一声槽,抬脚就猛踹桌子,桌子脚在地上刮着哗啦,一堆碗碟由于惯性从桌沿摔下去,豆浆包子酱菜,糊得白褐交杂,一地狼藉。
  汉子气得真够呛,眼皮吊的老高,眼白大片大片的,看着活像个财大气粗的钟馗,指着许沐的手指像是拿着一把砍刀,暴喝出声:“你他娘给老子闭嘴!快被你这逼烦死了,我他妈问人借钱,你在对面鬼嚎鬼嚎,对面个聋子又听不清,你还老说不借,弄什么金钩碑的洋人铃声,那老不死的等的不耐烦,直接跟他情妇乱搞去了妈的……真是,真是,诶哟卧槽气死我了——”
  他气没处撒,抬脚就又踹了桌子一脚,金属划地板,声音揪心刺耳。
  许沐紧张的一低头,一瞧芦荟还在睡觉,登时放了心,这么一会,他大概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刚刚谢文彬在问他借钱,他是说了好几遍不借,可这又碍着别人什么事儿,他觉得自己挺冤枉,就看着汉子小声的摆事实:“那应该是别人本来就不想借给你。”
  他又分别看了一眼金链子和金戒指,默默在心里吐了个槽,就你这一身金,亏本卖也有三十万了,分明就是迁怒我。
  汉子一听七窍生烟,他本来一肚子火,知道那个姓金的老不死会故意难为他,这小子就是别人一个借口,但没办法,总的找个软柿子捏捏撒撒气,自己不舒坦,别人他妈的也别想顺心。他也没想难为他,就捶个几拳头骂骂就完了,他忙得很。
  谁知道他说一句他嚼一句,句句都他妈那么不中听,火气真是蹭蹭的,妈的,不知道这年头兴花言巧语啊。
  汉子不想再跟他废话找气受,决定上手直接涮他一顿。他毫无预兆就撩了袖子,对着许沐的面门就是一记铁拳,力道速度都彪悍。
  冯程绕过来从许沐那边的走廊走,走出没两步,就见许沐要挨揍,他离打人的汉子挺远,中间隔着许沐。他本来没想救,眼角却瞥到汉子撸起袖子的小臂上,露出一条三爪蛟的深蓝色纹身。
  冯程不认识这人,却认识那蛟龙纹身,归属本市赫赫有名的黑社会一帮,盘龙会。只有分区头目党,才有资格纹带爪的,这人,不简单——
  眨眼拳头就走了一半,鬼使神差,冯程又没忍住,伸手去揪人。
  两只手从两边急速袭来,就在堪堪挨到许沐的时候,一阵尖锐的狗叫声乱吠起来,听着总有些虚弱不足。
  接着,许沐大叫一声“芦荟”,嗖一下就蹲到桌子下去了,动作快的惊人。
  汉子和冯程都扑了个空,这神展开让两人伸着手,不免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低头去看那幺蛾子。
  “冯晨晨,你他妈踩到我爱狗的尾巴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桌子腿边上有个笼子,笼子里头有只狗。
  那狗两个巴掌大,浑身黄毛,额尖上一撮白,蔫蔫的趴在笼子呜咽,狗毛掉的很厉害,有些地方见秃了,点漆似的圆溜黑眼半阖,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冯程就在狗边上,所以看得很清楚,狗尾巴,被全乎的盘在狗屁股下头——于是踩到爱狗的尾巴,就是一通胡诌。
  他稍微一抬眼,就看见许沐已经伸手提住狗笼子,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见自己看他,嘴皮子一掀,吐出两个字:快、跑。
  冯程愣了下,没动,就见他又说了一遍:走啊。
  冯程收回胳膊,被他整的有点好奇,本来想走的,这会又不想了。
  许沐翻的眼睛都翻酸了,还不见冯程离开,就有点着急。后头的金链子的他认识,平水区的混子头,侯勇,那人一撩袖子露纹身,他就认出来了。
  侯勇这人够猛够狠,又讲义气,来H市不到三年,就爬如今的地位,是个相当厉害的狠角色。
  侯勇看上个男人,追在屁股后头跟乖孙子似的,整片H市的黑社会无人不知,那人叫许东篱,手臂上纹着二爪的传奇,正好是许沐二姨家,被逐出家门的儿子。
  许东篱从小就是许沐的偶像,大他五岁,从小学习模样品行,都是顶尖儿的三好,给许沐做了无数次作业,帮忙代签了无数次没及格的试卷,在他心里,许东篱就是南无哦米拖佛。
  就算他后来去当黑社会,被赶出许家,许沐也顶风作案,和他二堂哥藕断丝连,他爸狠着心拿皮带抽他,他被打的屁滚尿流,依旧接着找许东篱。
  别人都说黑社会不是好东西,可不是黑社会,就是好东西了吗?
  许沐不这么觉得,他心里,许东篱和以前一样好,黑社会,和社会,其实大同小异。
  他曾经执着的跟在他后头,哽着口水的从歌舞厅夜总会煎熬过,发现许东篱除了越来越不爱说话,既不滥交也不吸毒,刀口上舔血,却过和尚的日子。 
  侯勇,他在夜总会见过几次,老是往许东篱身边凑,因为许东篱勒令自己在外头离他必须超过五十米开外,会场里头乌烟瘴气又眩光乱闪,许沐看的不是很清楚,就是一个身形,高大魁梧的。
  这会结合别人的谈论,侯勇是个暴脾气,膀子上又三爪蛟,许沐的头登时就变成两个大。
  侯勇这人是个地道的土鳖,又没文化又粗俗,道理根本讲不通,按他今天这梁子,少不了一顿海揍。许沐从不给许东篱添麻烦,但他也不想挨打,所以他只剩一个选择,那就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逃跑。
  他自认跑的还算快,可冯程又成了个问题,他不知道他认不认识侯勇,也不知道他跑的快不快。
  许沐从许东篱手下的八卦里得知,侯勇这逼长得粗犷,又没脸没皮,心眼却细如丝,报复起来特别一视同仁,但他还有个优点,那就是不记仇,但此时可以忽略,因为许沐没有和他长期关照合作的打算。
  许沐想了想,突然就大叫一声,借以吸引侯勇的注意。
  然后事情竟然没朝他预料的方向发展,冯程还真当自己是路人甲了,杵在一边看起热闹来。
  许沐脑门上盘旋起黑线,觉得他也就是看起来聪明看起来酷,其实脑壳没他堂哥灵光,真是,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许沐脑子转的飞快,绞尽脑汁想着脱身之计,眼角瞥见侯勇黑色的爱疯,左手一勾就捞在手里,飞快的窜起来对着侯勇的脸猛摔过去,眼睛盯着侯勇后面装模作样的叫:“二狗子,打他头——”
  然后他抱着狗笼子,一手拽住冯程,撒腿就跑。他手劲儿还挺大,冯程被拖着跑了两步,后头的侯勇一巴掌将手机挥出去,迅速扭头,后面屁也没有。
  手机咵一声滋溜到地上滑的时候,侯勇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那小兔子似的小王八给涮了,气的目眦欲裂,邪火一股一股的,他怒吼一声我他妈不弄死你,然后拔脚就跟在后头狂撵。
  许沐拽着个人,拖后腿的跑的不认真,阻力大的要命,他往后一看,侯勇个高腿长,跑的气势汹汹,两步比他五步还大,他不由急的冒汗,扯着冯程的胳膊直晃:“加油啊消防健儿。”
  冯程一听,差点就岔了气,不过还是撒腿跑开了。
  砍人的跑的都快,不然就会被人砍,侯勇能活到现在,更说明他这是飞毛腿。
  许沐先发制人,比他快出好几个节奏,包子店的门面窄而深,十分不便于逃跑,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食客们都很有安全意识,一开始就怂在座位上以免被误伤,少有人在走道里晃。
  许沐抱着芦荟拉着冯程,跑到店门口去拉门的时候,侯勇已经在隔着的一条走道上,离他们不到三米,照这样下去,两人还没出门,就给夯住了。
  许沐在危急中回头一看,突然急中生智,对着门口坐着的四个女孩位置大喊:“啊,地上有蟑螂——”
  蟑螂是白富美一生的噩梦,门口瞬间一片混乱。
  四个女孩不约而同将桌上的塑料碗碟往地上一股脑的乱丢,并且开始歇斯底里的闭着眼尖叫:“啊~~~别过来!啊!!”
  侯勇在狂奔中一脚踩上泼在瓷砖上的绿豆粥,登时滑的往后栽倒。
  许沐大喜,一拉玻璃门,拽着冯程钻了出去,方向也没分,找了一边就狂奔,笼子的芦荟被颠的像是地上的皮球。
  侯勇平能力好,划船似的挥舞两下,狼狈的退开一两步竟然站稳了,他一扭头,对着吓得花枝乱颤的美女们凶巴巴的骂了句麻痹找死啊,女孩们却沉浸在蟑螂的恐惧里,没顾得上他,他气的要死,一大步跨过地雷区,拉开门跳了出去,左右张望一下,就见右边的人群里,有两个拉着手玩命飞奔背影。
  看起来跟私奔似的。
  侯勇去摸兜,准备叫小弟包抄这两逼,摸了个空才想起来手机还在店里面,登时气得肝疼,悔的肠子打结,要不是早上装逼,说要给许东篱买早饭,没带小弟,早就给这两货揍傻了。
  他稍稍顺了气,又觉得自己够牛逼,一个人也逮俩也没问题,便朝着两人方向嘶吼一声:“你俩他妈最好给老子跑快一点”,然后手机也不要了,抬腿就追,速度精悍。
  许沐一听侯勇在后头放狠话,想起他吓尿人的速度,就死拉后头的冯程:“诶哟你他妈太慢了,这样,到了前面的路口,我左你右分头跑。”
  冯程从不觉得自己该跑,是许沐非要拉着他,他中途挣了下,许沐掐的紧,愣是没松手,这会听他要分开,立刻就应了声好。
  快到路口的时候许沐又自说自话:“侯勇肯定追我,芦荟快被颠死了,待会给你,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到时把狗还我一下。”
  冯程不想和他有牵扯,还没拒绝,后头的侯勇踩着风火轮似的,已经在不到二十米了开外了,嘴里鄙视着:“你他妈倒是快跑啊。”
  许沐一个激灵,将笼子往身后一推,说了一句五点半谢谢你,然后奔着左边而去。 
  冯程提着个狗笼子,油然而生一种无话可说的无力感。
  侯勇追得果然是许沐,冯程看着笼子里被颠的晕过去的小黄狗,在路口站着目送二位远去不见了。
  他叹了口气,觉得今天一大早就过的一团糟,盯着狗看了一会,眼神像看着许沐似的糟心,接着他提着狗,步行回了之前的宠物店,已经开门了。
  他自己没注意到的是,拜这场鸡飞狗跳的福,程徽带来的阴霾,无意间被闹了个干净,他觉得有点无奈有点烦,可没有觉得压抑难过。
  冯程到底有些介意,五点半的时候,他提着醒过来的芦荟站到了路口,一直等到七点天黑,都没见许沐来取狗。
  他在昏暗的光线里皱了下眉,不知道是因为对方的不守约,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没办法,他只能提着狗笼子,直接回了家。
  作者有话要说:  忏悔~~~我再给两箱补个番外,到时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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