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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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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毛料被一块块切开,也只寥寥几个冰种,大多都是无功而返,当下便有不少赌石家在一边连连叹气,这时候毛料商人瞥到人群外安安静静站着的纪沫,眼睛立刻就直了,招呼道:“这位小老板可要看看,好玩的很嘞。”
纪沫对穿衣向来没什么讲究,身上只套着件浅卡其的套头衫,也不是什么值钱牌子,不过他手上那串珠子倒真是好东西,缅甸早些年出的龙宫舍利,一颗颗都是汇着天地灵气的,若是在八字轻的人身上戴久了,据说还有转换命盘的功效,能弄到这种宝贝,想当然口袋里也是有几张支票窸窣作响的。
纪沫在斗里待久了,对这些事情自然不甚了解,只淡淡摇了摇头,“我没有钱。”
“您这是拿我开心哟。”毛料商人笑笑,别看纪沫浑身上下除了那舍利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单凭那长相,那矜矜贵贵的身段,一看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仔细看的话,连手指都是极难得柔白细腻,“不是金尊玉贵的小公子能生出这副模样,瞧瞧您身上那串舍利,没有六七个零可拿不下来啊。”
“那是我母亲的遗物。”纪沫瞥他一眼,不动声色道。
话说到这份上,许是那卖毛料的也认定自己看走了眼,纪沫不过是个落魄公子了,语气一下子就透出不耐来,“遗物?——那还堵这儿干什么呀,少爷的身子奴才的命,去去去,少给我往这儿招晦气,我说今天怎么了,一连切了几块都没有好东西。。。。。。”
他话还未说完,纪沫已经一个屈膝纵身一跃,缩骨的身体何等轻巧,快如闪电,众人只看到他身子向前一纵,几秒之后便出现在了商人面前,且手上的匕首正牢牢对准其的颈部动脉。
那是一把极为锋利的匕首,刀弧稍稍弯曲,与脖颈贴出一个完美的切面,削薄的刀面泛着雪亮刀光,日光直射下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再说一遍。”纪沫微伏下头逼向他,手中匕首凹进去的弧度与人的脖颈曲线刚好吻合,带着凌厉的杀意逐渐逼近,商人的脖子甚至已经被他勒出了淡淡血痕。
没有人想得到纪沫会忽然亮出这么一招,一时间都僵在了原地,何等骇人的一幕,明明穿着卡通套头衫,隐在人群里露出半个头,长相清俊柔和,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青年,竟然在瞬间成为了这般骇人的残忍模样,如果商人再敢出言不逊,没有人怀疑青年会毫不犹豫的把他的头颅整个削掉——但仅限于此,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于上前阻止,在缅甸仰光市场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时常混杂了很大一部分潜在其中的高手,他们或是国际通缉要犯,或是某一个恐怖组织的头目,又或者是正在休假的国际刑警,悉数汇聚在这个鱼龙混杂的玉石市场里,而开罪他们的后果,往往是很多人所不愿承担的。
但就在此时,一只大掌覆上青年的头顶,温柔而不失强硬的把他带回了自己身边,众人皆是一惊,纷纷转头去看来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却是个穿着黑色大衣的中年男人,五官英挺眉目沉稳,且生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也许有人能看出来,那是长期处于权力顶峰发号施令才养得成的,嗜血的上位者气场。
“你怎么在这儿?”
纪沫不适应这样亲昵的动作,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抿唇问他。
他这个动作显得很孩子气,无意识的就透出一股抗拒和自我保护的味道,纪阡嘴角含着笑,硬是揉了他的头发,道:“你该问‘你怎么来了’才对,宝贝儿。”
纪沫别过眼,不去看他。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爸爸刚下飞机,还没缓过劲来呢,你听话,给爸爸卖个面子,啊。”纪阡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而去看毛料商人,“不好意思,我这个儿子就这副脾气,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也不跟我打个招呼,我代他赔个不是,您数数还剩下多少毛料,我们一并买下来,就当赔礼。”
这话一出,商人眼都差点冒出光来,纪阡一走近,他就看出这一定是个有钱有势的主儿,天上掉下这么一大块馅饼,砸的他几乎找不着北,再反观其他人,就都是一副讶然表情了,剩下的原石基本上已经被赌石家把价翻了好几番,这么多一次性买下来,开到了还好说,倘若什么都没有,那可是真真的血本无归,这人到底是宠儿子宠到了什么地界,烧钱讨儿子欢心也不至于这么大手笔啊?
纪阡倒是不以为意,从手下手里接过空白支票就要往上填,天然呆纪小沫对金钱没有什么具体概念,看众人脸色也看出端倪来了,他脸皮一向薄,不喜欠别人人情,尤其还是这个男人,皱着眉抿了唇道:“别全要了。”
“没什么,爸爸看你喜欢这个么,不过沫沫,你知道这赌石是什么意思吗?”
“就是把原石切开看里面有没有玉。”纪沫现学现卖,把刚才一阵儿听的那些倒出来。
纪阡亲昵的拍拍小儿子的脸,“□不离十了,这赌石行当讲究一个运气眼力,早些年原料足,出的水足成色好的货也多,最近玉石毛料少了,价格也就渐渐往上提,不过切出来的大多是二流货色,上好的老坑玻璃种也是越发稀有了。”
“这可不,当年您玩赌石那时候,一双眼睛多毒辣啊,一出手就是鸡冠红之余的极品,什么好货隔着一层石头皮都逃不过您的眼睛,可惜大小姐没遗传您这本事,真叫人扼腕。”手下连忙陪着笑脸。
没想到他这句话一出,纪阡的脸色猛然变了,望向手下的目光满是狠历的阴霾,但是压制着没用爆发出来,就像顾忌着什么一样生生压下了,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现在眼神不行了,人上了年纪嘛,倒是沫沫,你看看这些石头,觉得哪块有把握?”
话说到这份上,摆明了就是烧钱哄这人高兴了,手下人心里一阵嘀嘀咕咕,只是不知道老板又从哪儿冒出个这么大的儿子来,还溺爱成这样。
当然,这些话只能在心里过过,是不能摆到台面上来的,纪沫不会揣度那些花花肠子,也不介意,瞅了纪阡一眼,随手往石头堆里一指。“那个。”
那是块十几公斤的原石,皮色灰白,但是较之其他的赌石裂痕要少得多,从外边看不出一丝玉髓玉脉,这样的货色,即使开了只怕也难切到好东西。
“好。”但是纪阡痛快应声,紧跟着就吩咐说是要现场检查工作,伙计只当他哄宝贝儿子玩儿,一个小毛孩子能看出什么来,随口问道:“这位老板,是切还是擦?”
“给切开吧。”纪阡看看继子,“沫沫,要是今天的作业你完成的好,爸爸可是有奖励的。”
别人家长检查的是作业,纪阡检查的是赌石,纪沫看他一眼,点点头也不做声。
伙计于是动手切石,结果那原石切出来了鸡蛋大小一块绿莹莹玉石,成色不算好,也不是顶尖的绿,但胜在杂质极少,澄澈干净,边上围着的已经有人认出了是抹岗的玻璃种,这要是转手卖出去,价格只怕要比后江或帕岗高出一大截。
“第一次能切出抹岗的芙蓉种已经很不简单了。”点燃一支烟夹在手里,纪阡教育纪沫,“这种抹岗料外皮比较粗,皮色是灰黄或灰白;水底都不错而且裂纹少,常出高翠,很少含杂质,玻璃底比较常见,但产量少,你选的这块就是玻璃种,不过现如今赌石市场鱼龙混杂,造假的手段不少,沫沫你看那块——”
纪阡掂起拳头大小一块赌石:“来,把匕首给爸爸用一下。”
纪沫掏出匕首给他,纪阡拿着刀子在原石上比划了一会儿,然后迅速划了一下,“这就是造假心子,把里面的翡翠挖心取出一部分,留下靠皮的一部分高翠玉皮注入铅之后密封好切口,鉴定赌石的时侯,测重量过重过轻都可能是假心货,可以用链子、刀子划划看是否有软性物质,或者有没有粘贴的痕迹。”
纪沫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回自己的匕首,然后试探的问纪阡,“你说了这么多,不如也切一块看看?”
“哟。小兔崽子还惦记着你老子那份奖励呢,放心吧沫沫,爸爸不会赖你的。”
“我不是——”
“喜欢个什么颜色的玉,爸爸切给你。”
纪沫于是抿抿嘴唇:“绿色的,不过。。。你真的开的出来?”
纪阡颇为回味的把纪沫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可别小看你老子啊沫沫,爸爸早些年在缅甸赌石不知道赌了多少,切件小玩意儿给你算什么。”
说罢,走到一堆石料中间敲了敲一块原石,吩咐手下:“叫自己的人来,小心点擦开。”
手下前些年的时候就跟在纪阡身边,知道自家老板眼光毒辣,招招手唤来了专业人员:“快,给小心点擦着。”
“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不过这是给你们沫少的,还是仔细点好。”纪阡走回纪沫身边,道:“看着吧沫沫,爸爸给你的,一定是最好的。”
纪沫一言不发,安安静静的看着那几个人满头大汗的擦原料,过了约莫半个多小时才擦出了里头的翠绿,紧接着的动作就快了,直到玉石被整个初步擦出来,才震得在场所有人都几乎惊掉了眼睛。
“帝王绿,是帝王绿!”
人群里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紧接着就是窃窃私语和一大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那石头里给切出了几乎鹌鹑蛋大小人高的老坑翡玉,映在阳光底下水汪汪翠生生如刚切开的青萝卜一般晶莹剔透,甚至透出几分璀璨意味,绿莹莹的十分鲜艳纯粹,那绿乍看之下极其夺人眼球,浓郁的几乎要滴出来,分明是覆着帝王绿的翡翠,这种帝王绿色是翡翠中颜色最好、价值最高的绿色,也称为祖母绿色,且帝王绿千金难得,现在已非常稀少了,从价格上甚至可以媲美黄金,在一级品这样稀少的如今市场,显而易见是足以引起轰动的,不少人原先还抱着漫不经心的态度在旁边看热闹,这块翡翠一出,除了刚开始的躁动之外,整个市场立时安静下来。
纪阡不动声色往旁边看了几眼,笑呵呵吩咐了几句,马上就有训练有素的手下开来卡车,亮出荷枪实弹把这块翡玉和纪沫选中的芙蓉种石一并运上了车,纪阡还在淳淳教导小儿子:“以后玩石头要是切开了好东西,记着跟爸爸要人,实枪实弹押运出去,不然有人挑事不安全,知道了吗?”
一个人不安全?
纪沫比纪阡要矮一点,头顶大约到纪阡下巴的位置,他抬起头看了纪阡一眼,默不作声的把腰间的匕首亮给他看。
薄而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泛着逼人的,雪亮的刀光。
纪阡不吭声了。
纪沫于是利落的把匕首收回刀鞘里,转过身走回去,人海中青年的身影格外纤薄,后背笔直挺拔,腰带勒出一小截凹进去的柔韧的腰椎,显得格外优雅漂亮。
纪阡从香港一路赶到缅甸来找自己的小儿子,哪能这么容易的放人,伸手就去揽小儿子的肩膀,青年人练过缩骨的肌肉覆在骨骼之上,显得削薄而紧致,通过薄薄一层衣衫透出温热的触度,“你去哪儿?”
“拿项链。”纪沫头也不回。
纪阡看着纪沫把那条翡翠项链塞进衣兜里,暗想这小臭孩子果然也是喜欢翡翠的,便装作不禁意的问他,“沫沫,这条项链多少钱?”
纪沫低头数着少得可怜的零钱,头也不抬的道:“大概是这些的二十倍。“
纪老板早些年在缅甸赌石时间长了,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这串玉石项链质地并不算上乘,对于自家儿子用它价值的三倍把它买下来的行为表示十分不解。
这也从侧面证明了,虽然在某些方面纪沫厉害的远远胜过常人,但是在其他某些譬如社会常识的方面,他的经验可能连十岁的孩子还要不如。
举个例子说,他有能力在墓穴里群战粽子,却不知如何与人交往和交流,他能在极凶险的情况下安然存活下来,却连这个社会的基本生活方式都一知半解,他不会与人交往,不懂得怎么花钱和照顾自己,甚至现实生活中的很多场所,他都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例如超级市场,网吧和桌球厅,这个孩子长期生活在斗里,被保护的太好,对于这个社会的认识却接近于无知,纪阡甚至有种这个少年只要被一人留在世界上,随时都有可能被残缺的社会阴暗面所吞噬的感觉。
这样一个被精心培养,又精心保护起来的倒斗工具,是不应该生活在这个残忍的世界上的啊,纪阡如是想。
他会被残酷阴暗的这个社会所撕裂成千万片,与其那样,还不如在他还没有接触到这个世界的阴暗面而被弄得遍体鳞伤之前,就让他安稳的停止呼吸,陷入沉睡。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海边挖石头,找到了卖相不错的,不过那个船。。。到家之后都觉得地是在晃的。。。
☆、第十一章
纪沫从昨天睡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过,胃里涩的难受,纪阡又耽误了点时间,他赶上去的时候,纪沫一个人蹲在人满为患的小餐馆外面的墙角,捧着一份盒饭吃的正香,纪阡看着自己丝毫没有特权意识的儿子,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
“沫沫?”
纪沫用一次性筷子往嘴里优雅的填饭,安安静静赏了纪阡一个眼神。
“沫沫,吃饭呢?”
纪沫一个刚踏入社会的小臭孩子,哪里猜得出已经成精多年的纪阡的险恶用心,这个孩子虽然性子淡了一些,也不爱与人交流,但这半个月下来和纪阡的几次碰面已经让这个男人融进了他的生活,所以纪阡问第二遍的时候,他嚼着冬菇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
“回去吧,爸爸请你吃别的。”
“不去。”
“哎呀这倒霉孩子。”纪阡伸手捏了一下小儿子的脸,“怎么这么不听爸爸的话,外面东西多不卫生,而且你看看,你蹲在这儿,饭里面得吹进多少灰粒?哎哟我的祖宗,快跟爸爸回去,你爸连对自己亲骨肉都没这么贴心过。。。。。。”
这话倒是真的,本来黑道世家,上位者对儿女平日里就疏于亲近,几乎是一生下来就丢给保姆和家庭教师,尤其纪阡当初要女儿就是为了那三魂七魄,谁知沐霏生下来的孩子半分灵气也无,他就更不待见了,如今为了妻子前夫的儿子千里迢迢跑到缅甸来嘘寒问暖,这本身就是极为不寻常的。
纪阡可能根本就没有想过,即使是为了纪沫这四柱十灵的命,他纪大老板也大可以找个放心点的手下敲晕了扔进祭室了事,没必要这样亲力亲为。
“你说纪茞?”纪沫抬头很快的看了他一眼,把剩了一半的盒饭随手往地上一放,转身就要走。
“这事和纪茞有什么关系?”
“那么,你是为什么来的?”纪沫反问他。
“这不是,这不——我听说前些日子缅甸出了好几起凶杀案,不放心才过来的嘛,听说遇害的都是你这样年轻漂亮的男孩女孩,爸爸担心,这才过来看看你。。。。。。”这则消息虽然真实,却是纪阡在飞机上恰巧听到的,否则纪总日理万机,又怎么有时间关注这些离自己如此之远的事。
但是听到纪沫耳里就变了意思,一时间他心里搅得不知是什么滋味,似乎是许久不曾被人这样的惦念关怀过了,仅仅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哽的他半天没说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侧过脸去,停下脚步问他:“爸爸,你还想看看我的匕首吗?”
这不是纪沫第一次称这个男人作爸爸,十几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躲在母亲背后,似乎也曾这样怯生生,唯唯诺诺的唤过一声父亲,但是时过境迁,昔日小奶猫一般的小东西已经长成这样清秀挺拔的青年,那一声称呼,就透出一点点与往常不同的意味来。
纪阡心下一个咯噔,不动声色的看过去。
纪沫在前面几步的距离停下脚步,稍稍侧过一点脸来,他侧脸的弧线非常好看,清隽秀丽的五官带出素净的精致,是那种刀刃一般的锋利的漂亮,墨黑的发柔顺垂在额前,蓝色的眼珠澄湛通透,映的仿若一湾湖水样清冽,影影绰绰中,竟生出一种璀璨的勾人感。
这个青年生的如此之好,明明是灰蓝的眸色,却神秘高傲有如传说中的东方美人,那种模糊了性别的清丽精致,淡漠凉薄,似乎连多看一眼,也是亵渎。
而他却不得不将这样一个存在推上绝路。
如果你不是沐霏的儿子,如果你不是沐家的后嗣,如果你不是四柱十灵的阴命,那么,哪怕你不是我的骨肉,我也会极好的待你。
哪怕我于你只是父亲,我的儿子。
当天晚上纪阡和纪沫开诚布公(纪阡语)的谈了很长时间,纪沫先在旅店里用蛋炒饭填满了自己的胃,吃过药之后就跟着纪阡回了房间。
纪阡的意思是请纪沫去四川——也就是壁画上所指的地方,下斗里取样东西。
“本来是该等到龙先生他们回来一起走的,不过临时出了点变故。”纪阡说道,“当然,我也知道,沫沫在道上的出场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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