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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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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想让纪沫接触到这个世界,他这样优秀,这样漂亮,如果接触了社会,说不定就会因一时的兴趣开始疏远自己,再者说,他又这样的,这样的稚嫩,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的近乎无知,要坐上掌门人这样的位置,何谈自保的能力,退一万步讲,其实纪阡更倾向于把纪沫留在自己身边,以他的财力,足以保他衣食无忧,平平静静的过完这一生,就算半途自己出了什么意外,也能给纪沫留下足够他挥霍下半辈子的财产,让他既不用被世界的缤纷吸引,也不至于被社会的阴暗面所伤害,吞噬,这才是纪阡心里拟好的念头。
  但是这一切都是不能为纪沫道起的,纵然纪阡自认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心爱的养子,即使那方式是折断他的羽翅。
  纪阡烦躁的“啧”了一声,随手把那串舍利往书桌抽屉里一扔,大踏步走出去了。
  
  纪阡的卧室和书房相差了几个楼层,他半道经过准备夜宵的小厨房时还顺了一杯甜牛奶,这种看似不应该出现在军火大鳄宅子里的饮品被黑道教父用托盘盛着,一路小心翼翼的送进了养子卧室。
  他本想以送牛奶的借口去看看小儿子,谁知纪沫还没有睡下,他倚在欧式四柱床的床头翻一本关于介绍地中海风土人情的杂志,身上套着简简单单的长袖睡衣,纯棉的质地摩擦在细致肌肤上,漾出一室的风光旖旎。
  “……你来做什么?“纪沫看完最后一页,把书合上,见纪阡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便主动问他。
  成功从小儿子口里撬出第一句话,这让纪阡非常得意,但是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了,你能告诉人家小美人你是晚上睡不着过来散步串门的吗,纪阡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干巴巴的陪着笑,用十点钟前睡觉和手上的牛奶搪塞小儿子。
  但是纪沫果然对他蹩脚的理由嗤之以鼻。
  “小孩子应该十点以前睡觉?”纪美人问中年大叔纪阡。
  “那个,不是……”纪阡赔笑。
  “睡前还要喝一杯牛奶?”纪小沫接着问。
  “这是家里的膳食师说的。”纪阡辩解。
  “我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法律规定十八岁为法定意义上的民事负责人,二十一岁正式成年。”纪沫拿起托盘上的牛奶噙了一口,愉快的下结论:“所以你不用用这套说法约束我。”
  那是一张线条鲜明的脸,五官锋利的如同削薄的刀刃,灰蓝色的眼湾宛如流动的溪水,唇线浅薄,面容漂亮的近乎凌厉,给人一种极为冷清的浅薄感觉,但他偏偏还用舌头舔去了唇边的牛奶渍,嫣红的舌尖在淡色的唇瓣上轻柔一转,明明好看的禁欲,却又这样的勾人□,纪阡直看得心里燥热,恨不得现在就撕下面具把这小臭孩子就地正法了,一只手从后面勾住纪沫的脖子固定就凑过去在他脸上混乱啃了好几下,纪沫被他的举动弄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挥开手阻开他,“你干嘛?”
  发丝被弄皱,一泓灰蓝的眸子水光流转,双颊微泛酡红,偏偏唇色还是那样极浅极淡,禁欲和着勾人两种特质混在他身上,只怕换了哪一个男人都要把持不住。
  “乖,沫沫别提了,给我留个面子行不行……”纪阡连吃了几口嫩豆腐,心情大好,像曾经做过多次那样亲昵的拍了拍儿子的脸,但是这下意识的举动却让纪沫僵了一下,莫名的熟悉感觉席上心头,他整个人都愣了几秒,方才掩饰道:“知道了,我想睡了,你下去吧。”
  你这小臭孩子,整个纪家上上下下都没人敢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纪阡心下好笑,看小儿子的表情又是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纪沫前额,又用手给他掖好被角,“行,早点睡吧,要不要关上门?”
  纪沫翻了个身,背对着养父摇摇头。
  但是纪阡走了之后纪沫反而睡不着了,他其实是个浅眠又认床的人,这下日子他一直被定时注入小剂量的镇定剂以此来保证睡眠,从而导致了抗药性,这使得他在宽大的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没有睡意,脸颊上还残留着熟悉的触感,那种熟悉感,就仿佛在从前经历过许多次一般。
  就像纪阡这个人一样,明明陌生,可是又偏偏让纪沫觉得熟悉,但是这种熟悉很短暂,仿佛在人生的前些年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个人出现过一样,那么他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时侯呢,供他吃住,对他又这样的细致贴心,沐蔚说过他会对自己很好,但是究竟可以做到什么地步,有人会对相识短短时间的人这样细心么?
  乌玉般的发丝在真丝枕头上胡乱的蹭了几下,纪沫只觉得有一道大门呈现在自己面前,门后就是一切的谜底,但现在的自己却缺少可以开启这扇大门的钥匙,这让他的心情烦闷起来,直到迷迷糊糊陷进半梦半醒之时,他抿着唇,自齿间溢出几个意味不明的词:
  “纪阡…父亲,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就这么点,凑合着看吧。。。。。。




☆、第二十一章

  沐蔚一行人到底还是没有在纪宅逗留太多时间,第二天陪着纪沫吃完下午的茶点就起程回到大陆去了,纪沫拖着棉质拖鞋一个人在主宅里转悠,纪阡总喜欢把自己这个小儿子比作猫,一只慵懒而身形柔软的,优雅的家养猫,且是警戒心极高的那种,不过纪沫默不作声自顾自行动的时候,倒是给人一种相当无害的感觉。
  这只无害的家猫一路转到纪阡书房这一层,专门为家主准备各类餐点,例如下午茶或夜宵的小厨房,不过纪阡用到它们的时候很少,纪沫来了之后,这个厨房就接到了随时为沫少准备餐点的命令,所以说这是纪沫的私人厨房也不为过,虽然纪沫本人并不知道这点,这个地面上多走几步都嫌累的懒猫只是想找个临时歇脚的地方,他进了厨房,在厨师和甜点师的盛情邀请下品尝了新出的栗子布丁并且发表了评价。
  “太甜了,口感有些绵,你们可以把它做得更有韧性一些。”
  “我是没什么意见,因为我不是很喜欢栗子。”
  后来纪小沫想出了一个打发时间的好点子,其实纪沫不是不会做饭,只是懒得动手,事实上他面食做的很地道,而且纪沫骨子里又是个懒散小资的人,这种人搁在现代都市大概很适合做一个白领,热爱悠闲细致的生活偏偏自己又懒得动手,总给人一种清清闲闲的感觉,他吩咐人找出了一个用来掂东西的臼子,这在充满现代化的厨房显然是极难找到的,不过他们还是做到了,除此之外,纪沫还向他们要了一块发好的面和擀面杖。
  “辛苦你们了。”依着母亲留下的良好家教,纪沫道了谢,然后开始捣弄他的那堆玩意儿。
  “不辛苦不辛苦,您尽兴的玩,尽兴的玩啊……”厨师长殷勤的道,“这个,您还需要什么吗?”
  纪沫摇了下头,他有抿唇的习惯,专心致志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唇瓣会无意识的抿起来,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划清界限的感觉,但是有人偏偏就是看不出这一点,非要巴巴的凑上去。
  “嗨,请问你在做什么?”
  纪沫正专心的给手里的花生剥壳,闻言抬头浅浅的瞥了那人一眼,“做元宵。”
  “元宵?——那是什么?”
  “把这个弄碎,加上糖,包进面里再用水煮。”显然今天纪沫兴致不错,还专门回答了他这个问题,加上对方似乎也对这个有点兴趣,很快两个人就打成一片,虽然纪沫在那之后就没再开口说话,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之间的交流。
  元宵用砂锅煮出来之后纪沫兴致高了一点,这个小东西(纪阡语)被在这个偌大的华丽牢笼里囚禁了太长时间,好容易找到让他觉得有点意思的事儿,还特地用小盅给纪阡盛了一小盅,摇了摇铃问管家纪阡现在在哪。
  “主子没在卧室里呐,”老管家和颜悦色的告诉他:“主子和人约在书房里呢,要不要我帮您去通传一声?”
  “不用,我自己去。”那一干知道他和纪阡的关系,也不阻拦,纪沫自己一个人捧着汤盅,慢悠悠的踱到书房,书房里还没有人,纪沫把元宵放在旁边小软榻前面的小桌上,一个人在书房里转悠。
  纪阡对纪沫日常生活的娱乐椌制得很严格,他被允许查看的书籍和节目大都是枯燥无味的人物传记或者服装设计,这让他觉得厌烦,不相信自己曾是那样无趣的人,本来打算在纪阡书房里找几本书打发时间,但是这里只有成叠的文件,纪沫心觉无聊,迈步走到檀木书桌前,隔着桌子去看那后面遮挡的严严实实的窗幔。
  青年人挺拔端正的背影背对着正门,肩胛骨的部分显得格外削瘦单薄,他的手随意平铺在檀木质地的桌上,黄昏的夕光从窗幔处影影绰绰散进来,空气里隐隐泛着迫人的气息,这气势迫得纪沫因为头疼向下俯着身子,一时间竟言语不能。
  压迫感就是从这个房间传出来的,就在自己身边,纪沫把头埋得更低了,从太阳穴散开的钝痛迅速侵袭了脑部的每一条神经和细胞,简直像被什么未知的力量牵引着一样,他费力的支起手臂,绕过桌面拉开书桌下方的抽屉。
  没有上锁,纪沫很轻易的就把抽屉拉开,那抽屉里只寥寥几样东西,看起来像被人随手放置在这里一样,一柄玉石质地的打火机,一把刀柄部分嵌着珠玉的匕首和一串珠串,纪沫试探性的拾起匕首除去刀鞘,用食指在刀锋上试了一下,几乎是立刻就被划出了极深的口子,纪沫心里一惊,装饰华美的匕首大都只起到装饰作用,倒是没想到竟这样锋利,他吸口气,把匕首放回抽屉里。
  但是不浅的伤口渗出了大量的血,殷红的血一路蜿蜒而下,染红了素白的衣袖口,抽屉里的珠子不安的颤动着,竟隐隐泛出蓝光来,纪沫这下是连半分力气都使不出了,抖着手指抓起那珠串置于掌心,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混沌的痛感闪电一般刺穿了整个身体,大脑轰鸣的几欲要炸开,纪沫猝不及防的惊呼只来得及喊到一半,可怜这躯体已经承受不住这样教人无力的重荷,绵软的向前一倒半跪了下去。
  该怎样形容的感觉,头颅钝痛,又针扎般的几乎要炸开,使得整个人仿佛不停置身于冰火的两重世界里,痛的几乎要发起抖来。
  “沫沫,怎么了,沫沫?”
  在这个时侯响起这个男人的声音,无疑是在燃得正旺的火堆上又添了一把木柴,背对着男人半跪着的身影看上去清瘦单薄,纪阡心觉不对,忙快步走上去,急切的把手搭到纪沫肩上,这一下可真是炸了毛,如果说刚才纪沫还只是轻微颤抖的话,纪阡这一碰,他简直是要跳起来了,大力的挥开纪阡的手,那双玛瑙灰的几近蓝色的眸子里,盛满了震惊,迷茫和无助的脆弱。
  纪阡还从来未在他这个本事极高,又冷清傲气的过火的小儿子眼里看过这种表情,那样的警觉可是无助,甚至让纪阡觉得,如果此时此刻自己再向前一步,纪沫就会被自己活活吓死在这里也不一定。
  这感觉一点也不夸张,那样一个傲慢,冷漠,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不屑与人为伍的,杀人利器一般的存在,如果被逼到了这种地步,那就真的是临界点了。
  纪阡心下大骇,正欲向后退去,谁想纪沫不安的动了□子,强迫自己转过身来,待眼神有了焦距之后,低低的唤了一声“父亲?”
  晚夏还稍显闷热的温度里,这轻飘飘的两个字无异于一盆冰水,从上到下把纪阡整个冰的身心都发起寒来。
  “沫沫你——”
  纪阡的目光落到被小儿子拾在手里的那串舍利上,半响才抖着嘴唇吐了几个字:
  “你都想起来了?”
  




☆、第二十二章

  结果华治最后还是没走成,本来说的好好的,连返程的机票都订好了,谁料昨天晚上被那帮狐朋狗友拉去灌了一肚子黄汤,昏昏沉沉回到饭店就接到老板的电话,指明要他第二天下午来主宅书房面谈,可怜英分部负责人华治同志哪知道顶头上司是要和他商讨带小儿子去英国放风的相关事宜,只当临时出了什么事,偏偏这仁兄昨晚宿醉吐了一晚上,今天一睁眼已经是下午四点钟,急赶慢赶就朝着纪宅来了。
  临近书房的时候就听里面隐约传出人说话的声音,华治本来以为纪阡还约了别人,刚要敲门进去,就从隔壁小型酒吧出来一个女佣,瞅见华治笑吟吟的道:“是主子和沫少在里边呢,要不华先生先去休息室等等吧?”
  “不用不用,我在这儿等着就行。”华治连忙摆摆手,连道了几句幸好刚才没冒冒失失进去,这要是搅了老板和枕边人温存,保不齐下次就真给贬到墨西哥去了,“你先下去忙吧。”
  那女佣也就走远了,华治伏在门边听,一开始还不甚清楚,后来摸出门路就清晰多了,但那断断续续的对话声传进耳朵,竟让华治陡然变了脸色——
  “那件事是我不对,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心中所想…沫沫乖,卖爸爸这个面子,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扪心自问,你把我当过儿子吗,这样处心积虑,步步为营的接近我,然后再全盘打翻这些信任把我逼进绝境——我知自己不是你儿子,十几年前你既然可以抛弃我第一次,现在当然也可以抛弃第二次,只是与其这样玩弄我于股掌中,还不如一开始杀了我比较痛快——”
  纪阡认识纪沫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他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但是这话里的内容却叫他简直怒火中烧,这条被他好不容易救回来的性命,纪沫偏偏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懂珍惜,他握紧的拳头开始暴起青筋,似乎每一个字都是从齿间咬碎的,纪沫的血肉一般——
  “你好样的啊沐堇,你老子我千方百计给你救回这条命,你现在竟然这么风凉的跟我说不如一开始杀了你…这也好,你不把我当老子,我也没必要把你当儿子,其实本来就没什么,你妈当年带你到纪家来的时候也没让你正儿八经的入纪家家谱,我姓纪,你姓沐,咱们两个本来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
  这话不说还没什么,一说出口简直让门外的华治大脑“轰”的一下,手脚都惊得冰凉,久久言语不能,甚至要不是倚着墙边,他现在已经腿脚发软瘫下去了。
  这是什么状况,这年轻人是沐堇,竟然是沐堇,华治震惊的想,其实单这个名字可能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提起十几年前纪阡偏房沐霏带来的和前夫所生的孩子,宅子里有辈分有资历的下人心里都是有数的,那孩子自从被纪阡逐出家门,多少年都未有联系,谁知道现在忽然又回来了,怪不得先前问起的时候,纪阡的态度那样暧昧不清,管家的回答又那么含糊其词,他们是继父子这点倒没什么,但从平日里种种看起来,纪阡分明是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养子动了感情。
  纪沫没料到自己对面的纪阡会有这么大动作,青年人清瘦单薄的身体哪里抵得过成年男人的力道,书桌上的文件和陈列品被一股脑挥到地上,碰撞的声音简直让门外的华治听的胆战心惊,后背抵到坚硬的书桌桌面,冰冷的寒意透过纤薄衣物渗进敏感的肌肤,那种感觉让纪沫不适极了。
  但是纪阡的表情更让纪沫感觉不详,这个男人终于撕下慈父的面具,在自己恨不得嚼碎了一点点吞吃入腹的继子面前露出了不加掩饰的狰狞面孔,纪沫脸色发白,被迫把头向后仰去。
  “放开——你放开……”
  这种体验实在让人不好受,纪沫想起当初在自己家里的书房,他也是像这样半伏在书桌上,腰肢折成不可思议的程度,被迫屈辱的承受纪阡强行给予自己的快意,那样的经历,简直不堪的让人不愿回想第二次。
  “不要,父亲——爸爸!”
  粗粝带茧的手指探入衣襟内侧细腻而微凉的肌肤,敏感的肌肤还是从未经历过□的青涩,只是这种程度的触碰已经让纪沫绷紧了身体,手指徒劳的在光滑的桌面上想要抓住什么,忽然触到一个冰冷的物体,来不及分辨是什么,纪沫用力握起,然后向纪阡肩膀处用力刺下去!
  被他拿到的正是那柄自沐棉手里得到的锋利匕首,那一刀的锋锐和着纪沫的腕力可是非同小可,纪阡的肩膀霎时间血流如注,纪沫脸上血色尽退,见华治推开门,他用力一推向门外冲去,华治下意识的想拦,谁料纪阡捂住受伤的肩部皱眉狠狠的道:“谁敢拦?”
  “老板?”
  “不准拦他——”纪阡用力的按住伤口,“让他走!”
  华治一个人夹在父子俩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不知如何是好,便听得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却是一辆行驶速度极快的加长房车。
  “秦家的车…”纪阡狞笑出声来,“沐蔚……”
                          
作者有话要说:这都写的些什么啊




☆、第二十三章

  初秋的天气还没有那么冷冽,吹拂过的风尚残留着夏天的气息,这样一个临界于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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