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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泪 by 冰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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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宣打开门,一拐一拐地走进去,习惯性地叫了两声:“蓝雨!蓝雨!”屋里静悄悄地毫无人声。阿宣苦笑了一下,自己又在做梦吗?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里面却是一叠照片,照片上是蓝雨和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搂在一起,有的照片是两人在一起喝酒,有的照片是坐在一辆豪华的小车里,还有一张甚至是在床上,虽然两人都穿著衣服,那个中年男子正在吻著蓝雨,蓝雨则半闭著眼,双手环抱著那男人,阿宣似乎已清楚地看到下面将发生的什麽……“啪!”阿宣狠狠地把照片掷在地上!仿佛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脑子里,他霍地一下站起来,不能承力的左腿差点让他摔了一跤。 

      “好你个蓝雨!头天还来说爱我,第二天就把我甩了和别人上了床!”阿宣跌坐在地上,心里象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又象是一柄尖刀在搅动,痛得他缩成一团。想恶狠狠地骂几句,却又似看到蓝雨凄苦无助地缩在阳台上,满面泪痕,“宇,我不怪你,我不相信我们过去的一切都是假的……我知道你只是需要钱,我会努力,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我要再把你抢回来,不管还要多久,五年,十年……”阿宣闭上眼睛,眼泪缓缓地滚落下来…… 


      阿宣出院後,却因身体衰弱卧床不起,前前後後折腾了有快一个月才一瘸一拐地重新去上班,这期间他给蓝雨打过无数次电话,但无一例外对方都已关机。重新上班的阿宣变得沈默了,几乎不参加社交活动,除了给学生上课,就是去实验室、图书馆,在家里也常常工作到深夜。同事们暗地里说他是工作狂,系主任则鼓励他为学校多出成果,但阿宣自己清楚,他只有发疯一样地工作,不能让自己停下来,每天要累得筋疲力尽之後才敢上床,才不用去面对那空荡荡的漆黑长夜。 

      蓝雨走後,本来拥挤狭窄的小屋突然变得空旷起来。最初,阿宣习惯性地在进门後、吃饭前或者睡不著觉的时候,自言自语地和蓝雨说上几句话,但再也没有回应。电话铃或者门铃一响,阿宣就奔过去接电话或开门,但永远不是他所期待的声音或熟悉的人影,蓝雨也没有再让人捎过信来。 



      二十九、寒夜 
      就这样,蓝雨仿佛一夜之间就从阿宣的生活中消失了,象是彻底地蒸发,甚至让阿宣怀疑他是否来过,怀疑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春梦。渐渐地,阿宣开始相信蓝雨是真的离开了,开始适应没有蓝雨的生活,但他心里,仍始终抱著一线近乎渺茫的希望:某一天,蓝雨会再回来,告诉自己,他仍然爱著自己。 


      春节阿宣没有回家,母亲曾打电话来,要他找机会向老爸认错,但阿宣只是沈默,事情演变到这一步,他宁可在外漂泊。除夕夜阿宣试著给蓝雨的家里打了个电话,是蓝雨母亲接的,说蓝雨工作忙不回家了,又说蓝雨的父亲已经接受了手术,现在进行化疗,情况还算正常。阿宣想打听蓝雨现在的联系方式,他母亲却说,蓝雨现在很少的几次给家里打电话,都是他打过来,他们也不清楚蓝雨现在的住址和电话,只知道他现在的工作似乎很忙。 


      南国的春天来得很早,过了春节,又是2月14日情人节了。这时还是寒假,阿宣搭了个车,出城来到了海边。阿宣故意找了一处从未去过的陌生的海滩,初春的海滩上没有多少游人,远远的岸边有一些别墅,掩映在绿树繁花中,那是属於这个城市最富裕的人群。阿宣爬上一块大礁石,坐著看海。自从他出车祸後,这是他第一次来看海,以前都是和蓝雨一起。 

      大海是辽阔无际的,也是变幻无穷的,极目远眺,远远的海面,蔚蓝的海水纯净得如同透明的蓝宝石,而近处却不断地翻卷起波浪。冲上沙滩,再缓缓地退去,周而复始地往复,不知疲倦,洁白的浪花伴著这节律,象是什麽精灵在舞蹈,不时有海鸟从水面上一掠而过……阿宣静静地坐在那里,有些人或许觉得大海千篇一律,但阿宣却永远不觉得厌倦,他静静地坐著,象是万事万物都成为虚空…… 


      下午,海面上起了风,不多久风里夹杂起雨点,阳光隐去,海水不再蔚蓝,海鸟们也失去了踪迹,一浪比一浪更高的波涛喧嚣著扑向岸边,乌云密布的灰色天幕苍茫寂寥,一直延伸到天的尽头海的尽头……零星的游人纷纷很快从沙滩上撤了个干干净净,但阿宣仍一动不动地坐著,浑身上下已被雨水湿透,但这又算得了什麽呢?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只希望这雨水能冲走一切的过往,冲走过往的梦想……“你永不清楚,你那天经过,留下万千追忆一生封锁我,今天你可否会想起我?”曾经有那样一首歌,曾经有那样一个人,如今却在哪里? 

      天渐渐地黑了,阿宣在礁石上淋了大半天的雨,又冷又饿,脑袋也是昏昏沈沈,慢慢从石头上下来,沿著沙滩漫无目的地走,这时雨还没停,又到了傍晚涨潮的时候,一个接一个的大浪卷上来,其中有一两个打在阿宣身上,差点把他扑倒。阿宣却不在意,仍摇摇晃晃地走著,不知不觉离那片别墅群近了。 

      阿宣离开沙滩,上了大路,这条路通往前面那灯火辉煌的所在,虽然外面雨横风狂,仍隐隐听得到那里面传来的欢歌笑语,是在开party吧?阿宣模糊地想,今天毕竟是个不同的日子,值得有些人狂欢庆祝。 

      阿宣离开别墅群,往另一边走去,不知现在还有没有公交车,不行就搭个便车进城吧!这时,对面却远远地开过来一辆小车,灯光照亮雨雾,车轮溅起水花,阿宣见它速度极快,本能地闪在路边,近了才发现是一辆黑色的奔驰,经过他身边,就在那一刹那,凭借路灯的微光,阿宣竟发现车後排坐的是蓝雨!虽然只有几秒种,那辆车就离开了阿宣的视线,虽然那个人正靠在别人身上,转过了头,看不到正面,也看不清穿的什麽衣服,是什麽样的表情,但那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曾无数次在梦里见过的身影,绝对不会有错。 

      有那麽一瞬间,阿宣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已经停止了,他下意识地跟著车子跑了几步,叫了几声,用力地挥挥手,但奔驰车丝毫没有减慢速度,转眼就绝尘而去,只留下茫茫水雾。阿宣的手无力地垂下来,整个人就如变成了石头,呆呆地站在路当中一动不动。後面来了车,拼命地朝他按喇叭,他恍若未闻,司机跳下车来,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往路边一掼:“滚开!你找死啊你!”路边的泥地很滑,阿宣重重地摔倒在地,有血顺著额头流下来,和著泪水、雨水、泥水混在一起,眼前一片模糊,一切都再也看不清楚…… 


      回到家後,阿宣发起了高烧,连日不退,每天一个人躺在屋里,不去看病,也没东西吃,甚至连水都不想喝。昏昏沈沈中,眼前全是雨夜中的那幕,那天是情人节,他一定很快乐吧?阿宣苦笑了一下,原来他还和自己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只不过两人之间的距离,已比人间到天堂更遥远…… 

      阿宣几天闭门不出,好在房东刚好来收房租,才发现重病的阿宣,找救护车送到了医院,阿宣虽然发烧,幸好没有引起什麽并发症,在医院里住了一周天天吊点滴总算缓过来了。这时也该开学了。 


      此後的阿宣在工作上一如既往,无可挑剔,只是变得更加沈默了。有同事猜测他可能感情上受了挫折,不断给他介绍女朋友,阿宣全都婉拒了。这年春天,阿宣试著给Y大发了一封email,询问现在还有没有可能去美国深造。很意外的,Y大很快回了信,表示仍然欢迎他,并仍可以提供奖学金,不久又寄来了I20表。阿宣顺利地得到了签证,再拿著表和签证去找领导辞职,领导虽然一万个不情愿,也知道是覆水难收,只好同意了他的辞职。同事们这才做恍然大悟状,敢情阿宣是在暗渡陈仓?阿宣却连一句多的话都没有。 

      阿宣交接了工作,办理了一切必要的手续,请同事们大吃了一顿。大家知道阿宣这一去,多半十年八年不会回来,都纷纷劝酒,阿宣来者不拒,没多久就喝得酩酊大醉,同事将他送回家中,等到醒来时,已是夜阑人静。恍惚间,似看到有人影坐在床前,关切地问:“宣哥,我是蓝雨啊?你喝醉了,感觉好点没有?”阿宣伸手一抓,却扑了个空,原来是自己眼花了。喝醉了吗?才发现自从初见蓝雨那次之後,就再也没有醉过…… 


      买了去美国的单程飞机票,临走的前一天,阿宣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还是他母亲。“妈,我有件事要和你们说一下,我明天就要走了,是去美国的Y大。” 
      “宣宣,你说什麽?”老妈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妈,我是说,我要到美国去了。以前的事……是我任性,不该惹你们生气,请你们原谅。还有老爸那里,帮我说一下吧!我可能短期内不会回来,你们要多保重身体。”阿宣一口气把要说的话说完了。 

      “宣宣,怎麽你说走就要走?妈妈都不知道,太突然了!”老妈虽然一直都盼著阿宣出国,但听他突然就要远赴万里之外的大洋彼岸,还是接受不了。 
      “是的,一切手续都办好了,只等明天登机了。” 
      “你怎麽不早说?妈也好来送送你,宣宣,你还需要什麽吗?要钱吗?”毕竟是家中的独子,当母亲的总是放心不下。 


      三十、天涯 
      “钱?” 阿宣摇了摇头,嗓子突然有点发涩,“不……现在不需要了,什麽都不需要了。” 
      “那你的女朋友呢?她和你一起去吗?你们结婚了吗?” 
      “没有,我没有女朋友。妈,再见。”阿宣挂断电话。 

      手机又响了,是家里打过来的,阿宣却不接,任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铃声终於停了。阿宣拿起手机,呆呆地看了一会,心里有一些钝钝的痛,无意识地拨了那个烂熟於胸却永远再打不通的号码,但……嘟嘟的两声长音,竟然通了,那一瞬间,阿宣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上帝保佑,有人接了电话!却沈默著没有说话。 

      “喂!喂!是蓝雨吗?我是阿宣啊,你说话啊!”阿宣的声音不由颤抖起来。 
      那边继续沈默了有十秒锺,“宣哥,是我,蓝雨,有什麽事吗?”还是那熟悉的声音,却有了些疏远和疲惫。 
      “我……”阿宣一时不知该怎麽开口,“蓝雨,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见你,有要紧的事和你说。”说到见面,阿宣突然兴奋起来,长久的思念再压抑不住,多想再看看他大大的眼睛,摸摸他的卷卷的头发。 

      “宣哥,我不能……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见面了吧?你有什麽事就在这里说吧。”蓝雨这次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蓝雨冷淡的语气激起了阿宣的怒火,刚刚打通电话的喜悦已荡然无存,又想起那次情人节的夜雨中……但,自己就要走了,有些话必须要说清楚,这可能是最後的机会了。“是这样,蓝雨,”阿宣吸了口气,尽力保持平静,“我马上要去美国了,明天的飞机,有些话,我想当面和你说。” 

      “你说吧,我听著呢。”蓝雨仍然不为所动。 
      “宇,你还记著我吗?你还愿意我们再在一起吗?如果你愿意……我先出去,然後再想办法把你接出去,我们忘掉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好不好?你知道,我……” 
      “不用了,宣哥,谢谢你的好意。”蓝雨突然打断阿宣的话,“太晚了,我不会跟你走的。祝你以後一切顺利。” 
      “为什麽?蓝雨!”阿宣吼了起来,“我以为你是爱我的,你跟著别人只是你急需钱,只是暂时的,但要不了多久我也会有钱,很多钱,我也可以在海边买别墅,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不,宣哥,你想错了,忘了我吧!”蓝雨的声音低了下去。 
      阿宣这次是真的怒火中烧,自己已经放弃自尊这样低三下四地求他,他竟然是这种态度,“好!夏宇,看来你是真的变了心,以前给我说的话都是假的!我算是瞎了眼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祝你荣华富贵步步高攀,不过你绝对会後悔的!再见!”阿宣狠狠地把手机往墙上摔去…… 


      这天晚上,阿宣收拾好了行装,却把所有和蓝雨相关的东西都烧掉了。最後,打开电脑,随便找了一首歌,却是张学友的“葬月”,“月光,请听我诉说寄望,如果,这世界只得这样,请允许将我心,在月夜下埋葬!飞过星河,新生方向……”低沈压抑的歌声一遍又一遍……阿宣走到窗前,远远的天边,竟有一弯新月,再见了!明朝西出阳关,再无故人,在那大洋彼岸,就连这月亮也不会与这里同时升起,所有的一切都已埋葬在今天……明天,将是新的一天,新的阿宣。 


      第二天果然是个好天气,豔阳高照,阿宣吃了早饭就来到机场,办了烦琐的离境登机手续,托运了行李,这趟班机有好些学生,都是大包小包,送行的人成群结队,有的年轻情侣竟当众拥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只有阿宣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显得很有些格格不入。 

      阿宣往登机口走的时候,最後回头看了一眼,却也不奢望能看到那个人。站了片刻,终於用力一甩头,大踏步走进通道。飞机起飞了,阿宣通过舷窗望下去,房屋、跑道等渐渐变小,他还看到了不远处的大海,这时看到的海面,却象湖水一样安静,梦幻的蓝色得有些不真实……他却看不到,在机场外的广场上,有一双眼睛正在目送这架飞机远去,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宣哥,我不会後悔,永远都不会,但是,我要你忘了我……” 


      五年後,首都国际机场。 
      一架来自纽约的飞机降落在停机坪上。衣冠楚楚的阿宣走下舷梯,他的身边是他的未婚妻小楠。三年前,阿宣提前获得了Y大的博士学位,并取得了美国绿卡。很快,他的几项发明获得了技术专利,产品投放市场後反映良好,这给他带来了声名和巨大的经济收益。刚过而立之年的阿宣已有了几百万美元的身家,并被N大聘为教授。在N大讲学时,阿宣意外地邂逅了初恋情人小楠,小楠已和前任丈夫离了婚,生活很不如意。阿宣出於同情,便把她接来照顾,小楠对阿宣感激不尽,主动追求阿宣。阿宣对小楠也多少有些旧情难忘,两人便在这年年初订了婚,这次回来是专门拜见父母,举行结婚仪式的。 

      走出机场,早就等候在这里的清明一把上去抱住阿宣:“老同学,几年不见,你可真是衣锦还乡了啊!” 
      “哪里,哪里。”阿宣笑著,指著身边的小楠说:“清明,这是我的未婚妻,就不用我介绍了吧?小楠,你认识的。” 
      “小楠?”清明疑惑地皱了下眉头,“哦!我想起来了,你好!” 
      最早阿宣追小楠时,清明没少帮忙,阿宣本以为清明会借机大开玩笑,不料清明只是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什麽也没多说,便接过阿宣的行李,往停车场走去。 
      上了车,一路上三个人聊些以前学校里的事和各自的近况,阿宣和清明都心照不宣地避开和蓝雨有关的话题,只拣些无关痛痒的事情说,一贯健谈的清明这次却明显心不在焉,气氛渐渐有些沈闷。 

      “清明,你现在怎麽老实多了?是蓉儿管教有方吧?”阿宣难得有奚落清明的机会。当年毕业後不久,清明就和蓉儿结了婚。大约是生活幸福的缘故,这两年清明已微微地发了福。 

      “谁说的?”前面路口是红灯,清明把车停下,“阿宣,好几年都没有你的音信,我还以为你要在美国呆一辈子了,这次是什麽风把你给吹回来了?” 
      “这次主要是我和小楠的事,要去见双方父母,都是中国人,我们还是想回来办婚事。” 
      清明闻言似乎愣了下,绿灯了,他一踩油门,车子冲了出去。过了几分锺,清明象是才想起来,“哦,那该恭喜你了!”却听不出一点喜意,比例行公事还敷衍。顿了下,清明又说:“今天晚上约了几个在京的同学,给你接风,你一定要准时出席哦!” 


      晚上,皇冠大酒店的包厢内,觥筹交错,阿宣和几位当年学生时代的好友喝得酒酣耳赤,作为酒後余兴节目,大家纷纷要求小楠一展歌喉。小楠也不推迟,点了首歌唱了起来,阿宣微笑著给她鼓掌。 

      “宣哥,校花的风采真是不减当年,喝喜酒的时候一定要请我们噢!”旁边有人说。 
      “当然,在座的诸位届时一定都要去,还有,”阿宣转向清明,“清明,你来做我们的证婚人怎么样?” 


      三十一、真相 
      “证婚人?不!”一晚上寡言少语的清明一口回绝了。 
      “怎麽?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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