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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鳅很好吃by小腰牌游泳圈 腹黑攻x有些脱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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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是有那么一次,自己开玩笑要泥鳅养,但事情过了就过了,他完全没放在心上,没想到……
看着泥鳅坚定地高举左手的样子,他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傻鱼一直记得。
难怪他明明没多少钱,却偏要租这么大的房子……
江浩上前一步,握住泥鳅的手,将它压回床上。
“你不要吗?”泥鳅可怜兮兮地问,半睁开的眼眶潮湿发红。
江浩抹掉他的眼泪,把手盖在他的眼皮上,“好好睡一觉。”
“……不要吗?”泥鳅吸了吸鼻子。
江浩低下头,在泥鳅的嘴上轻吻了一下,“晚安。”
16
江浩吻了一下泥鳅,调好空调的温度,正准备离开,没想到却被他从后面抱住。
“泥鳅。”江浩低声说,“我该回去了。”
泥鳅整张脸都埋在江浩背里,闷闷地说:“今天多待会儿……”
“别闹了,你还醉着呢。”
“明明是我梦里的人……”泥鳅有些埋怨,“为什么不能听我的?”
江浩转过头,看见泥鳅光着脚下了床,两眼无神,噘着嘴一脸不高兴。
看来还迷糊着。
江浩好脾气地说:“好,我听你的,你想我干什么?”
泥鳅顿了顿,“再亲一下。”
江浩“噗”地一声喷出来。
“我还是处男……没上过别人哦。”泥鳅傻笑,“我把第一次留给你好了……可惜是在梦里。”
江浩又是一“噗”,拉着泥鳅回到床上,把他按在身下,“就你这个头还想上别人?”
泥鳅茫然地想了想,说:“她们说……那个……和身高无关……”
江浩俯下身去又吻了他一下,仔细地舔了一遍他的唇,“别说了……”
泥鳅贴着他的嘴继续说:“她们说……那个和,和气势,还有耐力有关……我以前专门练过耐力,我……”
江浩用舌头撬开泥鳅的嘴,“叫你别说了!”
“而且只要做足润滑,下面的人就不会太痛……我会很温柔……”
江浩身体下沉,拿双腿间悄悄隆起的东西顶了顶泥鳅,“你再说我就吃了你!”
泥鳅在被顶的一瞬间就意识到那是什么,忙说:“泥鳅不好吃!”
“谁说的,我觉得味道不错。”江浩边说边埋下头,在泥鳅的脖子处轻轻啃咬。
泥鳅微微地弹了一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双腿发软,轻哼道:“痒……”
江浩的手也没闲着,一左一右从泥鳅的衣服下摆钻进去,捏住他的乳头,“痒?忍忍。”
泥鳅使劲吸了一口气。
他因为喝了酒,身上很热,江浩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也很热,隔着两层衣服都像能烧起来。
江浩啃咬式的吻从脖子延伸到锁骨,捏着泥鳅乳头的手放开了一只,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了他的衣扣。
泥鳅的手没地方摆,只得扣住江浩的脑袋,“别……江浩……”
江浩在他胸口重重地吸了一口,手顺着腹部向下,“别什么?”
他摸到泥鳅的皮带,挑起来打开,再往下摸,满意地发现泥鳅也有了反应。
江浩以极快的速度脱掉了泥鳅的裤子,隔着内裤轻弹了一下那根还挺有精神的东西,“居然有人送内裤给你,看我怎么处理你!”
泥鳅早已在江浩摸过自己的皮带的时候就不行了,醉酒的眩晕加上身体的燥热,四肢渐渐失去力气,只能半睁着眼,求饶般地看着江浩。
江浩温柔在泥鳅内裤边缘吹了一口气,“别怕,这个不放出来很难受的……”说着褪下泥鳅下半身最后一块步料。
房间里的冷气足够强,泥鳅在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冷战。
不行了不行了,脑袋更晕了。
他索性闭上眼,只希望这个太过真实的梦早点醒来,完全没注意到江浩咽口水的动作。
火热的手覆盖上去,以只有男人才知道的技巧上下抽动,泥鳅裂开嘴,呻吟了出来。
江浩的额头冒起几颗汗,又咽了咽口水。
每一次向下推,手中的东西就露出它粉色湿润的头,而向上拉之时,则被外面颜色较深的皮包住,一上一下之间就有说不出地淫糜。
更别提泥鳅那时有时无的哼哼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无疑是另一种催情剂。
江浩一只手专心地伺候着泥鳅,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难受啊……江浩握住自己的,开始配合着弄泥鳅的节奏让自己舒服点。
以一秒种来回三至四次的速度抽动,没多久,泥鳅蜷起了身,张开嘴大口呼吸。
江浩知道他大概快射了,忙爬过去压在他身上,将自己的分身和泥鳅的贴在一起,用双手握住,加快了摩擦速度。
“啊!”泥鳅受不了刺激一般地惊叫起来。
江浩兴奋地在他耳边问:“怎么样?舒服吗?”
“我……”泥鳅呼吸急促,眼里全是雾气,看着江浩的时候好象穿过他看着别的地方,“我……江浩……嗯……嗯嗯,快!快点!”
江浩咬住牙,双手像痉挛一般地抖动,一声闷哼加上一声断气般的呻吟,两根火热的分身齐齐射出白浊的液体。
一滴,滴在泥鳅腹部,两滴,溅在江浩手腕,更多的,直直射在两人的胸前。
高潮过去,江浩却还不松手,放慢了速度一下下地抽动,让自己和泥鳅都能够享受到激情的余韵。
实在是太舒服了……江浩过了近一分钟后才满足地侧开身,在泥鳅旁边躺下来,一只手抓过泥鳅的手握住,“泥鳅……”
泥鳅缩在旁边没作声。
江浩笑,“怎么?舒服得没力气说话了?”
泥鳅的手用力地捏了他一下。
“别挑逗我啊……”江浩把泥鳅的手抓到嘴边亲了一下,“我可不保证能忍着不把你吃完……”
泥鳅又捏了他一下。
“别怕,在事情说开之前,我不会再进一步了。”
“唔……”泥鳅发出一声有些奇怪的声音。
江浩多了个心眼,起身把泥鳅翻过来,“泥鳅?”
只见泥鳅紧闭着双眼,嘴唇发白,全身不住地微颤。
“泥鳅!”不对,情况不对!这根本不是刚爽过的反应!
江浩把泥鳅抱在怀里,发现他呼吸粗重,身体热得烫人。
“泥鳅!你怎么了?”江浩急了,爪子左左右右地在他身上扒拉,这一扒拉就发现泥鳅全身都长出大大小小的红点。
“食物中毒”四个字率先闪过脑海,江浩立刻给泥鳅擦身体、穿衣服、打急救电话。
急救电话占线。
再打还是占线。
江浩沉吟了几秒,拨了江德的手机。
几声长音后……
“喂哥……”江浩打过招呼后突然皱起眉头,“呃……怎么是你?”
“你哥在忙,今天要赶通宵。找他什么事?”
江浩粗声粗气,“问他借车。”
“有急事?”
江浩正想说没事,但看了看缩在自己怀里的泥鳅,把心一横,“我朋友生病了,要立刻送医院。”
“……”对方沉默了一下,“地址?我把车开过去。”
江浩报上泥鳅家的地址,末了不怀好意地加上一句,“你确定你要来?”
“……”对方再度沉默,不过很快,“五分钟就到!”
别想了 组长是龙套 真的是哦^ ^
17
朦胧之中,似乎听到两个声音在交谈。
一个很熟悉,一个则根本没听过。
陌生的声音说:“去哪个医院?”
熟悉的声音说:“最近最好的。”
“哦……怎么报答我?”
“……”
“你不要命了!?还开着呢!把门关上!”
“我自己打车去。”
“打车?这个点?这附近?能打到车你给你哥打什么电话?”
没声音了,泥鳅不安地皱了皱眉,立刻感觉到有只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
感觉还是又钝又木。
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意识渐渐走远,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模糊地听到熟悉的声音说:“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陌生的声音说:“两件事。一,以后你得听你哥的话。二,你……”
泥鳅在半梦半醒间并没有听清最后半句话,只觉得脑袋痛得几近爆炸,胸腹里似有一把火和一块冰交替着滚过,又热又冷,无比难受。
还是睡过去好点,泥鳅仅凭最后的意志强逼自己晕。
而在大脑最后拉闸之时--
“小白,我……”
“小什么小?论辈分你也该叫我一声大哥,叫白大哥!”
“……”
“叫啊!”
“嗷,展堂……”
“你……”
泥鳅心想江浩有时候还真无聊,偏了偏头,终于堕入黑暗。
一不小心就梦到很久以前的事。
初三坐在旁边的人,成绩好模样好人缘也好,就是上课爱睡觉。
他常常趁他睡觉的时候将全身的重心放在凳子的后两条腿上,翘着从后面偷看。
老老实实趴着的人皮肤偏白,耳廓处能看到细小的绒毛。
青春就像那首老歌里写的,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时间总过得很慢,但毕业却来得很突然。
那人在中考最后一门结束后嚣张地大笑,将书本撕成碎片,撒了一天一地。
他远远地站着,看着,一脸茫然。
回神时已是一年后。
升了高中,体育课男女分开上。
考试引体向上的时候他一不小心做了一百分,老师摸着他的头说看不出你这么厉害。
脸上又痒又热,想躲开,却又舍不得。
当年为了减肥,母亲托了不知道多少层关系把他送入市体操预备队,练了整整七年。
虽然离队时身材还是偏胖,但能换来这一句表扬,他觉得相当值得。
现在想起来,当初教练说自己身高太高不适合练体操,或许真正的意思是太胖吧。
闭上眼,努力忘记那些话,安心地感受头顶的体温,再次睁开眼,面前却出现了另一个人。
小小的眼睛,笑起来都看不见了,轻轻地说,二两会不会太少了?来三两吧……
大学食堂在中午十一点半以前很空,十二点一过,人山人海。
他负责盛饭,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给自己盛得比较多,面对自己的时候,笑得也比较甜。
--唔,这大葱不错,很甜。
熟悉的赞扬声就在耳边,他一怔,不由自主地抿起嘴。
场景却突然一换,班驳的树影打在身上,江浩灿烂的笑容有些晃眼。
--身长1米84,毛重78公斤的……够不够大?
那句话让人的心脏实实在在地跳快了好几下。
脑袋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够了够了,最好不过。
他张开嘴,却发现发不出声,上前几步,想扯对方的衣角。
江浩笑着后退,边退边摇头。
他心里急,扑上去抓的时候脚下一绊,打了个突。
在鼻子亲吻大地的前一瞬间转醒过来。
眼里潮潮的,粘粘的,有些睁不开。
一个人影近在眼前,泥鳅嘴里含着一句“江浩”,转了三圈,没敢吐。
那人见他醒了,忙按铃找护士,“泥鳅,怎么样?”
泥鳅认出那是组长,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又轻又长地呼出一口气。
组长扶着他的头喂他水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泥鳅老半天才听明白,眨了眨眼,觉得除了四肢无力外没别的地方不舒服,于是说:“我没事。”
组长叹了口气,“你食物过敏,据说送到医院的时候都差点休克了……医生说可能是海鲜和红酒混在一起吃出的问题。”
泥鳅转了转眼珠,努力回想,“什么时候了?”
“周六早上十点过了,你这一晕跟睡觉似的……真是,还好江浩及时把你送医,不然放你一个人在家,落了气都没人知道。”
江浩?
泥鳅的记忆回来了一点,同时也纳闷,江浩不是去相亲了吗?昨天自己见过他?
组长见他有疑虑,继续说:“后来江浩来过,不过你已经醉得差不多了,我让他送你回去。”
记忆再回来一点--江浩昨天和自己一起回的家?
突然就有些害怕,怕回想起什么不该想的事情。
护士进病房来给泥鳅测体温,发药,泥鳅问她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走。
护士看也不看他,取了点滴的空瓶就走,“需要住院观察两天。”
组长说:“我是九点接的班,江浩刚走,我让他帮你整理点生活用品过来。”
泥鳅听到江浩还会来,紧张地往毯子里缩了缩,只露半张脸在外面。
组长正想说什么,有人敲门。
“说曹操曹操到。”组长站起来。
泥鳅又往被子里缩了一寸,只留了一双眼。
门开了,一条长腿迈进来,“醒了?”
泥鳅一看,是颜渊。
“怎么是你?”不等组长开口,泥鳅先问。
颜渊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怎么?不欢迎啊?”
组长看出那是泥鳅的包,忙接过来,“辛苦了,你是……江浩的朋友?”
颜渊边点头边找了个地方坐下,“他让我把东西送过来,”说着手一抛,“这个还你!”
摔在泥鳅身上的是一把孤孤单单的钥匙。
泥鳅只看了一眼就脸色大变,连忙去摸自己的裤子。
裤兜里还有一把,连着钥匙环。
这下脸色更难看了,问颜渊,“钥匙是江浩让你给我的?”
颜渊点头。
“你拿到钥匙的时候就只有一把?”
颜渊又点头。
“泥鳅你怎么了?”组长见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担心地上前摸他的额头。
“不是梦……那个,不是……居然不是梦……”泥鳅嘀嘀咕咕地说。
“什么梦不梦的?你没事吧?要我叫医生不?”组长皱起眉头。
颜渊也好奇地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啊!”泥鳅突然大叫一声,掀起毯子把自己从头到尾包起来。
“泥鳅?!”
“师兄!我--完--蛋--了--啊--TOT”
18
安静的医院,雪白的病床,躺在上面的人睁着空洞的眼,直直地看着天花板。
啊……不是梦……
看到两把本来栓在一起的钥匙分开了,就想起来了,送钥匙被拒绝不是梦,打手枪一起爽也不是梦。
也就是说……一切都暴露了。
啊……
泥鳅打了个呵欠,心里空荡荡。
由于自己坚持不要人陪床,组长傍晚就回去了,如今是晚上九点,从早上醒来到现在的整整十一个小时里,江浩连半面都没露过。
如果说他不接受钥匙可以解释为没做好同居准备;帮自己打手枪可以解释为不讨厌自己……但是,为什么不来探望一下病人?
进来坐一坐,喝点水,说几句话又不费多少事……半小时,不,十分钟就够了。
泥鳅摸着胸口,苦涩地笑了笑。
一夜无眠。
第二天泥鳅坚持要出院,组长拧不过他,只得帮他办手续。
可泥鳅只让组长送到小区里,死活不让他上楼,组长莫可奈何地叹息--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也没办法--反复叮嘱他有事就打电话,罗嗦了老半天才离开。
那边人一走,这厢就开始爬楼。
话说得太满太早,爱逞强的泥鳅爬楼梯爬到二楼就气喘如牛,不得不趴在铁栏杆上休息。
身上的红点子还有些痒,能够到的地方抓了,够不到的地方,只能在栏杆上蹭。
所以五楼的四眼下楼取信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泥鳅脸色苍白,表情扭曲,身体却蹭得欢的诡异画面。
“你……没事吧?”四眼问。
泥鳅无力地笑了笑,“刚出院,腿软了。”
四眼二话不说拖起他就往上走。
泥鳅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他身上,自个傻呵呵地笑,“谢谢,谢谢,谢谢啊。”
四眼把泥鳅拖到他家门口,想借钥匙帮他开门,泥鳅突然来了精神,连连摇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不用送了,我自己进去就行……刚才真是太麻烦你……”
四眼也推了推眼镜,“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别客气。”
泥鳅再次道了谢,靠在门上目送他,有些失神。
深呼吸了好几次,掏钥匙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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