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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的仲夏夜之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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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怎么说呢,可能是因为我对他抱有非常大的期望吧!”
  贺先生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向着窗外吐出烟圈。
  “直信是我发现又一手培养的。虽然不太成功,但是也觉得很舍不得。可能不知不觉间,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了吧?”
  直信忽然提出要去美国,大概也是考虑到不想因为他们的事给贺先生添麻烦吧。一杰忽然意识到这件事后,不知为什么,觉得贺先生宽大结实的背影异常孤独。
  “对不起。”
  对于这个被夺走孩子的父亲,一杰只能低下头轻声道歉。
  “不用道歉。孩子长大了就要离开自己,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不过看到孩子成长的欣喜,真是把一切都盖过了。最近的直信看起来终于像个男人了。这种说法听起来可能有点可笑,但我是真心这么觉得的。以前的他外表看起来是个大人,但是接触久了就会发现他根本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我说什么就听什么,从来不为自己的事拿主意。然而,那次居然想都没想就跟我顶嘴,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之后我故意什么都不管他,合约要到期的事也故意不提,看看他会不会慌了神来找我。结果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已经什么都决定好了,根本没用我操心。”
  贺先生的唇边浮现了一丝自嘲的笑容。
  “那时我就想到底是什么让他忽然就变了呢?想来想去除了你也没别人了。你知道为什么这些年直信的成绩不怎么样吗?”
  不着痕迹的询问使一杰愣了一下,他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
  “是绯闻太多吗?”
  直信一直以深情健康的形象出现,过多的绯闻大概使得他形象受损,所以人气低迷吧?
  “绯闻这种东西,如果利用好了,反而是一件利器呢!其实是因为他在镜头前的表现。无论导演怎样要求,直信很轻松地达到。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总是缺了点什么,就像是看着一个空壳子在镜头前表演一样。这种没有灵魂的东西,根本没有办法吸引观众。但是这次的电视剧给我的感觉却不一样。看着样片的时候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直信演的。虽然是惹人厌的角色,却让人讨厌不起来,还非常有存在感。如果这样保持下去,即便到了美国,我觉得他也没有问题。不过,还是想要拜托你好好照顾他。那个人啊,一向不会照顾自己,有什么不舒服的也不说,就会死撑着。到了那边之后,他身边就只有你了,不好好盯着他的话,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搞坏了身体。”
  贺先生精悍的脸上掠过一丝忧虑。
  不过这些话,即使他不说,一杰也有自信能够做到。直信的身体状况,一杰心里非常清楚,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放松警惕。
  “放心吧,贺先生。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听了他的话,贺先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去了。
  
                  看那边
  得到了意料之外的肯定和祝福,一杰不由得期待起新生活来。不过陆陆续续走过的工作人员打断了一杰的幻想。
  糟了,不会是直信的最后一个镜头拍完了吧?
  一杰低头一看表,已经到了午休的时间,竟然不知不觉跟贺先生聊了那么久。仿佛有人在后面追赶似的,一杰迈开步子向拍摄现场奔去。
  到了现场,拍摄虽然仍在进行,却已经不是一杰期待的那一场了。正在失望之时,后背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不用回头确认,一杰也知道这份触感属于直信。
  “到哪去了,半天没看到你?”
  不只是拍完了,直信连衣服都换好,准备回家去了。
  “贺先生叫我谈话去了。说要我好好照顾你。”
  一杰如实相告,想到自己因此错过了最后一个镜头,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一脸失望的样子?贺先生跟你说什么难听的话了吗?”
  贺先生一向对一杰态度不好,直信担忧也是很正常的。
  “没有。还不是因为没看到你拍最后一场戏吗?”
  一杰小声地嘟囔着。
  “傻瓜。以后机会还多的是。”
  直信用手指轻柔地点了一杰的额头一下。
  “走吧,小傻瓜,别愣在这了。”
  这样暧昧的话当然不能让别人听到,所以直信低头在一杰的耳边轻咬。吐出的气息扑在一杰耳根,微热的鼓动让一杰心神荡漾,但一想到场合,就害羞得红了脸,伸手推开了直信。可是这样的举动,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处于热恋中的旁若无人的情侣。此时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样日常的动作,正煽动着某人强烈的妒火,令他把自己绝望的想象,转化为了行动。
  在停车场里,直信忽然接到了片场打来的电话。
  “说是导演有事找我,我去看一下,你在车里等我一会儿可以吗?”
  直信说着往片场的方向跑去,跟一杰挥了挥手。看到直信的背影消失在了出口,才继续向着车子走去。
  然而那里却站着一个一杰不太想见到的人——何佰仟。他背着手靠在直信的车子上,正一脸不屑地斜视自己。
  以前在片场也会经常遇见何佰仟,每次不是狠狠瞪自己一眼,就是冷嘲热讽一番。但是一杰不想跟他起冲突,都是直接无视掉,迅速走开。不过这次对方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想要不费一番唇舌,恐怕不太可能了。
  一想到一天的好心情可能就此被这个人完全破坏,一杰就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不想见到我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吧?”
  何佰仟离开车子,向一杰走去。
  “你有事的话就快说,没事的话我要上车了。”
  如果是单纯的冷嘲热讽,我不想听,一杰就是这个意思。
  “没什么,我听说直信要去美国,所以准备了一份践行礼物,没想到来的是你。”
  一杰这才注意到何佰仟一直把手藏在后面,但他不觉得那会是什么好东西。
  “直信回来的还真快啊!”
  何佰仟望着出口的方向说,一杰听了不由地也转过头去,却没看到人影。当手上一阵刺痛,继而全身无力地倒了下去的时候,一杰才明白对方的意图,可是为时已晚。
  一杰并没有失去意识,但是却控制不了身体,无论怎么着急,始终无能为力。最后只能眼睁睁地被何佰仟拖到副驾驶座上。何佰仟解下自己的领带,把一杰的双手绑在背后。从一杰身上翻出了车钥匙,发动了车子。
  他现在一心期望直信能够回来,救出自己。但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直信恐怕还没跑到片场呢。事到如今才想到也未免太迟了,刚刚就不应该那么愚蠢地转头。直到车子开出了停车场,一杰才放弃了这个希望。
  虽然身体动不了,但是一杰并没有放弃思考。实际上,恐怖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出现,一杰想停止都停止不了。
  何佰仟绑架自己的原因,当然是直信,这件事根本毋庸置疑。问题是,他到底想做什么。
  杀了自己,然后弃尸荒野?这么做的确可行。如果自己死了,直信一定会大受打击,何佰仟就可以趁虚而入,借抚慰他的机会,得到直信的心。但是,自己被杀,第一个被怀疑的就会是何佰仟。自己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停车场,调取录像的话应该也看得到何佰仟载着自己出去的画面。做得这么不干不净,还没达到目的恐怕就被关进监狱了。他应该不至于傻到这个地步吧?怎么想都不太合理。
  更有可能的是,自己只是诱饵,目的是要利用自己威胁直信。这样说来,自己应该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直信却危险了。以直信的个性,不会把事情闹大,一定会想要自己一个人解决。这个何佰仟,怎么看也比直信强壮得多,若是自己和直信两个人对付他,还有些信心。但是自己现在手被绑住,还浑身无力,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根本不能指望。直信一个人的话,不知道会被他打成什么样。而且直信对他怀有歉疚感,说不定根本不会还手。这可怎么办?希望直信晚一点发现自己不见了这个事实,若是体力恢复了,即使手被绑住还有脚可以用。说不定趁这小子不注意踹他两脚就逃出来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直信偏偏在这个时候打来了电话。何佰仟顺着声音在一杰口袋里翻出了手机,接通了电话,还故意放了免提给一杰听。
  “喂,一杰?”
  直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一杰宝宝现在听不了你的电话。”
  何佰仟冷冷地说,声音中仿佛飘荡着淡绿色的火焰。
  “怎么会是你接的电话,一杰呢?”
  直信立刻警戒地反问。
  “你的一杰宝宝就在我的旁边,不过他刚刚被我电了一下,现在可是连动都动不了呢!”
  何佰仟冷笑着回答。
  “你想怎么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传来了直信充满忧虑的声音。不是强硬的质问,相反,还带着无奈的叹息。直信血色尽失的脸仿佛就出现在一杰眼前。
  “我想怎么样?哼,我想怎么样不重要。如果你想把你的一杰宝宝毫发无损地接回去,就到我家来,你熟悉的那个。”
  包含着利器的强硬口气,也难掩何佰仟声音中的悲哀。
  不要来!这句话一杰在心里嘶吼了无数次,但是喉咙只能发出无法辨认的声音。
  “马上就到,不过你不许动一杰一根手指。”
  苦涩而干硬的声音激怒了何佰仟,他的眉间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我可不敢保证自己有多大的耐性。你可别等到你的一杰宝宝被吃到渣都不剩的时候才来!”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每一个字,何佰仟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挂断了电话。
  一杰这才明白自己刚刚的想法未免太单纯了。伤害人的方式实在太多,并不是只有打打杀杀。一想到可能被直信以外的人触碰,一杰就觉得一阵反胃。
  
                  要小心血
  四十分钟之后,何佰仟把车开进了一个一栋红白相间的别墅的车库里。何佰仟拽着一杰的衣领,拖着他进了一层的客厅里。到了一个单人沙发前,毫无征兆的松了手,害的一杰的头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不仅如此,一杰的鞋也不知什么时候丢了,脚上和手上都擦伤了不少。
  一杰觉得身体稍稍能动一点点了,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见何佰仟从厨房拿了一把刀出来。闪着冷光的白刃令一杰心头一惊,越来越希望直信不要来。
  何佰仟从口袋里掏出一袋白色的粉末,倒进了一杰嘴里,又灌了水进去。满嘴的苦涩提示着一杰危险的信号。
  “怎么了?怕了吗?”
  看到一杰恐惧的眼神,何佰仟反而来了兴致似的,坐在了沙发上,还用刀子一个一个划开一杰衣服的扣子,没一会儿,一杰的上身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什么嘛,一个痕迹都没有,看来直信也没有怎么好好地疼爱你啊!”
  何佰仟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冷笑着说。
  “跟直信做的时候舒服吗?”
  说着用刀尖轻轻地划过一杰的胸膛。冰冷的触感使一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像玩腻了的何佰仟收起刀子站起身来,一脚踢在一杰的肚子上。
  突然的剧痛传来,一杰只发出了一声类似呕吐的闷哼,不由地弓起了身子。
  “那些都是我教他的,抚摸哪里会让人心醉神驰,怎么样触碰才会让人不可自拔,甚至怎么做才不会痛,都是我教他的!”
  何佰仟的怒吼震动着一杰的耳膜,随即又被冷笑取而代之。
  “不过,你知道我是怎么教他的吗?告诉你吧,就是让他亲自感受,亲自体验过的,才没那么容易忘记不是吗?你的男人在我怀里就是一只温顺的小猫。怎么样?吃惊吗?”
  这件事,一杰并不是不吃惊,而是根本不在意,因为这根本不重要。一杰最担心的是已经失去理智的何佰仟会对直信做什么。若是直信不必受伤,自己被何佰仟吃掉也无所谓。
  门铃声响起,夺去了一杰最后一线希望。打开门的一瞬,直信看到倒在地上的一杰,不由得失声叫了出来。
  “一杰!”
  奔向一杰的直信,却被何佰仟从背后钳住,刀架到了脖子上。
  “你说过不动一杰一根手指的。”
  直信满脸厌恶地回头质问,不仅毫无畏惧之色,还一把拨开了何佰仟拿着刀的手。
  “少拿这种东西对着我,你知道我根本不会害怕。”
  这个举动吓了一杰一身冷汗,不过何佰仟的确没有再抬起拿刀的手。
  “这我怎么会忘呢。为了你,有段时间我可是把家里的刀都扔了。整天拿刀对着自己的人,怎么可能会怕刀呢?既然来了,你要不要喝一杯?”
  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若无其事地提出喝一杯的邀请。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难道真的疯了吗?一杰困惑地皱起了眉头。
  “我已经戒酒了。”
  直信不耐烦地回答道。
  “那我给你做点东西吃怎么样?不过,那可要把你的手拷起来才行。手铐我就放在卧室的抽屉里,要跟我过去拿吗?”
  何佰仟亲昵地贴在直信耳边,却故意用一杰也听得到的音量说话。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绑架一杰要挟直信过来的,说起了完全无关的话题。
  不过——
  手铐?为什么这个人家里会有这种东西啊?
  “我今天不是过来玩的。如果你没什么要说的,我要带一杰回去了。拜托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么无聊的事了。”
  直信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下意识地避开了何佰仟的亲昵。
  “不要刚来了就走嘛。你也很久没过来了吧。我买了你喜欢的书,你要不要带回去?”
  何佰仟好像在哄小孩子似的,刚刚的疯狂完全不见了踪影。一杰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
  “够了!”
  直信猛地挣脱了何佰仟的手臂,奔到一杰身边,解开了他手上绑着的领带。
  “你的手受伤了。”
  把一杰抱在怀里,直信检查起他手上的擦伤。
  “那家伙拿电棍电你了是吗?有没有觉得哪里特别不舒服?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
  那家伙还拿着刀站在你身后啊!跟我的伤比起来还有更要紧的事吧!直信的思考模式完全超越了一杰的理解范围。看着直信身后的何佰仟拿着刀一步步逼近,心中的焦急终于令一杰发出了声音。
  “……后……面……”
  可惜已经太迟,刀又架到了直信的脖子上。
  “谁说你们可以走的?”
  稍嫌甜腻的语调被阴森取而代之。
  “少拿这种东西对着我!”直信几乎是怒吼着再次拨开了何佰仟的手,“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想要怎么样!本来你跟这小子在一起我很生气的,但是后来觉得也无所谓了。想着说不定你某天跟这小子玩腻了,就会到我这里来,所以一直等着。结果又突然说什么要去美国!”
  何佰仟后退了几步,嘴角扭曲了一下,走投无路的表情异常悲切。
  “我不可能爱你,这件事我已经说过了吧。今后,我就只想跟一杰一个人在一起。”
  直信扶着一杰坐到了沙发上,脱下外套盖住了他□的身体。
  “我没要求你爱我吧。只是偶尔到我身边来有那么困难吗?一定要逃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吗?”
  低声下气的恳求,从这个有些自负的男人口中吐出,更加让人觉得难过。
  “我并不是为了逃开你才去美国的,你不要多想。以后我也不会再来找你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一杰明白这是直信为了断绝他虚幻的希望,不得不说出的伤人的话。干脆的拒绝虽然伤人,却像在身体上刺了一刀,即使留下伤疤,最终也会不再流血。但是半调子的温柔,就像用棉线缓缓勒住脖子,在不知不觉之间伤人性命。
  “为什么?”
  近乎泣血的哀嚎。
  何佰仟一把抓过直信的肩膀,把他按倒在了地上,顺势跨坐在直信的腰上。
  “为什么不能是我?”
  仿佛要摇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似的狠狠地摇动直信的肩膀,问着不可能得到答案的问题。
  “明明是我先爱上你的。”
  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直信的,何佰仟自己也不清楚。最初只是觉得这个忧郁空洞但是却散发着无法忽视的清澈气息的男人很有趣而已,只是想看看这份清澈如何能够被毁掉而已。只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把这个男人带回了家。跟自己发生关系后,死死纠缠的见过不少,但是睡醒之后就去自杀的,还是头一个。那时应该只是觉得好奇而已。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是那次过后迟迟不来主动献身而使得自己莫名焦躁开始的吗?
  是发现那双眼睛从来不注视自己而觉得揪心般的疼痛开始的吗?
  是发觉自己对那份用尽浑身解数也毁不掉的清澈深深着迷开始的吗?
  不,在那些时候,就已经太迟了,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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