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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早干嘛去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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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思索后,做出了最快的判断,他还不想坐牢,用家庭座机拨了120,洗了澡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等救护车。
直到救护车过来把娄涵宇送进医院,这整一个过程,叶晓风都保持着极大的冷静,完全看不出浑身是血的娄涵宇是他所为,他只是作为一个来看自己老板的员工,不要忘了他的本职——演员,可以把自己掩饰的滴水不漏,而他也认定醒过来的娄涵宇不会追究于他。
叶晓风的这几下都没有砸中要害,娄涵宇只不过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并无大碍,所以他便回了别墅,刚才经过一阵打闹的客厅早就回归原位,他若无其事的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凉水,猛灌了几口。
娄涵宇会找他麻烦。
这是叶晓风当下所要应付的难题,之前的争执中,听得娄涵宇的公司貌似出了大篓子,这下可是找到漏缝了,如果娄涵宇变得一无所有,那么就没有作为可以要挟他,逼不得已下,大不了他自己去警局自首,只是要苦了叶老爷子和舅舅一家,不过李然两小口应该会照顾好他的家人吧。
想得太过出神,连有人闯入也没发觉,直到有双手搁在他的肩头,才猛然一跳,“谁?”
“你把娄涵宇打医院去了!”楚牧独特的低沉嗓音灌入他的耳中。
屋子里并没有开灯,光线很暗,看不清此时楚牧的表情,但从声音中听来,这人该是怒了,他倒是不大在意的笑笑,“嗯,差点儿就把他给砸死了,我这心果然还是太软了。”
“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要是你把他给砸死了,你就是杀人犯,要坐牢的!叶晓风!”当手机传来“你所拨打电话已关机”的女声后,楚牧就觉得出事了,心里直犯怵,所以一挂电话就赶到这个别墅,他只看见娄涵宇满身是血躺在担架上,叶晓风满脸苍白的可怖,慢吞吞的跟在之后,要不是瞥见不远处一个偷拍的记者,他早就跟了过去。
叶晓风猛地窜到楚牧跟前,刚才冷静下来的脑袋又混乱起来,扯着嗓子大喊,“妈的!我早就是杀人犯了,我他妈再杀一个又怎样!你不是晓得娄涵宇对我做的事儿了!你知道些什么,凭什么指责我?就算以后我吃牢饭了,他妈的又关你什么事儿!”
“你说什么?你杀过人?”楚牧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望着几近疯狂的叶晓风。
“你不知道?”叶晓风也睁圆双目,看来他还是漏算了一步,原来这傻子还没知道的那么多,可现在已经收不回去了,既然都全权脱口,那么也就不必再做隐瞒,笑得凄惨,“对啊!杀过人,怎么?你要送我去警…察局么?”
“你没有杀人。”
这种不容置疑的语气惹得叶晓风笑意越加的大了,仿佛在听一个最好笑的笑话,甚至双手捂住肚子蹲在地上大笑起来,眼角硬生生的挤出些泪水,“楚牧啊楚牧,你哪来的自信那么相信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我怎么会被娄涵宇威胁了将近五年,没有杀人我还会活得这么不痛快!”
楚牧全然不顾他那嘲讽的笑意和言辞,拉起蹲在地上的他,不顾他的挣扎搂进怀里,“你现在已经自由了,娄涵宇完了,他已经完了,他没办法再缠着你了。”
“你说什么?”叶晓风显然没有消化这堆话,抬起脸,“你说什么?”
“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可以帮你的。”楚牧拉过他的手与他一同做到沙发上。
叶晓风张望了四周一番,见是没有他人的气息,才小心翼翼的凑近楚牧的耳朵,讥讽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楚牧掰住他的脸颊,正视他的眼眸,“凭什么?凭我可以让你离开娄涵宇,而且就算你和我说,我也有办法自己找到答案,只不过时间长一点而已,我跟你说过,找到了与我专业对口的工作,你知道我的专业是什么吗?”
停顿了几秒,他说了两个字,“警…察。”
叶晓风像是碰到了天煞孤星,浑身一颤,身子直往后仰,虽然已经有自首的打算,可一听到警…察两字还是不由的害怕,抖着唇问:“你是警…察?”
楚牧点点头,想伸手去拉他,可被嫌恶的拍开,苦笑,“你难道一点也没猜出来我是警…察么?你忘了,楚家是军人,世代的军人,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消失十年,那十年我都在不停的训练,不停地执行任务,为了保护身边的人,不可以与外界联系,谁都不知道我在哪儿,在干什么,所以我也不能找你,你明白么?”
叶晓风愣愣的看着他,像是在看玩笑,他居然就这样把所有事儿都归结于自己当兵的这个幌子上了,不过这还真是由不得他,楚家是个什么人物,他最清楚不过了,说得好听点是他们叶家的世交,可那也是叶家还没潦倒之前,一旦叶家败落,什么狗屁世交,连一声假惺惺的问候都没,个个都躲在国外大气儿都不喘一声。
“你丫,这是在和我说,你是工作原因才不和我联系的,是不是?”叶晓风漫不经心的说到,顺便再用讽刺的眼神剐他几下,看着楚牧变得难看的脸色,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他就是要楚牧难过,凭什么他得过得如此不自在,而楚牧却有如此一份正直光明的职业。
楚牧急道:“没有,我是真想和你联系来着,军式训练后,我曾经打过你电话,可是你。。。”
“没接。”叶晓风接口道,“那肯定是我杀了人后,那时候我可怕了,双手全是血,本来我打算把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销毁了然后跑路,谁晓得东西是销毁了,可是却被娄涵宇那孙子抓到把柄了,可把我害惨了。。。”
叶晓风说这番话的时候就像是在喝凉白开一样,一种正常到不太正常的语气,直直的打在楚牧心尖儿上,可疼得他是倒吸冷气,连连打断了他的话,“你别这样,我晓得你没杀人,别把杀人犯的名头往你身上套,你这心肠子我还不知道,杀人?你就别唬我了!”
“妈的!别搞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你他妈别以为认识我十二年就了解我了,别忘了我们十年没见了,十年他妈的你看看北京城都变成啥样了!人还不会变么!”叶晓风受不了楚牧一副深刻了解的模样,明明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靠着对自己的认知,而没给他判刑,其实所有的事情都在一条莫名其妙又理所当然的路上发展,而楚牧只不过是一个陌生的过客,连话语权都没有的过客。
楚牧摇头,在他的认知里叶晓风还是那个嘴巴坏心地好的浑小子,“你没变,你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楚牧的步步紧逼把叶晓风彻底惹怒了,伸手就朝楚牧的脸上揍了一拳,甩甩手,挥起拳头想再来一拳,可楚牧毫不闪躲的眼神,让他无措,他宁愿楚牧也伸出拳头干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随意了他,“楚牧,你放过行不行,我这事儿做了就是做了,人死了也就死了,真相有那么重要么!你好好当你的警…察去,再让我玩几年,以后我一定自己来自首,到时候你来拷我,他妈的我就等着这天了,行了?”
嘴角已经发青,楚牧权当是被只小鸡挥了翅膀,眉头皱也不皱,毕竟人以前是特种兵来着,就那么一拳就跟撞豆腐一样,握住挥在半空中没落下的拳头,叹口气,“你这又是何必呢?你瞒着有用么?你知道我还去找了谁么?”
“你。。。”
“严小青。”
“她什么都不晓得。”叶晓风抽回拳头,嘴角勾起一个极度自信的笑容,严小青绝对不会把所有事都说给楚牧听,那可是她最爱的人,她绝对不会把自己的爱人推入深渊,她能做的只有缄默。
楚牧也回以一个笑容,从容的说道:“我可以去问李然。”
“他也什么也不晓得。”叶晓风笑得更加肆虐了,只是为了让这话听起来可信而不得不做。
楚牧没了声响,默默的起身,和他道了声“晚安”,自顾的开门离去。
叶晓风拿起手机,拨通李然的电话,在电话里嘱咐的一通,直把李然逼得发了毒誓,才安心的挂断电话,楚牧的出现开始让他所营造的世界出现了裂缝,他无论如何也得把这条缝给补好了。
第二天,身为员工的叶晓风拿着果篮,弄了个极为普通的装扮,虽然昨晚已经有不少的护士和医生认出了他,可在他的一再恳求保密的情况下,还是没有惊动媒体记者,走的安然,进了病房,娄涵宇已经醒了,头上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表情特狰狞,尤其是看到了行凶者叶晓风,脸都变得扭曲了,一把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冲他喊:“你他妈给我过来,你这混蛋,妈的,我不捅死你!你倒是过来啊!”
叶晓风笑的牲畜无害,举了举手里漂亮的水果篮,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抢过他手里的水果刀,顺便从果篮里挑了个苹果坐在他的床边开始削皮,“你说说都失血过多了,怎么还有力气闹呢!还不快点好起来,不然你这公司可要破产了,啧啧。。。你说说你好不容易搞起来的公司都快被搞垮了,你会不心疼么?”
“你知道了!”娄涵宇全神贯注的看着叶晓风手里的苹果,现在这种情况早就在他的预想范围内,所以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公司出内鬼了,我私…运玉石的事儿好像是藏不住了,看来我是要去吃牢饭了。”
“你他妈活该,你家老头看来也快要知道了。”叶晓风幸灾乐祸的冲他一挑眉,手里的刀子加快了频率。
“这下,你可以自由了。”娄涵宇自嘲的笑笑,就在叶晓风像疯了一样的砸他的那时候,他就放弃了,这个人他爱不起,也捉不住,而且昏迷的时候他想的全是和叶晓风的点点滴滴,纵然发现,他们两人就像老虎和狮子,谁也不肯为对方低头,每一次的谈话都是争执,这样真的很没意思,他不玩了。
手里的刀子一顿,随即又开始动了起来,叶晓风大抵也晓得他在想些什么,淡淡道:“娄涵宇咱们磕绊了五年多了吧!你这话到底是真是假,我还真猜不透。”
“真的,咱们就互不相欠了,我这同性恋也不死乞白赖的掰弯你这贼直的直男了。”娄涵宇多少有点不甘心,这人他是真稀罕,谁也没有像叶晓风那么的让他上心,那可是五年,可不是五小时,五天,执念太大了,大到居然就这么放手了。
叶晓风继续手里的活儿,刀子冷冷的划过果肉,垂目,没有语气的语气,“你就这么放过我这个杀人犯了?”
“你别逗了!”娄涵宇噗嗤笑了出来,扯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倒吸口冷气,无奈的笑了笑,“你他妈杀谁了?”
“你什么意思?”手里的刀子停住,满眼希翼的望着他。
第19章 第十九章
娄涵宇拿过已经削了一半果皮的苹果,脆生生的咬了一口,嚼了几下,又凑到他跟前问:“还不错,你要吃么?”
“别给我扯开话了,你倒是说明白啊!”叶晓风急着嚷道,他大概也是猜到了些,只不过要是没有娄涵宇的亲口承认,他不敢随意断定。
娄涵宇又咬了几口苹果,每一下扯动脸部肌肉都疼得他倒吸冷气,可还是鼓着脸笑,“我自编自导了一场剧,李然没有杀人,你更没有杀人。”
“呵。。。”叶晓风看向娄涵宇的眼神冰冷至极,原来让他一直活在梦魇中的场景只不过是娄涵宇精心策划的一场局。
娄涵宇即使知道接下来所说的话会使眼前的人彻底消失在他的生命里,可还是一字不落,嬉皮笑脸的说了出来,“叶晓风也就是你这个傻…逼会给人当替罪羔羊,而且还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你说你傻不傻…逼,你就是一个傻…逼,大傻…逼!”
“对啊!我他妈就是一个傻…逼,大傻…逼。”叶晓风喃喃道,当他听到这个让他震惊的消息,却出奇的冷静,甚至还有一丝安定,心里的枷锁一下子便脱落了。
叶晓风的过分淡定让娄涵宇莫名的难过,他宁可叶晓风还和以前一样爆…粗…口打他一顿,而现在这种平静让他觉得呼吸都快停滞了,还没嚼完的苹果膈的口腔壁发疼,破了的嘴皮子动了动,“你怪我么?”
“不怪你。”叶晓风淡淡的望着他惨淡的脸,薄唇轻吐,“我恨你。”
“好,这样也好。”娄涵宇脸朝天花板,单手捂住双眼,好像在笑,嘴角一勾一勾,“至少被你忘掉来的实在,恨总比不记得好。”
“你这何必呢!”叶晓风鲜有的落下声势,带着无尽的悲哀和无奈,娄涵宇对他的执念太深,深到甚至不惜伤害,只为了让他留在他的身边。
娄涵宇使劲的按着双眼,气息紊乱起来,独留他的最后一点儿尊严,朝天花板嚷道:“滚!我他娘只不过是玩玩你而已!他妈的现在我不玩了!滚!”
叶晓风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和他一样骄傲,只不过他爱错了,不该爱上一个不爱男人的男人,他一直都知道,都知道娄涵宇爱他,因为爱他,所以从来也没有真正实质性的侵…犯他,这是何必呢?
没了叶晓风的病房里,满头纱布的男人蜷缩在白色病床上,哭得像个傻…逼一样,想把这无果的五年通通哭掉了,这五年他太累了,一方面疯狂的爱着那个人,另一方面又极端的压抑着那个人,而如今力不从心的他居然就这么把那个人放走了。
娄涵宇把脸埋在膝盖中,脑海里全是六年前的那场突击检查,如果没有那次的心血来潮,那么他也不会遇见漂亮骄傲的叶晓风,而之后他依旧是混沌于声色场所的娄家二少,没心没肺的活着多好。
事情总有个因缘始终,这是叶晓风和娄涵宇共同的认知,如果那天的灯光暗点,如果那天的叶晓风低调点,如果那天的娄涵宇没有心血来潮,那么他们之间也就没了任何交集,也不会有之后的欺骗隐瞒,更没有无果的爱意。
娄涵宇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叶晓风的场景,穿了白色T恤的叶晓风在一堆人群里兴奋的和他周围的人手舞足蹈,甚至毫不吝啬的把笑铺满整张脸,那是娄涵宇一生中见过最美好的笑容。
这一眼,便让他相中了叶晓风,素有花花公子之称的娄涵宇当即朝他一招手,也没问他缘由就开始上下其手的摸索,换来的是一顿狠揍还有厌恶的眼神,那样骄傲的狮子,是他的最爱,所以他开始围捕这只倔强漂亮的狮子,即使是最卑劣的手段,只要将他围困在他的身边,何尝不可使用。
最后,一场精心的编剧,再加上演员的完美演出,愣是把太过慌乱的两人骗了过去,三角恋的关系,只不过主人公是李然而已,严小青则是可怜的被陷害者,是这场局的群众演员,误会和忠诚是爱情的必杀技,当李然看到包厢里与人纠缠的严小青,霎时双眼便通红,举起桌上的红酒瓶子砸了过去。
当叶晓风拼命赶到的时候,戏已经接近尾声,满屋子的血迹和红酒液体,入眼全是红色,当即就傻了,严小青捂住被扯开的衣领蹲坐在沙发旁,满脸的血泪,狼狈至极,当然还有砸红眼的李然木愣愣的看着他。
镇定下来的叶晓风,发狠似得抽了已经呆掉的李然几巴掌,和他商量了一番,便开始行动,当时早就被那幕满屋红色刺激到的两人并没有觉察周围安静的不正常,只知道埋头苦干,偷运尸体,掩埋尸体,丢弃行凶酒瓶,俨然是一气呵成。
等一切处理后,才发觉事情的不对劲,可他们俩都默契的归结于夜深人静,显然这是他们太乐观了,当娄涵宇拿着照片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原来没有人是因为娄涵宇打发了。
被发现了。
第一反应,叶晓风毫无所惧的说:“人是我杀的。”
当下,李然愕然,是因为他被包庇了,娄涵宇愕然,是因为他知道其中的所有细节,没料到叶晓风居然会顶罪,但这个小插曲并没有让娄涵宇结束这场闹剧,而是将闹剧变得更加的变本加厉,既然你直接承认你是杀人犯,那他也就不必用李然要挟你,你就是最好的把柄。
之后,叶晓风便被娄涵宇所牵制,不可不听,不可不做,乖得像只大型布偶娃娃,成天锁在那栋没有生气的别墅里,只是一月未见就潦倒的不成样子。
这不是他第一次所见的叶晓风啊!
娄涵宇心疼了,所以他开出了一个诱人条件,他说:“叶晓风你想干什么?我可以给你几个选项,走…私贩,公司职员,秘书,经理,你都可以选择。”
“我要做明星。”
让人吃惊的回答,娄涵宇思量了好几个星期,才十分不愿的接受了他这个要求,只不过每一次活动,每一部影视作品,都得过了他的眼,他所心爱的人被万众瞩目让他又自豪又不满,甚至在有一段时间把他的活动全都暂停了,只不过想让他单独属于自己。
娄涵宇对叶晓风的爱是毫无掩饰的,他爱的明目张胆却又小心翼翼,可是到头来还是空留他一人。
叶晓风朝那个困了他将近六年的别墅吹了声口哨,走得毫无留念,他想着是该把爷爷接回来了。
娄涵宇的公司是彻底的垮了,被逼急了的黄爷一股脑的全都招了,甚至也把只和他合作过一次的娄涵宇也捅了出来,娄涵宇公司确实有内鬼,而那个内鬼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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