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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春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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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屏着呼吸,荧幕上的画面很是华丽,金碧辉煌的音乐圣殿,舞台下的四方皆为业界名流,看惯了他们脸上的挑剔和侧目,眼前却有些不习惯,个个绅士皆露出赞叹的目光,就连一向严谨的评委席都处于沉醉状态,托着下巴,完全流连于优美的钢琴曲。
  □跌宕起伏,音色婉转,指尖娴熟,黑白键之间的完美跳跃,欣赏者也不知不觉心神荡漾,还在期盼和向往之中,弹奏者却渐渐走向低音,意犹未尽,他却潇洒的收了尾,起身,朝着观众和评委席鞠了一躬,微笑,离开。
  然后,
  场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屏幕一下子黑掉了。
  窗帘被拉开,刺眼的阳光将教室照的透亮,一瞬间,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不复存在的。
  周日下午,云暮一个人去了希雅,没有通知谢老师,只是自己找出了录像带,播放出那段音乐史上的经典记忆。
  那个男孩,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男孩,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平静自信的绅士笑容,代表着瑞典,代表的那个国度,因为这个男孩,云暮竟被那个遥远的国家有些动容。
  记得谢老师和他说过,你的众多对手中,有一个和你同龄的瑞典少年,他是上届国际钢琴大赛的冠军,这种比赛两年一次,也就是说,你如今想要努力达到的水平,他却在十六岁时就达到了,那个时候,云暮,你也是十六岁。
  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自己的平静和淡然,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屑和焦虑,他一向都是处事不惊的,阿树总笑他,痴痴呆呆,反应迟钝,整天只知道不知深浅的笑,对爷爷只差彩衣娱亲了,凭空浪费了一副好相貌!
  云暮嘴角扬起,难以察觉,每次想到阿树,好像都会不自觉的笑。
  斜睨着墙上已经黑掉的幕布,慢慢敛了笑容。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男孩,应该叫做,韦斯特。
  没错,West。
  云思笑嘻嘻的奔下楼,李妈在泡茶,准备送到盛老的茶厅去,见她在冰箱里翻来翻去,问,“小姐,找什么呢?什么事儿这么可乐?”
  “找冰激凌……”女孩又翻了一阵,叫开了,“咦!怎么没有啊?”
  李妈连忙放下茶,“开什么玩笑呢小姐,大冬天的吃什么冰激凌啊!病刚好……”
  “那我拿果汁好了!”
  云思冲李妈甜甜一笑,“您给爷爷送茶去吧,我上楼了!”
  李妈愣在那儿,小声嘟嚷,“小孩子,真是搞不懂……”
  阿树趁云思走开的功夫,拿着手机犹豫了好久,到底要不要给他发条信息,问问他去哪儿了,中午吃完饭,
  一声不响的就出去了,这家伙,到底搞什么呢!
  神神秘秘的,莫不是和韩子恒……
  “我拿了两种口味的,”云思大大咧咧推门进来,“草莓和香橙的,你要哪个?”
  阿树放了手机在一边,眼都没抬,“随便!”
  看她那副兴奋样,他很是不解,“喂,盛云思,是我演话剧又不是你演,你激动什么劲啊!”
  “到时候我非得准备好相机,给你全程录像!我就是那fans群中的一枚!”
  阿树笑,“我fans多了去了,你到时候找到位子再说吧!”
  女孩翻眼,“怕什么,我找子恒姐……”
  “找她干嘛?”
  “子恒姐和你的那位绯闻女友不是朋友么?我就让子恒姐帮我和那位美女打打招呼,给安排一个绝佳位置,所以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阿树火从心起,“怎么着你还准备和那孟西辰搅在一块儿是不是?韩子恒还不够啊!”
  云思疑惑,“我说阿树,子恒姐到底是以前怎么得罪过你了?你至于每次我一提她或是韩叔一家上咱家来就吹胡子瞪眼的吗?!”
  在她的心里,子恒一直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云思进了盛家,白得了两个哥哥,只是,男孩和女孩终归是不同,好在盛家一直与韩家交好,子恒便成了她女孩中亲密的玩伴,一声“子恒姐”是发自内心叫的,再一层便是,子恒和云暮的关系基本上是被两家的长辈认定的,子恒终究会成为她的嫂子,终究会成为阿树的嫂子。
  所以,云思很不明白,阿树对子恒的敌对心理究竟是从何而来?
  然而子恒的宽容大度也非常人能比,阿树对她使坏脸色,当着云暮的面给她难堪,说话时冷嘲热讽,极度的不耐烦……这些,她统统不在意,每次都是不慌不忙的劝说或者干脆一笑而过。
  于是,云思相信自己的眼见为实,子恒姐的容忍,实在让人钦佩!
  后来,过了许久,当自己伤痕累累的回到盛家,当已经结痂的伤口忽而被真想残忍的撕开,当韩子恒的这个名字让她每晚沉溺于噩梦,她才沉痛接受了这个教训。
  眼见的,不一定为实。
  所谓的子恒,笑吟吟的韩子恒,却是永远比不上黎然的隐忍大气,和从容豁达的。
  黎然,那个在云思心里,真正配得上阿树的,面庞精致,潇洒自如的女孩。
  阿树瞥眼,哼了一声,“小孩子家,懂什么!”
  “是啊,我就是不懂,劳您讲给我听听啊。”
  云思抓住这个机会,非得向他问个究竟。
  “我有火眼金睛!”
  阿树夸张的伸展开双手,神神秘秘,一副先知的模样,
  “韩子恒,可精明可精明了!”
  云思捧腹大笑,指着他说不出话来,撑了半日才勉强说出口,“你逗死了你,说
  的比唱的还好听!“子恒姐若是精明,那你就是极度奸诈!”
  声音很是欢快,不知不觉,西边的落日慢慢演变成火烧云,透着窗玻璃,墙壁上都映出了红色,很是鲜艳,也是妖娆。
  云思轻叹,如果,当初自己,听信了阿树的话,该有多好!
  


☆、chapter 21

  临近寒假的最后一个月,云暮阿树都过的极为忙碌。
  每天午饭的空当,几个人都得抓紧每分每秒跑到学校的舞蹈室去排练话剧,云暮淡定,一般都是抱着双臂站在一旁,仔细的注意演员们的每一个动作,时不时地说上两句,孟西辰可就不同了,阿树每次看到她都要紧皱眉头,怨天怨地,要不是还顾念着柏骁和任菲那档子事,他早就想吼出声了,你唠叨这唠叨那的,烦不烦啊!
  “停停停,盛云树,你的表情还真的很适合演木偶啊!”
  孟西辰不停的摇头,手中的剧本都快被她挥烂了。
  “学姐……你怎么这么敬业呢……”,阿树累的快趴下,为了做出那些无聊的表情,中午的饭都白吃了。
  “这是清新爱情剧,你的表情不能死板!不然观众一眼看穿就没法演下去了。”
  孟西辰威吓,“是不是要你的兄长大人亲自来教你?”
  阿树大笑,望了眼远处的云暮,“他教我?他又没谈过恋爱!”
  “哎你还算是人家弟弟么?咱们子恒基本上算是你准嫂子了,你说你哥这算不算是恋爱?”
  阿树黑了脸,嘲讽,“哟,看不出来啊,学姐你懂这么多!我们家的事儿,你比我还清楚!”
  “那也未必,”孟西辰男孩子气,听不出阿树的不悦,继续道,“只不过子恒是我姐们儿,她的事我总得清楚不是。”
  云暮瞄到远处的两人,脸上的表情有些疑惑,看来对于此话剧讨论的十分热烈,时不时的掩嘴调笑,甚是欢快。
  扔了手中的剧本在一旁,顺手拿过一本琴谱,盯着那些漂浮在纸上的黑色音符,他的目光有些呆滞,耳边是舞蹈室内不间断的吵闹声,云暮很是不耐烦,周身又是莫名的闷热,脚步干脆抬起,出了门。
  阿树还和孟西辰说着话,没发觉云暮已经出去,倒是站在一旁的话剧女主提醒了,“西辰你看,盛云暮怎么出去了?”
  两人一齐转头,看到的只是扔在桌上的剧本,皱的惨不忍睹。
  表演的那日下午,柏骁躲在厕所,对着个镜子臭美了好长时间,摸摸这儿,扯扯那儿,比相亲还紧张。
  说到底,他和任菲先前也是熟识的,只不过任菲天真,压根不知道柏骁暗恋她,只是托了阿树的福,自己辛苦暗恋了那么些个日子,一下子被阿树捅破,气恼万分,慢慢思量,兴许这还是个好苗头,今个阿树将功补过,制造绝佳机会,两人甜甜蜜蜜的一起看话剧,小手一牵,事儿没准就成了。
  云思早早就来了高中部的礼堂,脖子上挂着相机
  ,东张西望。
  子恒眼尖,敏捷的穿过人群,躲在云思背后,轻拍了她的肩膀,“思思!”
  “子恒姐!”云思惊喜,“我的位置在哪?”
  “喏,”子恒指了指前排的位置,附在她耳边,“我让西辰特意给你留的,绝佳!”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大有车水马龙之势,云思坐在位子上也是极不安分,耳边不停地传来失去理智的尖叫,无非就是那些树粉的集体狂欢,丫头之前被阿树打过预防针,倒也没被吓着。
  这时,后台却远不如台下的观众的异常兴奋,几个人神色凝重,孟西辰扯扯演员身上的服装,又理了理道具,时刻不让自己停下来,看她的样子,似乎比演员还紧张。
  子恒陪云暮呆在一旁,云暮透着幕布朝台下望了望,人潮汹涌,他还真是担心,万一这出话剧要是演砸了,估计台子都会被那些树粉给炸了的,兴许每个人都会叉腰来一句,“怎么搞的!咱阿树的形象都让你们这帮人毁光了!”
  云暮想到此,心里一个寒战,不禁苦叹,真是场恶战!
  子恒瞅了瞅坐在那儿背台词的阿树,这家伙,看起来比谁都轻松,哼哼歌,闲下来再与漂亮女主走走词,紧张这俩字儿离了他十万八千里。
  云暮走过去,神色凝重地坐他面前,“弟弟啊,今天你可千万别让你那些小粉丝们失控!憋着劲儿往好里演,听到不?”
  阿树放下剧本,眼光狡黠,冲着云暮笑,说,“木头,这可为难我了,我若是演不好,粉丝定把你们这帮人剁了,到时候得怪我,我要是演好了,他们又都是一群爱惊喜的主,疯狂的劲儿一起来,台柱子倒了,到最后还得怨我,一句话,我怎么演,他们都注定失控,你说,我怎么办?”
  云暮白了他一眼,“盛云树,你就说吧,怎么夸张怎么说!你么,爱怎么夸张就怎么夸张!”
  甩手,坐回原地。
  孟西辰正忙着,门外一女向她招了招手,脸色微红,招完手立马躲了出去。
  “哎哟菲菲,你可来了,我还以为你临时又变了主意呢!”
  任菲看了眼里面,子恒和云暮正是郎情妾意,不好意思打扰,小声道,“真的要去啊……”
  “当然!”孟西辰给她说了位子的号码,“柏骁一会儿就去了!你们俩本来就是旧相识,怕什么啊!”
  好不容易把任菲哄过去,时间走到了准点。
  幕布拉开,话剧正式开演。
  云暮子恒坐在一处,子恒旁边就是孟西辰,此刻,每个人都对着舞台,眼睛分毫不差。
  第一幕,男女主角相遇。
  阿树出场,从容的步伐,拿捏得当的微笑,女主羞涩,看着男主的眼神有些躲闪,唯美的校园风,很快就有一群粉开始流鼻血。
  云思捧着相机,笑着抱怨,“妖孽!”
  黑暗中,任菲的脸红暂时被隐蔽,在柏骁看来,她和以前一样,看什么都是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
  把握住啊!今晚的机会难得!
  他清了清嗓子,“……学姐,”
  周围声音有些吵闹,任菲没有听见,动作表情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柏骁讪讪收了口。
  剧情已慢慢展开,孟西辰显然对演员们的一切都很满意,子恒点头,“这下好了,你们两位都不怕被砸了。”
  云暮瞧了眼子恒,笑道,“奇了怪了,阿树的表演天分我怎么以前就没发觉呢?”
  


☆、chapter 22

  “我估计是女主角太漂亮,剧情太纯真,阿树到底是入戏了!”
  “哦,是么。”
  云暮嘴边的笑容淡了,声音依旧是附和。
  那端,柏骁是有些着急了,再次开口,万分局促,“学姐……”
  任菲依旧是没有反应。
  “……任……任菲……”
  刚叫出口,他便有些后悔了,会不会不太有礼貌?
  “柏骁……”
  任菲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终于转过头来,一束强光,柏骁看到了她脸上的笑容,明媚的笑容。
  话剧已到□部分,场下的掌声顿时如雷鸣,经久不息,大家都感叹,这样的爱情,实在是太无杂念,太清新了!
  子恒转头的功夫,不禁意瞥到孟西辰的脸,脸上的兴奋像是凝固了似的,不同于往常。瞳孔似乎已经聚焦了很久,从不在其中一刻分神,让她想想,有多久了呢,难道是从话剧表演开始?还是在更早以前?
  因为,作为旁观者,西辰眼光里的焦点,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的身影,韩子恒就看见了,不只是看见,是看的清清楚楚。她一向聪明,其中缘由必然了解。
  她开口,声音极轻,“西辰,你还要瞒我到何时?”
  孟西辰猛地回过神来,诧异,连直视她的勇气都没有了。
  “子恒,你……你说什么?”
  话剧谢幕,阿树和众演员向观众鞠躬,然后,慢慢退出舞台。
  子恒扑哧笑出了声,刮了孟西辰的鼻子,“还看呢!人都走了。”
  孟西辰赶紧捂了她的嘴,“别瞎说!”
  “哟,要我别瞎说,那你非得告诉我,什么时候看上他的?”
  这下孟姑娘更慌了,“哎哟喂,韩大小姐,你声音能不能小点儿,他哥就在旁边呢……”
  “别说云暮不知道,就算是他今个知道了也不碍事,”子恒兴趣不减,“西辰,我觉得咱俩得好好聊聊。”
  傍晚,阿树面无表情,盯着电视屏幕一点反应都没有,云思拍了他,大声提醒,“这屏幕上的人是你,不知道你发没发现?”
  阿树不耐烦,“废话!不就是你拍的嘛!”
  “怎么样?我的技术还行吧?”云思揉揉臂膀,“我端着那玩意儿好长时间,后来手都没知觉了!”
  “谁让你自己找那份罪受了?真搞不懂,拍这东西干嘛!”
  “我乐意!”
  阿树坐在地板上,依靠着床边,极舒服的姿势,心里却总像堵着一根刺,碰不得。扬起耳朵,听到楼下的脚步声以及断断续
  续的说话声,他一下子站起来,顾不得云思的惊讶,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云暮练琴刚回来,此时正坐在沙发上和盛老说话,神色很是谨慎。
  阿树走到楼梯口,透过橱窗的缝隙,看到爷爷坐在那儿,脚步迟缓片刻,转身欲回头,却被楼下的盛老叫住,
  “阿树,”盛老早已看到他,招手,“你下来。”
  云暮抬头,看到阿树微愣的表情,心里估量着,爷爷是有什么话要说么?
  李妈出了厨房,恭敬问道,“老爷,云暮少爷练琴回来的晚,要不要先让他吃饭?”
  盛老面目严肃,看着云暮,问道,“你饿吗?”
  “不饿。”云暮抿嘴,“您有什么要说的么?”
  李妈见状,心里明白几分,退出了客厅。
  阿树在旁边的沙发坐下,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看爷爷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让他不高兴了。
  “云暮,你是阿树的哥哥,怎么会让自己的弟弟去当戏子!”
  如当头棒喝,云暮对这个罪名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只差哑然失笑,“……爷爷,那不是戏子……”
  “在现代,那叫演员,可是行为做派和戏子又有什么分别?”
  阿树突然感觉自己受了莫名的羞辱,那一刻,仿佛自己如跳梁小丑,被爷爷所鄙夷。
  “我只是参加了学校排演的话剧,爷爷您是没弄清楚状况吧……”
  “阿树!”
  云暮赶紧制止了他的话,神色绷紧,冷冷吐出几个字,“不许这么和爷爷说话!”
  阿树说了半句就被堵住,心里很是不爽,只是当着盛老的面又不便发作,只是留了一张怒气的脸。
  盛老盯着云暮,一字一顿说出口,“你是兄长,你该记住,盛家人,从来不会干抛头露面的丑事。”
  云暮搁在膝上的手渐渐紧握,手指生疼,点头道,“记住了。”
  直至盛老离开,阿树才霍然起身,奔上楼去,脚步极快。
  云暮定了一会儿,才跟着上楼,李妈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他来不及回答,只说不吃了。
  阿树的房门紧闭,云暮敲了很久,里面都没有反应。
  “阿树,”云暮的嗓子有些干,“别闹脾气了,如果实在不想听我说什么,那我就走了。”
  门一下子被打开。
  阿树眼睛死死地瞪着他,“你来和一个戏子说什么话?”
  云暮进了房间,合上房门,叹了口气。
  阿树见他不答,心里更是气愤,“木头,你还有没有性子
  啊!爷爷说我……说我是什么戏子?可笑!真TM可笑之极!”
  “阿树,”云暮淡然开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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