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侬本多情-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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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暄睁开眼睛,正好与胡宁军在后视镜中的目光对上,乌黑的瞳仁,明明是柔软的目光,却偏偏让人感觉到冰冷的坚硬,沉沉的像最黑的子夜。
  胡宁军垂下目光,开口,“谢先生,到了。”
  谢暄转头看向车窗外,窗外是五光十色的霓虹,将夜空晕染成醉生梦死的迷离,“未来都市”的招牌在其中格外醒目。
  谢暄看了一会儿,说:“你跟我进去吧——”便率先下车了。
  
  胡宁军跟着谢暄进了娱乐会所,入目所及的是极具未来科幻世界的冷色调,充满钢铁机械冰冷的味道,这个会所宛若迷宫,又充满大胆的性意味的布置——白色沙发上,宛如真人的充气娃娃,女人阴、唇形状的猩红色烟灰缸,穿着军装上衣、黑色丁字裤的健美的男侍者,以及未来战士打扮的爆、乳女侍应生……
  谢暄面不改色地穿过那些男女,进入包厢。
  包厢里,男男女女,群魔乱舞,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声色犬马——
  “哟,三少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包厢顿时热闹起来,打招呼的,让座的,点烟的,只有坐在最里面沙发的一个板寸头白西装的年轻人没动,他嘴里叼着烟,脖子上戴了一条小指粗的金项链,手里搂着一个漂亮的少年,懒洋洋的宛若一头憩息中的猛虎,对着进门的谢暄露出模糊的笑意——
  “三少总算来了,还以为我刘卫东的面子不够大咧——”
  谢暄当做没听到他话里面的刺,在别人让出的沙发上坐下,淡笑,“刘少说笑了,在芜和,谁敢不卖您的面子——”
  刘卫东哈哈一笑,很受用,大手啪一下拍在身边的少年背上,“怎么这么没眼力界儿,还不过去给三少倒酒——”
  男孩儿听话地站起来,坐到谢暄身边,乖巧地给他倒了一杯酒,小声地说:“三少,喝酒——”
  谢暄却像是根本没听到,微微倾过身,旁边的人正在给他点烟,细长火柴梗上一簇幽蓝明黄的火焰,映照在谢三少宛如冰雪雕成的脸上,像晨曦照拂在雪山——刘卫东刚好可以看见他的侧脸,乌黑眉眼在微弱火光中极其生动,暖的火和冷的神情交织,说不出的味道——刘卫东的心头蓦地有一簇小火苗腾起——
  这个谢三虽然在容貌有所欠缺,但那个调调实在有些勾人。刘卫东不是好鸟,各色小男孩儿玩过不少,无一不是长相出色,身材柔软的,从没见着谢三这款的,心里忍不住有些痒痒,见谢三不喝酒,便故意对那男孩喝道:“还不过来,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男孩儿咬了咬唇,沉默地回到刘卫东身边,刘卫东长臂一伸,便将他勾到自己怀里,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倒是忘了,三少眼界高得很,怎么看得上这些戏子——”
  谢暄放松地靠在沙发上,面目在青烟袅袅中暧昧不明,“前段时间检查身体,胃不大好,酒是实在喝不了,刘少见谅——”
  刘卫东呵呵一笑,也不知有没有信,转了话题,满脸暧昧地问:“江少爷还好吧,今天怎么没一块儿出来呢?”
  李卫东口中的江少爷是江缇英,自他家出事后,树倒猢狲散。世态炎凉,这个世上多的是锦上添花,缺的是雪中送炭。江缇英那一副漂亮骄狂的模样,惹多少人眼红,自他回来后,打他主意的人不在少数,刘卫东是其一,谁曾想,居然被默不作声的谢暄先下手为强了。原本以为江缇英那性子又狠又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谁知道,这个谢三倒是好手段,把江缇英治得服服帖帖。
  谢暄知道刘卫东误会了,但也不点破,只说:“他有点感冒。”
  刘卫东便嘿嘿笑了几下,“三少可真怜香惜玉——”
  谢暄没说话,刘卫东挥了挥手,让其他人让开,自己坐到了谢暄的旁边,挨近他,小声说:“我听说三少有意旧城的那块地,不过那是块硬骨头,难啃得很,里面住的都是不识好歹的老顽固,三少想拿下它,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谢暄的目光落到刘卫东,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刘卫东笑起来,眸子里闪过奸猾狠辣,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搭在谢暄大腿上,一副我拿你当兄弟的样子,“三少要不介意,就交给兄弟我,保证给你一个月内办下来,漂漂亮亮不打折——只是后来的建设,你得让我参一份,要多少钱,你说,钱不是问题——”
  谢暄并不直接给出答案,“怎么刘少也有兴趣做房地产?”
  刘卫东笑得张狂,“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负责投钱,你负责给我赚钱,你说,这么好的事你上哪儿找?”
  谢暄果然不再问,神情有些冷淡,“这事我不好做主,你也知道,家里面还是老爷子当家——”
  
  一出包厢,谢暄的脸就挂下来了——在此之前,谢暄跟刘卫东没有任何交集,刘卫东通过别人找上谢暄,谢暄就有不太好的预感了——到谢家这种地位,已经很少有人能够令谢暄产生这种感觉了。刘家名下有几家夜店、娱乐会所和一家中等规模的娱乐公司,风光无限,但也不至于让谢暄重视,但刘家是以黑道起家的,手下干的都不是什么正经生意,刘家人一向心狠手辣心胸狭窄,在芜和,谁也不敢轻易得罪刘家——
  谢暄靠在墙上抽烟,眉头拧成疙瘩,他有些心浮气躁,这些日子,他的处境有些艰难,谢晖的性子温和,接手鸿星后,并没有大刀阔斧的改革,而是延续了原来的制度,只从小处入手,因为领导是年轻人,整个企业都透出一种蓬勃的朝气,这反而得了谢老太爷的心。老太爷年纪大了,所希望的不过是政权的平稳交接,他一表示出对谢晖的满意,底下人便闻风而动。而上次因为李家的事,老太爷对谢暄有些意见,好几次当着谢氏老人的面挑他的错处,而谢明玉又去了国外,虽然有他从英国带回的那几个实干的年轻人,但到底身份不够,资历不够——现在,又出来这么个刘卫东!
  谢暄的体内充斥着戾气,想破坏,想怒吼,渴望血肉横飞的快意——
  他抽完一支烟,终于压□内喷涌的躁意,转身刚想回包厢,刚好听见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冯学壹你个混蛋,你去死!”
  谢暄一愣,就见一个女孩儿从包厢掩面冲出来,几乎擦着谢暄的身子跑出去,谢暄等了等,也没有等来男主角宛若台湾偶像剧中所演的那样追出去,笑自己无聊,只是觉得那名字有些耳熟,走过那包间的时候,便不由自主地往里看了看,正好看见一个男人低头点烟,手腕上一串白色的檀香木佛珠,与周围的情景格格不入,举手投足一派潇洒大气——
  这个男人,谢暄见过的次数寥寥,但每一次都令他印象深刻,他并没有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但总有种吸引人眼球的特质,令人情不自禁地驻足。
  冯学壹抬起头来,看见门外的谢暄,稍稍愣了一下,然后缓缓掀起一个微笑,点了下头,他显然也记得谢暄——
  谢暄点头回应了下,便迈步离开了。
  
  离开“未来都市”的时候,天下起了倾盆大雨,谢暄坐在车内,耳边是连车窗都隔绝不开的雨声,眼睛望着被雨水漫过的车窗,忽然问了一句,“不知道洛杉矶下不下雨——”
  胡宁军愣了愣,自然回答不出来,谢暄也没有要答案的意思,径自闭了眼假寐。
  胡宁军虽然觉得奇怪,暗暗揣摩了下谢暄问出这个问题背后的用意,但面上却不敢露半分——谢暄这个人,胡宁军真不敢放半点同情、心疼、恻隐之心诸如此类的感情在他身上,他还记得就在几天前,谢暄将一张报纸递给他——
  报纸上的整个版面报道的都是玉林余家的惨案——黄美仙的弟弟卷了投资公司的所有的款项私逃,余家工厂财务危机,宣告破产,余家负债累累,一百多个债主上门,打破了余家的窗户,女儿余婷涉嫌吸毒和主使他人强、奸被拘留。愤怒、绝望之下的余国信掐死老婆和儿子,然后自己上吊自杀,经抢救,儿子余炜被救回,余家彻底湮灭——
  胡宁军还记得看到那则新闻的时候,浑身发凉,一种恐惧的寒意从脊背缓缓爬上来,他第一次认识到谢暄的可怕和狠毒——
  那时谢暄就坐在车子的后座,也像现在这样闭着眼睛假寐,好像看透了他内心的所想,缓缓的开口,“余家没了——”
  胡宁军的喉咙艰涩,艰难地开口,“我没想要这样,太惨了——”
  谢暄睁开眼睛,黑沉沉的眼睛没有任何温度,看着胡宁军,“不过是承受不了失败,受不了曾经呼风唤雨的生活一下子跌倒底层,若余国信真有出息,就该卖了他老婆名下的房产还债,从头再开始也不是没可能——说到底,不过自作自受,我所做的,不过推波助澜——”
  即使谢暄这样说,胡宁军还是没来由地觉得害怕——他的世界一直都很简单,是第一次遇见这样深具城府的人,这样杀人不见血。
  
  第二天是周末,不需要去公司,谢暄起得有点晚,吃过早饭后他就带着饭兜出去遛,这几日谢暄都住在谢公馆,有空就会带饭兜出门,因此饭兜早就乖乖地等在门口。
  半个小时后,他回来,才进门,佣人阿兰就对他说:“三少爷,老太太那边有客人来呢,叫您过去见见。”
  谢暄有些奇怪——欧阳老太太跟谢暄从来不亲,她的客人也没道理让谢暄见。尽管心里疑惑,谢暄还是点头,“我知道了,这就去。”
  将饭兜交给阿兰,谢暄走进宅子——
  一楼客厅里,果然有两个陌生人,一个是面目姣好的妇人,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保养得相当好,另一个则很年轻,二十几岁,穿一件嫩黄的小洋装,举止娴静,由内而外透出的良好教养——欧阳老太太就坐在她们对面,茶几上摆了三杯奶茶,和一些精致的小饼干,显然在吃早茶——气氛很和乐,欧阳老太太满脸笑容,与妇人聊得很投契——
  谢暄走过去,叫了一声。
  欧阳老太太见着他,脸上透出亲热来,指着他对那位妇人说:“这就是老三了,平时都忙得脚不点地,今天好不容易才休息一天——”
  妇人看了看谢暄,笑说:“长这么大了,我还真没见过三少爷的模样呢。”
  欧阳老太太点头,“是没见过,先前他一直在英国念书——”说着,转向谢暄,介绍道,“这是黄夫人,他们家跟咱们家也是老相识了,你就叫她黄阿姨吧——这是你黄阿姨的外甥女,珊珊,也刚从英国回来,正好,你们可以聊聊——”

77、冯学壹的友情? 。。。
  谢暄不是傻子,立刻领会了欧阳老太太话里的意思——
  
  小莲山风景秀美,气候宜人,谢公馆原先是一个国民党高官的宅邸,格局布置原本就非同凡响,再经过谢家不惜金钱的润饰改造,真真奢华雅致到了极致,又不带一丝庸俗之气,很适合闲逛。
  谢暄带着秦珊珊随意闲逛,偶尔给她指点下风景来历,既不热拢,也不失礼。秦珊珊是有教养的女子,并没有因为良好的出身而产生高人一等的骄娇之气,也没有一般女孩子的扭捏局促,她给他将自己在英国求学期间徒步旅游的事,给他讲自己设计衣服参加学校舞会的事,也讲在机场遭机场人员冷待的事,自始至终,脸上的笑容不变,那并不是面具般的客套礼貌,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乐观爽朗,她热爱生活,并享受生活,
  说到后来,才知道秦珊珊也是名扬毕业的,比他低一届。
  谢暄有些吃惊,“是吗?真巧——”
  秦珊珊两只手背在身后,面朝着谢暄倒退着走,笑嘻嘻的脸上有些少女的调皮,“是呀,不过学长一定不记得我啦,学长那时候好有名的,又是学生会长啦,成绩又好,字写得漂亮,篮球打得也好,女生私底下都在偷偷喜欢你呢——”
  谢暄难得的放松,脸上带起笑来,开玩笑地说:“是么,那你也是吗?”
  谁知秦珊珊一点没不好意思,落落大方地承认,“是呀,你那么好,喜欢你很正常的吧,只是我那时候都不敢拿正眼的看你的——”
  谢暄有些意外,“为什么?”
  秦珊珊摇了摇头,“你那时候好严厉好认真的嘛,气场又大,连笑都很少笑,而且,我那时候戴着一副八百度的大近视,又土又木,哪里敢肖想会长大人啊,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黄夫人和秦珊珊是吃过午饭告别离开的。人一走,欧阳老太太就对谢暄说:“我看你们聊得蛮投机,难得看你能与女孩子聊得这么好——”
  谢暄说:“珊珊也是名扬毕业的,就多聊了一会儿。”
  欧阳老太太说:“那可真巧,都是缘分,有空便约出去玩,多了解了解。秦家也是家世殷实清白的人家,只有这么个女儿,难得女孩子还这么乖这么懂事。”
  谢暄点了点头,没说话。
  欧阳老太太毕竟不是谢暄的亲祖母,也就嘱咐几句,便不再管了。
  
  谢暄心里面有人,于男女情事上一向不上心,后来身边又有了谢明玉,就更加没往这方面去想,秦珊珊的出现给了他一个警醒——他不可能永远不结婚。欧阳老太太会这样做,明显是老太爷授意的。
  
  周一上班,办公室莫名地多出一大捧香槟玫瑰,夹在玫瑰中的小卡片上是冯学壹三个写意的钢笔字,谢暄一瞬间有种被雷劈的感觉,黑着脸把王芸叫进来,问她是怎么回事。
  王芸显然一早知道这件事,因为跟谢暄熟,她不像其他人在谢暄面前拘谨,脸上反而有了促狭,“是花店一早送来的,还是比利时空运过来的呢,真漂亮。”
  谢暄皱着眉没说话,王芸观察他的表情,然后试探着说:“要不,帮您把它扔了?”
  谢暄揉了揉眉心,说:“你要喜欢,就拿去吧。”
  王芸弯了眉眼,一高兴,连以前的称呼都叫出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会长。”她双手抱了玫瑰,低头嗅了嗅,投桃报李地说,“会长吃过早饭没有,要不我给你去买杯永和豆浆?”
  谢暄挥了挥手,王芸喜滋滋地出去了。
  
  下班的时候,谢暄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电话里是冯学壹带着笑意的声音,“谢三少赏不赏脸一起吃个饭?”
  谢暄不知道冯学壹是怎样手眼通天地知道他的私人号码,但还是答应了,他想看看,冯学壹到底想干什么——
  
  地点在锦都,却不单单只有冯学壹一个人,有些人谢暄认识,有些不认识,看见谢三少,纷纷打招呼,有人调侃,“还是冯少面子大啊,三少轻易不出来的。”
  谢暄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到冯学壹身上——
  冯学壹只是笑,慢条斯理地将烟灰磕在烟灰缸里。
  推杯换盏,酒足饭饱,一帮人便开始凑台子打麻将,谢暄趁机走出包厢,倚着墙低头点烟,冯学壹出来了,看见他,便笑,“怎么出来了?”
  谢暄淡淡看他一眼,说:“我不爱凑热闹。”
  冯学壹说:“你倒还是老样子——其实人得学着糊涂一点,当醉的时候就醉,太清醒不好,别人会恨你——”他语气温和,像教训小孩子。
  彼时的冯学壹就已经是一副闲看歌舞升平的样子,人生于他是海阔天空,那时的谢暄不过是个虚张声势的少年。如今,多少年过去,冯学壹还是那个冯学壹,只是淬炼得更加从容优雅,而谢暄早已成为可与之比肩的人物,谁见了,不客客气气地叫一声三少?
  谢暄想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但他不接冯学壹的话题,反而说:“还要谢谢你的玫瑰,我的助理很喜欢。”
  冯学壹大笑,“堂堂谢三少,怎么这样小气,若我不这么做,你怎么肯出来?”
  谢暄笑,眼里却没有笑意,“出来干什么,陪你吃饭么?”他在不知不觉中,卸下面对旁人的客气与虚伪,语气便得随意,却也变得尖锐。
  冯学壹并不生气,反而笑着说:“当我想跟你交个朋友可不可以?”
  谢暄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
  冯学壹学着他的样子靠在墙上,也抽出一根烟,凑过去就着谢暄的烟头点烟。谢暄让了让,没完全让开,便冷着眼看冯学壹有些无赖的行为。
  冯学壹点着了烟,退回去,缓缓地吐出烟圈,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回忆或者是斟酌,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谢暄说:“我这么优,实在想不出你会拒绝的理由。”
  谢暄看着他,像看一个神经病,半晌,收回目光,说:“我没有朋友。”
  冯学壹的神情变得有些严肃,“你把自己捂得这么紧,不觉得累吗?即便是装装样子,也要将自己的人生打扮得花团锦簇,孤家寡人是不是未免太荒寒了——”
  谢暄扭过头,张嘴讽刺,“我不知道原来冯大少是学神棍出身的——”
  冯学壹大笑,“这都被你猜到,我还晓得你今后几天鸿运当头,桃花旺盛,信不信?”
  谢暄没理睬他,只说:“时间不早,今天谢谢款待,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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