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侬本多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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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谢明玉整张脸都阴郁起来,“咱们辛辛苦苦做出来,到头来让这帮龟孙子分一杯羹,没那么便宜的事——”
谢暄倒是不骄不躁,“西区的开发案当然不能让他们插手,这个案子已经差不多了,这时候他们插进来对底下人也不好交代。不过,他们身份毕竟不一样,那些关系是我们所需要的,只要不是太草包,我也不介意以后合作。”
谢明玉也不是笨蛋,“我看他们这次来也是试探的成分居多,毕竟,他们大本营不在这儿,总要先探探路,没得别人把他们当冤大头——”
谢暄点点头,“也不用跟他们说得太明白,意思到了就行了——”
谢明玉笑得很张狂,“我知道,我有分寸——就算他们在京城一手遮天,在芜和也照样有不买账的,合作可以,不过得按咱们的规矩的办事儿。”
谢暄摩挲着指甲,微笑,窗外阳光正好。
作者有话要说:吐血更新。爬去睡觉了~
67、无题 。。。
没过多久,京里来的那帮人就透过谢明玉向谢暄透出想见面谈的意思。谢暄没拒绝,地点约在芜和的一家高尔夫高级俱乐部,不是很正式,也确实仿佛只是来放松娱乐的。
谢暄的高尔夫打得一般般,不过谢明玉于吃喝玩乐方面是专家,有他在,谢暄不用太费心,只需意思意思挥几杆,便将主场让出来,自己坐到休息区,不动声色地揣摩这次来的四个人——
此前谢明玉就简单跟他提过这四个人的性格特征以及背景深浅,当然这些人也没有蠢到张口闭口我爸谁谁睡,明目张胆地仗家里的势,大多,还是靠谢明玉和谢暄自己的观察和调查。谢明玉着重提了一个叫沈谦的,看着不是最嚣张,但隐隐有以他为首的趋势,话不多,但心思细腻多变,不是个好相与的。
谢暄在休息区没坐多久,沈谦也过来了。
“三少怎么光坐着看,倒像是我们这些客人喧宾夺主——”沈谦长得普通,但高门大户里出来的,自有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涵养气质。
谢明玉这几天的接触得到的信息,沈谦上头还有一个哥哥,已经往军界发展,据他自己说,他打小儿性子比较跳,受不了那些条条框框,家里有一个继承衣钵差不离了,他就想另起炉灶,现在名下有个贸易公司,专做医疗器材的进口生意——
“怎么会,我一向不大爱动的,倒是听说沈先生的高尔夫打得很好,怎么也过来了?”谢暄坐在椅子上没起身,语气浅淡,并不热拢,却也不让人觉得冷落。
沈谦坐到另一把椅子上,浑不在意地说:“今天似乎手气不大好,歇歇,没准儿转转运——”
谢暄笑笑。
“三少看着不像个生意人——”这话,倒是沈谦的实话,老话说得好,居移体,养移气,像他们这种高干子弟,再怎样谦逊,骨子里其实都有军阀式的骄横、专制、霸道,同样,像谢家这样豪门大家出来的,也总脱不了利益的权衡和天之骄子的锋芒,这一点,最典型的,就是谢家的二少谢晖,而谢暄,反却有点像养尊处优的深闺公子,温和的,无害的——
谢暄似乎压根没察觉到沈谦话里面的审视,只淡淡地说:“大约是念了将近二十年的书,有些念傻了,一下子不必再上课写论文做调查,有些茫茫然——”
然后两个人同时笑了,似乎一下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接下来的谈话显得顺理成章——谢氏固然家大业大,但延续至今基本上都是几十年前的老产业为主,在业界内早就站稳脚跟,年轻人想要在这个方面做出点成绩,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沈谦就是以这个为切入口,试探着问谢暄有没有什么新的打算——
他会这样问,自然是耳闻谢家内部的事情,先前也跟谢晖接触过——别管谢晖和谢暄是不是真要争个你死我活,只要是同龄人,又都是颇有才干的男人,想要压过别人的心思谁没有?
谢暄没给正面回答,只说商人重利,要有合适的项目,当然不介意锦上添花。
两人渐渐又将话题转到芜和的餐饮业,谢暄估摸着沈谦可能看中了这一块,关于餐饮这一块,谢氏确实从来没有涉足过,谢氏一开始只是个小加工厂,谢老太爷眼光毒到,又肯拼肯闯,慢慢将加工扩大的生产,最终涉足电器这一块,后来虽然慢慢又加入了其他产业,十年前更涉足了房地产,获利颇丰,但谢氏真正的主体从来是实业——
沈谦看样子也是有野心的,并不是小打小闹一番,否则也不会找上谢暄。
本来事情到这儿也算是圆满结束了,虽没有达成什么交易,但原本这一次就是试探考察的成分多,到这里,彼此心里都有了数,也算是完成了此行的目的,几人走出俱乐部,泊车小弟已经车开到了门口,接下来便是去吃饭。沈谦已经坐进车子,正准备关门,一个戴棒球帽的人疾走过来,朝车内丢了一个塑料袋,正丢在沈谦怀里,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车里面忽然噼里啪啦响起来——
“抓住他!”谢明玉反应快,话音未落,门口的保安还没反应过来,沈谦的同伴已经眼疾手快地朝那个棒球帽的人扑了过去——
那人拔腿就跑,两个人紧追不放,一过转角三人都不见了踪影,一个保安急忙跟上,另一个保安满脸焦急跑来看事故现场——
扔进车里的是一串小鞭炮,也不知是恶作剧还是专门冲着沈谦去的——沈谦捂着眼睛阴沉着脸一身火药味地出来——
“怎么样,没事吧?”谢暄的心情也不好,这个当口出事,总是麻烦。
沈谦挥了挥手,虽然表示没事,但看他手上有伤,又一直捂着眼睛不吭声,显然并不像没事。
“操,哪个兔崽子,别给我逮着了,非卸了他两条胳膊不可——”比起谢暄,谢明玉的脸更臭,这跟当面打他脸都没差。
“东子和雷壮追过去了,不会让那小畜生跑了的,沈哥,你真没事?”唯一留下来的刘希一手扶住沈谦——
“总之,先去医院看看——”谢暄开口。
沈谦却一挥手拒绝了,语气很不好,“等东子和雷壮回来,我倒要看看谁他妈这么长眼——”他将一直捂着眼睛的手拿下来,鞭炮炸伤了眼皮,鲜血淋漓,唯一睁着的那只眼里满是阴鸷狠戾——
谢明玉将身子往车身上一靠,“沈少是得罪什么人了?”
大约是谢明玉那有些风凉的语气惹着了人,沈谦还没说话,刘希抢先开口了,“放你娘的屁,我还怕是你们惹来的,反倒叫我们顶了锅!”
谢明玉立马就要反击,被谢暄拉住了,刘希也被沈谦斥了一句,表情愤愤,却不敢再跟谢明玉对上,只将怒气发泄在别处,“东子和雷壮这是上火星抓人呐,还不回来!”
正说着,去追人的三人回来了,但并没有看见那戴棒球帽的人。刘希一见就气急败坏地赶上去,“人呐?”
雷壮满脸怒气,却只横了旁边与他一同去追人的东子,没好气地说:“你问他!”
刘希将目光对准东子,又问了句,“人呐?”
东子拉着刘希的胳膊,显然不想在这边说:“回去再说,沈哥怎么样了,没事儿吧?”
刘希一看他这态度就怒了,“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的,非得吞吞吐吐娘们似的,一个人都没追着你们好意思——”
雷壮一听,再也忍不住,“怎么没追着,要不是东子拦着,我他妈非揍得他爬不起来!”
东子也憋着一口气,“好歹咱们以前还一起玩儿过,现在他家出事儿了,他心里憋屈,也不是不能体谅的——”
“体谅个屁,这是第几次了,他老子死了难道是我杀的,是沈哥杀的?他憋屈了就得找咱们出气,他算个鸟,人家客气叫他一声英少,他还真当自己还是以前那个太子爷呢,老子以前就看他不顺眼了——他再这么不识抬举,早晚被人收拾了——”
谢暄和谢明玉对视了一眼,看样子这一次的意外跟他们无关,是沈谦他们自己方面的问题了。沈谦将他们的争执听了个实打实,大概也已经明白放鞭炮的人是谁了,走过去,对叶东说:“东子,今天的事儿我本来非追究不可,不过看你面子我就当被狗咬了,不过没下一次了——你要真为了他好,就跟他说,他家的事儿跟我家没关系,官场上的事,本来就说不清楚,人死了就死了,就算弄清楚怎么死的又怎么样?芜和的水深着呢,再闹下去别真把自己小命玩掉了。让他趁早回澳洲去——”
沈谦这话一出,谁也不说话了。
谢暄上前一步,“沈先生,还是先去医院看看伤吧,伤在眼睛周围,耽搁下去恐怕不好。”
沈谦点头,“不麻烦三少了,今天的饭看来只能改期了,改天我们专门请三少和四少,算是为今天连累你们受惊赔罪——”
话虽这么说,谢暄和谢明玉还是陪着去了医院,毕竟人是在他们地盘上出事的,确定无事才算放了心。
过了几日,谢暄开车从谢氏回公寓,自从跟谢明玉在一起之后,他便只在周六周日回谢公馆住,平时都住在公寓里,谢明玉虽不算正式搬过来住,但大部分时间也腻在他那里,这事儿,老太爷也知道,只道明玉跟他感情好,有谢暄看着谢明玉这么个不着调的,他很放心,还问他要不要从老宅调个佣人过去,谢暄当然拒绝了,只说地方不大,白天都在公司,也就晚上睡个觉,请个钟点工收拾一下就好了,谢老爷子也就没再提了。
车过市区的商业街,车速慢下来,他在路边看见两个有点眼熟的身影——一个是前不久刚见过的叶东,另一个,是江缇英——
两个人似乎在争执什么,江缇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然后忽然狠狠一挥手,一大沓红色的钞票便被打散,纷纷扬扬落下来,路人一阵惊讶的呼声,指指点点地看着。叶东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不知说了什么扭头就走——
江缇英倒不急着离开了,站了一会儿,撇撇嘴,蹲□,一张一张地开始捡钱,捡了好一会儿,才算把地上的钱捡干净了,然后他蹲在路边开始数钱,一张一张地数数得格外仔细虔诚,像个守财奴,数完后,他将一叠钱啪啪地打着自己的手心,摸出打火机,开始当街烧钱——
周围的人渐渐围过来,有拿出手机拍照的,有劝说的,有不屑的冷言冷语的,他通通充耳不闻,满不在乎,又摸出烟,就着燃烧的纸钱点烟,然后就那么一口一口慢慢地抽着。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萎靡期啊,更新无力,唉~
话说,厂花大人好妖孽,瞬间秒杀啊~
68、后续 。。。
谢暄慢慢将车靠到路边,打开车窗,喊道:“江缇英——”
江缇英从烟雾缭绕中抬起头,那张漂亮的脸上有伤,更衬得颓废又落寞,他也不起身,直直地看着谢暄,好像不认识一样。
谢暄很有耐心地等着,过了好一会儿,江缇英才慢吞吞地站起来,将烟头扔到脚下,用脚碾灭了,走过来,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也不理人,径自闭了眼睛。
“去哪里?”谢暄看他一眼,问。
江缇英的嘴角缓缓扯开一个讽刺的笑,“你觉得我现在还可以去哪里?”
谢暄没说话,直接开车去了公寓。
直到站在公寓的客厅中,江缇英插着双兜环顾一圈,才笑起来,“谢暄,人家现在对我都避之唯恐不及,怎么你反而上赶着往上凑呢,你说你图什么呀?”
谢暄脱了外套,坐到沙发上,“你帮过我。”
江缇英扭过头,满脸惊讶,“我怎么不知道?”
谢暄看着他,淡淡地说:“在莲花?鲤?1949里。”谢暄只提了这么一句,便不再说了。
江缇英拧着眉想了很久,也没想起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脸上浮现自嘲的笑,“要说帮,我帮过的人少吗?从前我家还没出事的时候,每次出去玩儿,哪次不是我做东?他们有个什么困难,哪次我不是两肋插刀,有过一瞬犹豫没有?有过一句怨言没有?那时候我图他们什么?什么也不图!他们就是没拿我当兄弟看,至少是朋友吧——结果,我们家一出事,他妈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我这是要他们为我出头了还是拉着他们往火坑跳了?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也只敢偷偷摸摸塞钱给我,老子难道缺钱?我他妈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寒心!”
谢暄没说话,抽着烟看着双目赤红的江缇英,想起第一次见到江缇英,又漂亮又骄狂,仅仅因为老师的不公平对待,就为毫不相干的同学出头。再见在莲花?鲤?1949的俱乐部,他毫不犹豫地挡在谢暄面前,或许他不过是因为跟孟古一行人不对付,但那些微小的细节,却让他记到现在,也是那时年少,心性还柔软,换了如今,只怕再也无法触动分毫。
“曲终人散,人走茶凉,原本就是人之常情。”谢暄没有劝慰,说出的话有刀刃的冰冷和现实,却又带着说不出的苍凉,他自己抽烟,脸上依旧平静无波,没有同情,也没有为难。
江缇英靠在沙发上,出神地望着虚空,想着他家出事前,父亲没有任何征兆地强硬地将他和母亲送出国,等到在报纸上看到那则消息,仿佛整个世界瞬间崩塌,反观之母亲,除了面色苍白摇摇欲坠外,却是奇异的坚强镇定,其实母亲早就心里有数了吧,只有他,浑浑噩噩,那么多的迹象表明家里出事了,他却愣似一点没发现——
江缇英生平无大志,正经事没做过几件,斗鸡走狗提笼架鸟的活儿玩得溜转——他一直觉得人生短短几十年,最重要的无非是活得开心痛快,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的伟业实在没意思——所以说,人不能太得瑟,太得瑟了,老天都看不过去——
他是瞒着母亲偷偷回国的——
“我知道这么做很幼稚,可是我心里面实在憋得慌——”自他家出事后,有些话憋在他的心里面,没有人可以诉说,痛苦也只能背过身一个人咀嚼,“如果不做点什么,我会发疯的——”
“你有什么打算?”
江缇英摇摇头,站起来,“这你就别管了,或许过段日子我就回澳洲了,毕竟我妈一个人在那儿我也不放心,谁知道呢——”他看着谢暄,认真地说,“谢暄,谢谢你,连着那次在锦都的——”
谢暄跟着站起来,神情并没有变化,“不用。”
江缇英笑起来,轻轻捶了谢暄一拳,“想不到啊,以前见你的时候,又瘦又不爱讲话,我看着就觉得这是个需要人照顾的,现在却十足一个社会精英——”
大约是提起从前,谢暄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意。
江缇英走过去轻轻抱了抱他,“谢暄,我不能说我以后一定会怎么怎么样,但我会记着你的——”
然后他放开谢暄,脸上恢复满不在乎的轻松,挥挥手,“我走了——”
他打开门,然后愣了愣,门外有人,正是谢明玉——
谢明玉也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了,看见谢暄望过来,率先开口,“三哥,我送江缇英下去——”
谢暄还来不及说话,谢明玉已经关上了门,隔开了他跟江缇英。
门外只有江缇英和谢明玉,江缇英的目光就变得古怪起来,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谢明玉——他可不信谢明玉有那么好心——他们从少年时代起就互相看不顺眼了,江缇英小时一直在北京,那会儿他父亲还在军界,他是在武装氛围浓厚军区大院儿长大的,真是恨不得天天身上斜背一管上了膛的AK47,骨子里的霸道专制。初三那年被送到芜和老家,遇上又嚣张心眼儿又多的谢明玉,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果然,谢明玉也懒得装那副纯良友好的模样,冷着脸径自走进电梯,身子往壁上一靠,两手高傲地抱在胸前,直截了当地问:“你找我三哥什么事?”
江缇英短促地笑了下,心想,我跟谢暄跟你有什么关系,也懒懒地靠上电梯壁,压根不理他。
谢明玉也知道江缇英一向看自己不爽,也不跟他废话,“你家的事儿别拖上我三哥,官场上的事,他插不上手——”
江缇英一听这话,火气就上来了,斜着眼睛冷笑,“这你可错了,今天可不是我巴巴地求上门的,是谢暄仗义——”好像是故意气谢明玉似的,江缇英说得声情并茂又含糊不清,“现今谁都把我当瘟神似的往外推,从来锦上添花易,圕馫闁苐雪中送炭难,谢暄的人情,我领,谢暄这个人,我也认——”
谢明玉的脸沉了沉,然后又笑,而且笑容越来越大,讽刺也越来越浓,“别,你可千万别给我三哥发好人卡——他的心硬着呢,保不齐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江缇英也笑起来,嘲讽的目光深深地盯着谢明玉,“嗤,这话你怎么不当着谢暄的面说呀?”
谢明玉脸上坦坦荡荡,“因为我不敢。”
江缇英被他的直白的话噎了一下,刚好电梯到达一楼,门开了,他一脚跨出,就要走,谁知后面的谢明玉又叫住了他——
江缇英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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