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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洲故事作者:秒杀春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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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不知道你又往我心里填了甚麽?」小坦说。
  
  我楞了一下,「咱能往你心里填甚麽。」
  
  「这儿,你给填上了你自己了。」他拳头抵在胸口,定著不动。「你他妈全填满了,全是你的影子,我在沿海的时候,成日成晚想著你。吃饭时候想,洗澡时候想,做工时候想,上补习学校的时候一样想,夜里更是想得我鸡巴没一刻平静,想著咱们从前在毯子底下干过些啥好事。」
  
  我脑袋一晕。
  
  他不依不饶,还在拿心里话轰我的脑袋。「所以我回来了。这回车票特别好订,谁都知道这儿出乱子了,偏我一个人跟大夥反方向,哪儿乱往哪钻,因为你他妈在这里!我怕你被雅族人报复,怕回来晚了只能瞧见你尸体。我怎麽不知道城里危险?越是危险我就越要先来见你,我他妈想你想疯了,我在沿海哪个姑娘都不想,偏偏他妈想你了。不见你一面,我他妈就是被打死也死不甘心!」
  
  「我肏,原来我倒住在你心里了,」我喃喃说,「我肏你妹,那你可得把那儿捂严了,攒著我,别让我溜了。你说这话,你。。。我。。。我肏,我肏你妹!」
  
  「你要肏就肏我。」他忽然说。「干我妹甚麽事。」
  
  甚麽话!我握紧了酒瓶子看他,这晚喝太凶了,连转过脸向著他都费劲,我就斜眼瞪著他,呼呼地喘。他的眼睛里突地起了一层雾,变得很像我们去过的湖水。数不清多少次,我们醉里纵马翻山,我滚倒在湖边,把他也拽下了马。他压在我身上,我俩大笑到没力气爬起身。他推推我,叫我看,我转头,整座湖面都是月光。那时的湖面就像他现在这眼睛。
  
  「你当真?你千里万里赶回来看我,我。。。。。。」下面一句话说不出口,原来我在他面前也有不好意思出口的事。我在心里慌著叫起来,我能就这样肏了你麽!
  
  「你就认了吧。」他说,「你早就想了。」
  
  他把我手里的酒瓶子一把打掉,抓住我裤头,死抽活抽地要拉我皮带。我喝到昏沉,他又抽得急,手在我腰上一搡,我还倒退了几步。这下完了,天花板和地板打著圈转了一阵,我後腰忽然好疼,转头一看,原来板桌让我砰一声撞倒了。我喘著气看那板桌,看半天看不出所以然,莫名其妙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我又看著他发楞。「他妈你推我干甚麽,你这是让我肏还是要肏我?」
  
  「怎麽都行,你家伙总得掏了出来才能干吧。」他说著自己就扯裤鍊,就这麽咚地跪在我前面,又来扒我裤子。
  
  掏出来也没用,都喝到这份上了,软趴趴地还能干吗?我想踹他,一条腿就是提不起来,我忽然浑身起了个激零。小坦,你干甚麽你这是,我是你哥呀!我大吼一声:「你想女人想昏了你,还知不知道我是谁?」



20、第七章(下)·H

  他的手插在我解开了的裤裆,抓著我鸡巴,眼睛就那麽直勾勾瞧著我,我说不出他转的是甚麽心思,这晚上太邪乎了,从前隔著天涯海角都能弄明白的一个人,我突然就搞不懂了。俩人都呆著不动,他的手还不拿开,可我这是甚麽感觉呀,好像回到从前野营时候的毯子底下,和他面对面玩儿的那时光。我好舒服,真他妈舒服,我肏,他抓得我真是舒服,我还想再快活些,你手快点动呀你,怎麽尽抓著不动呢,从前你不是挺会弄我的吗。
  
  「你就硬这麽点?」他冷冰冰地说,「我明儿就进城去了,照你说那形势,太阳下山前我搞不好就没命了。你只能肏我这一次,倒只硬这麽一点?」
  
  我脑袋里一声大响,不是酒力上头了,是他朝我脸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我摔下马那次他也这麽扇过我,力气比较轻一些,可意思一样,都是叫我醒来。那次我给扇醒了,原本一分不疼的腿突然疼到了十分;这回也一样说醒就醒,原本鸡巴上那舒服大概是四五成,现在舒服六七分了。
  
  你让我醒,你让我醒就别後悔!我跳起来把他摁倒。他还想坐起来,我将他推转身去,开始剥那牛仔裤。勒库城里没见过这麽贴身的裤子,我死命地拽半天,裤头还勒在他屁股上。他几番想要回头,也不知想说甚麽,都让我一手按住了後腰,挣扎不来。
  
  我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条裤子,要不是它挡在那儿我早就快活了。我没剥过人裤子,男人裤子更加没剥过,急得我都要冒火了。小坦又挣了几挣,这一下倒替我挣出一个好方法来,我膝头抵著他腰,不让他起身,伸手取来他的後背包,倒著在地上一顿,里头的东西都散了出来,包括我送他的那把刀。
  
  牛皮鞘子都能随手削成片儿的一把刀,割坏个把牛仔裤算甚麽。我就这样将他的裤子划破,骂一声:「我肏,你去了一趟沿海连内裤都穿上了。」再一刀划破那白花花的棉布,扔去刀子,手抄到他肚子上,抬起他屁股来,拉下自己裤子,把我等不及的家伙戳了进去。
  
  一开始乾巴巴的很疼,疼得把我吓了一跳。我不知道是这事都这麽疼,还是跟男人干比较疼,还是只有和他干才疼?总不会和女的干也疼吧,不然几千年来人怎麽生娃娃的?肯定是我干错了,第一次就找个男人来肏,难怪疼得这样。
  
  但能怎麽办呢,我就认了吧,我早就想了,在湖边给他压在身上那时我就想干,送他上火车的那次我就想拽他进厕所里干,从前放羊的时候,撞见男孩和姑娘在野地里寻开心,我眼里瞧著,身上热著,手从裤兜里伸过去揣著搓著,那会儿想的是姑娘呢还是我这兄弟呢。
  
  我兄弟小坦,闭著眼都能在马背拉上手的兄弟小坦。也说不清从甚麽时候开始,清早醒来都要想著他弄一会儿,那时我怎麽就没想到是为了甚麽呢?
  
  他揪著羊毛地毡,一手在肚皮底下忙著自己弄。我伸手一摸,他妈真硬,你让我肏得不疼吗,还是疼得教你喜欢?我一想到这,就深深地一下一下撞个没完,大腿上的肉都让他屁股的骨头磕疼了。
  
  他说:「我是雅族人。你对咱们雅族所作所为有甚麽不解气的,在我身上肏一把也就都了结了吧。」
  
  你别说这话。我肏你不是为了你是哪一族人,是为了你是你这人!你说这话是不是想和我划清界线,是不是不当我是你哥了,我偏不让你划清,不让你划清!他让我顶得身子向下垮了垮,我鸡巴一凉,滑了出来,心里头登时一阵空虚,连忙捞起他身体,两边屁股扳开了又戳进去。
  
  额头汗往下滴,我拉起他红色套头衫,汗都滴在他背脊上,和他褐色皮肤上的的汗水混成一片。我一次一次捣他,起初那儿乾涩得很,捣得几下,现在滑溜到滋滋作响地。你说过不想分你们我们的,你看咱俩这不是连在一块儿了?咱的人住在了你心里,鸡巴也要住你身子里,你这整个人就是咱住下了不走的一块地方,我说是,你就得是!
  
  你明儿能不能别进城?以後肏不到你我可怎麽办啊?以後见不到你我怎麽过,少了你我要怎麽骑马过山,怎麽翻山到湖边去啊?你在沿海的时候我还有个盼头,你要是被杀了我还能活吗。城里连接草原的那条公路,咱俩都是一块儿走的,我不想一个人骑马去走呀。
  
  我心里害怕,眼前也就一阵黑一阵亮的。我疯了似地干,脑袋管脑袋的慌张,鸡巴管鸡巴的舒爽,好像肏踏实了他就不会离开我似地。
  
  那晚,我发誓,我真尽全力肏得踏踏实实了,搞得帐房地毡上一塌糊涂。可是,天色一明,他还是走出了我的帐房。他从我身下爬起来的时候,我丢给他一条自己的裤子。他穿上了,将破了一条大缝的牛仔裤,连同割开他裤子的那把刀,一并塞在包里。我生火煮茶,用铁钳挟两块饼子在火上两面烘了烘,我俩就像从前野宿过後,整行李回家前吃一顿早餐一样,默默地谁也不说话。
  
  冷风从帐房顶上吹来,把茶锅上的白烟吹斜了。我忽然觉著有些安详。
  
  他喝完了茶踏出帐房,我才想起咱俩这回离别没有拥抱,望著他背影,叫不出口。他却回头了。
  
  「我想,我想咱俩这次,这次。。。。。。」
  
  没甚麽再说的。我揽住他脖子,咱俩的默契还是挺好,两下里一靠,就这麽抱在一起。肩膀和肩膀结结实实碰上,胸膛抵著胸膛,不留缝隙,一样坚硬。我这才发现他又长高了。我已十八岁,不能再抽长,十六岁的他可还有大好的少年时光。
  
  他的体味我很熟悉,和咱们勒库人一样,有著奶油、毛皮和乾草的味道。可我没这麽仔细地闻过他脖子,他肩膀,还有脖子後头垂下的几束短短黑色头发。这不只是勒库族的气味,这是他,我终於明白了这是他。好像弄明白了这事,我这一生就没甚麽缺的了。不对劲啊,怎麽我又感觉心里缺口更大,像那些被雷电劈焦了的山头。
  
  我还没搞清楚怎麽去填那缺口,他就从我双臂里走开了。我想提醒他,记著把心口捂好,带著心里的我走,这些肉麻话天一亮却都说不出来了。
  
  也就省省吧。他这人很横,不让走的,还能走得了吗?我见过他套马,见过他赶羊,见过他替列齐打人抢姑娘,见过他把怒气冲天的雅族同胞劝下来,人呀马呀羊呀,都让他说管就管得服服贴贴。我知道任何他抓紧了的东西,一定不松手。他这麽千里万里回来,为的是把我抓紧,我走得脱麽。
  
  我他妈认了吧,他在沿海那会儿,我就没想过要走。
  
  
  ***



21、第八章(1)

  写在前面:
  第八章(共四回)有直接描写的血腥与刑虐场景,粗口特别多,基调十分灰暗(咳,这篇文哪里不灰暗了)。虽然这类场景篇幅不长,还是要警告一下,慎入。
  要是接受不了的,本栏还有其他清新(?)的、比较正常的文。。。。。。
  
  
  ***
  
  
  城里当天就戒严了。我老想著要进城去找回他,补上那缺口,可是一趟车骑到了城外,就被武装部队拦下。我顶著这头黄头发,任谁一看都知道我是哪一族人,这时候独自一人拉著大批行李进城,就是不给警察拉去盘问,也要让城里正在四处报复的雅族少年打伤甚至打死。
  
  当中有一个雅族人不会害我。我只要找这一个,找到他就带他出城,到我草原上的姥姥家去,我会劝他和我一块儿骑马走人,远远走到山里,回去过咱们的牧羊日子,不会让他添乱的。他不是要替你们添乱,他是要咱们两边讲和呀。
  
  我在城外扎营,草原很静,可我知道城里有枪声在响。夜里我被枪声惊醒,是恶梦,根本没人开枪。我再也睡不下,摸黑往烟斗里填了草,坐在营帐门口抽烟。填烟草的时候,不免又想起咱们十四五岁那会儿,他给我填的人生第一管烟斗。四野黑得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流星一道一道过去,太暗了,流星这麽多,咋还这麽暗呢,我连自己烟斗喷出的烟都瞧不见,我连自己心里盼著甚麽都看不清!
  
  我在营帐里住到第六天,勒库城解严。解没解严很好分辨,由於我是在公路旁扎的营,清晨出来看到汽车多了,尤其是大小巴士多,勒库人载货的摩托车多,就知道城里的对外交通恢复了,勒库人又能够自由地出入自己的城市。
  
  ——原来咱们能不能自由出入自己的城市,还得问雅族人决定。如果在过去,只这一个念头就能教我抄起刀棍去捣烂雅族人的店铺,解下皮带把一个落单的雅族人抽得半死不活。现在我不是不想这麽做,只是在做这些之前,我还有更要紧的事。
  
  我在市集大街上找到了他。
  
  动乱了半年多,这儿很久没有市集了,棚子底下的板桌空盪盪的,就这麽向街底延伸。从前这里总堆满了葡萄、瓜子、葵花心、甜瓜、杏脯、无花果、苹果、红椒、辣椒面和花椒面。。。。。。如果你曾经来过咱们的市集,晓得那是怎样一个盛况,把颜色都印在眼睛里,现在你站在那儿,肯定还能闻到空气里的果菜香。
  
  他仰躺在街心,穿著那天离开我屋子的红色上衣,学生一样的套头衫;底下是那条牛仔裤,我也认得,是那条曾经被我一股劲儿硬剥下来的裤子。裤子被我剪开的侧缝补过了,对他动手的人不知看没看出,那裤子叫人剪破过?不知猜不猜得到剪破了以後发生甚麽事?
  
  他上衣胸口有一个黑色花纹,像只大蜘蛛。可我记得很清楚,原来衣服上没有这蜘蛛的。我跪在他身边看那花纹,那是凝乾了的血浆,在蜘蛛身体正中,是一个老大破洞,我送他的刀子正插在上头。刀子插得很深,直没到了刀柄,光看那牛骨刀柄上镶一块黑玉,也知道是我的刀。咱们勒库人对刀都有感情的,大老远看见自己曾经带在身上的刀,就像看到了自家牛羊,不必烙印记认,也知道是自己的东西。
  
  我拔出刀来看,刀身上的回旋纹路淹满了血迹,似乎那些血是沿著纹路曲曲折折爬上去,有生命似地,又像是他的生命化成了鲜血,从他心脏里往外爬,这才把他的呼吸带走。刀上血渍也已全乾,这儿气候乾燥,一点点的水分都会往空气里跑。在乾硬的血块深处,是他让我住进去了的心。
  
  ——这儿,你给填上你自己了。他握拳抵在心口对我说。
  
  我翻过他身子,他背上一个血洞,这一刀直通到背後。不知是哪个兄弟干的,手段很漂亮,加上我的刀快,杀起人来跟剖瓜一样。这血洞肯定是他和对方扭打给挣出来的,若是单捅一刀,刀锋会和肉密密地嵌著,不会留下老大一个伤口,在伤口周围根本不会找到变形的肌肉。我对自己的刀有信心。
  
  他躺过的地上是一片暗红,黄泥沙地的颜色几乎看不出来。城外有些地方的土就是这颜色,那些红土地从不长作物。有时大水过後,把整块高地冲塌了,你路经大地中间的公路,能看到公路边上的土地剖面,一层一层的红土、红沙、红石头,仔细看久了,还能看出一些脸孔呀、畜生呀、树木河流的形状来。古代传说里的火焰山,也就是这德行。外地人一看就来劲了,猛赞叹:唉呀这地方真险恶呀,简直像另一个世界!
  
  他的血把好好儿的黄泥地变成了火焰山了。这太平安乐的一条市集街,怎麽他一躺就成了恶世界呢?
  
  我双手捧著那些红色的黄土,一下又一下地往他身体上的大洞塞去。我想把他流出来的血都装回去,然後牢牢封住,不让他的灵魂再钻出身体来。他的头耷拉在我大腿上,脖子朝外拐著,脸上除了紫褐色的血点,还有嗡嗡叫的苍蝇。
  
  平时苍蝇在市集里那些瓜果上徘徊,现在市集没了,死人多了几十个,它们就往有腐肉的地儿扎了。我一边捧著血染的泥土去堵他心口,一边还得挥手替他赶苍蝇。
  
  到底办不到。他的血很远地蔓延到街道两旁的沟渠,我收集不了这麽多,却知道警察和军队就快到了。我一个勒库人,抱著一个雅族人尸体,旁边扔了一把我族的刀子,这情况,说有多可疑就有多可疑。我想将他背上身,逃到城外去,腿却软得站不起来,他的身体把我双肩哗一下压垮了。
  
  我肏,你身体怎麽这麽沉呢,你血都流乾了咋还这麽沉哪,你是不是生前往身上揽太多责任,才叫我背也背不起来?你看看你沉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搬的是个人还是条牛了!
  
  他的尸体从我背上滚落,紧闭的双眼就是不肯看我。我直不起腰来,将脸埋在那个腥臭的大血洞里嚎啕哭开了。
  
  咱让你把这儿捂严了你没听见麽,你怎麽就让人往这里捅了呢。我让你紧紧攒我在心里,你咋不听话呀!这下好了,你血也漏光了,咱们的甚麽也都不剩了。我肏,你哪儿不好让人捅,偏把我住的地儿捅坏了,我以後上哪儿住去呀我!
  
  我想把自己也塞进那血洞里去,我真怕他这样就忘了我了。我抽抽噎噎,话也说不清,只是一迳儿骂著他:我心里也让你落脚了,你倒把我赶出来了,你倒让人把一颗心捅破了。
  
  我真觉著自己再没处安身,只要他睁眼瞧一瞧我,我就不会这麽慌,可是他不愿。我好像站在了大水冲过的野地里,一道一道的水印横七竖八,猛一看以为是几十头野兽在上面交叉奔过,把人能走的路都踏没了。在真正被洪水冲过的地里,我其实是不怕的,因为还有太阳指路,可是他这样一动不动,太阳已经永远落了下去,再也不会升起来了。
  
  他胸口的血块被我的眼泪就这麽淘洗了一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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