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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人--谈谈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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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时候才十八岁。”廖景仔细看着烟头的火光,道,“真像是一场梦啊。”
大韩点了点头,沉默良久,道:“阿景,辛苦了。”
廖景淡淡说:“都是我应该做的。”
大韩犹豫了很久,道:“他很好,你放心吧。”
廖景没有说话,翻来覆去看着手里的烟,大韩咽了口唾沫,道:“我必须收回我以前的一些话,阿景,他是个好人,为了大队,他做了很多别人都做不到的事,为这个案子冒了很多连我都不敢冒的险,单枪匹马从毒枭那里拿回了七百万美金,他是个英雄。”
廖景淡淡笑了笑,道:“他是个英雄,不过有件事你错了,他不是为大队,也不是为案子,是为了我。”
大韩呼吸一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廖景将一口都没抽的烟掐灭了,道:“队长你信吗,他是爱我的,我也爱他,你可能接受不了这种事,觉得我们恶心,无法理解,可是你得承认,我们为彼此做过的牺牲,放弃过的东西,就算你和嫂子这样结婚十几年的夫妻,恐怕都做不到。”说着他将烟丢在烟灰缸里,道:“我答应过他戒烟的,以后都不会抽了。”
大韩沉默地看着他,眼神中有一刹那的动容,廖景依旧很平静,舒了口气,道:“我想尽快开始心理评估和内部审查,队长,我想早点回来上班。”
大韩略带歉疚地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去安排。”
初冬,廖景通过了心里评测和内部审查,正式回归V市缉毒大队。
十一月十二日,清晨七点五十,廖景站在镜前仔细审视着自己,这是他七年来第一次穿上制服,他曾无数次幻想过这样的时刻,荣耀,自豪,兴奋??可真到了这一天,竟然是如此的平静。
“你真帅阿景。”他微笑着对自己说,努力模仿着丁良的语气,然后正了正帽子,掏出手机给自己照了好几张相片,仔细存在手机卡里,标上日期。
真可惜,第一天上班,居然就是最后一天了,廖景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将书桌上一个信封揣在兜里,推开门走了出去。
“阿景,欢迎回来。”在大厅里遇到熟人,师姐热情地拍拍他的肩膀,“哎呀没想到你穿上制服这么帅,我都舍不得给你介绍对象了,要么等我离婚了追你吧?”
廖景冲她侧后方一笑,一本正经道:“刘哥,找芳姐有事吗?”
师姐吓了一跳,回头,才发现他是假装的,恨恨拍了他两把,道:“头一天上班就敢拿我开心,不想活了你!”
廖景连蹦带跳逃出她的魔掌,哈哈笑着往队长办公室跑去。
“报告!”
“进来。”大韩今天也穿了制服,坐在办公桌后面,像是专门在等他,“来上班啦?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等不了了。”廖景笑着走到他面前,立正,敬礼,“队长早!”
“行了行了。”大韩摆摆手,递给他个袋子,“早饭没吃吧?给你带了,坐那吃吧。”
“我吃过了。”廖景放松下来,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
“早上先熟悉一下环境吧,以前你每次来都是关审讯室。”大韩低头签着一叠文件,道,“下午两点有表彰大会,你是个人二等功,我们大队是集体一等功,领奖的时候记得立正敬礼啊。”
廖景笑笑,道:“对不起队长,我不能参加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个信封,郑重其事地放在他面前,“这是我的辞职信,我决定退出警队。”
大韩的手停了:“你要辞职?干嘛去?”
“找人去。”
“你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
“不知道。”廖景想了想,“不过我刑侦技术非常过关的,这种事应该难不倒我,就是时间问题。”
“也是,你能着呢。”大韩头都没抬,问,“你想好了?”
“想好了。”
“不后悔?”
“不后悔。”
大韩点点头,放下手里的笔,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注视着他,良久又点了点头,道:“这样啊??那真是遗憾,本来我已经帮你找了一个非常好的职位,以为你一定会喜欢的。”他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丢到他面前,“L市刑警大队,大队长是我的老战友,缠着我两年了,要我调一个身手好枪法棒的伙计过去,我欠他个人情,把队里能拿得出手的都给他看过了,他一个都没看上,我一狠心把你的档案给他,结果他一眼就挑中了。”
L市?老战友?从没听他提过啊??廖景疑惑地拿起夹子翻看,里面是一张调令,签署日期是三天前,调出人是廖景,调入单位是L市刑警大队侦查2科。
“L市是个好地方啊。”大韩惋惜地摇头,“人杰地灵山清水秀的地方啊,我都想去,本来以为你小子运气好,没想到你要辞职??我前两天还专门给你过去踩了踩点,怕你吃不惯那边的饭,还好大队旁边新开了一家酒楼,是本地风味的,老板姓丁,手艺很地道。”
“什么?!”廖景好像被雷劈了似的弹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你就当没这事吧。”大韩把调令从他手里抽回来,又拿起信封要拆,廖景跟触电一样一把扑住了辞职信,语无伦次道:“那啥,我我我开玩笑的,队长你先忙,我出去上个厕所。”
“哎哎哎,上厕所你抢我信封干嘛?我还没看呢,你刚不说是辞职信吗?”
“不不不,这是厕纸,是厕纸,我要去厕所了你别耽误工夫了队长。”廖景死命抢过信封往兜里一揣,“我不爱用卫生纸真的,我有怪癖,一般都用打印纸??那什么,表彰大会几点?我一定准时到,绝不给大队丢脸。”
“两点!”大韩笑着摆摆手,“快滚快滚!”
廖景捏着辞职信出了队长办公室,站在楼道里还没缓过神来,一个师弟路过看见他,道:“景哥,吃错药了啊?傻笑什么呢?”
廖景机械地转了转脖子,龇牙一笑道:“啊——” 转身,同手同脚往办公大厅走去。
师弟一哆嗦,绕着他走开,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心里评测不是优良么,怎么神经兮兮的??”
作者有话要说:上结局啦~~
☆、END
L市,大年三十。
贝多芬艺术学校还开着最后一班小提琴培训课,下午三点半,一辆墨绿色吉普车停在学校门口,廖景一身便装,轻快地跳下车子,站在门口打手机:“我在接孩子啊,刚到学校门口,就快下课了??汤圆就汤圆吧,反正我都爱吃??恩恩,你等等我重复一遍啊,葱、香菜、芝麻酱、海鲜酱、大蒜??哎大蒜就不要了吧?晚上嗯、嗯、的时候味道不太好吧??哎呀你喜欢我就去买好了,反正老子也要吃,谁臭死谁啊??好了我去接孩子了拜拜。”
一批高级班的学员刚刚下课,穿着大衣短裙的妙龄少女们鱼贯而出,叽叽喳喳说着八卦,有几个对廖景指指点点:“就是他啦,好帅哦??车也好帅哦??”
“他干嘛的啊?平面模特?”
“警察啦,上次见过他穿制服,姐都被秒杀了太帅了!”
“是刑警啦,我让我爸查过他车号,刑警大队侦查科哦,单身哦,女朋友的没有哦。”
“哇,你爸认识他啊?介绍给我介绍给我啦,他有多大?二十三?比我大八岁以内我都能接受的哦。”
“少花痴了,这么优质的帅哥如果既单身又没有女朋友的话那一定是有男朋友了,姑娘们醒醒吧。”
“死开了,你乱七八糟的书看的太多了!哪有那么多基佬啊,人家可是相信爱情的哦。”
初级班也下课了,一个瘦瘦白白的小小少年提着小提琴盒急匆匆走下台阶,路过时听到了女生们的八卦,冷冷斜了她们一眼,刻意放慢了脚步,和她们保持相同的速度走到门口,在她们全体星星眼注视廖景的时候,非常清晰而自然地叫了一声:“爸。”
廖景吓了一跳,这孩子吃疯了吗?怎么忽然这么叫他?以前都是“喂”、“哎”、“叔”之类的,最多就是一句“二爸”,今天这是怎么了?
“爸你愣着干嘛?回家啊。”冬冬把小提琴盒往他怀里一塞,“妈还等着我们吃年夜饭呢。”
“哦??”廖景看着半米外少女们幻灭的眼神,依稀明白了点什么,头上垂下三条黑线,上车,“走吧。”
看着吉普车绝尘而去,少女们内牛满面:
“你爸那只眼睛查到他单身啊!”
“我哪知道,他是户籍科又不是刑侦科,讨厌!”
“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嘤嘤嘤嘤??”
“我又相信爱情了,帅哥不一定都是基佬,嘤嘤嘤嘤??”
吉普车疾驰在街道上,年三十下午街上都没什么人了,难得不堵车,冬冬垮着脸问:“哎,晚上在家吃还是在酒楼吃啊?”
“叫爸。”廖景斥道,“刚才不是叫的挺顺的吗?”
“切!”齐冬白他一眼,“别做梦了,我那只是为了防止你红杏出墙,替我爸吓走那些狂蜂浪蝶!”
“去你的!”廖景他一把拍向他后脑,“不会用成语不要乱用,滚一边去!”
“开你的车吧!”齐冬躲开他的如来神掌,抱头道,“别忘了去超市啊,我爸让你买的东西你记下没?”
“等你操心黄花菜都凉了!”
五点半,廖景跟齐冬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小区,直到搭上电梯两个人还在不住斗嘴。
进了门,丁良已经在准备餐桌了,大冬天他穿着件灰色圆领毛衣,咖啡色长裤,头发修剪的整齐清爽,和秋天时相比丰腴了一点,脸颊上有了点肉,眼睛弯弯的,依旧是不笑的时候也笑眯眯的样子,看着就平和可亲。
“回来了?我忘记让你买葡萄酒了,家里只剩可乐了。” 他取下大衣,“我去楼下小店看看有没有。”
“都买啦。”廖景举一举手里的袋子,放到厨房,“等你吩咐黄花菜都凉了。”
“唉,到底是老了,总是忘事情。”丁良好脾气地笑,把大衣又挂回去,“洗手准备吃饭吧,今天过年,我们早点吃,守岁的时候还有宵夜,吃晚了就吃不下了。”
廖景和冬冬洗手换衣服,折腾十分钟都坐到桌前,丁良已经摆好了晚饭,四个凉菜四个热菜,外加两碟饺子,都是家常口味,但精致而丰盛。
“新年快乐。”丁良笑眯眯从兜里掏出两个红包,一个给冬冬,一个给廖景,“发利市了,人人有份,明年大吉大利,多吃快长。”
“我也有份?”廖景接过来,丁良摸摸他的头,“小朋友嘛,都要有的。”
“谢谢爸。”廖景傻笑着说,说完又改口道,“不对,是谢谢妈。”
“你又瞎说什么啊!”丁良皱眉,“孩子面前就不能成熟点吗?”
“你都说我是小朋友了!”廖景委屈道,指了指冬冬,“再说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是他管你叫妈,我才跟着叫的。”
丁良瞪一眼冬冬,冬冬咬牙切齿看着廖景,道:“好,算你狠!”扭头对丁良道,“爸,以后不要让廖叔叔来接我下课了,你不知道他有多骚包,每次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刻意早到五分钟在门口搔首弄姿地勾引学姐,这么下去他百分之百的要红杏出墙!”
廖景目瞪口呆看着冬冬,顿时感觉六月飞雪腊月打雷,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震惊了半天才转向丁良,磕磕巴巴道:“天地良心啊??爸。”
丁良也是一脸尴尬,咳嗽一声,无力地道:“算了,吃饭吧。”
冬冬冲廖景得意地抬抬下巴,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红包,抽出里面的二百块钱,和自己的二百合起来往丁良兜里一塞:“爸,你留着当家用吧,我们还在缴房屋贷款呢。”
神啊救救我吧??廖景内牛满面,觉得这孩子要特么的成精了!
鸡飞狗跳吃完年夜饭,鸡飞狗跳看完春晚,鸡飞狗跳放完鞭炮,鸡飞狗跳接完灶神,冬冬终于耗干了血槽,心满意足回房睡觉了,廖景和他吵的口干舌燥虚火上升,倒了杯水一气灌下去,正要腻过去和丁良温存一番,却见他拿了几叠黄表纸和元宝蜡烛出来。
“干嘛?”
“出去烧点纸。”丁良换上大衣,道,“今年是元深和阿正的头年,烧点纸吧。”
“我跟你去。”
L市的大年夜比V市冷的多,街上几乎没有人,只有街角有几个石头围着的火堆,大概是刚刚有人给新丧的亲人烧过纸。
丁良找了个背风的地方,也捡了些石头围成圆圈,点起香烛,将一叠一叠的黄表纸点燃了,放在圆圈里。
火光跳跃,他蹲在地上出神地看着火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廖景蹲到他旁边,不时用树枝拨拉一下灰烬,按理这种时候应该向死去的人祈祷些什么的,但他不觉得元深和齐水正会帮自己实现什么愿望,想了半天就想起一句,于是双手合十晃了两下,道:“早点托生吧,你们。”
丁良无语望天,等纸烧完了,用树枝捅了捅纸灰,一阵风吹来,把它们都卷走了。
“回去吧。”丁良站起来,丢了树枝,廖景拉着他的手揣进大衣口袋,拉着他往家走去。
“还吃宵夜吗?”丁良进屋换鞋脱衣服。家里开着空调,从外面回来舒服的不行,廖景打了两个哈欠,道:“不吃了,睡吧,都快两点了。”
“那就睡吧。”丁良被他感染了,也打了两个哈欠,找出俩人的睡衣去浴室洗澡。
热水沙沙打在身上,顺着两个人的身体流下来,廖景给丁良打上香皂,跟洗海参似的一点点搓揉着洗他,丁良几次要推开他自己洗,都被他阻止了,最后索性用毛巾反绑双手压在墙上,拿丝瓜刷子从头到脚的给他刷。
“你饶了我吧。”丁良被他在胸口脖颈这些敏感的地方轻轻的刷,弄的满脸通红,求饶道,“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我都要站不住了。”
“还没洗净呢。”廖景丢下丝瓜刷子,改用自带工具做更细致的清理,舌头沿着他的脖子、锁骨、胸口、小腹一路舔下去,改吮的地方吮,该咬的地方咬,最后抱住他发抖的双腿将他含进嘴里,卖力地舔吸,弄的丁良都要窒息了,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仰着头大口呼吸。
感觉他要射出来之前廖景停了下来,将他往肩头一扛,关水关灯,扛回了卧室。
廖景将湿漉漉的丁良往床上一扔,自己压上去,开始新一轮的舔舐,一边亲他一边做准备工作,同时安抚他快要喷发的部位,等他喘息稍平的时候挺身而入。
空调把寒冷的夜阻隔在了外面,卧室里温暖如春,火热如夏,虽然知道丁良不太喜欢上位,廖景还是把他抱起来弄到自己身上,扶着他的腰往下坐。丁良跪在床垫上,双手尽量拄着他的腿往后仰,每次这样做的时候他都很不自然,身体会微微的发抖,因为肌肉紧张的缘故身体会特别的紧,有那么一次廖景没控制好,几下就被他夹的射了。
廖景握着他的腰掌握节奏,时快时慢,丁良很快起了汗,大滴的汗珠顺脖颈滑下来,流过微凸的胸肌,平滑的小腹,最后消失在两个人相接的部位,那湿热的触感让廖景血脉贲张,仿佛能听到水滴落在火热的石头上,被瞬间蒸发的“嗤嗤”声。
丁良头一次在上面射出来,完全是他自己主动,因为前列腺过于刺激,前面勃|起的并不充分,几乎是流出来的,但史无前例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沙哑的,却异常性感。
廖景被他叫的差点当场就交代了,抱着他一个翻身压下去,像疯子一样在他身上驰骋,片刻后也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廖景像个禽兽一样浪|叫着在床上翻滚,丁良气喘吁吁缩到一边给他腾地方发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每次爽完了就喜欢像狼一样叫着翻滚,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很快活似的,淫|荡的令人发指。
“老公棒不棒?啊?老公棒不棒?”他一个人翻够了又扑上来抱着丁良一起翻滚,丁良被他压过来压过去肺都疼了,无奈道:“棒,很棒,求求你放开我,让我睡吧,我好累啊。”
“嗷。”廖景停止碾压,搂着他的腰躺好了,像狗一样舔他的脸,丁良哀嚎一声用被子蒙住头,道:“你有多动症吗?大半夜的被邻居听到会被投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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