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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人--谈谈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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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要挟阿正,阿正有他想要的东西??冬冬不能落到他手里。”
  
  廖景看了看司机,道:“你都听见了吧?”
  
  司机连连点头,廖景眯了眯眼睛,道:“路虎能追上吗?”
  
  司机哆嗦着说:“这、这怕是难,咱这车都四五年了,最多跑个一百二,那可是路虎??”
  
  “哦。”廖景拍了拍他的肩,道,“这么说是我难为你了?”
  
  司机浑身跟过电似的抖个不停,牙一咬,道:“不、不难为,那啥,咱以前也玩过赛车。”说着猛的换挡,加速,深蓝色的出租车跟脱缰的野马一般蹿了出去。
  
  这镇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大白天人多车也多,再好的车也跑不起来,出租车的优势却显而易见,司机见缝插针,几分钟后硬是追上了元深的路虎,隔着三四个车位的样子,依稀能看到后座上坐着个高大的男人,看背影十分像元深本人。
  
  今天的事情太多太大了,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廖景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凭他和丁良能不能把孩子抢回来,掏出手机开始给大韩发短信,不顾泄密的危险,连着发了好几条,将这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遍,申请支援,当然,完全隐去了丁良杀人那一节。
  
  磨磨蹭蹭走了两条街,终于到了村镇出口,出租车已经紧紧咬住了路虎,但这时候路上车子慢慢少了,人也少了,路况好转,照这样只要路虎加速,几分钟内就能把他们远远甩下。
  
  廖景正头疼要怎么截住他们,出租车司机忽然一打方向,拐上了右侧一条坑坑洼洼的小路,廖景吓了一跳,道:“你干什么?!”
  
  “这样你们追不上的。”司机哆哆嗦嗦地说,“咱们抄近道,在前面截住他们。”
  
  廖景狐疑道:“你确定?”
  
  司机道:“你放心吧大哥,我们都是这么跑的,大路上有收费站,为了省钱我们跑车都走小路的,他们走大路没有别的岔道了,我们肯定能在山口那截住他们。”
  
  廖景对路况不熟,但看出租车司机不像是说假话,回头询问地看了看丁良,那司机看出他的疑惑,又道:“大哥,我没骗你,不过咱们说好,一会截住了他们,我把你们放下就走,咱只是个平头百姓,你们道上的人干啥别扯上我,都是混口饭吃。”
  
  廖景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他,司机松了口气,在崎岖的山路上颠儿颠儿地往前开去。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么啥说滴
大家都看得出来吧,要结尾了。
拖了这么久,还真有点舍不得~




☆、兄弟对决

  那司机不愧是开过赛车的,玩的怕还是越野,在崎岖的山路上开的那叫一个如履平地,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山口,出租车一个漂移上了公路,廖景看看倒后镜,收费站已经被甩在后面四五百米远了。
  
  再往前就进山了,山口的路标上标着公里数,司机将车子停在路标下,指着数字道:“大哥你看,我没骗你,他路虎就是一直开到150这会儿也还在路上呢,咱肯定在他们前面。”
  
  廖景算了算,没错,那司机拿了一张控制台上的纸币,道:“大哥,地方我给您送到了,您的车钱我也收了,咱们好说好散,您看成吗?”
  
  出租车就算再牛也撞不过路虎,何况元深还带着辆小越野,廖景知道硬让司机留着也没什么好处,反倒目标太大,容易让对方发现,当下把那一把钞票都往他兜里一塞,道:“都拿着吧,算是空返的油费,你走吧。”
  
  廖景和丁良下车,司机如获大释,麻利的倒车甩尾,一溜烟的跑了。
  
  “我们到那上边去。”廖景指了指山路上一个港湾式停靠点,那儿有块大半个人高的巨石,大概是之前山体滑坡砸下来的,简直是给他们偷袭准备的天然屏障。
  
  丁良点头,跟他往山上走去,走了两步廖景想起他好像扭了脚,回头问:“你脚疼不?”
  
  丁良摇头,但明显右脚不太受力,廖景伸手扶他,他犹豫了一下拉住了他的手,那手冰凉冰凉的,手心却全是汗,湿冷滑腻。
  
  廖景十分后悔,早知道当时就让护士去帮他买饭了,或者在路口买几个包子回来就好,那样就不用留丁良一个人应付那么大的场面了。虽然大韩说过丁良曾经是修罗般的人物,但那毕竟是六七年前了,现在的他颓唐而平和,要不是生死关头,绝不会抢枪杀人,一杀还就是两个。
  
  他本来都下定决心要退出江湖了,现在手上又多出来两条人命,内心的恐惧和绝望可想而知,那不是一般小混混能承受的压力,对于一个人过中年,坐过六年牢,一心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男人来说,杀人,不啻于颠覆自己的生活,毁掉自己的后半生。
  
  更重要的是,他还丢了孩子。
  
  “凡事有我,你别想的太多。”廖景天生不会安慰人,只能实话实说,“孩子我会帮你弄回来,人命我也会帮你扛着。”
  
  丁良背靠巨石蹲在地上,正在整理左手的绷带,闻言手停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廖景蹲下去,替他拆开绷带又细心绑好,本想再说几句解释的话让他宽心,又觉得该说的都说了,所谓承诺,就该是惜字如金,掷地有声,再多的诠释与表白都是多余,只要用尽全力去实现,就行了。
  
  丁良抬头看着他,渐渐地浮上一丝微笑,伸出右手温柔地捋了捋他乱糟糟的头发,道:“阿景。”
  
  “?”廖景询问地看着他,他淡淡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承诺。”
  
  廖景一下想起了元棠,想起了那句“一生一世”,六年前元棠用自己的性命守住了诺言,六年后,他也做得到。
  
  “有车。”丁良耳力极好,猛的站了起来,猫着腰探头往山下看,果然看到元深的车子拐过了山口,正往山上驶来,那辆保镖车跟在后面,相隔大约有二十米远。
  
  “打车胎。”廖景小声道,“路虎交给你。我打后面那辆。”
  
  丁良点头,他虽然枪法好,但是个左撇子,现在只能用右手,准头肯定要差一点,何况也有六年多没摸枪了,路虎离得近,好打。
  
  廖景是警队神枪手,连大韩都自叹不如,稍做瞄准开枪,连着三发子弹击中后面的越野车,第一枪打爆前车胎,后两枪穿过挡风玻璃击中了司机和副驾驶的右胸,让他们丧失了攻击性。
  
  丁良连开两枪,一枪打偏了,第二枪打中了路虎轮胎,车胎嘭一声爆了,司机猛打方向,还是撞到了山石上,大概是没系安全带,一头杵在挡风玻璃上昏了过去。
  
  丁良举着枪迅速跑向路虎,廖景生怕后面越野车上还有人,一边跟着丁良跑一边开枪,子弹擦着越野车油箱飞过,果然后面跳下来两个人,打开前门将受伤的同伴架了出来,往远离车子的空地跑去,显然是害怕廖景打爆油箱车子爆炸。
  
  廖景又是两枪放倒了他们,一次性解决了所有后援,这才放了心。
  
  “孩子呢?”丁良平举手枪,对准路虎后车窗,两秒钟后车窗缓缓降下,元深威严的面孔出现在车窗内,对着丁良冷然一笑:“我真是低估了你,老六,身手不减当年啊。”
  
  廖景一眼瞥见冬冬躺在后座上,脑袋枕着元深大腿,正静静睡着,脸色苍白。元深左手握着枪,枪口抵在冬冬头顶,脸上依旧带着笑:“真没想到你会在这等着我,我还以为你还留在镇上呢。”
  
  丁良端着枪,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左手食指,那手指就压着扳机,只要轻轻一扣就能要了孩子的命,良久道“你把孩子给我,我带你去见齐水正,大人的事跟孩子无关,你想要什么去跟齐水正要。”
  
  元深呵呵一笑,道:“行啊,老六,我可以见他,不过不是现在,你要真想救这孩子,就上车,然后亲自打电话叫齐水正来洪江见我,当然,带上我想要的东西,你懂的。”
  
  丁良道:“你放了孩子,我跟你去。”
  
  元深冷笑:“别开玩笑了,老六,他可是齐水正的亲生儿子,你算个什么,当我傻子吗?齐水正不会为你花一毛钱的。”顿了顿,表情狰狞起来,道,“你当人人都像我那个傻儿子,把你当眼珠子似的维护吗?”
  
  丁良流露出痛楚的神色,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告诉你元深,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今天就送你归西!”
  
  “我想怎么样?”元深哈哈一笑,道,“好啊,既然你不肯跟我走,那我再给你个选择。”看了看廖景,道,“你一枪崩了你的姘头,我就让你换孩子。”
  
  丁良沉默,枪口抖了一下,但身体依旧绷的直直的,连看都没看廖景一眼,道:“我是我他是他,我的事跟他没关系。”
  
  “哈!”元深大怒,声音拔高,听上去有种金属摩擦的感觉,十分刺耳:“好啊,丁良,亏了元棠豁出命去对你好,为了你连我这当爹的都不要了!才十七岁啊,一枪把自己打死在我面前,丁良,你知道吗,看着自己的亲骨肉死在自己面前是什么滋味?砰的一声,人就没了,前一秒还哭着叫我爸爸,后一秒,满地都是脑浆啊!”
  
  元深的眼睛都红了,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来,却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丁良:“你他妈的算是个什么东西?啊?我儿子怎么就这么傻,为了你这么一个贱货把命都送了!七年了,他一个人孤单单躺在地底下,冷也不知道,热也不知道。你呢?你他妈的睡了一个又一个,先是齐水正,后是廖景,你活得好好的还在替别人养孩子!丁良,你有没有心?你配他的爱吗?你配他豁出命来要挟我吗?啊!?”
  
  丁良没有答话,只冷冷看着元深,手里的枪端的稳稳的,身体仿佛凝固了一般紧绷着。少顷,大颗大颗的眼泪忽然从眼睛里掉出来,一颗接着一颗,一颗接着一颗。
  
  廖景从没见人那样哭过,一点声息都没有,连气息都似乎屏住了,只是流泪,像是要把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通过这种方式挤出来似的,泪珠顺着他清瘦的面颊滑下来,从下颌掉落,砸在脚下的碎石子上,几乎能听到“嗤、嗤”的轻响。
  
  午后的阳光炽热而明亮,山间的风徐徐刮过,吹动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没有人路过,也没有车,只听到远远的不知道哪里传来风铃的声音,若有若无,若徐若疾。
  
  “关他什么事?”廖景忽然发话,声音突兀而铿锵,“你死了儿子关他什么事?”
  
  元深猛的将视线转移到了廖景身上,廖景勾着嘴角笑了笑,道:“你儿子为什么会死?七年了你还没想明白吗?或者你早就想明白了,只是不敢承认吧,元三爷?”
  
  “你说什么?”元深厉声道。
  
  “我说你他妈的活该绝后啊。”廖景一字一句恶狠狠道,“你上辈子没积德,这辈子作孽多,才生了个儿子是基佬啊!你猪油蒙了心,脑子里进了水,才会把责任都推到丁良身上!元棠为什么会死?要不是你心太狠做太绝,把丁良逼上绝路,他怎么会一枪把自己崩了,啊?”
  
  元深头上青筋暴跳,愤怒的脸都红了,廖景接着连珠炮似的道:“养不教父之过,你他妈的真以为随便找个女人播个种,秋天她就能给你结个太子啊?你从他出生到死,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吗?你教过他一句做人的道理,教过他一句作为男人的责任吗?你光知道把他的死往丁良身上推,可丁良他做错过什么?同性恋的人不是他,是你儿子,拿性命要挟你的也不是他,是你儿子。元棠为什么会死在你面前,因为你!因为你要杀了他最爱的人,元深,你才是杀死元棠的凶手!”
  
  “你闭嘴!”元深大怒,嘶吼道,“你他妈的算老几!”
  
  “你他妈的刚才不都说了吗,老子是他姘头!”廖景吼回去,“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儿子又是个什么东西,别人的命就都那么贱,别人的感情就那么不值钱吗?你死了儿子就要别人内疚一辈子,就要别人一辈子都给他守着吗?你醒醒吧元深,你他妈的也不过就是个矮骡子小混混!你儿子不过就是个心理变态的小瘪三,谁比谁高贵啊!老子睡了丁良又怎么样,老子还要睡他一辈子呢,有种让你儿子变鬼来找我啊,朝我开枪啊!来啊!”
  
  “操!”元深大吼一声,整个人像是被点着了的干草堆,一个火星溅进去就“嘭”的一声燃了起来,忽然大叫一声,猛的调转枪口对准廖景,扣动扳机。                        
作者有话要说:越写我越觉得我就是个攻。
来,跟我一起念
猫~痞~是~个~好~小~攻~




☆、和盘托出

  廖景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进入了一种高度戒备的状态,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像是站在起跑线上的运动员,就等那一声枪响。
  
  元深转动手腕,抬胳膊,扣扳机,一系列的动作在廖景眼中都像是被拆解开的慢镜头,一帧连着一帧,迅速而又缓慢。迅速是因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总共也不过花了十分之一秒,缓慢,则是因为过去的几分钟里他脑海中已经将这一套动作演习了不下十遍,几乎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每一个细微的转折。
  
  元深抬手的一瞬,廖景颀长的身躯猛的往右一扑,子弹擦着他的左颊飞了过去,带着火药味和炽热的气息,将他从鼻梁到颧骨狠狠刮去了一层皮肉,钻心的疼。
  
  枪声甫落,像是早就料到了廖景的用意一般,丁良果断开枪,啪啪啪啪,连着四声,打光了92式里所有剩余的子弹,每一枪都正中元深眉心,元深连手都没来得及撤回,就被钉死在了后座上。
  
  沉闷的枪响在山间回荡,炽热的阳光透过车窗打在元深的尸体上,血腥味猛的散发开来,让他血肉模糊的面孔如魔鬼般狰狞,令人作呕。
  
  丁良右手的食指还紧紧扣着扳机,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元深,目光却空洞而悲凉,像是内心空无一物,又像是正在回忆他们兄弟二十年的风风雨雨。
  
  廖景觉得颧骨火辣辣的疼痛,用左手掌蹭了蹭,倒吸一口冷气,丁良像是被忽然惊醒了,浑身一震,把枪往腰带上一插,过来扶起廖景,沙哑着嗓子问:“你怎么样?”
  
  廖景捂着脸摇头,问:“他死了?”
  
  “嗯。”
  
  廖景舒了口气,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刚才我那些话是为了激他的,不是真心话,你别放在心上。”
  
  丁良点了点头,廖景想了想,又道:“元棠是个好人,我从来没看不起他过,相反的我很敬重他,那些话我说的太过了,下次跟你去上坟,我会好好跟他赔罪。”
  
  “别说了,阿景,我都明白的。”丁良摸摸他的头,道,“元棠他也都明白。”
  
  廖景握了握他的肩胛,走到车前看看,见元深已经死的透了,便打开车门,将沉睡的冬冬抱了出来,放在远离车子的草地上,脱了外套盖在他身上,道:“孩子有点发烧,中午那瓶消炎药没打完,得找地方尽快补上。”又摸了摸丁良的额头,还好没发烧,只是全是冷汗,冰凉冰凉的。
  
  手机忽然响了一声,廖景忙打开看,是大韩的短信,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他正带人赶来,大概半小时后就到了。
  
  收起电话,廖景开始仔细考虑怎么向大韩汇报今天的事,之前只是简单的想了想,还没来得及捋顺,现在得赶紧想清楚才行——今天一共死了三个人,两个保镖,一个元深,还有六人重伤,分别是仓、盲虾,和越野车里的四个人。伤了的好办,他下手的时候都有轻重,死不了,除了仓可能残废,其他人都是皮外伤,但被丁良打死的就比较麻烦了,必须给大韩一个理由充分的交代。
  
  没办法,丁良和他不一样,到底没受过专业训练,又是黑道出身,当时情况紧急,痛下杀手也是没办法的事。
  
  丁良当然也想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只不过他考虑的和廖景完全是两个方向,在诊所里开枪的时候他就豁出去了,被人打死也是死,被警察抓住也是个死,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孩子,齐水正活不了多久了,难道冬冬真要被送去福利院?
  
  “枪给我。”廖景忽然说,丁良不解,他直接掀开他夹克把枪拔了出来,用自己的T恤下摆仔细擦了一番,捏着枪管握住枪柄,反复几下印下了自己的掌印,然后又拔下自己的枪,拉着丁良的右手握了两下。
  
  丁良刹那间明白了他的意图,脸色一下变了,厉声道:“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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